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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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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什么!”

那乞丐面有得色道:“小人定得价钱还算公道吧。”

贾仁禄坐好,道:“要真如你所说,倒还值这价,就怕是赝品。”

那乞丐急了道:“真的,的确是真的。司空大人是个明白人,小人怎敢拿假货来骗您。”

贾仁禄道:“你也别跟我客气。那信现在何处?”

那乞丐道:“就在小人身上。”

贾仁禄道:“好大的胆子,你不怕我拿了信,又不给你钱?”

那乞丐道:“大人素来重信守义,谅不屑为此禽兽不如之事。”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这么夸老子,老子想不上回当,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来人给他五百两金子。”

貂婵心疼的脸上肌肉直抖,可贾仁禄放话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赵二叹了口气,去帐房取来五百两金子,那乞丐欢天喜地的收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方胜交到赵二手中,屁颠屁颠的走了。

贾仁禄接过一看,大眼瞪小眼,上面的字虽然都认得,但全然不成文理,信上既无落款又有署名,只是末尾有一个大红印章 ,上面的字歪七扭八,当真不知所云。他大失所望道:“呸,受骗上当了,这一样封没人看得懂的天书,怎值五百两金子!那小子定未走远,来人,给我追回来,先打断他的两条腿再说话!”

甄宓就在他身后,近水楼台,也看了字条上的字,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原来是他!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贾仁禄猛得回头,叫道:“你在说谁?”

甄宓道:“刘蒙。”

贾仁禄倒抽了一口凉气,道:“这小子不是受刑不过,死在天牢里了么。你不会看错吧?”

甄宓道:“不会,在他还是个商人的时候,我和他打过多次交道,知道这套文法。这套文法是他独创,或用来记账,或用来和其他商人秘密往来。而且信上的笔迹也是他的,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贾仁禄眉头一皱,道:“是不是他估且不论,你能读懂上面的意思么?”

甄宓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倒抽了一口凉气,颤声道:“这是陇西王写给刘贵妃的信没错。信上说皇上知道了陇西道上发生的血案,责令他在七天内破案,否则就削职为民。他自思以目前的实力和皇上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忍疼自损一臂,将参与此案的精锐杀了灭口。此案他损折了大半精锐不说,那些来钱甚快的敛财之道也都不能再用了。他没了进项,无法持久,于是他在信中劝刘贵妃提前行动,杀了皇……皇上!介时他便亲提一旅进京诛杀反对他们的朝中大臣,安定天下,事成之后即按之前商量好的立刘贵妃之子赵王刘永为皇帝……”

贾仁禄气得面色发青,伸手在案上重重一拍,道:“这帮家伙这是要干什么!”

甄宓心中慌乱,声音发颤,说道:“他们要造……造……造……”“造”了半天,那个“反”字就是说不出来。

贾仁禄叫道:“这帮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老子面前乱蹦达,看你贾爷爷怎么拾夺你!”

貂婵道:“天叫这封信若到我们手里,仁禄,明天你便拿着这封信却见皇上,狠狠参刘贵妃一本,让她也知道我们的厉害,省得她动不动就欺负人。”

贾仁禄没有回答,出了一会神,拿着那封信来到宫灯前,看着那上下闪动的火苗,微微冷笑。蓦地里他举起那封信,放在火苗上,嗤得一声,一股黑烟冒起,那信着了。屋中众人大吃一惊,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火焰沿着帛布向上蹿,很快便烧到贾仁禄手边。贾仁禄感受到了热度,微一松手,残布带火飘然而落。

貂婵回过神来:“这可是刘贵妃造反的证据,你怎么给烧了?”

贾仁禄回到原位做好道:“这败家玩意不烧,你我统统都得进局子。”

甄宓道:“相公何出此言?”

贾仁禄道:“刘贵妃要是那么好对付,就不叫刘贵妃了。这封书信害不了人,反能害己,不烧何为?”

貂婵道:“信上可明明写着她和刘封同谋想害皇上,光这条政据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你怎么说这封信害不了人。”

贾仁禄道:“呸!伪造的!”

貂婵心中一凛,不过她不服气,又道:“信的内容可以伪造,可是信的字迹不能,甄宓不是说这是刘蒙的笔迹么。”

贾仁禄道:“临摹的。”

貂婵道:“刚才我看了,那帛不是寻常的白帛,而是陇西王府特制的,上面有特殊花纹,这总不假吧。”

贾仁禄道:“偷的。”

貂婵仍不服气道:“末了还有陇西王的印章 呢,这你又怎么说?”

贾仁禄道:“仿造的。”

貂婵没词了,道:“这……”

贾仁禄道:“怎么样,没词了吧,你连老子都辩不过,如何能和刘贵妃争辩。刘贵妃可是皇上枕边的大红人,这枕边风一吹,黑得也能变成白的,区区一封信如何能对她造成威胁?到时这小妮子反咬一口,你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貂婵点头道:“相公说的没错,亏得你把它烧了,不然我们可都要大祸临头了。”

贾仁禄道:“还有这乞丐为什么要拿着这封信在老子府上,你们知道么?”

甄宓道:“难道不是为了贪图钱财么?”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适才老子问他这信的内容时,他不假思索就说这是刘封和刘贵妃往来的信件,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奇怪么?”

貂婵眼光虽细,能一眼就看出那信笺与众不同,可脑子却有些迟顿,摇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甄宓接口道:“相公初看那信如看天书,不知所云。他一个乞丐竟能识得信上所用文法,准备说出这封信的来历,不是很奇怪么?如果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又怎会只是一个乞丐?”

貂婵恍然大悟,道:“对了,这封信一定是他偷来的,一般人看到这样一封怪信,肯定是弃之一旁,而他不但视若珍宝,而且还懂得拿到这来出售,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

贾仁禄道:“这可一个很深的陷阱,老子要是没考虑清楚就一脚踩进去,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甄宓道:“嗯,这宫闱斗争可是极其残酷的,稍一不慎,万劫不复。现在连皇上都知道相公站在皇后这边,相公若是急于铲除刘贵妃。皇上不会认为是刘贵妃恶贯满盈,死有余辜,而会认为相公为助皇后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这对相公可是很不利的。相公,这政治旋涡动则使人家破人亡,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被它卷进去的好。”

贾仁禄看了徐氏一眼,道:“可我答应徐氏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皇后,怎能置身事外?而且这事还牵扯到皇上,皇上对我那是没得说,咱若是见死不救,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氏道:“这实在太危险了,若实在救不出尚香也就算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以身犯险。”

贾仁禄笑道:“没事,老子从出道到现在,遇到多少风浪,哪一次不是火中取栗?既然这帮家伙想玩,那老子就好好陪他们玩玩。”

甄宓道:“你打算怎么办?”

贾仁禄道:“天机不可泄漏。”

金华殿,刘贵妃将薛珝叫到跟前。薛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十分慌乱。刘贵妃笑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信落到贾福手里了。”

薛珝吓得险些晕去,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下可糟了,娘娘,不行咱跑吧。”

刘贵妃笑了,道:“你跑到哪里去?你就算是跑到天边,皇上也能将你逮起来。”

薛珝身子乱抖,颤声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刘贵妃笑道:“咱什么也别做,等死吧,呵呵。”

薛珝道:“娘娘一定是有主意了,只要能臣不死,臣为您做什么都愿意。”

刘贵妃道:“你认识廖忠么?”

薛珝恨恨的道:“他化成灰臣也认得他。”

刘贵妃道:“就是他到皇上面前告的密,说你出去和陇西王的人联络。皇上于是找了个小偷,伺机偷取你身上的东西,看看有啥可疑物事。好在我的人就在边上,看到了那一幕,半路将那封密信截了下来。”

薛珝长长的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个廖忠总有一天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哎哟,不对!”

刘贵妃笑道:“瞧你一惊一乍的,又有什么不对的?”

薛珝道:“既然那信已经被我们截回来了,怎么又落到贾福手里了?”

刘贵妃道:“这就是我刚想好了一步棋,下的好的话,我就可以让贾福这个碍眼的家伙从此消失。哈哈!”

薛珝道:“什么计划这么厉害,能不能让臣听听?”

刘贵妃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么不可以。这廖忠其实是贾福安在宫里的眼线。咱们可以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要了贾福的小命。”

薛珝一点就通,大叫:“妙啊。这事是廖忠告诉皇上的,皇上派人去偷又偷不到东西,虽说那贼一口咬定半路上东西被偷回去了,但那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如今信在贾福手里,他一定会拿着这信到皇上那出首。皇上要来问我们时,我们就一口咬定是这一切都是他布好的局,要害死我们。然后我们再将廖忠和贾福的关系捅出来,皇上肯定也会怀疑这一切不过是贾福的一个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们,到那时……”

刘贵妃接口道:“他不是很有本事么,到那时我看他还能怎么办?哈哈!”

薛珝道:“娘娘真是女中豪……”

刘贵妃道:“好了,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一些吧,我不喜欢听。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次皇上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薛珝道:“什么大忙?”

刘贵妃道:“偷!我怎么没想到这着?我真是太笨了。”

薛珝道:“偷?偷谁?”

刘贵妃道:“还能有谁,自然是皇上!”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内侍惯有的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皇上驾到,请贵妃娘娘接驾。”

薛珝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刘贵妃笑着将他扶了起来,道:“没用的废物。”整整衣衫,走了出去。

刘备拉着刘贵妃的手进殿,薛珝上前请安。刘备向他上下打量,道:“嗯,今天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那病可好利索,要不要请御医去看看?”

薛珝道:“多谢皇上关心,臣的病已经好了。”

刘备道:“好了就好,传朕口谕,在殿中摆下酒宴,朕批了半日奏折,要和爱妃好好喝上几杯,解解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备搂着刘贵妃的腰,刘贵妃倒了一杯酒,递到刘备面前。刘备伸手要接。突然间刘贵妃手一滑,酒爵从她手中滑下,当的一声摔在地上。酒水贱了刘身一都是。刘贵妃吓了一跳,取出锦帕在他身上乱擦,嘴里只道:“臣妾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拿不稳酒爵,以致溅了皇上一身,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刘备哈哈大笑,道:“你是有罪,不过倒不致死。这可是件新衣,只穿了一次,你却把它弄脏了,你自己说吧,要怎么赔?”

刘贵妃胡乱擦了几下衣衫,偎在他怀里,腻声道:“皇上富有四海,臣妾的所有东西,包括臣妾的身子都是皇上的,臣妾一无所有,拿什么来赔给皇上?”

刘备笑道:“这么说是不赔了?”

刘贵妃道:“不是不赔,而是不知该赔什么,皇上您说让臣妾赔您什么?”

刘备笑道:“朕要你赔朕一个娃娃!”说着弯下腰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刘贵妃嘴里大叫讨厌,手上半推半就。薛珝见此光景,识趣的带着众宫女内侍退了下去。

第623章 … 秦岭打围

两人在金华殿上翻云覆雨,胡天胡地一番。刘备年纪大了,已无当年之勇,好不容易将刘贵妃的十八路弹腿一一应付过去,筋疲力尽,伏在案上直喘粗气。刘贵妃翻身而起,穿好衣衫,跟着又替刘备着好衣衫。拿起酒壶,斟一爵酒。刘备摆了摆手,叹道:“唉,老了,不中用了。朕有些倦了,你扶朕去后殿休息。”

刘贵妃搀起他,笑道:“皇上不是老了,而是……”说到这,便即打住。

刘备有点头晕,伸手捏了捏额头,道:“而是什么?”

刘贵妃扶着他向前走,道:“皇上先时势力弱小,故不得不披坚执锐,戎马倥偬。如此日夜辛劳,勤学苦练,自然体格强壮,精神健旺。而今天下底定,四海昇平,九州同庆。皇上见内有良臣,外有良将,便心生懈怠,不事鞍马,终日不是饮酒取乐,就是坐观歌舞。缺乏运动,精气神自然也就不济了。”

刘备这几日正概叹自己久不骑马,髀里肉生。闻言深有同感道:“爱妃说的甚是有理。《司马法》有云:‘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朕最近见国家安宁,歌舞昇平,四海共欢,九州同庆,是有些松懈了。”说着拍了拍大腿,道:“你看,往常朕身不离鞍,髀内皆散。如今久不骑马,脾里肉生。可如今四方安定,无战可打,也是不争的事实。朕就是想骑马,也没有这个机会。嗯,这样吧,改明儿朕带你到南边的秦岭一带狩猎,顺道去蓝田看看颖川王及董祀这两家子,朕也好久没见到他们了,心里着实有些想念。”

说话间,刘贵妃搀着他来到床边,扶他躺好,笑道:“皇上,你去蓝田真是为了看什么颖川王和董祀么?”

刘备老脸一红道:“这……朕累了,睡觉睡觉。”

刘贵妃笑靥如花,替他盖好被子,跟着除下外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道:“皇上的主意当真不错。不瞒皇上说,臣妾在匈奴天天打猎,进宫之后虽能天天见到皇上,却也是久不骑乘,心中难免有些气闷。”

刘备侧过身子,道:“爱妃既然气闷,为何不早和朕说?”

刘贵妃道:“皇上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臣妾怎好拿这些小事来烦皇上呢?”

刘备不高兴了,愠道:“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朕的心肝宝贝,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朕也……”

刘贵妃按住他的嘴,道:“这种话可不能说。”

刘备笑道:“不说,不说。以后你有什么话,可别憋在心里,一定要跟着朕讲。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朕那是无有不准。这么说吧,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朕也搬把梯子给你够去。”

刘贵妃眼中珠泪盈然,道:“皇上对臣妾真好,臣妾感动都不知再说什么才好。”

~奇~刘备道:“那就什么也别说。你只要多给朕生几个娃娃,就算没辜负朕对你的宠爱。”

~书~刘贵妃两颊飞红,嗔道:“皇上!”

~网~刘备道:“这有什么。昔周文王共有百子,枝繁叶茂,故而周朝江山安如磐石,延续了八百余年,为历代王朝之最。汉兴以来,历代圣主贤君也都子孙繁茂,故而社稷绵远,经久不绝。其间虽叠遇凶险,幸赖刘姓子孙起义兵,诛暴乱,中兴立帜,延续汉统,一直传到于今。朕少年时见奸党乱政,皇纲不振,山河破碎,黎民涂炭,心痛如绞,故以国家大义为重,发宏愿要扫除群雄,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正如你所说,初期朕创业艰难,不得不披坚执锐,征战沙场,由此错过了成家立室的大好时机。待到朕膝下有子时,已是中年。如今朕垂垂老矣,膝下仅有三子:一是太子刘禅,甘夫人所生;一是赵王刘永,爱妃所生;再一个便是齐王刘理,淑妃所生。一旦朕有不虞,偌大一个江山便交给禅儿来打理,而他身边只有两个帮手,朕实在放心不下,是以朕打算乘现在身体还能行,多生几个娃娃,将来好给禅儿搭把手。”

周朝可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朝代,且不说它的开国史被后人浓墨重彩演译出了一部鬼话连篇的《封神演义》。就单说这周文王就有三项了不起的本事,后人绝难望其项背。第一,他繁殖能力特强,前前后后共生了一百个儿子;第二,他被纣王关禁闭的时候,闲着没事干,就在小黑屋里胡思乱想,终于给他想了一部让后人想破了脑瓜也最多只能领会一两成的奇书《周易》;第三他励经图治,一手开创了周朝江山八百年。

编写《周易》不过仅能证据周文王这家伙脑瓜好使,能掐会算,古代的那些君王在梦里估计也会,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可是其余两样本事,却是古代那些个明君做梦也无法办到的。贵为帝王哪个不想自己能生下一大堆儿子?又有哪个不想自己的江山能如钻石一般,恒古不变,永远流传?秦始皇为什么管自己叫始皇,管自己的儿子叫二世,还不就是想一二三四的这么传将下去,直到千千万万世?这想法倒也不赖。可惜他的儿子是个白痴,没有他老子的一半本事,可偏偏贯彻他老子的错误路线,坚定不疑的走下去,结果二世就亡了。周文王所生的儿子在历代帝王中估计是最多的,他所开创的江山也历史上最长的。就这两点,足以让古时的圣主明王羡慕死。于是他老人家当之无愧的成了古代帝王的楷模和偶象,按理秦始皇的功劳不比他老人家小,可就因江山只传了二世就没了,便被历朝帝王把来做反面教材。同是开国之君,苦乐业报却大不相同,这也不得不说是天意了。

周朝子孙众多,又采用分封制大封同姓,以明亲亲之宜,这样国家一旦有事,众兄弟一齐窜将出来,有力气的上前搭把手,没力气也能在边上站脚助威,摇旗纳喊。当然这其实和周朝江山传了八百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分封制其实是有很大弊端的,周朝是存在了八百年不假,可除了头前那两百年太平无事之外,其他时间大多都是在打打杀杀,弱肉强食。春秋战国实际上就是一段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的血腥历史,周王号令不出都门,已是名存实亡了。秦朝就是一个饱尝分封制苦果的王朝,如果没有分封制,秦始皇估计也不必费那么大劲统一天下,于是他不实行分封制。可恰恰就是这个不实行分封制的王朝偏偏二世亡国,于是历代君主特别是汉朝的君主都认为分封制是周朝传了八百年而秦朝只二世的主要原因。刘备继承并发扬了他老祖宗的优良传统,自然也认为江山延续的年数和生出来的儿子数量及封出去的诸侯王的数量是成正比的。

刘贵妃见他张口刘禅,闭口也是刘禅,好象只有刘禅才是将来大汉帝位的不二人选一般,心里着实不乐意,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道:“嗯,皇上说的一点也没错,如今家里这人口是显得单薄了点,将来禅儿即位,身边没几个帮手,这如何能成?可是话又说回来,皇上若是老在女人的肚皮上浪费功夫也会惹来非议。别的不说,这淫荡无耻,荒废国政的贼名肯定是逃不掉的。这该生多少个娃娃,皆由天定,皇上虽想子孙繁茂,可上天不许,如之奈何?”

这一句话正好说中了刘备的心思,刘备长眉一轩,道:“嗯,爱妃说的有理,天生万物,世人的寿数及子孙的数量,皆早已注定,朕错过了生子育女的良辰吉时,以致子孙单薄,这八成也是天意。可朕……可朕……”

刘贵妃笑道:“皇上有些不甘心?”

刘备点点头,刘贵妃道:“何不诚心祷告,上天见皇上心诚,必会降福。”

刘备道:“朕每次祭祀都诚心祈祷,不敢有丝毫怠慢,何以上天一直不让朕多些子嗣,难道还嫌朕的心不诚吗?”

刘贵妃眼珠一转,道:“怕真是如此。”沉吟半晌,道:“对了,皇上何不到泰山封禅?一来皇上安定天下,当登封报天,降禅除地,二来也可乘此良机将心里的这番心思跟上天说说。据说泰山离天最近,皇上在那祷告,上天一定会听到的。这第三嘛,从长安和泰山相隔千里,皇上在路上大可尽情体验骑马之乐,不用在概叹髀里肉生了。有此三样好处,何乐而不为?”

刘备眼睛一亮,继而黯然失色道:“封禅之典,花费甚巨,怕非现时所宜行。且朕即位日浅,无德可称。又兼东吴尚存,鲜卑蠢动,武功亦不足道。至于祥瑞,自朕即位以来,从来未至。祥瑞不来,证明朕的功绩尚不足以封禅,怎敢乱封?”

刘贵妃道:“当年皇上在许昌,与曹操青梅煮酒,共论英雄。皇上尽举当世名士,曹操皆不许,而独曰:‘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以其时曹操之权力,犹不敢居皇上之先,皇上何必太谦?后汉自桓灵以降,宦官专政,奸党弄权,以致朝政大坏,民不聊生。黄巾贼党乘机煽惑百姓,群起造反,各地叛军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朝廷无力剿除,便任由各州刺史自行募兵平乱。各地刺史郡守借机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不服朝廷约束,终于闹得天下分崩,九州副裂,诸侯最多时几达十数路之多。皇上起于白身,不比其他诸侯,一开始便有雄厚的势力,故初起时屡受挫折,屡遭丧败。可皇上凭着自身的武勇才智及顽强的毅力,硬是在众多强敌的环伺下,杀出一条血路,据有关洛,奠定基业。其后又破马腾,灭刘璋,以国贼曹操势均力敌。双方经过多次角逐,魏主曹丕终究不敌皇上的智谋,自焚而死,如今天下三分之二都是大汉疆土,且在皇上的治理下,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尧舜之治,不过如此。而东吴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过仗着地远山险,又有长江天堑,故敢负隅顽抗,不服王化。以皇上之威德,我想用不了多久也即平定。适才臣妾所言,不过是皇上文治武功的一小部分,已足以震惊天下。如今普天下老百姓都在称颂皇上的功绩,上天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想这祥瑞很快就要来了。”

这一番话说得刘备心里十分敞亮道:“这么说朕够资格封禅了?”

刘贵妃道:“按我说皇上早就够资格封禅了,只是皇上顾虑太多,是以直到今天还没有实行。”

刘备道:“朕也觉得朕够条件了,不过这毕竟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待朕明日……对了,既然爱妃久不出猎,心里气闷,不如朕明日就带你去秦岭打猎。封禅之议待朕回来后再和众大臣商议不迟。”

刘贵妃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倒也不敢过分催促,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道:“皇上还是专心处理国事要紧,薛珝常替臣妾打听里巷趣闻,臣妾听到这些笑话,哈哈大笑,就不觉得如何闷了。”

刘备道:“难为爱妃处处替朕着想,朕要不替爱妃着想一次,如何对得起爱妃?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说着叫来薛珝吩咐明日免朝,跟着吩咐他准备好出猎所须的一应物事。薛珝一一记下,自去吩咐有司。有司听说皇上要去秦岭打猎,忙了个半死,而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这活看似复杂无比,其实十分轻松。

三更时分,刘备忙了一天十分的累了,沉沉睡去,打起了呼噜。刘贵妃睁眼醒来,向他看了几眼,轻声叫道:“皇上,皇上。”

刘备没有答应,呼噜声更大了。刘贵妃壮起胆子,轻轻推了他两下,刘备说了两句糊话,转过身去。刘贵妃微微一笑,掀开锦被,披衣而起,蹑手蹑脚的开门出殿,来到后花园。薛珝早已等在那里,问道:“娘娘,您到底想偷什么东西?可曾偷来?”

刘贵妃笑道:“我亲自办的事情,什么时候办砸过?自然是手到拿来。”取出一道杏黄道符在薛珝面前晃了晃。薛珝莫明其妙,道:“这张道符有何神奇之效?娘娘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偷它?”

刘贵妃道:“你忘了。前几年,皇上请了通晓妖术的甄宓进宫,那小妮子给皇上画了一道符,说来也怪了,从此之后皇后娘娘就老实不少,咱们也一直无法抓到她的把柄。看来这张符还真有些鬼门道。这个鬼门道要是不破,我们永远也无法兴风作浪。你说说,这么要紧的物事,难道不值得我冒一次险么?”

薛珝道:“娘娘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么?怎么这次竟也信了这种无稽之谈?”

刘贵妃道:“那皇后突然变得老实了,你又怎么解释?”

薛珝摇了摇头,刘贵妃道:“还是啊。咱们干的可是天大的事,千万不能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前功尽弃。这事虽然荒涎不经,不过现而今的眼目下,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毁了它再说。”说着取出火绒将那道符点着了。

刘贵妃烧了道符,伸嘴在薛珝耳边道:“刘封不是催咱们赶紧下手么?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明天皇上要和我去秦岭打猎,你马上通知咱们的人假扮皇后死党伏在半路上下手。”

薛珝身子剧震,哆哆嗦嗦地道:“这事搞不好可是要掉……掉脑袋的,娘娘可……可要三思啊!”

刘贵妃冷笑道:“怎么,你怕了?”

薛珝定了定神,道:“娘娘待我无话可说,臣这条命早就娘娘的了,娘娘什么时候要,尽管拿去。”

刘贵妃笑道:“你想死,我可不想死。皇上巡狩,成千上万的羽林卫士前呼后拥,防卫可谓十分的严密,这次行刺根本不可能成功。咱又不是真要皇上的命,只要能嫁祸给皇后娘娘,便算是头功一件。这些年咱也培养了一些死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就是检验他们平时训练成果的时候,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薛珝阴恻恻的笑了笑,道:“臣知道了,臣这就去办。”

刘贵妃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嗯,你去吧。”

薛珝走了出约百来步,忽见一道人影倏得飘来,挡在他的身前。他吓了一跳,正要尿裤子,却见那人格格娇笑:“胆小鬼!”却是刘贵妃的声音。

薛珝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娘娘,以后可别这样了,会出人命的。”

刘贵妃没理他道:“我改主意了,特来通知你一声。”

薛珝道:“就是,就是。行刺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咱都得搭进去,臣看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刘贵妃道:“看把你吓得,又不是你去送死,你怕什么?”

薛珝道:“臣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自然没什么好怕的。臣是怕下面的人不会办事,连累了娘娘,那时娘娘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刘贵妃道:“怕担风险,能干成什么大事?孙尚香仗着是孙权的妹妹,一进门便是正房,养子刘禅也名正言顺的成了嫡长子,这江山已稳稳的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咱们现在处于劣势,要是老老实实,按步就搬,永儿什么时候才能当上皇帝?这该豁出去的时候,还是得豁出去,听我的没错。我说的改主意不是不打算行刺,而是改一个对像,不刺杀皇上了。”

薛珝道:“那刺杀谁?”

刘贵妃道:“我。”

薛珝吓了一跳,道:“什么,娘娘,你疯啦!”

刘贵妃冷笑,道:“我可没疯。”抬头看了看天,道:“时候不早了,我可不能出来的太久,你赶紧去安排。狩猎那天,我会给他们创造机会,你让他们把眼珠子都给我瞪圆了,一见有机会就上。”

薛珝道:“刀剑无眼,万一伤到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刘贵妃板起脸来,道:“少啰嗦,赶紧照我说的去办!”

薛珝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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