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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妃不好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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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啊,我刚才去偷。。。。呜”北宫晓张嘴就说,龙吟夜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死死按在胸口,她今天一大早就兴奋得不行,一个劲的说要来,想也知道来这里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事,现在若是让她说出来被有心人听到,事后他还得帮她善后。

龙吟夜无奈憋眉,一手将北宫晓打横抱起便向门口走去。

在怀中的北宫晓不安分的乱动着,龙吟夜气得青筋直跳,只能又爱又恨的望着她,俊目顿深。

“回府”

将北宫晓放进马车,吩咐人驾车,这才跟着上了马车,车夫一阵惊讶,这傻王身上竟有种气势险些将他吓住。

一下子就弄死她(大祭司莫离)

龙吟夜刚进马车,北宫晓两只莹白的皓腕便勾住了龙吟夜的脖颈,细腻的肌肤上尽是粉红,双眼迷蒙如散着雾气的湖面一耐人寻味却又带着一抹神秘。

“以后真不能让你饮酒,酒品真差,等会非将你卖了不可”龙吟夜顺势抱住她的腰,唬她。

虽是这样说,却还是小心的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稳稳地坐在他的怀中丫。

@文@“你舍不得”北宫晓拦住龙吟夜的脖子娇嗔的说道。

@人@龙吟夜低笑“你这是侥幸,下次敢乱吃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媲”

@书@北宫晓咯咯笑出声来,窝在他怀中,供了供身子“困”

@屋@龙吟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便睡吧,有我呢”

突然马匹颠簸了一下,前面的车夫一声不响的倒了下去,龙吟夜眉心微微一挑,将怀中的人搂得越发的紧了些,抬头看向站在马车上的那人。

“南冥王终究是来了,看来北齐真是个好地方,让南冥王总是流连忘返啊”龙吟夜脸上并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拓跋冥阳会出现一般。

拓跋冥阳一袭扎眼的红袍站在车头,邪魅的眸子只有在望着熟睡的北宫晓时才有丝丝的变化,随后看向龙吟夜。

“南冥王此次来我北齐莫不是顺道也为了参加本王的婚礼,那我倒是十分欢迎”龙吟夜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薄笑。

拓跋冥阳也跟着笑了起来“龙吟夜,虽然北宫晓已经成为了你的女人,但你莫忘了,她喜欢的也不过是骗了她的你,不过是同情罢了,若她发现一切,你以为她还会留在你身边,想都别想,告诉你,北宫晓心里一直爱的都是我,也是为了我她才加入了帝皇”而且她早已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这点拓跋冥扬却是没有说。

“这点就不牢你费心了”

“这是莫离最新研制的解药,在脸上涂抹,半月后便会痊愈”拓跋冥阳说完再看了北宫晓一眼。

龙吟夜望着淡然离去的身影,浑身泛着冷意,就算她爱你,也只能属于我。

**

“我要去找冥,我爱他我爱的是他”脑海中一个身影不断的叫嚣着,类似于嘶吼的声音在北宫晓的脑海中咆哮。

“不,不是,你已经死了,现在的身体是由我支配的,你不能不能”

“是你,是你,抢了我的身体,是你,是你!”女人狰狞的面容突然凑近,像是要撕裂北宫晓。

“啊”北宫晓一脸惊怕的醒了过来。

“做噩梦了?”耳边传来轻轻的问话声。

北宫晓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龙吟夜的脸,帅的真是天|怒|人怨,此时的他多了一份睿智,莫名的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魅力。

轻轻摇了摇头,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却是带了一丝无奈的酸楚。

眸中渐渐染上了湿意,缓缓坐起身子来,随即被坐在床边的龙吟夜轻轻拥住。

“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饮了酒,怎么不多睡会”

北宫晓笑着摇了摇头,却还是为刚才的梦魇惊住,龙吟夜替她将帕子拧好,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样子认真得让人心颤。。

北宫晓无故间便有些害怕,轻轻的按住正在动作的手,龙吟夜疑惑得看她,她方放了手。

**

龙吟夜突然回了王府,说是什么事,北宫晓嘱咐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接连几日,她都有些愁眉不展。

阳光明媚的午后,北宫晓陪着母亲坐在庭院中乘凉,坐在花荫架下偏头望着风紫苓还有大嫂青萝公主。

大嫂的肚子已经凸显了来,整个身子都略微圆润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满是母亲的光辉。

风紫苓正跟他们说着一些小时候的趣事,说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如何如何,后来说到什么时,原本失神的北宫晓突然回神,拉住风紫苓的袖口急促的问道“是不是真的,娘你再说一遍”

北宫晓此时的心七上八下,犹如捣鼓一般。

“这孩子,这么毛躁”风紫苓只当她是对这事感兴趣,于是又说了一遍。

“小时候娘怀你的时候,梦着了一对并蒂莲,当时以为会怀一对姐妹花来着”

“那娘你真的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吗,我会不会还有一个姐姐或者妹妹?”北宫晓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求证什么,这个消息莫名的让她烦躁。

“你这熊孩子,娘亲当然只生了你一个了”

风紫苓作势弹了她一下,她并没有阻止,而是心头猛的一紧,而后微微咬了下唇,后面的已经听不进去。

“你不知道,三儿小时候可傻了,看着我怀了小九,就一天就含着手指围着转,说是要我给他生个妹妹做媳妇儿,他爹也真想要个女儿,便答应了,谁知果真生了个女儿,于是一天抱着逢人便说是她媳妇儿”

青萝在一旁听着,柔柔弱弱的笑了起来。

刚随着大哥走到她们近前的北宫祈听到自己母亲又在调侃他,下意识的扫了眼北宫晓,却见女子不知想着什么略微出神。

“三哥”北宫祈正望着某个地方出神,冷不防听见北宫晓轻唤了声。

**

一所郊外的陵园,环境清幽,北宫晓站在一处矮矮的小坟墓前。

坟墓上正正规规的写着——凌喜鹊之墓。

“喜鹊,认识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竟然姓凌,是我疏忽了”北宫晓低低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明明灿烂的天空,也好像变的刺眼起来,抬起略微酸涩的眸子,北宫晓冲静立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北宫晓微微勾唇,“谢谢三哥”

北宫祈嘴角动了动,却只是笑了笑。

“三哥,你去马车上为我取些纸钱来可好?”

望向北宫祈慢慢踱步远去的身影,北宫晓这才转过身子,对着坟墓低声道“喜鹊,咱们的仇人快来了,你慢些走,好让她下去陪伴你,可好”

忽然不知从哪飞来的一只喜鹊,轻轻的落在喜鹊的坟头,吱吱叫唤不停,随后便飞走了。

北宫晓望着在那空中自由飞翔着的小鸟,喃喃轻语“喜鹊,是你吗?”

回程的路上,北宫晓始终愁眉不展,北宫祈便给她说起了一些趣闻,直到说起几日前三王爷纳妾之日新娘失踪新郎被别人扔进猪圈之时才见北宫晓的眼窝有了微微转动,这才轻轻呼了口气。

北宫晓垂眸沉默不语,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没有到基地去处理那些贡品,无怪三王爷不敢明说去捉拿贼人,一旦被追查到私吞贡品,那个可是连坐的罪名。

“这不是三公子的马车吗?”

正想着要找个什么理由去一趟基地,却听见车外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

北宫祈眉头微拧,北宫晓却是好奇的掀开了帘帐,马车外,正立着两名女子,一名女子若清风扶柳,明眸皓齿,一脸的小家碧玉正顺着视线望进来,在看见北宫晓时明显的愣了一下。

倒是她身边的丫鬟十分大胆,瞪着车上的北宫晓“你是谁,怎么做到我们公子的车上,难道不知道我们姑娘是。。。”

“小荷闭嘴”那女子轻轻喝住了自己的丫鬟,一脸温婉的笑着“小荷不懂规矩,让四小姐受惊了”

北宫晓闻言扬眉,没有在意小荷听见四小姐后的吃惊模样,反倒是轻轻打量着她,这个女子倒是聪慧,知道她是四小姐,那必然跟北宫祈关系匪浅,这么想着略略斜了一旁没有做声的北宫祈。

北宫祈避过她的视线温柔的问道“你这是上哪去了?”

雪姬声音柔柔的答道“今日有空闲便去祭奠故人,没想到在此处遇见公子,正是有幸”

北宫晓暗笑,说什么祭奠故人,手上却没有带半点东西,这女人倒是聪明,不过是些小聪明,不过却让她轻易想到了一个脱身之法,这么一想当即跳下了马车,亲热的拉着女子的手“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小女子唤雪姬”

“嗯,好名字,跟我三哥最是相配,以后可要经常来我们府中坐坐,要不就是今日吧”说着不管三七便将人往车上推。

原本二人做的马车三人坐着有些不适应,北宫祈的目光除了上车时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落到了别处。

北宫晓眼见到了市区,当即找了个借口下了马车,美其名曰不做“电灯泡”。

这一新词让北宫祈略微怔愣了一下,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不自觉扬起了唇角,一边的雪姬顺势靠了过来,娇软的唤道“祈”

“你跟踪我”北宫祈声音依旧温润,但雪姬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知道他的不简单,女子索性全盘脱出“我想你”

“你一向知道我不喜欢太过缠人的女子”

你不过喜欢我与北宫晓相似的容貌罢了,雪姬恨恨的想。

嘴上却是说着我错了,北宫祈没有心情再与她继续,说了句我还有事便将她在流云阁门口放下了。

恶狠狠的望着远去的马车,雪姬险些一口银牙咬碎,突然想起几天前那个比女人还要俊美的男人说的话“你若不能再抓住北宫祈的心,那么,我留你也就无用了”雪姬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

北宫晓一路疾行到了帝皇阁与几位长老见了一面,说起了那批供品,都觉得现在不宜动,索性专门找了间暗室将其藏了起来,其他的金银则做了阁中经费。

在看见包着纱布的追风时,北宫晓有些震惊,追风的左手包了一层厚厚的石膏,脸上也罕见的挂了彩,这才觉得追风有些不自然,没有同以往冲上来与她贫嘴,反倒是有一种想要隐身的羞愧感。

见北宫晓望她,追风有些不自在的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没完成任务的?”

“任务失败?”北宫晓有些吃惊的望着他,追风不说话,倒是一旁的寻开了口。

“若你知道任务是谁,估计就不会这么吃惊了”有些凉凉的语气,北宫晓直觉寻对这个人甚是不喜。

“谁?”

“南冥王”

“你去南冥了?”北宫晓下意识反应过来,却又觉得不对,追风才去了没几日,若是南冥,来回也得一个月,难道是?

“他来了?”北宫晓的心口的跳动无端地快速了些。

**

第一楼

红衣男子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头上束着一顶象征王者的玉冠,一双桃花眼微微闭着,犹如一尊雕像一般。

一道开门声打断了这一静谧的空间,男人不自觉的拧了下眉心。

一身王后装扮的莫离进了来,坐在他的榻前,一双丹凤眼痴迷的望着面前犹如阿波罗一般的男人,手缓缓伸上男人的脸颊。

男人虽没有睁眼,但却是感觉到了女子突然而至的触碰,下意识的准备避开,突然房内多了二道纤长的人影。

一身黑衣,一副火莲面具,身后跟着同样一身黑衣的寻,杀气四溢。

“你们是谁”莫离惊异的说道,丝毫没有认出这人是谁。

“当然是替你收尸的人”北宫晓冷喝一声,软剑已经在手,朝着莫离刺去。

莫离原本就只是善于使毒,自从做了南冥王妃之后怕伤到拓跋冥阳,早已经不往自己身上带毒了,除去自己本身患有的毒蔓她基本已经没有带任何毒药了。

望着黑衣人刺来的利剑,只能吃力的躲避着,口里不住的唤着“冥”

拓跋冥阳整个好似没有看见一般,反倒是在看了北宫晓一眼后便避上了眼睛,嘴角扬着笑意,像是在倾听什么美妙的乐章。

“冥”莫离得声音越来越急,北宫晓就像与她玩猫爪老鼠一般,一旦抓住她就刺她一剑,然后再抓再刺。

这里本就是她的产业,丝毫不怕会有人听到声音突然进来。

终于在最后一剑刺下后,莫离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好肉,血迹渗透了她的整个身体,北宫晓拿出从追风那拿来的东西,塞入她的口中。

莫离瞪大了双眼,,望着面前的人,双眼瞪得越大,却是气若游丝的问到“你给我吃的什么?”

北宫晓冷笑的望着她,真实的感受却慢慢的提醒莫离,身子开始出现变化,脸上的汗珠就像雨滴一般滴到地上,双眼迷茫的望着榻上的人。

终于,榻上的人慢慢睁开了双眸,轻轻的向着她走来,就在莫离忍痛伸手以为男人打算扶自己时,却见他慢慢的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满是宠溺的问道“消气了吗”

声音犹如珠落玉盘,好听得紧。

“还好”北宫晓不紧不满的回答。

莫离却是来不及品味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

“那就将她带回你的帝皇阁,你一生气就拿她解闷如何”拓跋冥阳的一双桃花眸就这么看着她,慢慢的伸手欲摘下她的面具。

北宫晓灵敏的偏头不让他得逞,桀骜的说道“我更喜欢一下子就弄死她”

“她身上有毒蔓的毒,任何的毒性对她都只有三分的毒性,除非毒蔓枯萎不然她都不会死”

北宫晓一脸嫌恶的望着地上的莫离,脸上的毒蔓真让人恶心,见她真没有像鲁长老一般,对着寻使了个眼神,将地上的人打晕便准备扛走。

“晓儿”身后的人突然唤道“你的脸好些了吗?药用的还有效果吗?”

ps:莫离终于遭报应了,亲们有没有高兴愉快一点呢,呵呵

夏蝉公主

“晓儿”身后的人突然唤道“你的脸好些了吗?药用的还有效果吗?”

北宫晓徒然转身,“你在说什么?”

拓跋冥阳突然笑了,明媚如花,一脸的你果然不知道,双手抱在胸前,眸子微微有些不同,道“我已经将解药交给了龙吟夜,怎么他没有告诉你吗?看样子他远没有在你看来那般纯良啊媲”

北宫晓见不得他诋毁龙吟夜,手上的软剑直抵男人咽喉,声音有些冰凉“谁都没有资格评价他丫”

说完,剑轻轻转了下,男人如玉的脖颈流下点点殷红,看上去更加诱惑,拓跋冥阳始终连眉都没动一下,唇角微勾,抬眼看了眼一旁将莫离扛在肩上的寻,想必寻已经告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晓儿,你忘了你真正的身份了吗?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

将莫离扔到帝皇阁的地牢,北宫晓便回了丞相府,刚一进府便碰见了倚在墙角的北宫祈,长袍被晚风吹得老高,男人的头微微低着,两只手抱到胸前。

像是感知她的到来,头轻轻抬起,一时间有种万花齐放的感觉,两朵小梨涡轻轻挂在脸颊上,看上去纯美之极却又掺杂着一丝惆怅,就像一个忧郁贵公子。

“哎呦呦,咱们家风流倜傥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如玉公子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就被人抛弃了似的,给我说说,我去给你讨公道去”

北宫祈见着北宫晓捋着袖子满脸的气氛,好像真要揪出那人的恶模样,不由得笑了,半真半假道“抛弃我的就是你”

“nonono,怎么可能,咱们两可是亲兄妹,可是一辈子的血缘关系,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那你今日将我扔下独自走了呢?”北宫祈作势做出一副哀怨的样子,作势用袖子擦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北宫晓一脸鄙视的望着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佳人作陪我在哪估计你还怪我不识趣没有更早些走呢”

北宫祈摇了摇头“我跟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传说中的流云阁花魁就是她吧,人家为的谁守身如玉,还有我可是在流云阁看见你好多次了”北宫晓说得一脸的煞有其事,当然了后面那句明显是炸他的,果然北宫祈一脸的不自然没再否认,眼底的落寞没有被北宫晓所见。

正在这时,风紫苓的唤声也到了“三儿,九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们这就进去”北宫祈连忙应道。

北宫晓便走便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再过几日就是太子大婚,我们作为娘家人是得商量一下这礼单问题,娘等着你陪她一起看单子”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响亮的咕噜声。

“没吃饭?”

北宫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

大堂内,风紫苓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拿着库房的礼单看着,丞相在一边陪同,二人丝毫不觉得在自己孩子面前有什么避讳的,头碰着头互相说着。北宫晓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电灯泡,坐在椅子上怎么弄怎么不自在。

“苓儿,你看这玉观音怎么样,庄重又不失大气”

“嗯,不错”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倒不像是在为侄女送礼,倒更像是在为二人准备婚礼似的,北宫晓无聊的伸伸腿,打算过会回去小厨房弄点吃的,自中午用过膳以后她便没有吃什么了。

偏过头看向门外,却见小丫鬟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和热茶,北宫晓激动得不行。

“小姐,这是少爷让我们准备的,还有一碗小米粥等会送到您的房间”

“嗯嗯,好”北宫晓一边拿着一块糕点往嘴里咀嚼着,一边应道,余光瞄见自家亲亲娘亲正看着自己,赶紧坐直身子,像淑女一般小口小口的咀嚼起来。

那边风紫苓小声的嘀咕起来“吃个东西还要戴面纱,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习惯”

北宫晓苦涩的笑了笑,女儿这不是怕吓着你吗?

好不容易看完了一出恩爱大戏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北宫晓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的疤痕,颜色已经淡去了不少。

她从不怀疑拓跋冥阳的话,他是那种不屑于欺骗的人,那么龙吟夜为什么会不告诉她呢,北宫晓有些微微惆怅。

站起身准备往床后挪,碰巧望见桌上的小米粥,正散这清香,唾液开始分泌,端起碗一饮而尽。

擦了擦嘴角,心满意足的上床了,不足一份钟,房间便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窗口吱呀一身开了,一阵带着梨花气息的身影跃了进来,望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龙吟夜的眼角有着说不出的疲惫,眸中盛满了血丝,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低声道“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是这么不小心吗,若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怎么是好?”

“今日怎么不换衣便睡了”男子低低说道,带着点无奈,轻轻褪下她的外袍,随后是中衣,做完这一切男人的身上也已经有些汗湿,平复了一下,这才轻轻揭开北宫晓的面纱。

冰凉的手指抚着那粗糙的脸颊,感受着手下渐渐开始平复的肌肤,心中松了口气。

随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就像每天一瞪一般,瞪着小瓷瓶,好像这样就能透过这个瓶瞪着那个男人。

好半天才将药水倒入掌心,放在伤疤上来回揉搓,轻柔的一点一点就如爱抚一般极尽温柔。

脸颊与手心接触的地方开始慢慢胀热,有股烧灼的感觉,龙吟夜能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血液正在极快的流动着,快速的聚集到一处。

北宫晓的脸越来越红,脸上开始冒着汗珠,合着龙吟夜的手一起,粘呼呼的。

原本拓跋冥阳说合着真气轻揉半个时辰便好,龙吟夜不放心,偏要坚持输一个时辰,做完之后便伏在床上一深一浅的喘着粗气。

好半天才又起身坐在北宫晓床头,将她的散乱的头发微微整理好,静坐了片刻便走了。

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没有多余的动作。

转眼间便到了太子大婚这天,虽是娶侧妃,但是关乎到两国邦交,也以正妃的标准举办。

如姬更是在皇宫中出嫁,以郡主之礼优待,北宫晓早早的便提前了一天进了宫为如姬做陪嫁,送嫁的物品立在外间,长长的看不到头,里面自然也有风紫苓亲自挑选的二十担。

“表姐,我好紧张”如姬紧紧攥着她的手,手有些抖,脸上却是扬起如花的笑,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丫头也已经要出嫁了,褪去一身稚气带了些女人的光辉。

北宫晓轻轻打量着她尚未看出来的小腹,有些担心“你等会要走这么长的一段路,不要紧吧,我不要我跟太子说说”

“不用,不要在这些小事上麻烦她”如姬慌着说道,十分怕太子不高兴。

北宫晓没有再多说什么。

然后是长长繁琐的梳妆梳妆看得北宫晓眼花缭乱,不过面前一身红装的如姬看上去到是让人眼前一亮,平时带着点恣意的容貌被嬷嬷们画的妆全部柔化了,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乖巧盈人,周围的人都说着讨巧的吉祥话,听得如姬脸上泛红。

外面的人进来禀告,太子府的仪仗已经进了午门,皇上请郡主移驾德政殿。

嚒嚒拿着绣着鸳鸯的红盖头正要给如姬盖上,北宫晓从手上接过,带着笑意的给如姬披上,仔细的整理着边角,完毕,牵着如姬的手朝着殿外走去。

“真的没关系吗,要不咱们叫个步撵,到了德政殿再走吧”德政殿是百官朝见的地方,从这里少说也得半个时辰,北宫晓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盖头下的如姬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可以,手中握住一个红苹果,满是坚定的迈着脚步。

德政殿内,长长的两列朝臣站成两排,帝后高坐在殿上,殿上比其他人多迈出一步的太子一身与如姬身上的喜袍同款,剑锋如鬓,满脸的深沉,听见动静望着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进的队伍,望着扶着如姬的北宫晓,死水微澜。

北宫晓今日亦是一身云彩织金红装,只是比二人的稍淡,看上去清丽中不乏诱惑,妖媚中不缺清纯。

北宫晓一踏入德政殿,一时间多方的目光全朝她身上聚来。

太子藏在袖中的手突然攥紧,突然将红袍一甩朝着她们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北宫晓手中接过如姬,呆愣了一瞬的朝臣立马笑了起来,直道太子等得心急。

只有立在原地慢了两步的北宫晓知道太子的怒气,只因藏在那只云彩织金装里的右手生生被扭得错了位,有宫女上来搀扶北宫晓立置一边,北宫晓好容易从怔愣回过神来,由着那宫女托着她受伤的手站至角落,微微勾了勾嘴角。

**

北宫晓作为未出阁的姑娘,是不能送亲的,于是只能站在午门外望着浩瀚的仪仗队朝着太子府的方向出发,之后转身回了之前的大殿,整理着如姬之前在这里的东西。

宽大的大殿如今只有北宫晓一人,那些人大多去看热闹去了,今日太子大婚来了不少的外国客人,那些宫女纷纷瞧热闹去了,北宫晓也乐得清静,以免旁人在束手束脚。

“公主,公主您小心一点别摔着了,公主”门外传来太监急促的叫唤,北宫晓听得声音越来越近,好像是往这边大殿来的,但并没有抬头,依旧费力的折叠着如姬之前穿过的衣服。

微微有些骨裂的手还在泛着疼,让她忍不住直皱眉头。

大殿外的人见到气冲冲进来的公主纷纷行礼,匆匆的跑了出去,他们可不敢想被这个骄纵的二公主逮住会有什么下场。

二公主夏蝉,是三王爷的胞妹,今年十五,只比北宫晓小一个月为人十分霸道,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可是贵妃十分喜爱这个女儿,对其是有求必应,简直比宠儿子还要宠她,就算是哪天这公主活生生的折腾死了人,贵妃也只是会担心自己的小公主会不高兴。

夏蝉今日便是听说北宫晓在宫中所以从尚书房中途赶了过来,皇家的儿女还有朝廷一品大员在未婚以前都会在尚书房听老师讲授知识,这夏蝉却是个例外,不单因为母亲宠溺,连皇上都十分宠她,没有缘由。

“你就是北宫晓?”那足足的公主架子摆的倒是十足,但整个动作却是活脱脱的一个叛逆青年的模样。

北宫晓闻言这才开始打量起这个刚刚听说不久的刁蛮公主,淡淡的视线投向她,只见此女眉目之间满是锋芒,倒是没有传言中那么怕人,不过确实是美到不可言愈,微微挑起的眉中带着不屑,挑起的嘴角流露出的竟是对她的不满。

北宫晓唇微微一勾,盈盈的低声行礼“见过夏蝉公主”

女子款款走来,微微挑起她的下颚,语带不屑“好一张甜嘴,你就是如此勾|引我三哥的?”

北宫晓的左手微握,怒从心起,但面上却是无波,扫向身后站立的一排侍卫,淡淡笑道“公主怕是误会了,我与三王爷不熟?”

“不熟?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三哥上你门提前却无故昏迷,后来还将。。。”后面的她却是没说,但是眼神中是对北宫晓不言而喻的不满。

北宫晓也不说话,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公主想玩什么花样。

夏蝉冷笑,“听说你的容貌比路颜姬那货还美,我倒是想看看,你长得什么妖媚模样,能将我哥哥迷得如此只为你着想!”说时迟那时快,夏蝉挑着北宫晓下巴的手在话音落地之后便将手边的布纱一把抓下。

空气中有些凝滞,北宫晓亦是没有想到夏蝉竟然是这样的目的,冷眼望着表情从得意到惊讶再到恐怖的表情,冷冷一笑。

那冷笑配上北宫晓脸上犹如胎记一般的疤痕竟然让夏蝉吓的忘记尖叫,只能凭着潜意识往后退去,却不想还没跨几步,被人抓住手腕,再一把扼住了喉咙,将她拉得紧紧凑到那道疤的面前。

在这个角度,外面的人都以为是公主在欺负北宫晓,完全没有人想到竟然是北宫晓之主她,鬼魅一般的声音轻轻地在夏蝉耳边响起“公主可是看清了?”

依旧是柔柔的声音,声线没有丝毫起伏,却莫名让夏蝉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目光涣散,像是被吓傻一般。

北宫晓轻笑一声,随即放下她,拍了拍手,轻轻拉过夏蝉手边的面纱仔细的戴上,走出殿门外是,又转过了头,冲夏蝉笑了笑“公主的侍卫都不错,但是就不知道能挨得过几下。”

一众侍卫呆呆的看着安然无恙的从殿内走出缓缓远去的北宫晓,只感觉面前的人有一种强大的气势仔细一辨又没有了,不由有些奇怪,纷纷望向殿内半天没有动静的公主,处心积虑将女人堵在这里却什么都没做?

殿内的夏蝉却是死死的瞪着某处,不发一语。

**

太子府上人山人海,府上的官员络绎不绝,晚一点皇上会携外国使臣一起来,此等拍马屁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

就在太子府内的书房,一身红色喜袍的太子一手轻轻扭动一下书架旁的一只青花瓷,只听呯呯几声,两个书架轻轻移开,露出了一扇门的空隙,从中间走出来一个人,一身浓黑,一头墨色的头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阴沉吓人。

“大哥”太子轻轻唤道,而后两人双双对视,半天没有言语。

摔。。。摔坏

“大哥”太子轻轻唤道,而后两人双双对视,半天没有言语。

男子身材伟岸,因为常年训练的缘故,比太子还略略高上一点,坐在桌子背后的椅上,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墙角沉默的龙吟月身上,半响才又开口“见着她了?”

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透着抹不知名的情绪,在嘴角处微勾的幅度却泄露了他此时的讥讽丫。

龙吟月微微皱眉,却还是点点头,不知道内心的酸楚究竟是为何媲。

“给你最后一句忠告,她那样的女子,不会为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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