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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魔法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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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版的虫兽,而且是有血有肉的虫兽。
地焰在君歌观察期间,十分兴奋地围绕着主人飘浮着,到了最后竟直接往洞坑底下飞去。说时慢那时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捏住了它,并将它压在了身下,如果它有眼睛嘴巴,绝对要委屈地哭起来。
可惜,它的主人正趴在地上死死地盯住洞坑底下,就在刚才,两个人类从下面的一个洞口进入了坑底。君歌远远瞧着两人熟稔的态度以及站在虫兽巨足之下神态自若的样子,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有了两个渺小人类的对比,她更加意识到躺在坑底的那只虫兽究竟有多么巨大,对方的一截足就比两人要高,宽度是两人身板相加都比不上。
突然,两人之间明显是上位者的男人抬头往她所在位置方向注视,君歌赶紧低头,将脸紧紧贴着地面,鼻息之间萦绕着一股子土腥味,余光忽地瞟见她之前出来的洞口旁边有着另外一个洞口。。。。。。
寂静的隧道里,缓慢冗长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消失,忽而又出现在某处。蓝色的火光一闪一闪地跳动着,火光之下是一张因力气透支而变得惨白的脸,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面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静。
待确定了后面没有追兵之后,君歌才稳下心来调整呼吸。地焰在空中不住地跳动着,她忍不住抬手弹了下地焰,“行了,别抱怨了,刚刚我差点就要被那男人捉住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要吃东西。”
说完,君歌抬腿往前走去,在她的身后,地焰颇有灵性地抖了两下才跟上。山洞里无风,却有着隐约的流水声,只不过洞内孔洞繁多,洞孔相连,四通八达,叫人迷失在这复杂的山洞之中。
☆、038 夺宝
糊里糊涂走了不知道多久,君歌发现自己竟又绕回了原处。无法,她走近墙壁,闭上眼睛,将手贴在上面。
以掌为点,浓郁的土元素向四面八方扩散出去。大约过了五分钟,这些元素又回到主人的掌中,君歌睁开眼收回手,眉眼间再无茫然之色。
魔法师以掌控操纵元素闻名,只要有元素的地方,就是魔法师的舞台。可悲,这世界里竟只剩下自己一个魔法师,君歌不由产生悲戚之感,随即将情绪挥散,利用元素反馈的信息前进。
很快,她就来到了流水声的始发地。这是一个不大的谭,山洞周围都被堵死,断绝了水是从外面流进的可能。
君歌低头往潭水底望去,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发现。然而水纹的波动却告诉来人这是一潭活水,她拧着眉,嫌弃地看着这透着混沌的脏水。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她闭了闭眼,咬牙入水。
大约潜了三百米,鼻息间那股脏臭味才慢慢消失。君歌挣开眼,小心地打量着四周,地焰乖巧地跟在她身边,尽心尽责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潭水幽暗得深不见底,偶尔有黑色的鱼从身边游过,背脊在幽冷的火光下闪着粼粼波光。双手拨动着潭水,她猛地向下扎水下去,继续往下潜入。
随着下潜深度的加大,君歌隐约见到谭底有一丝亮光,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冰冷的潭水瞬间灌进鼻腔。她赶忙平复下内心的激动,加快速度往亮光处游去。。。。。。
“哗啦。”
平静的水面里,一颗人头突然冒了出来,君歌抬手捋了一把粘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动潭水上岸。她不舒服地抖了抖身上的水,战斗服紧贴在肌肤上,冰冷粘腻得令人战栗,一头长发湿哒哒地滴着水,那张红艳的唇如今惨白一片,毫无血色。
倏尔,君歌整个人紧绷起来,一股腥冷的气味充斥满周围的空气。由于刚刚急于从水中出来,一时忽略了岸上的环境。如今水腥味散去,她才注意到空气中强烈的冷腥味。
某种动物的巢穴。
君歌意识到这一点后,心底对李悦和老头的怨恨又多了一截。没人会喜欢自己处在无穷无尽的危险之中,她暗暗决定等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两个人。
眼下,好在这个巢穴的主人并不在,她要尽快离开这里。环顾四周,君歌很容易就发现了出口,小心翼翼地攀着石壁,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周边气流的动向。突然,手上的触感一变,她心下一跳,低头去看。
一张蛇的蜕皮。
青色的蛇皮,不论从长度还是宽度来看,都预示着这是一条巨蟒。君歌稳了稳心神,继续前行,不知道从哪儿起,石壁变成了树皮,使得这个巢穴显得越发神秘。
等她从出口探出头后,君歌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颗树的树洞,头顶是茂密的树叶,阳光透过枝叶在她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让人的浮躁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这颗巨大的树是君歌有史以来见过最大的树,它的树皮是墨绿色的,粗壮的奇形怪状的树枝像龙一样在树上盘绕着。微风过去,枝叶发出簌簌的响声,恰如龙的叹息声,简直就是森林中的霸王树。
就在她沉浸在大树的恢宏中,一直跟着她的地焰在树枝之间发现了好东西。感受着地焰传递来的喜悦感,君歌疑惑地爬上树枝,准备去瞧瞧对方究竟发现了什么东西。
然而,还不等她达到目的地,地焰从她的面前一闪而过,紧随其后的竟是一条碧绿青莹的巨蟒。
它在错综复杂的枝丫之间灵活地游动着,整个身体显得十分柔软而又有韧性。身上碧绿的鳞片在斑驳的阳关下闪闪发光,三角形的头上依稀可以看到猩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漆黑的竖瞳露出凶光。
她就不该相信地焰,君歌气愤咬牙给自己脚下施加了最简单的一级风系魔法“疾风术”,直接从树上跳下去。
像召唤地焰的“唤火术”、元素探查的“元素交流术”以及“疾风术”都是一些用不到魔法道具的小魔法,只要熟悉咒语就能够使用。而“疾风术”一般都被魔法师用来提高自己的移动速度,实乃旅行逃命的首选魔法。
疾风术聚集了大量的风元素,在君歌的脚下形成气旋,托住她在地面上方快速移动。之前抛弃她而跑的地焰忽地停住转而飞回她的身边,在抛下一样东西后竟然忽闪忽闪地在半空中熄灭了。
很明显,追击在后面的巨蟒就是朝着这枚晶莹剔透的果子而来。即使只是轻轻抓在手上,果子里散溢出来的浓郁气息使得君歌感到一阵舒畅。
好东西。
君歌眼睛一亮,手指不自觉地加大力气,前世今生她见过的宝物不少,但是这种能够引起自己元海波动的东西还是头一回遇到。
也难怪这巨蟒穷追不舍,想必是看守了极久的果子被地焰截了胡。听着身后不断接近的吐信子声,她来不及思索,直接将果子塞进嘴里,她就不信对方还能让她吐出来。
果子入口即化,君歌只觉得元海里的魔法元变得越发精粹和浓郁,就连灵魂撕裂留下的裂痕都开始恢复。感受着前世强大的魔法元,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元海被修复了。
都说乐极生悲,下一秒得意的某人就被巨蟒一尾巴给拍飞在树干上,君歌“咳咳”了两声,猩红的血丝从嘴角缓缓流出。然而局势根本不给她容缓的机会,节节逼近的巨蟒张开了大嘴,腥臭的气味熏得她要晕。
“呼哧。”
巨蟒被突然出现的地焰弄得一懵,再看目标,已经跑出了几百米远了。它有些急躁,因为果子的气息越来越弱,就是为了这么一枚果子,它在树洞里寄居了整整一百年,好不容易果子熟了,竟然有人从它的眼皮底下夺走了。
一人一蛇在浓密的森林里进行着前所未有的赛跑,而在另一处地方,一场战斗也拉开了序幕。
☆、039 面具
青年是从矿洞里出来的。
他没想到凌戕爵真的如传言中的那样完好无损,仿佛当日在拉维奇发生的事情只是他的一场梦,美好而不真实。
站在青年身边的男人略带玩味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凌戕爵,他身材高挑,脸孔轮廓异常英挺,眼型细长妖媚,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却又不显女气。
凌戕爵的视线从一开始就落在对方的身上,嘴唇微动,吐出三个字:“佩兴斯。”
“真是好久不见啊,凌将军。”被人认出来的佩兴斯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家的身份,不同于凌戕爵的冷漠,他反而表现出和老朋友相见的喜悦。
佩兴斯,联邦的上将,曾经和凌戕爵对上过。两人要说起来,国仇家恨倒是可以说上那么一天一夜,因此凌戕爵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开打。
佩兴斯见此,略微遗憾地摇摇头:“我还想和你叙叙家常,哎,凌将军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与嘴上说的不符,招招透着狠劲。
凌戕爵的动作很快。
在接近佩兴斯的那一瞬间,他迅速踢腿直击对方的脚踝。可惜,对方的反应也很快,只见佩兴斯在攻击到达前快速往后翻身落地,半跪在地上,成功躲避了凌戕爵的攻击。
耳边刮过一阵劲风,佩兴斯眼神一凛,猛地抬手挡住了凌戕爵强劲有力的腿。随后他顺势双手抓住,猛地往旁边一甩,然而对方不仅仅没有失去平衡,甚至在空中一个翻身,用两腿夹住了他的手,猛地一扭!
听到“嘎嘣”一声,佩兴斯就知道自己的左手断了。
紧接着,他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原来对方在打斗间悄悄融入了异能。能将异能运用地悄无声息,除了一些早有造诣的老一辈外,在这个年龄段,凌戕爵可以被称为“第一人”。
不过,异能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敌不过机甲。佩兴斯从空间钮中取出自己的机甲“敖龙”,快速登入操控室。
操控室内有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将机甲周围的场景显示出来。
机甲操控模式分为两种,一种是手动模式,一种是精神力模式。手动模式对操作者的手指灵活度和记忆力要求很高,通过不同的按钮和顺序组合使得机甲行动起来。
而精神力模式,顾名思义,是依靠操作者的精神力。该模式开启后,机甲和操作者的精神力会通过头盔链接。链接完毕后,操作者的可以使用精神力直接进行操作,只不过机甲受到的攻击会同时反馈到精神力上。
因此,一般只有精神力达到标准的人才会被允许使用精神力模式。
佩兴斯经过屏幕看到皱着眉站在机甲面前的凌戕爵,忍不住笑出声来,慵懒的声音透过机甲的播放器被放大:“看来我们的凌将军还没有找到躲藏在身边的奸细。”
被说中的凌戕爵冷着脸,握紧拳头准备和“敖龙”肉搏。
站在一旁围观的青年露出兴奋的表情,在他看来今天凌戕爵必死无疑。然而,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青年眼睁睁地看着凌戕爵被一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影给扑下了山坡。
而欲要追击的“敖龙”被一条碧绿的巨蟒给缠住了脚步,青年倒是想要追击,可是他家族传承下来的使命让他无法动手杀害凌戕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就这么逃脱。
双方斗殴的地方是一个半山腰,凌戕爵掉落的地方恰好在边缘,受到冲击便直接掉了下去。
凌戕爵本就蓄势准备与“敖龙”拼搏,在被突然袭击下条件反射地攻击出去,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扑到自己怀中的人是熟悉之人,便立马将攻击硬生生地转移了方向。
受到反噬的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而alpha天生的保护意识使他伸手护住怀中之人,两人一同从半山腰滚到了山底。一路的乱石树木成功地将他的左手臂给折断,万幸除了自己受了一些伤外,怀中的omega并没有出什么事。
君歌有惊无险地从凌戕爵的怀里挣脱出来,见巨蟒并没有追过来,顿时松了一口。随即看向凌戕爵,疑惑道:“你刚刚该不会是想要徒手和人家的机甲打架吧?”
迟迟等不到答话的君歌突然福如心智,顿时意识到对方是在默认。对于凌戕爵的傻缺行为,她忍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却不想看出了问题。
她抬手伸指抵上凌戕爵的额头,还没怎么动作就被对方紧紧握住。双方对视了几秒,最终还是凌戕爵勾起笑容,柔和地问道:“怎么了?”
额头是最接近精神海的地方,常人对精神海的保护意识是非常强的,更何况凌戕爵还是个经过训练的军人,自然下意识地防备着君歌的触碰。
君歌看着凌戕爵的笑容,轻启红唇,“好假。”
凌戕爵的笑容一僵,看了君歌好一会儿,才弯起嘴角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笑得好假。”君歌收回手,站起身来拍打身上的碎叶碎草。完后,转身低头看着对方:“虽然我们是同种人,但是看着你的假面具还是莫名觉得不爽,笑得一点都不真。”
话落,她就见对方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看人的眼神像是冬日里的冰,没有任何伪装,让她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冰冷和漠然。
脸上的轮廓越发深邃,棱角分明,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随着面容表情的变化,对方周身的温柔气质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冷厉。
这就是隐藏在笑容后面的真实面孔,让人心生退怯和胆寒。
看着看着,君歌倏尔一笑,弯下腰来,明亮如星的眸子直直对上凌戕爵那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哎呀,原来真实的你是这样的啊?反差萌也太厉害了吧。”
凌戕爵面无表情地和君歌对视,大约过了1分钟,君歌无奈地直起身道:“怎么就是个闷葫芦呢。”
☆、040 真相
“呼哧。。。呼哧。。。”
君歌背靠着树干,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息着。余光触及坐在旁边的凌戕爵,对方只从被她说破后,那张脸的表情就没变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欠了对方钱似的。
思及此,她忍不住撇嘴,早知道对方笑容之下是这幅表情,她绝对不会嘴欠说些什么。唉,事到如今,不仅要时时奔跑躲避不知势力的敌人,还要面对着这么一张臭脸,生活不要太美好。
“诶,你做什么?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君歌察觉到身边之人欲要站起之势,立即伸手拉住对方,“你要谅解一下我,作为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架着你这么一个大块头跑了这么多路,我是真的没力气了。”
说到这个,她心里就觉得自己当时应该直接跑路。在两人滚下山的时候,凌戕爵为了保护好她,愣是将左手以及左腿给摔断了,不然他两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凌戕爵侧头看着君歌,厚薄适中的唇紧紧抿着,最终选择沉默,侧过头靠在树干上,阖上了眼。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是他坐着不动的姿态明显是在等待君歌休息。
忽然,凌戕爵听到身侧之人发出一声轻笑,眼皮动了动欲要睁眼,就感受到脸上落下一片暗色。一抬眼皮,只见某人挑着眉盯着他,两人的脸靠着极近,耳根缓缓染上一抹浅红,嘴唇抿得越发紧,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却毫无波澜。
上方的人慢慢地靠近,对方呼吸产生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他胸腔里的心跳突得一停,随即跳得飞快。对方的眼睛乌黑发亮,从对方的眼瞳里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影,凌戕爵不自觉地握紧垂落在地上的手,心里有紧张又有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然而,就在他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对方忽然“哧”得笑出声,猛地坐回地上,那双可恶的狐狸眼里满是戏谑。凌戕爵顿时感到一阵愤怒,却又觉得刚刚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傻了,不善表达的他只能沉默着看着对方笑得一脸开心。
待君歌笑够了后,她才侧身对着凌戕爵问道:“追我们的究竟是谁?说真话,你这次回参与到历练中就是为了他们吧?”
闻言,凌戕爵收起自己情绪,盯着君歌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那是联邦的人。”
“第一天还有昨天的呼啸声是什么?”
“。。。。。。是机甲飞行的声音,对方故意发出的,为了告诉我他们在这里。”
君歌“哦”了声,便坐在那儿不再问话,涉及到这种战争的事情她一向不愿意参与。凌戕爵见君歌兀自沉思,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呢?”
问题短洁,问得君歌一愣,她细细琢磨了两字才明白对方的意思。颇有些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她才道:“还不是你带来的人弄的,昨天晚上你不是也看到了那两个人了吗。你走后,我就被袭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矿洞里,身上的联络器和空间钮都被拿走了。呐,你看,我的光脑也被破坏了。”
说着,她伸出手腕给凌戕爵看。上面戴着的类似于手镯的光脑如今遍布裂痕,一个人的光脑代表着此人的身份,除非用特殊方法才能解下来。君歌估计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李悦和老头是想把她的光脑拆下来带走,而不是这么简单地破坏。
君歌想到的,凌戕爵自然也能想到,他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对不起”,毕竟李悦的确是他的人。
“不过,虽然受了不少苦,但是也得到了好处,你没发现我的精神力有什么变化吗?”
凌戕爵微微眯眼,静静感受了片刻,眼睛闪过诧异,“你突破了?”
精神力的等级越高,突破越难,有些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有变化。他如今感受着君歌精神力,明显感到其较之前要滂湃,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突破了。
听到凌戕爵的话,君歌心思转了转,点头承认。要说是突破,还不如说是恢复,不过她怕吓着这星际土著,而且说不准还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不同。然而,对方仅仅是诧异了一下便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倒是让她顿时觉得无趣。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君歌像是想起了什么,抬手伸出手指抵上凌戕爵的额头,再次受到对方的警惕后,她悠悠开口说道:“你真的不打算治疗一下?怎么每次遇到你,精神海都这么乱糟糟的。”
被君歌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愣的凌戕爵很快就反应过来,思忖了片刻松开了制住对方手腕的手,面露疑惑,“你什么意思?”
等了许久,凌戕爵没有等到对方回答他的话,而是等到了一股熟悉的精神力。紊乱的精神海在对方的梳理下,慢慢变得有条有理起来,难受的脑袋也顿时觉得一轻,他突然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道:“是你。”
“什么是我?”君歌收回自己的魔法元,疑惑地对上凌戕爵的眼睛,妖艳的狐狸眼里是满满的茫然。
“拉维奇。”凌戕爵顿了顿,觉得自己说的太简洁了,补了一句,“你救我。”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李悦。。。。。。”说着,凌戕爵的声音弱了下去,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竟然会找错救命恩人,而且还被人戏耍了这么久。
君歌眨了眨眼,“难不成你就是以为她是你救你的人,才会对对方百依百顺的?”说着,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当时为了去给维金希勒下药避开了一切耳目和设备监控,对方找错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被说中的凌戕爵沉默无言,就在君歌以为对方就要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倏尔道:“等我回去,我会好好查查的,李悦和那个神秘的老人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041 逃和抓
细微的凉风拂过,君歌耳鬓的碎发随风而动,经过爬矿洞下潭水滚山坡,精致妖艳的脸庞都是泥痕,脏兮兮得看不出风采。她看着凌戕爵,露出鲜有的尴尬,一时之间竟像是在路边遇到衣着富丽的公子哥的小乞丐。
面对着凌戕爵真挚执拗的眼神,心中一时滋味繁杂,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别人的帮助。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忽然响起的细微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甚至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君歌眼神一凛,侧身欲要探查来人,手上突然一重,她垂眸去看,只见一只大手盖在了上面。抬眼望向对方,凌戕爵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君歌神经越发紧绷,她侧眸看了正在全神注意树后面的凌戕爵一眼,抿嘴微微勾动手指,便听到身边一声“闷哼”声,肩膀一沉,一颗脑袋压在了她肩膀上。
她抬手,掌面朝上,凝神聚力,一颗晶莹剔透的魔法球出现在手掌上方。。。。。。
“大人。”青年皱眉欲言。
佩兴斯抬掌阻止他开口,大步绕到君歌和凌戕爵躲身的大树后面,那儿已经空无一人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刚刚他明明检测到这里有人,而且感受到了凌戕爵的信息素,怎么就会突然间消失了。
思忖片刻,他背对着青年道:“既然被他逃走了,那便算了。你通知下去,抓紧时间将那家伙运走,一定要在帝国发现之前完成。”
青年一听,忍不住道:“可是凌戕爵。。。。。。是,我知道了。”他咬咬牙,转身回去矿洞,一双眼睛晦暗不明。心底不由怨恨起佩兴斯,现下是消灭凌戕爵的好时机,对方却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联邦的人就是这么瞻前顾后,难怪一直打不过他们帝国。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着,青年也不敢表露出什么,目前他和对方是同盟,还不到撕破脸面的时候。
待青年走远后,一个人从森林暗处走了出来,站在佩兴斯身后,低头道:“上将,这人?”
“留着吧,还有点用处,等到事成再解决掉。”佩兴斯盯着凌戕爵气息消失的地方不知道想些什么,忽地他勾起嘴角,“之前凌戕爵的精神海是谁帮他恢复的,倒是有点想见识一下。”
“是一个叫李悦的学生,调出来的监控里,当日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对方所在坐标。而且,她也参加了这次拉维奇的历练,是凌戕爵向校方要的名额。”
佩兴斯食指轻搭拇指,捻了捻,笑道:“有点意思,去将此人带来见见。”
殊不知已经被人盯上的李悦如今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原因是沈平澜这个暴力的omega已经发疯了。
这事还要从早上说起,亲眼目睹并且作为帮凶将君歌迷晕扔到一个山洞之后,李悦便小心翼翼地回到帐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整个后半夜她都在兴奋与恐慌中度过,兴奋自己干了一件大事,恐慌被人发现。
众人在天亮之后,便发现了队伍少了两个人,联络器也联系不上。在周围寻找未果之后,沈平澜焦急地想要上报老师寻求学校的帮助,被冷静的季安拦了下来。假如在历练过程中寻找学校帮助,就代表着历练失败,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沈平澜就这么放弃历练。
“你冷静一点,说不定君歌是和凌将军一起,不会出事的。再不济,她还有信号弹,她是一个沉着机智的omega,相信她。”季安握住沈平澜的双肩,“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找找有什么线索,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这么消失的。”
季安的一席话让沈平澜稍稍冷静了一些,可是也只是稍稍而已,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正处于爆炸边缘,随时有可能情绪失控。
李悦当时就站在一旁看着沈平澜着急,心下舒爽,一路来的郁闷一扫而空。这人啊,就是不能太过开心,很快她的异常就受到了沈平澜的注意。
看着沈平澜眼里的暴虐,她吞吞口水,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被发现了,然而她还是硬着头皮壮着气势道:“你。。。你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人去哪里了。这人也真是的,仗着自己是omega就到处乱跑,真是太任性了。”
“我有说你知道君歌他们在哪吗?还有,君歌是你能说的吗?!”
“我!”李悦气急,该死的君歌,凭什么大家都维护爱护她,明明和她一样是从偏远星球来的。这般想着,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眼前一晃,竟被沈平澜掐着脖子按在树干上,对方疯了。
“如果她出事,我就直接把你弄死在这伽马里,你自己看着办吧,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沈平澜红着眼,身上的信息素越发浓烈,隐约有暴乱的痕迹。梁启明和解元相视一眼,立即上前去抓住沈平澜,试图将李悦从对方的手中解救出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个omega暴乱的信息素却带着如同alpha的威压,两人在这强大的信息素之下双腿竟微微发软。
“闷哼。”
季安当机立断敲晕沈平澜,伸手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开口对梁启明道:“发射信号弹,平澜的状态不对,要赶紧找医生。”
几人慌忙之间,脖子得到解救的李悦后怕地瘫坐在地上,拼命地呼吸着空气。等到她恢复些,却发现季安他们丢下了自己走掉了。
她撑着树干慢慢站起来,心中对几人的怨恨又添加了几分,一想到沈平澜发疯的那副样子,李悦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笑声在恢复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渗人。至少被佩兴斯派来抓人的士兵在听到笑声后,不适地皱起了眉。
瞧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李悦,士兵有些嫌弃地将对方打晕,抗在肩上带走。
☆、042 不同的日常
温馨的小木屋里,一个高大的男人躺在沙发上,对其来说过于小巧的沙发使得一双大长腿不得已地拖拉在地上,暖阳透过纱窗落在他俊逸的面容上,温柔地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男人先是皱起好看的眉,然后一动不动地躺着,过了会才抬起尚好的右手抚上自己的眼睛,那里缠着一条黑色的布条,不紧却怎么也扯不下来。
忽然,一道熟悉的气息靠近,随即一只略凉的手捂上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拉扯布条的动作。
“君歌?”
君歌瞧着凌戕爵轻“嗯”了一声,开口道:“别扯了,这是扯不下来的。”似是呼应她的话,黑色的布条带欢快地晃荡,一只手猛地将其抓住。
“这是什么?”凌戕爵的眉头紧紧皱着,眼睛上的布条好像是活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君歌朝布条勾了勾手,一点点红光从布条上缓缓散出,凝聚在她的手指上。
红光围着她的手指绕了几圈,又回到了布条上,看似许久,其实就在眨眼之间。君歌见凌戕爵只是握住布条,没有再扯,不由笑道:“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布条而已,作用只是为了不让你看见一些东西。”
凌戕爵感受着身下的柔软,鼻息之间是清新的草木香,忽而想到昏迷之前的事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握着布条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放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自然也不会去刻意探究。只不过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凌戕爵无时无刻不在暗暗记住着自己所接触的一切。
沙发,木桌,柜子。。。。。。还有个会动的木头人。
说起这个木头人,还是君歌在瞧见凌戕爵抓瞎撞上餐桌后才去整的一个小玩意。从地下仓库的疙瘩里挖出木头人的时候,它还是个不会动的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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