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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妾心爱君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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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言,跪下道:“诚王妃长乐无极。”

“嗯,还比较懂规矩。”她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确定,此王妃不再是彼王妃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吧。

“多谢王妃夸奖,小丫头还算懂事,但也要请王妃以后多多管教才行啊,在乡下野惯了。”

“嗯,”她冷冷地茗了口茶,道:“好了,留下吧,小佩,就跟着你,一起伺候小王爷吧。”

“遵命”,我瞟了一眼那个叫小佩的,看来,应该比较和善,容易沟通之类的人。我便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点了点头。

24。第二卷…二、又见

我跟着小佩乖乖地回到丫环们的宿舍,小佩拿了套衣服说:“你就着这身吧,睡么,就睡在我旁边吧,对了,你叫什么?”

“晏吉儿”

“晏吉儿,这么怪的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吉儿吧,也别客气有什么不懂就来问我,我叫小佩。”

“那怎么成啊,看姐姐应该长我几岁,你就是我的小佩姐了。”

小佩害羞地笑了笑,说:“随你吧,这往后啊,该注意的得注意了,不该注意的听了就应忘了。”

我好着急,想知道他的情况,便说:“小佩姐,此话怎讲啊?”

“唉,你入府不久,有些事,告诉你也好,也让你自己有个提醒。”小佩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靠近我说:“我们家王爷如今嗜酒如命,而且不管何地倒头便睡,若,几时,你在任何地方见着了,就绕着路远行,千万别去惹他,搞不好,他将你拉出去就打板子,我们有几个姐妹便是白白挨了打。”

“他,他为何变成这样啊?”我问得好心虚。

“唉,这还不是怪那个刘家小姐啊,当初,让我们家王爷生离死别的,弃王妃不顾,而后,又爱慕虚荣,选了那昊月太子,当太子妃去了。不过,上天也有眼,在途中遇刺身亡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何一段佳话被人说成这样,我的心象被刀割了一样,心想:他也是这样认为,他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那日花园一别,我对他讲了那样绝情的话,他一定认为我也是虚荣的人。但脸上依然笑道:

“也许他们真的是真心真意呢?”

“真心真意?真心真意为何弃我们王爷不顾去当什么太子妃了?害得我们家王爷,跟丢了魂似的,整日抱着酒壶过日子?”

我的心很痛,他怎么可以这样过日子。他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心里想着,连小佩后面的话也未入耳,只听到有一位男声,道:

“小佩,你在屋里吗?出来,”

“哦,马上来,吉儿,你更衣,李元将军叫我呢,我出去一下。”

李元?他不是一直跟着王爷的么,怎么回来了,那么他也回来了?我的心跳加速,脸也不知不觉红了起来,想到要见到他了,这种心情怎么可以平复呢。正胡思乱想着呢,只听窗外两人对话。

“小佩,小主公让带话给你,今晚住在府内,让你安排一下。”

“那么,小王爷想住哪间房?”

“他说了,今日主公必也不回房睡,便一起在书房内吧,你把书房内整理一下,也将书房中的床塌铺两床被子吧。”

“是,将军,请将军稍等,今日来了一个新的丫头,王妃命令她与奴婢一起伺候小王爷,吉儿,穿好了么,我们要跟李将军去整理书房了。”

“嗯,来了。”我提裙走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眼李元,这一眼,看得李元浑身一怔,心中暗叫不妙,难道看出什么倪端了。

就这一怔,李元马上恢复了常态,说:“叫什么?”

“晏吉儿。”我低头轻声回答。

“晏吉儿?你们两个跟着我,快点。”说完,转身疾步走出屋子,但他的心里却有了五味,想:此女子似曾相识一般,是否上天开始眷顾我了。心中一笑,暗想:晏吉儿。

我低头跟着小佩,疾步向前,只怕再发生什么事件。

我们一行人跟着李元,一路向书房走去,正当我们经过荷花塘边,却见一人坐在塘边,趴在石上呼呼大睡呢,身边还倒着十几个瓶子。李元一见,马上跑上去,将他扶了起来。

我抬起头,心似乎被抽了一下,痛得厉害,是他,真的是他,当初的他,意气风发,眉宇间那抹英气,却是那样的吸引我,而眼前那个醉鬼,哪里有他半点影子。

我的眼眶红了,马上低下了头,眼见着李元将他从我身边扶过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更是低下了头,突然,李言焕猛的睁开眼,说:

“她回来了,李元,本王好象觉得她来了。”

他希望地看着李元,李元无奈地说:“主公,咱们回屋睡去,好吧?”

“不,本王好象闻到她的熏香,茶花,是茶花香。”

我一听,暗叫不好,容貌改变了,但因为喜欢茶花这种香味,熏香并未改变。却见双眼迷离的他,四处寻找香源。不一会儿,他找到了我,瞅了我半天,问:

“此香是你的?”

“是,王爷。”

“你怎知我是王爷。”

“哦,猜的。”

“好,聪明,回答本王。此香,是你的?”

“回王爷,是。”我很紧张,我不想让他认出来。

他凑近,看了我半天,而后失望的问:“你是谁?”

“奴婢是新来的丫环。”

小佩马上回答说:“回王爷,此人确实是新来的丫环,诚王妃说让她跟着奴婢伺候小王爷。”

“嗯,让她跟着本王。”说完这句,便让李元扶着他进房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小佩,小佩也对突发事件很无奈,对我说:“你先跟着王爷吧,等过段日子,我再跟王妃说说,把你调过去。”

我点点头,便跟着李元走了。进了书房,迎面便是一股子酒味,李元正替李言焕盖了被子,我皱着眉走上前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风吹了进来,这阵风吹醒了躺床上的李言焕,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喝道:

“谁,谁打开窗户,谁准你开窗的?”

“我,我,是我,我不知道王爷不喜欢,我把上关上。”我马上跑过去关窗。

“算了,不用,你刚刚说什么?”

“奴婢说,奴婢把窗关上。”

“你再说一句奴婢,本王让人打你板子。”他的双目一瞪,真的吓了我,因为他从来未瞪过我。

“那奴,哦,不,怎么说啊?”

“就刚刚一样,称‘我’;听见没?”他盯着我一会儿,便又倒头睡去。

李元朝我看了一眼,说:“我去一趟军营,你好好照顾他。”

“是。”

屋里无外人,他沉沉睡去,我走上前去,看他睡得象个婴儿,我伸手将他额上的乱发理了理,轻声说:

“怎么就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让人担心啊?”我掖了掖他的被子,走过去将窗口重又关上,怕冷了他了。

第二日,我再次来到书房,他已经不见了。一整天,我摸着他用过的笔、用过的磨、坐过的桌椅,不禁脸红起来,却是傻笑起来。不知不觉已到傍晚,这个书房除了他与小王爷,其他人也未曾会进来,所以,在这里显得特别的清静。

慢慢的月亮挂上了天空,我仰望着月亮,秋日的夜空,我特别喜欢,那满树的红叶随风洒落下来,正象一幅美丽的画面。不觉我哼了我最喜爱的歌《伊人红妆》:

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25。第二卷…三、成了他的妾

还记得,我便是唱这歌给他听的,也是跳的第一支舞给他看的,想到此,我便甩袖舞起,舞得忘我。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将我抓住,猛地将我转身,面对着他。我一看,原来是李不离,看着他满眼的愤怒,咬牙说:

“你是何人,为何也会舞袖?”

看着他的愤怒,我莞尔一笑,问道:“为何奴婢不能舞袖呢?”

他长时间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平静的、饶有兴趣的问:

“你是谁?”

“奴婢是新来的丫环。”我笑答。

“新来的丫环?”他眯着眼睛,长久的看着我,道:“叫什么?”

“回小王爷,奴婢叫晏吉儿。”

“哦,晏吉儿?那告诉爷,你是如何知晓爷便是小王爷?”

“哦,我,”是啊,是没人告诉过我,而且今天是“第一天”才看见他,如何得知他便是小王爷呢?“是这样的,奴婢想,在这王府中,书房是诚王爷的禁地,若是无他允许进入的,除了小王爷,还是他人么?”

他眯着眼盯着我好一会儿,忽而哈哈大笑,笑罢,说:“好一张利嘴,有点意思,完全是她的模子么。”说到后一句,明显看到他眼底的一抹黯然。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那便是我——刘陨菁。我一直知道在他的心里便有我的影子,从第一眼看到我便是。

“几时,向诚王爷要了你,可好啊?”

“啊?”我歪着脑袋看着他,说心里话,我不想离开李言焕,但是,看着诚王妃现在,我又不忍心再带给她伤害。

今天是再次回到他身边的第七日,每天,他都是醉熏熏地回书房,然后倒头便睡。那个曾经让我仰慕不已的王爷,再也不存在了,现在剩下的只是那个醉鬼。我慢慢靠近他,仔细的看着熟睡的他。轻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的离开会成全你们,可是没想到却是害了你。对不起,我该如何做,告诉我。”

看着醉红的脸,却仍紧锁的眉,伸出手指,拿指腹轻轻的抚平他的眉。不曾想过会伤害他,而且伤得如此之深。今日在大厅之上,发现王妃对他的漠视,已不象以前那种深情,却是一种厌恶,而他,却是仍是我行我素。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这样糟践自己,到底是何意。但我现在不是刘陨菁,只是一个晏吉儿的丫环,我该如何劝他呢。

这晚,他又被下人扶进了书房,交待了我一声“主公又喝多了。”便回了。我扶着他躺在了床上,忽然他睁了眼,拉着我的手,道:

“菁儿,菁儿,你又跑哪里了?又要离开本王了?傻丫头,别离开本王了,本王离了你,真的好痛苦。快回来吧,回来吧。”说完,倒头便又睡去。

见他如此,我的泪不禁流了下来,为何他会作践自己到如此,但,他又深情到如此,我的心被感动了。我多恨自己那么不负责任地离开了他,如今却真的变得左右为难了。不行,不能再如此下去了,我一定要让他再次振作起来。

隔日,又在池边,我看见他拿着酒壶,依然那么孤寂地喝着,夕阳照在颓废的他的身上,我的心不禁抽痛了一下。想当初,是他的坚定与风度吸引着我,特别是眉目中带着的冷竣,而现在,我眼前却只是一个烂酒鬼。

想到这里,我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抢走了他的酒壶,怒目瞪着他,厉声道:

“为何,这中之物,是可以如此迷恋的么?”

他怒目以视,狠狠地说:“放肆,你敢管本王的事?”他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领,我心里害怕,但脸上却是一脸的勇敢,他从来未曾如此待我。我勇敢地看着他,道:

“王爷,奴婢也不敢管您的事,但是,您这样作践自己就不行。王爷,不要让关心您的人失望啊!”

他瞪着我,挤出一句话:“你知道刚才的话,你就可以死一次了。”

“奴婢知道,奴婢身份卑微,死不足惜,但是,奴婢还是那句话,不要让关心您的人失望,即使此人未曾见到。”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他看到我的眼泪,眼中一层悲伤,将我放开,喃喃道:“若,当初本王坚定已念,却也能救她性命,不至于被人陷害。都是本王害了她,本王害了她。”男人将我手中的壶强过,又猛喝了一口,目光哀伤地看着我,说:“相信有上天么?”见我点点头,道:“没有上天,如果有上天,怎会将她赐于本王,等本王离不开她了,却又带走她,为何,为何还要相信有上天。”

我摇着头,这个傻瓜,为何不去找我,为何相信这个不是事实的假象。我是否现在告诉他,但是,智多星的话又浮现于我的脑海,“不能由他人告知他,你便是刘陨菁,否则,他便会死于非命。”我浑身一惊,心中暗想,不能告知,却可以提示,让他自己去想啊,便说:

“王爷,一切都应眼见为实,王爷心中的她,是否真亲眼所见啊?”

“找过,找了三天三夜,直到三月,如此万丈深渊,如何能生还,都怪本王,菁儿,本王害了你。”他又猛喝了酒。

我慢慢靠近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将他手中的壶拿走,温柔地说:“王爷,别喝了,奴婢跳段舞给您看吧。”

他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却是透过了我,看向了我眼睛深处,我未理他,转身在那树下,舞了一段袖,便是那日在边境,第一次舞给他看的那段,我希望用舞蹈来提醒他。

果然,舞罢,他呆了一阵,马上跑上来,抓住我的袖,将我看得明白,目光中含着希望,看了我的容貌半天,失望的转身,道:

“不是她,不是她,怎会是她,她怎会如此狠心不认本王。不是,不是她。”

“王爷,奴婢舞得不好么?奴婢不想王爷再想起伤心事,奴婢想让王爷开心起来。”我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是谁?”

“奴婢是关心王爷的人。”我不敢说出我是谁,但,我确实是关心他的人。

“哦,关心本王的人?”他拉长了声音,目光如矩,却是那么犀利,想看穿我的心,道:“好,本王成全你。你如此妙曼的舞姿,当个丫环太可惜了,明日便纳了你。”不容人思考,也不容人反对,只是一句话,便误解了我的用意,他以为我贪慕虚荣。为何,我只是换了一张容貌,态度却是两个极端。到底他是爱我,还是爱刘陨菁的容貌,我开始弄混了。但,我要接近他,我要帮助他,不能再让他如此消沉下去了,所以,成为他的妾,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他居然说到做到,仅仅三天,在诚王妃冷冷的目光下,也在周围所有人的鄙视下,冷清地成为了他的妾,没有拜堂、没有红卦、没有嫁衣什么都没有。真是一个笑话,当初不想当侧妃,才做了一个愚惷的决定,面如今,不想当侧妃的我,却成了他的妾,只是因为我跳了一段我自己的舞步。但为了他,我认了。

成为他的妾,所有的人都无表情,包括那个对我有些好感的李元,现在看我,也是一脸的冷静,脸上显出那种轻视。我忍着,一定要忍着,为了他,也为了我。那晚,我跳了整整一晚的舞给他看,他看着,带着思念看着,却什么都未说,在天亮的时候,走了,便许久也未见他。

景大娘对我成为他的妾倒是挺高兴的,来府内,拉着我的手,说:“老身就知道,吉儿不会让我失望的,从现在,老身便可名正言顺的进府了。”

我白了她一眼,道:“景大娘,您老惦记着进府干嘛啊?”

“唉,你不懂的,如果你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那可真是太妙了。唉,只是委屈了你了。”她一个劲的暗喜,忽然说:“你的容貌只能维持三个月,到了那时辰,得再续点药了。”

是啊,我目前不便露真面,只能让他自己感觉出来才行啊。想到这里,我点点头,道:“大娘,要大娘帮吉儿一件事吧”

“说吧,吉儿帮大娘如此大的忙,吉儿想要大娘做什么,大娘都愿意。”

“如今王爷仍是每晚醉酒,吉儿想让大娘在药铺,抓点醒酒的补药,吉儿想炖点醒酒汤给王爷。”

景大娘笑咪咪地看着我,道:“老身果然未看走眼。吉儿果然是王爷的吉星啊,好,老身现在就去。”

转身便走了。我静静的坐在屋内,只听身后门开声,以为是景大娘回,我高兴的回头,道:“这么快啊,有没有好好找……”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兴奋,说:“今日皇上准本王攻打昊月,本王想告诉你,明日便走。”说完,转身便想走。

我一个剑步拉住他,急切地说:“为何,要攻打昊月?”

“他强走了本王的菁儿,本王允过菁儿,将踏平整个昊月。”

“故,你请战?”

“有问题吗?”他冷冷地看着我。

“有,”我含着泪,说:“这天下,不是帝王一个人的天下,这天下,也不是你,诚王爷与刘陨菁的天下,为何,你却弃天下苍生不顾,却只想着你的儿女私情,为何。”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地说:“你是如何得知菁儿的全名?说!”

26。第二卷…四、再上前线

我傻傻地看着他,心想:他会想到么?会想到么?

“告诉本王,到底何人告诉你菁儿的姓名的?本王要杀了他,本王说过,以后除了本王,旁人不得提她一个字,谁?”

“王爷,”我静静地说:“您与刘小姐的这段佳话,已传街头巷尾,何须府内人告知我,吉儿是在街上听别人说的。未曾说刘小姐一句坏话。”我心里好痛,痛他对我的好,也痛他对我的痴。

他慢慢放开我,恢复了平静,道:“本王明日便走。”

不行,他不能为还在世的我去踏平昊月,这样,对于两国的国民,却是无辜的。我跑了出去,想去追他,却跟人撞了个满怀,原来是李不离,他将我扶起,轻声道:“为何如此不小心啊?”

“小王爷。”我道了万福,他却一罢手,道:

“现如今,你是爷的王嫂,理应爷给王嫂道喜,才对啊。”说完便给我做了个揖。我掩口一笑,却让他呆了一阵。

“小王爷说笑了,奴婢身份卑微,哪受得起小王爷的理道啊。”

“唉,爷真的懊悔啊,出门了一趟,却又被王兄抢了先。爷临走时说过,向王兄要了你,而你却如此便让王兄纳了妾了,上天真不公平。”

“小王爷,王爷要出征了?”

“他告诉你了?”李不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道。

我点点头,道:“是,但是,妾身弄不懂,打仗好玩吗?那天下的百姓怎么办?”

李不离看了看我,哈哈大笑道:“王嫂,还真的有天下苍生之心啊。此心倒与爷的一位旧识很象啊。”说完,便朝我看着。

“小王爷,说笑了。”我的眼回避着他的目光。

他哈哈一笑,转身出门,边道:“王嫂莫担心,爷保证,此仗打不起来。因为,无由啊!”

听着他的话,我忽然心中一动,莫非,这李不离却看出了我什么倪端来。听着他的话,却是真的如此。

第二日,前厅内见着两兄弟一身戎装,便知,昨日所言非假。我走上前去,却见诚王妃冷眼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出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恨,这,就连那日纳我之日也未曾有过的,而今日我却不知为何。

老王爷在李言焕跟前说着什么,李言焕点着头,允着什么。诚王妃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跨上了马,对她而言,这个丈夫在与不在又有何异样呢。李言焕在马上,低头看了一眼王妃,道:

“请王妃照顾好王府,本王去了。”

“一路平安。”也是一句冷冷的不带感情,而我站在她身后,却也感受到了寒意。他在马上英姿飒爽,显得那么帅气,我担心的看着他,心里在想,一定要平安回来啊!他的目光与我的相交,我想他已经感受到我眼中的担忧。他朝我点点头,便策马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俱全,李不离临走时的那句话,在我心里久久徘徊,是不是他真的看出了什么,难道,他未看出,倒反,李不离却看出来了?心中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正要走回屋,此时,我的丫环——小翠轻声道:“二夫人,王妃让您去她的屋,有事找您”。

“好,这就去。”我二话没说,这是我被纳为他的妾后,她第一次找我。该来的总会来,只不是时间问题,难道,他一走,做为正妻的她,便要找我问题了?笑了笑,罢了,反正现在我什么都不是,在他心中,只有刘陨菁的那容貌吸引着他罢了。

正想着,便进了门,见了礼,却见王妃坐在正堂,很是有气派。她冷冷的看我,道:

“瞧不出,你这丫头还挺有心机的。当初吴妈将你带来,我也未看出来。”

“王妃。”

“行了,王爷风流倜傥,你喜欢也是应该的。至于用什么计谋什么的,也无所谓了。现如今你进了这门,有些规矩跟你说了,免得到时怪我。”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确实变了。原来对我,虽然也不显亲热,但是毕竟有少许担心,而如今,对于将分享她丈夫的女人,却是那样的无所谓,她真的变了,变得我那么心惊胆战。

“先跟你说明了,以后,每日起了向老王爷与我请安,安排我们的早餐,最好是你亲自料理,别让本妃再提醒你。下去吧!”她说完这句便显得很轻视的手一挥,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轻轻的退了出来,走在路上,心想:为何一个人会变得如此之快,当初温柔贤惠的王妃,如今却是冷若冰霜。她如今心中也并非与我过不去,只是,冷得太久了。对于她提的要求,我笑而应允,这本应还给他的,照顾他的父亲。唉,爹爹,娘,寄月,是否一切安好啊,李言焕,你可也安好啊。

刚进屋,小翠迎上来,急问:“二夫人,王妃有说什么了?”

看着小翠的关怀的眼眸,我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关心我,我心里很感动,说:“没什么,只是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二夫人,小翠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昨儿个,眼皮直跳,不会发生啥事儿吧?”

我对着她笑了笑,淡淡的说:“该来的总会来,姐不怕。”我拍了拍她的脸,接着说:“走,姐带你去逛街去。”

小丫头开心的跳起来,拉着我直往外跑,满园春色关不住。

我一路疾行,来到了米行前,我的眼直直的看着忙里忙外的寄月,她,还是那么窈窕,只是更成熟丰满了。

估计她是看见我有什么不妥,只是呆呆地往店里看,也不买也不问价,于是向我走来,笑问:

“请问,夫人是买米?”

我点点头,眼眶有了雾,说:“是,买米。”

“夫人买何种米啊?”她盯着我,眼中也有了泪。

“我想买那种吃了可以变回原样的米。”

“夫人,这世上哪有此种米啊?”她的眼眶红了。

“对,是我糊涂了,这世上哪有这米啊。”

“夫人,本米行却有吃了变回容貌的米,请夫人进里堂再叙啊。”

“好。”

我回头跟小翠说:“在这里看看,买点儿作料回去吧,明日开始要本夫人动手着落了。”

“是。”小翠允过。

27。第二卷…五、了然

我便随寄月去了里堂,寄月关了房门,一把将我抱住,说:“菁儿,菁儿,你没有死,我一直没怀疑过,我一直在找你,你到底去哪里了,回来也不告诉我。你爹他找你找得头发都白了。你娘每天都在你的房间里哭,你到底去哪里了。”

“咳咳,你先放开我再说啊。”

寄月马上将我放开,我边咳边抱怨说:“上吊也得让我喘口气啊。我回来也没几日,本想马上去看你们,但,毕竟菁儿已不是自由身了,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要‘咔’”我用手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寄月心领神会,道:“你怎么变成如此容貌啊,现如今怎的妇人打扮啊?”

“唉,一言难尽啊。”我将我的一切都告知了寄月,听得寄月一惊一乍的。直听到我成了李言焕的妾,她沉默了,半晌,道:

“菁儿,受委屈了。”

我摇着头,回道:“菁儿不觉得,只觉得是欠他的,也是欠王妃的。我该还的。”

“非也,菁儿,感情没有欠不欠的,这也算是你与王爷的缘份吧,如今,你却成了他的妾,而他并不知晓,这出戏要如何结束啊。”

“晏吉儿一定要离开他,寄月,哦,不,姨娘,只求您将我平安的信息带给我爹和我娘,只求两老别再伤心了,等我,我会将你们救出青宁的,我们一起去昊月,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寄月点点头,含着泪说:“是啊,老爷作梦都想回昊月。但现如今,皇上对刘府的监视更严了,如何出去啊。”

“慢慢来啊,姨娘,菁儿得回了,现如今的王妃不同以往,有点变了。下回我得了空再来吧。”

当我走到门口,转身道:“姨娘,菁儿有的是弟还是妹啊?”

寄月含泪道:“是菁儿的弟,老爷取了名了,叫刘忆陨。”

别了寄月,唤了小翠便回了府,一进府,便觉得气氛相当的不对劲,只觉得府内每个人都在忙碌着。我拉了一个丫环问:

“出何事了?”

“回二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王爷在前线受了伤了,也不知情况如何。”

我手一颤,说道:“伤得如何?”

“听宫里的人说,反正不轻,老王爷正遣人去看呢。”

“谁?”

“黑风队内的人。”

我放开那丫头,跑出了园,未留意进园内的王妃,埋头撞了上去,站稳后,我马上万福,道:

“请王妃恕罪。”

她厌恶的看我一眼,推开丫头的搀扶,道:“为何如此无礼?”

“妾身听闻王爷受伤?”

她的眼冷冷一扫,道:“这又如何,前线战事,也是寻常事。何况,老王爷已派人前去打探,妇道人家,别是这么莽撞,也让人看笑话。”言罢,便款款而去。

我心冷如冰,她真的变了,以前,从她的眼神与动作中,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对我的敌意,而如今,在她的身上却再也找不到——爱。是的,那便是从内心当中散发出的一种信任,在她身上已荡然无存。为何,为何会如此。

我疾步回到了屋,坐立不安。不行,我要去他身边,我不能让他再次失去我。想罢,我转向出了屋,走向了老王爷屋子。见黑风队的队长——高竣风,正从屋内疾步出门,见了我,微微行了礼,我也朝他笑了笑,心想:看来,此次定是高队长前去了。

换上了小翠从黑风队偷换来的军衣,小翠担心的说:“二夫人,您这样跟着高队长走,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我知道,放心啦,小翠,不会有事的。本小姐,一个人去过前线呢。”

“唉,奴婢还是不放心,要不,奴婢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小翠,此次去,生死未卜,我便是跟着夫君而去,没事,小翠,我们会平安回来的。”

“唉,二夫人,您对王爷情深意重,而王爷他却未必如此待你,何苦呢”

“小丫头,情到深处,是旁人所不能及的,此种感觉又如何与人分享呢。放心吧,我会把王爷平安带回来的。”

王府中精编的黑风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英组织,分为很多支派,因此,也会有很多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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