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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聂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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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么几句话就是唠叨,养个孩子真的很不容易,管的宽了那是放纵,管的紧了那是束缚。
因为人多的关系,客厅里面的方桌做的满满的,聂大伯先是回顾了下过去,然后展望了一下未来,而后夸赞了下众人的幸苦,尤其点名夸奖了聂父聂母,真个晚饭的气氛是其乐融融的,这个晚饭的目的是圆满达成的。
待一家人都散了,聂愔准备了九婴的饭菜,和聂母一起收拾满地的狼藉,聂父和聂磬在厨房里面洗碗。
这难得的温馨感染着聂母,只听她语态温柔的说:“丫头,虽说你已经和萧璨订婚了,但也要注意,这男女之间就讲究个门当户对,我和你爸爸对不起你,你从小就吃了这么多的苦。”
“哪有,你想太多!”聂愔打哈哈,和萧璨的事她是怎么也不会和聂母说的。聂母就是这样的人,大概是因为生活阅历的缘故吧,聂母遇事不爱自己动脑思考,一般都会让人出主意,这主意一出,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这十里八乡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聂愔只能说一句:“妈,我的事,你别管!”也管不了聂母怎么想的了。
“好好好!我不管。其实你妈我最后悔的就是嫁了你老爸,当年和我一起的小姐妹那个都比我嫁的好,说来女人就要高嫁,男人就要低娶。你现在这样我还是放心的,有些事忍忍就过去了,只要生活能过得安逸平静,过几年再生几个小外孙,那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了。”
“妈,你又来了,我爸不是你自己选的么,你还说呢,我爸这人看着小气,但内心还是很善良的,你想想我那一票舅舅姨妈的,要真的是换个人,你看能忍受不!”聂母面上带了几分不自在。
“我不是希望你们过得好么?”
聂愔马上知道自己做过了,迅速改口道:“这不只要你和老爸不要吵架,我们家的日子是越来越好的。”
聂母脸上带了丝满足,说:“恩。我和你爸最近都没有吵,我说——这样做,他还不是听了我的话才没有做错!”
哎,三年是代沟,聂愔只觉和母亲之间有代海。不过没办法,只有听着。
聂母巴拉巴拉说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聂磬都和聂父下完一盘棋了。
“对了,你要把握个度,千万不要乱来,女孩子矜持点好!”
聂愔诺诺应了,心里却在腹诽,这教育你晚了两年,早在聂愔十八岁时就被萧璨设计着拆吃入腹了,也是有了这层羁绊两人的关系才更不容易断开。敬告天下未成年的成年的女子,这事万万不可越雷池一步。
好容易忽悠着聂母舀起针织毛衣,聂愔终于躲到楼上去了。
☆、第五十八章惊现丧尸兽潮
源于水麒麟带来的不安,聂愔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九婴面前,语气和婉而诚恳:“九婴,帮我去看看萧璨好么?”
九婴倒是毫不客气的说:“你这女人真是傻透了,他这样的人你还要保。”
“我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我不想他出事,所以拜托你帮我去看看!”
九婴翻了个白眼,很是不舒服的点了点头,说:“九转大肠、粉蒸狮子头、蟹黄包、白灼虾,剩下的我回来再说!”
“是,”聂愔笑笑,其实九婴虽然嘴巴坏点,贪吃了点,整体上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九婴的脚程还是很快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聂愔心下带了丝羡慕,自己要修炼到仙人的水平那还需要多久呢?
把这样颓丧的想法挥出脑海,扯出一丝笑意,人家说笑一笑十年少,聂愔在这一年里都是靠这样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笑。
人活着真累,不过才二十的年纪,聂愔已经不可避免的有了这样的想法。
才想着,果然麻烦就上门了,别在领口的通讯设备很快的为聂愔反馈了这样的信息:
“头,不好了,需场被大批的丧尸兽围住了,请求支援,但城外也已经围绕着数以万计的丧尸兽,路被堵死了!”
聂愔知道真正的考验终于来了。
丧尸兽是源于三年前那批丧尸感染的妖兽,数量众多,此时大概是因为九婴离开的缘故,大批犯境。
聂愔尽量沉淀了下语气,敲开聂磬的门,用还算和蔼的语气说:“我出去一下,你在家保护爸爸妈妈。”
“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情况很坏?”
“你别管,”聂愔本来烦躁,从语气中带了出来,“聂磬,不要跟我说你已经金丹了这些烂事,你在打赢我以前只能在城内守着,我们家已经很对得起这个基地了,要是你违反了我的话私自出来或者没有保护好爸妈,我会停了你所有的灵石供应!”
说着不待聂磬反应,乘着灵光离开了。
她说这话其实源于聂磬一次有一次的涉险。
通知了陈玄,聂愔径直飞向城墙,基地里面此时警笛长鸣,从房间里面不时的飞出和家人诀别的修真者来。
这也是基地的规矩,没有什么普通人做炮灰的规定,每次有什么大战都是修士出动,常人留守。
待他们赶到塔楼上时,只见偌大的基地几乎被丧尸兽围圆了。
“怎么说?”聂愔问边上的陈玄。
“看样子是被召集起来的,还要寻出那只控制型的丧尸来才好,这么多的丧尸,我们组成一队才好,带上你的镯子吧!”
聂愔点了点头,聚集数万头丧尸,可见那只控制型的家伙有多强悍了。
简单的和田蕊欣们告了别,聂愔们这只由一百人组队,二十名筑基,一名金丹压轴的小队出了城外。
木龙树围成的外城在丧尸兽进攻的第一时间便被攻破了,留守的众人早退到了基地内部。
现在这些建筑的主人主要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蛇虫鼠蚁。
踏着这些东西的尸体,气氛虽沉闷,但并不坏。
“许久不见这些东西了,真真是极恶心又狰狞!”田蕊欣一刀挥去,手起刀落,半个颇有几分狰狞的鹿头掉落在地,早已死亡的鹿身血液凝固,不过不妨碍丧尸表面的黏液四溅,不过众人周围都有灵气护体,倒也不惧这些毒物。
这样的丧尸兽体内已经有晶核了,一个简单的御物之术,晶核便飞入储物戒指中。
“省着点力气吧!这么多的丧尸还不够你杀!”聂愔处理了面前的,和陈玄对视一番,顺便回了田蕊欣一句。话音刚落,聂愔往左边侧飞,在距离众人十米开外的地方,一群体长超过百米的长蛇压倒路边的树木,往众人袭来。
这会儿不用陈玄和聂愔这两个神识出众的人多说了,一众人吞了吞口水,且战且退。
聂愔并没有顾忌这些,她和陈玄一左一右的越过蛇阵,往森林更深处飞去。
果然是他们的老朋友了。
这还是聂愔记忆里面的三个丧尸当中的一个,经过三年的进化,眼前的丧尸级别显然已经不低,仅剩的一个眼珠混沌不堪,瞳仁直直的盯着聂愔,看也不看陈玄一眼,腥臭的脓液自口中溢出,暴涨的獠牙往外翻,獠牙大张,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只原本该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丧尸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还是我人品不好,倒霉的还是我啊!”聂愔自嘲的笑笑,对付拥有灰暗力量的丧尸,没有什么比洁净的火来的更有效。
如同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聂愔指尖一团火焰在丧尸抬手的瞬间向丧尸飞掠而去。
然而战斗怎会如此简单的结束,待聂愔的火焰飞到,原地只剩下丧尸的一道残影,会控尸的四级速度型丧尸,真是个难缠的东西。
在偷袭失败的瞬间,聂愔迅速的变换了位置,感谢她出色的直觉,她的一跃堪堪躲开一拥而来的丧尸。
指尖的火焰燃断滴着脓液的头发,聂愔双眉直耸,嘴角微扬,对陈玄说:“师兄,应该有三只,这只交给我解决,你为我掠阵。”
聂愔右手紧握泛着幽蓝光泽的灵光,启用聂磬制作的一个水属性九宫阵,聂愔以九宫的方位在空中瞬移,不时的和速度奇快的丧尸打一个照面。
一人一尸在空中划过道道残影,竟是不相上下,拼的大概就是耐力了。
不过这毕竟不是什么主旨友好的比赛,没有丧尸愿意和她一直拼下去。在这丧尸身形微顿的刹那,聂愔抓住机会挥剑砍去,不想一团速度奇快的黑色火焰也同聂愔一样朝着丧尸飞去。
磨盘大的火焰凭空出现,竟是不分敌我的将丧尸和聂愔都围在里面。
九宫阵几乎在和火焰面对的瞬间便溃散了,聂愔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和陈玄拖入空间,不过整个躲闪不及的右臂还是被火焰伤到了。
整条手臂焦黑,皮肤似乎脱落了,斑驳的覆盖在手臂的肌肉上,聂愔感觉一阵灼热,风吹过后仍旧有钻心的灼痛感,没想到这么一团火杀伤力有这么强,竟然能给她的身体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
“馨儿还在外面。把镯子的主动权交给我。”
聂愔没有力气回答,只是默默的切断和镯子的联系,盘膝而坐,想催动受伤的手臂尽快恢复。
聂愔疗伤的时候,陈玄出了空间,三年后的这只丧尸,我们姑且称呼他为尸王,已经不再像三年前那么好收拾了,在三年前他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都在镯子里面,于是,在陈玄出来的瞬间,这只尸王已经将周围的战士消灭了不少。
陈玄见田蕊欣还好好的活着,松了口气,当机立断将剩余的七十余人都送到镯子里。
看着从不曾受伤的聂愔的惨样,刚刚逃过一劫的众人收起心底的侥幸,他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众人默默的团坐在聂愔周围,径自打坐凝神。
不过,尸王显然不想放过他们,黝黑的火焰灼烧着镯子,青灵木的镯子在长时间的灼烧下慢慢的变黑,镯子里面的空间也渐渐的开始不稳。
镯子里面明亮的天空染上了晦暗的色彩,镯子里面生存着的动物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安,一群一群的聚在一起。
“师兄,你领着大家带着镯子赶紧走吧!”
聂愔睁开眼睛,神色平静的说。
“我想着面前的尸王应该对她印象深刻吧!”,在眼前的人当中只有她能欺骗尸王片刻,让众人安全逃离。
陈玄没有多话,微微点头。
“干什么呢,谁不知道这东西是冲着灵气来的,把镯子交给它不就好了,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
这话只有田蕊欣能说了出来,在场的七十多人都沉默着,其实聂愔能主动说出留下的话,他们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镯子里面蕴含的财富了,堂庭山主峰为数众多的灵石,众多的可食用的动植物和稀有的药材,这些东西配上基地的防御,可以让基地里面的人生存下来。眼前的尸王虽有智慧,但明显不能和狡猾的人类相比,如果由它认定的聂愔留守,大家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回到基地的。
“我会照顾好伯父伯母!”陈玄打晕了田蕊欣,迅速带领众人离开。
在一阵光芒过后,留在原地的仅仅是聂愔一人。受伤的胳膊塌拉着,虽然狼狈,但嘴角的那抹笑意带着解脱的轻松,做人真的很不容易,虽然注定要被利用,但一颗不足手掌那么大的心能经受住几次伤害呢:
“这样,也好!”
列位看官,您道为何这镯子如此不济吗?想必大家还在记得在前面咱一起经历了蔺渊为聂愔种下灵根的事情,在那个时候,镯子里面的九大至宝早被蔺渊让聂愔认主了,镯子蕴含的阵法失去了阵眼放出了妖兽,镯子也由一个大阵的阵盘化为一个拥有许多资源的小千世界。也正因为如此,陈玄才能自聂愔手里取得镯子的控制权。
连聂愔也不知道她自己身体里面蕴含的盘谷血有多么神奇,经由盘古血的认主,九大至宝和聂愔的神魂纠缠在一起,此刻正滋养着她的神魂,不过和胡渊灌输给她的天地间的道理一样,还未被她参透,她不知道罢了。
要说这尸王喷发出的火焰那是天地间最污浊的火焰,凡是被它焚烧的东西早就灰飞烟灭了,好比那只四级的丧尸和其他三十几个修真者。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由于自己的粗心,竟没发现这处错误,跟大家更正一下,偃桑果就是朱奈,其他的错处还有意思表达不清的地方在八月会逐一更正,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再看看。
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急脾气,将意思表达清楚一些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还有更新实在不太给力,大家原谅,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做了个梦一时冲动就发到网上,结果挖了个坑把自己绞尽去,疯了,不过大家可以去看看那篇文《疏蔬一树五更寒》,我自己看了也觉得不错,里面有两条主线,一个是明星养成记,一个是贵公子和灰姑娘的爱情,个人觉得蛮不错的,费心费力。
最后厚颜说句,请大家多多关照!
☆、第五十九章盘古血的真正威力
束手就擒,聂愔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的存在,几乎在陈玄们往基地跑的同时,聂愔往森林深处奔去。
聂愔选择的路线是森林之间,凭借她的瞬移,还是很和尸王拉开了一些距离。
一旁的树木化作残影,又在尸王的火焰中化为空气瞬间蒸发。
“倒省了开路的力气!”聂愔自嘲的笑笑,不时路过巨大的丧尸兽,给尸王顺便增加点小麻烦。
“蠢女人!”
急速的奔跑几乎耗尽了聂愔的力气,她没有时间像尸王一样用灵石补充能量,只能一直消耗者体内的灵气,好在她灵气较常人充沛。
此刻听到了这句“傻女人”她还以为是幻听。
又奔跑了一段,发现身后没有了树木被燃烧的扑哧声她才停了下来,吞了吞口水往回走了百米,只听前面传来巨大的碰撞声。
怪不得她觉得那句话听来耳熟,原来是九婴赶了过来。
“傻女人,还愣着干嘛,帮忙啊!”
聂愔眼睛湿润着,用尽力气抓住手里的灵光,乘九婴拖住尸王的瞬间,将剑挥向承载尸王的天马。
毕竟是已经死去的圣兽了,经过不断改进的灵光还是很轻易的劈断天马的翅膀。
天马坠落在地,失去翅膀的它仍就向空中无意识的扑腾着,不过这已经吸引不了聂愔的注意,没想到失去坐骑的尸王竟然和聂愔一样悬停在空中,在聂愔闪神的刹那,尖利的黑色爪子抓住了聂愔,直接洞穿了聂愔挥过去阻挡它的左手手臂。
完好的手臂因为这样的外伤溢出鲜红的鲜血,尸王尖利的爪子在接触到鲜血的刹那便被腐蚀。
尸王是没有痛觉的,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指甲,它有一分钟的愣神,那血液蕴含的能量让它心动不已,随即更是兴奋的飞向跌落在地上的聂愔。
“嘭!”九婴庞大的身躯眼见聂愔情况紧急,也顾不了多少,挺身撞了上去。
那尸王被这股巨力撞到旁边的一棵木龙树上,这么一棵高约数十米的树生生被连根拔起,尸王倒也不觉得痛,一道残影划过,又向着聂愔扑来,它喉咙“嗬嗬”作响,它渴望着聂愔鲜红的血液。
九婴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能一边躲避着那致命的火焰,一边将乱扑腾的尸王挡开。
聂愔看着尸王被鲜血腐蚀的爪子,脑中灵光一闪,她这么半天怎么都在跑呢,都被这尸王拥有的能毁灭青灵木的火焰给镇住了,也是,这家伙除了速度快点,火焰狠毒一点,能控制丧尸,皮糙肉厚了一点,其实也没那么可怕。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臂,聂愔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左手划过灵光幽蓝色的剑锋,待血液浸满剑身,和九婴略做沟通,挺身扑了上去。
这尸王许是感觉到了危险,许是玩腻了和九婴的游戏,手上凝聚着大量拥有黑色光华的火焰,直接用手掬着火球向九婴出拳。
独臂恰似掬着两个黑色的铁锤,往地上一砸便是两个数米的深坑。
好在九婴也是个皮糙肉厚的主,虽被这火焰燎起几个磨盘大的水泡,倒也不见生命的危险,到底是仙人的手段,被尸王挑起火气,九婴张开九个血盆大口,半是水半是火的砸向尸王。
那火和水遇到一出也不见熄灭,和尸王的黑色火焰倒也还能一战,那水也是奇特,好比兑了强酸的王水,遇了什么都会腐蚀。他们对战的地方瞬间没有了什么树木,连泥土都似水汽一般蒸发了数十吨。
不过饶是如此,九婴的攻击仍旧被尸王接下了,在尸王周身有一层看不见的膜包裹着,倒是水火不进。
聂愔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在一旁寻了个破绽,待这尸王将拳头袭向九婴左侧第二个头颅,也就是他周身唯一的一处破绽时,聂愔正面迎了上去,挡住那团火焰,更主要的是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剖开尸王的头颅,像以前练习过的那样取到丧尸脑中的晶核。
那剑果然没有辜负二人的期望,顺利的破了尸王的结界,顺利的取出了一枚深紫的晶核。
尸王碎成无数块,聂愔也没好到那里去。
“你这个傻女人,谁要你挡着的。”
聂愔虚脱一般倒在尸王有些恶心的身体旁边,半响吐了口气说:“你也别想的太美好,你死了我也会元气大伤的,何况我赌对了不是。”
话说战场什么的是不能乱待的,这不,聂愔在尸王的尸体边上这么一待,就出了事。只见一团漆黑的闪着油光的拇指大小的火焰从尸王脑门中探出来,晃晃悠悠的飞入聂愔眉心,在九婴的惊骇的目光中没入聂愔体内,还能打趣几句的聂愔就这么被一团小火苗给弄昏了过去。
聂愔再有意识已经过了很久了,她费劲力气也睁不开眼,只能体会到全身每个细胞在撕裂的疼。
她的神识巡查到疼痛的根源,自己的丹田便发现自己体内有两团火苗,乌黑油亮的那一团吞噬了原本存在哪里的火焰,颜色渐渐褪至银白,甚至透明。
这团火焰很是张狂,连聂愔体内的不死草也畏惧的躲在混沌青莲花苞里面。
然而它似乎并不把这当做结束,只见它退到聂愔识海,聂愔只觉得脑袋开始胀痛,这次的疼痛比方才的要严重的多,硬要形容只能说是她整个的灵魂都被这火焰撕裂了。
这种感觉聂愔知道,这和三年前女娲附身时体会过,这么一团火焰竟然是有意识的,她的目的竟然是要将自己的灵魂吞噬了。
聂愔一时惊骇万分,然而这发自**和灵魂双方面的疼痛让她一时兼顾不过来。
随着这火焰的煅烧,聂愔能“看见”自己灵魂存身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底色是红宝石一样的液体,在这液体中流淌着一丝丝乳白色的经络,聂愔不知道是什么。三生石悬挂在正中,自己被火焰炙烤着的灵魂游走在晶莹的三生石上,尽管只是一个透明的虚影,但聂愔知道那就是她的灵魂,先不说这疼痛,这火焰还缠绕在上面。
仅存的神智略做推算,聂愔猜测着大概是三生石保护着自己的灵魂,使她不被火焰磨灭,但着难耐的痛楚快要将人逼疯。
“放弃吧,放弃吧!”心底响起了一个狗血乱撒的声音。
聂愔心下发狠,透明的泛着月光色的灵魂脱出三生石,直接埋入地下的红宝石一样的盘古血液精华里,既然盘古血可以破除着怪火的防御,只能靠着来自于女人的第六感赌一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地上的聂愔一动不动。
九婴的神魂和聂愔相连,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聂愔神魂的平稳。
“还是赌对了!”聂愔睁开盈满了日月光华的眸子。
经此一役,聂愔原本的体质获得了巨大的改善,聂愔原本是水属性,水属性的盘古血液在聂愔体内有着绝对的优势,在和另不死草都恐惧的异火斗争时,盘古血发挥了难以预料的功效,在火焰随着聂愔灵魂扑下来的瞬间,盘古血化为一个漩涡,在修正聂愔神魂的同时,它有了意识,主动化为血箭打散了异火,争斗的最后,聂愔的体内灵根呈现了这样的状况。
一朵混沌青莲上面有五只形态各异的大概可以称为有意识的灵根,一滴红宝石一样的小水滴在正中,不时的往边上的透着银白色泽的火焰上靠,原本和青莲在一起的偃桑木和柞树直接躲入到青灵木里面,而这棵活着的有意识的青灵木和聂愔原本从他人身上得来的木灵根融合到了一起,在青莲上方呈现出一颗小树苗的形态。而最有趣的就是两颗不死草,他们在青灵木的两边,直接穿透了混沌青莲,扎入到聂愔的血肉之中,一根草开始吸收盘古血和五色土的力量,另外的一颗直接接受着聂愔识海中来自三生石的力量,一颗顶端析出一颗更显光华的五色土,一颗吱呀上结出一颗泛着金属光泽的石头一样的东西,聂愔的五种灵根倒真有点似模似样了。
“下一次可不可以长点脑子!”聂愔睁开双眼,在自己面前的除了脸色不太好的九婴,还有一个面色阴沉的萧璨。
“你回来了!”聂愔摸摸鼻子,“这基地我照顾的还蛮好!”
萧璨心下不知是何种滋味,听了聂愔的这一句,竟是再也把持不住,直接将聂愔搂在怀里,眼中有着挥之不去的湿润。
“你这个傻女人!谁让你随便出来了,谁让你玩命来的!”
萧璨心里涌现出来的是那个在他打篮球时躲在一旁笑的明亮而温暖的黑小子;是那个一脸倔强倒在血泊里的可怜兮兮的傻女孩;是那个在竹林里迎风高歌,洒脱不羁的女人;是那个皱着眉头笑着说“我可以做什么”的傻女人……
不知不觉间,萧璨发现她对聂愔竟然亏欠了这么多。什么责任、什么成就感,萧璨觉得比不上眼前这个女人带给她的温暖。她是逞强也要让自己满足啊!
“傻女人,嫁给我!”
聂愔定定的看着萧璨闪烁着光亮的双眼,自己想要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很开心的拥住萧璨,嘴角高高的扬弃,吐出了一个字:“好!”
犹豫矫情什么的都成为多余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猜猜这两根不死草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呵呵,我想着就激动啊!
☆、第六十章准新娘的婚前恐惧症
一点忐忑,一点不安加几丝期盼,这是聂愔对于她即将到来的婚姻最为恰当的表述。
大战过后,基地和以往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在萧璨回来之后,基地更为强大的修真者们组成的一只只队伍出了基地,将包围的丧尸兽们打退,收获了一大批质量不错的晶核,人们又开始喜气洋洋的继续自己的小日子,在争斗中逝去的人除了周围的亲友,没有其他的人还记得他们的牺牲。
生活总是这样现实而无情。
聂愔的伤并没有好全,她此刻穿着白色的长袖连衣裙,坐在萧璨的法拉利里,和田蕊欣约好了在城里的百货公司见。
天蓝的让人心中敞亮,初春的天气微凉,不过对于高海拔的基地而言,紫外线显得过于强烈,聂愔才长好的皮肤经不起暴晒,所以她只好穿着长袖稍微遮挡一下这强烈的紫外线。
田蕊欣在工作之外还是呢么的时尚,淡蓝色的及膝丝质连衣裙,黑色银白色相间的蛇皮手袋,遮住大半张脸的橙黄色边框的墨镜,左边耳坠是流苏式样的钻石耳坠,右边耳朵有一个镶嵌着满鸀翡翠的耳钉,一头大波浪长发半挽,直接用一只鲜红的玫瑰做簪子挽起,平添了几许妩媚。
田蕊欣看了看聂愔,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说:“假道士,你可真是出家人的本色。”
她讽刺的是聂愔一成不变的穿着,一条棉质的连衣裙,一个简单的马尾,一双平底布鞋。
这样的穿着从基地唯一的一量法拉利上走下来,真是毫无时尚可言。
聂愔扯起嘴角回田蕊欣一个微笑,低着头说:“别惹我,烦着呢!”
田蕊欣翻了个白眼,摘下墨镜,直接挽起聂愔的袖子,看了看聂愔经过十天的恢复显得粉嫩的皮肤。
“恢复的还不错,购物的单子带了么?”
聂愔点点头,大概每一对父母对于自己子女的婚姻总是抱有比子女本身更多的热情。听到聂愔的婚讯,聂父聂母整合了萧父的意见,总的来说是罗列了一大堆的东西要采购,而聂愔今天带来的单子所列的不过是不到十分之一的部分。
“今天也就买些个人用品,主要是采购些衣服什么的!”聂愔说着,声音透出难以挥去的愁绪。
“忽然不想结婚了!”
“其实我也觉得你结婚结的太早!”田蕊欣说的倒的确是直接。
“你看,我总觉得这事情来得太容易,总有种要失去了的感觉,”聂愔絮絮叨叨的说着,“总之就是没有安全感,对,就是安全感,对萧璨我没有信心和他过一辈子,但是你瞧,周围的人,包括我的爸妈,包括萧伯伯,他们都认为我应该结婚,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该结婚,可是总是提不起精神来!”
田蕊欣收起玩笑的态度,和聂愔坐回车里,温暖白皙的双手抚在聂愔手上,直视聂愔的双眼,说:“你想和萧璨在一起么?”
“想,”这次聂愔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丁琪那样的事情她实在没办法对田蕊欣直讲,聂愔觉得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耻辱。
“我不想对你撒谎,我现在还不想和你说!”
田蕊欣挽起聂愔垂在耳边的那缕头发,将她揽过来,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说:“我们做女人就有那么多的不容易,他们男人总是有那么多的理由,那么多的借口把家庭抛在脑后,只有我们女人舍不得,舍不得心爱的男人吃苦,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有什么都尽量忍下去。不过这样的事都在改变不是么,你看你现在的生活完全可以靠你自足,你的家人也并不全是依靠着萧璨。既然现在还放不下她,那么给彼此一个机会,你们之间有那么多的羁绊,只要经营一下还是有可能获得幸福的,即便有什么不幸,这婚结得也离得!”
这大概是聂愔第一次所接受到的颇有几分幼稚的关于女性婚姻观念的教导。她的母亲自小被外祖母忽略着,在家庭生活中仅仅教会聂愔隐忍和责任。
田蕊欣看着眉间微蹙的聂愔,心底的母性被激发出来,和聂愔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第一次发现了聂愔心底的脆弱,联想到聂愔的经历,她第一次发现这个拥有极纯粹微笑的女孩那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内心。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聂愔会喜欢萧璨了,因为萧璨那沉稳的气质和充沛到极点的责任感,她开始犹豫萧璨真的能带给聂愔幸福么!
不过聂愔就是这样的人,她心底的一些东西早已习惯埋在微笑后面,她听了田蕊欣的话,笑着说:“伯母真的很了不起,你和师兄会结婚么?”
想到一心埋头修炼的陈玄,田蕊欣修的精致的眉微挑,无奈地说:“我们权且这样混着,那天想结了再说,没准那天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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