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朕的皇后是机器人-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倒是提醒了朕。”秦南清淡的目光淡淡从齐玲珑身上,看向魏康朝,长眉不悦皱起:
“魏卿家见到皇后不问安,是不把皇后放眼里了。”
说着,停顿半晌,语气愈加冷漠:“朕,让你起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小意外所以替换晚了,作者君意外的自告奋勇帮公司设置网络,然后···
网络全部不能用了····
等待明天师傅上门维修···郁闷中
国宴滚进来一个逗比,于是走上了欢乐风的权谋之术···
等旧文完结之后,会把更新时间规定提前。(体谅一下上班族~~)
如果你喜欢本文,不对,如果你喜欢作者君,可以关注作者专栏,更多的新文会陆续填上。
爱你喔~~
☆、请支持正版
魏康朝内心一惊; 急急忙忙走到秦南正前方跪着; 俯身行礼; 委屈万分:
“陛下,臣是看到有贼人在殿中; 怕他会对陛下不利; 才没有顾及君臣礼仪; 求陛下恕罪。”
方才一时情急,魏康朝一心要将囚禁他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确实没有顾及向皇后娘娘请安礼仪; 此时他只能避重就轻说道。
魏康朝相信; 只要他表现出对陛下的忠心; 相信陛下断不会为萧家女人与他为难。
哪知这话在秦南耳里听起来是这般无趣,一遍听着魏康朝阿谀奉承; 微冷的视线已落在爬上来的太医身上。
只见太医稳妥打开医药箱; 取出蓝色瓷瓶,小心翼翼替皇后解开匆忙困住手的帕子; 将瓷瓶里的粉末倒在鲜血淋淋的掌心。
宋玉初面无表情帘眼淡淡看着,秀眉微微皱起,那清澈的双眸已没了往日的干净灵动,眉目间似乎有细不可见的忧愁。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 丝毫没有感觉; 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轻点,你没看见皇后疼吗?”秦南不满皱眉,他的眼睛; 他整个人思维都在宋玉初皱起的眉头上,他找不到名目去抚平那抹悲伤,只拿着太医撒气。
秦南这句话也算是对魏康朝的答复,也让殿上众臣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好似太医真的做了不可挽救的错事般。
魏康朝受到如此冷落,却是在他料想之外,他进城前做足了功课,知晓陛下对那位皇后甚是厌恶,大婚当日就将皇后打入大牢,他不过是被困了半月,怎地就变天了?
齐玲珑双手抱胸在魏康朝面前得瑟晃悠,瞥眼见陛下连看都不看这边一眼,少年俊朗的脸都要笑得咧开了,居高临下可怜魏康朝:
“老不死的,你开口闭口叫陆兄作贼人,又拿不出一点证据,空口白说冤枉好人,还有理了不成?”
“什么没有证据!”魏康朝忌讳着陛下的不冷不淡,压低了声音瞪着齐玲珑:
“老夫这次能逃出来,就是遇到老夫此前救下的一位少年,他说是有人要在宴会上对付老夫,他是冒着必死之心救了老夫,只要将那人带来,一定能揭穿这贼人的真面目!”
说到最后,魏康朝怒指着一脸淡漠的陆以笙,又朝着秦南磕头哭诉:
“陛下!请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秦南眼皮都不抬,清冷道:“朕没空。”
“······”
一旁悠然伫立的奉先师也站不住,握拳低咳一声。
秦南淡然的视线才从宋玉初身上转过来,瞥了奉先师一眼,细长的眼眸似乎不耐烦帘下,颇有大发慈悲的语气道:
“讲!”
魏康朝见陛下理睬自己了,越发说得起劲:“陛下,臣还知道,这贼人曾经指使人绑架楚国九皇子,意图谋杀九皇子,以破坏楚国与秦国协议,求陛下一定要严惩歹人啊。”
秦南倒是燃起几分兴致,背靠着龙椅挑眉道:“这罪名可不小,魏爱卿可要谨言慎行。”
“陛下,臣所说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清风寨将那男子带来对峙。”魏康朝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听起来深有不得志的愤恨。
众官员纷纷议论魏康朝这句话说得不体统,如今两国签订协议休战,为了以示友好,楚国大皇子都已亲自挑选舞姬前来贺寿。
魏康朝在此时此刻说这话,究竟是何居心?!
“陆爱卿,你可有话要说?”秦南淡淡的神情看不出是信了,还是缓兵之计。
不管陛下心属如何,魏康朝都是赢了,陛下既已开口向那贼人询问,说明陛下所信之人是他了。
陆以笙上前一步,抱手参礼,恭敬道:“回禀陛下,陆某是江湖人士,受奉先师所托才入宫,并不认识这位大人,至于大人口中所说的九皇子,亦从未见过。”
陆以笙稍作回身,长眉微蹙,乌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上挑,面容冷得让人不禁打了一寒颤,冷唇微勾:
“陆某实在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这位大人,要将此等罪名嫁祸于在下。”
魏康朝到底是贪生怕死之辈,见陆以笙露出如此阴冷神情,他一身墨绿长衫配着一把长剑,看起来似武功高强模样,若是把他激恼了,指不定会先斩后奏,白白丢了性命可不好。
思及此,魏康朝着急地找庇护之所,卑躬屈膝朝秦南磕头:
“陛下,臣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陆以笙冷哼一声,握紧手中长剑,缓缓朝他走来,每走一步,在魏康朝眼里却是沉重万分,那‘踏踏’的脚步声配合着利剑微拂的声音,生生将他的心紧紧悬起来。
“敢问这位大人,您口中所说的少年,可是一位身高八尺,魁梧健壮,四方脸高梁鼻,左脸还有一颗黑痣的少年?”陆以笙双手抱胸,一手指轻轻敲着剑柄,似乎在思考着。
“你、你又是如何知晓?”
魏康朝下意识答道,自知失言,瞪圆目怒视着陆以笙:“你将他如何了?!”
魏康朝的反应非常迅速,立即朝陛下磕头喊冤:“陛下,那少年生性秉良,身子弱,受不得严刑拷打,若是说了什么,必然是这贼人屈打成招的。”
秦南若有所思点头:“爱卿说得有理。”
“今日乃是陛下生辰,臣原是等宴会结束后再行禀告陛下,可这位大人如此咄咄逼人,臣也实在冤枉得很。”陆以笙为难摇头叹息,只见他向齐玲珑耳语几句。
齐玲珑高傲的脸色便冷了下来,拂袖离去。
众臣还未反应过来,又见那抹身影如鬼魅般毫无声息飘了进来。
他肩上还扛着一位黑衣男子!
齐玲珑嫌弃将那黑衣男子扔到地上,一张俊脸皱成苦瓜脸,苦相着掸去肩膀上的灰尘。
那黑衣人毫无声息,软若无骨,随着齐玲珑抛下的方向,滚了几圈,滚到魏康朝身边才停下。
如瀑的长发散开,停在高粱的鼻子上,遮住了苍白的半张脸,那唇白得不见血色,黑衣人一身黑衣,看不到他身上的伤口,可他滚过的绣着金丝繁华的红毯上,却留下不少鲜红血迹,触目惊心。
大殿中忽然便是一阵哗然,不少官员气得横眉瞪眼,道:“陆公子,今日乃是陛下生辰,你弄个死人过来,是何居心?!!”
宋玉初听到声响,也抬头看过去,殿中两人对峙,一袭高雅自信,一袭却是贼眉鼠眼跪着,她的目光淡淡落在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目光深深一敛。
魏康朝一听‘死人’二字,瘫软在地上,挪着屁股后退,颤颤巍巍指着陆以笙: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所说的少年可是他?”陆以笙面色不改,对外界的指责如充耳不闻。
“你、你、你居然杀人灭口?!”魏康朝受惊,颤巍着爬上高台,他爬得很快,两三下就已滚到秦南脚下,颤抖着手俯身在地,哭道:
“陛下,陛下救臣啊。”
秦南不可置否挑眉,他神色没有多大变化,冷眼撇着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长眉皱起。
秦南还没开口问,陆以笙已拱手答道:
“禀陛下,臣受国师之命,前去捉拿在客栈刺杀陛下的黑衣人,可臣想审问出黑衣人的来历,他已咬毒自尽,正巧与这位大人认识此人,不如便告诉陆某,大人为何要派人刺杀陛下?”
说到最后,陆以笙的话转到魏康朝身上,质问道。
魏康朝惶恐之极,不甘心地扯着秦南的衣角,叫道:
“陛下,陛下,臣冤枉啊,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派人行刺陛下啊!一定是他,是那贼人贼赃陷害臣,请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啊。”
魏康朝这回倒真是哭出来了,一边怒视着陆以笙,一边向秦南求饶。
“国师,可有此事?”秦南拗不过魏康朝年纪一大把,又哭又闹不成体统的样子,十分头疼看着奉先师。
“确有此事。”
奉先师非但不上前,反是皱眉嫌弃看着魏康朝退了一步,屈身参礼道:
“殿下这男子,确实是当日在客栈行刺陛下的黑衣人,而且。”略一停顿,继续道:
“当日襄阳城内闹得沸沸扬扬的酒楼失火,正是此男子所为。”
“哦?!”秦南薄唇微勾,似乎恍然大悟般,唇角停着若有似无的冷意,叹道:“国师瞒着朕的事情,还真不少。”
秦南又低头冷傲看着魏康朝,无奈道:“魏卿家,连国师都这样说了,朕自然是信国师的。”
“陛下陛下!”魏康朝着急地胡乱抱着秦南大腿:“臣是冤枉的,一定是他们合起伙来算计臣的,求陛下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秦南为难,叹息道:“命令是朕下的,魏爱卿的意思是,是朕合起伙来对付爱卿了?”
这话便只是平常的问话,丝丝的冷意沁入心扉,在魏康朝听来犹如五雷轰顶,他下意识地松开了那尊贵的脚。
他这才意识到殿中墨绿男子所站的位置,所属的气傲,那男子若只是寻常山贼头领,又怎会站在殿中?
魏康朝为自己的浅薄见识深深懊悔。
而他沉浸在逃出清风寨的喜悦,又怎会想到,他为何恰恰在此时遇到以前救的少年,为何那少年又孜孜不倦将那些事告诉于他?
可惜,魏康朝想明白时,已太晚了。
从他踏入襄阳城,所发生的一切,就是一个圈套。
他们所设好的圈套,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跳了,在此,他便是输家。
“臣、臣、臣不敢。”魏康朝心如死灰,已没了方才一脸傲人的气势。
秦南微微一笑,细长的丹凤眼上扬,笑得温和:
“那么魏爱卿也该与朕说说,您派黑衣人刺杀朕,又闯入宴会指使朕的爱臣,是何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关键词:楚国
在此作个小小说明:陆以笙就是第十九章(主人不在宫)后半段所派出去的黑衣人,的确是他将魏康朝抓到清风寨命人虐待他,然后派人易容去告诉魏康朝,帮助魏康朝逃离,这一切都是设好的局。
线索一:前文字里行间都已说明,奉先师早就抓到那个黑衣人,那为什么要留着呢?
因为就算那黑衣人死了,他依然是有价值的,不管是对楚国,还是对魏国。
线索二:十九章九皇子也在场,那么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请看下一章···
为了不让各位看了后文忘了前文,作者君还是要保持日更吧,否则罪孽好深重啊。
另外补充一句:国宴真的好冗长,请勿睡着,这里是承上启下,总结前文,也会开启后文的新局面。
末了给基友推荐一下她的文。
《风雨决夕》著作——梁弯弯;(搜笔名更快一点)
讲述的是···
我不知道,自己去看吧
☆、请支持正版
“陛下; 臣是冤枉的; 臣根本不认识那个少年; 是那个少年说要报恩,臣是被蒙蔽的; 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啊。”魏康朝言行规规矩矩; 声音沉痛万分。
魏康朝后悔莫及; 他不该听信一人之言,行事如此冲动; 如今横竖都脱不开身; 若那少年真与刺杀陛下、九皇子有关; 那他真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了啊!
“魏爱卿; 这不到半刻钟,你又不识得这位少年了?”秦南面色不变; 幽冷的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
“陛下; 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忤逆之意; 是臣太轻易相信奸人谣言,才会不明不白掉进奸人所设的陷阱,陛下圣明,一定要为臣洗清冤屈啊!”魏康朝心乱如麻; 表面依然镇定自若。
“奸人?”秦南唇角停着微冷的笑意; 环视殿下一周,细长的眼眸微眯:“不知魏爱卿所说的奸人又是谁?”
秦南的声音低沉淡雅,却让人听起来不怒自威; 内心一凉。
殿中的人纷纷缄口默言,恐怕引火焚身,却听见宫女的惊呼声低低传来。
坐在酒席第二排穿着素净衣裳的女子,白皙面色绯红傻笑着推搡身边的宫女,银铃笑声开始轻声哼唱着,如清晨自由的黄莺婉转灵动。
忽然闹开嘈杂吸引殿中不少目光,那喝得醉醺醺的女子,莫不是方才在台上温雅抚琴的美人——姚长君。
此时她那小巧恬静的脸上,溢满醉酒娇羞诱人,盈盈笑意的眼眸就如天上闪亮的繁星,一眨一眨甚是可爱。
不仅如此,她一边唱着,一边站起来开始跳舞,一圈圈旋转如飘飞的蝴蝶,似落入凡尘的仙人,素净的衣裳随着旋转、随着笑声,被她抛上半空,充满馨香缓缓如一张白纸般飘落地面。
不少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方才在舞台上众人的目光只停留在红衣妖媚的李贵人身上,拿曾有这位名不经传的姚贵人。
但美人到底是美人呐,那婀娜多姿身姿、性感凹陷的锁骨,极速起伏诱人双、峰,若隐若现丰姿綽約、凸显有致的身材,无不让看官们内心血脉喷张。
姚长君被自己的脚绊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头青丝散落遮住了狼狈催下头的面容。
宫女们急忙上前搀扶,一面跑去拣来长衫给娘娘披上,哪知姚长君也不知如此急躁一把将宫女推得倒下。
姚长君扯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裳,努着嘴颇有骄横:“我热~”
话未说完,只闻‘嘶’地一声,撕出长长一条白布。
而姚长君身上也看得见里面绣着红色的肚兜,她满足一笑,无力笑倒在宫女们怀里。
陆以笙见此情形,深深皱起眉,齐玲珑与他站得近,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咬牙道:
“你给她吃了什么?”
齐玲珑看也没看陆以笙,一脸无奈对着姚长君叹息:
“本少爷身上只有合、欢、散,不过像她如此豪放跳脱衣舞的女子,本少爷倒是第一次见到。”
齐玲珑说到最后,也忍不住唇边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幸好此时殿中的目光都落在姚长君身上,无人看他。
“我要的只是闹出一点动静,你把事情闹得太大了。”陆以笙沉声。
“本少爷是你说使唤就能使唤的吗?”齐玲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他倔强声音不输半分。
他齐玲珑当年好歹也是齐国太子,受万民朝拜,本来可以就此升上帝位,坐拥六宫,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国灭了。
他一朝从太子变回平民身份。
后来陛下没有赶尽杀绝,反是将齐国作为封地依然由着父君管辖,他齐玲珑也是一方霸主,受万民爱戴。
这一切在进宫之后戛然而止,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彻底变成跑腿的!
且不说了去萧府九死一生,再论他在宫外掩人耳目将一具死尸扛进宫里,算上今日飞去太医馆把太医抓来,他所学地至尊轻功,竟都是用来做这些偷偷摸摸之事。
齐玲珑内心不平衡,怒气在身体里乱窜,陆以笙方才傲慢地、带着命令的语气贴在他耳边就说了一句:“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把人带来。”
齐玲珑气得跳脚,还不得把人扛了过来,至于姚贵人那边嘛,他便由着性子在来回殿中时,神不知鬼不觉给姚贵人洒下了合、欢、散。
陆以笙危险帘着着眼,他比齐玲珑还要高出半个脑袋,颀长的身躯隐含着冷若冷霜的寒意,他没有说话,而是握紧了长剑。
齐玲珑双手抱胸,高傲扬起下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两人毫无声息对峙。
“丢人现眼,赶紧带下去。”秦南锐利微冷的眸光稍稍停在两人身上半刻,肃冷吩咐道。
宫女们一边搀扶着醉醺的娘娘,一边向着陛下施礼,这才拥簇着娘娘退下。
大殿上好不容易停下来,又听见酒杯哐当一声滚落地面,酒洒了一地。
一位身着紫色直襟朝服男子哆嗦着手,面色惊恐不安,眼下四处幽转。
宫女们还未弓下身来擦拭男子浸湿的长袍,只见他霍地站起来,盛气凌然走到殿中单膝跪下参礼:
“禀陛下,臣有奏章上报。”
秦南一见来者,手指一下一下敲着龙椅,似淡然道:“燕爱卿,今日朕不想议事。”
跪在堂下的,正是燕国昔日君主——燕字翔
朝中很少人见过他,只知此人自持清高,自封地以来,竟从未入朝禀报封地之事,今日气氛如此凝重,各个大人都在此栽了跟头,他没有殃及自身,自保都来不及,怎得来此插上一脚?岂不是找死吗?
“禀陛下,臣要禀报的,正是与魏大人有关。”
秦南微微一笑,睨眼看着一脸畏惧的魏康朝,道:“说来听听。”
燕字翔得到首肯,自袖中取出一副素白画卷,双手奉上,恭敬道:
“此乃是魏大人这些年来贪赃枉法的证据,上面记着每一笔钱财来路,所经过的官员姓名,恳请陛下查阅。”
秦南颔首示意,张贯便前去领了画卷奉上。
秦南并没有打开看,若有所思轻点着龙椅,眼帘看着这画卷,微微调侃的笑意冷道:
“魏爱卿,这少年与你无关,难道这名单也与你无关吗?”
魏康朝如五雷轰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哆嗦着,无声笑得抖动肩膀,渐渐狂妄放声大笑,眸色狠厉盯着燕字翔:
“你以为你交出名单就能难逃一死吗?不!你会害死所有的人!”
燕字翔俯首沉默不语,他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在当中。
又有谁知道,那份名单是有人想利用他的手交出来,或者说,那份名单便是那人交予他,只有这样,他或许能留住一命。
燕字翔抱着侥幸的心态,只要宴会顺利结束,他就能逃回燕州。
可今日所发生之事,无论是位高权重的萧左,还是步步为营的魏康朝,他们无一不败在此处,他也不能避免,长君便是最后的警告。
能在此处,默许这一切的人,只有一人。
当今陛下——秦南。
五国收复归秦,民心不稳定,陛下特地策划这次宴会,目的就是将他们逐一击破,既有稳落罪名,又可将各国牢牢握在掌心,任他掌控。
燕字翔沉重低头叹息,从他踏入皇宫,就已经输了。
“你以为你可以明哲保身,休想!做梦!老夫敢保证,不出半月,你的下场会比老夫更凄惨!”魏康朝向来狂妄,既已说破,他也自知死路一条,便骂得毫无顾忌了。
魏康朝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半日才站稳,整张脸憋得通红,指着秦南勃然大怒:
“你赐我们封地,无非是为了给天下人明君的称号,背地里耍这些个阴招就能对付了老夫吗?别忘了,我魏国子民至今还侍奉我为君主,你若是将老夫杀了,看你如何面对天下人。”
秦南笑容不达眼底,他笑得很轻:“这多亏了魏爱卿平日对子民的教导。”
魏康朝冷笑,望着地上躺着的苍白少年,咬牙切齿:“秦氏本就是暴君,用这些阴招要老夫屈打成招,简直可笑。”
“魏大人,您还是适可而止罢。”奉先师担忧出言阻止。
魏康朝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一手紧紧指着奉先师,满脸怒容里悠然叹息:“早就听说过国师才智过人,没想到竟是这般出彩,一点都不留余地。”
齐玲珑也忍不住出声,讽刺睨眼看着魏康朝,颇有同情,又是摇头无可救药道:
“真是狗急了跳墙,我看你要是死了,肯定是以下犯上的罪名死的。”
“小兔崽子,你也别幸灾乐祸,今日你爹要是在此,死的人可不止我一人。”魏康朝道。
齐玲珑神情娴雅,缓缓迈步思考,扬起少年轻松愉快的笑:
“我父亲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你们这些小人的诅咒,像我父亲这么爱干净的人,你们给他扣上个莫须有的贪财罪名,这可不是上策。”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罢。”齐玲珑好脾气告诫道。
魏康朝摇头大笑,他这身破烂装束看起来就如一个疯子一般:“你不会认为,单纯靠那份名单就能杀了老夫罢?”
“燕字翔本就与老夫有过节,这份名单是真是假都无从考证,老夫今日倒想看看,你们要如何置老夫于死地。”
“那么,这又如何呢?”清朗的声音含笑。
说话的是一位身暗红色长袍的男子,颀长身躯挺直站在众人面前,神色冷峻高傲,他停顿半晌:
“卖国通敌的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 一瞬间掉了一堆收,作者君正在傻眼中。
然后一不小心又没准时更新,深刻地无语中。
然后一不小心还没写到楚国,继续无语中(楚国是最后一个故事)
国宴将会在两章之内结束,恢复女主模式。
如果喜欢本文,请继续支持。
☆、请支持正版
“你又是何人?!”魏康朝怒瞪着忽然出来的男子。
“本皇子乃是楚国排行第九皇子楚新凉。”楚新凉略一拱手作缉。
殿中一阵哗然; 纷纷都向楚国大皇子投去探究似的目光。
传闻中大皇子与九皇子一向不和; 是因九皇子乃青楼风尘女子所出; 身份低微,但依靠着才华洋溢、乐施好善的良好秉性; 在民间深得民心; 大皇子作为储君; 又是嫡子,竟比不上在民间生长的野草。
如今见两位皇子一同前来赴陛下宴会; 想来是传闻中不可信。
“原来是九皇子。”魏康朝嚣张态度收敛不少; 跟着拱手回礼; 沉声道:
“老夫不曾得罪过九皇子; 九皇子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魏大人意图不轨行刺陛下,绑架本皇子; 意图挑起楚国与秦国战争的意思。”楚新凉负手身后; 睿智双眸微微弯,笑说道。
他话的语气就像平常玩笑话般道来; 让人听起来心情愉悦轻柔。
“九皇子若想将这罪名安到老夫身上,老夫劝你还是算了罢。”魏康朝拂袖,趁着站在高台上,傲气凌然:
“老夫根本不认识那黑衣人; 他所做之事; 与老夫没有半点关系。”
“本皇子就事论事罢了,怎敢胡乱给魏大人安罪名。”楚新凉弯唇一笑,转身走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旁; 淡然敛眸:
“据我所知,魏国王室一族左边肩膀上都有一块黑色‘山’形状的纹身,不知本皇子说没说错?”
魏康朝神色一敛:“是又如何?”
“不如何。”楚新凉淡淡一笑,蹲下身来,纤白的手稍稍停顿半晌,一把拉开黑衣人的衣领。
在场的人一阵骚动,不少人都已站起来,像是谴责,又似是怒目而视,却只有极少人看见了,黑衣人左肩裸露在外苍白的皮肤,赫然有着‘山’形状模样纹身。
“本皇子就是想问问,魏大人是如何不识得您的胞弟魏盛?”楚新凉替黑衣人将衣领掖好,才缓缓站起。
魏康朝怒然拂袖,冷哼道:“老夫胞弟在十年前就死了,此事全魏国子民都知晓,你今日拿个假冒货来陷害老夫算个什么!”
“魏大人来看看自然知真假。”楚新凉让开一步,侧身相请。
魏康朝自然是不会信的,也不会前去查看,当年魏国权位之争时,他明明是太子,可父皇偏偏一心想要改立新君,迫不得已下,他亲手杀死那位同胞弟弟,也亲手所埋,怎么可能再冒出来?!
“他若真是老夫弟弟,老夫又怎会不认得?”魏康朝得理不饶人,继续道:
“这天下谁不知魏国王室的标记?你随手给那人纹上,难不成都是我魏国王室之人?!这点斤两还想来诬陷老夫,你真当老夫是吃素的吗?”
魏康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条条在理,也有人信以为真。
再看楚新凉气度雍然,不急不躁,也似胜券在握。
殿中气氛如此肃然,气流不息,也唯有秦南一人悠然自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长眉轻蹙,似劝解道:
“两位,不如一同先去大牢再吵个天翻地覆?”
秦南不冷不淡的声音,恰好让魏康朝闭嘴不语,内心沸腾不息,反手身后不再看楚新凉。
楚新凉双手合十参礼,恭敬道:“陛下,还有一人,能证明魏盛身份。”
“哦?讲。”秦南脾气甚好,仰头喝干一杯酒。
楚新凉并不急着开口,反而迈着沉稳的步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大皇子桌前,躬身施礼:
“皇兄,事关两国关系,请皇兄出来作证。”
楚新城一左一右抱着美人,经楚新凉一拜,手上抚摸美人的力道减小许多,冷淡的唇角邪魅勾起,撑着两位美人潇洒站了起来。
楚新城高挑修长的身材,身上的衣裳是上好丝绸,那笑容如同妖娆魅惑的玫瑰花,颇有风流少年神韵,他轻挑地伸了个懒腰,懒散道:
“小九要为兄作什么证呢?”
众人亦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秦南深沉的漆黑的眸色,淡淡不语。
楚新凉移步殿中,拱手作缉:
“陛下,皇兄身边曾有一位贴身侍卫,一个月前不见踪影,皇兄曾派人去查,没想到竟然发现那位贴身侍卫正是魏国已逝皇子——魏盛。”
“真有此事?”秦南微微吃惊模样。
楚新城清冷的目光淡淡扫视着一本正经负手而立的楚新凉,薄唇勾起一丝笑意,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魏盛,似乎十分惋惜,叹息:“是。”
“他混进我朝作奸细,时时刻刻与魏康朝有着书信往来,本皇子是念在多年主仆情分,放他一条生路,没想到还是被人灭了口。”
楚新城说话的声音是确确实实的心痛,令人闻者皆是心情郁闷。
“你们一个个都是合谋来陷害老夫!”魏康朝气得浑身发抖,冒着大不违罪名直直指着楚国两位皇子:
“你们有狼子野心,却不敢承认,硬要拿老夫当替死鬼,老夫国都已灭了,还安插个内线在楚国作什么鬼,简直一派胡言!”
“魏大人莫不是记恨楚国当时没有伸出援手,被背后所做之事,图勾起秦、楚两国纷争,坐收渔翁之利。”楚新凉义正言辞,句句得体。
魏康朝对灭国一事始终心怀怨念,曾恶意中伤楚要违背和平条约,令两国间心存芥蒂,加上他一直不满陛下管制,在封地大肆意为,此事人尽皆知,
这罪名虽不合理,但也在情理之中。
魏康朝为人狂妄,行事冲动,今日敢当着陛下的面撒野,指不定背后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魏康朝被逼得急了,口不择言:“魏盛早就死了,是老夫亲手所杀,你们那个假人来,别妄想着逼老夫就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