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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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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既已逼我现身,不会要与我说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罢?”
  秦南实在不喜他说话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手上握着的盈盈素腰软柔轻弱,宋玉初很给面子没有反抗,让他不自觉侧头看一眼,薄唇轻轻笑开:
  “朕不过是来欣赏欣赏姚爱妃的三尺白绫,正巧杨公子也来得这般巧。”
  他说的话没有讽刺,淡淡的,听起来让有些冷。
  姚长君跪在地上,她精美的妆容散被泪晕开,抬手拭去杂乱的妆面,眼角的可怜楚楚尤其惹人爱怜:
  “陛下,杨大哥待臣妾如亲生妹妹,想必是听说国宴一事,放心不下,才会鲁莽闯入后宫,求陛下开恩。”
  杨知玉扶着她,拉着不起,叹气道:“长君,他已派人查过你我之事,他今日利用你逼我出现,想必早已知晓,又何必求情。”
  姚长君越发的着急,她丢的脸,她以死谢罪也罢,可万不能因此连累了杨大哥。
  想着,姚长君急道:“陛下,长君甘愿受罚,求陛下放过杨大哥。”
  “朕堂堂大秦皇宫,杨公子都是来去自如,朕又怎能治得了他。”轻挑的笑容微微叹气。
  秦南潇洒甩袖站起,轻咳一声,负手身后,高贵龙纹长袍衬得颀长身躯与生俱来威严之气,俊脸沉稳高傲,含笑温润:
  “若不是齐玲珑跑来向朕哭诉,他被杨公子狠狠欺负了一番,或许杨公子将爱妃悄悄带走了朕都不知道。”
  杨知玉冷峻的脸皱着眉,漆黑深眸中几不可见一丝蔑视。
  他入宫当日,正巧见到齐玲珑扛着一具尸体躲入后花园,他原本也无心看这些无聊之事,哪知齐玲珑不知为何发现了他,缠着要比试一番。
  他与齐玲珑一向是宿敌,齐玲珑心高气傲,自小便以打败他为目的,隔三岔五找他比试一次。
  但不管时间过多久,结局都很显然。
  “陛下,明人不说暗话,你有话就直说罢。”杨知玉丝毫不兜圈子,也对齐玲珑没有一丝一毫兴趣。
  秦南反手身后,完美笔直双腿迈开一步,似乎在深思:“朕可以让你带走姚爱妃,前提是,杨公子必须替朕做一件事。”
  “好。”杨知玉想也不想,答道。
  “杨公子不问问何事?”秦南淡淡勾唇。
  杨知玉脸上没有太多变化,深远的眸色微微一凌,声音阴冷:
  “燕字翔罪名不足,若是返回燕州,想必能拉拢不少旧部下,所以,陛下需要一个斩草除根的机会。”
  而他,正是那个斩草除根最合适的人选。
  杨知玉能猜到,秦南并不意外,摇头叹息:“早知杨公子是个爽快人,朕也不必拐弯抹角。”
  而姚长君脸色发白,震惊得手也颤抖,摇头道:
  “杨大哥,你不能这么做,你已经为我背上不忠罪名,不能再落得不孝不义的罪名,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姚长君说着,含泪起身,提着裙摆,跑向朱红柱子,眼见着就要撞上。
  宋玉初身形一闪,伸手拎住了姚长君后衣领,姚长君止不住脚步,反倒摔在地上。
  杨知玉紧张得快步上前扶住,怒斥:“长君,你要气死我吗?”
  “杨大哥,你不能杀他,以前不可以,以后也不可以。”姚长君顺势抓住他的手,祈求着。
  “他如此待你,早就该死。”杨知玉咬着牙,手握成拳,对姚长君祈求的眼神视而不见。
  “原来有私。情的是你们。”宋玉初淡淡看着她,叹道。
  燕国之事记录得少,是因为大多与她无关,没有人在意一位从来不得宠妃子的生死。
  姚长君隐藏得很好,不管是这个世界改变之前,还是改变之后,姚长君在秦宫只字未提起杨知玉一字,好像她真的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姚长君与燕君之间的事被世人知晓,却没有想到过背后还有一位杨知玉。
  “不,是燕字翔拆散了我们。”杨知玉瞳孔危险半眯,杀气涌现。
  燕字翔是个目光短浅、阴险狡诈之辈,燕字翔收他为义子,完完全全是利用他的一身武功,这也就罢了。
  他与姚长君真心相爱,带着长君前去拜见,敬燕字翔为一声义父。
  不料没过几日,燕字翔派他去绞杀匪窝,竟安排了死士,要将他置于死地。
  那次他受了很重的伤,足足昏迷一月有余,等他回城,燕国已变了天,国灭了,他也亲眼看着长君送入秦宫。
  这份仇,他永生都忘不掉,只是在那个时机,他不能就此对燕字翔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快乐,虽然作者君不知道有什么好快乐的。
如果喜欢此文,可以关注一下作者君的作者专栏(厚脸皮中)
接下来都会日更了,因为作者君心痛的表示,有榜随榜,日更三千

  ☆、JJVIP

  “我与长君两情相悦; 若不是燕字翔从中作祟; 长君又怎会被迫留在这个勾心斗角; 利欲熏心的宫中。”
  杨知玉紧握着拳,冷峻的脸色阴沉; 光是听他的语气; 便是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就算后世传闻再如何不堪,他也统统不在乎。
  以他现在的能力; 根本不必惧怕一个落魄的君主; 姚家父母他已安置好; 此番前来; 杨知玉便是来带她走的。
  “杨大哥。”姚长君生怕杨知玉会再说出什么话来,急忙开口打断; 惨白的脸上不知所措; 晶莹的泪晕花了妆:
  “今时不同往日,我既已入秦为妃; 断然不会与你走的。”
  杨知玉紧皱眉头,双手握着她瘦弱的肩膀,柔软无骨头,就似一用力就会碎; 他气得眼睛直冒怒火; 又舍不得将她弄疼了,只生自己的闷气。
  “是不是燕字翔威胁你?你放心,二老的安全我都已处置妥当; 再也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手指。”
  姚长君听着,倔强地咬着唇不让自己落泪,手紧紧拽住衣裙,握得手都在颤抖。
  她与杨大哥相识在懵懂年少,男未婚女未嫁,至此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他日及礼成年,便迎她为妻,相约逍遥江湖,从此不再过问红尘俗世。
  可这一切,是从燕字翔抓走她母亲关入大牢开始,她救母心切,依照燕字翔的吩咐入宫。
  后来她才知道,燕字翔以她威胁杨大哥,做尽多少丧天害理之事,杨大哥变成燕国臭名昭著的奸人。
  这些都因她而起,也无可挽救。
  燕字翔是燕国君主,如今归属秦,他仍然是统领燕国郡王,可若杨大哥真的动手刺杀他,后世人会如何评判杨大哥?!
  姚长君如何都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年少时说的话,杨大哥还是忘了罢,是长君不懂事,枉费杨大哥一番真心。”
  “长君,你告诉我,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杨知玉冰冷的眸色中有温愠,他内心其实害怕得紧,他从未见过长君如此清冷地疏离他,就好像看透了生死,眼神平淡而绝望。
  姚长君没有讲话,在国宴上,她让秦王室沦为笑柄,就算陛下不追究,她也在无脸面留在世上,她放不下的,心心念念再见杨大哥一面,这个愿望已经实现,她也就没有可遗憾的了。
  “是不是秦南威胁你?”杨知玉脸色不卑不亢,怒极,指着秦南直呼其名。
  秦南被指名道姓,长眉皱起,微冷的眼眸淡淡一笑,颇有潇洒自在懒散,一本正经道:
  “朕只威胁男的。”
  能将威胁的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怕是只有秦南一人了。
  “杨大哥,人是会变的,秦宫有锦衣玉食,我又为何陪你颠沛流离。”姚长君说得很轻,她也不知是如何说出这等绝情的话。
  姚长君很清楚,杨大哥已不受燕国百姓待见,若是再传出弑父,与秦王妃子私奔的罪名,杨大哥的一生都会毁在这里。
  “你要告诉我,你喜欢上秦南了是吗?!”杨知玉怒道,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心疼地看着那女子,剑眉紧皱:
  “今日之事,他若爱惜你半分,又怎会赠你三尺白绫?!你便是喜欢这样薄情寡义之人?”
  姚长君紧抿着唇,算是默认了。
  秦南听不得他当面口出狂言,长眉上挑,唇角微勾,颇有讽刺的弧度:
  “杨公子,敢在朕的面前骂朕,你倒是第一人。”
  杨知玉哪管秦南半是嘲笑,半是冷淡的话,颀长身躯气势凌人,眼眸危险半眯看着姚长君:“陛下,你说的话可作数?”
  秦南负手身后,细长眼眸上扬:“这是自然。”
  “好,我今日便取了燕狗贼项上人头,送给陛下当做迟来的贺礼。”杨知玉对视着姚长君惊恐抬眼的双眼,薄唇邪魅一笑,冷哼甩袖扬长而去。
  “杨大哥!”姚长君急切叫出声,可那人已头也不回开门离去。
  姚长君眼含泪珠,她很清楚杨大哥固执起来听不得别人劝阻,她也很清楚,杨大哥入宫容易,而出宫,便不由他掌控了。
  站在殿外的张贯本是伸长着脖子偷听,被忽然打开的门受不住控制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回头看时,方才还在眼前的一抹白色身影,已没了踪影。
  秦南踱步,走到宋玉初身边,冷眼帘着底下狼狈的姚长君:“好自为之吧。”
  他说得极淡,好似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侧脸,牵起宋玉初小小的玉手,勾唇一笑:
  “走罢。”
  这一笑,如灿烂春霞,暖如夕阳染红的散云。
  宋玉初顺从由秦南牵着走,略有凝迟,回首看着空寂殿中那抹高贵淡蓝色纹着艳丽繁花衣裙的女子,她的发髻凌乱,金簪步摇歪歪斜斜,精美的妆容已经哭花,眼神空洞无神,秀眉间叹着气,竟是凄凉无比。
  那双眼睛抬眸,对入了宋玉初关切的双眼,她似乎有些意外,而宋玉初已转身随着秦南走出大殿。
  殿外侍候的宫女纷纷缓步走入殿中。
  晴空下渐渐飘起细细小雨,点连成线,被风吹歪倾洒,打湿了翠绿的树叶,洒在上扬的檐角,略有几滴雨滴飘入了回廊。
  长长的回廊里,宋玉初走得很慢,眉宇间难掩忧伤叹息,她似乎懂得了人类忧伤的情感。
  这是一种不快乐、不高兴的心理感受,人在忧伤的时候会心烦意乱,就如她现在这样,她看着事情发生在她面前,却没有出手阻止。
  除去杨知玉势在必得,杨知玉是燕国第一名将,若不能为秦南所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弃了这颗棋子。
  秦南不再追究姚长君的过错,就算在知道自己的妃子与别的男人有一段情,也没有将两人赶尽杀绝,是因为杨知玉一旦动手除去燕字翔,他将永世背上弑父罪名,姚长君跟着他,已不必秦南亲自动手,相信燕字翔的臣下自会找他们报仇。
  既解决了燕字翔这个眼中钉,也让杨知玉永世翻不了身。
  这盘子,无论如何都是双赢,宋玉初自然没有出手的理由。
  “朕又让皇后不高兴了吗?”秦南腰杆子挺直,牵着她的手,负手身后,以这姿势,就如宋玉初抱着他走路一般。
  “主人,你真的会放姚长君出宫吗?”宋玉初侧着头,仰头看那高她半个头,近得离谱的秦南,言语里甚是不解。
  此前她不知姚长君被放出宫的原因,可今日看到杨知玉出现,或许在原来的世界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姚长君才会逐出宫,那她会去哪里?
  “皇后希望如何呢?”秦南睨眼看她,语气微凉。
  宋玉初皱着眉沉思着。
  秦南弯下身,与她平视,灿如繁星的眼眸微笑半眯,调笑道:“皇后亲一口朕,朕就如你所愿。”
  宋玉初睁着眼睛,惊愕地看着底下一派躬身退至一侧的宫女太监,眨着眼十分无辜:
  “现在?”
  “刚才药太苦,朕还没回味过来。”秦南说得一本正经。
  秦南这副柔情耍赖的样子,惊得张贯浑身不自在,自觉退后几步。
  宋玉初又看一眼四周,心虚道:“现在人这么多,不太···”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温热的唇已经堵住她的嘴。
  宋玉初往后仰躲着,却被一双大手揽住。
  良久,秦南神色如常松开了她,居高临下,眼眸迷蒙含着微微笑意:
  “你要做如何便直说了罢,省得朕还要花费功夫去找你。”秦南说得如此让步,都让他瞧不上自己了。
  宋玉初红着脸,哪里听得到他说的话。
  秦南靠近她,躬身附在耳边轻道:“想不出来也无碍,今夜爬上朕的床,有得时间慢慢想。”
  “我···”宋玉初窘迫。
  秦南修长的指尖抬起她下巴,冷傲睨着她,拇指揣摩着她柔软的唇瓣,叹息道:
  “你若是把朕服侍高兴了,只要不触及朕的底线,你要如何,朕都允诺。”顿住半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她,又补充一道:
  “谁让皇后生得这般好看呢。”
  宋玉初涨红了脸,撇看宫女太监越发低下的头,顿时觉得血液都逆流了,撒腿就跑。
  她脚步很快,走到无人的角落,整个人顿时消失不见。
  宋玉初瞬间移动的地方,是姚长君所在的宁熹宫,她总觉得姚长君看她的眼神太过悲凉,甚至有绝望,她放心不下,便回来看看。
  殿中空无一人,朱红大门紧锁着,横挂在木梁上的三尺白绫依然留着,底下踮脚桌椅踢翻,淡蓝色的繁花长裙尤其光彩刺目。
  姚长君脸色苍白,神态安详。
  宋玉初摸到袖子里一物,展手射了出去,一枚月牙形状的玉佩就如锋利的刀,割破白绫。
  繁花长裙似飞扬起的花瓣,在空中坠下,宋玉初身形一闪,张开双手接住了她。
  而就在一眨眼间,怀里的人竟变成了一位小男孩。
  粉色的樱花迎风飘落。

  ☆、JJvip

  十五年前春
  远处和风一起飘来的樱花; 带着悠悠香味; 弥漫在两人之间。
  宋玉初看着怀里的小男孩大约五六岁; 穿着一身黑色纹着金丝四爪蟒长袍,俊脸白皙如玉; 狭长高贵丹凤眼勾着邪魅笑意; 纤长的睫毛欢快地上扬着; 明亮如星。
  这双眼睛,宋玉初仿佛看到了秦南冷眼撇过来的眼神; 她惊得松手。
  小男孩结实摔在地上; 便闻听一声低吼的惨叫声。
  月牙形玉佩落在宋玉初掌心; 她看看手上的玉佩; 低头不解看着地上的小男孩,粉色花瓣从她眼前飘过; 宋玉初伸手一把抓住; 才见到自己身处不同场景。
  这里春意盎然,繁花飘香; 绿意萦绕,温和的暖光透过高大树木的绿叶,透过来几缕微光,风吹拂着青丝、衣袂; 也敲响树叶间‘簌簌’声响。
  “你好大的胆子; 敢对本太子无礼!!”小男孩翻身挑起,歪着身子扶着自己的腰,冷着脸忍疼。
  小男孩本是怒气冲冲; 抬眼一见到宋玉初的脸,长眉一挑,微有笑意,喃喃道:
  “都说梁国美女如云,今日总算见到一个活的了。”
  小男孩挺直腰杆走近宋玉初,虽身高只到她胸口,长身玉立,负手身后,气势上不输半分:“你是何人?!胆敢闯入后宫!”
  “这里是什么地方?”宋玉初不解看着周围,问道。
  “本太子在问你话呢。”小男孩十分不悦。
  “那你是什么人?”宋玉初完全无视他的话,又问道。
  “本太子乃是东朝太子!”小男孩气得吼道,觉得心口哽住,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扶着腰忍了半天,叹气道:
  “罢了,本太子看你救驾有功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
  东朝太子的话······
  宋玉初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口一脸稚气的少年,莫名地语气怪异:“你是秦南?”
  闻言,秦南自持高人一等优越感,对此女子认出自己十分满足高傲地抬头挺胸,冷魅一笑,怡然自得:
  “不错,正是本太子。”
  “······”
  宋玉初清澈灵动的眼睛眨着,看着他小小年纪,浑身透着高贵威仪气质,冷眉冷脸,颇有几分秦南冷傲的□□。
  她抵着头,看着秦南这身高,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不由得心里想笑,脸上也藏不住露出了笑意。
  秦南警惕地退一步,心虚地看着宋玉初不怀好意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来路不明的女子:
  “你又是什么人?”
  宋玉初没有回答他,反而是伸出右手掐住了秦南的脸,捏一捏,开心地咧开嘴笑,又伸出左手掐住他的左脸颊,道:
  “主人,你小时候长得好可爱。”
  稚嫩白皙的脸被掐得通红,粉嘟的嘴巴因面部挤压,嘟成一个圈,狭长的眼眸眯成一条线,看起来就如圆滚滚的球,十分可爱。
  秦南气势嚣张叫嚣,短小的手臂无助挥打着,宋玉初也不动半分。
  秦南打不过,唯有嘟着嘴怒道:“大胆,你信不信本太子诛你九族!!”
  宋玉初玩腻了,松开了他,双眼眨着,微微一笑:“你找不到我的。”
  秦南捂着通红的脸颊,一副小媳妇受了巨大委屈,腰疼得直不起身,双眸如喷火,冷哼:
  “天下之大,就算踏平六国,寻遍天涯,本太子就不信找不到你。”
  “······”
  宋玉初将玉佩收回袖子里,瞥眼见地上洒了一地表面有坚硬六角形凸体和粗毛生涩、菱角圆润的大树菠萝,个别几个才如巴掌大小,被无情扔在地上。
  宋玉初看着满满一地大大小小还未成熟的菠萝,视线回到秦南身上,不解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南怒着嘴,冷哼不屑仰头看她:“你问,本太子就要答吗?”
  宋玉初仰头看着高耸的菠萝树,参天树荫下,竟然一颗果实都没了,她惊奇叹道:
  “想不到主人小时候这么贪嘴。”低头略有可惜看着还没成长的果实,躬身蹲下拿在手里:
  “这些都不能吃的。”
  秦南被气得跺脚,他的生性哪里融得别人误会他,扯着嗓子怒道:“本太子怎会吃这等低贱的水果!若不是梁国公主昏迷不醒,本太子才不屑于花费精力摘这玩意。”
  “梁国公主昏迷不醒?”宋玉初杏目圆睁,她忽然穿越回来,像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梁国公主若是昏迷不醒,那未来的她会怎样?
  秦南无奈吃瘪,扶着腰站得挺直,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些,嘟囔着嘴:“本太子不过是吓一吓她,谁知道便吓晕了,真是没用。”
  秦南与父皇来梁议事,闲着无事便在宫中游荡玩耍,正巧碰上在花园中休憩的梁国公主,他此前也听说过那位公主病弱,便想着逗一逗她,谁知她如此不经吓,一下子就晕了。
  此事闹得宫中人人知晓,个个避他而不及,他听太医说公主喜爱吃这玩意,便想着来摘一些,谁知一不留神,脚步踏空就摔下来。
  宋玉初却是没有多担心,她既相安无事,想来梁国公主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她还以为秦南便只会发火和冷着脸,没想到他也有如此淘气一面。
  “你不知梁国公主患有心疾吗?”
  “心疾?”秦南脸上还留着红色手印,眸中略有歉意,他只听说过梁国公主旧疾缠身,谁知是这道理。
  “你是怎么吓她的?”宋玉初奇怪道,什么玩笑能吓得犯了心脏病。
  秦南颇有扭捏之态,大男人做事也不怕承认,沉声道:“就是,随手捉了几条虫子放她身上。”说完之后,连他也不能苟同,低喃着为自己辩驳:
  “谁知她这么不经吓的。”
  秦南想起梁知音吓得花容失色,哭得泪痕满面的样子,内心便觉得压抑,他当时也是想上前道个歉,哪知她就这么直直晕过去了。
  “那你摘这些树菠萝做什么?”宋玉初看着满地摧残的菠萝,深深皱着眉。
  “太医说这些树菠萝可以入药,本太子正巧闲着无事,便随手摘了。”秦南努着嘴,赌气倔强的模样看起来莫名心虚。
  单论摘着好玩,这遍地树菠萝未免也摘得太多了些。
  宋玉初没有说什么,只淡淡看一眼,与秦南说道:“你带我去找梁知音,我可以救她。”
  “当真?”秦南眼前一亮,他终究是个孩子,藏不住脸上喜悦,连声音也明快几分:
  “你若真能救她,本太子便不追究你方才出言不逊,顶撞东朝储君之罪了。”
  宋玉初微微一笑:“我能救她。”
  秦南略一思索,扶着腰踱步边走边打量着宋玉初,神色狐疑不定:“本太子凭什么相信你?你还没有回答本太子,你是何人?来自何处?你混入梁宫有什么目的?”
  宋玉初任由他看着,脸上挂着微微笑意:“就凭你打不过我。”
  “······”秦南瞪着眼好半晌说不出话。
  良久,才道:“可是她们都不许我接近,那个叫什么淑妃日日夜夜守着,见了本太子一次,便哭一次,搞得父皇都想将本太子就地正法了。”
  话语里郁闷之色很浓,他乃是堂堂东朝太子,不想为了一个姑娘家落得这般落魄,这让他甚为不喜。
  “你去引开她们,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公主。”宋玉初信誓旦旦发誓。
  秦南沉吟,皱着眉,一副老谋深沉捻着下巴,叹气摇摇头:
  “不要因为你长得漂亮,就来诱惑本太子,本太子是不会相信你的。”
  宋玉初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小不点,伸手一拎将他拎了起来,侧头审视着:
  “那你便随我走罢。”
  “放肆!你敢对本太子无礼!”秦南双手双脚胡乱扑腾着,双眸怒火盛满,气得整张俊脸都扭曲了:
  “本太子乃是东朝太子,只要本太子一句话,马上就能让你人头落地!还不快快将本太子放下来?!!”
  秦南左一句‘本太子’右一句‘本太子’,若是旁人听了,还不得吓破了胆求饶,可宋玉初就当没听到,拎着他纵身飞起,落在金銮顶上。
  金碧辉煌的大殿,白玉石铺砌而成的道路,高耸威严的宫墙,眼前一切映入眼帘。
  身着蓝色束身劲装,带铁色盔甲的侍卫持□□守卫着宫门,烈日炎炎下纹丝不动,官道、回廊,有不少身着粉色的长裙宫女手捧着托盘往往返返。
  宋玉初眯着眼睛看,眼前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很陌生,她没有丝毫儿时记忆,这各宫各殿装饰大同小异,一时间也找不到上次无意间随着乔雪来的宫殿。
  宋玉初的手被一双哆嗦着的小手握住,秦南温顺得不敢动弹,俊脸煞白,扯着嗓子大怒:
  “本太子带你去,带你去还不成吗?”
  宋玉初侧头看他,不解:“你怕高?”在此处俯瞰地上并不高,如今又是白天,看起来自然没有晚上来得吓人。
  秦南紧抿着唇,整个人都在哆嗦,牙齿不受控制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方才怎么爬上树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童年的秦南较为窝囊,他从一个女人身上遭受巨大打击,从此苦练功夫,成就了今日的秦南。
补更正式开始啦。
猜一猜,今天会有几更?

  ☆、JJVIP

  宋玉初在秦南的带领下; 迅速找到了梁国公主所居的星辰殿。
  或此时正是午时; 宫女太监们都在殿外站着打盹儿; 朱红大门紧闭,有不少侍卫守在门外。
  宋钰初站在在金銮殿上; 脚步也有些哆嗦; 此殿鼎很高; 手里拎着秦南,她也不好露出害怕的神色。
  秦南神色颇有得意; 甚至忘记了害怕; 狭长的丹凤眸睨着她:
  “此处守卫森严; 你是进不去的; 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罢,别怪本太子不提醒你; 梁国公主可是淑妃娘娘放在心尖上的人; 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怕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你去将她们都引开。”宋玉初顺势一推; 秦南便踉跄着趴在屋顶上,十分狼狈。
  他又不敢惹火了这位姑娘,真要将他留在这里,只怕父皇会就此罚他在此跪上个三天三夜; 以求赎罪。
  秦南只恨当初没有跟着师傅多学点武艺; 若不成,今日也不会被一位女子如此欺负。
  “你休想利用本太子。”秦南冷哼,便趴在屋顶上; 依然自得看着周围风景。
  宋玉初思索片刻,又伸手拎着他的衣领,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来罢。”说着两人消失在鸾鼎上。
  秦南脚步踩空,眼前的景色忽然变成了朱红木梁,残卷的烛火忽暗幽明,映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着殿中金碧辉煌。
  秦南瞪着眼睛下意识要惊叫出声,谁知被一双纤白的手捂住嘴巴。
  两人款款落在地上。
  宋玉初便松开了手,神色惬意,秦南瘫软在地上,不明所以抬着头,看着宋玉初纯白衣赏飘魅扬起的背影。
  霎时就如,一颗石头哽住喉咙。
  殿中微微的风撩着白色纱幔,透过微漾的纱幔,可见床上躺着一位呼吸均匀的小女孩,她脸色有些苍白,皮肤细嫩得吹弹可破,长的睫毛微翘着,似乎没有颤动半分。
  看她这模样,似乎是没有什么大碍。
  宋玉初微微放下了心,她的目光停留在,趴在床边的白衣女子,优美的侧脸,秀眉紧蹙,她在睡梦中,似乎也在担忧。
  女子肤色极白,艳阳映照在她的脸上,就如上好的羊脂玉,晶莹透着光。
  “你究竟是什么人?”身后的秦南似乎反应过来了,霍地站起,神色冷凝阴森。
  也许是,秦南说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白衣女子,那翘卷睫毛微颤,如碧水的眼眸缓缓睁开,朦胧而迷惑。
  宋玉初反应迅速,身形一闪,凭空来到女子面前,那张极美的脸,来不及惊愕,宋玉初已张开手制止,那女子眼帘疲惫酣上,重新进入睡梦状态。
  一切迅速,不带一丝犹豫,就发生在一瞬眼之间。
  秦南倒退几步,警惕看着她,连说话也不利索:
  “我告诉你,你若是敢伤害梁知音,本太子绝不放过你。”
  届时正是两国邦交,若梁国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不测,秦南怕是这辈子都洗不清冤屈了。
  宋玉初回眸看一眼秦南,蹲在床榻旁,与那白衣女子平视,看着那张安稳熟睡的脸,她神情也缓和许多。
  温柔的阳光,映着她漆黑瞳孔内娇小的人,暖和的微微笑意,弯成了月牙形状。
  从前她不知自己的身份,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在孤儿院的时候,每一天每一刻,都盼望着有一位叫着妈妈名字的女人前来迎接她。
  可如今,她盼望已久的人就在她面前,尽管她没有记忆,可当宋玉初看到,小时候的梁国公主是如何受到母亲的宠爱,身体内的血液就如有一股暖意在流动。
  秦南气势汹汹走到宋玉初面前,他身高不高,站起来也没有威慑万分威迫感。
  宋玉初抬头看着他,稚嫩的脸上,肥嘟嘟的,让人看起来就想捏一把,眼前的人,根本无法与整日冷着脸的秦南对号入座。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宋玉初淡淡说着,她没有多做解释,柔情的目光不曾离开赵淑儿。
  秦南见她并无越举之意,冷着脸恢复高贵的皇室气派,冷哼一声负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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