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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罪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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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亚尔维斯走进去之前，乔伊把目光转向凯文。
“承认吧，我就是比你更吸引女人！”
……
上到五楼，过道里有个很大的办公室。亚尔维斯走过去想敲门，凯文却直接拉开门闯进去。办公室里面的人听到异动后立刻从柜子下方抽出枪支上膛。电击针的发射器被往前推，准备扣下扳机的人又将枪放下来。
“凯文？”阿利克停顿之后还是开口说话了，“虽然我还在猜昨天到底是谁突然让人工智能系统给关闭，导致我们最后动用了所有警卫站在基地那守着，但是……乔伊，从看到你之后我的答案就迎刃而解了。”
“我是黑掉了几台计算机和你们的AI系统。”乔伊耸肩说道，“电闸那块可不是我干的。”
“这么说的话，巴特莱真的发现这个基地？”阿利克迟疑之后回答。
“不然你当那架飞机白停吗？”
罪犯就在斯霍海利城的情报局基地门口，居然有个混蛋在那个时候把AI系统的运作停止了？！
阿利克·根的目光神情变得有些焦灼与复杂，他最后还是把原本隐藏的地图碎片拿出来正对着乔伊与凯文。这块地图碎片区域附近有水流也有陆地，只要有张地图就足够清楚的指明地点。
“这是从人工智能系统上存下来的唯一一张地图碎片，对应的应该是丧尸出现的位置。”阿利克放下地图碎片说，“情报局的人没谁真的见过巴特莱本人。所以，靠你们了！”
第46章
从书架上面看到一份保存完整的地图，于是凯文在阿利克的注视下把那整本地图拿走。斯霍海利城的地图多到基本每处都是海水与陆地，搜寻下来竟然没有匹配。才发现这小碎片是残缺拼凑的，每个裂缝的地方点都不太相同。乔伊把地图碎片放下来，阿利克正向他们走过去。
“巴特莱要真那么好找的话，情报局需要你们来帮忙做什么？”阿利克拿起啤酒猛灌大口说，“乔伊，我记得追踪罪犯这是你最拿手的事情。”
乔伊抬头时看着阿利克稍有些不屑，过去片刻后她突然瞄准办公室里的计算机。
“可以的话，我想借用你的电脑。”乔伊向阿利克使了眼神。
阿利克·根一开始并不情愿，直到随后凯文从风衣口袋取出匕首亮在他的面前，他正在往玻璃窗户那边退步。发现实在惹不起凯文，只好给乔伊让位。
乔伊在计算机系统里生成斯霍海利城的整块地图，紧接着又导入情报局给来的地图碎片。碎片跟踪的地点在屏幕上五个角落闪烁。大部分地区相对来说都是些偏远的地方。
“都是他干的事吗？”凯文偏头面向乔伊问道，“那家伙不可能就用一次行动把所有点的人都变成丧尸，我认识那家伙很多年，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警官们没比巴特莱晚多久到达斯霍海利城，同样都是降落在利汗市，只能排除掉地图边角的范围。最后就只剩下和科汗市相连的海域，特格海域。
“这看起来更真实些。”阿利克说道，“特格海域的边缘海，刚好就在特格和利汗市这两个城镇之间。”
……
阿利克说完话又接着放下手。
乔伊确实有主意。
“情报局要研究纯种丧尸的血液，才好找到治愈办法。所以你们要把那东西抓回来。”阿利克略无奈地说，“凭那张照片上的丧尸和背景，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从巴特莱那里抓到只完全的纯种丧尸吗？不可能，完全没有机会接近纯种丧尸的身！除非莱伊斯·米基尔肯老实帮忙那倒另说，罪犯是不会同意他的成果被带到情报局去研究。
“阿利克，你知道那不可能的。”凯文用手掐住阿利克的肩膀，“也是……你们的人从来只会待在基地靠着人工智能保护，从来没想过要派人去劫持巴特莱！”
阿利克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凯文松下手，很快又捏紧拳头往阿利克的脸上砸去。
“你猜怎么？”凯文压低声音说，“你以为会破解系统的人就只有乔伊吗？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了解他，那犯人会回来杀掉你们所有人！”
凯文扔下匕首，随后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走出去。
亚尔维斯前脚想跟着离开，乔伊给他使眼色让他留在阿利克身边。
警长离开基地之后向对面的机坪走去，机坪中层有个休息室。休息室四方简陋的房间里靠墙位置有台电视，电视左右是四排灰白色书柜。书柜后面则是些健生器材与台球桌。往后是沙发座椅和茶几！
警长还不忘记谩骂，走进休息室凯文把风衣重重甩到茶几，打翻上面的饮料与酒水。坐在沙发上的人满是嫌弃的将衣物拿走。
“凯文，你脑子是不太好使了？”沙发上的警官伊诺克坐起来说道，“亚尔维斯呢？”
凯文不想说话，更不想回答。
他找到单独的位置坐下来，脸色显得很沉闷。
乔伊替自己倒满水，外面科尔刚好走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两瓶酒，进来时直接把酒递到艮手里。沃利斯想抢下科尔手上的另一瓶，他却突然把左手往上提起。
“沃利斯，局长说你不能喝酒。”科尔严肃地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沃利斯皱眉说，“局长还说艮也不能喝酒，科尔你太重色轻友了。”
艮把酒放下，瞟他一眼说道：“那不叫重色。”
沃利斯见反驳没用，就失望地放下手。回头时看凯文心情复杂，沃利斯就移动到乔伊身边询问起事情经过。
“情报局的人放了消息，让我们帮忙抓到纯种丧尸。”乔伊把身子向前凑，“问题是，……那些怪物只听主人的，纯种丧尸我们得去找巴特莱借。”
提出这决策的人怕是并不知道巴特莱才是主谋。
……
不过，伊诺克算听明白了。
“我以前在情报局待过，他们的人向来只注重研究和结果。”伊诺克摊手说道，“你们居然让身上带着核…弹的人留在情报局。亚尔维斯一死，这个地方就全完了！”
“或者我们也可以不帮。”乔伊下巴靠在手上，无精打采地说，“让情报局那些有种的家伙自己去抓纯种丧尸。”
就是这会得不到他们的地图碎片。
“乔伊，我记得你身上应该还有一个碎片。”沃利斯提示道，“那玩意还在吗？”
沃利斯这句话提醒乔伊什么，她忽然放下水杯走到休息室的计算机旁边。当读取了另外的地图碎片，数据却被显示在科汗市。感应甚至离得不远，像是在脚下。乔伊自己制作的读取地图系统，不会出错的。
情报局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警长接着走上来推开乔伊，凑过去看着屏幕。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馊主意，突然转身对乔伊说：“如果我们随便抓个丧尸给他们呢？”
情报局不发现还好说。鉴于那帮家伙不怎么好惹，乔伊始终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或者，你去找巴特莱商量一下！”
连搭档都来出卖他。
就算凯文现在没有那么情愿，这两个人在莱布塔尔城展示过什么才是朋友之间的默契。
……
警长就不该过来的，到很久之后他咬着嘴唇念念有词说着：“我试试。”
乔伊把特格海域的完整地址放到凯文手中，警长备好武器准备走。乔伊本打算跟他一起，凯文却对靠在计算机旁的人做出停止的手势。他还是罪犯的时候和巴特莱不差多少，现在只能以那种身份去完成情报局的任务。
“乔伊，你不会希望看到那样的我。”凯文说道，“纯种丧尸碰上危险肯定会先逃跑，你留在这接应！”
在他走之前，被乔伊强行把追踪器绑在手上。
“我会从追踪系统这里看到特格海域，不过就那一个模型，别给弄丢了！”乔伊稍停顿后说道，“另外，最好带上沃利斯过去摆平一些丧尸怪物。”
凯文本只打算让更好的搭档艮和科尔随行，强拗不过就让沃利斯带上狙…击…枪防止意外发生。四人走后约十分钟才上了电车，乔伊又害怕事情耽搁，就提前让伊诺克去基地找亚尔维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四人来到海域边缘。
利汗市和特格城镇的交界点处是条小湖泊，需要搭条船才能过去。
乔伊把视角转移到警官们身后的高楼，用眼神余光扫视桌子旁边的照片。那高楼房的颜色正好呈现蓝色，丧尸的站位旁边有个荒废的小推车。她看着那幢建筑很久，最终警长拉船渡河时她拿起追踪器发出信号。
＇凯文，别往前走。就是这儿了。＇
她说完话就见凯文从腰间取出手…枪上膛，站在海域与城市交界点的边缘显得有些荒凉。看着对面的大楼，那里就像是整座城市之中的一座黑暗堡垒。
海岸边有泥沙，泥沙上面有丧尸经过带血的脚印。脚印的方位朝黑暗大楼，直到大楼面前时脚印没了。走进去时大楼里面完全没有电力。电闸的线团上面有很多积灰，连着线也被人剪断。
“长官，这楼里应该不会有人。”科尔沉着地说，“手电筒的电量不够我们对付纯种丧尸。”
凯文好像没听到后面的人在嘀咕什么，只顾向前走。
……
追踪器完全被淹没在这幢大楼里面，没有外面的光亮显示不出来任何东西。乔伊着急寻找光源点，而大楼里面已有嚎叫声音传出。
凯文抬手示意警官们退出，接着还不到他们有动静，里面的丧尸怪物蹿出来打掉凯文手上的枪支！
警长着急往出口一退，丧尸很快又扑过来把他按在身下！那血肉模糊的脸上黏液正往下滴，凯文偏头想躲，可丧尸用手掐着他的脸颊正对回来。
“沃利斯！”警长扯着嗓子喊道。
百米开外狙…击…枪对准丧尸的头部，枪…弹顺着轨迹射…进去，丧尸身体颤抖，平躺往下倾倒。
被击毙的明显不是纯种丧尸。
凯文把旁边的丧尸翻边，一边抬头说：“你们看这家伙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艮摆出嫌弃的神态，“勉强凑数可以！”
警官们打算收官，这时从黑暗处走来一个人。
“你们相信情报局？”他说，“不是吧？”
那男人声音很有磁性。
第47章
可惜没有光源，系统上看不到警长身后可能跟来的丧尸。因为那声音像是个老朋友，所以乔伊这时已经在着急寻找突破的路线。她输送了一条消息到追踪器上，凯文根本来不及去看。
纯种丧尸正是莱伊斯·米基尔！枪弹打中他的时候，纯种丧尸稍微偏头。他内心暗自嘲讽警官们的无用，顺便可以借机报复。
黑暗角落里的丧尸朝凯文扑过去，警长眼疾手快躲避了。丧尸行动有点缓慢，像是不太会打架。怪物的黑色尖爪露出在手上，凯文在他强攻之下身体向后一跃，尖爪从他头顶擦了过去。
纯种丧尸还是活蹦乱跳，狙…击不管用。沃利斯在百米开外的位置从裤袋里取出电击器。那是个电子遥控，沃利斯看到纯种丧尸逼近便按下遥控器。那段强力的电击幅度让纯种丧尸身上冒着电光，导致他的身体还在抽搐之中。
凯文把手电筒的光按亮，纯种丧尸才正笔直倒下去。
警长用另外一只手把追踪器扶正，作了示意。情报局确实什么都没有，好用的科技武器倒是有一堆。子弹原本杀了丧尸是意外，诱捕纯种丧尸才是真。
“你真是比罪犯差的远，巴特莱怎么会挑选你这样的人转化纯种丧尸？”凯文蹲在抽搐的纯种丧尸旁边说道，“很抱歉要告诉你，你就是替他收拾残局的。巴特莱恰好知道情报局的人会来找他算账！”
……
“没准你是对的，人类没有强到杀死纯种丧尸。”凯文用锁链把地上抽搐的丧尸捆起来，“另外，考虑到你早晚有可能挣脱锁链，把你送到情报局去祸害那些人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做。”
莱伊斯·米基尔把肩膀一动，挣扎之后锁链立刻发出似火焰的光芒。纯种丧尸挣扎不见效果，最后还是放弃。大楼里左侧房间有个厚实的铁门，科尔在被要求下拖拽地上赖着的纯种丧尸扔进完全封闭的房间。
里面的怪物扭了脖子，在科尔走出去之前他抬起头。
“我总会出去的。”他轻笑声随后说道，“你们的朋友杰克正在等你们送上门！你猜那家伙成为丧尸后实力多强？一个地区，一个城市，或者整个世界？”
提到杰克的事，科尔就来气。警官把褐色五斗柜上的小油桶砸到他的脸上，纯种丧尸只是舔嘴角后把目光直视着他。看向科尔的时候那个人气急了，那桌上的火柴盒就是为纯种丧尸准备的武器。
科尔划了火柴，甩向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稍微紧张些，然后又放松地说道：“算了，这不管用。”
火柴接触到油，房间里瞬间起火。科尔把铁门关闭，火势只在房屋里面燃烧！烈火依然把人烤得大汗淋漓，纯种丧尸在房间里面惨叫着。
……
“希望发出这一幕的时候你还在看着，乔伊……”凯文话放的很轻，“告诉我接下去怎么办？”
乔伊手心里流出来的是冷汗，那纯粹的一种感觉。烈火烧在大楼里像要把这整块电脑屏幕都给吞噬。她感到思绪有些乱糟，然后示意凯文将手电筒亮光对准地上。那张脸的模样和纯种丧尸像极。
她神态依然不自然，末日过去这么久以来她头一回知道什么是害怕。那些怪物不被灭绝，它们会永远存在这世上。
她颤抖的手无法在屏幕上按出一个字，干脆就拿出手机拨通凯文的电话号码。
“你们惹的麻烦够多了，这下可是毁掉巴特莱手上的东西。”乔伊粗喘口气说道，“情报局有人工智能，很快就会发现你们是在欺骗他们。我让伊诺克和亚尔维斯去接应你们，半个小时之内想办法把那丧尸带回去。”
乔伊刚打算挂掉电话，后来又觉得不太妥当。于是将手机拿回耳旁说道：“请先确认他已经死了。”
凯文把死去的丧尸往外拖拽，不远处五十多米外有一辆摩托车停在那。凯文也没多想，走到那车前用铁丝把锁撬开。丧尸的手被绑在摩托车的尾部往回拖，其他警官正跟随艮回头。
……
当门外隐约有些脚步声的时候，乔伊把休息室的电脑屏幕熄灭。熄灭的电脑进入休眠状态，重启需要权限。在门锁将被打开时她抽出电脑后面的U盘收进口袋。她站直身子，走进来的是情报局的两位成员。
乔伊抿嘴说道：“是要请我喝一杯吗？”
“局长需要见你。”其中一位男士说。
安保人员带着乔伊走了，剩下随行的人无意按下电脑开关。电脑的权限已经被篡改，不属于情报局管辖！
乔伊果然是位计算机天才！
安保人员没让她自己走，从后面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到一个会议室。会议室里面很大，乔伊进去后仔细打量。背景是用浅蓝色的瓷砖构建，桌子位置是长方形状。每个椅子整齐地摆放在桌子底下。那是种最新的科技，椅子是被机器推出来的。
里面不仅多有几位安保人员，也是人工智能最完善的地方。甚至大楼外面的人工智能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房间里坐着一位长者，那是个拥有满头白发的局长。隔了很久以后那位局长才把手向乔伊面前凑。
“乔伊，很高兴在这见到你。”
他向乔伊伸出手，女警官稍有犹豫之后把手握上去。
“说正事吧。”局长遇事毫不含糊地说，“你在休息室利用那台电脑的追踪系统是你自己制作出来的。我们情报局上下没有人会制作那套系统，但你却把它制造出来了！那个系统如果得到完善将能监视这个世上所有的人。”
“属于丧尸的世界，你要监视它做什么？”乔伊摊手说，“先生，那系统没你想的那么强大。追踪器也只是我大学上语言课时无聊制作的。”
……
局长将眉头一皱，只好极不情愿地说：“你开个价钱。”
“这恐怕不行。”乔伊无奈地说，“前局长说害怕这系统被盗，让我找三个人设定密码。当年设定密码的三个人早就死了，没有人再能窃取或改造那个系统。电脑只是当中一部分而已。”
“我知道这个，但是密码这对你来说不是事对吗？”情报局局长把支票推到乔伊面前说道，“我们来说说巴特莱吧，那家伙的身份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他来自塞安尔斯，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件对的事！我们需要监视那家伙。”
“你们就这么评判对和错……”
乔伊没说完，情报局局长抬手示意她闭上嘴。
局长顺便送给乔伊大礼，外面的玻璃门被撞开时一位警官被绑进来。这次束缚伊诺克的人是亚尔维斯，他用力把伊诺克一甩，使他的脸部正好砸中桌子。亚尔维斯把椅子抽出，让他老实坐下去。
伊诺克用余光看了乔伊，放弃挣扎。
“我需要知道那追踪系统的用处，所以你们尽可能告诉我一切相关的信息。”情报局局长在俩人面前放下一支笔和一张纸，“你们当中有人总是能够说出来这事情的对吗？像是你们怎么具体找到纯种丧尸的位置？”
局长小心翼翼在桌上放着针管。
“这是真话剂。”情报局局长强笑道，“本来希望你们不需要用到这个。”
情报局局长随后走出去，只留下亚尔维斯在里面。他走前对亚尔维斯比了手势，那警官收到消息后在伊诺克下手之前先抢过桌上真话剂。就差之毫厘的距离，依然还是被敌人抢先了。
亚尔维斯把真话剂拿在手上轻轻敲打，伊诺克极不自然的往旁边躲避。
乔伊把自己手边的纸揉成团扔到地上，这回看起来不像是找她的。
“告诉我那东西是假的……”伊诺克带些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在莱布塔尔城救了你，你不能帮情报局的人收集那系统！”
亚尔维斯宠溺的笑笑，随后用手托起伊诺克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胸口。针管从伊诺克脖子边扎了进去，里面浑浊的水让被扎针的人瞬间感到身体酥麻。伊诺克把手攥紧拳头，直到亚尔维斯把针孔拔出去。
“局长不喜欢在办公室安装监控监视他。”亚尔维斯走向局长的座位坐下，“是不是假的你等会就知道，你会对我说出一切的。”
“乔伊找到纯种丧尸的位置，我们按照计划过去。”伊诺克无奈回答，“巴特莱手边的纯种丧尸我们打不过，凯文想拿普通丧尸糊弄情报局的人。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纯种丧尸直接转变的。”
……
那丧尸隔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到情报局。
“我要你跟他们抗争，亚尔维斯。”
亚尔维斯不能把这事上报情报局，否则凯文警长会被当成叛徒驱逐。
第48章
楼下有摩托车停止的声音，亚尔维斯随后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安保人员就站在门外看守。他停顿后回头向乔伊摇头示意没办法出去，局长才不是为了套伊诺克的话采取行动，他就是要考验警长的忠诚。
“情报局的人会抓住凯文的，你要去帮他们。”乔伊对亚尔维斯说道，“或者你对他们实话实说，顺便在那只丧尸上面多做些文章？”
“失败的话怎么办？他们发现后会把我们一起撵出去的。”
警官滞留在房间里，最后还是被乔伊推耸出去。亚尔维斯走出去时整理衣领对安保人员下了命令守住门口。他走向电梯缓慢下降到一楼。看到凯文警长正托着绳子走进来，怪物的鲜血洒在情报局的白色瓷砖上。
面对凯文的局长正准备开口问话，亚尔维斯就走上来凑在局长旁边嘱咐几句。
“他真那样说的。”局长皱眉头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亚尔维斯正想着办法帮凯文开脱，不过这时从门后面又闯进来三个警官。感到会坏事，他紧接着立刻给后面的人使了眼神。科尔看到后随即想拽着艮后退，情报局的安保人员已经上前束缚了两位警官。沃利斯手快从腰下拿出枪对准局长的头部！
“你们要敢动手我就一枪崩了这家伙。”沃利斯边上膛边说，“局长，你真应该多带几个人在身边！”
沃利斯是狙击手，枪法比其他人更准，更容易伤到要害部分。
……
“我们都知道脚下那东西不是纯种丧尸。”亚尔维斯说道，“他是某只纯种丧尸的孩子而已。你很明显被人骗了，局长先生。”
警长很快赔笑，把脚边死去的丧尸踢开。
“这不一样的吗？你父亲生你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父亲的基因了吗？”凯文挑眉说道，“要不我这儿正好还有点巴特莱研究的丧尸药剂，你们需不需要先研究？”
凯文说话时神情严肃，他顺带将目光放到亚尔维斯身上。像是随时要撕裂那位突然反叛的家伙。
“拿他们性命毫无用处。”亚尔维斯贴在局长身边说道，“还不如留着那些家伙帮你处置那个更大的大麻烦。”
局长随后从凯文手里拿取丧尸药剂，顺便让人把死去的丧尸带到实验室里。亚尔维斯示意安保人员散开，大厅里面只有吉尔市几位警官留在那。亚尔维斯客气地把手搭在凯文肩膀上，突然之间被他撂倒。
“亚尔维斯，你犯了什么毛病？”
沃利斯本来想接下他，最后还是决定让亚尔维斯尝点苦头。他带着脱臼的那只手从地上缓慢站起来。凯文还想揍过去，亚尔维斯往后仰头躲避。艮在凯文接近他时下意识从后背拴住他。
凯文被迫拽向情报局大门口，亚尔维斯跟在沃利斯后面走出去。
“乔伊和伊诺克正在局长的办公室被关着，是她让我这么说的。不过你要是想捣乱的话我倒不介意你去骗局长说那是纯种丧尸。”亚尔维斯随后说道，“情报局的那些人想要乔伊的系统，如果她不交出系统密码情报局的人不会放她走的。”
亚尔维斯目光稍有几分疑虑。
“吉尔市前局长早就死了，那系统密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艮犹豫后说道，“情报局要那东西干嘛？”
警长坐在摩托车上，若有所思的望着情报局里面。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地图碎片放到亚尔维斯手里。
“前几天乔伊黑进情报局找到的碎片，看看你对这玩意了解多少。”凯文心不在焉地说，“情报局那些人没那么好心，我们只需要管我们手上的事。乔伊那么聪明，会有办法和情报局的人沟通。”
亚尔维斯拿起碎片琢磨起来。
透着月亮光线，碎片上依然没显示什么特别的文字。
“你们觉得这颜色或者形状像什么。”亚尔维斯毫无头绪地问道，“地点在哪？”
“就这儿。”
……
亚尔维斯感到心里堵塞，随后还是没有出声。
沃利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好像在隐瞒些什么。他抬手掐了亚尔维斯的手臂，警官收手只好再做解释。
“我担心情报局的人会在这周围埋下核…弹点，很多时间他们都会给自己留一手。”亚尔维斯说，“我在部队时候见过不少这种情况。不过这是很多年前的碎片，可以当作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做法。”
“不可能，如果放弃的话这碎片不会被藏的那么隐蔽。是直接被销毁。”艮接话说道，“按道理来说核弹地点能被找到吗？”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是问局长。”亚尔维斯说道。
这根本不算主意，局长要是能承认早就把地图碎片交出来了。
“没有乔伊我们在这里追踪不到任何线索。”警长低头后回道，“这地方倒是比其他城市少一点病毒灾难。也许我们想错了，情报局准备核…武器是要保护群众而已。他们只是要更完善的碎片，靠那主系统确实可以支撑下去。”
没有丧尸病毒，似乎只是这里没有。
亚尔维斯把目光偏向沃利斯那边，有哪里怪怪的？
众人稍微保持沉默，紧接着从情报局内部传来仓促着急的脚步声。亚尔维斯迅速支走其他警官，在局长和安保人员赶到时他站直身体。
“局长先生？”亚尔维斯试探地问，“发生什么了？”
地图碎片，一手上全是碎片！约有十六张。亚尔维斯没明白，如果都是AI系统吐出来的碎片这显示的地点就未免太多。仔细看每张碎片还不一样。那些位置看起来都像是斯霍海利城的几处角落。
这才是真的愁。
“可能是丧尸的位置吗？”
“不太像。丧尸的话会被AI智能吐出照片的，只有一个人知道怎么躲掉射线。”局长对亚尔维斯解释说，“倒是先不说这个，你觉得有哪个人能在半个晚上的时间搞出十六张碎片？”
……
那罪犯可以。
警长躲在房子侧边缘毫无光亮的地方，他就差要冲上去要当面和局长起冲突。艮站在身后把凯文拽回来贴在玻璃示意他闭嘴。情报局门口依然还再有细声的交谈，能听出来局长的意思还是要留着凯文警长去见罪犯。
五分钟以后亚尔维斯才向警官们走过来，把碎片分发到他们手里。
“看上去像你朋友干的事情吗？”亚尔维斯询问起，“我们之间还有谁能找到他。”
凯文警长多拿出几张碎片比对，有些地图碎片奇怪得很，根本不在相同位置。凯文把碎片收集起来跪在地上一张张放下，一张张整理。十六张碎片被排成四方格的样式，按照地图形状凯文把它们摆出形状。
成型时候，那是张完整的片区地图。
凯文和亚尔维斯对视一眼，最后那位警官惊讶地说：“西亚特港。”
西亚特港口平时没什么人，平时只有些货物运输到其他城市或者地区。特别是在这世界变了模样，很多货物已经禁止运输。就现在这几个月以来那地方都快被废弃。
巴特莱做什么都有道理，西亚特附近肯定有让他沉迷其中的物体。
“我们需要去那港口查看吗？”艮突然问道，“说不定能找到些残碎的线索。”
鉴于这是西亚特港的整张地图，巴特莱可能在港口与某个边缘相连的城市出现过。而智能系统只会根据罪犯第一步判断他出现的位置，也许那个时候巴特莱正好从西亚特港口离开，人工智能只取了这一座城市。
“这很难解释。如果巴特莱已经找到目标就会去任何人多的地方制造病毒。反之没有，他可能会去一座属于黑帮片区的地方索取帮忙。那地盘是弩拂萨利。那里的人都很强壮，曾经很多塞安尔斯的犯人都是从那里带过去的。
警长低头深思，选择了地方。
“弩拂萨利。”警长突然笑道，“我有个朋友在那。巴特莱也在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去那。”
“我以为我把新兰会的人都铲干净了。”艮压着声音说道，“我们怎么做，现在要过去吗？”
亚尔维斯想帮忙的，凯文却挥手示意他回去。
“那老头子不喜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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