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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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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胜?”

刘备沉思半晌,方道:“颜良亦是勇将,他与二弟从未交过手,不知谁强谁弱。”

贾仁禄又喝了一口水,道:“我闻云长曾于汜水关前温酒斩了华雄,不知可有此事?”

刘备闻言心驰神往,似是遥想当年,继而微微一笑,面有喜色,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贾仁禄道:“华雄一时勇将,当时连斩数员大将,自谓无人可敌,却被云长片时斩之。颜良武艺难道胜华雄数倍?且颜良自谓河北名将,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常言道:‘骄兵必败。’此次去不能有功,只是自取其祸,我料颜良必被云长一刀斩之。”

顿了顿,又道:“袁绍就靠颜良、文丑混饭吃,若颜良一死,袁绍去一臂助矣。若是文丑再亡,那袁绍就只有吐血的份了。明公若是想帮袁绍打天下,就将云长唤来,让颜良捡条命回来,继续为袁绍办事,攻下曹操的白马,好让袁绍登基称帝。奇QīsuU。сom书若是明公想趁时割据,那就不忙叫回云长,先让他做曹操手中之刀,杀几个袁绍上将,削弱袁绍实力。明公好混水摸鱼,坐观双方成败。”

说完目视曹静,又指了指干裂地嘴唇。曹静虽白了他一眼,轻轻地拧了他一下,却还是乖乖地扶他坐好,递上碗去,侍候他喝水。贾仁禄心道:“现在这个‘曹静’牌自动饮水机也挺好用的,都不用出声,只要看她一下,水就自动送将上来,爽!”

刘备点了点头,道:“就依仁禄,云长且不忙唤回。袁绍手下猛将无数,给仁禄说得好象只有颜良、文丑二人而已,除了颜良、文丑袁绍手下当真没有人才?”

贾仁禄道:“当然有,据我所知,就有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在袁绍处,只不过袁绍不会用罢了。”

刘备十分留心访贤,闻言忙问道:“是谁?”

贾仁禄道:“张郃!”

刘备久闻其名但对其人不甚熟悉,闻言愣了片刻,方道:“张郃之名倒颇为熟悉,不过对其功迹不甚了然,不知此人如何?”

贾仁禄心想:“乖乖龙个东,没想到连荐个贤也这么难,我咋知道三国前期张郃做过什么屁事啊,我只知道连诸葛大大都十分忌惮这个人,为杀他还专门用了一条计谋。”想到此便道:“张郃这人武艺了得,也颇有智谋,实是难得人才,只可惜明珠暗投,落在不会用人的袁绍处,其名不显而已。明公若是信得过我,便加意结纳此人,若能得其心,将来对明公定大有好处。”

刘备问道:“他比颜良、文丑如何?”

贾仁禄哑然失笑,道:“一个天下一个地下,不能比的。颜良、文丑不过是跳梁小丑,他可是大将之材。”

刘备点了点头,道:“既是仁禄如此说,我会留心此人的。好了,仁禄你才刚好,不可说太多话,费太多神,我告辞了。你要多多保重,好好将养身子,今后饭菜饮食可得小心在意,不可再让贼子有可趁之机。”

贾仁禄道:“谢谢明公关心,我会注意的。曹静,替我送明公出去。”曹静起身应道:“是!”刘备道:“不用了,我自己出去便成。”说完转身便走,走出数步,似又想到什么事,回转过来,道:“仁禄啊,袁熙这小子已给我支到幽州去了,想加害你我也是不成了,呵呵!”

贾仁禄闻言大喜,问道:“不知明公是如何办到的?”

刘备微微一笑,道:“那日袁绍找我去商议伐曹之事,面有忧色。我问他因何发愁。他说如今正与曹操为敌,可北方蛮胡屡有异动,加之辽东公孙康为之侧应,不好对付。我逆料他不放心将北方重镇交给旁人镇守,便劝他说:‘幽州乃北方重镇,非族人亲信不能守。’他也说欲将此重镇交给袁氏族人镇守,不知谁合适。我就趁机赞了袁熙一番,说曾和他同来平原,见他大是不凡,将他举荐了出去,果然袁绍大为高兴。过数日袁绍便任命袁熙为幽州刺史,让他镇守幽州。如今他正在向甄姑娘求婚,袁绍答应缓上数日,估计婚后便会让他立即上任。”

贾仁禄闻言不由心中暗笑,心道:“没想到袁熙出为幽州刺史,这中间居然还有刘备的功劳。刘大大果然不是一点点的高。就因他的一句话,袁熙看似升官,实际上是给流放了。你小子啥人不好得罪,得罪刘大大。这下子让你娶到老婆没得泡,乖乖地给我滚到幽州去喝西北风去。哈哈!”想到此便由衷赞道:“高,实在是高!明公神算无人可及!”

刘备哈哈一笑,道:“你马屁少拍,不多说了,我走了。”

贾仁禄听得袁熙被发配到幽州去的消息之后,大为高兴,嘴里哼着现代的‘流氓’歌曲,淫词烂调,乐得嘴歪歪。曹静见他如此开心,也十分高兴,道:“呵呵,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还一肚子坏水。刘使君本来人好好的,现在也被你给教坏了。”

贾仁禄道:“呵呵,袁熙那小子看来‘人猪’是做不成了,不过将他放到幽州去冻成根冰棍倒也有趣,说不定也能花差花差,哈哈!”

曹静笑道:“财迷!既然你这么爱财,以后我就叫你财迷吧。”

贾仁禄道:“嘟!小丫头片子,你居然敢给我起外号?”

曹静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服?快说,这名字很好听!”

贾仁禄忙道:“好听,好听,你起得名字就是好听。”

曹静伏下身子,靠在他的胸前,轻声说道:“不管你叫贾福,还是叫贾仁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财迷!”

贾仁禄握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曹静,咱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曹静双颊飞红,轻轻地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闭目待吻,忽听外间咳嗽两声,貂婵走进屋来,笑道:“呵呵,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曹静羞得满脸飞红,有如火烧,笑道:“貂婵姐姐,你敢取笑我,不怕我呵你的痒?”说完便飞身上前,伸手往她的腋下呵去。

貂婵忙闪向一旁,道:“呵呵,别闹了,咱说正经事。甄姑娘病入膏肓,药石无灵。而袁熙又紧紧催促,务要在近日定下婚事。甄夫人知华神医在我们府上,便派人来相请,如今来人已在门外,我想问问相公,要不要让神医前去诊治?”

贾仁禄急道:“这还用问,赶紧的让神医前去。”

貂婵道:“医好了甄姑娘,她可就要嫁入袁府了,你不心痛?”

贾仁禄道:“我有你就够了……”一瞥眼间见到曹静面含薄怒,忙道:“咳咳,当然还有曹静,有你们这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陪着我,我哪还敢再想七想八?”心道:“果然二奶不好养,一碗水还真不好端平,也不知段正淳是何本事,能哄得几个旧情人对他服服贴贴的。”

貂婵、曹静嫣然一笑,同声道:“算你嘴甜。”

贾仁禄道:“再者她也生病了,焉有为了不让他嫁入袁府而让她一直病下去的道理。咱不是袁熙,不使这种下三烂的计策来托时间。”

貂婵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和神医说去。”

貂婵去后,曹静服侍他饮了一碗稀粥。饮罢,贾仁禄觉得颇为疲倦,又睡了近再个时辰。直至申时,华佗回转,来至屋内看他,号脉已毕,道:“呵呵,恢复得不错,十日内定可痊愈。”

贾仁禄连声称谢,华佗谦逊了几句,递给他一方丝绢,道:“甄姑娘让我转交给你的。”

贾仁禄接过,问道:“甄姑娘病情如何?”

华佗笑道:“呵呵,我只能治周身顽疾,至于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是无能为力的。”

贾仁禄摊开丝绢,喃喃自语:“心病……”将纸条举在眼前一看,只见绢上书写着几行清秀工整的小字,文曰:“蒙君借与针砭,感君之德,然心中实不知该恨该喜。君染疾之事,我已尽知。袁熙为人,我实鄙薄,我宁死,不嫁此等匪人。如今母命难违,唯有一死。大婚之日,便是我身死之时。君之盛情,来生再报。”

贾仁禄看至文末,不禁流泪,沉思半晌,双眸一亮,道:“华神医,请附耳过来。”

华佗附耳过去,贾仁禄轻声耳语半晌。华佗略一凝神,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五日之后,给你回音。”

华佗去后,曹静笑道:“呵呵,你这坏小子,又再出什么鬼主意?”

贾仁禄神秘兮兮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你看上了甄姑娘,想娶来做小,当我不知道。”

贾仁禄叹了口气,将丝绢递给她,道:“唉,我怎能见死不救。”

曹静看罢来信,久久不言,暗自垂泪。

三日后,袁绍起五十万大军进发黎阳,先锋颜良率兵十万直取白马。东郡太守刘延告急许昌。其时曹操已起大军一十五万,分三队而进。其中夏侯惇、张辽率一路兵马渡延津而西,佯攻袁绍之后,引袁绍主力西向。另两路军兵驰救白马,途中接到刘延急报,曹操率五万军亲临白马,靠土山屯扎。遥望山前平川旷野之地,颜良所部精兵十万,排成阵势。曹操心下骇然,回顾吕布旧将宋宪道:“我闻你是吕布部下猛将,今可与颜良一战。”

宋宪领诺,绰枪上马,直出阵前。颜良横刀立马于门旗下,见宋宪马至,大喝一声,纵马来迎。战不三合,手起刀落,斩宋宪于阵前。曹操见之大惊,赞道:“真勇将也。”

魏续见之大怒,道:“杀我同伴,愿去报仇!”曹操点了点头,道:“小心在意。”魏续上马持矛,径出阵前,大骂颜良祖宗一十八代。颜良更不打话,甫一交马,照头便是一刀,劈魏续于马下。

操一皱眉,以鞭遥指颜良道:“今谁敢当之?”徐晃应声而出,与颜良大战二十合,未分胜败。颜良卖了个破绽,引徐晃近前,侧身闪过,挥刀照头便劈。徐晃前冲之势未绝,无暇收招,忙一矮身,当地一声,金盔落地,头发也给削下一大片来,徐晃死里逃生,不禁吐舌,拨马败回本阵。

颜良也不追赶,于马上哈哈一笑,大声叫道:“曹操老儿,你手下太也差劲。尽是乳臭小儿,都走上不十招。害得我没打过瘾,等下换个大点的来,让我能多打几招戏耍。哈哈!”曹军诸将闻言栗然,无人敢出,曹操长眉一轩,传令鸣金收兵。

第069章 … 关公显威

曹操见颜良难破,坐于帐中苦思良久,不得其法。正沉思间,程昱昂首入帐,问道:“明公可是心忧颜良难破?”

曹操点了点头,道:“正是!”

程昱捻须微笑,道:“某举一人可敌颜良。”

曹操忙问道:“是谁?”

程昱道:“非关公不胜其任。”

曹操道:“我待他不薄,他兀自心怀故主。我恐他一立功,便去而不回。”

程昱微微一笑道:“刘备若在,必投袁绍。若使云长破袁绍之兵,袁绍必疑刘备而杀之。刘备既死,云长能去何处?”

曹操拍手叫好,道:“好!我这就遣人去请云长。”

差人六百里加急,一昼夜便赶至许都,来见关公。关公正欲报曹操厚待之恩,闻言之后立即入内辞二夫人,二夫人道:“叔今此去,可打听皇叔消息。”关公领诺而出,手提青龙刀,跨上赤免马,领着从者数人,首途赶至白马来见曹操。关公降汉之后,曹操待之甚厚,见其坐骑羸弱,便将赤免神驹赠与关公。关公有此神驹,更是如虎添翼。

曹操见到关公,便道:“颜良河北名将,果不虚传。前日于阵前连斩宋宪、魏续二将,败徐晃,勇不可当。如今军中已无人敢敌,我知云长勇冠三军,特邀你前来相助。”

关公捋须道:“素闻其名,未见其人,容某观之。”

曹操笑道:“云长远来劳苦,要建功也不必急于一时,我已备好酒宴为云长洗尘。”

须臾酒席摆上,曹操持爵敬酒,关公正欲满饮。忽闻帐外鼓声大震,左右慌忙来报:“颜良在外搦战。”

曹操皱眉苦笑,道:“看来这酒是喝不成了。”

关公捋须微笑道:“丞相可记得当年汜水关之事?”

曹操点了点头道:“怎能忘却!虽事隔多年,却往事历历,如在昨日。”

关公一指酒爵,道:“此酒且留下,待我破了颜良,再来痛饮。”

曹操道:“正要看云长神技。”

曹操引关公来至土山观战,曹操与关公坐,诸将环立,有如罚站。曹操远远望去,只见颜良排的阵势,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不禁骇然,由衷赞道:“河北人马,如此雄壮!”

关公冷然道:“以我观之,如土鸡瓦犬耳!”

曹操遥指颜良,道:“麾盖之下,绣袍金甲,持刀立马者,便是颜良。”

关公举目一望,两道冷电似的目光直射颜良,凝视良久,忽记起徐州城下,贾仁禄令人大叫扰敌,颇有效应,心念一转,计上心来。微微冷笑,道:“我观颜良,如插标卖首耳!”

曹操道:“颜良实有过人之能,云长不可轻视。”

关公起身道:“我虽不才,愿去万军之中取其首级,来献丞相。”

曹操道:“军中无戏言,云长不可轻忽。”

关公道:“这我晓得。还请丞相命军中战鼓齐鸣,军士齐声呐喊,为我助威。”

曹操点了点头,道:“我当亲执枹鼓,为你助威!”右手一伸,左右恭敬地递上鼓槌。曹操接过,来到中军大鼓之前,略一凝神,援枹连击,鼓声响彻土山上空。各营各寨闻得中军战鼓擂响,也纷纷擂起鼓来。霎时间曹军鼓声大震,搅得山摇地动。五万军士齐声喊杀,有如天崩地裂。

关公手捋美髯,奋然上马,倒提青龙刀,凤目圆睁,蚕眉直竖,一声长啸,跑下山来,直冲彼阵。一啸未毕,二啸跟至,声音振荡重叠,如大江东去,其势不绝。虽是声浪亦能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矣。此声长啸乃关公毕生功力之凝,非同小可,四下鼓声虽响、杀声虽震竟也盖它不住,山上曹军,山下袁军人人受啸声所感,耳膜振荡,嗡声乱鸣。

随着这一声长啸,关公已冲入阵中,袁军见他神威凛凛,耳闻啸声如潮而至,竟不敢与抗,如波开浪裂,闪开了一条通路。颜良初次听闻此等长啸,虽是身经百战,也不禁骇然,微一愣神。赤免马风驰电掣,快若闪电,已到近前。关公也不打话,一声暴喝,挥刀便劈。颜良本已被那如钱塘潮信一般的啸声所慑,如今闻得这一声如霹雳一般的断喝,更是大吃一惊,呆立马上。说时迟那时快,寒光一闪,青龙刀已划过颜良脖颈,咕噜一声,人头落地。鲜血如喷泉一般从他的脖颈之处喷出,直射数尺,场面蔚为壮观。

关公微微冷笑,道:“颜良好大的名头,其实也不过如此。”眼着目如冷电,傲视众军,大喝道:“颜良已死!还有哪个敢战的上前领死?”

四周袁军和他的目光一触,便已不寒而慄,再闻得这一声暴喝,哪个敢上前送死,纷纷弃了兵器,拔腿狂奔。关公轻松下马,拾起颜良首级,飞身上马,提刀出阵,如入无人之境。曹操见关公得手,大喜若狂,忙令徐晃、李典、乐进、于禁各领一队军马,乘势出击。这边曹军知关公斩了颜良,勇气十倍,那边袁军知主帅只一合便嗝屁了,斗志全无。两相接触,袁军不战自乱,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马匹器械,抢夺极多。

关公纵马上山,众将尽皆称贺,关公献上颜良首级。曹操呆愣半晌,方始赞道:“将军真神人也!”关公微微一笑,道:“我何足道哉!我弟张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操听闻关公打广告,深知厉害,大失惊色,回顾左右道:“今后如遇张翼德,不可轻敌。”令写于衣袍襟底以记其事。

这边厢袁绍被张辽、夏侯惇、郭嘉耍得团团直转,东奔西跑的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甚是气恼。张辽、夏侯惇见分散注意力的目的达成,便趁夜渡河回至延津防守。袁绍与之隔河对峙,听闻颜良斩了魏续、宋宪,甚为高兴。这日正闲坐于中军大帐,静候好音,忽地左右来报:“颜良被一赤面长须使大刀勇将,匹马入阵,一合斩讫!前军已败,还请明公速议进取之事。”

袁绍闻言惊得面如土色,手中酒爵失手落地,环顾左右,恨恨不矣,道:“此人是谁?敢杀我爱将!”

沮授道:“此必是玄德义弟关云长。”

袁绍点了点头,传令道:“速传刘备来见我!”

少顷,刘备进帐,袁绍气得面皮青紫,手指刘备,怒气勃勃,道:“你弟斩我爱将,你必通谋,留你何用!”喝令刀斧手推刘备出帐斩之。

刘备心服贾仁禄远见,诈做不知,讶然道:“发生了何事?明公何出此言?”

袁绍怒道:“刚败兵来报,颜良被一赤面长须使大刀勇将斩了,不是你弟是谁?”

刘备心中暗喜,脸上却平静如水,道:“明公只听一面之词,便绝向日之情?我自徐州失散,二弟云长未知存否。天下同貌者不少,岂赤面长须使大刀之人,便为关某?明公何不察之?”

袁绍沉思片刻,心觉有理,谦然道:“玄德莫怪,我听信人言,一时失察多有得罪,请上坐。”回顾沮授,怒道:“误听你言,险杀好人。”

袁绍正中坐好,让刘备坐于其侧,环顾左右,问道:“如今谁敢领兵为颜良报仇?”

文丑道:“颜良与我如兄弟,今被曹贼所杀,我怎能不雪其恨?”

袁绍大喜道:“非你不能报颜良之仇。我与你十万军兵,便渡黄河,追杀曹贼!”

沮授双手乱摇,道:“不可。今宜留屯延津,分兵官渡,乃为上策。若轻举渡河,如若有变,众皆不能还矣。”

袁绍急于破曹称帝,一听又要分兵待时,勃然大怒,道:“都是你等迟缓军心,迁延日月,有妨大事!岂不闻兵贵神速?此乃田丰之言,我久已厌烦,今你又来饶舌,还不退下。”

沮授赌气出帐,叹道:“上盈其志,下务其功。悠悠黄河,吾其济乎!”从此之后便托疾不出议事。

刘备道:“我蒙大恩,无可报效,意欲与文将军同行。一来报明公之德,二来就近探访云长的消息。”袁绍大喜,唤文丑与刘备同领前部。文丑与刘备同出大帐,文丑一脸不屑,心道:“刘备屡败之将,顶个屁用。既然主公要他同我领军,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沮授就是我的看样。这样,我分三万军,教他为后部。这样既不用时时看着这个碍眼的家伙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他还不能和我抢功,嘿嘿,这主意着实不错。”想到此便一脸贼笑,道:“玄德,若你我二人做一路,万一有起事来,不好应付。这样我分三万兵与你,我当先开路,你居后策应,这样比较稳妥。”

刘备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

曹操见关公斩了颜良,倍加钦敬,就帐中上表奏朝廷,封关公为汉寿亭侯,铸印送关公。这日曹操正与关公同在帐中饮酒,左右来报:“袁绍复遣大将文丑渡河,已据延津之上。”

曹操微一点头,道:“知道了,退下。”

关公道:“文丑也是来送死的,不劳丞相亲往。我领一军,亲斩此贼,献首帐下。”

曹操沉思片刻,手捻长须,道:“云长莫急,我已有计较。”顿了顿,大声下令道:“传我将令,以后军为前军,以前军后军。粮草在前,军兵在后。明日五更造饭,辰时拔寨赶赴延津。”

关公闻言大惑不解,道:“粮草在前,军兵在后,大违常理,不知丞相有何用意?”

曹操笑道:“呵呵,粮草在后,多被剽掠,故令在前。”

关公蚕眉一轩,道:“倘遇敌军劫去,如之奈何?”

曹操哈哈一笑,道:“且待敌军到时,却又理会。你且拭目以待,明日包你有场好戏可看。”

转过天来,曹军赶往延津。曹操在后军,忽听前军发喊,便令人探看,左右来报:“河北大将文丑兵至,前军抵敌不住,弃却粮草,四散奔走。后军又远,如之奈何?”

曹操以鞭指南方土阜,道:“此处可是暂避。”说完便指挥军马赶往土阜。其时虽三月天气,但将士们奔波已久,已是汗流浃背,汗如雨下。曹操微微一笑道:“天气太热,可令将士们解衣卸甲稍适休息。”

诸将闻言面面相觑,徐晃道:“明公关怀下属,我等不胜感激。但解衣卸甲,一旦有变,仓促间恐难以御敌。”

曹操笑道:“哈哈,无碍,大家不必顾虑。”

诸将仍是左张右望,谁也不敢先行解甲。曹操佯怒道:“你们敢不服从将令?”众将过才禀命而行。

曹操笑道:“哈哈!传我将令,将马匹全部放走,让其四下奔窜,将衣甲弃之一地。”

众将均暗自怀疑一向英明神武的曹公,今天是不是生病了,脑袋给烧糊了,要不咋发出的命令一个比一个的古怪。当然众人虽如此想却也没人敢上前摸摸他的虎头,看他是否发烧。见他面色阴沉,不敢再提出异议,遵令而行,将所有马匹放了个干净,衣甲全部散投于土阜下方。

便在此时远处喊声大震,一彪军马掩至,旌旗招展,每面旗子上均书着一个斗大的“文”字,当前一将,身长八尺,面如獬豸,正是文丑。曹军众将见文丑杀至,忙道:“贼至矣!可急收马匹,退回白马!”

荀攸道:“此正可以饵敌,何故反退?”

曹操急忙目视荀攸,微微一笑,荀攸会意,不再多说。

文丑骑于马上,心花怒放,冽嘴大笑。他率军一路行来,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粮草器杖满地都是,心道:“我的名头果然比较响,曹贼一听到我的名字便吓得望风而遁。还留给我这么多好东西,没叫刘备那厮跟来看来是对的,不然可给他捡现成的了。”他心下大喜,便纵兵士抢掠。眼见南边土阜之下尽是骏马,四下乱走,不知有多少匹,乐得口水流个不停,忙命老弱兵士留守此间打扫战场,自点二万军马赶往土阜抢马。

文丑军一见这许多马匹,口水乱流,一拥而上,哄抢一气。兵士不依队伍,失了建制,未待交战,已是乱作一团。曹操于土阜之上见有机可趁,便传令出战。文丑军正抢得个快活,哪曾料到忽地喊声大震,曹军如洪水般从阜上涌下,满眼凶光,见人便杀。文丑军仓促遇敌,抵敌不住,乱作一团。曹军得势不让人,四下里围裹上来,将文丑军包了饺子。文丑军自相践踏,奔窜逃亡,文丑止遏不住,只得拨马回走欲以远处大军会合。

曹操见文丑撤走,知其心意,忙道:“文丑为河北名将谁敢擒之?”

第070章 … 文丑伏诛

张辽、徐晃飞马齐出,大叫道:“文丑休走!”文丑回头见二将赶上,按住铁枪,拈弓搭箭,觑得张辽较亲,一箭射去。徐晃喝道:“贼将休得放箭!”张辽低头急躲,一箭射中头盔,将簪缨射去。张辽正欲再赶,忽地马失前蹄,跪倒在地。张辽落地,却见坐骑面颊之上,插着一只羽箭,显是文丑所为。文丑见张辽落马,心中大喜,大喝一声,回马复来,挺枪便刺。

白光一闪,当得一声巨响,一柄大斧,挡在枪前。文丑定盯一看,却是徐晃轮着大斧,截住厮杀。斗不数合,文丑后面军马齐到,徐晃料敌不过,拨马而回。文丑见援军赶到,心中大喜,沿河追来。

行不多时,忽闻一声长啸响起,如虎啸似龙吟,令人闻知胆寒,饶是文丑久经战阵也是心下一惊。便在此时,一位天神般的大将,面如重枣,眉如卧蚕,骑着一匹全身赤红的神驹,从土阜之上急冲而下,那人正是关公。赤免马果然名不虚传,矫若游龙,便在文丑一愣神的功夫,已到近前。关公手挺宝刀,照着文丑面门便是一刀。文丑猝不及防,天灵盖被削去半个,落马而死。

曹操见关公砍了文丑,忙命众军掩杀,曹军百战雄师的威力直到此时方完全显现出来。兵士大声呼斗,势如排山倒海,当者披靡,硬生生的逼着大半袁军跳了黄河。登时鲜血将黄河染得一片赤红,其上尽是浮尸,看上去十分的吓人。此役曹操大获全胜,夺回了失去的马匹粮草。

刘备领着三万军殿后,其时还未过河,也就逃过了这一劫。前面哨马探知战况,报与刘备知晓:“今番又是红面长髯的斩了文丑。”

刘备纵马来至河边,隔河望去,只见一簇人马,往来如飞,旗上写着“汉寿亭侯关云长”七字。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心中暗道:“二弟果然是好样的!”正欲招呼相见,却见曹兵大队拥来,只得收兵回营。袁绍接应至官渡,下定寨栅。

郭图、审配入见袁绍,道:“今番又是关某杀了文丑,刘备佯推不知。”

袁绍大怒道:“大耳贼欺我太甚!”

过不多时,刘备进帐,袁绍即命推出斩之。刀斧手抢上前来,按住刘备,便向外推。刘备面色如常,问道:“我有何罪?”

袁绍怒道:“你弟今又坏我一员大将,如何无罪?”

刘备道:“愿伸一言而死!”

袁绍命刀斧手回转,道:“你且说说,倘若胡说八道,定斩不饶!”

刘备道:“曹操素忌我,今知我在明公处,恐我相助明公。便令二弟诛杀二将,触明公之怒,欲借明公之手诛杀我,愿明公三思。”

袁绍沉思片刻,面色稍和,道:“玄德之言有理,我险些有害贤之名。”说完喝退刀斧手,请刘备上坐。

刘备道:“明公认为云长比颜良、文丑如何?”

袁绍道:“当然胜之十倍。”

刘备道:“云长与我有结义之情,誓同生死。若我密书一封送与云长,使其知我消息,云长必星夜来投,辅佐明公,共诛曹贼。”

袁绍喜道:“哈哈!如此甚好!我有云长,何愁大事不成。”

刘备当即修下书札,自有人送去。袁绍见连番交战不利,损兵折将,便不敢轻进,令退军武阳,连营数十里,按兵不动。曹操见袁绍暂退,便令夏侯惇领兵守住官渡隘口,自己班师回许都,大宴众官,贺关公之功。

关公斩颜良诛文丑的消息过不多久便传到了平原,其时贾仁禄在华佗的精心治疗之下,已是大为好转,肿胀全消,饮食如旧。虽然还有些脚步虚浮,头晕乏力,但基本上不妨碍他泡妞把妹,胡乱发疯矣。徐庶带着刘备的密信和关公大显神威的消息来到贾仁禄府上之时,他正踞坐床上,让貂婵为他洗脚,曹静为他捶背,而他自己则双眼微闭,嘴角带笑,哼着淫词烂曲,双手不停,大吃貂婵豆腐。

徐庶见此情景不禁皱眉苦笑,道:“兄长好清闲自在。”

贾仁禄睁开双眼,笑道:“哈哈,你也可以啊,你回家让赵茹嫣那小妮子为你洗脚啊。”

徐庶听到未婚妻大名,惧内之意由然而生,忙道:“没那福气,没那福气。”

貂婵噗嗤一笑,将贾仁禄双脚擦拭干,端着铜盆退了出去。曹静也收回双手,坐于一旁相陪。贾仁禄道:“你看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老哥我可是费尽了口水,好不容易才求得她们如此施为,让我享享齐人之福。这下可倒好,你一来,老子艳福没得享了……啊!”

徐庶摇头苦笑,道:“没有大事自然不敢打扰兄长清闲。”

贾仁禄问道:“哦,有何大事?”

徐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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