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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腹黑男神别粘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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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按在镣铐床上,气若游丝,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远处地上躺着的,是刚刚还紧紧连接在她腕上的手,鲜血占据了整个视野。
那人啧啧有声:“呀呀,这是个好机会,正好试验一下治愈异能能否治愈这种不可逆的永久性伤害。”
她恨极,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余光能瞟到的,只有那人白大褂胸口佩戴的一枚十字骷髅的胸针。
……
火光……
鲜血……
阿竹浑身是血,被砍断了手脚筋,痛苦的躺在地上,年轻清秀的脸因为剧痛和失血皱成一团,他身后是冲天的火光。
一切都是背景色,能听到的,只有阿竹绝望的吼叫:
“跑啊——”
“活下去——”
……
夏瞳继续无神的走在街上,身边的景色相继崩塌,她的眼泪汹涌,紧紧地咬着下唇,鲜血从嘴角滑落她却全然未觉。
这时,夏森森和阿竹从长街的那一头跑了过来,他们担心的看着她,不停的问:“瞳瞳,怎么了?”
“瞳瞳,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别怕别怕,我们在呢!”
夏瞳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们都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这样让她眷念的两张脸却在这一瞬间让她痛彻心扉。
她明白的,眼前的一切,德克斯村的一切,都不过是她为自己建造的天堂,是她内心深处最渴盼的生活,是她永远求而不得的生活。
她张开手,重重的抱住了眼前的夏森森。
她的声音非常沙哑,轻轻道:“夏森森,如果我们十年隐忍的痛苦,真的只是一场梦就好了!”
话音刚落,她的眼神重新变得沉静,周围的世界瞬间崩塌。
夏森森,阿竹,他们尤带担忧的脸突然之间化作了碎片,然后在她眼前散去。
消失的最后一刻,夏瞳眷念的看着阿竹的脸。她已经十年没见到这张脸了,她常常以为,或许再过不久,她就将这张脸忘得干干净净了。
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打破的玻璃球,碎的一地玻璃渣。
幻象散去,夏瞳轻轻地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成千上万的蝴蝶,周围红色的彼岸花海在摇曳。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大问题,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幸运的是,这仅仅只是短短的一刻的事情,然后有股很纯净的生命之力从她的指尖传输进了她的身体。那正是彼岸花根系扎根的手指。
力气渐渐恢复,身上的皮肉也变得饱满,不多时,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双腿,一切正常,摸摸脸颊,光滑细嫩。
她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比昏睡过去状态更好。与此同时,她周围的几株彼岸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然后凋零,最后化作灰烬散落在红土地里。
幸运的从迷梦中醒来,夏瞳却并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欣喜,反倒看着眼前的花海怅然若失。
这片花海,企图夺她性命,但却为她创造了最完美的梦境。
这时,她想自己终于明白了那块黑碑上“庄周梦蝶”四字是什么意思了。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真实虚幻,生死物化,陷入迷梦之中谁又能真的分的清楚呢。就比如她在梦中也会做梦,而那些对现在的她来说才是真实的回忆,于梦境里的自己来说便是虚妄的梦境……
这时,林狐静静的躺在花海中,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彼岸花正不断的从她的手指中吸取她全身的养分。
夏瞳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将那根系拔了出来。
但跟她自己的情况不同,直接将其拔出来后,之前吸走的养分也不会归还了。林狐躺在地上变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暮年老太太。静静的躺在地上醒不过来。
但是这种情况下夏瞳别无选择,她不知道林狐能不能自己醒过来,但是如果此时再不给她拔掉,她就要被吸成干尸了,到时候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
但是林狐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啊,如果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由一个妙龄少女一夕之间便变成了一个快老死的老太太,她估计会疯的。
更或者是,她要是就这样躺在这里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夏瞳可还记得自己跟云望的约定,她说过会护着林狐的,那就绝对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将林狐从地上背了起来。
被掠夺了打量养分之后,林狐轻的不得了,背在身上十分轻松。夏瞳抬脚向前方走去。
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片诡异的花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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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无极死地
夏瞳缓慢的往前走着,花海之中,所有的蝴蝶都围在她身边翩然起舞。
蝴蝶谷……蝴蝶谷……
走到这里才能明白,外面那些毒虫都不是蝴蝶谷真正的危险所在,这里才是!
一世安稳,梦想成真,所有的遗憾被磨平,死去的人重生,记忆更替,一切从头开始,没有伤害,没有遗憾。世界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彼岸花便是为人编织了这样的一场梦境,然后收取报酬,以生命为代价。
梦与现实,谁能真的完全分清?这样的诱惑,几人能够抵挡。现实不尽人意,梦境却宛如天堂,既然如此,便是以生命为代价又如何?至少快乐一世,不必面对现实的苦楚。
想到这里,夏瞳勾起嘴角无声了笑。
她在梦中度过了一年的光阴,而在现实,却不过过去了三天时间。而梦中的一年,却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即便知道是假的,那也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万蝶起舞,致人昏迷,彼岸花编织美梦,食人精魂,但自身却并没有攻击力,同样的手段对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而一旦她从梦中醒来,之前掠夺的所有,都将连本带利的返还。
如果可以的话,她其实更想永远的留在梦中,但是很遗憾,大概是心中的不甘太浓重,忘不了曾经和夏森森一起受到的伤害,忘不了阿竹,忘不了德克斯村,忘不了那个十字骷髅……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梦境之中才会出现本不应该出现的莫北……
想到这里,夏瞳蓦然想起了莫北,他们已经分开了三天多,恍惚又想起了梦中的莫北,温柔浅笑,对她说,“夏瞳,我能帮你吗?”
夏瞳心绪繁杂,不知怎么的,心里萌生出一种想要看到他的冲动。
想到这里,她把林狐的两只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用一只手拽住,另一只手拿出通讯器,然后拨通莫北的号码。
“嘟——”
“嘟——”
电话响了很久,仍然是一片忙音,没有人接听。
——
南美,无极死地。
一幢庞大的建筑物坐落在这里,外形很普通,结构很简单,就像普通的医院大楼,而且眼前的建筑物十分洁白,一尘不染,像是散发着明亮的光。
整栋楼占地十分广,给人以一种很圣洁的感觉。
一个戴着穿着一身笔挺风衣的男人站在建筑物前,他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光洁白皙的下巴。
他身后站着十来人,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打扮,黑衣黑裤,带着面具,看起来像是黑帮老大带着人找场子。
然而这些人都一言不发,目光平视。
站在男人面前的,是正小心翼翼赔笑的夜非邪。
男人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筑物,又看了看被吓得一头冷汗的夜非邪,眼中都是烦躁。此刻,他的通讯器正好好的戴在他的手上,只是信号那一格一片空白。
莫北对丘比特和月老发誓,如果他事先知道夏瞳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话,打死他都不来这个见鬼的无极死地。
本来以为是查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抓到了大鱼,结果搞了半天只是端了一所藏在无尽死地深处的废弃实验大楼,然后抓了几个试验人员。
而本该下落不明的非邪公子,现在却好端端的呆在实验楼里,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切都搞定了……
莫北咬牙切齿,结果,让他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表彰一下夜非邪办事靠谱一个人把所有事都搞定了?
夜非邪拼命地低着头降低存在感,弱弱的说一句:“主上,是你自己要跑过来的。”
莫北看着他,冷笑道:“如果不是小四说某人单枪匹马还失联,我会专程赶过来?”
“额……呵呵,多谢主上体恤,小的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夜非邪抹着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道。
说罢便继续观察莫北的脸色,可惜隔了一层面具,只看到他冷笑的嘴角,顿时心里又是一阵发颤。
主上发怒,身体受到的摧残永远比不上精神受到的摧残。犹记得上一次,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于是被关在一群长得像母猪的女人堆里度过了他堪比地狱的一个月……
还有一次,被关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基佬堆里一个月……
……
Ohmygod,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可是一向只喜欢丰胸肥臀的大波妹子啊,主上带给他的是一万点精神伤害,不,是一亿点,天知道他逃出生天之后的一年,看见女人就躲,看见男人就想打!
夜非邪觉得要是再惹怒莫北,下一次他就该被关在人妖群里了,天啦,简直生无可恋。
想到这里,他连忙谄媚的凑过去,将功补过:“主上主上,也不是完全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我们发现了他们做的事情。”
莫北挑眉。
谈起正事,夜非邪收敛了脸上的夸张表情,指了指身后的巨大建筑,表情凝重道:“这个基地一直在做**实验,可能在计划着什么,也许和帝城有关。”
“**实验?”莫北蹙眉。他绝对不会天真到以为夜非邪会用这种凝重的表情来说普通的小白鼠。
“对,你应该猜到了,是活人,而且……”说到这里,即便是常年见多了阴暗的夜非邪眼中也浮现出愤怒的神色,“而且是……是小孩子。”
莫北眉头蹙的更深。他身后的十来个黑衣人听了,也都彼此对视。
他抬脚走进这幢雪白的大楼。
推开门,入眼的是一间很大的厅堂,同样的,也是一片雪白的颜色,头顶上是上百盏明亮的灯。照的人眼睛疼。
大厅之中空空荡荡的,地上到处都是拖拽的痕迹,看起来原本是没这么空的,只不过里面的摆设被人转移了。
唯一留下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的一块大理石底座,上面嵌着一颗骷髅头,雕琢的精细瑰丽,骷髅头上是一个简约典雅的十字架。
这标志便这样冷硬的伫立在大厅的正中。
莫北注意到,这标志建筑应该本来不是在这里的,是人为的被搬到了这里来,地上还有摩擦的痕迹。仿佛是为了宣誓某种主权……
而标志物的下方,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被绳子绑着丢在那里,正凶狠的看着他们不停的挣扎,他们的嘴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便只能哼哼唧唧。
而大厅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小孩子的尸体,至少有二十具,那些尸体看起来还很新,都是被一枪爆了头,如果仔细看得话,可以看出其实都是丧尸,但是因为刚刚从人类变成丧尸,身体的外形还和人类小孩差不多。
莫北看向那些尸体,眼中浮现出一抹冰冷。
这时,夜非邪走了过来,低沉道:“这些小孩都被注射了丧尸病毒,我才……”
莫北抬手,打住了夜非邪要往下说的话,他知道夜非邪不会无缘无故对手无寸铁的小孩子出手。
这时,莫北走到了那几个实验员身前,实验员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莫北蹲下身,撕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嘴上的胶布,语气如常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实验?”
男人恶狠狠地盯着莫北,本来之前被封住嘴巴的时候还不停的哼哼唧唧,这时候却死死的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莫北轻轻地笑了笑,“不说?”
男人轻蔑的看了莫北一眼,点了点头,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莫北站起身,“既然如此。”他又笑了笑,“那就永远不用说了。”
他话音未落,在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已经抬起了枪。中年男人一见这架势,眼见着就要来真的顿时急了,连忙开口准备说什么,可是“砰”的一声枪响,他微张着嘴迫切的想要说什么的表情便定格了,鲜血从他的脑门流出,额头上一个黑色的弹孔。
☆、第一百五十七章 空间灵果
莫北视若无睹,轻轻地抬了抬手,后面的黑衣人立刻会意,走上前去,三两下便将几个披着白大褂的实验员杀了个干净。
那些人一直被封着嘴,临死前都没能叫出声音来便下了地狱。过程安静而血腥。
于是乎,空荡荡的大厅之中便只剩下了莫北一行人。
“主上,为什么不审问?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嘴巴多硬的主!”夜非邪看着堆成一堆的死尸,他们死前骇然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定格在脸上,大概也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一言不合就杀人。
莫北冷漠的看了地上的死人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审问没有意义,他们留在这就说明已经被抛弃了,不会有开口泄密的机会。”
一个黑衣人从死尸前走了过来,道:“他们每个人体内都装了可触发微型炸弹。”
莫北了然的点了点头,夜非邪脸上浮现出一抹寒意。
大厅中什么也没有,他们便往里面走,不得不说,这栋大楼真的很大,房间不知道有多少。每个房间都不尽相同,似乎里面曾经都放过很多的大型实验仪器,但是在现在都空空如也被搬了一空。
莫北并没有在房间中停留,而是径直沿着走廊往前走。
不多时,阵阵丧尸的吼叫声传来。然后他们便走进了一间和刚才的大厅还要大上一倍的房间。
那是一间红与白诡异结合的房间。
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地面,洁白的墙壁,洁白的灯光,洁白的囚笼……然后便是鲜红的血……
整个房间中血迹斑斑,墙壁上挂着各种挑战众人心脏的刑具,镣铐。但似乎房间的主人有强迫症,那些明明冰冷刺骨的折磨人的工具上都被刷了一层洁白的油漆。
唯一不和谐的,是被关在白色囚笼中的那群丧尸。
和大厅中的丧尸相同,都是一群小孩子,而且看样子都是刚刚变成丧尸的。
它们再看见人的一瞬间反应变得十分激烈,不停的拍着囚笼栅栏,瞪着灰白的眼睛看着房间口的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栅栏之中。
莫北看着他们,眼神又很沉了些。
夜非邪看了莫北一眼,立刻便明白他大概是生气了,他跟了莫北很多年,从年少时创建势力的时候就跟着了,他很了解莫北,知道他一向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最见不得的,便是有人伤害无辜的小孩子。
而现在,有人在拿小孩子做**试验,还把丧尸病毒注射进他们的体内。
如果说莫北之前调查这个神秘势力只是因为帝城的原因的话,那么现在他算是真正的动怒了,这个神秘势力,算是真正的被他拉入了要重视的敌人范畴。
就在这时,房间的顶端,似乎有一个光点闪了一下。
众人连忙警惕的端着枪对准了天花板。
这时,前方的空间中,光幕闪了闪,然后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像数据流的全息影像。
黑衣人如临大敌,皆端着枪挡在了莫北前面,这时,夜非邪的脸上也露出凝重之色。
莫北眯了眯眼,扒开了挡在身前的黑衣人走上前去。
“主上……”
全息投影中,一把办公椅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办公椅背对着众人,看不清坐在椅子上的人的模样,只看见他伸出一只手搭在椅靠上,那只手纤细且长,看起来白皙光洁,看起来像是女人柔软的素手,但是露出的那一截黑色西装袖口和腕上的男士手表却暴露了主人的性别。
莫北静静的看着,那人也不出声,只是手指一搭一搭的轻轻敲击着木质椅靠。
周围的人都深色凝重,看着全息投影如临大敌,目光不时向周围扫射,生怕漏看了什么机关。唯有莫北深色如常,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没有一丝不耐烦,站得笔挺的看着全息投影中的人。
最终是那个背对着的神秘人先打破了沉默:
“没想到墨尘阁的神秘阁主是个如此年轻的毛头小子。”椅子背后的人冷冷道,他的声线也如他的手一般,清亮的好似女人的嗓音,但又有种男人的温润感。
莫北立刻便听出了是经过变声器处理了的。
他低头看向那人的手,那人嘴里说着毛头小子,其实大概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
莫北轻笑了声,毫不相让,凉凉的吐出一句话:“我也没想到十字门的门主竟然是个人妖。”
那人被骂人妖也不恼,只是手指敲击的速度加快了些,他平静道:“你又怎知,我就是十字门的门主呢?”
莫北继续笑,却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毫不退缩,丝毫没有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
这时,那人叹了口气,道:“好吧!本门主舍弃经营了十数年之久的实验基地,却遭你步步紧逼最后不得不舍弃,今日与你如此平和的会面,只是想问一句,北尘阁与十字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莫北道:“是十字门扰帝城在先!”
“嗯?原来墨尘阁是帝城的势力么?”椅子上的男人似乎有些讶异。
莫北突然冷笑数声,此人太过装模作样,他墨尘阁虽然鲜少在世人面前露面,但是也从来没掩藏过自己的立场。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见。”说罢,莫北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椅子上的男人也没有强求,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遗憾道:“既然谈判失败,那从此以后,墨尘阁和十字门便正面为敌了。”
莫北头也不回:“我们一开始就是敌人。”临走前,不忘加了句:“炸了这个房间。”
——
夏瞳看着自己的通讯器,在打到第二遍的时候,里面传来的仍然是一阵忙音,她掐断了通讯器,便继续往前走去。
她眼中一片平静,但心里却有种憋闷感,还有点失望。但是仔细审视自己的行为,她又觉得有些欠妥当,不该这样贸然拨通莫北的通讯器的,这样做,就好像某些事情会渐渐偏离本来的方向,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她大概是刚从梦中醒来,难得的有些脆弱,便遵循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不过幸好,莫北没有接。
穿越花海的一路上,不停有彼岸花缠上来想要汲取林狐最后一丝养分,却都绕开了夏瞳。
她猜想,大概是这些花有某种感应,知道幻境已经对她不起作用了,所以避开她攻击比较脆弱些的林狐。
没有办法,夏瞳只好一边清理前路上的彼岸花一边往前走,她可不想让林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掉。
等走到一半的时候,她闹钟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了空间灵果。空间灵果的效用她从前只知道是灵气之源,里面蕴含着丰富的纯净的灵气,连小丧尸见了也总是流口水想要抢走。后来又在洛嘉的身上验证了可以对抗丧尸病毒的属性。
那么同理,空间灵果的逆天效用是否同样适用于林狐现在这种精气流失的情况呢。
想到便做,她将林狐放了下来,清理了周围想要趁机吸收林狐养分的彼岸花,然后从空间中找出了空间灵果。
可现在林狐却处于休克状态,空间灵果这么大个的果子怎么也不能硬往她嘴巴里塞吧?想了想只好先将灵果榨成汁,然后灌进林狐微张的口中。
林狐无意识的吞咽,汁水不停的从嘴角流出,只是片刻,夏瞳便感觉她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些,虽然还是那样的一脸皱着的老皮。
夏瞳惋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手下的皮肤干燥而粗糙,好好的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平白让这些花糟蹋成了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
☆、第一百五十八章 蝴蝶谷深处的男人
她见空间灵果有效果,连忙又找出了许多灵果出来。
之前的空间,那棵巨大的灵树一向生长缓慢,但是在老木入住之后,空间的灵气以指数倍增,导致灵树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蹭蹭的往上拔高,而要好久才能熟一次的空间灵果的周期也迅速变短。
所以她现在空间灵果的存量十分富足。
她毫不吝啬的将空间灵果的汁液都灌进了林狐的嘴中。而林狐也开始慢慢的好转了,夏瞳一边烦不胜烦的清理着锲而不舍的靠过来的彼岸花,一边看着林狐的反应。
渐渐地,林狐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已经能够自行吞咽,喉咙在动,夏瞳想了想,便直接将果子塞到了她的嘴里,如预想的一样,她感受到灵气,本能的一口一口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狐轻轻地睁开了双眼,此刻,她已经是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了。
醒来的那一刹那,林狐的脑子有些空。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美梦,可是到最后梦还是被打断了,紧接着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种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她能感受到夏瞳的存在,她想醒来,想睁开双眼,然而没有力气,她觉得很疲惫,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可慢慢的,似乎又某种清凉的液体滑进了她的口中,那种蕴含这十足灵气的感觉,让她感觉一下子连细胞都舒展了开来,渐渐地,身上有了丝丝力气,于是她便睁开了眼。
坐起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夏瞳,她正在给自己喂那种清凉的果子,看见她醒来,连忙把果子塞进了她的手中。
林狐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在看到皮肤比枯树皮还要干燥粗糙的像是鸡爪子一样的手时她仅仅只是愣了愣,心里却并没有太大的感伤和不解。
冥冥之中她大概是能理解的,什么事情都有代价,即便她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可是梦境那么美好,现实却是十分的残酷,想到这里,常年都是一副乐观豪放的林狐蓦然十分悲伤,眼中湿润,大概人在身体抱恙的时候心灵也最脆弱吧!
夏瞳低头一看,林狐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以为她是看见自己的样子而伤心,道:“别哭了,把果子都吃了吧,吃完了就恢复正常了。”
林狐抬头,轻轻地擦去了眼角的泪,只是眼中还是带着悲伤。
夏瞳怎么会理解她在醒来时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的悲伤呢!在她梦中,死了十几年的妈妈仍然好好的活着,她也不用嫁给那个恶心的赵家公子,渣爹意外死亡,爷爷遗憾而终,叔叔伯伯终年抑郁……
可现实却是,十几年前,妈妈死在了渣爹的家暴下,她被迫要嫁给赵家公子,那年的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柔弱纤细,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实力,最后在婶婶的帮助下才逃出家族的魔掌,从此流落在外,可婶婶却因此被伯伯锁在了屋子里,替她承担了整个家族的怒火,日日受苦。她又一次偷偷跑回去,婶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而那个该死的家族却仍在蒸蒸日上,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从小被灌输女人只是附庸,女人都是玩物的思想……据说那个生他养他的女人,自以为攀上了枝头的女人,最后没有死在男人的折磨下,却死在了自己亲生儿子手中……
而那群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男人到如今也还好好的活着,比谁都活得好。
看,这就是现实。
她看着夏瞳,她的悲伤,她的恨,她的不甘,局外人怎么会理解?
然而平时很迟钝的夏瞳这时却好像突然间明白了所有,她静静的看着林狐,片刻,她蹲下身来,看向林狐的眼睛中找不到一丝同情,有的,只有不满,瞧不起,她冷冷道:
“你的恨和痛,不会有人理解的,别人也不屑于去理解,你自己的仇,除了自己去报,还能指望别人吗?”
林狐怔住,脸上悲伤的表情凝固。
自己报仇……
是啊,她沉浸在悲伤的回忆中不可自拔,然而又能怎么样呢,死者不会复生,伤害不会消失。她选择了离开伤心地而来到外面的世界闯荡,她只是在逃避,只因为那是她的生父,那是她的亲人,所以她从来没想过这其实是不可原谅的仇恨,即便是在梦中,她也不敢真的手刃仇人。
其实内心深处,她是想让他们去死的,只是她选择了逃避……
夏瞳看着她的样子,站起身来,丢下几个果子,然后往花海外面走去。
林狐拾起空间灵果,一个一个的往嘴里塞,醒来之后,对灵气的接受更好,不多时,她便重新恢复了之前妙龄女子的模样。
只不过再继续吃却没什么效果了,毕竟彼岸花吸走的是精元,而不是年龄。
林狐站起身,抱起身旁的枪,然后跟在夏瞳身后穿过花海。周围的彼岸花仍不放弃,但是林狐依然清醒,自然不会再次中招。
而此刻,便是置身于这样的美景之中,林狐也无意欣赏。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沉默无言。
不多时,眼前的花海便到了尽头,跟来时一样,出口在半中央,离她们所在的花海底部至少有十来米高。
两人借助绳索才爬了上去。
眼前的通道比之前的更窄一下,通道一片阴暗。看起来十分阴森。然而此时此刻,再怎么阴森恐怖的通道也在两人的心中激不起波澜了。
两人一前一后谨慎的走了进去,打了手电照亮通道。和之前的没什么不同,都是灰黄色的石壁。
两人走了一段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安安静静。在经历了刚才的生死大劫之后,林狐便以为蝴蝶谷到此为止了,这个通道便是出去的通道。毕竟能从那样的幻境中挣扎出来的,有几人能做到?
可夏瞳却完全不这么觉得,虽然彼岸花海似乎是蝴蝶谷的精髓所在,但是从她在外面看到那个狮子骷髅的标志时,她就知道事情远远不如林狐想象的那么简单。
同样的,那个标志也是她义无反顾走进来的原因所在。
而就在这时,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石壁底部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快速且微弱的闪烁了一下。夏瞳和林狐因为打着手电,也没有朝上看,便没有发现那极不起眼的小光点。
此刻,就在蝴蝶谷的地下深处。一个小小的控制室建造在那里,地下深处被打造成洁白的房间,墙壁上都是各种显示屏,不间隔的传回来整个蝴蝶谷的所有图像。
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西装,他的胸口处挂着一枚十字骷髅的胸针,撩着二郎腿坐在控制台前的沙发上,手上点着一支烟。
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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