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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穿越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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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那么兴奋不是,”义继一只手爱抚着冈本,另一只却在未成年少女的身上游动,“你们冈本家可真是净出些美人啊,小珠年纪还小,不过已经是美人胚子了,若不是本家先下手,日后还不知道会迷惑了多少人呢。”义继在小荷才露尖尖头的新剥鸡头肉上拿捏着,看着小女孩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义继觉得自己渐渐的又有了反应。

“夫君坏死了!”冈本当然感觉到义继的变化,不过说实在的,在自己孙女这辈的面前和男人交欢还真是让人轻易的就攀上了顶峰,“可惜,冈本已经人老珠黄了,所以夫君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冈本也有些念念叨叨的,这个话题是义继不想听的,但也是她每一次都要说的。“若不是小珠在,主公怕是一个月也不会来一次了!”

“又说胡话了!”义继高举轻落的赏了冈本屁股上一巴掌,“若不是考虑到你的年龄,说不得还要你再给本家添一男半女呢。”说来也怪这两年义继的后庭突然没有一个再为义继产下过后代,不过对此义继并不在意,反正继承人也不少了,不添丁正好。“对了,本家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既然说道子嗣的问题,义继就把话题引到了他的心头大患上,“勘解由最近又在闹腾了。”

“你说存保?”冈本警觉起来,她用手撑起身子,一双极具风情的大眼睛严肃的看着义继,“主公又想把存保怎么样了?”

“不是本家想把存保怎么样了,”义继一圈手就把冈本扯呼到自己的胸膛上,然而说了一半就撬开了一旁少女的小嘴,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攻城略地,“而是存保最近闹得有些不像话了,”好一阵子,义继带着一根银丝从小珠口中撤回了事件的罪魁祸首,看着已经陷入幻境的小女孩,义继得意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他和蓧原、别所几个藩主、国主走得太近了,简直有些不把本家的法度放在眼里,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想要在赞崎独树一帜吗?”

“这还不是夫君做的好事!”一听是因为这个,冈本放下一半心的来,“长治死的早,真之有被夫君禁绝在京都不得外出一步,他一个偌大的藩主,不是出战连赞崎都迈不出一步,”冈本倒为存保抱起了不平,“几位大人离得近了,自然是有交往的,怎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了?”冈本白了义继一眼,“要我看呢,夫君的这个法度定的不好。”

“不要这么大火气,”义继笑着亲了亲冈本,“法度不是针对存保一个人的,”义继解释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应仁至今百多年了,天下就是因为大家都不守规矩所以才弄得如此凋零。”义继打着哈哈,把自己严密监控存保举动的事归结与制度的问题,他知道他的目的是进一步刺激存保,最后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四国的问题。“这次本家就不出面喝斥他了,你替本家去封书信,关照他注意一点。”

“恨死你了!”冈本捶着义继的身子,“夫君就不能放过存保吗?”冈本明白义继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给存保一次警告,按照义继的脾气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吧,这次冈本就给存保去封信,不过夫君再打什么鬼主意,就以后不要来找冈本了。”冈本犹自嘴硬道。

“好了,本家还有什么鬼主意还打呀!”义继得意的大笑,冈本这一来绝对会再度刺激十河存保这个家伙的,到时候,想到这兴奋的义继翻身跃马再一次向冈本发动了进攻。

就在义继白日宣淫、风流快活的时候,春日山城里的气氛却是异常的紧张,原因很简单,今天就是正式宣布谦信公遗嘱的时候了,景虎、景胜门下的两派为此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好了,下面臣就宣读主公的遗嘱了。”斋藤下野守朝信一脸沉重的拿起搁在谦信灵前的那封文牍,“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遗嘱,只不过是主公过去前最新书写的关于家中人事的某些安排,原本臣下和主公商议还要做些改动的,可惜,”当然这只不过是为了介绍遗嘱的由来,但是朝信说着说着用些动情了,“好了,主公既然不在了,所有的人事安排就一律等新的家督继位后再行安排吧,我来说说其中最主要的关于由哪位少主继承家业的一段。”朝信抽出里面的内容,装模作样的找了找,“在这里,”接着斋藤开始诵读:“予三子,政繁者心无大志,可为一城一郡之主;景虎者,姊之婿,骁勇似吾,可领军,然刚者宜折,当嘱其戒;长子景胜,姊之子,虽不善战,然我厚望甚,当托国事。”

“剩下的就不要读了,”朝信举起文牍,“主公的意思很明白了,家主之位当有景胜少主嗣之。”说着朝信将文牍交给身边的本庄繁长,“越前守,看一看,是不是主公的画押,大家也可以依次传看,确认是不是主公的亲笔。”

“不对呀!”厩桥城城主北条高广一手指着文牍解释着,“文牍本身没有问题,但是主公没有说是身后托付国事,”顿时全场有些轰动了,“以我之见,主公说的是他领军出征之际可将国事交与景胜少主署理而已,这可不是遗命将家督传与景胜少主!”

“正是、正是!”几个被景虎拉拢的国人重臣也在一边帮腔,“当初主公让景虎少主入住二丸,还有让景虎少主迎娶华姬公主,分明是想让景虎少主继承家业的,主公的遗嘱上也是谆谆教导的话语,看来主公还是意属景虎少主的。”

“你们乱糟糟的在干什么!”景胜的贴身近侍樋口重光悄悄挪到斋藤朝信的身后,轻轻的一捅,朝信马上会意过来,大喝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主公身前跟我亲自商议的结果,你们胡猜些什么?主公的意思当然是立景胜少主为继承人的。”

“下野守,你说主公跟你亲自说的,你怎么证明?”山本寺定长一下子击中了要害,“遗嘱也是你拿出来的,主公不在了,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定长看着脸色发青的朝信和景胜,自傲的一扬下巴,“景胜少主做本家的家督,在下不服,还是请能服众的景虎少主来当这个家吧!”

“主公明明说了,景虎少主刚者宜折,怎么能让他来当这个家呢?”千坂景亲跳出来坚决反对!“只能是景胜少主才能代表越后,这个谁也不能阻止!”

双方据理力争,谁也说服不了对方,有鉴于此一旁的樋口重光悄悄的再次挪到本庄繁长身后,“派兵!”轻声的两个字,提醒了本庄,于是越后家督之争开始进入到暴力阶段!

出城

 “少主,景胜这家伙不但派兵占领了武库、金库,甚至还派人包围了二丸,这个时候您再不想办法逃出春日山城,恐怕”基于景胜一方敢在谦信灵前动用武力的前科居多神社宫司花之前盛贞苦口婆心的向景虎进言着,“听说景胜这家伙已经以上杉家主的身份给河田长亲大人下令,剥夺了少主您在越中的军权。”盛贞口口声声称呼着景虎为少主,分明是不承认景胜继承上杉家的合法性。

“可若要是逃出春日山城,我等又有哪里可去呢?”景虎闭上眼睛就想起养父灵前的那一幕,当气势汹汹的足轻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众国人面前的时候,全场哑口无言的景象一直有如梦魇般纠缠着他,“这越后已经没有我存身之处了。”说实在景虎有些悲观,但是更主要的是发自内心的惶恐。

“少主,当日景胜一党以力压人,在场的大人虽然不得不表面上服软,但是为少主打抱不平的大有人在。”花之前盛贞利用自己宫司的身份好不容易才进入的二丸,绝对不想自己无功而返,“西面咱们的人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少主一逃离春日山城,立刻动手夺取丰前的军权。”盛贞压低了声音,“到时候,少主再联络北条大军,局势肯定能顺利的掌握我等的手中。”

“那若是丰前不肯轻易就范呢?”景虎有些意动了,是的,他早就做好了事不谐就殊死一搏的准备,但是对于又臭又硬的长亲他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想法。“联络北条大军,可三好家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少主放心,若是丰前不知好歹,”盛贞冷笑着,“就不要怪咱们了。至于三好家,”盛贞轻蔑的一笑,“真田的使臣从海津城突了出来,他们可看好少主的将来,愿意帮本家拖住三好家的步子。”

景虎一愣,“真田家?”好一会才点点头,“多一个助力总比跑到景胜那边去的好,至于丰前?”景虎长叹了一声算是默许了此事,“到时候家中会有几位大人可能支持我等的呢?”

看到景虎终于松口了,花之前得意的继续说道,“少主放心,我等这边都联络好了,黑川城主黑川清实大人、三条城主神余亲纲大人、藏王城主丸田高俊大人、栖吉城主上杉景信等十几位大人都已经做好了起兵响应的准备,只要少主大旗一竖,形势必定一变。”

“干了!”盘算了半天,景虎终于下定了决心,“但现在景胜这家伙封锁的那么严密,怎么才能逃出去呢?”景虎看了看走廊上自己妻子那间屋子洞开的屏门,“不能只逃我一个,华姬也要带走。”

“这是自然,”盛贞并不了解景虎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错误理解了景虎的意思,以为景虎担心若不带走华姬日后以谦信女婿的身份继承上杉家就会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要执意带走行走不便的女眷,“少主放心,守备春日山城的士卒中有我们的人,一定会让少主和夫人平平安安的出城!”

“有劳主公相候,臣等惶恐。”看到义继亲自在安土城外迎接自己,几个从能贺归来的重臣们不由自主的抢先参见着。

“本家也不是特意要等你们,”义继原来就准备和竹中到琵琶湖一游,正好孝高他们几个这个时候到了安土,“不过,回来了就好啊!”义继哈哈大笑的拍着孝高的肩膀,“在能登做的不错,和上杉景虎的协议对本家可是百利无一弊啊!”说着义继依次和秀藤等人打着招呼,“好好休整一下,三日后等城,本家要重新安排一下家中的人事。”义继拖了很久了,北边暂时告以段落,他也可以从容安排了。

“主公,那大谷加贺守和光姬公主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回藩了。”看着众人叩首后一一散去的背影,一旁的竹中轻咳了一声,“另外,右大臣的事是不是不能再拖了。”

“一件件来吧,”义继想了想,王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出兵能、贺是各藩自行出的钱米,本家也没有一定的赏赐,说不过去啊!”义继骑上马,侍从们扶着竹中也上了一匹,“连年大战,本家这边亏空不小要拿钱的话,也确实有心无力,这样吧,”义继顿了顿,“赐毛利中纳言南蛮大马两匹,”南蛮马在日本可是即便有钱也买不到的好货色,义继不谓不慷慨,“小早川左卫门佐南蛮时计一座,”高虎在后面飞快的心计着。“信浓守和大学头那边还有大战,暂时就先不赏了。”

“主公,”竹中打断了义继的独角戏,“主公是不是想等越后这边尘埃落定了再考虑叙任右大臣的事呢?”

“知我者先生也。”义继微笑着回应重治的猜测,“本家可不想现在就刺激了各方的大名。”其实义继并没有对竹中说实话,他顾及的可不是各地的名主,他害怕的是时空自调整的无形力量,所以他要计算着时间,自编自演一场三好家的本能寺之后才能安心的重建幕府。

“主公考虑的是!”竹中想了想,算是认可了义继的想法,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代表了群臣力劝义继主动一点,“不过室町是不是应该早一点解决了,主公嫁女给公方自然是期望将军能识相的,现在朝廷有意叙任主公为右大臣的风声早就铺天盖地了,室町却没有一点动静,也该让管领大人进言了,否则主公怎么安抚家中众臣?”

“也好,”义继一行的马速很快,没多久就来到了琵琶湖的边上,“让藤孝去一次京都吧,”随即义继就放开了这件事,“先生,秋高气爽,正是飞鹰渔猎的好时机,今日可要尽兴啊!”

“不过臣这把骨头,”竹中知道义继故意不回答让大谷光寿回藩,肯定又在算计什么,也不再强自进言,“算了,臣在这钓几条鱼,顺便看看主公跑马的英姿吧!”

“那好,”义继指点了几个近侍,“陪着先生,另外把炊具准备好了,等一下本家要当场烧烤的!”说着,义继一挥手,近侍松开臂上的猎鹰,“走,好好松弛一下!”

破裂

 “首先任命三好中务大辅为首席老中,”藤堂高虎诵读着义继的命令,“楠播磨守长谱大人和关春宫亮盛信大人转任老中,水原侍从转任年寄众。”一待信北平定水原马上要授予国主一职,现在也该让他淡出三好家的中枢了,“中川清秀大人出任纪伊国代,岛清舆大人回任武者奉行,氏家卜全大人出任甲州国代。”藤堂的声音持续着偌大的殿堂静悄悄的,这可是义继对家中各派势力的一次大洗牌,“本多正信大人转任寺社奉行,前田玄以大人升任勘定奉行,朽木元纲大人回任普请奉行,日野根弘就大人调任南蛮奉行,高山友照大人任诸侯奉行,山内一丰大人授藩商奉行”

高虎的声音持续着,在座各人的脸色也不尽相同,这次大调整不但涉及到了中央一级的大小奉行,更是涉及了地方的司代、城代、郡代多达三十余人,不少义继的近侍出身的轻壮派开始掌握了司代一级的权利,这分明是为了日后开幕做了伏笔。

“户枢不蠹流水不腐。”义继用最后八个字解说了自己的决定,众臣无不凌然。“好了,该交接的交接,该办事的办事。”这场布达到此结束。“孝高进来!”义继最后拖了一句,正式的表明这个刚刚转任若年寄的新进臣子已经是和竹中一样使人侧目的信臣了。

“主公。”转到一侧的花园,孝高不明所以的看着义继,这一次这位主公又要和自己谈什么呢?三天里一次也没见到过义继的孝高揣测的。

“尾张守刚刚回来又要麻烦你了,”义继唤着自己刚刚表奏给孝高的新官位,“权式部在信州有些麻烦,你过去帮帮他,”义继对自己这位岳父倒也重视,原因自然是不用说了,“另外,你作为若年寄,其他的事不要多插手,主要的是帮助先生替本家谋划些军略上的事。”

“为主公分忧是臣的份内事,”孝高当然明白,这是义继给他示意,自己将是未来竹中的接班人,“臣一定不负主公的厚望,一定协助权式部消灭真田家。”

义继闻听此言摇摇头,“真田昌幸是块难啃的骨头不假,还用不得你这个大才出马,”义继的暗示很明显,孝高顿时一惊,只听义继说了下去,“你去信州的任务有三个,第一协助光秀消灭真田家。第二,真田家灭亡之后水原侍从就要移封信北,你要在他到达之前协助权式部安抚和整肃信北。第三,”义继眼里杀气腾腾,“一待北陆有变,你和光秀随时准备勒兵北上!”

“臣知道怎么做了,”官兵卫点点头,这是义继的又一次考验吧,“不过若是真田家请降了怎么办?”孝高不知道义继是怎么想的,所以就此将这个很有可能发生的问题提了出来。

“那个真田安房守愿不愿去死啊?”义继一愣,不过很快就有了决断,“若是愿意以自己一脉的灭亡来换取真田家的存亡,本家倒是可以答应,”但是义继这也是有先决条件的,“信北的领地是不可能留给真田家了,到本家来做一个旗本吧,若是机缘巧合,本家倒是可以把沼田还给他们!”

“是!”随着孝高的这一声应答,真田家的命运就此被决定了下来!

“丰前大人,不好了,”一个下级武士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林城的林家和川对岸的志野家为了流亡的百姓打起来了。”武士的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林家动员了五十个武士和两百个足轻,志野家也差不多动员了相同的兵力。再不阻止怕,怕”武士的话吞吞吐吐,但一听就知道要表明的是什么!

“该死!”河田长亲一咬牙,三好家攻略越中的一个严重后果就是各家的百姓都被掳掠一空,人手不足的各家拼命的招揽流亡,开垦农地,最近这些日子为了收容流亡百姓的事已经有两三家国人之间起来冲突了。“来人,备马,随我去林城!”

“大人,何不命令两家家主到鱼津来。”近侍阻止道,最近春日山城那边传来的紧张气氛,让越中上下惴惴不安,林城的事可能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件,也许是两位少主之间的角力也说不定的,这个时候近侍自然要劝阻长亲出行。

“来不及了。”长亲想要把事端扼杀在摇篮里,当然是越快解决越好。而且河田也有自己的顾及:一方面自己当初就是在林城被三好军俘获的,就怕志野家担心自己偏向林家;另一方面自己是受过处分的,也怕他们阳奉阴违,若是自己执意要他们来鱼津解决问题,怕是双方都会迫不及待的先战过再说了。“快,我要亲自去调解!”

“河田长亲已经离窝了,”看到飞驰而出的一行骑兵,道路旁一个化缘的和尚突然命令身边的商贩道,“下面就要看你们的了,一定只许成功,几位大人可眼睁睁的看着呢!”

天正五年九月十九,上杉家的重臣越中鱼津城代河田长亲在调解完国人纷争回城的路上遭到不明身份的浪人袭击,一行二十五人,悉数战死,四天后事件传到春日山城,顿时引起轩然大波。又过了三天,上杉景虎携妻子华姬仓惶逃出春日山城,落荒而逃的一行人直扑鱼津。至此谦信的两个养子彻底撕破了脸皮,一场关系到上杉家业继承的大战也随之展开了!

“听说存保有些察觉你我的关系了。”暧昧的灯光,暧昧的语气,掩饰不了两个人事实的关系,义继一手抄着安富高姬的玉丸,一手游走在这位人妻的耳郭和玉颈上,口中似乎不经意的问着。

“再不发觉就是傻子了,”高姬的口气幽怨,“虽然这安土的府邸的下人武士原本大多就是从我安富家过来的人,然而一两个勘解由大人安插的眼线总算有的,主公,你时不时招我入安土,说是陪伴几位夫人的,但是时间长了,勘解由总要有疑心的。”

“本家不是舍不得你吗?”义继讨巧的说着情话,顺便调整了姿势,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了在一起,“说实在的,存保这家伙也实在过分,把你一个人丢在安土,自己在十河城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妾氏,若是本家再不怜惜你,说不准没两年,你就干枯的不成人样了。”

“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安富氏白了义继一眼,一个猛烈的挤压,刺激的义继两眼发白,“主公不也是一房接一房的迎娶侧室吗?安土城里哪一位夫人没有怨言呢?还有妙藏、玄藏两个金屋藏娇的,再加上臣妾。怜悯臣妾,主公不过是说说吧了。”安富氏一下子说到了义继的死穴上,义继玩弄高姬一方面不过是对存保的报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口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垂爱对方。

“说什么呢?”义继一点也没有恼怒的样子,“本家的女人再多,雨露也是均分的,”义继翻转身,把高姬置成一个方便抽插的姿势,开始进一步的行动,“本家可不像存保这个傻弟弟,本家从来就是爱女人的!”说着义继开始了加速,高姬也渐渐的沉醉到偷情的快感中了,只听,义继在狂乱中大声的叫着,“高姬,给本家生个孩子吧!”

“不!”安富氏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叫着,但已经晚了,义继第一次完全的射了进去,这一下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水攻

 “主公,好消息,”义继正和天海等人聊着,物见奉行之一的秋山义胜兴冲冲的在门外求见,“越后的两兄弟终于打起来了。”

“说仔细一点,”义继也不忌讳天海在一旁,拍拍手,于是近侍拉开屏门,秋山义胜就跪在外面,“越后的形势到底怎么样了。”

“是!”年轻的义胜一五一十的把物见在北陆的工作以及上杉家内战的具体进展仔细的向房内的众人解说着,“现在若从越后藩中的情况看,上杉景胜这边占有优势,上杉家所属的国人、豪族中站在他这一边的有三十余家,而站在上杉景虎不过二十余家,”义胜看来是记住了三好氏高的教训,只解说不做评论,“但是先动手的却是上杉景虎,景虎第一步夺取了越中军权,现在五千大军已经回师越后了。”

“知道了,”义继淡定的挥挥手,“下去吧,另外让三谷义政把北条家的动向盯牢了。”说着,义继示意拉上屏门,转回头看着天海,“大师,最近夷教有什么动向吗?”

“了解到主公的声威,夷教也明白今后断不能再触犯主公的法度,”天海微微的恭维着,“现下是太平了许多,不过终究是个祸患啊!”天海是一贯坚持要彻底禁绝夷教的,“最近就有僧众报上来说南蛮、红毛两派夷教互相争斗,颇有些扰民的事发生。”

“南蛮和红毛都是垂涎日本的财富,”义继笑了笑,“就让他们之间先相互斗一场吧,尔等就先静观其变,”义继转着手中的折扇,“本家新建的水军还要仰仗红毛人的扶持,新式的大筒还有南蛮大马这些也需要红毛人代为购买,所以本家的宗旨是平衡,”义继话有所指,“不但佛道和夷教之间要平衡,夷教内部也要平衡,就是本土各宗之间也要平衡。”

“和尚明白了。”天海立刻领悟了义继的意图,原来义继是觉得自己打压本愿寺太过,以至于五山五寺和一向宗之间有些失衡了,“主公放心,和尚马上就布置下去。”

“本家不是说你,”义继摇摇头,“要小心,现在是天下太平可期,但总有些人是不甘心的,”义继东西各指了一指,“有些人是要借此生事的,不单是京都里的,还有地方上的,总之一句话,不要给他们机会,另外,”义继想了想,“本家虽然力量雄厚但也无力监控整个日本,大师要在佛门里替本家想些办法。”

“为了万世太平,和尚自然有所不辞!”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天海最终还是同意协助义继在佛门内部建立一个监控四方的组织,这样三好家的特务机构的编制就更加严密了。

“三好家是什么态度!”小田原城里的气氛紧张,北面已经开打了,但是若没有自家的援助,名不正言不顺的景虎肯定撑不了多久的,而北条家的支援力度则取决于三好家的反应!

“主公,三好家在骏、甲、上三州都开始动员了。”远山直景一副严肃的样子,“不过现在还搞不清三好家的目的是趁火打劫还是特意阻止本家援助景虎大人的。”

“立刻搞清楚了,”氏政头也疼,“信北的真田家现在还在抵抗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氏政想了想,“本家倒是小看了这位安房守,不过三好家肯定严密封锁了海津城一线,外面的钱米也一定无法运输进去,”氏政皱着眉,“但是无论如何真田家不能现在就被三好家压制了,”真是当然,若是三好家顺利压制了真田家,那么被捆住的一只手就解脱出来了,那么干预越后的力度和可能性就更加的增大了,这是氏政不愿意看到的,“命令风魔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物资给真田家送进去,实在不行,也要把话递进去,只要景虎一登上越后家督之位,立刻大军南下,望他想办法拖住三好家!”

“臣立刻去办。”远山直景知道事态严重,于是马上就退了下去。

“什么主公派黑田孝高来当军师?”海津城下权式部大辅土崎光秀咋一听这个消息,不由得心中一惊,难不成主公对自己的进度不满了?光秀不安的揣测着,“拦河筑坝的事怎么样了?”

“工程量太大了,”前田利家已经回到了海津城,佐佐成政则继续留防高梨城,“不单要堵住千曲川下游的河道,而且等于再要海津城外在修建一道城垣,这时间实在不够啊!”

“那就昼夜赶工,”决不能让孝高这家伙来摘桃子,光秀如是想在,于是他命令利家,“立刻请安藤大人征集民夫,对了,甲州能不能也支援一些,兵库头这边应该好说话的。”

“主公,已经下令让岛大人回任武者奉行了,恐怕,”利家是小奉行,自然消息灵通,当然光秀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急昏了头,“要不再等等吧,据说尾张守可是带了三千生力军过来的,等他们到了,说不得”

“不行,”光秀打断了利家的话,“夜长梦多!”光秀如是说着,当然利家也听得懂,但是谁叫光秀是主官呢,再说人家的女儿是主公的新宠,不得已利家只得听令!

“右中将,这日子怕是难过了,”几个月留在信州,别所长治觉得自己浑身的不舒服,现在又得到利家的通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是给咱们休整,这不是把咱们当苦力吗?”长治抱怨着,“现在又要昼夜赶工,他们三好家内部争权夺利,可不能把气出在咱们头上啊!”

“好了武藏介,”家康不动声色的劝着,“你我也想早一日回藩不是,怎么说这些事也是下属在做,你就少唠叨两句吧。”家康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眼下这形势,三好家已经无人可以阻挡了,”家康分析着,“越后大变之后,肯定是要落入三好家的伞下的。北条氏政又是一个庸碌之辈,两强一去,东国可就彻底落入三好家的手里了。”

“家康公这么肯定越后会降伏与内府殿?”别所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的言语不过是一种掩饰罢了,毕竟他和三好家可是有着国恨家仇,所以他不能不带上一副愚蠢的面具。“不太可能吧,以长治所见,景虎大人可是很有可能上位的,若是如此越后、关东一体,内府殿怕是要睡不好了吧!”

“就是因为会睡不好,所以三好家一定会力阻上杉景虎成为越后的主人。”家康当然明白对方是在藏拙,但是自己何尝不是在卖好呢?自己是无力和义继一较长短了,现在只希望能多一些人脉,日后在三好政权下也有个期盼,“现在就看上杉景胜什么时候撑不住了,环顾四周能救景胜的只有三好家了,只要景胜能服软并给予三好家一定的利益,这场战事的结果就注定了。”家康长叹着,看得明白又能怎么样,没有实力,这个果子自己是没有福气享受的。

“如此一来,只要再平定了九州,天下就太平了?”别所长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室町里公方还在,三好殿不会给将军徒做嫁衣吧?”

“这个在下怕是无法答复武藏介喽,”家康摇摇头,即便是别所长治在套话也没有这么问的,别说咱们现在只是同僚的关系,哪怕私底下结盟了,有些话也是禁忌的,不过家康还是提点对方一下,结个善缘吧,“这种事多看少问,相信会有变化的!”

“多谢右中将指点。”长治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但是不得不表面上做出了一副受教的样子,不过他代表某个团体拉拢家康的计划显然是还没有抛出就注定了已经夭折了!

水攻(2)

 “主公,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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