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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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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左家的时候,我因为和罗烈互看对方不顺眼,便想学几招找机会整治那家伙。没想到莫言居然真信了我那杀人灭口的玩笑话,还无比正义的教育了我一通。当时我没太懂,只当他不识逗。后来我假装发脾气,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逼他,才明白他的心意。
爱之深,责之切,这话一点不错;关心则乱,这话也丝毫不假。但凡了解我一些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嘴硬心软而且又怕血又怕疼,根本不可能杀罗烈,更不可能自杀。而他不光信了,还深信不疑……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笑了,心底也变得甜甜的。可再想想,甜就变成了酸,笑容就变成了眼泪。这么久没有消息,不知道他还好吗?
我哭着哭着就不省人事了,等醒来时已太阳高照。我收拾好自己和家里的琐事,又讲了两段故事,估摸着是该出门买菜的时候了。我想拉上小五一起,但他宁死不从,嫌姑娘们太热情,任凭我连哄带骗终不肯踏出家门半步。这死孩子真迂腐,不就是让人看看吗?又不是没穿衣服。
我挎着篮子出门去,姑娘们就跟约好了似的都堆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她们的目光如追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看得我浑身火热好不自在。昨天送鸡蛋的小女孩大着胆子迎了上来,怯生生的问道,“他今天怎么没出来?”
看她娇羞可爱的模样,连我心跳都要漏两拍,小五这家伙却无动于衷,难不成真是对女人没兴趣?我本想逗逗她,问问那个他是指谁,可看她满脸绯红又忍不下心,只好老老实实的答了,“他在家歇着呢。”
她低着头,摸着自己垂到颈边的大辫子,她的辫子油光水滑映衬着苹果般的小脸。六,七年前的我,是不是也有过这般可人的风景呢?我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脸,已经比城墙拐弯还厚了,若想改过恐怕为时已晚。“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悄悄问道,“回去我好告诉他,你问他好呢。”
小姑娘的脸更红了,低声告诉我,“青青。”
其实我觉得她叫小红更合适,脸蛋红红的,嘴唇也是红红的,红得让人想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小姑娘都跑得特别快,反正她是挺快的。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会追上去,然后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尝尝那张脸是不是真的和苹果一样甜,只可惜我不是,所以只能呆鸟似的傻站在原地。
青青走后,我又被更多的姑娘包围了,结果今天小五没跟着出来,我的收获反而更多……我不免有点怀疑,那小子是不是早料到众家姑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存心玩欲擒故纵呢。
刚到镇上没多少时候,就见飞沙走石,乌云压顶,急忙找了个凉亭避雨。虽然衣服已经湿了,但雨下得这么大,我总不能淋着回去吧,可这一等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站了大约半个小时,雨不仅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这雨要是下到明天早上,我还得站一宿不成?
即使在亭子里,还不是不免有雨落进来。为什么人家穿越可以进皇宫王府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得浑身又湿又冷跟丧家犬一样站在这?同穿不同命啊。正在此时,一把绘着山水垂柳的油纸小伞出现在我的头顶,我转过头看着打伞的人。那是一个方巾青衫的青年书生,眼神温和有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身上桀骜的霸气远大于谦和的书卷气。
他指指伞又指指外面,没有说话。“公子想送我回家?”
他点点头,又指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我当然很想回家,可又怕他心怀不轨是个中山狼。然而转念一想,他若真是为了莫言的下落而来,就算我拒绝他,他也会想办法跟着我,我总不能在外面呆一辈子的。
我狠狠心,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公子了。”
这一路上很安静,除了雨打在伞上的滴答声,就是我的心跳。伞不大,刚好能不让我淋湿。我偷偷打量着他,人长的倒是挺端正,可惜面部表情有点缺失类似面瘫,兴许是因为残疾的缘故不喜欢表露感情吧。挺好的小伙子,偏偏是个哑巴,否则没事来段淫词艳曲多有情调啊。
我好想哭,小五居然撑着伞在巷口等我,算他有良心,没让我白疼一场。他对那书生谢了又谢,而那书生只是摇头摆手。我躲到小五身边,才看到那人的半边身子全湿透了……人家对我这么好,我居然还怀疑人家别有用心,惭愧惭愧。
我们别了那书生慢慢往家走。“这是唱哪出?《白蛇传》?”小五幽幽的说道,“你可不要以为他真是个书生。”
“唉,果然不是许仙啊。你觉得他身手怎么样?”
“不知道,至少轻功不错。”小五瞟了眼我的脚,“他鞋底的泥比你鞋面上的都少。”
“你说,他要真是为了莫言的下落而来,有必要对我那么好吗?”
小五斗然停步,“你不会觉得人家看上你了吧?”
“我年轻美貌,他看上我不应该吗?”
小五叹了口气道,“今晚得给你喂点雄黄酒了。”
“万万使不得,”我笑道,“真要把他吓到,我可没本事盗仙草去。”
吃过晚饭,我给小五讲了青青的事,他好像全然没有兴趣,只是一个劲的催我讲故事。可怜的我被生生摧残了将近两个小时,实在扛不住了,“青儿,姐姐累了,咱明天见吧。”
“你叫我什么?”小五用近似于见鬼的表情瞪着我。
“没什么呀,”我笑嘻嘻的答道,“我要是白娘娘,你可不就得当青丫头嘛。”我话没说完人已夺门而出,量他还不至于追出来打。
第四十七章 仲子逾墙
第四十七章 仲子逾墙 我失算了,呜呜呜,我以为他不会追出来,结果他不光追出来了,还把我堵在墙角,更无耻的是他居然弹我脑门。本来我智商就和美貌成反比,被他一弹说不定日后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呢。
苍天为证,我就是想夸他长的俊跟女孩子一样好看,绝没有嘲笑他娘娘腔的意思,是他自己内心阴暗老觉得别人对自己不怀好意,跟我没关系!我分明是一高举和谐大旗的良民,但不知为什么总被人错看成委琐怪大叔的异性同类。
我捂着脑门勉强支撑着逃了回去,关好门窗,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自己脱的就剩条内裤,然后飞扑进被窝,光速入睡。被窝里暖融融的,有我的气味,舒服极了,对治疗失眠心悸等症有无比强大的作用。
靠,又做梦了,真倒霉。这恶心的梦啊,明明知道是梦还醒不过来,什么鬼东西在背后蹭来蹭去怪凉的?我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妈呀,不是梦,有只爪子,男人的爪子!我刚要叫,不知那厮做了什么手脚竟让我一声都吭不出来,莫非是点了传说中的哑穴?
冰凉的手摩挲着温热的背部,贪婪而放肆,遇到变态怪蜀黍了……幸亏我手脚还能动,还能奋起抵抗。我自认发起狂来很勇猛,但他比我强悍,没费什么力气就按住了我的双手。他冰冷的嘴唇轻佻地吻了上来,我转头想要躲开,却被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我以为趁这个机会能挣开手上的束缚,可谁知他单手的力量较之刚刚竟也毫不逊色。黑暗里传来几声似有似无的轻笑,他一定觉得我无谓的反抗很可笑。就跟我平时欺负小动物地心情一样。看着掌中的猎物奋力抵抗却无济于事,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感,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总之那是个非常愉快地过程,猎物的反抗越激烈猎手越觉得刺激……现世报啊现世报。悔不该逼小狗两腿跳着走、悔不该挠小猫地痒痒肉、悔不该咬兔子的耳朵、悔不该揪仓鼠的皮毛,我不该恃强凌弱欺负小动物,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被强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真的一点乐趣也没有!
既然反抗不了我就不反抗了。反正折腾来折腾去都是止增笑耳,何必费劲让人家高兴呢,还不如找个机会给他送上致命一击。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也有练不到地某些地方,哼,不要被我找到施展摧瓜龙爪手和碎蛋神拳的机会,否则就等着跟自己的小波德说再见吧。
我微微张开双唇,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等他自以为得计时,便狠狠咬下去。他闷哼一声。放开我,低声说道,“你属什么的。怎么那么爱咬人。”
好熟悉的声音,我想杀人。而且是用最残暴的手段……
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急得我对莫言又抠又挠。。。等他帮我解开穴道,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那句排练已久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而是触景生情地,“你是不是欲练神功又没勇气挥刀自宫,才来作死?!”
“踏月寻芳,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莫言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遇见采花大盗,特别是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就你这德行还采花?踩屎还差不多。”我推开他,重新盖好被子躺下。
莫言伏在我肩头笑道,“你这话到底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地?”
太狡诈了,一点话头都能被他抓到。“你给我滚!”我出离愤怒的低吼。
莫言哀叹道,“我为了见你在外面冻了半宿,你却叫我滚,于心何忍?”
我摸摸他冰凉地手,地确于心不忍。“你把衣服脱了进来吧。”为了不让他误会,我特意解释道,“别让你那身脏皮弄脏我的被子。”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莫言搂着我问道。
“不知道。”
“我最喜欢你睡觉地习惯。”
“谢谢,我本人对这一点也很欣赏。”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不知道。”
“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
“谢谢,没有最可爱只有更可爱,在征服宇宙之前我不会骄傲的。”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性感吗?”
“这个我知道。”我娇滴滴的抚摸着他的胸肌,“只可惜你没见过?”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看看呢?”莫言的呼吸沉重起来,摸在我大腿上的手也愈发用力。
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些,“只要你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
“我人都在这了,还要准备什么?”莫言猛地压到我身上。
“你人在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当然是道具啦。你想像一下,我左手提宣花板斧右肩扛九齿钉耙,坐在一个虎皮椅上,身后写着一个繁体的义字,多性感啊。”我想了想,补充道,“最好再粘个假胡子,贴身假胸毛(胸毛密度要以《热带雨林爆笑生活》里的村长为标准),那就真性感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对这个前所未有的性感造型可是充满期待呢。”
莫言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手按住我,一手往我的下腹摸去。“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不如乖乖从了我吧。”
“牙灭嗲!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俗气?”我自己都摇头了,“你不是说我叫破喉咙也没用吗?那我就叫破喉咙试试吧。”
莫言还没明白过来,我已轻声喊道,“破喉咙!”他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我胸前大笑。我也笑得胸腔发酸。“什么人?!”一句轻喝随着开门声,闯了进来。难不成真是那位救苦救难的大英雄………传说中的破喉咙,破大侠?
灯亮了。屋内风光一片大好。衣衫凌乱的奸夫正压在几乎全裸的淫妇身上,和捉奸地单纯少年。构成了一幅很有爱的春宫图。我和莫言一动不敢动,全巴巴的望着小五,小五也用同样惊恐地表情望着我们。
在这个奇妙的三角关系中,我是最吃亏地。他们都穿衣服了,只有我没穿。我冷,我羞羞……“那个,那个,你能出去一下让我们换个姿势说话吗?”我对小五问道。
他脸上一红,忙退出去,“你们慢慢聊,我回去睡了。”
吹灯拔蜡,重新陷入黑暗。
“嘿,你怎么突然来了?”我踹了踹莫言。“没尾巴吧?”
“现在才想起来问……”他摸着我的脸,“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呵呵,在左府的时候我们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这些天去哪了?”我问道。
“幸好我没走远。”莫言捏了捏我的鼻子。“还能帮你们收拾烂摊子。”
“收拾什么?”
“那位独臂大侠……”
话说那位诸葛仁兄,空着只袖子乍看起来颇有点杨过地味道。幸好人比较讨厌。否则我说不定真会一见猪哥误终身。我激动的拉住莫言,“难怪都没有人追来。谢谢。”
“和我还说什么谢。“嘿,问你个正经事,你要老实回答。”我用非常严肃的语气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莫言想了想,“我喜欢你笑,你笑起来的时候和左明珠特别像,都是眼睛弯弯的亮亮的,鼻子还会微微皱起来,不过她很少笑,你比她笑的多……”
“哼哼,终于说漏嘴了。”我一把揪住莫言的衣领,“早怀疑你们俩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要没好处你能对她这么上心吗?你还有脸说我像她,等我把她的鼻子割下来,眼睛挖出来,看谁还像她!”
“你吃醋了……”
我吃醋了,没错,爷就是吃醋了!难道我只是人家地影子,难道他喜欢的不是我?“你个没良心的,你始乱终弃,你玩弄单纯少女地纯真的感情,呜呜呜人生何处没有恨?我以后要变成令人闻风丧胆地变态食人魔,一定是被他气地。
“不是你想的那样。”莫言无限深沉地说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极目远眺,似乎是要望穿深不见底的黑暗。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悦悦之烦恼,请给我一把手枪,我要华丽的爆头。“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不是爱她多过于爱我吗?”
“我当然更爱你。”
“那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想要什么尽管说吧,天下之大恐怕还没有什么我莫言弄不到的。”
面对他的信誓旦旦,我羞怯的说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愿望,“能让我见见吴彦祖吗?我都暗恋他快十年了,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最瑰丽的青春、我最炙热的感情都给了他……”
“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莫言打个哈欠,转过身去。
“不许睡,你还没答应我呢。”我精神抖擞的趴到他身上,“你就不为我的痴情感动吗?”
“我想睡了。”
“你答应我我就让你睡。”我情真意切的吟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再唠叨我点你哑穴。”莫言把被子蒙到头上。威胁能够阻止爱情的脚步吗?不能!
“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他那回眸一笑为我苍白的少女时代,增添了多少色彩吗?”莫言突然转身,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我拉开被子,捶他、掐他、咬他、挠他、踹他,就这样,一夜缠绵……
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五的表情比阳光更灿烂比鲜花更娇美。他不怀好意的笑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我满脸淫笑的回应,“还行,不至于爬不起来。”
我拿起笤帚,一边扫院子一边唱起了小曲,
“拂晓的阳光照在
照在那小湖上
乘著那小白帆呀快乐的向前航
昨夜有风雨声呀
淋湿了花衬衫
你那好冷的手呀
我要使它温暖”
“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唱的是什么?”小五问道。
我回头对他抛了个媚眼,捏着兰花指掩嘴微笑。“你的手冷不冷啊,要不要姐姐帮你暖暖?”
第四十八章 关于故事背景的暧昧猜想
第四十八章 关于故事背景的暧昧猜想 “嘿,看什么呢,没见过我啊?”我对呆立的小五挥了挥手,“我知道我很美,但你这么热切的看我,我还是会不好意思。”得你还是穿男装好。”
他是喜欢像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还是喜欢女孩穿起男装后那种刚中带柔的媚态?没想到小五居然与我同好,孺子可教也。
“为什么?我穿起男装特别有味道?我要是个男人,那一定是最完美的,似玉的皮肤、淡定的神态、野性中夹杂着优雅、成熟中透露着活泼。”我昂起头轻轻抚摸自己光滑的脖颈,“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此般风采恐怕也就只有唐寅这样的风流才子能领会。”
“别开玩笑了,哪有你这样只会写自己名字的风流才子?”小五一脸不屑的打断了我的自我陶醉,“我的意思是,你穿男装时比较正常,至少不会用那种鬼上身似的眼神看人。”
我嘴角还没来得及抽搐,柔弱的小心肝已经快呜呼了。什么世道啊,居然说我真诚的媚眼是鬼上身?把笤帚往旁边一扔,抱拳道,“你说我不正常,那敢问何为正常“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小五抱着臂靠在门板上,抬头望天。
“嗯,很好,那你能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吗?”
小五垂下眼帘想了想,“她要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废话,你们这有欧莱雅吗,她想染成绿毛龟也需要条件。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马和牛的眼睛就是又大又灵动,你确定自己不是在选牲口?
“红红地嘴唇……”
发黑的那是中毒了。三点。往街上一站,随便拉个姑娘都符合。”我摇摇头,对小五地言之无物煞是不满。“而且我也具备嘛,对了。。。你不会是在暗示我吧?”
小五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恨恨说道,“做梦!”
干嘛这么大火气?难不成被说破心事不好意思?我虽然比他大了点,但俗话说地好啊,“女大三抱金砖”。他想抱两块金砖也不稀奇。乖乖,喜欢姐姐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吧,否则人家怎么拒绝你呢?
“我真不明白莫大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小五的语气似乎有点为莫言鸣不平的意思。你知道你这话多伤我心吗?我把你从棺材里刨出来,你却说我是这种人,”我阴着脸问道,“请问这种人是哪种人?”
“你是说,是你救了我?”小五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我如董存瑞炸碉堡般高高挺起胸膛,老实说这一刻我真的好羡慕F杯波霸。“哼,当然。除了我还能有谁。”我想了想补充道,“莫言也有点小小的功劳,是他掀地棺材盖。可主要还是靠我。要不是我耳听八方(被吓得精神紧张不得已耳听八方)他能发现你吗?一开始我告诉他有声音,他不但不信。还腆着脸告诉我那是尸体腐烂的正常现象。”我牛气哄哄的抖着肩。呼扇着鼻孔,“切的尸体腐烂才那现象呢。也先不闻闻味,长了鼻子全当吃饭用的。”
小五把我拉到房里,脸上是从没见过的严肃。我坐在椅子上,他背着手在周围走来走去,不时投来可以被解读为怀疑的目光。
“你把我拉进来,总不是让我看你走路的吧。有什么话尽管说。”
小五停住脚步,凝视着我的眼睛,“为什么要救我?”这话说地有水平啊,貌似莫言救他是理所当然,我救他就得是别有用心。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一个大活人躺在棺材里,我们不把你救出来,难道还把棺材钉上给你活埋了不成?”他高高在上的逼视,让我很难受,感觉好像受审,“这年头做人可真难啊,见死不救自己良心不过去,见义勇为又被怀疑别有用心。”我翘起二郎腿,沉沉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见死不救吗?”
小五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摇头,坐到我身边,“能说说你和莫大哥的事吗?”
“莫言原本是在我家扛长活地,我看他可怜,没事就去照顾他,然后一来二去勾搭成奸,终被家人撞破奸情,没办法就逃出来了。”我把莫言之前扯过地,又用简洁通俗的语言复述了一遍。“不可能,莫大哥气宇轩昂,非富即贵。”小五肯定地说道。
“你真聪明,他的确不是扛长活的,不过也是在我家当差。”我怕说多了露相,赶紧想办法搪塞。我坐直身子理理衣服,整整鬓边的秀发,“他的事我也不太清楚,谁知道呢。人家唐伯虎能点秋香,他就不能因为爱慕我而混到我家吗?!男人的事,有时候女人不太好问的,只能装糊涂。再说只要他对我好,过去的事也无关紧要……”
小五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我也有件事不明白,”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身上那块玉牌是什么意思?”
从小五对他的态度来看,那肯定是件不同寻常的信物。我偷偷瞄了小五几眼,苍天啊,他不会是莫言的种吧?!莫言兴趣不健康,老觉得强拗的瓜才甜,兴致一起净干些不着调的傻事。说不定他也曾年少轻狂,有过与杨左使相类的污点……“晓芙,我虽强逼于你,你却没懊悔。”想到这句经典台词,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怪莫言非把我揪到这,闹了半天是想让我和他儿子培养感情当个亲后妈。我和小五没差几岁,这样会不会惹出长兄为父的麻烦?大家可以信赖我的品位,但千万不要相信我的品格。啊,可别到时候演变成雷雨之穿越惊情四百年或满城尽带黄金甲之魔道风云。“我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好一幕人伦惨剧呀,人家不想坐在菊花台上就着药汤啃黄
“看你满脸风云变幻,又走神了吧?”小五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
我沉思良久,鼓足勇气问道,“你娘,那块玉牌的事是你娘告诉你的?”
“不,是我爹说的。”
他爹?真是个伟大的男人……我,我太感动了,我想哭,都别拦着!“你爹了不起。”我站起身做伤痕美少女状,抚心蹙眉。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小五不明就里的眨巴着眼睛,“我爹说,那块玉佩的主人对我教有大恩德,所以自立教起便传下祖训,只要有人拿着那块玉牌,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仇家子孙都不得推辞。”
哦,原来如此,吓死我了。不过他们家祖先和莫言有什么关系呢?不能排除奸情,那到底这奸情是和谁发生的呢?男老祖还是女老祖?是女的我会河东狮吼,是男的我就能平静的圆满了。
我像狼外婆一样搓着手问他,“你知道是什么大恩德吗?”
“不知道。”
有奸情,绝对有奸情!含糊其辞正说明心中有鬼!
我强压下内心的波澜,露出甜美无害的笑容,“你知道吗,原来昨天送我回来的书生就是莫言。”
小五点点头,没有丝毫吃惊的表情,“除了他还有谁会对你那么好,昨晚你们在一起时我就猜到了。”小五说到“在一起”三字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在一起,多么中性的三个字。不知道莫言还跟谁在一起过呢?
第四十九章 生活就是一个YY接着又一个YY
第四十九章 生活就是一个YY接着又一个YY 平静的生活过得很快,小五说等我把故事讲完,差不多就能上路了。他第一次说的时候;给我吓得泪眼迷蒙,还以为是一千零一夜呢,讲完故事就杀头。还没听完,顿时两眼就模糊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悲悲戚戚的大哭起来。
小五一头雾水,茫然的看了我半天,“你哭什么?”
“呜呜呜,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两声?”我满怀愤怒的吼道,“我以真心待你,你却恩将仇报杀我灭口,还有没有点良心?!”
“你,你这话从何说起?”
“不是你说要上路的吗?难道不是送我上路?”
小五灼灼发光的眼睛立刻如同覆了层死灰,过了半晌才苦笑道,“我的意思是,等你的故事讲完我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们就能离开这了。”
何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便是。我的被害妄想症深深伤害了君子少邪纯真的感情。其实这不能全怪我,人嘛,总免不了有些疑心病的,谁叫他非用敏感字眼的。“上路”这个词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一样,不吉利不好。
小五对惊了朕的小心肝深感内疚,整整两天没和我说一句话。虽然他嘴硬,坚称是懒得理我这种人,但我明白,他其实是觉得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用说了,姐姐不会怪你的!谁让我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呢。
今晚还剩最后一章故事就能讲完了。小五也许会在静思之后深沉的对我说,“凭奥特曼的名义起誓,我决心不杀你了,你的故事让我感动。我将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永远保存。”或者“什么狗屁故事,到最后邱凤城也是坏人,连个大反转都没有。更难以容忍的是马如龙居然没和邱凤城有一腿!靠,老子以后每天都要找个女人。故事讲地不好通通死啦死啦滴,今天就你了!”
呵呵,开个玩笑。其实很早以前就对《一千零一夜》中的皇帝表示怀疑了,他为什么要每天娶个新娘再杀掉呢?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但又不被宗教啊道德啊法律啊之类的鸟屎狗屁认可。。。只得出此下策,女人们杀地杀逃的逃,他才能高高兴兴地找男人。当然还有一种可能,皇帝是受,某些攻的能力有缺憾,他既怕别人知道自己有点独特的性取向又怕自己不举的事实曝光(伟哥万岁万岁万万岁!),所以还要硬着头皮找女人。那些聪明的女人一看就明白实情了,于是他便大开杀戒,终练成一代暴君。直到那个名叫桑鲁卓女人出现。用自己地一千零一个故事感动了皇帝脆弱而敏感的心……至于结果是拗弯为直还是友好的无性婚姻,我就不得而知了,大家尽管Y吧。
这年头连端午节都被某国(为了世界友好宇宙和平。咱就说某吧)YY成人家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还有什么不能YY?!
又YY远了。咱们回到原先的话题。说到哪了?那位看官大点声,什么?该说女主挥刀自宫。拜博学多思活泼向上的蓝猫大人为师?我呸!想误导朕,还嫩点!我能拜蓝猫为师吗,最起码也得是黑猫警长的关门弟子吧。南村群童欺我脑无力……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一屋檐下,他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马如龙的冤屈终于昭雪了,而我教的一片赤诚何时才能被世人接受?”小五仰首叹道。
“没关系,不接受就不接受,反派人物往往更受无知少女欢迎,你把她奸了她不但不恨你,反而还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以后看上谁家的闺女尽管开口,姐姐支持你,嗯,精神上的。”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身体微微前倾。
难道他想对我……?不,我不会从地。因为我要抱更粗的大腿。
他猛然抓住我地右手,将我拉到身前。他虽然年纪还小,但生活地磨砺已给了他胜于二十一世纪同龄人的成熟。他地手有些迟疑,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终于覆到我光洁的额头上,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多情,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撩拨,无论男女,都没有。亦攻亦受,又非攻非受……
“你……”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带沙哑,与平时相比更多了几分情欲嫣然的魅惑。他眉头轻皱,摇摇头。理智被火一般的热情压在身下,挣扎,深陷于情欲漩涡的挣扎。
“我?什么?”我清楚感到了自己的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他朱唇一张一翕,字字撞击着我的心田。“一个女孩子,长得挺文静,说起话怎么来比最粗俗的男人还难听?!难不成是发烧了?也不热嘛。”
“我说的难听,比不上人家做的难看。”我用修长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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