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战国穿越谭-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边司礼的天海,大喝一声,“礼成!”顿时场边呼啦啦跪倒一片。

“这些是跟着本家多年的旗本,今天就赐给你了,”义继指点跪下的人群,“本家还给你找了些小姓,你也收下吧,一共是旗本和小姓各百名,”说着,义继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另外,阿波三好郡的知行也授给你,省得这些家伙把你这个少主吃穷了。”

“儿臣叩谢父亲大人。”在司礼的示意下,小继长再次给义继叩拜行礼。

“陛下有旨,赐三好继长为正五位下权大藏大辅。”朝廷果然识趣,一下子就给了他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位。“恭喜内府殿,恭喜权大藏大辅了。”菊亭讨巧的说着,一副猥琐的样子活像盯上小萝莉的怪叔叔。

“臣替犬子谢过圣上了。”义继淡定的说着,却略一颔首,顿时菊亭明白自己是做到位了,不由得喜气洋洋的退了下去。

“公方殿赐三好权大藏大辅大人名刀十柄、尊氏殿手书一副。”细川真之也来代表幕府送来贺礼,只不过没有了权力的幕府又不敢勉强三好家的第一少主接受连义继都不屑一顾的守护之名,所以只能寒酸的送些古董一类的聊表寸心了。

“毛利中纳言赠三好继长大人长州山口府中一万石。”惊人的大手笔终于出现了,辉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轰动全场,虽然大家都明白这是毛利家嫁妆的一部分,但是毕竟送的是领地,在场所有人的声势都被辉元压倒,排在后面人的脸色更是变得如土一样。

“本愿寺家赠三好长继大人莲如上人手书血经一部。”这个时候显如站出来了,虽然他的礼物远不如毛利家的声势骇人,但是也绝对是一向宗信徒眼中的无价瑰宝,他就这么送了出去,一时间也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珠。

“波多野家赠”一连串的礼单由司礼的天海一路上报了出来,义继坐在位子上静静的听着嘴边却露着玩味的笑容,今天各家可是大出血了,不过三日后继长大婚的时候,这些人又会送些什么呢?义继突然期待着。

劝进

 初秋的阳光温暖的播撒着无限的金色,离三好家继承人的婚礼还有两天,义继带着一干大名们丢下手忙脚乱的安土城,移步八幡山脚,依山背水遥眺琵琶湖万顷碧波,不禁使人心胸开阔。

“内府殿可以开始了吗?”在事先围起的营帐里,一名素衣打扮的半老男子略一施礼,平静的问着,仿佛眼前的不是权势滔天的霸主,而是一个平常人。

“诸位大人,这位是界町的千利休,本家五方茶头之一。”义继却丝毫不以为千利休的态度有些过分,反而热心的给诸人介绍,“今天就由他为在座的诸位点茶。”

“抛笙斋大师!”顿时有些知道的已经惊呼了起来,“真不愧是内府殿,连界町的茶圣也能招揽过来。”

“请吧。”义继微微一笑,“诸位请坐,可以开始了。”

说实在的,千休利的茶艺已经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一丝一毫不带有做作的火气,品着他点出来的茶,一种幽幽的思绪油然而生。

然而在这静寂的气场中,义继却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是的,说到底义继是不欣赏千利休这个所谓的茶圣的,在他看来千利休的禅茶还没有大成。这不是说义继的茶艺超过了千休利,而是一种感觉,义继分明感到千休利的茶中有一种势,势利的势!茶圣的茶不是什么人都能品尝的,茶圣的茶器更是天价的事物,这也许和千休利的出身有关,也许和千休利结交权贵传播茶道的志向有关,更是和千休利茶道中所契合的所谓寂寞寥廓境界有关。义继不由自主的进入这个时空副本,本身就注定要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过完这一生的,而以势入道、以茶禅一道的千休利绝对是和义继的心性犯冲的。

“连抛笙斋大师只不过是内府殿众茶头之一,真不知道内府殿手中还有什么茶道高手啊!”品过茶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向义继开口询问,这也难怪,惊讶于千利休表演的诸侯们对于能和其平起平坐的其他茶人自然是有些好奇。

“本家之中以千休利的茶艺为第一,”义继摇摇头,虽说让千休利成为三好家茶头是自己对臣服与自己脚下的界町十二人众的某种回报,但是义继人不愿意就此一家独大,“本家的五方茶头,不过是以千休利的禅茶、八幡宫耨久里宫司的神道茶、东坊城中将的公家茶、北野五郎佐隼人的武家茶和内廷女侍的人情茶而已。”

义继的话让众人茫然若失,是的,什么神道茶、公家茶听都没有听过,更何况什么武家茶和人情茶了。“原来如此,内府殿真是高瞻远瞩,这哪里是当今世人能品尝到的茶呀,”但是还是有人飞快了领悟了这一切,“这五方茶,乃是天下茶呀!”说吧,这个聪明人、德川家康俯身拜下,“唯有天下人才能饮这天下茶!”

众人顿时明悟,是啊,这就是天下茶,于是众人纷纷跪下参拜,大声劝进。“我等愿内府殿早开幕府,重整天下。”

“什么天下茶,右中将谬赞了,这是人间茶。”然而义继却不愿承认,“公方并未失德,何论罢废,再说了罢黜将军也是陛下的权利,三好家岂敢随意插手,诸位大人的好意,本家心领了,此事还是暂且作罢吧。来、来、来,此情此景,我等何不连歌以对?”

“这?”众人面面相觑,而马屁拍到马脚上的家康却从暂且两字中听出了蹊跷,于是心领神会的他立刻附议道,“正是,正是,此情此景当以诗赋之!”

看着年幼的继长像木偶一样在大人的操纵下和大他一岁的明和姬举行的婚礼,义继就是一阵厌烦。是啊,什么时候开始义继也利用起自己的儿女来完成所谓的统一日本的大业了,一想到这里就让义继嘘吁不已。算了,不想了,既然事以至此自己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砂局,”义继轻声的呼唤着自己的内廷女总管,“继长、明和在二丸的屋敷安排好了吗?”

“按主公的意思已经重新安置过了,”作为从义继贴身的女忍成长起来的藤林砂自然明白话中的所指,“继长少主和少夫人绝对会满意的。”

“那就好,”义继点点头,“小孩子过早尝试欢爱对身心成长是不利的,这一点你的人一定要看住,”看着低头不语的砂,义继慢慢的说着,“明和对本家笼络毛利家十分重要,她又比继长大一岁,女孩子又比男孩早熟,所以不要让明和觉得本家轻待了她。”义继想了想,“平时就让明和与光姬和茶茶一起接受女官的教育吧,彼此都是一个伴不是吗?”

“砂明白,”对于义继的细心,砂颇有感触,但是自己是忍者出身,也许内庭总管是自己最好的结局了,“主公请放心,砂会做好的。”

“内府殿,真是可喜可贺啊!”虽然是三好家少主的婚礼,但主角其实还是三好家的当主,这不,看到义继在一旁窃窃私语,有人就凑上来了。“此后三好家可就是后继有人了。”

什么话,难道以前就不算后继有人吗?义继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献媚者,“送少主和少夫人休息吧,”猴子也算扮过了,所以义继不打算再让儿子、媳妇继续耍给人看,于是直接将一众观礼者带了出去,“诸位大人,今日乃本家大喜之日,诸位可要无醉不归啊!”

“主公,三好家重开幕府已尽迫在眉睫了,”虽然烈火烹油、花团锦簇的婚礼已经结束,但是作为三好继长亲舅父的本愿寺显如却被义继挽留了下来,为此几个陪来的坊官有着各自的看法,“其所虑者一为上杉谦信,二就是本家了。”下间赖龙苦着脸,“谦信公的越后精骑天下闻名,三好家一时不想与之对抗也是正常。而本家虽是姻亲,但一直尾大不掉,现在环顾三好家周围以无一合之敌,说不准这一次就拿本宗开刀了。”

“他三好家敢!”脾气火暴的另一位坊官丹后赖宗脸涨得通红,“真要是三好家不计情面,本宗数十万信众也绝对不会让他三好义继好过的。”

“好了,”显如制止了众人情绪的激化,“虽然三好家对本家早有所图,但是三好内府殿还是给了本宗面子的。”话虽如此,但是显如还是心头涌上了阵阵无力感,是的,三好义继的企图已经多次通过樱院殿的书信,赤裸裸的摆在了一向宗的面前,这一次怕是要摊牌了吧,“既然三好家想通过盟约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本宗又何必妄兴无明呢?”显如摇了摇头,“再说,三好家的气焰尔等不是不知晓,虽说内府殿没有接受劝进,但是三好家开幕已成定局,为此内府殿不是还拒绝了朝廷授予的左府的官位吗?”显如叹了口气,“现而今也唯有本家和大友家是以三好家平等盟友身份出现在安土的了,你们说,若内府殿要求本家臣从,那又会是怎么样一个局面呢?”

等待

 “权僧正,昨日商议的结果可是有了定论?”义继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对面的本愿寺显如。

“有定论了,”在三好家的地盘上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义继的耳目,对此显如并不意外,“不过,仍需知会宗内其他的坊官才是,若是匆匆定议,引来宗内骚乱也未尝可知。”

“显如公说笑了吧,”义继紧迫着,“本愿寺以法主的意愿为上,岂有一干坊主可以质疑的?”义继突然转移了话题,“若要说日本的佛教,一向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五山五寺也是根深蒂固的,些许小宗门也许在近畿声名不显,但是东国、奥羽、九州等偏远之地仍有传播,是这样嘛?”

“内府殿说的极是,我本愿寺一门并无独领日本佛门之意。”显如不是在和义继再打禅机,他明白虽然现在自己的势力在日本佛教中独一无二,但若是其他宗派联起手来,未免也让本愿寺难看。

“权僧正此意甚为明智,”义继颔首示意,“扶桑古国,神道天授,而一旦唐土佛教传来,神道随即就衰弱了,为何呢?”义继留下一段时间让显如思考,“现而今,故事重演,夷教传来,云天主之下众生一等,此类教义与法主之一向宗较之如何?”

显如不禁默然,是啊,天主教在日本宣扬这种平等论的说法可以说是对日本宗教界的大冲击,其先进性就如资本主义对封建主义,所以其迅速发展也是正常的,但这种发展是以侵占佛道两家信众为基础的,无论如何会让包括本愿寺在内的日本佛门警惕。

“彼教义中之一真神,又较之佛道漫天神佛之信仰又如何?”义继还在继续打击显如,“虽云南蛮之地,教宗也领有知行国,但彼为欧罗巴之信仰共主,本愿寺如此否?”看着不动声色的显如,义继微微一笑,话也变得直白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向宗在日本太特殊了,尤其在内外交侵中显得太特殊了,显如公以为呢?”

“本宗上下与内府殿并无二心。”显如虚弱的反驳着,“当年的盟约,本宗矢守不渝。”

“贵我乃是姻亲,显如公又是继长的舅父,本家也不愿两家间有什么问题。”义继沉重的说着,他和本愿寺都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的情况,他不可能为了消灭一向宗而拖延了天下统一的时间,毕竟他的蓝图里统一日本只不过是通向其最终目标的第一步。“所以,樱院殿不是给权僧正都透过底了吗?这些就是本家的底线。”

“也就是让大谷光寿担任越前、加贺、能登三国的大名,让顺如日后接任本愿寺的法主。”显如重复出来让义继确认,见义继点头,就接着说道,“那知行、财产怎么分割?”

“近畿宗门的法度适用于一向宗,”义继淡然的说着,“但是本愿寺可以不用尊奉五山五寺为首,可以自成一体,独树一帜。”

“这样,教团的力量就更加削弱了,”显如一皱眉,“岂不是更加抵御不住夷教的侵凌?”

“日后本家一统天下当驱逐夷教,以信奉正教,重整人心。”义继许诺着,“至于大谷家和本愿寺的关系嘛?”义继想了想自己和竹中商量的细节,“可以允许本愿寺的坊官、讲经师和组头等僧众出仕大谷家,也特许大谷家可以每年向一向宗捐助不超过收入一成的供奉。但是,”义继拖长了音,“但是坊官等入仕大谷家当循其他宗门入仕他藩的旧例行事,亦不允许本愿寺用寺财反哺大谷家。”

这就是对人员和财产的流动做了单向的限制,不过日后的事谁有会知道进行到哪一步呢?想必显如打的是这个主意,只见他终于向义继一躬身,“内府殿的意思,显如明白了,既然如此自当效命。”

“甚好,”义继点点头,“显如公如此明事,本家甚为欣慰,那么还请权僧正早日渡让大谷家家督一职,”义继突然提出了一个出乎显如意料的要求,“当然法主之位的承继还是因循本愿寺的故事吧。”

“这?”显如一下子晕了,樱院殿不是说这些都要等自己百年之后吗?义继这是?

“两藩的主从是不该早一日定下了吗?”义继看着显如,揭出了谜底,“光寿还没有定亲吧,过几年本家把光姬送过去,贵我可就是亲上加亲了。”

“显如明白了。”义继已经说得如此赤裸裸了,这也是一向宗上下早有预料的,只不过这么一提前,才让显如手足无措,不过义继的许诺还是安下了自己的心,“回到一乘谷城后,显如当早日安排。”

“那就好,”义继嘴角一咧,“对了,京都本愿寺重修一新,日后显如公当回京都主持,”义继又抛出一个绣球,“另外,本家当力荐显如公铨叙大僧正。”

“光秀、长盛,本家今年的收成怎么样?”送走了心事重重的显如,义继立刻招来两位老中,“新的作物的产量如何,本家的收益如何?”

“回主公的话,本家除了新获的信州和甲州还未检地,所有石高沿用武田家旧有的数字外,归属本家治下的领国加起来的石高总数约为六百五十余万石,”土崎详细的解说着,“光主公直领就有三百八十余万石,其中水田约占五成五、旱地四成五。”义继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出言打断,就听光秀继续说着,“绝大多数的旱地已经播种了玉米、一些以前不能利用的荒坡也种上了木薯,因此就主公直领而言,今年将增收三成以上的粮获。”

“还有本家的各位国主也在不少地方种植了上述两种作物,”增田接着说着,“这样的话,按比例上缴的年贡也将增长接近一成至二成之间,如此粗粗一算,本家的实际收入相当于他藩八百万石以上了,今年的总年贡也可以达到二百四十余万石。”

“好,你们辛苦了。”义继没有喜形于色,“这样,光秀你的知行本家给你加增二千五百石、长盛你就加二千三百石,”义继摆了摆手,阻止两个人谢恩,“既然今年大熟已成定局,这样吧,也让领民多吃几天饱饭吧。”义继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舒缓民力,这些年三好家就没有打什么大战,百姓怡然乐业,义继突然提出减赋就是为了防一向宗一手,“你们起草文书,本家今年喜事不断,上至国主,下到庶民当均减年贡一成,与百姓同乐。”

“主公仁德!”两个老中不知所以然,但是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现在,本家就等着显如公你履约了。”

分配

 “没想到啊,就这么一眨眼,连小继长也已经元服娶妻了。”安土城二丸西南角上的光明院里已经被半个天下誉为大政所的九条夫人又悲又喜的搂着眼前的两个小家伙,“一存殿和长庆公地下有灵,也会笑歪了嘴的。”

“母亲大人,”义继急忙示意樱院殿给九条夫人递上手巾,虽然九条夫人也不过比东成苑大了几岁,但是长时间的寡居让她看上去要比冈本年长了十多岁,但以三好家现在的地位,义继也不可能象异时空那样鼓励她再嫁,无可奈何义继只能尽力安慰,“母亲大人,好日子还在后面,等明和有了孩子,还要烦劳您还要给他取名呢。”

“三好家的继承人,未来的将军?这个名字还是由你这个家督来取吧,”九条夫人笑了笑,仿佛也在感叹时光的飞逝,“不过,藤长、长家还有其他的几个孩子,母亲我可就当仁不让了。”

“好好,”看到母亲脸上的笑颜,义继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以后儿子会让藤长他们几个多来陪陪母亲的,对了还有光姬和茶茶。”

“也好,”九条夫人点了点头,“你去忙吧,就让月寿、继长和明和陪陪我吧。”

“那儿子就去了。”义继自然明白母亲是给自己偷欢的机会,于是吩咐了樱院殿两句就此告退了,而九条夫人身边妙藏尼乘机也跟了出去。

“不用看了,”九条夫人微笑的看着扭过头去观察义继和妙藏动向的月寿,“妙藏她们是主公的外宠,主公每次来光明院,都要陪陪她们的,你这个正室不要太过于吃醋了。”

“怎么会呢?”樱院殿急忙辩解道,“媳妇只不过是担心夫君的身体而已。”

“主公他自有分寸的。”九条夫人站起来一手牵着继长,一手牵着明和,“走,跟祖母到后院去,祖母给你们好玩的东西。”

“主公,豆丸还好吧,”作为女人,第一要务当然是老公和孩子,在光明院的偏殿里,巫山云雨后的妙藏躺在义继怀里问着义继自己的儿子,丝毫没有顾忌同枕的另一位义继的外室玄藏(原细川真之的侧室)。“不知道在竹中家还好吧。”

“当然,先生视之如亲生之子,”义继的手不老实的在两位美女赤裸的身躯上游走,“是不是看着继长的元服和大婚有些眼热了?”义继突然用手掐了掐两女曼妙的臀部,“虽然本家不能给你们和你们的孩子风光的典仪,但是本家日后自然不会忘记给他们富庶的领地。”说着义继坏笑着,“你们再给本家添几个孩子吧,本家可是相信多子多福的。”

实话说女人太多了也不是好事,义继自己就深有体会,现在安土城里有夫人封号的就有十五人之多,还要加上光明院里的两个,赞崎的那位夫人,怎么分配都不会平均的,更何况来自异时空的义继当然明白旦旦而伐的后果,所以对于在那个妻妾处过夜,义继自有自己的一套算法。

首先是正室樱院殿,月寿是政治联姻的选择,相貌上自然不是众女中最好的,义继和她有了两子,也算尽到了为人夫的职责,在家中满目锦绣的前提下,又要考虑到本愿寺的反应,所以每个月最多在樱院殿那过两夜。

其次是春江阁谷姬和夏阳阁春子,作为义继最早的侧室,在义继生下几位子女之后,已经再也吸引不了义继的注意力了,但是作为为三好家产下子嗣的奖赏,义继每个月或每两个月还是会抽出时间去过一天夜的。

第三则是武田家的菊和松、九条家的梅和霞。这两对侧室的居屋义继都不会去,但是每个月都会召她们一起来侍奉自己,所谓双飞的感觉当然好,不过义继为了自己的身子骨着想绝不会来第二次。

这样一算就是去掉六天了,日传阁秀月、光华阁阿月、神户阿秀这三位的居屋,义继是随机抽选的,大约三个人加起来一个月可能去个四、五天的样子。

而今出川一于、京极龙子和北之苑阿雪是义继的新宠,年轻貌美的她们是吸引义继的甜美甘泉,所以义继每个月都会保证留宿三晚。

最后差不多还有十天,义继通常会四六开,四天在东成苑冈本那,六天在西条苑阿市的屋里。当然除了那些平常少去的,义继也不是每次去了都要做,搂搂抱抱,说说情话,倒也不让女人们觉得冷落了自己,何况女人们不是自己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吗?这个时候义继的温柔更加让她们贴心。当然如果好巧不巧义继碰上,偏偏又欲望强烈,也可以去找妙藏和玄藏乃至赞崎夫人,再不行内廷的侍女还巴不得义继上了自己呢。

“主公,”义继正想着,不知不觉队伍停了下来,三好氏高贴到了自己的车辇前,“东国的消息,伊达和最上两家和解,另外二本松城主畠山义继归顺了伊达家。”

“哦,”义继淡然的点点头,东国毕竟现在还是太远了。

“另外,最上家当主义光斩杀了亲弟中野义时,反义光包围网的重要一角崩坏了。”

“这些井底之蛙,”义继嗤之以鼻,“几百几千人就妄自尊大,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

“臣的人策动了谷地城主白鸟长久派人上洛。”氏高一语惊人。

“上洛?”义继已经闭上的眼睛猛得睁开了,“区区一个土豪,上什么洛?该不是你私下许了别人什么吧?”

“臣怎么敢逾越。”氏高急忙解释,义继可是最不喜欢手下越权的,若不解释清楚,佐竹安成可是前车之鉴,“臣的人只不过向白鸟进言说,本家一统天下几成定局,若能得到本家的支持,他白鸟家或可以得到朝廷和幕府的赐许,就如安东家一样。”

“或可以?”义继咀嚼着,“这件事你要和内匠头交接一下,”看着氏高如卸重负的样子,义继头疼的揉了揉眉头,“这个消息你要想办法传给最上家,对了伊达家还有其他什么几家都要让他们知道。”

“臣明白,本家的声威也该让东国的蛮子们了解一下了。”

“那你就先去办吧。”义继一拍车辇的辕条,“这件事让内匠头操办一下,对了,你记下,最上也好,相马也好,南部也好,本家都可以分化利用,唯有伊达家,独独不可让其坐大。该怎么做,你和内匠头商量一下吧。”

“臣知道该怎么做的。”

援助

 “诸位大人,贫僧介绍一下,”在筑前的古处山城的一隅密室,安国寺惠琼得意洋洋的招呼着在座几人,“这位是近畿佛门的久保长老。”说罢惠琼转而向久保和尚介绍起其他几位在座的武士,“这边这位是江里口七兵卫信常大人,是龙造寺肥前大人门下数一数二的勇将。”

“见过久保长老。”江里口信常微微一躬身算是行了一礼。

“这位是长谷山民部少辅,想必长老在拜见秋月太宰少式大人时已经见过了。”对于肥前武士的傲慢,惠琼视而不见,接着为久保介绍着其他人。“这位是宝满城城主高桥三河守鉴种大人的爱将长衫五郎兵卫。”

“见过长老。”两个人俯身给久保见礼。

“诸位大人客气了。”久保虽然是以三好家学问僧的身份来到九州的,但是未来三好家的战略仍需要这些乡下武士的配合,所以不敢托大的他,彬彬有礼的给三人逐一还礼。

“好了,客套话也不要多讲了。”作为主持人,惠琼感觉良好的第一个开始了发言,“这次久保长老是代表天海权僧正来九州的,目的只有一个,现在九州夷教猖獗,人心不古,教化不行,还请在座的诸位能拿出个对策来。”

“北九州最大的夷教头目当属大友左卫门督了,大友家不倒,夷教难除。”在座的都是一方豪强的代表,自然省得三好家代表出现在此地的意义,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务之急当属打到大友家,当然这个嘛,我等自然是尊奉内府殿为主的。”

“三好家和大友家尚有盟约,内府殿也不会轻易抛弃盟友的,所以本家绝不会参与大友包围网中去的。”久保一口回绝了三好家充当盟主的提议,“本家只对抵制夷教的传播感兴趣,当然完全禁绝是不可能的,在座的诸位藩中怕也有不少人信奉了夷教吧。”对于三藩的企图利用三好家的小算盘久保心知肚明,但说到底是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

“那长老的意思是?”长谷山民部少辅是地主,自然有做主人的自觉。

“内府殿暂时是顾不上九州了,而毛利中纳言也因为内府殿的西国无事令无法直接干预九州战事,所以,”惠琼出面解释,“所以三好家和毛利家只能用其他方式了。”

“究竟用什么方式呢?”能到了未来的天下人和毛利家的支持当然好,但是用什么方式就值得探究了,最关键的三好家会不会用自己削弱了大友家后再利用与大友家的盟约横插一杠呢?要真是这样,岂不是让在座的三家白白为人做了嫁衣,因此三名武士的眼睛都紧紧的盯住了三好家的代表。

“龙造寺家除了与大友家为敌之外,在肥前还和有马家争夺岛原吧?”久保没有直面回答三人的问题,转而指点起各家的长短,“肥前国人这边是不是也不太安稳?”

此言一出江里口信常顿时涨红了脸,但是这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容他狡辩。“是,长老所言均是不差。”犹豫了一会,信常还是直面承认了。

“高桥三河守虽然深得国人爱戴,但宝满城城小地狭,将不过十余、兵不过千员,若无外援呼应怕是覆亡就在旦夕之间吧。”久保满意的点点头,转而面向长衫五郎兵卫,“长衫大人是这样吧?”

“没错,我家大人与大友宗麟那老匹夫有杀兄夺嫂之仇,我宝满城上下一心,即便是螳臂当车也要和大友家殊死一搏。”既然三好家把主意打到了九州,想必一切都尽在掌握了,因此五郎兵卫坦坦荡荡的回答着。

“至于秋月家嘛?”久保沉吟了一下,“秋月太宰少式大人虽然英雄了得,在筑州也算得上经年望族,人脉根深蒂固,不过大友家既然失之肥前,那么也就断不会再拱手让出筑州。所以大友家的兵势怕是最终要秋月家来承担大部了吧?”

“我秋月家自种实公再兴以来就做好了和大友家不死不休的准备,谁胜谁败,现在还言之过早了。”长谷山民部少辅平静的回答着久保的问题。

“很好,诸位都是响当当的武士,想来内府殿和毛利中纳言没有看错人。”久保随口赞了一句,“有鉴于此,所以本家和毛利家的援助也因人而异,各有不同。”久保一指江里口信常,“对于龙造寺家,就请隆信大人派人上洛吧。”看着信常疑惑的面容,久保笑着解释,“肥前守和肥前守护两者必居其一,不过公方和朝廷该有的供奉,贵藩可切切不要少了。”

“多谢内府殿。”信常一愣,紧接着马上反应过来,顿时大喜过望,象龙造寺这样的土豪若是得到朝廷或是幕府的承认,那么至少在统治的合法性上会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豪族和国人们。不过若没有象三好家或毛利家这样的强藩推荐,即便是龙造寺再向朝廷、幕府进贡了巨额钱财,也休想要到这两者职位中的一个,顶多一两个低位闲差就被打发了。

“高桥三河守那里吗?就由毛利家出钱吧,”看着久保风头出尽,惠琼也坐不住了,于是他抢着说道,“中纳言这边每年给宝满城提供三千贯的补助,长衫大人可满意?”

“长衫代三河守谢过中纳言了。”三千贯看起来不多,但是对于高桥家这样的国人已经差不多是一年多的收入了,有了这笔钱相信可以做好多事情,长衫当然要表示感谢了。

“至于秋月家,”对于惠琼抢台词的行为,久保只是笑了笑,毛利家不可能不插手九州的事物,这是三好家禁令也无法阻止的,这一点在安土的时候久保和天海就想讨论明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