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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一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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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也带走吧。”
  吵吵的烦死了,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桌子,墙面都是有棱有角的东西,有本事一头碰死啊。

☆、第70章

  “好好活着。。。”柳明柱的眼神移到小儿子身上;里面洋溢着满满的不舍:根儿啊。”
  他走了;可怜的根儿要怎么办?
  那么单纯的孩子,怎么在这人吃人的世界生存下去?
  他不怕死;唯一的不舍也就是小儿子。要不将他安排好,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走错一步啊;要是当初不把柳树村的房子、土地过户给柳毅就好了,那现在根儿也有活下去的资本。
  “大小子,妈,根儿娘几个也吃不了多少,就当打发叫花子、做善事,好歹施舍他们一口饱饭,行不?”柳明柱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你之前不是没看到家里的情况;还这么要求,不是强人所难,逼人上梁山吗?”柳毅咬咬牙道:“自己的嘴都糊不了,怎么帮别人,难不成真要以身饲肉?”
  “你。。。你忽悠得了别人,但骗不了老子我。”柳明柱叫嚣道:“要是根儿他们有个好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么中气十足,估计是回光返照。
  跟一个将死的人有什么好争执的,爱咋说咋说呗,又不会少块肉。
  “你个扫把星,当初生下来,就该直接扔茅坑淹死的。”柳明柱边捶床边破口大骂。
  “马秀兰,你个有眼无珠的,放着好好的孙子不疼,偏偏对克父克母的孽障青眼相加,活该男人早死,又没儿子养老送终。”
  “我恨啊,当初怎么把家产给了这么个白眼狼,连亲兄弟都不闻不问啊。”他絮絮叨叨、状似疯魔。
  现在也烦不了了,反正要见如来佛祖了,还不如最后疯狂一把,发泄掉心中的怨气。
  柳毅双目中寒光一闪,骂他也就算了,没料到,连奶都难逃他的毒口,可见这人自私到何种程度?
  简直令人发指。
  “大伙儿都瞧见了吧?求人也没个求的样子,又没谁欠谁的。”柳毅对疯狗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道:“先巧言令色再奉行哀兵政策,最后直接威胁,现在更是恨不得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呵,还剩什么情分?”
  “小柳子,你爸也可怜,要不就了了他的心愿?”有好事者如是说道。
  “我连自个儿和奶都养活不了,还能顾上谁?按你说的,我要答应下来,以后没饭吃,就到你门上讨饭哦。”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得倒简单,要是真摊他头上,估计比兔子溜得还快。
  “呵呵,说笑的,说笑的。”翻脸如翻书,好事者真恨自己这张嘴,多这个事儿干嘛!
  “奶,咱回吧,估计他走也想走得痛快点,嫌弃咱在这儿碍眼。”
  柳奶奶点了点头,扶着柳毅的手准备出去。
  “柳毅,别让我恨你。”柳根站起来怒目而斥:“爸快闭眼了,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能送到底吗?”
  真拿自己当盘菜了,难不成之前没恨得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拿腔作势。
  “哎,我怕咱在这,他闭眼得更快,那不是大大的不孝吗?”柳毅笑笑道:“只要心爱的小儿子在面前,陪着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开的。”
  “所以,哥们,劳你受苦了。”
  “你,你不能走,后事还没商量呢。”柳根跺着脚道。
  “什么后事?对了,不是有你这位孝子吗?”柳毅笑着道:“虽然我也想帮忙烧点纸,但怕他会显灵,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还是不沾手了吧?”
  “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呵,还真是幼稚,所谓知子莫若父,柳明柱一门心思担心柳根,看来还真是操心对了。
  瞧瞧说的话,像柳毅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们的事儿似的。
  他一没见死不救,二没落井下石,还要怎么着?
  只不过没如他们的意,就是他忘恩负义?灭绝人性?该被拔舌下油锅?
  柳毅不愿意继续听没营养的废话,带着柳奶奶就出了狭小的瓦房。
  寒风在耳边呼啸,隐约还带来了身后气急败坏的痛斥:“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狗娘养的畜生。”
  柳志帮着送柳奶奶回去,余光打量着柳毅的神色,斟酌着开口道:“那孩子脑袋被门夹了,你别放心上。”
  “要跟他计较,早不知被气死多少回了。”柳毅叹息道:“要是好言好语,说不定还真狠不下心来,这样也好。”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过后听说,在他们离开不久,柳明柱就归西了,死时眼睛瞪得老大,跟牛眼珠似的,当真死不瞑目。
  被寄予厚望的孝子,终归没能为他办一场体面的后事,尸身被一张破草席包着,埋到后面的土坡里草草了事。
  每每望着正对着他家房屋的坟堆,柳毅就无语之极。
  看来真的恨他入骨啊,坟头这种埋像,就是在作法,是要搅得他白日黑夜都不得安宁的意思。
  要真心中有鬼的,夜夜噩梦也说不准啊。
  就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每天早早起来,面对的是一荒凉孤坟,也会感觉毛骨悚然啊。
  还好世上没灵魂、没恶鬼,否则照柳明柱这种满腹怨气的,不得天天出来吓他、拉着他下去做伴才怪呢。
  话说,活人都没斗过他,变成鬼了,不是更拿他没辙?
  怕个*啊。
  经此一役,柳毅心狠的名声也传得沸沸扬扬,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还好是现在,换过去,他说对象恐怕更不容易了,好人家的闺女谁会选择嫁这种人啊。
  对亲老子亲兄弟都下得去手,还能指望他当个依靠?
  瞧瞧,留言猛于虎啊,传来传去,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好像柳明柱是他害死了似的。
  这其中估计也有柳根在外面添油加醋的功劳,人嘛,与生俱来都有同情弱者的倾向的,有这种结果,也不意外。
  也是好笑,他以为那兄弟,没父亲可以依靠后,会迅速长大呢,没料到,却越来越有低龄的趋势。
  也不考虑考虑,真的惹恼他这个便宜哥哥,断了他的粮食供给,不是要带着全家喝西北风?还蹦跶个毛啊,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馒头筒子的地雷。
  送柳父领盒饭了。

☆、第71章

  梅奶奶的丧事虽然也挺草率;但和柳明柱的一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最起码有副棺木,最起码有人供奉了三天的饭、烧了千张纸,不至于连城隍门都过不去。
  被寄予厚望的儿子,都快喝西北风了,哪管得了早已一命呜呼的老爸?
  自从三天前;柳根就带着妈、儿媳妇时不时到柳毅家门口胡搅蛮缠了。
  说是为了让临死的老头子不至于做饿死鬼,能吃上一碗白米饭上路;就将最后的一点粮食全烧了,眼下家里没米下锅;只能求助来了。
  “我记得当初可是给的一年的量。”柳毅觉得自己应该没到得老年痴呆的年纪。
  给出去的粮食就当扔给狗吃了,但想让他继续养活不相干的人,是绝无可能。
  当初也是没料到老头子会那么早死,否则说什么也会按月给的。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倒想歇事宁人,各过各的,但偏偏有人不愿意放手。
  “爸去世前吃了不少,然后剩下的全花在办丧事上了。”
  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打着死无对证的主意,即使漏洞百出,也脸不红心不跳。
  “办什么丧事?就那坟堆?”柳毅讽刺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身老病死、养老送终,所有的花销都应该儿子平摊的。”王丽萍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你总不能抵赖吧?”
  “还是那句话,我出了一年的粮食,照你们丧事的办法,不谈柳明柱一个,就是多来几个,也是能办下来的。”
  “你咒谁呢?”柳根将破烂的帽子往地上一摔,厉声说道。
  “谁接说谁,怎么着,想动手?”柳毅将手关节捏得噼啪响。
  王丽萍连忙上前道:“你弟弟跟你闹着玩的呢。”
  “滚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份。”一个连继母都不是的玩意,还想在中间挑拨事儿呢。
  “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打算,都请离我远点。”
  柳毅冷声道:“老头子去了,名不正言不顺,我更没有扶养你们的义务,好自为之,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哼,还想动粗,真是自己不认识自己了。瞧瞧那风都能吹倒的豆芽菜,对付他,用得着一根手指吗?
  “难道你忘记了柱子哥的临终遗言?”
  “对。”柳根眼神一亮,接着话茬道:“爸去世前,可是让你好好照顾我们的。”
  “拿着鸡毛当令箭,谁答应啦?”柳毅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是你柱子哥、柱子爸,现在显灵或者从棺材里爬出来,都没得商量,更何况。。。?”
  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了,靠山都不会找。
  “狠犊子,怪不得柱子哥那么不待见你呢。”王丽萍恨恨地说道:“根儿啊,咱回去,找绳子吊死在他家门口,看他能不能寐着良心见死不救?”
  “爱咋咋的吧,反正我不会帮忙收尸的。”整天要死要活的,一般也就剩张嘴了。
  威胁谁呢,现如今没有比死更容易的了。
  “这是最后一次开院门跟你们掰扯道理,别不知好歹,心里都掂量掂量吧。”他可没那么多时间来应付一干榆木脑袋。
  “走啦?”柳奶奶帮孙儿掸掉身上的积雪道。
  “应该走了。”柳毅跺跺脚道:“也不晓得哪来的精神头,天寒地冻的,也不消停。”
  “人走茶凉,是想趁茶没凉时,尽量多讨便宜呢。”
  “我看也是,剩下的粮食肯定想攒着,留着以防万一。”柳毅换位思考道:“看来也有我不会继续救济的心理准备。”
  “肯定有啊,你的态度早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呢,连亲爹都不管的狠角色,会管他们?”
  “嘿嘿,奶,只要你一句话,孙儿就是再苦再累,也会帮着养活他们的。”柳毅试探着说道。
  “鬼精灵,别卖乖了,奶可舍不得你为他们拼死拼活。”
  自那后,柳根几人又不死心地来了几次,直到大雪铺天盖地,实在没办法出行才罢休。
  这种大雪,在记忆中,还是十几年前有过那么一次。
  到处都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是道路哪是河流,下面的早被冻得结结实实,想扫雪都来不及了。
  那时候,少年不识愁滋味,在积雪上,撒点小米,弄根木棍支个筛子来套麻雀,一玩就是一整天,欢呼雀跃的。
  现在就是想重温旧梦,也找不到当时的无忧无虑的心境了。
  更何况,哪来的麻雀?一个高温下来,蛇虫鼠蚁还存活多少,谁也说不清。
  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白色。就是一开始再新鲜,时间长了也难免审美疲劳,止不住的压抑和烦闷。
  收拾好纷繁杂乱的思绪,将注意力全集中到空间上。
  稻子、小麦全成熟了,得找个时间收获。
  收割庄稼,不要想,也知道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估计一天还干不完,他得提前跟奶打好招呼,否则在家死不死活不活地睡几天,估计会吓得她魂飞魄散。
  “柳毅,柳毅。”
  “叫魂呢。”安排好的计划表,因三人帮的到来而被打乱,他哪来的好脾气?
  “嘿嘿,怕你在家闷,特意来陪你打牌呢。”柳志笑笑道:“怎样,哥几个讲义气吧?”
  “还不知道谁陪睡呢。”柳志拉开院门:“都进来吧。”
  三人都一样的装扮,破门板加拐杖,简易的雪橇,是时下村里最流行的出行工具。
  对于柳毅口气的不善,三人全一致地选择忽视了。
  要不是有人家带着搜集物资,估计没饿死前,全家会先被冻死,活命之恩啊,哪能不满心眼感激呢。
  他们也是悲催,要不是城里回乡下,行李不多的,要不就是败家子,旧东西全扔垃圾堆的典型,老棉袄,老棉被根本没几条。
  扒扒算算,一人还分配不到一条呢。
  搜集来的各种杂物可谓是及时雨,解了燃眉之急,帮了大忙啦。
  哎,其实柳毅也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他又不是神算,哪晓得后面暴雪当道呢,错有错着罢了。

☆、第72章

  柳方才一坐下;屁股就跟生了钉子似的,左摇右晃;还一脸的欲言又止,有话就说呗;见他憋成这样;柳毅都替他觉得难受。
  “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啊?”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他呢。
  不由得晒然一笑,也是,迟疑什么;对方多聪明的人;哪能看不出?
  根本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庸人自扰之罢了。
  “都不是,知道我昨儿瞧见什么西洋景了吗?说出来吓死你们。”柳方也不是那种容易钻牛角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敢情是八卦憋得难受,出来找人倾诉了。
  “瞧你那样,八成跟我有关?说吧,再大的打击也能撑得住。”柳毅笑笑道。
  “牛。”柳方竖了竖大拇指:“你那便宜弟妹昨儿跟人在柴火堆里颠龙倒凤呢,啧啧,那个浪荡样儿,吓死个人。”
  “这个时候?”对于叫婉莹的偷人一事,他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虽然他没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但自诩看人方面,还是有那么一两分心得。
  那女的别看低眉顺眼,一脸的柔顺老实相,但偶尔瞟人的眼神都跟带了勾子似的,哪是个安分的主啊?
  亏得那傻小子平时还把她当个宝,好吃好喝的供着。
  “这种天气打野战,不要命啦?”
  外面天寒地冻,就脸□□片刻,都能冻僵,这种气候下做那种事,得需要多大的气魄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刺激吧。”柳方不置可否:“那叫声,要多□□就有多□□,我这偷听的,都感觉邪火上涌呢,回去跟老婆泄了几次,才算完事。”
  柳毅自动忽视了对方后面没脸没皮的话,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阴险一笑:“享受个屁,装模作样。难不成便宜弟弟不能满足她,所以饥渴得不行?”
  “咦,你弟妹不是说怀孕了吗?”柳志疑惑地插嘴道。
  对啊,怎么忘记这茬。
  “不可能,你们是没瞧见她昨天的疯狂样儿,怀孕的女人,行房事的时候会没点顾忌?”柳方想也不想的反驳道:“两人裤子都没脱,直接上阵,轻车熟路的,可见不是一次两次了。”
  柳毅心里闪过各种可能性,瞬间脑补出一出狗血大戏。
  难不成是为了得到额外优厚待遇,故意假装怀了身孕?
  不会,不会,没那么可怕吧。
  但仔细深想,还真有这种可能,哎,这女人心机不是一般的深啊,能装模作样这么长时间而不被拆穿,手段着实了得。
  “怀孕四个月左右,肚子会大吧?”得利于之前信息的爆炸,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也能了解一些基本常识。
  “是啊,怀没怀,马上不就见分晓了嘛。”三人脸上如出一辙的兴奋光芒,显然已经判了那女的死刑。
  柳毅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柳根倒霉。
  让他能,能什么呀?
  老婆在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出轨都一无所知,悲哀。
  真的很难想象,事情爆发出来时,会是怎样的曲折离奇,惊心动魄,柳毅恶意地想到。
  不过,他也不是多事,会自找麻烦的。
  说到底,那也是别人家的事儿,是苦是甜,都是自己吞,别人帮不上忙。
  反正,早晚有一天,会欣赏到那趣味横生的戏码。
  再说,就算上门提醒,人家领不领情还两说,说不定,还以为他恶意中伤呢。
  脑残的人绝对伤不起。
  “奸夫是谁?”
  “外面人,柳三麻子新讨小寡妇的弟弟。”
  “方子,以后抽时间尽量盯着,等他们再约会时,就乘机大喊,闹得人尽皆知,让全村人都晓得。”柳毅一点也不介意做催化剂,加点油添点醋啥的:“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人无所遁形,人赃并获。”
  想到便宜弟弟一旦亲眼目睹整件事,那打击,啧啧。。。
  真是同情啊,才刚刚经历丧父之‘痛’,老婆又红杏出墙,一般人,不死也疯啊。
  “放心放心。”就柳毅这身上的纠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能间接帮着兄弟出口恶气,柳方也是摩拳擦掌,其实开始就存了这个心思,否则也不会在亲眼目睹后,就第一时间伙同另外两人,冒着大风雪到柳毅这儿了。
  送走几人后,柳毅让奶不要喊她吃饭,就一头倒在床上,精神连接空间,开始收割起来。
  稻谷、麦粒全收进箩筐,等吃的时候,直接脱粒就行,麦秆、稻杆全是烧火的好材料,再不济,喂羊也行,全一捆一捆的扎起来。
  空闲下来的两分地,也没想好,接下来种什么,先空断时间蓄蓄肥再说。
  空间得到了最大开发,除了羊周遭有一点空地外,其余的,就连小鸡,都得在夹缝中生存。
  不过,守着这么多物资,满心眼里除了踏实还是踏实,再一遍感谢老天爷待他不薄后,又葛朗台似地清点一遍,才露出满足的笑容。
  打理好一切退出后,睁开眼睛的他,有一瞬间的迷茫,看看天色,估摸着刚刚入夜。
  了却心事,准备起床垫点肚子,哪晓得,才坐起身,就抱着头依依呀呀翻滚起来。
  也是柳毅太拼命三郎了,一天的功夫,竟不要命地将稻子,麦子全收割了。
  也不晓得悠着点,好在不幸中的万幸,精神力经过一次次的锤炼,与初时已不可同日而语,否则,现在的他,指不定已经变成只会歪眼淌口水的白痴呢。
  本来还满心欢喜粮仓里又多了几百斤稻米呢,现在好了,乐极生悲了吧,活该。
  高估自己的实力,差点连累阴沟里翻船,柳毅又一次提醒自己,谨慎谨慎再谨慎,小命就一条啊,脆弱得很呢。

☆、第73章

  柳方为了帮兄弟的忙;逮住那对不要脸的贱、夫银、妇,可谓是殚精竭虑;皇天不负有心人,婉莹终于悲剧了。
  硕、大的草垛子;下面被小心翼翼地抽出一个拱形的圈,正好容得下男女上,下;体;位的大小。
  为了求得刺激;也算费了不少的心思和工夫。平时完事出来后,就用草把子塞住口子,所以很难被人发现形迹。
  大雪铺天盖日;即使要拔引火草;也是以最快的速度揪一把回去。
  草堆有什么好看的?天天在那杵着呢,有那个时间,不如回家暖被窝来的舒服。
  如此一来,给两人的地下往来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等柳毅扶着柳奶奶,艰苦跋涉终于抵达事发地点时,现场早已密密麻麻聚集了一大群人。
  有披着厚厚毛毡子的、有戴着帽子手套围巾打着伞的、有直接穿着雨衣防寒服的,不一而足地掂着脚,伸长脖子,眼里闪烁着熊熊的八卦之火,生怕漏掉一言半语。
  “婉莹,我对你不好吗?”刚到就听到柳根深沉的控诉:“好吃好喝的都省给你,全家最暖和的衣服也披穿在你身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柳方他们一见柳毅祖孙俩,连忙‘借过’,‘借过’地拉他们站到了前面。
  整个场面顿时一览无余,当事人婉莹和贱,夫范波并肩而立,便宜弟弟则满面青紫脸色阴沉,王丽萍拉着儿子恨不得一口吞了对面两人的模样。
  秘密打造好的基地,此时像被扒光了衣服、惨遭强、女干般,凌乱地敞开着,任人参观。
  男性分泌物的腥味,在清爽凛冽的寒风中,显得格外的刺鼻,萦绕在众人的鼻端,久久不散。
  柳毅朝柳方投了个赞赏的眼神,事实证明,这小子办事还是挺稳当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狗男女也太耐不住寂寞了吧,才两三天,又忍不住凑一块卿卿我我?需求也太旺盛些了吧。
  吃不饱,穿不暖的当口,竟然还有心思和精力来办这事?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刚干过架了?”瞧柳根鼻青脸肿的样子,估计是被挨揍了。
  “毅哥你来晚了,错过了场好戏。”柳方意犹未尽地解释道:“他想冲上去揍范波,哪晓得三拳两脚,就被人揍得爬不起来,搞笑死了。”
  “一路上,要不是我们娘几个护着,你早死了,你个丧门星。”王丽萍吃了贱人的心思都有。
  “婉莹,婉莹,你为什么为什么,啊。。。。”柳根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痛苦地嘶吼着。
  一直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婉莹,突然平静下来,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为什么?对我好?就凭从早到晚,每顿一碗照得见人影的稀粥吗?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的窝囊废,竟然连老婆都养不活?”
  “你个贪心不足的,我儿子每顿都省下半粥碗来,保证你和孩子的营养,我这当妈的都没这待遇,你还要怎样?”王丽萍反驳道。
  “哼,论贪心不足,谁都比不上你们一家。”说着,还意味不明地朝柳毅方向瞟了一眼。
  “我有什么做得不好不对的,你可以说啊,我一定会改的,你为什么。。。”
  “呵,怎么改?是会凭空变出粮食还是能每顿让我吃上白米饭,或者是有暖和和的羊毛毯羽绒被?不,你什么都没有。”婉莹露出嘲讽地笑容:“连自己的口粮都要哥哥救济,朝不保夕的,怎么养活我?”
  这女的还真是将自家的处境瞧得一清二楚啊,柳毅是不可能继续提供免费粮食的,等他们手里的米面吃完,就是饿肚子等死的时候。
  女人一旦绝情或者变心,心肠还真不是一般的硬啊。
  “靠,这种女人白送都不要。”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得淋漓尽致,柳毅心下打了个寒颤。
  可怕啊,要是全天下的女的都一个样,他宁愿独身一辈子。
  “你能有口饱饭吃,就该偷笑了,不知足的东西,你不得好死,生儿子没□□。”王丽萍打又打不过人,还得照看打击过度的儿子,只能发挥女人的优势,破口大骂了。
  “孩子,孩子。。。”听到妈提到的字眼,柳根的眼睛亮堂了一下。
  “什么孩子,骗你们的,傻老帽。”婉莹拍拍平坦的肚子,一脸的讥讽:“想我跟你这窝囊废生孩子,下辈子吧,呸。”
  “噗。”一口心头血喷洒出来,柳根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
  “儿子,儿子。”王丽萍吓得手足无措,随即是头凶狠的狼般,朝她眼里恶毒的女人一头撞去。
  哪晓得,还没近到身呢,就被不耐烦等着的范波一脚蹬出去,和她儿子做伴了。
  四仰八叉的她爬起来,抱着生死不明的儿子,嚎啕大哭,突然转向柳毅道:“你死人啊,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弟被人欺负死?”
  得,这就是求人的态度,柳毅抱着膀子看戏。
  “畜生啊,老头子一死,全反了天了,你们不得好死。”得不到回应的她,心灰意冷悲凉地呜咽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又来一个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短短的几个月,也不晓得被多少鬼盯上了,柳毅满腔的无可奈何,关他毛事啊,这是躺着也中枪好不好?
  村民对柳根一家没好感,但对翻脸如翻书、满腹算计的婉莹也同样没好感,见她跟外村人手拉手离去的样子,都一脸的嫌弃。
  人家有老婆孩子,光天化日下心甘情愿做二房,也太没脸没皮了,丢光了广大女同胞的脸,一干黄脸婆在唾弃的同时,也不由得忧心忡忡。
  据说,醒来后的柳根疯了,整天哭着嚷着四处找‘爸爸’,头顶的天刚倒,最后的依靠也离他而去,一下子承受不住,精神错乱了。
  “爸爸”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大树,留在记忆的最深处。
  几天后,王丽萍悲痛欲绝地带着全部家当和痴傻的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柳树村,以后的无数岁月里,柳毅再也没见过他们,影踪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被锁定了,晕。。

☆、第74章

  冰天雪地的日子里;汤壶小酒;涮点羊肉,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换。
  五粮液,曾经的顶端白酒;送礼忒摆谱、忒有面子的高档奢侈品;离柳毅那个遥远啊,就是连瓶子都没机会摸过,谁能料到他也会有喝一瓶倒一瓶的一天;世事无常啊。
  空间里成箱成箱堆着前段时间扫荡偷偷摸摸顺来的烟酒;够他逍遥享受一段时间了。
  馋虫作祟,心血来潮下,宰了只羊,弄点调料;做了个简易版的火锅。
  啧啧,家养的就是不一样,肥厚相间,肉质细嫩,一片接一片,柳毅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滋味,在满天飞雪的时候,显得特别有情调。
  柳奶奶早已吃饱喝足去房间休息了,留下他一人仍在悠哉悠哉地地大快朵颐。
  门帘‘忽’地被掀开,卷进一阵能冻掉人耳朵的寒气。
  “你怎么进来的。”柳毅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厌恶。
  难不成忘记锁门了?
  要不得要不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心里又一次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图省事,就得过且过。
  张寡妇事件就是血的教训啊。
  村里肯定潜伏着一支专门挑气候恶劣,对老弱病残下手的强盗,稍不注意,就会成了他们眼中送上门的肥羊。
  “肉?”来人正是柳根的前老婆,心狠手辣,堪称女人中战斗机的婉莹,此刻的她,两眼直勾勾的,忒垂涎地盯着木炭炉上熬得‘扑通’‘扑通’直响、香气四溢的火锅。
  对方不加掩饰的贪婪,败坏了柳毅的兴致,倒尽了胃口,连肉也不似那么香了。
  “毅哥哥,我能喝口汤吗?手脚快冻僵了。”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婉莹,嗲声嗲气的说道。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狠狠压制,恨不得一把上前抢过锅,全倒进嘴里才甘心。
  “滚,别逼我动手,提溜你扔出去。”柳毅垂下头闷了口白酒。
  他就是全倒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种女人的肚子。
  “毅哥哥,我好歹是你弟媳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自己吃肉,连口汤也不愿意给人?”
  “哥你妈的头。”柳毅闻言,心中翻江倒海,吃进去的羊肉都快吐出来了:“虽然不打女人,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婉莹心里那个悔啊,一向自诩高人一等的第六感,没想到也有出错的一天。
  身边竟然不声不响地潜伏着一老财主,早知道,说什么也会死死抱住大腿,不会去勾搭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范波了,失策啊,失策。
  不过,现在还不晚,多亏了自己的心血来潮啊。
  感谢老天爷,这是指点明路来了。
  想到自己略施美色,对方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后,将吃的喝的全翻出来,小心侍候的模样,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正处在极度YY中的某人,显然没将柳毅的话和态度放在眼里。
  会有男人不偷腥?
  她可不信,白送上门的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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