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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之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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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后来才知道,并非每一个吸血鬼,都是害怕阳光的。

    看着照片上少年那精致而阳光的侧脸,我突然觉得一阵胆战心惊。

    在与我们说完话之后,赛文又与社团其他一些成员说话。

    龙且看着赛文的背影,看了许久——当然,我不以为龙且会有什么所谓嫉妒的情绪,可他此时的模样,太反常了。

    “龙且?”我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什么?”他这才回过神来。

    “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对龙且说了这么一句话。

    “奇怪的感觉?”龙且的语气里,有一点小小的戒备的意味。

    而当我们提及赛文的时候,对方原本在与其他人侃侃而谈,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他的眼睛,原本是蓝色的,仿佛天空一样的湛蓝,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之中,闪现过一抹红色——仿佛血一样的红色。

    可那,也不过只是我错觉一般的一闪而过而已……

    “那个赛文,你们怎么看?”中午吃饭的时候,成星海提及了这个话题。

    “仿佛王子一样的人——不过每个学校,都会有这样的人吧。”苏苏对这件事情,倒是显得很轻描淡写——当然,苏苏是仿佛如公主一样的人,对于所谓王子的出现,当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

    “我讨厌那个家伙!”龙且在旁边说出了这么一句。

    “我也是……”成星海与龙且倒是难得的意见一致——女人会因为讨厌一个人而成为联盟,没想到,男人也是。

    “龙且你干嘛这么讨厌他……”我有些无奈地戳了戳龙且的脸颊。“他也没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啊……”

    “暖暖,你讨厌蟑螂吗?”龙且问了我这么一句话。

    不过那边正在吃饭的苏苏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抖了一抖……

    “讨厌!”

    “我讨厌那个什么赛文的,就和暖暖你讨厌蟑螂一样!”竟然把那个自带光环的迷人精比作蟑螂……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你看,蟑螂也没做出什么讨厌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喜欢蟑螂呢?”

    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的谬论啊……

    “你有想过他到底是什么人吗?”苏苏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

    “我们之所以会进入到那个时空之中,我想,与他有很大的关系吧。”苏苏如此冷静地说着这句话,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我想她应该没有胃口了。

    “你是说他的签名?”我问。

    苏苏点点头。

    “可一个人的签名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魔力呢?”成星海这么问着。

    而我更担忧的,却不是这个。

    如果一个人,单单只是他的签名就能编造出一个故事,创造出一个时空的话,那这个人,未免也太强大了一点,而这种强大如果只是仰望,也算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念了,可如果就在身边,却不免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我老爹可以呢。”仿佛意识到了我的想法一样,龙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老爹是古代的恶兽,曾经是吞噬天地的大妖,他写的每一个字,都是蕴含着力量的,如果是他的话,可以做到写一个字,定下一个时空——不过那个时空不太稳定,而且,那些字,是需要用到我父亲的真名的。”

    真名,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有真名。

    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有一个隐匿的由上苍给予的真名,只有高深睿智的法师才能查看到事物的真名,或者接近真名。

    真名的作用,是记录并贮存着这个事物的真正力量,同时真名也是这个事物的关键之处。掌握一个事物的真名则意味着完全掌握了这个事物。

    我们如此轻蔑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可如果在一些拥有力量的人手里,这些名字,却可以致命。

    西方的魔法世界之中,任何一位谨慎的巫师都把自己的真名实姓看作最值得珍视的密藏,同时也是对自己生命的最大威胁一旦巫师的对头掌握他的真名实姓,随便用哪种人人皆知的普通魔法都能杀死他,或是使他成为自己的奴隶,无论这位巫师的魔力多么高强,而他的对头又是多么虚弱、笨拙。

    可见这真名,是多么重要。

    ——也许,这原本写在剧本之上的,就是赛文的真名。

    Seven。

    七.

    七?

    这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如果剧本之上写的是赛文的真名呢?”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如果真名被别人知道,那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吧。

    “龙若。”突然,龙且说出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

    这……是什么?

    “那是我父亲的名字,我父亲的真名。”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空突然飘来了一朵乌云,将阳光,完全盖住了……

第一卷 第97章、七(三)

    真名是不能被提及的东西,可龙且却如此毫无防备地说着自己父亲的真名,甚至,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龙且一向是大大咧咧的,却也不至于口无遮拦,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的父亲,是这世间第一只毁灭天地的恶兽——我听他说过,他一开始,只是一股无形的力量而已,后来,慢慢的开始有了意识,就想要有了形态,有了形态之后,就被赐予了名字,而赐予了名字之后,感受到的,就只有饿。”于是,这只凶兽,就吞噬了天地,最后,将自己都吞噬了。

    ——似乎神话故事里,是这样讲的。

    可究竟是怎么样,却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我一直很奇怪,父亲所吞噬的世界,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龙且徐徐说着,“那个世界,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父亲一直讳莫如深。”

    那是我们这个世界之前的一个世界。

    “他是吞噬了天地的恶兽,他是所有饕餮一族的祖先,他比什么人都要强大——而因为这个,无论是谁知道了我的父亲的真名,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没有人能伤的了他……”龙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这句话,却让我们,都担忧了起来。

    真名被人知道,亦无关紧要——是因为足够强大。

    那这个人,这个赛文,是不是亦是如此呢?

    上了几节课之后,收到了社长的短信,说是要社团活动。

    和龙且说出这句话之后。龙且睡眼稀松地说了一句:“啊,这家伙太讨厌了,可不可以把他吃掉。”

    当然,最后社长肯定是没有被龙且吃掉的——我最后用一根火腿肠收买了龙且——社团活动,没有主角怎么行?

    不过后来才发现,确实没有主角也是可以的。

    因为“主角”似乎早就已经在了——众人将赛文围在中间,兴致勃勃地问着对方问题,而对方,一直保持着非常优雅的笑容……

    “啊,你们来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们。

    我向众人笑笑。

    “这是我写的新剧本。”赛文将一叠纸拿给了我。

    ——我仔细看了看那些纸的上面。

    ——并没有他的签字。

    我才安心了下来。

    将那纸接过之后,我却一瞬间进入到了一个茂密丛林之中——可那,也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

    一瞬间之后,我从那个世界抽离出来。

    可森林之中的那种清新畅快,却尤在我鼻尖充盈着……

    ——那不是我的错觉。

    当我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龙且正拿着那个剧本——他从我手中将剧本抽离出来,才让我抽离了那个世界。

    “这是什么破玩意……”龙且极为粗暴地翻看着那剧本,然后说了两句之后,却将那剧本丢回了赛文手里。

    这时候,社长说话了。

    他还是一贯和事老的形象——在主角和编剧之间,他似乎只能做和事老了。

    “赛文写的不是很好吗?他虽然是外国人,可他写的关于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的剧本,却很让人惊叹呢——这是谁也做不到的事情。”社长擦了擦脸上的汗,这么说着。

    “这个剧本,写的是怎么样的故事?”我开口问社长。

    “是远古时期,人们对抗魔兽的故事。”社长开口说着。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大致的脉络呢?”

    “人类之中,将原本要吞噬天地的恶兽,在吞噬天地之前,将其杀死,拯救了人类的故事……”社长回答。

    果然!

    也难怪龙且会如此了。

    这个故事,说的,分明是龙且父亲的故事。

    而赛文做的,就仿佛是将对方的父母的名字,写在灵牌之上,然后狠狠地踩上一脚这样的举动。

    ——也许赛文根本是无心的,可在龙且眼中,却是这样的可恶。

    可别人,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知道的,只是龙且此时是何等的无理取闹。

    “是这样的故事吗?”这时候,我突然开口。

    “如果人类英雄将饕餮杀死的话,其实是一件让人觉得很难办的事情吧。”我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难办?”赛文突然回过头看我。

    “既然设定是饕餮死亡的话,那后面的故事,就不太好办了。”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龙且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觉得这个剧本不好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我。

    而龙且,更是用一种奇妙的眼光看着我——我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

    “如果这样的话,故事该怎么继续下去呢?”

    这个时候,连赛文都用一种很奇妙的目光看着我:“我已经给故事写了一个结尾了。”

    “不过这个结尾,只能算作是故事的结尾吧……我所谓的不合理,就是指这个了……如果英雄真的杀死了饕餮的话,那我们这些成长在新的世界之中的人类,也就不会存在了——毕竟我们是生活在那个饕餮将前一个世界吃尽的世界之后的。”我说了这样的话。

    其实这句话,才是真的不合理。

    故事只是故事,而神话,也只是神话,事实,却是事实,我却将这三者串联了起来。

    可当听完这句话后,赛文却陷入了思考之中——他竟然当真了……

    “你说的没错。”然后,他向龙且道了歉。

    我目瞪口呆。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啊……

    然后,一场危机,算是化解了——虽然化解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刚刚,在我面前消失了。”赛文离开之后,龙且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消失?”我奇怪地问着。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你人还在这里,可灵魂,却已经不在了……不过,也只是像而已,但,并不是……我……我没办法说清楚这个感觉……”我第一次听龙且说出那件事情。

    那是长久以来,每一任掌柜所进化出的能力。

    我不知道第一任掌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这必然是一项神圣而又神奇的工作——那超过了人类的范畴,却守护着世界的工作。

    可对于我为什么会进入到那个世界,我却还是有些明白。

    这个时候,团长来电话了。

    “喂,你带着龙且在这里聊什么天!”我向他道了歉——明明我也是主角之一,好不好……

    排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到了休息时间,我和龙且走到了天台上。

    天台周围都挂上了铁丝网,仿佛将人置身在一个囚笼之中一样,可忽略这一点点铁丝网,远远看过去,却是无比美好的风景。

    因为天上没有什么阳光,所以导致天台之上的风很大,将所有的声音都吹散了。

    “你刚刚是经历了那个情况。”他这样对我说,却并非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没有把所谓的那种情况说明白,可我却懂得。

    我点点头。

    “很奇怪。”

    是啊,这才是让人奇怪的地方——并非以真名书写的纸,为什么,却有让人进入另一个时空的能力呢?

    而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那个故事的开头。

    原本修与嘉莲的故事,是发生在城堡之中,可是那故事的开头,却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这也许可以算作是正常了,因为城堡原本就是在森林之中的。

    可刚刚那个画面,却让我觉得异常极了。

    森林……

    ——原本故事,就是这样的,当饕餮吞噬了土地上的一切的时候,开始吞噬这个世界。

    而那个森林之中的东西,却太多了……

    那明显不是一个荒芜的世界。

    而我,是进入了别的故事之中。

    为什么?

    当我带着龙且回到社团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经散去一半了。

    ——毕竟是快到了吃饭的时间。

    大学的生活还算是懒散,因为没有了高考的压力。虽然还是需要参加晚自习的,但晚自习的时候,却并没有多数人在真正学习。

    而一旦有社团活动的话,就可以申请不去参加自习,而是参加社团活动。

    看到我和龙且回来了,赛文对我们笑了一笑。

    “你们吃完晚饭了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胃口。”

    “不如我请你们去吃饭吧。”很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赛文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下意识地拒绝,可又回头看了一眼龙且——对于吃这个东西,龙且一向是很热心的,我原本以为龙且脸上会露出什么难过的表情,却发现,在面对赛文的时候,他总是“很正常的”,而这份正常,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饕餮不热衷于吃饭,就想人类不热衷于永生一样,是多么让人觉得可怕和反常的一件事情。

    不过……

    “我听说市中心开了一家很有名的料理店。每天只招待十个人,我刚好预约了位置,如果你们不去的话,我会很遗憾的……”

    这是赤果果的炫富啊!

    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过……

    本市的那家纯中式的料理店确实很有名就是了。

    建在本市中最高的建筑物的顶层,所有的建筑物,都是有透明的玻璃与水晶做成,而因为在顶楼,又因为无论是屋顶、墙壁、桌子、椅子,都是由透明的玻璃或是水晶做成,所以遇到大晴天,反而无法正常营业。

    只有遇到阴天或是雨天,才能正常开业。

    而因为其中的食物非常的精致而又昂贵,加上餐厅的老板原本就是一个极为挑剔与懒散的人,而导致餐厅开业的时候,一天只接受十位客户。

    而这十位客户,却不单单只是有钱,就可以预约成功的。

    这样一说,我原本没兴趣,也变成有兴趣了……

第一卷 第98章、七(四)

    “龙且,你想去吗?”连我都这么想去了,我想龙且也一定是很想去的。可龙且,却还是保持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那个厨子,是姓易,是吧……”他如此轻蔑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用厨子去称呼一个大厨,也确实是很不尊敬的一种说法了。

    “易?我对这位东方的大厨,倒不是很熟悉。”赛文如此温雅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想去吃吗?”龙且反问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没什么兴趣了——也许是女人原本就是如此善变的动物吧。

    回到当铺之中的小巷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在巷子门口等我。

    那是一个张的极为高挑的男人,英俊的男人插着口袋,站在小巷门口,背后是从小巷之中错落下来的阳光——全市都笼罩在这一份阴霾之下,却只有小巷之中,竟然带着一丝阳光。

    那是一副可以照下来,随意就可以放在微博上,得到首页热门的图片。

    ——可却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

    而这一份阳光照耀在身后的模样,却是像极了照片上的少年——只是眼前的男人,更为成熟一些,也更为稳重一些。

    可他抬头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他的眼——那一双血红的,仿佛血色弥漫的眼睛。

    “七罪!”当我说出七罪的名字的时候。

    时间,开始凝固了起来。

    阳光晦涩,而周围,寂静无声。

    男人的身体里涌动出一片血色,如此寂静之中,骤然迸发出一声轻微的爆炸声——那并非太厚重的声音,只是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却是如此的明显。

    眼前的男人身体,突然仿佛红色的蒲公英一样,在空气之中崩裂开来。

    而当风将那一片血色吹进之后,站在那里的,却是七罪那少年的姿态——我突然觉得,他像一个人,虽然那张脸,那双眼睛,那副姿态是全然的不像的——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七罪像极了一个人。

    “你这家伙,居然还敢来这里!”龙且手中迸发出蓝色火焰——因为站在巷子之中,所以我并不害怕有外人看到这幅光景。

    可……

    “龙且,你住手!”当我喊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龙且手中的蓝色火焰,骤然间熄灭,而他那高大的身体,也变成了幼兽的模样,他瞪大着暗红色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他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他抱了起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

    龙且咬着我的手指泄愤——可是却如此的小心翼翼。

    “这条狗,被你养的真好。”七罪微微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红色的眼睛,在夕阳之下,弥漫出如血的光芒。

    “注意你的措辞,七罪!”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七罪的瞳孔,微微扩张了一下,小巷子之中,骤然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

    “你……似乎有一点不一样了……”七罪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说出了这么一句。

    “不,不……”可下一秒,他却推翻了自己的言论。“我说错了,你和原来的你,是一样的。”

    真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中国有一句古话……”我尚未说完,七罪就开口问着。

    “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吗?”

    这句话,竟然抢我的台词。

    “不,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没好气。

    “你的语气,真是不好。真是一点也不像他……”七罪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小小的哀伤,而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所谓的他,究竟是谁……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理会七罪,只是问出了这样的话。

    “你可听过这样的故事?当神创造出一位天使的时候,为了害怕对方孤单,就会创造出对方的双生天使。如今地狱之主路西法的双生天使,就是米凯尔——天使长,最接近神的天使。”七罪说的西方的故事,其实我并非很明白。

    我只是知道在很多故事里,都有路西法的踪迹,有时候将他塑造成穷凶极恶的罪人,有时候又将其塑造成了被上天迫害的无辜者。

    神明的事情,原本就无法被任何人所知晓,而因为有地狱的存在,才让许多人不敢犯罪,才有了更多的救赎。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那是否原本就是主神的计策呢?

    当天使与魔族的对抗战役之后,却让那些受到污染的天使堕落到了人间,非但是普通的天使,连那些大天使也有许多堕落了下去——那是天堂最大的一笔损失。

    可神,是无所不能,全知全能的。

    既然神是无所不能,全知全能的,为什么不能预知这件事情的发生呢?

    也许神原本就窥伺着这片踩在脚下的土地——可他却不能用神的权威来夺取那片土地的使用权,于是,他导演了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撼的史诗。

    神魔大战之后,魔族溃败,而天堂的强悍亦是被地狱所知晓,他们忌惮着一份能力,却同时又仰望着——如果这一股能力,这时候趋向地狱,有如何呢?

    于是,撒旦成了地狱的王者——这位原本就是天堂中仅次于神明的人,却成了地狱的王——这也许就是天堂的高明之处吧。

    不过,这一切也不过只是我的臆测而已。

    “如果真的要打个比方的话,那他,就是我所谓的双生了吧。好的与坏的,恶的与善的,称颂的与厌恶的……”他如此说着,那血红色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类似于悲伤的表情。

    “赛文是你的双生?”我惊奇地叫了出来。

    我知道,也许赛文并不是普通的人类,但我没有想过,他却是与七罪一样的人……不,那并非是人……

    七罪活了多久了呢?

    那是几乎无法陈诉的时间,而赛文,竟然是和七罪一样的身份……

    “你到这里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和我们说这个吧。”龙且开口,这么说着。

    “只是为了说出一句警告的话而已。”七罪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他虽然在那里被称为是七美德,但是,他并不像人们赞颂的那么美好……”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反驳对方,如果正义与邪恶都没有任何区分的话,那这个世界,又因何存在呢?

    可现在的我,却实实在在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纯粹的正义,也没有纯粹的协议,当西方的那位至高神创造出七罪与赛文的时候,就证明了他的错误——那全知全能,无所不能的神明,也会出现错误。

    因为他固化了人类的所谓善与恶,甚至还创造出了代表着这两样东西的七罪与赛文……

    当他有了这一个念头的开始,就证明了他的错误。

    而七罪,就是这个错误的衍生品。

    “谢谢你的忠告。”我对七罪表达了谢意。

    而对方的脸上,却露出了极为惊讶的神色:“你在感谢我?”

    “为什么不呢?”

    回到当铺的时候,发现山爷就站门口。

    “掌柜的。”山爷叫住我,“你陷入的,太深了。”

    他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山爷说的是七罪与赛文的事情吗?”我问。

    “不单单是这件事情。”山爷回答,“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要解决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一张白色的A4纸。

    “龙且,你去牵住掌柜的手。”他又对龙且说了这句话,算是一个命令了。

    “你这家伙,好烦。”虽然说了这样的话,可龙且却还是走到了我的身边,将我的手,牵了起来。

    而山爷则将那张纸交到我的面前。

    接过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进入了那个时空之中——那个,满是绿色的苍茫时空之中。

    “什么情况?”龙且看着眼前的森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那目瞪口呆的模样,有些呆萌……

    我偷笑……

    可下一秒,我却又回到了当铺之中。

    山爷手中还拿着那张纸——那张纸原本是在我手里的。

    “问题是在这张纸上。”山爷对我说着,“原本当铺的掌柜就有这样的能力——触及到事物本身,而将纠缠之线解开的能力。”

    来到彼岸当的,必然是与彼岸当有缘分的人,正如龙且所说,我身上,缠绕着千丝万缕,仿佛红线一样的东西,那是我与当铺之中那些事物的联系——而我与龙且,就有很深的联系。

    难道我与这张纸,也有联系吗?

    “不,这张纸的感觉,很不同!”龙且皱了皱,对我说了这样的话,“就好像别的联系,都是从你身上衍生下来的,而这个联系,却是硬生生牵在你身上的一样。”

    “你没有感受到别的什么吗?”山爷开口,问出了别的一句。

    他走到龙且面前,将那张纸贴近了龙且的鼻子。

    “用你那引以为豪的鼻子闻一闻,这张纸上,到底散发着一股怎么样的味道……”

    龙且听了这句话后,显得有些疑惑,可是,他还是贴近了那张纸,轻轻闻了一闻——原本那带着一点轻蔑的眼神,在仔细地闻了那张纸之后,脸色,却突然变了。

    “尸体……”龙且口中突然蹦出了这样一个词。

    “什么?在哪里?”

    “不是……是这张纸上,散发出了一股……尸体的味道……”龙且脸色的表情,有些严肃。

    可……

    为什么一张纸上,会有尸体的味道呢?

第一卷 第99章、七(五)

    “不……除了尸体的味道,还有其他的味道……是血……还有吸血鬼的味道……”龙且又说。

    “尸体,血,吸血鬼?”当我说出这三个词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是我在那片记忆里所看到的人。

    “这种纸,是我在西方一个小国家里的一个乡村小店中购买到的——据店主说,这种纸,是在一个小作坊里制作的,而这个小作坊,在很久之前,就停产了,这批纸,是他们制作的,最后的纸。”山爷说出了看似无关紧要的话。

    “这纸里面,究竟有什么?”我问。

    “掌柜的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答案吧。”山爷问出了这么一句。

    而龙且,则看着我。

    “龙且,你还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颗树吗?那棵巨大的,大的几乎吓人的树。”我转过头看着他。

    龙且点点头。

    “我似乎记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味道了……我似乎,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龙且喃喃自语。

    他当然闻过那个味道了,那是嘉莲的味道。

    ——那个由灵魂姿态,被转变成吸血鬼的女人的味道。

    我一直都在奇怪,嘉莲变成了吸血鬼,那她的尸体呢?她的尸体,究竟去了哪里?哪怕在时间的洪流之中,变成了一捧泥土。那也必然会留下坟墓之类的东西。

    可……

    根本就没有。

    在将城堡隔离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所谓坟墓的东西。

    而那个用黄金做的房间之中,却安放着一具棺材,棺材之中,却有着一具傀儡——那时候觉得恐怖,可现在想起来,棺材之中,安放的,理所应当是嘉莲的尸体,而非傀儡。真正嘉莲的尸体,又去了哪里呢?

    而为什么,那棵树,却成了我们回来的关键,为什么,那本剧本,会在那棵树的树洞之中呢?

    似乎此时,就终于有了解答。

    在嘉莲死后,修尚未杀死死神之前,他就已经做了这样的选择——要将嘉莲,生生世世禁锢在城堡之中。

    尸体无法得到安葬的灵魂,于是变成了地缚灵。

    受大地保护,可却受制于大地。

    而他所藏匿嘉莲尸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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