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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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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斜靠在沙发上,已经放低了要求没有让他和她接吻,只需要模拟一下平时他是怎么吻颜辞的脖子的。可白子森愣是盯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发傻,怎么也下不了口。

池婉桃等了半天终于失去了耐性,半是威胁半是开导地说:“你这样子完全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好吗?如果你真的除了女友外无法和别人亲热,那么请趁早离开,不要在这里把我当成傻瓜戏弄!”

见白子森的神情略有松动,她又打铁趁热道:“要不这样,你就别示范你和你家那位怎么亲近的了。我说你做,点到为止如何?”

考虑到自己一直踌躇不决确实不是个办法,白子森便答应了池婉桃的建议。

“那好,现在先在我的脖子靠近耳朵的地方轻吻一下……”她微微侧过头,闭着眼睛说道,顿了顿随即补充说:“要是你实在有负罪感,不如合上眼睛,把我想象成你的女朋友。”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白子森紧紧闭着眼睛,认命般在她说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

池婉桃敏感地缩了缩,不知道是对方唇瓣的温度太高还是自己太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竟然隐隐有一丝兴奋。

她睁开了眼睛,见白子森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触手可及。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就这么扑倒他。可惜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她可不想因为一时“性/起”而被送进监狱。

何况,来日方长,她就不信血气方刚的白子森能够一直把持地住。

“……现在慢慢顺着脖子往下,若有若无地用嘴唇碰触肌肤,力道要适中……额,太重了,再轻点,很好……”

此时的白子森并不知道,桃子姐的亲自指导是比潘多拉的魔盒更邪恶的存在,一旦打开了,便不是放弃希望就能顺利关上的。

☆、第149章

第一次接受完池婉桃的“亲身”指导,白子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无论他漱几次口,洗几次澡,似乎都无法彻底摆脱身上沾有的别的女人的气息。

诚然,池婉桃教得很好,他也学得给力——从对方后边越来越享受的表情和肆无忌惮的低吟声中可以发现——但仍旧不能减少他心中一分一毫的内疚和负罪感。

整整一个星期,白子森都在有意无意地避着颜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来。

又一个周末,颜辞特意空出时间陪男友。此时距离白子森上次和池婉桃见面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暂时没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出来。

见对方没有对他死缠烂打,白子森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再加上十多天的心理建设,他自觉可以坦然面对颜辞了。

不仅如此,他还计划着“学以致用”,让小女友好好感受下他突飞猛进的技术。否则,他前阵子岂不是白遭罪了。

想到这段时间白子森异常体谅她课业繁忙,贴心地不多问不多管,颜辞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偶尔一两次冲动对身体危害并不大,等熬过了比赛她再跟他一起研究如何科学对待情/欲。

两个人郎情妾意,再加上有一阵子没单独相处了,*烧起来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颜辞靠在白子森怀里半天没说话。

他一边轻吻着她的头发,一边凑过去邪恶地问道:“宝贝,你不是还在回味吧?怎么样,我是不是厉害了许多?”

她的脸上还带着兴奋过后的红晕,声音也是娇得能滴出水来,“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跟以前没区别。”

这话说得七分真三分假,颜辞并没有觉得白子森在亲热功夫上有什么惊人的进步。凡事皆可熟能生巧,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感觉越来越好也是应该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子森被她的话弄得心凉了半截,特么要真的没效果他何苦在池婉桃那儿“忍辱负重”呢?

“真的……和以前一样吗?”他踌躇着问,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落。

颜辞想忽略都做不到,她向后微微仰头,见对方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呆子,你技术好不好我都一样喜欢你,至于这么在意吗?”

“可他们都说女人喜欢‘技巧高明’的男人,你也是女的啊?”她的话听着确实很甜蜜,但白子森心里关于“技术问题”的执念太深了,一句甜言蜜语显然不足以说服他。

颜辞被他直白的逻辑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你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我不否认‘技术’好的男人会招女人喜欢,可那并不代表女人只喜欢‘技术’好的男人;又或是男人一旦‘技术’不好就没有女人喜欢了。”

白子森困惑地看着她,明显被绕来绕去的“女人”,“男人”和“技术”搞糊涂了。

颜辞紧了紧圈在她腰间的他的手臂,耐心地解释道:“其他女的怎么想我不清楚,但对于我来说,人比‘技术’重要。人是活的,‘技术’是死的。既然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技术’好,自然也不会因为你‘技术’不好就不喜欢你了。退一万步讲,有几个男的是生下来就自带技能点的?那些所谓的‘高手’还不是经历的女人多了,慢慢练出来的。比起他们,我倒宁愿要个干净的男朋友。”

心虚的白子森没时间去纠正颜辞话里的漏洞——其实不需要真正的女人男人也能练“技巧”,光忙着信誓旦旦地表明心迹了:“小辞,我……我绝对是清白的。”他本来还想加一句“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但实在熬不过良心的谴责,默默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颜辞被逗得乐不可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知道,我们家阿森最好了。前段时间我太忙,都顾不上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白子森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闷闷地说:“我以为你是嫌弃我技术不好……”他的话被颜辞忽然爆发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看来以后你真得改名叫‘小白’了,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闻言又惊又喜,不仅破天荒没有反驳颜辞针对他“智商余额不足”开的玩笑,还不安地追问道:“你确定我亲热的时候没有让你不舒服吗?”

颜辞的脸突然红了,尼玛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说假话吧太伤人了,说真话吧她少女的矜持还要不要了?

白子森见她不说话了,一颗心顿时又吊到嗓子眼,焦急地问:“到底舒不舒服啊?你不出声光脸红我哪知道是什么答案?”

“舒服舒服!我跟你亲热的时候舒服死了好吗!”被逼急的颜辞破罐子破摔,大声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颜辞是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她掉了一地的节操啊……而白子森则是从微笑到大笑再到咧着嘴傻笑,甚至还期期艾艾地说了句,“我耳朵没坏,能听得见,你不用喊得那么大声……”

颜辞本来又气又囧得想打他,可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不由自主也跟着笑逐颜开起来。

“话说回来,就我个人而言,如果要从两个都不喜欢或者都喜欢的男人里选一个,我想我还是会选技术好的那一个。”等白子森笑够了,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补充道。

“有我不够么?你居然还想着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装委屈,可颜辞依然忍不住心软了,“我那不是打个比喻吗?你不要多想,答应你以后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好吧?”

回答她的是白子森热切的吻,他一边借着吻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一边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颜辞是这样的想法,他何苦用得着找池婉桃帮忙?

所幸她只指导了他一次,得趁早和对方说清楚了结这件事。于是,白子森前脚刚和颜辞分开,后脚便打电话联系池婉桃。

他急着要和她见面,态度也算不上多礼貌,但一如既往地,池婉桃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略显无礼的要求。

她越这么善解人意,白子森越讨厌她。非亲非故地,凭什么她要如此迁就他?说到底,还不是奔着“收集”他的终极目标去的……

他到达池婉桃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对方正跪坐在茶桌前慢条斯理地沏茶。

白子森对这些风雅之事了解得不多,也没兴趣去鉴别她的举动专不专业。他在她的对面坐下,打算开门见山地和她谈一谈。

哪知池婉桃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一样,行云流水般继续手里的动作,最后还多沏了一杯茶摆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请用”的姿势。

白子森哪有心思去喝什么破茶,好不容易等她结束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我今天来……”

“好歹相识一场,你不觉得你做得有点过分了?主人请你喝茶你不喝也就罢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讲你自己的事。真当我桃子姐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池婉桃摆摆手,毫不客气地阻止了他的一肚子话。

她的口气严肃又不满,白子森一时还真给唬住了。再想想对方比自己年长,又多少“帮”过忙,他这么没头没脑地“利用”完人家就想跑确实不太厚道。感觉只要一碰上她,他所学的礼节便瞬间转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子森尴尬地冲她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苦又涩,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品的,却还是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好茶好手艺!”

池婉桃被他不由自主纠成一团的脸逗笑了,缓了缓语气说道:“算了,跟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她这么一大度起来白子森还真生出了一丝歉意,不过很快便被她隐藏的企图压盖住了。

“我来是想谢谢你之前的帮忙,以后的事我会自己跟女朋友解决的。”

“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可别过个两三天又打电话求助……”池婉桃似笑非笑地说着。

白子森不好意思地咽了咽口水,“不会的,我考虑清楚没有下一次了。”他停了片刻,试探性地说:“对了,我女朋友还不知道我来找你的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要是我说不呢?”见白子森脸色瞬间大变,池婉桃又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的啦,瞧这脸色差的。放心,我没兴趣掺和你们小孩子的事。”

他如释重负,起身就想离开。

“至少把这杯茶喝完了再走吧,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以后再见就是陌路了。”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感,表情看着也有点难过。

白子森有点犹豫,但转念一想对方到底是个女人,一杯茶而已自己也没必要做得太绝,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池婉桃看着桌面上空荡荡的茶杯,意味深长地笑了。

☆、第150章

白子森刚迈出两步,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袭来。他的身体向来很好,故而不存在由于低血糖或是其他疾病导致眼前发黑的可能性。

他用力地掐自己双手的虎口试图保持清醒,下意识想要回头质问池婉桃,是不是她的茶有问题?可惜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闪过,白子森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他又做起了那个熟悉的美梦。梦中的场景从过去的各种模糊变成清晰的大床,对象依然是颜辞。只不过这次赤/裸的“她”不像往常一般和他亲吻后就消失了,而是越亲越往下……后面的事自然跟着水到渠成,“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加甜美诱人,让他几乎数次失控,恨不能跟她在床上一直厮混。

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太过真实,令白子森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他连忙慌里慌张地上下检查自己,衣衫完好无缺,身体也没有任何粘腻和不适。要知道,在梦里他和颜辞皆是大汗淋漓,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果然只是梦么?白子森吊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但凡换个环境,他都很乐意跟颜辞在梦中“共赴巫山”。可偏偏是池婉桃的地盘,让他禁不住担心自己是不是着了对方的道,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这么想确实有自作多情和恶意揣测别人的嫌疑,一抬头又正巧对上池婉桃似笑非笑的脸,那表情就差没直接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白子森窘迫归窘迫,仍然硬着头皮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突然昏过去了?”

换了一身衣服的池婉桃合上手里的杂志,拉长了音调说道:“你确定你那是昏过去,不是睡过去了?”她促狭地冲着他笑着,“我可是听你哼哼唧唧地做着春/梦听了一个多小时呢!”

他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却也不敢完全相信她说的话,带着几分孤疑继续问道:“好端端地我怎么会睡着?是不是那杯茶的关系?”

似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指责和暗示,池婉桃用看白痴一样的神情看着他,“茶里放了少剂量的催/情剂,你瞪着我干嘛?难道只许你三番两次‘欺骗’我的感情,不许我适当地对你小小惩罚一下吗?”

白子森被她理所应当的态度和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冲地吼道:“催/情剂是可以乱用的吗?我还没成年,你这么做根本就是违法的!”

池婉桃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说:“什么违法不违法的,现在跑来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早干什么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桃子姐好的哪一口,既然当初自己愿意送上门来,就该有被‘潜’的觉悟!”

他又羞又恼,一面后悔自己当时脑子抽风,居然会向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求助;另一面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真要发生了什么都是他自找的,法律估计也没法站到他这边。

享受了会白子森面如死灰的神色,池婉桃大发慈悲地说道:“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再生冷不忌,也不至于饥渴到要上一个口口声声叫着别人名字的小男孩。”

白子森像是打了强心针般瞬间又活过来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俩什么都没发生?我……”我的贞操还在?

后一句话他没脸说出来,只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

“你倒是想得美!我桃子姐是那么没下限的人,要靠催/情剂来迷/奸未成年么?”

岂止没下限,你连三观都没有了好吗?白子森暗自腹诽,面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喜色。只要他的清白没丢,被她怎么冷嘲热讽都没问题。

这表情看在池婉桃眼里,只觉得异常碍眼。真是不解风情的小孩子,亏她还曾经想过放他一马,简直是浪费感情。

白子森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又有了精力去追究细节,“你真的在茶里放了催/情剂吗?”如果是催/情剂他怎么会睡过去?既然下了药,又怎么会因为他喊颜辞的名字而轻易收手?

对于他这种不依不挠的“求知”精神,池婉桃啼笑皆非。明明视自己如毒蛇猛兽,居然还有心思留在这里求证细节问题。

“催/情剂量很少,本来是为了方便你放松情绪接受指导准备的。谁知道你半路又说不学了,我一气之下才逼你把它全喝了。不说能起多大反应吧,顶多让你回家的路上燥热一点。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直接睡过去了。要么是你的身体对这种催/情剂有抗体,要么是你某个器官不对劲了,建议你还是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白子森听了她的解释,心里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具体问他,他也说不出哪里违和。无论如何,只要自己没和池婉桃跨越雷池,其他的便宜占就占了吧。

至于她说的抗体什么的,他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不过将来倒是应该找个机会去医院做个敏感性测试,不然以后万一他和颜辞想玩点情趣,自己呼呼睡过去就不好了。

池婉桃直到白子森离开了许久还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她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唇瓣,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白子森平时看着心很大,可遇上原则性问题却一点不马虎。他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脱光了衣服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既没有任何可疑的划痕或是吻痕,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再结合池婉桃方才解释时的镇定和鄙视,想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跟她发生不堪的关系。

事实上,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彻底验证他的童子身是否还在——那便是上医院做个检查。

男人没有处/男膜,破/处的时候也不像女人一样需要打开身体,再加上生/殖器官所处位置的差异性,适用于检验女人不是处/女的标准并不适用于男性。

现在的医学水平仅仅可以检测出一个男人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内是否和女人或男人发生过实质性的性关系,这类的检查一般多用于取证,比如受害者是男性的性/侵犯案件和丈夫出轨的离婚案件。

对于一般的男人而言,只要不是被强迫的,越早告别童子身越是对他们自身魅力的肯定,因此去医院做这项检查的普通人寥寥无几,十之八/九都是奔着打官司去的。

如果白子森成年了还好,戴个墨镜口罩脸皮厚点递个检查申请也就过了。但问题是,他现在还是未成年。出于《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要求,医院必须把情况上报他的监护人和相关保护机构,以防他遭受了某些侵犯。

白子森巴不得赶紧将自己和池婉桃的纠葛抹杀得干干净净,又怎么会愿意把事情闹大?既然身体没有异状,对方也表态了,他最后决定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

想是想得很好,可惜当天晚上他就噩梦连连。第二天早上醒来,脑子里浮现的还全是颜辞知道了他和池婉桃的事后决绝的样子。

看着镜子里可以和熊猫媲美的黑眼圈,白子森咬咬牙决定跟颜辞坦白从宽。把事情提前亲自解释清楚,总比到时候她从别人那儿听到风言风语的好吧?

很傻很天真说的就是白子森这样的人,他以为只要自己老实交待,女朋友便不会生气。若是让他的老师袁玠听到这种想法,估计要吐一升血,师门得多不幸才会教出这么个小傻瓜?

白子森才起了个头说他跟池婉桃联系,颜辞的脸色就变了。没办法,桃子姐的名声响彻江湖。安京城里不知有多少儿郎,在她手上葬送了第一次。

以前颜辞听说桃子姐的“光辉战绩”时,还能笑着打趣她是女人的楷模。可一旦对方把“毒手”伸到自己的男友身上,她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直低着头,白子森并不知道颜辞的表情已经晴转多云了,直到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心路历程,冷冷地问:“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他才恍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

他看着颜辞冷若冰霜的脸,忽然无比心慌,伸出手来想要牵她,却被后者刻意地避开了。

“小辞,你……你怎么了?”他强装作着笑脸,又一次努力去拉她。

这次是碰到了,不过又立刻被颜辞狠狠地甩开。她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用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语调问道:“我问你,你跟她都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他此刻整个人就像在火里烤着一般,全身都难受得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坦白错误?

颜辞对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嘻嘻哈哈的,他从来不知道对方漂亮的眼睛里也会有如此冰冷的视线,更不知道她会用这种目光凌迟着自己。

“没什么?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她略微提高了声调,“你不是说向她请教亲热的技巧吗?要是什么都没做你跟我坦白什么?”

白子森硬着头皮,小声地说:“她只教我如何寻找女人脖子上的敏感点,其他的没有了……”

颜辞怒极反笑,“这么说,你现在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了?”

“不是……不是……”他慌忙否认,急得舌头差点打结,“我只知道你的,她什么都不是。”

颜辞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她从小认识白子森,知道他不会说谎。因此即使心里依然很生气,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她真的没教你别的了?你说只学了一次,为什么?”

“我发誓,只有那一次。小辞,那时候你每天都忙着学习,很久没和我亲近了。我以为你嫌弃我技术不好才一时脑子进水去找她,后来你一跟我解释清楚我马上就跟她断了联系。”

颜辞刚听的时候觉得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可仔细一想,尼玛不对啊!

“不要把你找别的女人的原因全部推到我身上,将心比心,如果我去找别的男人亲近,然后美其名曰‘为了你提高我的技巧’,你会怎么样?我们在交往,有什么事不可以坦白说的,要拖到你试验完一次才弄清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激动起来,“不对,你是先找的池婉桃然后再跟我讨论技术问题。也就是说上次我们亲热的时候你已经从她那儿学了不少,怪不得你会问我‘技术是不是进步’……”她的口气透着浓浓的失望和愤慨,“阿森,我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前脚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亲热完,后脚就可以若无其事地用在我身上……”

“不是的……我没有……真的……小辞,你要相信我。”白子森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了,隔了半个月才敢碰你……”

“所以呢?我应该感谢你隔了半个月才碰我吗?”颜辞讥讽地说道,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子森喃喃应道,他没有预料到她会生这么大气。一想到颜辞刚刚假设的她找别的男人亲近的气话,他的心立马被嫉妒和愤怒的情绪占据着。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第151章

以前看影视作品,每当里面的男主扭曲着脸悲愤地吼:“你听我解释!”;女主脑残般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颜辞总会忍不住吐槽:有那个时间重复这几句没营养的台词,还不如直接把误会说开好了。

换到三次元社会也是一样,上一世她身边有不少女性朋友和男朋友吵架了;一边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一边喋喋不休地跟她抱怨对方怎么不知道解释和哄人……

亲,你自己把联系方式都切断了,让人家男生怎么赔礼道歉?这是颜辞心里的想法,至于面上会不会说出来就得看两人的交情深浅了。

女生谈了恋爱多少都会“作”,只是范围和程度不同而已。对于颜辞而言,吵架的时候她可能会借题发挥,可能会无理取闹,却不会不给男方解释的机会。

但是她竖了半天耳朵也没听见白子森说出丁点有建设性的解释,一时难免火气更大了——自己这么配合着给他辨白的机会,他难道不知道打蛇随棍上,说点甜言蜜语哄人吗?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颜辞实在受不了他一脸哀怨的样子,咬着牙问道。

拜托,该难过的人是她好吗?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做给谁看?

白子森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讨好地说道:“小辞,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自作主张胡乱找什么女人练技术。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只有你一个人。”

这还差不多嘛,虽说不够甜,但起码表明了决心。颜辞心里暗暗想着,神情也柔和了几分。

白子森见状,离岗多时的智商及时回来了,立刻加足火力大拍马屁。把颜辞形容得高贵美丽又善良,圣母得一定会原谅他的无心之过。

颜辞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突然打断他严肃地问:“除了之前说的那一次,你和池婉桃还有没有别的接触?”

白子森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天在桃子姐办公室的沙发上醒来的场景。

不行,绝对不能让颜辞知道。虽说他和池婉桃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不过睡了一觉而已。但光是“催/情剂”和“池婉桃”六个字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颜辞好不容易才消了点气,不能再用自己的天真无知去刺激她了。

“没有!除了那一次,我们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接触!”白子森义正言辞地说道,理直气壮地连他自己都要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

颜辞倒没有怀疑他会说谎,只是习惯性地又多确认了一遍,“真的?没有骗我?”

“没有!绝对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宝贝!”他这次说得更顺溜了,撒谎这种事,开了第一次口之后便易如反掌。

闻言颜辞像是松了口气,不冷不热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白子森霎时炸了毛,忽地冲上前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要……小辞,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不……不要和我分手……”

纳尼?颜辞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从哪里得出自己想要分手的结论,这脑洞开得也太大了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分手了?”她没好气地回答道,顺势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开他的怀抱。

“不……不是分手?那你干嘛叫我先回去?”白子森一颗心还吊在嗓子眼,不安地问道。

“你先松手。”颜辞说得很平静,口吻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下意识放开了对她的辖制,有些无措地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阿森,你到底有没意识到我们现在是在吵架?我还在生气,让你先回去有什么不对吗?”

白子森呐呐地说道:“可我不是都认过错说过好话么?难道你还没原谅我?”

颜辞扶额,无奈地问:“天,你在伴侣课上都干嘛了?见过不会恋爱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你做错了事,承认错误和哄我开心是你的本分。但原不原谅,什么时候原谅就是我的自由了,懂吗?”

看他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这么说吧,好比我们去正在打折的餐厅吃饭,给不给小费都可以。餐厅必须给我们提供折扣,哪怕我们付的小费金额超过了折扣的价钱,这是两码事。”

白子森挤出一个笑容,犹犹豫豫地问:“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小费’?”

这下颜辞是真的绷不住笑了,她怎么找了个二货当男朋友?

颜辞和白子森的第一次吵架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前者忙着准备比赛没有太多精力放在生气上,后者又卯足了劲各种体贴各种伏低做小;再加上他主动承认错误,没有涉及原则问题,颜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两人和好之后认真地就现阶段的冲动和亲热问题进行了友好会谈,最终达成了“三适”方针——适度适时适量。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由生命院举办的新秀大赛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拉开了序幕。

不少人明里暗里都盯着颜辞的表现,其中以晏修容和白子森最为上心。

晏修容的心态类似于风险投资的商人,颜辞就是那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而白子森的想法则简单多了,一路目睹女友的努力和付出,他单纯地希望她能获得胜利。当然,比赛结束了也意味着她有更多的时间陪自己了。

初赛的那天风和日丽,是个适宜外出游玩的好天气。

颜辞看看坐在左边淡定的许文拙,再看看右边一脸不屑的白子森,深深觉得自己和他们坐一辆车前往赛场是个错误的决定。

俩人从在粤州初见的时候就不对盘,这几年关系也没缓和多少,顶多是把对彼此的敌意——或者说是白子森单方面对许文拙的敌意由明面上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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