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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末世的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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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了挑眉头,桑若玺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冷漠和不屑。
      即使不说,她也能猜到她的那位好父王让她回去是什么事情。
      一来,自己来长公主府已经快要半个月了,却迟迟没有回去的消息,想必那位老祖宗肯定是着急了吧。
      二来,王氏的事情,自己回去之后,那位好父王肯定会想着替她求情。
      “玺儿,外祖母知道你是姓桑的,到底也是摄政王府的嫡女,但是若是受了委屈,可一定要回来,长公主府永远是你的家,你最坚实的后盾。”
      长公主叮嘱着,生怕桑若玺会受了任何的委屈,她捧在手里的外孙女,身份尊贵,怎么能够让别人欺负呢?
      “外祖母,玺儿知道了。”桑若玺握住了长公主的手,眼泪氤氲着,眼睛里布满了雾气。
      一顿早饭,气氛没有平常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长公主的忧心忡忡和桑若玺的不舍。
      最后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长公主派人准备了马车,“外祖母,外面日头毒,您回去吧。”
      桑若玺和长公主一行人站在大厅门口,说什么也不答应长公主送自己。
      僵持不下之际,长公主无奈,只得答应桑若玺只送到花园便回去。
      桑若玺答应了下来,不算太远的距离,但是两个人却生生地走了半个小时。
      马车比之摄政王府的豪华了不少,可以看出长公主是让人精心准备好的。
      “外祖母,已经到了,您先回去吧。”桑若玺停了下来,劝着长公主。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外祖母年纪大了,可怎么经得起折腾?
      “没事儿。”长公主握着桑若玺的手,眼底满是慈爱和不舍。

      正文 064。刁奴欺主

      “外祖母,快些回去吧,不要让玺儿担心。”桑若玺无奈,她也知道她的不舍,可太阳这般毒辣,怎可逗留多时?
      “好,那外祖母先回去了,玺儿你有时间就过来看望外祖母啊。”长公主虽不舍也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就真的让她们担心了,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做些什么都力不从心了。
      “恩恩,玺儿一有时间就过来,到时外祖母可别嫌玺儿烦闷呢。”桑若玺笑着抱了下长公主,这人待她这般好,她怎会忘恩负义。
      “好好好。”长公主怜惜的摸了桑若玺那日渐长胖的脸,心里哀叹,真是越来越像她母亲了,如果云儿没走的话,那该多好啊。
      看着越走越远的外祖母,桑若玺揉了把脸,好不容易消停半个月,又要回去开始烧脑的斗争了,真想一下子把他们解决了,这样就不用时不时的来一场宫斗了。
      “大小姐,奴婢奉摄政王之命来接您回府。”桑若玺一出来就看见站在前头的的人,很眼熟,但又细想不起是谁。
      “你是何人?”她可不曾在他父王身边见过她,而且父王怎会派一女流之辈过来?
      “奴婢是老王妃的贴身侍女流云。”她只是前不久被提拔到老王妃的身边服饰而已,离贴身侍女差得远了,只是昨天被告知要来长公主府接大小姐回府,心里愤愤不平,没把桑若玺看在眼里,所以说话的气势都有点嚣张跋扈。
      “哦?祖母什么时候把身边的贴身侍女给换了?”桑若玺冷笑,祖母的贴身侍女可是她的陪嫁丫鬟,她就算是把王氏给换了都不会把她的贴身侍女给换了,她才离府半个月而已,就有人忍不住想要给她下马威了。
      “老王妃的心思岂可是我等奴婢可猜测的?”流云虽说嚣张跋扈,但也是有带脑子出门的,有些事情不可太过出格。
      “你也知道你是奴婢,奴婢是什么身份,还要我这个大小姐教你吗?”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敢给她下绊子,看来还是她太仁慈了。
      她原本还以为父王会在表面上对她客气点,看来她错了,那她也不必对他客气了。
      “你……”流云气极,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辱骂过,她就算是个侍女,也是老王妃身边的侍女,府里谁不讨好她?就连王氏也会偶尔收买下她,给她点好处。谁知今日越被桑若玺如此辱骂,气的说话都不经大脑了。
      “给你一点颜色,就真以为你是大小姐了?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小姐竟然还在这摆脸色?”
      流云不顾身后人的拉扯,一股脑的在指责桑若玺,她虽不是老王妃的贴身侍女,也是身边的一等侍女,就连那姨娘和几位小姐都要给她一分薄面,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姐谁给她胆子这么辱骂她?
      “就凭我是摄政王府的大小姐,而你,只是区区一个我要你三更死你就活不过五更的侍女,而已。”桑若玺不屑的看着神情激动的流云,老王妃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摄政王府的大小姐?可又有谁真正承认你大小姐的身份?”放在以往她肯定不会这么跟桑若玺说话,不过今天她已经被气的失去了理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流云恶毒的想,要是今天她狠狠地搓了桑若玺锐气,回去说不定老王妃还会奖赏她呢,桑若玺她真可悲,挂着一个大小姐的名头,却不受任何人的宠爱,就像一个在自导自演的傻子一样。
      老王妃的无视,摄政王的漠不关心,王妃的捧杀,各位少爷小姐的嘲笑和欺压,外边的流言蜚语,试问有哪家大小姐能活的她这么窝囊?也就她桑若玺一个了。
      “这就是摄政王府的态度嘛,云止终于见识到了。”站在桑若玺身旁的云止似笑非笑的看着流云的不敬,摄政王怎么说都是叱咤朝堂的人,怎么连这点气度都没有?随随便便派一个丫鬟来打压府上的大小姐,而且还是在长公主府,难道就不怕传出去落得一个虐待嫡女的坏名声?
      桑人杰这是为了逞一时风头而不顾后世之忧啊,他这一举不仅让他得了一个坏名声,还顺带得罪了他们长公主府,这该说他狗急跳墙还是没带脑子起床?
      “你……”被云止这么一阻止,流云终回过神来,想起刚说的话,悔死的心的都有了,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惹怒了桑若玺?要是没把桑若玺带回王府,老王妃肯定不放过她。流云立马当机立断,跪下向桑若玺请罪。
      “大小姐,流云刚刚鬼迷心窍,说些胡话,请大小姐恕罪。”流云一跪下,后面跟着的人也一起跪下,她们来之前已经被老王妃警告过,要是带不回大小姐,她们也不用回去了,她们虽恼怒流云不长脑子,但也得把大小姐带回去再说。
      “鬼迷心窍?我怎么觉得那是你的心里话呢!”桑若玺不怒反笑,她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谁说的胡话谁说的真话她自然分辨的出来。
      她向来都是有仇必报,而且还是当日报。
      “来人,把她拉下去掌嘴五十,让她好好记住,什么是规矩。”这算是她给她的一个教训,就不知道被掌嘴过后的她还能不能去跟老王妃“告状”呢。
      她桑若玺可不是任由欺负的人,没那么实力,就不要想着欺压她,她不是猫咪,她是老虎。
      “不,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掌掴五十?这简直就是要毁她的容啊,她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她娘给了她一副好容貌,她还想着那天幸运能给某家公子暖床的,要是脸被毁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饶命?在你胡言乱语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这个后果?”真当她桑若玺好欺负?要是换成原主,她说不定已经被杖毙了,这么一想,她果然是个仁慈的人啊。
      想起原主自幼被王氏捧杀,生性嚣张跋扈,这也是原主年满十六尚未有人上门提亲的缘由,桑若玺便不由想起在末世时,别说娶妻嫁人,就连生存都成问题,还有谁会细想这个问题呢,而在这里,过了十六就已到嫁人的年龄了,而过了十六还未有人上门提亲则会被视为笑谈,不由想着这王氏的心思可真够恶毒。
      从原主小时开始捧杀,为的就是原主年满十六后无人上门提亲的状况,王氏想的可真够长远的,而原主却还满心欢喜的以为王氏是真心疼惜她,在这么残酷的后院,一点心思都没有,也活该原主的身体被她抢占。
      “长公主,不好了,摄政王府的下人跟小姐起了冲突,正在被惩罚呢。”长公主前脚刚回到,后脚下人就急急忙忙跑进来了,长公主一听,顾不得仪容,带着下人原路返回了。
      她才离开了一会,玺儿就被一个下人给冒犯了,那在摄政王府该多受罪啊,不行,她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外孙女,就算桑人杰来了也不管用。
      “哎,祖母,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点小心点。”云止看着急忙跑过来的长公主,眼睛一抽,赶紧上前扶住脚步不稳的长公主,他刚只顾着看热闹忘记封住下人的嘴了,这下摄政王府真的麻烦了。
      长公主看都不看云止,直接越过他走向桑若玺,她刚过来的路上就听下人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这桑人杰真不是个东西,当年云儿这么死心塌地的对她,到后来得来的却是一匹白绫,现在还让一个下人来侮辱玺儿,看着是她这些年太放纵他们,让他们太松散了,忘了什么是规矩了。
      “玺儿,你没事吧。”虽知道她没受伤,但就忍不住去问,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以前视为榜样的父亲这么对待,换做谁都心寒吧。
      “外祖母,我没事。”桑若玺笑笑,却握紧了长公主的手。
      尽管她不是原主,但经历今天的事情,她也有点受伤,她虽没怎么看重桑人杰,可是遭到他这么的对待,竟然让一个下人来落她面子,如果今天换做桑若琬,他肯定不会这样吧。
      长公主看着明显不在线的桑若玺,心里不舒服,这桑人杰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外孙女竟然被他这么对待,是她长公主的威严不在还是他问天借了胆子?
      “你个侍女,谁给你胆子来长公主府撒野?是桑人杰还是桑老夫人?”看着被掌掴着不成人样的流云,长公主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放过桑人杰。
      “唔……唔…老,老祖宗,王,王爷……”被掌掴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流云,后悔惹到桑若玺这个魔鬼了,她怎么就忘了王妃是给谁害得那样的呢?这可怎么办?就算桑若玺放过她,回去了老王妃也不会放过她。
      “好个桑人杰。”长公主冷笑,既然他不想玺儿回去,那她就如他的愿,她的长公主府可很愿意玺儿住下。

      正文 065。上门算帐

      “云止。”长公主沉下面孔,低声唤回了出神的云止。
      “祖母……”他笑着上前询问,生怕错过了她说的话。“您唤孙儿有什么事?”他问,心想着,他都快把管家的活都给做了。
      “你亲自去一趟摄政王府,直接告诉桑人杰,他若没有成意,便玺儿继续住在长公主府里,什么时候等她住烦了,什么时候在回去。”
      长公主冷笑,心中只想,若日后,桑人杰想让玺儿回摄政王府,就要看他的诚意了。
      “顺便,把这个奴婢带回去给他,让桑人杰好好教她,什么是规矩!!”看着半死不活的流云,长公主想这么一个傻白甜,桑人杰怎么会把事情交给她来做,真是没长脑子。
      “是,祖母,孙儿这就去。”看着在暴怒边缘的长公主,云止心想,这次皇上出马都救不了桑人杰了,这桑人杰位居高位多年,怎么就看不清祖母的软肋就是玺儿妹妹呢?一次一次的挑战祖母的底线,真不知他是如何稳坐摄政王这个位置多年的。
      “走,玺儿,我们回去,这摄政王府既然这么没诚意接你回去,那就继续住在长公主府里,陪祖母一段时间吧。”长公主微笑着带桑若玺往回走,这下就算桑人杰亲自来请,她都不会这么快放人了,只要她老婆子还在一天,桑人杰,包括摄政王府就别想再欺负玺儿。
      “外祖母。”看着闹小孩子脾气的长公主,桑若玺无奈,常住长公主府也不是长久之计,她总是要回摄政王府的。
      “乖,听外祖母的话。”长公主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桑若玺跟她回去,等她为她出了这口恶气,再放她回去不迟。
      桑若玺半自愿半强迫的跟着长公主回去了,走之前向云止点点头,示意这件事情麻烦他了。
      目送她们离开后,云止认命的带着流云去摄政王府,这都什么命啊,他怎么说都是祖母的订孙子,怎么常被祖母当做跑腿的呢,一点也不爱幼,云止委屈的想。
      骑上俊马,一路急迅来到摄政王府,云止下马叩门。
      “劳你进去通报一声,长公主府云止来访,请见摄政王。”他这般有礼,守门的门房也不好阻拦,这可是贵人,要是疏忽了他,让他在摄政王面前随意一说,他们没了饭碗小事,性命堪忧啊!
      “云止公子,请!”府里管家听闻云止前来,急忙出门迎接,嘴里嘀咕怎的这次他还学会让人通报了?而且今天不是去接大小姐回府的嘛?难道他是跟着大小姐一起过来的?可是也没见大小姐的身影啊!
      眼睛不小心瞄到云止身后,被下人拖着,半死不活的流云,管家神色有些慌张起来,流云今天去接大小姐回府他是知道的,还是他给她安排的人手,怎么这个样子回来?而且不见大小姐身影,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云公子,不知流云犯了何事,竟被如此对待?”思量再三,管家还是向云止请知真相,流云是老王妃身边的人,不弄清楚老王妃那边不好交代。
      “有些事情不是尔等下人该过问的。”流云——是他用来跟桑人杰算账的,一介管家再这儿凑什么热闹?何时变得这么没规矩了?
      “这……公子匆怪,都是奴才多言。”被云止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管家低下头请罪,看云止这态度,这流云犯的可不是小事,得赶紧告知老王妃才行。
      目送云止带人远走,管家转身往老王妃院子的方向走去,流云是他推荐上去的,要是流云犯了些大事,说不定老王妃也会怪罪他身上,他得明哲保身才行。
      跟着下人穿过花园,云止很快来在书房,叩门进屋,抬目去望,桑人杰自坐在桌案后头,“云止参见摄政王。”他恭敬的向桑人杰行了臣子礼,虽说是来算账的,也不可失了礼数,让人诟病。
      “不知侄儿过来有何要事?“按辈分,云止应称桑人杰为姑父,所以他这声侄儿也没唤错。
      “云止今天过来,是为了玺儿妹妹的事。”看桑人杰这模样,他该是忘了今天是玺儿妹妹回府的日子吧。
      “她又惹事了?”听闻是为了桑若玺的事情而来,桑人杰皱眉,对于那个嚣张拨扈的大女儿,桑人杰以前并不觉得厌恶,只是近段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桩桩件件都是桑若玺惹出来的,且她并不如以前听话,还不依不饶的,到让桑人杰有些厌恶。
      尤其,因为桑若玺的原故,桑老夫人还病(气)的半死不活,到让桑人杰心中有些想法。
      听着桑人杰这下意识的认为桑若玺惹事的口气,云止心里的愤怒由可而知,他云家就玺儿妹妹这么一个女孩子,他们谁不是把她捧手心上的,可桑人杰身为人父,不仅不好好待她,反而处处任由他人欺负她,这怎能不让人生气。
      “惹事的不是玺儿妹妹,而是贵府上的丫鬟。”云止压抑着怒,示意下人把流云带上来,语气也不在如以往般客气,这么一个人怎么配做一个父亲?
      “这是?”看着半死不活,被人拖上来的流云,桑人杰不解,这个丫鬟他见过,好似是母亲身边侍候的,只是,一个没出过后院的丫鬟怎么惹事了?而且还被云止带过来了?又打成这般模样。
      “这个丫鬟今天一早来到我长公主府上,借着接玺儿妹妹回府的缘头,竟敢当街辱骂玺儿妹妹,我玺儿妹妹虽说身份不比皇子公主高贵,但也是我长公主府的表小姐,也是摄政王府的大小姐,何时能轮到她一丫鬟辱骂了?”说起早上的事情他就来气,不管她桑若玺再怎么嚣张跋扈不堪,她背后都还有一个长公主府在支撑着,别说一个小小的侍女了,就连摄政王桑人杰也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没做的太过分,而这流云区区一个侍女,竟然也敢当街辱骂皇亲国戚,到底谁给了她胆子?
      “竟有这事?”桑人杰气愤的丢下手里的宗书,他今天派去接桑若玺回府的明明是管家,怎么会是她一个侍女呢?
      他再怎么不待见桑若玺,表面上的功夫也会做足的,让一个侍女去接久违归家的大小姐回府,而且还起了矛盾,丫鬟当街辱骂小姐,这得说他有多不喜桑若玺,就连府中丫鬟都能欺压到头上,说不定明天上朝就会有人参他一本虐待长女了。
      近年来皇帝对他越发不满,若不是早年拉拢了各班人马让他忌惮些,不然他早就撤了她摄政王这个位置了。
      在这紧要关头,母亲竟然给他惹了这么一个麻烦,真是嫌他不够头疼吗?真是一个妇道人家。
      “这事是本王管教不严,这丫鬟就交由本王处罚吧,本王下午亲自去接若玺回府。“现在的紧要关头是接桑若玺回来,只要她回来了,自然就多了人牵扯住长公主府的筹码。
      “免了,祖母让云止亲自跑一趟,就是为了转达她老人家的意思,祖母说了,让玺儿妹妹在府上多住一段时间。”他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还会让玺儿妹妹回来这个牢笼里面,万事都有他这个云止哥哥搞定呢。
      “这于礼不合啊,若玺已满十六岁,怎可一直住在外祖家,说出去净惹人说闲话。”再住一段时间?这怎么可以?长公主可一直视他为杀害云挽的凶手,这次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没有了桑若玺这个筹码,怎么去应付长公主的打击?
      “玺儿妹妹的名声本就不好,那更不好些也没什么关系。“这些年来玺儿妹妹的名声已经被王氏闹的七零八乱了,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再坏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桑人杰气极,他可是等着桑若玺回来,好好跟她谈谈,怎么说王氏哪里还等着她来解决呢!可母亲倒好,把他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云止先走了。”在桑人杰那阴沉的眼神,云止笑着告退离开,想起他那吃瘪的表情,能让他笑一个月啊,真应该也让祖母看看,也让祖母乐呵乐呵。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处理了!”桑人杰低头瞧着流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当真是个废物。
      母亲也是越来越糊涂了。
      “母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横插一手,让儿子已经计划好的事情功亏一篑了。”越想越气,桑人杰忍不住来跟老王妃这里发牢骚,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却被母亲一手打乱了。
      “就一个桑若玺而已,何必这么劳师动众。”老王妃也颇为不满,就为了一个桑若玺,儿子便跑过来问她得罪,他什么时候这么重视桑若玺了?
      “母亲,你别忘了长公主是她外租,让一个丫鬟当街辱骂大小姐,你这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朝中同僚的眼光?”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母亲怎么这么会挑时间呢!
      “我没让流云去辱骂她,我一开始的意思是让流云给她一个下马威,搓搓她的锐气罢了,让她回到府里别那么嚣张。”她也没预想到流云会做的这么过分的。
      一开始她听了管家的汇报也是惊讶不已,不过转眼一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年来她们桑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仰望长公主府的桑家了,现在的桑家,是经过锤炼的,堂堂摄政王府。
      不管是皇帝,还是长公主,都要给三分薄面。
      “母亲,现在时局紧张,能拉拢长公主可省许多功夫,这下把长公主得罪了,这以后朝堂之后,若长公主针对于我,我,我可就应付不来了。”一直周旋在皇帝的猜忌中就已让他焦头烂额,现在再加个长公主,长公主可不是一般女流之辈,手段甚比皇帝,他母亲怎么就想不到呢?

      正文 066。禁 足

      “王爷,我们桑家已经兴盛,在不用仰望着皇家人的脸色做事了,有些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就凭一个桑若玺,她就不信她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桑老夫人不屑一顾。
      只想着哪怕长公主哪里,也会看在桑家的份上,不会做的太过分,现在朝廷动荡,如若我儿趁机掌握皇权,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母亲,这简直荒唐。”桑人杰大怒,何时那善解人意,识人眼色的母亲变成如今这高傲自大,甚至异想天开了?
      他们摄政王府表面风光无限,其实背地里已千仓百孔了,如果不是手里还有一点底牌,桑家早就被撤了,哪里还有他这个摄政王,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清楚?
      “这有何荒唐,王爷,你早已高坐摄政王之位,当今万岁又不善政事,趁如今朝廷动荡不安,何不趁机拉拢各派,自立为王呢?”要是她儿成了皇帝,她就是高高无上的皇太后了。
      “母亲!”桑人杰厉声打断老王妃的话,这大逆不道的话岂能胡说,要是被外人听去,那可是抄家之罪。
      “母亲日后就在佛堂内,替摄政王府祈福吧,手里的事情,还是交给王氏处理的好。”桑人杰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不顾身后失控的老王妃。
      “王爷……”老王妃高喊,气愤的把桌上东西给推到,她儿子的意思是把她禁足,没有他的意思不能出门,而且还把手上的权利给削减了,她何时这么被他对待过?
      桑人杰可不管老王妃的吵闹,他得去一趟长公主府,看能否把桑若玺接回来,而且,老王妃被禁足,王氏亦被禁闭在院里,摄政王府想要有个内管家,还得桑若玺回来,得她一句原谅王氏的话呢!
      这般想着,桑人杰打马长公主府。
      “摄政王亲临寒舍,招呼不周,快快请进。”听闻是桑人杰来了,管家急忙出门迎接,这摄政王多年未来过长公主府了,连年节都是派下人来送礼,怎么这时亲自过来了?
      “无事,本王是来寻长公主有要是相商,还请管家通报一声。”桑人杰习惯性的戴上了他的面具,以笑示人,这是他一贯的伪装。
      “这真不巧,长公主刚进宫了。”管家无奈的说,他也不知道长公主是什么意思。
      “进宫?那若玺呢?”长公主不在,那就从桑若玺哪里下手,或许桑若玺哪里会是个好的突破点。
      “小姐也一起进宫了。”管家低眉顺眼的赔笑,难得来一趟的贵客,府里竟是没有主子在,要是摄政王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是吗?”桑人杰站在花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再进去就是大厅了,主人不在,他进去也无用,原路返回吧,他又不甘心,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一趟长公主府,可长公主竟不在府里,哼。
      “那本王择日再来。”桑人杰甩袖离去,给脸不要脸。
      “恭送摄政王。”等摄政王走远,管家虚脱的倚靠在身旁的柱子上,好险,摄政王那眼神太可怕了,差点就穿帮了。
      这长公主也是越来越调皮了,竟然让他说谎,要是被发现,倒霉的可是他啊。
      “长公主,摄政王已经离开了。”后怕过后,管家来到长公主的院子里,便见长公主,云止和桑若玺三人正有说有笑的,不知玩闹什么,当真羡煞旁人。
      “恩,好茶。”长公主品着这茶,这是蕃国进贡的潘茶,分量不多,她都只分到几两,这茶入口清香,回味甘甜,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这茶可是千金难买,肯是好茶。”云止摇了摇杯茶,这茶叶生长之地远在高岭,及其危险,可是被他国奉为国茶,每年的产量也不过几斤,进贡的分量也不多,能分到她们手里的更是不多。
      “恩,一盏好茶,一双儿女,一处清景,绝乃人生之乐趣。”长公主轻笑着,好久已没这么轻松的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看看风景了,多年来她一直窝在书房,处理各种杂事,实在无趣的很。
      桑若玺但笑不语,只是默默为长公主与云止添茶。
      看着桑若玺那肉肉的小脸,肉嘟嘟的,可爱并唯美,如果谁有幸娶了玺儿妹妹,这日子一定会很‘有趣儿’,毕竟玺儿妹妹美是美,但是也凶啊。
      他为未来的妹夫祈祷,希望别被欺负的太惨。
      云止笑眯眯的,满面都是油滑。
      次日,皇宫朝堂之上。
      “皇上,昨天外边开始传摄政王苛刻长女,容忍侍女当街辱骂小姐,这于情于理,都有损朝廷颜面。”早朝上,宰相葛继业毫不意外的参了桑人杰一本,他本与桑人杰不合,任何能拉他下马落他颜面的机会都不可放过。
      “哦?摄政王,真有何事?”明宗帝楚元昌诺笑的看着坐在下边的桑人杰,这些年来,桑人杰这个老匹夫的势力越翻见长了,如果不是皇姑姑,说不定这个位置早就换人了。
      他势必要把摄政王这个隐患给除掉,给他慎儿留下一个盛世江山。
      “回皇上,昨日府里丫鬟去接小女回府,不过小女生性嚣张,处处为难丫鬟,丫鬟受屈顶了句嘴,所以才回有宰相所说的现象,不过那丫鬟已被我处罚了。”
      既然已经得罪了桑若玺,那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她身上好了。
      “桑若玺生性嚣张是没错,可也没有必要与一丫鬟争执。”想要把水泼到桑若玺身上?可没那么容易。
      “这事本王又何知?”桑人杰不屑的看着朝堂之下的葛继业,如果他不这么针对他,他都想把他拉拢到旗下了。
      “可外边传的版本可是,摄政王府只派个丫鬟到长公主府上接人,还出言不逊,恶言相对。”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经过,而且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少,随随便便拉个人出来都能指证。
      “绝无此事。”桑人杰故作生气的挥袖,一副冤枉的模样。
      “我虽对桑若玺不怎亲密,但也对她不薄,绝不会做如此之事。”桑人杰说的无比坚定,说的像是真的一般,因他料定皇上不会为了此事而唤桑若玺上来,问清楚整个事情,皇上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跟他翻脸。
      “对她不薄?从小对她视而不见,甚至是厌恶,府里下人都可不放在眼里,这就是你说的对她不薄?”桑人杰正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就连皇帝也惊讶了一小把。
      “太子,有些话要想清楚再说,不可胡言。”什么时候楚慎跟桑若玺感情这般好了?竟然会为她站出来说话,这可是楚慎在朝堂上,第一次为个不关政事的外人人说话。
      楚慎那华服下的双手紧握,心里暗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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