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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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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心上人就跑到这里,说明那男人定然是住在附近。我很好奇这样的美女会看上什么人,本想问她中意的是哪家公子,转念一想觉得太过唐突,便改为询问那男人样貌如何,想等凌霄回来再详细打听。没想到人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他右肩上有颗红痣。”

真是说了等于没说,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见到妙龄男性就英姿飒爽的冲上去扒衣服吧。如果叫莫言他们请全镇的适龄男青年洗澡……又感觉好诡异,好冷。

风吹在身上更凉了。我想邀她进屋里坐,她不肯。我以为是怕有男人不方便。赶忙说家里就我小狗一只把门看。这时辰蚂蚁都睡觉了,保证院里没有一只公的活物。她依旧摇头不允。眼巴巴的望着蜿蜒到山下青石小路。

随着时间的流过,她地神情愈发焦急,圆润的眼中堆满了晶莹。她垂下眼睑喃喃自语,“你我注定有缘无份,终究是见不到这最后一面了……”两行清泪兀自滚落。

我向来怕见人哭,尤其怕见美女哭,所以她这眼泪还没落下,我这脆弱的小心肝就先疼了起来。“姐姐,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上。

她抬起头狠狠抹去泪水,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抚着我地后脑,悲戚戚地说道,“我好羡慕你呀。”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上无父母下无兄弟。”

她无奈地笑了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妹妹别见怪,这正是我最羡慕的,如果我当初也像你这般……”

“喂,你这么晚不睡觉,站在这干嘛?”

凌霄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兴奋的挥挥手,朝他们跑了过去。

“嗯,到底是天足,跑的真快。”凌霄笑道,“这晚可见到那女鬼了没?”

“女鬼没见到,女人倒是有一个,还很标致呢。”

“真的是女人?”莫言端详了我一番,在我头上一摸,拔下一只珠钗,“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样东西?”

我惊叫道,“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插在你头上?!”莫言沉下脸,把我拉到身边,“难怪晚上比白天打扮的还仔细。说,哪家的小白脸?”

这回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认识小白脸去?再说要论脸白,谁比得上你,就算有人逾墙钻穴勾引我,我也看不上眼的。”我深情款款的说道。

莫言脸色舒缓了些,估计是后面这句起了作用。“那这么晚站在外面干什么呢?”

“你们没看见那个漂亮姐姐吗?我跟她说说话而已。”我回过头去,树下竟空无一人。“咦,不见了,这年头的大家闺秀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猛然想到那位美女的神秘心上人,于是对凌霄问答,“这附近可还有什么别的人家?”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可奇怪了,那位姐姐说她是来找人的,在那个人的右肩上有颗红痣。”

他们的脸色一下都白了,匆匆忙忙把我拖回去后,连洗澡都在外面候着,让我受宠若惊。我洗完澡,他们还不肯罢休,愣是要三班倒陪我睡觉。别误会,是我睡觉,他们坐边上陪着。

在他们讨论的空隙,我好不容易插进句话,“你们要站门口我没意见,但你们要在屋里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像那个……”

“那个是哪个?”莫言问道。

我爬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确保挨打时不会太受苦,才怯怯的说道,“就是后宫里那些不是女人的人……”

“不知好歹!”凌霄扯开我的被子,“我告诉你,我们今天根本没看到任何人和你在一起,也就是说……”

“嘘,”我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以最快的速度钻回被窝,“要不你们三个都留下吧,男人多阳气旺。”

经过商量,凌霄第一个留下。

他很不客气的把我一推,挤到床上,吓得我直叫,“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屑的哼了一声,越凑越近。

我拉起被子挡住脸,“你想干什么?”

“那支珠钗给我可以吗?”

“你想要什么随便拿,以身相许就见外了。”我忙按住那家伙正解自己衣带的手。

衣衫凌乱处,但见一点朱砂红于肩头。

第一人称真是要命呀,我想自杀!!ooxx的,很多东西无法表达,郁闷死了,等我先把番外写出来。

第七十七章 爷,美人看上你了1

 第七十七章 爷,美人看上你了1 常言道,“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所以在凌霄衣衫半褪时,我英明果断的选择了把他踹下床。哼,这种雕虫小技也想蒙奶奶我?!

霸道攻找人试探诱惑受,发现小受果不忠贞,将小受羞辱并赶走。雷雨交加的夜晚,小受分不清脸上放肆流淌的是水还是泪,他只知道,爱没了,只剩下恨。“凭什么一个攻可以拥有很多受,而受就只能苦守一个攻!”小受手指掩唇仰天媚笑,“一个茶壶可以配几个茶杯,一个茶杯同样可以配给几个茶壶!”从此攻受二人走上了身心俱虐的不归路。

如此俗套狗血的情节,我在初中时就写过了,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居然会被玩到自己身上。不过他们能配合鬼故事使用,也算有点突破。我推开莫言的房门,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问道,“你这么晚有事吗?”

看到他床下摆放整齐的鞋,我突然想到了那个传说,鬼是顺着鞋的方向上床。所以假装不小心把他的鞋子踢开,然后作出很慌乱的样子在床上乱摸,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莫言,你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你?”

莫言微微一笑,拉住我的手放进怀里,低声说道,“看不见没关系,摸的着就行。”

我转过头,对着门口大喊,“谁这么缺德,把生猪肉放人家床上?!”

莫言握着我的手略微一紧,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不知在下又做错了什么,还望小姐明示。”

“能告诉我,你们今晚去哪了吗?”

“都是男人的地方。”我心头一颤。眼睛不禁向他下身瞄去,暗想,难不成真是报应不爽。菊花冤孽?他抬起我的下巴,面不改色的说道。“别看了,我们去地是澡堂。”

“去澡堂?”我不放心的追问,“去澡堂就光洗澡?”

“还能搓背。”

“除了搓背呢?”

“还能修脚。”

我意味深长的笑道,“那修完脚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没扫别人地花径。。。别人的蓬门也没对我开。”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仰头靠墙,“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为什么你总不放心呢?”

我特别爱看男人的喉结,尤其是说话时一动一动的样子,太诱人了。于是一个饿虎扑食压过去,从他的耳朵吻到脖子,我喃喃说道,“人家没办法嘛。还不是因为你太可爱,害我防完女人,还得防男人。”

从他地鼻腔中溢出了满意的呻吟声。摸在我背后的手也愈发用力。“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热情?”

“从小养成的毛病。”我抬起头,羞涩的笑道。“我小时候物质条件比不了现在的孩子。没有电脑,电视又收不到几个台。一到晚上就只能看《动物世界》。非洲大草原可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呀,那些食草动物一不小心被肉食者咬住脖子就没命了。”

莫言不明就里的问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什么关系,我只不过看多了那些血淋淋地生猛镜头后,不知怎么回事,一见到脖子就热血沸腾。你说,这算不算兽性大发?”

老师和家长一直教育我们要做诚实的孩子,那为什么我诚实之后,莫言非但没摸着我的脑袋说“好乖”,反而把我轰了出来呢?唉,男人心,海底针。

第二天中午我刚起床就看到凌霄独自呆坐在树下,手里拿着那只可疑地珠钗出神。他忧郁的样子还真有点艺术家气质,乍看起来觉得眼熟,仔细想想,居然想到地是仇于世那张不人、不鬼、不神、不魔地脸……不过幸好他只是眼神深邃而忧伤,皮肤还没病态的白,否则我真可能以为又见到不该见地生命体了。

“别看了,看也看不出玄机。”

“我总觉得这钗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凌霄摸着自己的右肩问我,“你说她真是在等我吗?难道我前世真的认识她?”

“你能不能不要作出这种深情的表情,我不太习惯。”老实说,我宁可相信这是他们合起伙来吓唬我,骗我说没看见什么女人,而那女人只是躲的快没被我发现而已。

他叹了口气不再理我,依旧痴痴呆呆的看着那只钗。

我决定去诈诈莫言。

“昨晚那姑娘长的真标致,告诉我,是你们谁找来的?有眼光。”我故意作出一副漫不经心样子。

“你还不相信?我们真的没看见什么姑娘。”莫言凑到我耳边,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你见到的恐怕不是人。”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耸立起来,“如果她真是鬼,怎么你们看不见我却能看见?”

“也许是她想让你看见自己,也许是因为你……”莫言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也许是因为你也不是人。”

看他神秘兮兮的样以为能说出什么震惊四座的话来,没想到这会还有工夫损我寻开心。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是人,就你是人,你们一家子都是人,行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莫言尴尬的解释道,“应该说你不是完整的人。这话越说越有喜感了啊,我是不完整的人,感觉怎么像在形容太监呢?我挠了挠头,“其实我这个人坑品还算可以,只要不是太没感觉基本不弃。”

莫言垂下头,做了个“我被你打败了”的表情。“我是说,现在的你只是个魂魄,如今不过是借用了死人的皮囊,严格来讲你和鬼没有本质区别。”有些事情说明白了真的不太好。死人的皮囊,我用了死人的皮囊,我是行尸走肉,我是鬼故事女主角……“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你确定我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也神秘地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可别害我发臭腐烂呀,我怕虫子,万一浑身长蛆非活活吓死,到时候就算凌霄和小五胆大不怕我,我还怕传播瘟疫祸害了人家俩花样年华呢“怕什么,正遂了你的心愿嘛。”莫言笑的很是风骚,幸灾乐祸的脸上写满欠扁二字。“你不是一直希望不管走到哪,别人都怕你吗?”

“我是希望用自己的威仪震慑别人,不是臭气熏天满身爬大尾巴蛆恶心别人!”

莫言在我手上用力一拧,“疼吗?”

“挺疼的。”我揉着手,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疼就对了,我拧她你知道疼,说明你们俩相处的很好。”

“能不能麻烦你每天打我一顿?”

“这不好吧,我不喜欢在肉体上虐待别人。”打我吧,我宁可在肉体上遭受虐待也不愿忍受精神上的折磨。”我死死抱住莫言,“你就当做善事,打我吧临睡前,我觉得整个事情还是非常难以接受,凭什么只有我能看见鬼?这不公平。而且越想我就越害怕,我走在大街上,自以为看到好多人,但事实上其中有一半是鬼,这日子还怎么过了?所以又把莫言揪起来突审。

他忍无可忍终于问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并抢在蒲松龄前面发表《聊斋志异》。”

“你有什么注意力值得我转移?”

“关于你过去的细节呀,今天时候还早,来说说你当年的丰功伟绩。”我正襟危坐,做洗耳恭听状。

“这个嘛,太久以前的事记不清了。”

“记不清没关系,想想就记起来了。不过,你得给我个期限。”

“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个期限的话嘛……”莫言钻进被窝,呜呜的说道,“我希望是……”

“你希望是一万年!”我愤然扯开被子,“你不肯说就是心里有鬼!”

他表情一怔,越过我的肩头向后一指,“那是什么?”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七十八章 爷,美人看上你了2

 第七十八章 爷,美人看上你了2 我鸵鸟似的一头扎进莫言被窝里,也顾不得屁股还露在外面。我觉得有点憋闷,想出去又害怕,问道,“是什么?”

“不知道。”莫言的语气听起来很警觉,吓得我更不敢乱动。我又忍了一会,觉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爬了出去,随后双手掩面转身从指缝间偷看。

我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会,除了几个树影什么特别的都没发现。“你刚说我背后有什么?”

莫言扬扬下巴,“就是你看见的呀。”

“那不就是树影吗?为什么说不知道?”

莫言很无辜的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树的影子。”

我要让他明白,我脾气也可以很暴躁的!

第二天,我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被凌霄那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惊骇到了。他用热情到极致的声音对我说,“你放在房里的东西我看了,写的很好。”

太难以置信了,他看完我用简化字写的大白话文居然非但不觉得无法理解,竟还乐得这般璀璨。“你确信自己看明白了?”我问道。

“你遣词造句独树一帜,还故意将文字异化,我不敢说句句都懂,不过大意应该看的八九不离十。”凌霄一扫前日阴霾,精神抖擞得很,不知是不是看我文看的。“你写的很好,为什么不好好写呢?”

我不是不想好好写,我也想脱离群众的滚滚洪流,连做梦都梦见自己狂草一挥投身于文人趣味的涓涓细流,可谁让咱没本事呢?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真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我扭捏做作的答道。“写小说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怕被笑话嘛。”

凌霄眼中带着笑意,然而话语中却听不出一丝调侃的味道。“我说好就是好,谁敢笑你。我就杀了谁。”

暴躁地作者配上暴力的读者,很好很强大。老实说,这篇文章我纯粹是为写而写,并没有不写会死的激情,而情节之俗套对话之狗血更是惨不忍睹……他要晚生个四百年估计想杀地就是我了。

不过这也说明。世上本没有雷,写的人多了才成了雷。

我原本还有点怀疑,凌霄其实是在消遣我,直到他诚恳地追问还有续集否,我才确信这家伙是真被猪油蒙了心。

我还没进屋就感受到了杀气,等进了屋,我仿佛已是个死人。莫言斜坐着,左臂架在椅背上,右腕置于桌边。一手拿着一打纸,面色铁青,目露凶光。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更新最快。他狠狠把东西摔在桌上,“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也知道。”我屁股一抬坐到桌面上。“你左手拿的是上卷。题为《那一受的风情》,描写了魅力四射的小受与邪魅狂狷地小攻从互相吸引到建立友谊的过程。内容活泼,文风走轻喜路线。”我对莫言眨眨眼,特别强调了“友谊”二字。“你右手拿的是下卷《多情小攻无情受》,顾名思义,这一卷开虐走苦情路线,小攻此时已经爱上了小受,但小受不为所动,还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偷瞟了眼莫言,这家伙的表情俨然快从狂狷过渡到狂暴了……

我不理他继续说,“小攻为撅弯小受,故意装作也爱上了女人,无奈小受与女人情比金坚,令小攻阴谋破产。气急败坏的小攻将小受关了起来,并强占了女人,渴望从她身上找到小受的气息,之后……”

“够了!你……”气急败坏这个词除了形容小攻也能形容现在的莫言。

“我怎么了?我从头到尾都是用攻君、受君、女人在讲故事!”我装作惊恐呜咽状,“你以为写文很容易吗?你不爱看就不看,我又没逼你看,你凶我干嘛?”

“我哪敢凶你呀,”莫言搂着我叹了口气,“唉,为什么男人间的争权夺利到了你眼中就总能看出别种风情呢?”

“没办法,谁叫我生来就是爱与和平的使者。”吃过晚饭,他们觉得我在家闷得太久了,决定让我换上男装一起下山转转。其实我一点也不闷,在哪都是个宅,不宅才闷呢。

走到一个挂着红灯笼地小楼前,凌霄同学用他的魅力和长久的良好声誉,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满楼红袖招,不,不只有红袖,还有五彩斑斓地手绢,晃得人那叫一个眼晕。让我不禁感慨,谁家姑娘要跟了这样的男人,怎一个恨字了得啊!

等他跟相好150号都打完招呼,我们这厢都酒过三巡了。我大概是喝快了点,这会头阵阵犯晕,害得大家无法继续娱乐,只得打到回府。

我指着远处地漆黑问道,“那边是什么?”

“荒山野岭,没什么看头。”凌霄揪着我往石板路上拽。“嗯就要去。”

莫言把我拉到身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想尿尿?我陪你过去。”

“你真聪明,不是。”我把头埋在他胸前一阵撕扯,“荒山野岭好,荒山野岭有爱。”

“你地意思是,想和我……”莫言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地意思是,想要你们帮我抓狐狸,狐狸又软又热,又白又嫩,还有一双水灵灵大眼睛。”

小五看看自己的单衣,问道:“现在天气这么热,还不到准备皮货的时候吧?”

“谁告诉你这山上有狐狸了?”凌霄不屑的瞪了我一眼,“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惦记银狐裘。”

莫言抱着我,苦笑道,“她说的白不是指毛白。而是肉白,对吧?”我点点头,“我要男狐狸。你们可别抓错了。”

“狐狸能吃吗?”

“应该能吧。可为什么一定要公狐狸,难道比母狐狸好吃?”

“我还真没想过要吃狐狸呢。你说该怎么做?”

“红烧应该不错。”

听到小五和凌霄这段血腥残忍没营养的对话,我觉得不表扬一下莫言都过意不去。“还是你了解我,不像他们那么庸俗。狐狸是用来吃,用来做衣服的吗?那得好好养着,等养成了精。再好好宠幸。”

“怪不得他们,蒲松龄要早生个几百年,他们也会明白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跟醉鬼没理可讲,所以他们三个在我地率领下,一起踏上了崎岖的山路。在摔过几个跟头后,我终于清醒了,不过路走到一半也来不及后悔。那三个混蛋身轻如燕却没有一个肯来拉我一把,就跟商量好的一样,都直挺挺地站着看笑话。

路越走越偏僻。遮天蔽日的密林把月亮和星光挡得严严实实,我只有紧拉住莫言才能保证不会摔倒。

“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凌霄神秘兮兮地问道。“阴森森,怪吓人的。”

“这地方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见得到一个人影。”凌霄把我从莫言身边扯开。拉到一棵粗壮的树前,“你摸摸这是什么?”

“我又不是瞎子。不摸也知道这是树。”

凌霄不由分说把我的手按到树干上。“我是说这树上的东西。”

粗糙地树干隐隐摸得出几道由利刃砍出的痕迹。凌霄猛然从背后扼住我的双腕,“有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死到临头都不肯说句我爱听的话,所以我就给他灌下哑药,绑在这棵树上,一刀一刀,一连砍了五十多刀他才断气。这些就是当时留下的。”我尖叫着想挣开,他却更加用力。“你知道我把人埋在哪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阴沉,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越起越多。

“你埋在哪了?”我颤颤巍巍的低下头,“该不会是……”

“没错。”

“啊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了寂静,却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莫言赶忙把我拉到怀里,凌霄和小五则顺着声音追了上去。

等我和莫言走到地方,只见一个男人正被凌霄踩在脚下,旁边还蜷缩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以袖掩面,嘤嘤而哭。那男人嚷嚷着,说他妻子和这女人地丈夫跑了,他气不过便想把这女人OX了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我拿出妇女主任宣传计划生育的气势说道,“夫债妇偿,亏你想得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地,你去找谁讨,怎么能迁怒无辜?!谁睡了你妻子,大不了你去把那人睡了,这事情不就完了吗?”

那男人似乎还想争辩,但苦于被凌霄踩着,只得作罢,连称,“女侠教训地是。”我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可看在他还算识时务的份上,仍决定多送他句忠告,“记得,别被小受反攻哦。”

赶走倒霉地猥琐男,凌霄顺手拉起了哭哭啼啼的女人。那女人皮肤很白,五官长得挺清秀,再加上几滴眼泪,当真算得上梨花带雨。她对凌霄哀求道,“公子,我如今是回不了家了,您就好人做到底留下我吧,我一定会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

凌霄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既不种地也不赶车,要牛马干嘛?”

凭借相处这些日子对他的认识,我大概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了,于是小声对莫言问道,“这样趁人之为,是不是有点过份?”

“凌霄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卑鄙小人,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那女人大概也明白了凌霄意思,白皙的脸颊上露出几分娇羞。她抬眼瞟了凌霄一下,又迅速垂下头,“奴家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左右。”凌霄得意的扫了我们一眼,便答应了女子的要求。

看到这,我不由怀疑这女子早有意勾搭凌霄,只是苦于没机会亲近,所以找人与自己合演了这么一出戏。若非如此,凌霄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求我们呢?更何况我刚刚说话没压住嗓子,这尖细的声音她不可能听不出我是女人。看来,我们凌公子果然有魅惑众生的潜力。

玉兔东升,把那女子照得愈发妩媚,凌霄看她的眼神也跟着温柔起来。狐狸精,这三个响当当的大字在我脑中渐渐冒出了头。

第七十九章 小狐狸误勾中山狼

 第七十九章 小狐狸误勾中山狼 凌霄和那女人远远走在前面,一开始两个人还挺老实,没过多久凌霄就对女人的手摸了过去,那女人原本还象征性的躲一下,后来躲过几回也就不躲了,任凌霄拉着摸来摸去。

“咿呀,这个摸哟,都快搓出泥了。”我啧啧赞叹道,“真是见过急色的没见过这么急色的。”

男未娶,女不知道嫁没嫁的嫁了也当没嫁,只要两厢情愿,没事勾搭勾搭只要不搞出人命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只是这女人来历不明、身份可疑,更可恶的是外貌上似能与本大人平分秋色……我偷偷捅了捅莫言,“你快去把凌霄拉开,这家伙但凡见个有点姿色的就把魂都丢了,哼,迟早被些个红粉骷髅掏掳干净。”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别人的私房事了?”莫言匪夷所思的笑道,“该不是在嫉妒吧。”

这话冷不丁一说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嫉妒,那是不应该的,我扪心自问从没对凌霄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为什么要嫉妒呢?当初撞破他的好事,我心里想的确实是给他捣捣乱,报他讲鬼故事吓人之仇,绝对没有嫉妒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意识?本我说:“我爱所有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爱我!”超我说:“你有道德,所以你只能爱莫言一人。”于是可怜的自我小受在二位强攻大人的撕扯中华丽丽的纠结了……

莫言的呼吸夹在晚风中凉凉的吹到颈间,吹起我心底一片涟漪。“你不用嫉妒他们,等事情结束了,我会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哦,原来如此。吓杀奴家。

小五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提醒我们不要把他当作小透明。

她在凌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凌霄随即大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地下巴,“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想任何人。”那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掩唇娇笑。

若问无耻谁为最,古往今来第一对!

回到家,我对那不知所谓的女人地痛恨终于达到了顶峰。“他们俩居然敢抢在我前面去洗鸳鸯浴,那我还睡不睡觉了?凌霄这家伙明知道我不洗澡睡不着的。怎么还……”

“好了,你今晚应该是睡不成了。”莫言把我拉进房里,临关门前对小五叮嘱道,“你也去收拾东西吧。”

“收拾东西?我们要走吗,分道扬镳也可以等到天亮吧?”“等不到天亮了,凌霄应该很快就能料理完那女人。”莫言说着打开了我地衣箱,“把你要带的东西赶紧收拾好。”

可怜的炮灰女,你一定没想到,原来大色狼的重点。不在色在乎狼。

望着堆积如山的衣物杂物,我有点体会到繁华过后无一物地悲凉了。这些东西有我自己买的,也有他们买来送我的。我为自己换上一支最不起眼的骨角簪。这是最落魄最凄苦的时候小五送给我的,那会他的伤还没好。自顾不暇还得惦记我这个累赘。我们朝不保夕,一个小角色都可能要了我们性命。我一直想。就算将来年华远去,我们也会记得今天的情意,而现在,我只希望我们还有看到自己白首的机会。我没有什么要带地,有你就行了。”想到自己有好多话可能要没机会说,我的眼泪立刻滚了下来。“如果一定要带,就把那个我们偷窥专用的望远镜带上吧,那是你送给我地,很实用,虽然只用过一次。”

门扉洞开,凌霄一丝不乱的发髻被凄清地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辉,他脚下地女人大睁着双眼,好像到死仍不肯相信那对自己一见倾心的男人会痛下杀手。凌霄得意地踩在女人血色尚存的脸上,“哼,想杀我,就凭你,根本没机会出手。”他慵懒戏谑的语调竟与情话没有差别,“我说过,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想任何人。”

是啊,死了还想个脑袋。

小五拉起女人的右手,掌心已经变黑,使刺在上面的三支银针更显恐怖。他看到这针,脸色顿时白了起来。

“又是你们教中的内贼?”莫言问道。小五迟疑的点点头。

莫言看了眼我桌上的短剑,“拿来!”他一手接过我递上的利器,一手提起女人的脖子,走到院中最粗的一棵树前。当的一声,利刃穿透咽喉,直没剑柄。被钉在树干上的女人,斜低着头,四肢直直的垂下,脚尖将将能沾到地面,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脸前,清风掠起她胜雪的中衣,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肚兜。

莫言撩开她的头发,回过头笑着问小五,“按照教中法度,是该这么处置吧?”

“是。”小五紧咬着嘴唇,“不过据说很久没用过了。”

“你们,你们好残忍好残忍哦,居然连死人都虐,还是你们只爱虐死人?”我纯洁的掩面,“呜呜呜,看得人家都悲伤逆流成河,又一江春水向东流,再大江东去浪淘尽了。”

“残忍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莫言的笑容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血腥气。

“如此甚好。”凌霄鼓掌道,“早听闻莫兄与魔教颇有渊源,而今我们遭叛逆觊觎前途未卜,不知可否…“在下与贵教那些往事不值一提。”莫言拉过我,“我们是救过三公子,但你们也救过她,各不相欠。”

凌霄敛容道,“你的意思是?”

“就此别过,或是答应我的要求。”莫言淡淡一笑,“我要打开禁地,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这对你们绝无不利。”

小五的表情有点僵硬,“莫大哥有信物在身,依照先祖遗训,我们……”

“什么遗不遗训,我说了,在下与贵教那些往事不值一提。”莫言不领情的说道,“我只要你现在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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