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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聂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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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怎么说?”
九尾微笑着走到胡渊面前,笑道:“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胡渊手掌翻飞之间一艘碧鸀的玉石大船呈现在几人众兽面前,胡渊上了船,九尾和英招尾随而去,只听胡渊高声到:“你自己回去吧,待到你成仙可以突破结界之时便是蔺渊脱困之时,你且安心修炼。真是同千万年以前一样的傻,此处不能容纳,自然能离开这里去宇宙之中——”随着淡淡的几声抱怨,胡渊霎时消失在空气中,只余下聂愔的错愕和万兽的朝拜。
想着蔺渊的消失,聂愔只觉最近的一切就是一场大梦,一觉醒来,万事皆空。
“走吧,不是说给我做饭么,那鱼就不用了,那汤我还要再来些!”
看着眼前的九婴,聂愔有些头疼,和骂骂咧咧的他往基地飞去。
想必大家不会忘记那个不准金丹以上的修真者进入的结界,已经是仙人的九婴自然被困在外。
“什么破结界!”
其实聂愔有些高兴,九婴这厮就是一祸害,不能进去基地那是大家的浮起。
不过九婴显然不放过她,直接咬破聂愔的手指,任由聂愔宝石一般的血液和自己的鸀色血液融合,聂愔透过血液感受到了九婴的想法。
“这是契约?”
“废话!”其实不仅是喜欢美食,做出这番举动的九婴还有其他的考量,聂愔按照蔺渊的说法是可以成为神帝的,自己跟在身边自然能得到许多好处,这就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聂愔心中有了了悟,所谓的御兽有两条路,一种是讨好,一种是威慑,威慑就像蔺渊,本身血统在众兽之上,段数也高,自然没有兽类敢不
听话,自己进化后凭借血脉优势是可以直接御兽的。
看着眼前的基地,聂愔不可避免的想起蔺渊,是傻么?或者是寂寞吧,他等待的人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说:此文真修真伪末世了啊,天地良心,我当初填信息的时候真的是玄幻修真,败在“末世”上,取名无能!我尽量修正!!
推荐一部好看的小说,叶落相思的《神临》,很大气的文,大家可以看看,新作者新气象。
☆、第五十二章三年
2015年3月1日,天气微微的下着小雨,夏国的东部幸存者基地东城门迎来了三年后的第一位客人,一个有足足两米高的大汉用手里的消防斧劈开横亘在身前的藤蔓,长长的斧头有一米多长,就像前年流行的生化危机女主角的武器,斧刃很泛着寒光,斧柄上布满黑色的血迹,不时有一两只蚂蚁嗅着血的气息爬上斧柄,这汉子手指一抓擒住手掌那么大的蚂蚁,直接扭下蚂蚁的头,像吃螃蟹一样取了蚂蚁的四肢直接放到嘴里咀嚼着,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呸!”他吐出消化不了的角质硬壳,眼睛顺着眼前的小道木然的望向远处。这已经是他出来的第三个月了,他们的基地被厉害的丧尸围困,他们一共十个人出来报信,跑出丧尸的包围却被妖兽围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其实与其说他来报信,不如说是来逃命。在昨天躲避一条巨大蟒蛇的追踪时,他迷失了方向,无意之中来到这里。
靠着炊烟的指引,他寻到这条小道,小径并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布满荆棘,似乎有人烟。
他的步子充满疲惫,他心怀忐忑,看来眼前的基地,他的心底升起了一丝奢望。
如今的东城基地和三年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这个基地外围环绕着高大的木头栅栏,百米就有一座吊脚楼,可容一人了望。
栅栏里面就有一圈一圈的木头房屋组成的村落。
和大汉一起活动着的还有基地的居民,随着“吱呀”的一声,基地大门被两个身高两米的大汉推开,这是力量型的异能者。
大汉和一支出去的队伍打了个照面,这只队伍有二十人左右,边上的几个带着钝剑的战士气势凌厉,大概是四阶的异能者,这不足以让这位大汉惊奇,奇怪的是这支队伍里面有这近十个舀着铁钎等工具的普通人,这些人明显不是做诱饵的!这森林的可怕这大汉亦是记忆深刻,层出不穷的怪物,流窜的丧尸大队,这里面有什么可以让普通人做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些人应该龟缩在基地里面才是。
大汉高扬着下巴,尽管他衣服破旧,但是对自身能力的盲目自信让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抬起他高傲的头颅。
“身份?”基地看守者和日常一样问道的。
“我需要一些食物和衣服!”大汉吩咐的理所当然。
在边上站岗的几位士兵一起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人身上,几人反感他的态度,开始的那位看守者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身份?”
这大汉也被激起了傲气,他双手交叠,随着一声吟唱,四团白色的火焰向四人飞去。
几人有些兴奋,四人举剑格挡,只见火焰被剑挡住,可以洞穿最坚硬的猛兽皮革的异火竟然不能穿过薄薄的剑身。
“咦——”这大汉收起了轻视,拔出背上的两把斧头,向攻上来的两个士兵挥过去,可惜他的武器并不管事,兵刃相交,追随了他三年的兵刃被轻易的削断,切口整齐光滑,湣鹉墙G邢碌牟皇羌恿祟训暮辖穑且豢槟鄱垢
不过这大汉毕竟身经百战,他踩在其中一个人挥来的剑尖上,借力使力,落到另一个人背后。
“有两下子!”这两个士兵都是三阶的异能者,此刻见到这男子的战力不弱,也升起斗志,丢了剑冲大汉笑道,“兄弟,比划比划?”
“来啊,谁怕谁?”
见两人这般动作,这大汉也起了争胜之心,大喝一声,使出了诸般手段,以木系的缠绕术束缚住二人,两团篮球那么大小的火焰朝二人飞去,颜色不若方才的火焰那么惨白,泛着温暖的黄色火焰。
这原来是个火木双系的异能者。
不过二位战士也不是好惹的货色,大汉左边的战士用脚一钩,边上半米宽的门闩被这阵巨力带起,两个战士默契的以木挡火,任由那火焰燃了自己的眉毛头发,使劲一扔,有数百公斤重的门闩直接砸向那大汉,那汉子不防他们有这么一手,被掷了个正着,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溅起阵阵尘土。
两个战士接过战友扔过来的剑隔断藤条,对着地上的汉子伸出手,那汉子也不是个小气的,一个鲤鱼打挺便起了身。
“化攻为守,这倒是不错的防御方法,面对怪兽用这种方式确实更有效,二位想来也是战场上混过来的人,贵基地倒是训练有素,不比其他地方,警卫就是一群只会关门的蛀虫!”
“怪不得呢,”其中一个年级小些的守卫显然比较活泼,捋了烧焦的头发,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干拽干拽的!我们基地确实不必其他地方,”这守卫明显对基地很有归属感,“我们基地没有吃闲饭的异能者!”
“你是从哪里来的,外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还有多少个基地?”
“本来年前还好,”接过另一个神色严肃的守卫手里的肉干,面饼,“谢谢!”大汉连忙咬了几口,待肚子里面有了些许饱腹感,他笑道:“好久没有吃到粮食,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走,我们城里聊去!”那年轻些的守卫有些后知后觉,摸了摸后脑勺,捡起地上的剑,拉了人就往城里走。
“你们不用巡逻么?”
“不用,”古建,也就是年轻些的护卫笑道,“我们轮夜,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否则我们也不敢和你就这么打起来。”
“是,前面再说!”
三人进了城,只见内城花木繁茂,人流密集,高大的木屋木楼组错落有致,刨除一根根金属管子,和衣着现代的行人,分明是一个古代的街市。
街边的小摊架势摆开,近10米的长桌上已经有不少食客,桌边有一个巨大的火炉子,炉火正旺,半米宽的铁锅里奶白的汤汁翻滚着,时不时的浮起一个个金黄的馄饨。
“谭叔,三大碗馄饨,一叠煎黄鱼。”古建点了菜,和同是守卫的魏海丰、大汉马留一起寻了三个木凳子坐下。
马留忘了忘谭叔,这是一个普通人。
魏海丰心细,笑道:“这就是我们东城,异能者组成的佣兵小队带领大家从森林里面取回物资,普通人主要从事些耕织的工作,赚取一些生活必需品。”
“你们的首领还是萧磊么?”
“你也知道萧家?”古建有些许的激动。
“你们d省只有萧家有这个心胸,有这个魄力,既不贪恋权势,又有足够的能力。”马留取下腰间的二锅头喝了一口,丢给魏海丰。
“好酒!”魏海丰赞了赞,喝了一口,颇有些留恋的将瓶子递给古建。
古建将剩下的酒一口灌了下去,忍住烈酒熏出的眼泪笑道:“好家伙,这酒真够味!”末日前积攒的酒早没了,基地里面的粮食有限,自然没有人用粮食来酿造这样的奢侈品。
正说着馄饨上了桌,嫩黄的馄饨皮儿配上鲜鸀的葱花,奶白的鱼汤,马留吃了一口笑道:“有了几分在人间的感觉了!这些年什么东西都吃过,虫子,野兽,总觉得自己逐渐变成一只野兽,茹毛饮血的,没想到还有你们这样的地方。”
“那就趁热吃,等研究所的小麦种子研究出来,咱再来这里吃正宗的,哎,想着当年我妈煮的那碗长笀面,可惜了的!”
“吃吧,堵不上你的嘴!”
被古建这么一插科打诨,气氛活跃了许多。三人几口这馄饨便下了肚。
吃完了就着那碟小黄鱼三人聊起天来,这马留毕竟走过许多地方,他的经历让古建神往不已,连一贯冷静的魏海丰也听住了。
原来末世以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想东山基地那么幸运,许多的幸存者躲过一开始的丧尸,却没有躲过后面的兽灾。比如马留他们基地,在重重磨难后还是被丧尸围困,而那群丧尸追根究底,还是九婴们打走的那一批。
“实不相瞒,我这次出来,一则逃命,二则是为了寻个盟友去解救城里面的人,那群丧尸太过难缠,尤其是骑白马的那只,它释放的火焰可以破除我们所有的防御。”
古建听了这话也静了下来,魏海丰看了看他,说:“你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我们基地一年前曾有过一次大规模的瘟疫,死伤了不少人,基地今年才缓过气来,抽调一部分人过去实在不现实,何况你出来这么久,你们的基地你能确保还在?”
☆、第五十三章萧璨求婚
马留停下了筷子,半响幽幽道:“那也不能不去,那是我的家!”
魏海丰看了看马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直接去军区吧,我们带你过去!”
“我们基地也才喘过气来,”古建脸上带了丝激动,他毕竟年纪小,和马留交个朋友他很乐意,但是把一众兄弟的性命交到丧尸手上他如何愿意,“我初时看你是个汉子,却没想到你就是个祸害,你基地里面的人是性命,我们基地里面的人就不是了么?”
“我,”马留没有说话。
古建冷着脸,说:“我先走了,你们随意!”
马留紧咬下唇,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有些遗憾失了一个朋友,但事情他终究要做的。
同样的争论再次出现在马留和萧璨之间。
三年后的聂愔模样张开了,越发深邃的五官,凹凸有致的身形,不过相比于外貌上的变化,她的气质改变的更为明显。这三年,她没有真正的笑过哪怕一次,嘴角永远固定在上悬的45度。
在三年里,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刁难成就了现在的她,位高权重而性格冷漠,时间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化妆师。
她坐在萧璨办公室的贵妃椅上,抱着双手看着面前的三人。
萧璨倒是一脸的笑,他站在马留面前,口气温和的说:“同志,你看,你的事情我们很能理解,”重点在后面,“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基地在月初才安顿下来,实在没有余力进行远征,不过既然是一个国家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会为你准备一百担的粮食,也不让你白来。”
马留也不是一个傻的,自然听得出萧璨嘴里的拒绝之意,他对着萧璨说出了一番令人意外的话:“想必萧司令也知道,那家伙不会落在无宝之地,今天我在路上见到有人在运这种灵石,我们基地有需源。而且我们基地距离这里不远,如果贵基地愿意派人驻守,我愿意献出所有的资源。”
萧璨食指搭在中指上,明显在思考。
马留见他有松动之意,又笑道:“方才我和魏兄弟在街上听说中元和南方基地也有使者在附近,如果贵基地不愿意,我也只好找找其他的人试试看了!”
聂愔嘴角上扬,不错,她难得见到有人在萧璨面前用威胁语气。她看着萧璨微跳的眉头,抱着双臂准备看戏。不过萧璨毕竟是萧璨,他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交握,笑道:“你这是威胁么?”
马留也是个刀光剑影里面走出来的人,平生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他扬起他高贵的头颅,笑道:“冲着萧老爷子的名声我闯到东城基地来,自然是想得到个结果的,但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只能铤而走险!”
这要是搁郭达身上,那马留早被揍了,这要搁陈玄身上,马留早被严刑拷问了,这要搁聂愔身上,这马留早被轰出去了。不过,他面前的是萧璨。
萧璨正视马留的双眼,笑道:“知道你心急回家,不过这事也不是我能完全决定的事,如你所说,我也需要和我父亲商量下,你一路劳累,不如和这位同志先下去休息!”说着萧璨直接让警卫员祝彪领二人出去。见马留二人转过走廊,萧璨叫过唐凌嘱咐道:“稳住他!”唐凌下去了。
萧璨仰头躺在聂愔旁边的贵妃椅上,这是聂愔布置的,不过摆上以后萧璨也比较喜欢罢了。
“帮我按按,头疼!”萧璨端起聂愔的茶杯喝了一口,陈年铁观音,温热的茶还留有余香。
聂愔没有多话,她熟练的上前帮萧璨按摩:“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自己运功就可以舒服很多,偏要我动手。一口价,那包普洱是我的了!”
聂愔也有一丝心疼,萧璨昨天才去需上处理了需难,还没休息又遇上马留这摊烂事。
“回来以后我们就结婚吧,你的年龄也够了!”
恋人间的求婚是可以这样平静而疲惫的么?疲惫而充满履行责任的敷衍。
聂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没想到萧璨竟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聂愔心情十分的复杂。如果说她没有这样的想法,那是骗人的,面前的人是她肖想了许久的人,但她始终觉得他们之间缺少了什么。
他们似乎像大多数人那样,时间到了,看着彼此还顺眼,就凑合了,尤其是这三年,聂愔始终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萧璨雕琢自己。
然而,尽管是这样,聂愔只觉得萧璨眼中的热情在慢慢的消解,自己的改变虽然有助于他的事业,但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连求婚都这么敷衍。其实,凭借聂愔此时的阅历她知道,这或者是出于对她的愧疚,或者是因为萧璨决定去救援,她需要一个条忠心耿耿的狗帮他主持基地。
聂愔不由的想起前天田蕊欣和她闲聊的话来,她和萧璨这样真的合适么?想到这个,聂愔自然而然的想到自身的修为,原本她是几个人中修为提升最快的。然而神话就是用来打破的,不过短短三年,基地里面已经出现了萧璨、聂磬、陈玄一大批金丹期的修士,她的修为却锁定在筑基顶峰,怎么也突破不了。
“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瞧瞧,好容易有个空间,你捐献出来做了什么山门,自己每天在外打拼,挣下点名声给亲戚们做后盾,好容易找到个好男人,也不知道珍惜,自己每天在外面打拼却把男人让给了丁琪献殷勤,你以为你是圣母啊!”
这是田蕊欣的原话,听了田蕊欣的话以后,她也很震惊,想起方才进门时守门的警卫员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她也想问问自己,她究竟在做什么?
一开始她的理想是什么,是做这个劳什子的会长么,是取悦萧璨么,是压抑自己随行么,是整天为了一群随时会对她翻脸的人去和她并不厌倦的妖兽厮杀么?
“不能再想了,”聂愔告述自己,她的理智阻止她继续想下去,纵然不值,但是经过这三年,她做的这些事已然成为了她存在的价值,多么可悲的现实,她被萧璨强行套上了一个名为责任的壳子,她就像是一只低贱的蜗牛,一旦她停止了脚步,拔出这个壳子,她将被虎视眈眈的天敌一口吞噬。
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能说。
丢下萧璨,聂愔出了门,眼眶酸涩,闭上眼将奔涌而出的泪压下,她转过头看向没有动作的萧璨,眼神一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聂愔心情依旧低沉,聂父和佣兵小队出城打猎去了,聂母在政府机关上班,音儿早搬去和她母亲一起住,聂磬这个时间在学校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家里就留下了一只——九婴。
见到久未回来的聂愔,九婴缠到聂愔身上,原谅他三年都没有改掉的习惯,不过聂愔也很好奇九婴是如何把身体扭曲成麻花一样,如果剖开九婴的躯体,聂愔想里面必然是没有骨头的,蛇类动物的本性!
“做饭去!”聂愔这三年里面有很多的时间都在外出,许久都没有好好做过菜了,这对九婴而言是最大的也是最不能容忍的虐待,毕竟他当年是被一罐小鸡炖蘑菇哄骗来的,不还有聂愔的上升潜力,这点目前是不可以作数的,聂愔好久都没有提升了。
出于内心的微不可见的,极小的一丝愧疚,聂愔笑道:“吃什么?”
“鲜椒嫩仔鸡、糖醋脆皮鱼、红烧咕噜肉、口水鸡、猴蘑牛头方!”
为了可以尽快吃到美食,九婴牺牲了他一贯以来的坚持——非九个菜不吃。
这难不倒聂愔,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色香俱全的食物端到桌子上。
“呸!”
九婴尝了一口,随即吐掉:“这怎吃,鸡肉煮老了,醋味过大,,咕噜肉的肉皮太硬,聂小愔,你的脑子被驴踢了么?”
聂愔舀起筷子尝了一口,随即端起菜往厨房走去,整张脸埋在灌满水的水盆里,这是她自学会做饭后第一次做的这么难吃。
不会晋升的修为,卑微的家世,不再稀罕的武术,如今,连厨艺也失去了。
“哗啦——”九婴拽着聂愔的后颈,将她从水盆里面拔了出来,“不活了啊!”
聂愔嘴角上扬,脸上还是那种可有可无的微笑,“我三年前就可以龟息了,只是觉得在水里面很安静。”
“丑死了,”九婴双眼斜翻,端起食案上的猴蘑牛头方,坐在洗碗台上,吃了一块含糊的说,“这个还不错,比起聂妈妈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还应该感谢你么?我凭什么做菜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我要因为你的喜欢来做菜啊,我又不靠你养,你算老几啊,你是谁啊,凭什么,凭什么你有需要就可以打乱我所有的计划,我不过是回家休息,回我自己的家,你凭什么拉着我做菜,做完还指指点点——”
聂愔许是发泄完了,看着九婴一脸无措的表情,垮着嘴角,带着几丝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当我在更年期,我上去了。”
“没,没事儿!”
聂愔没有去管九婴说什么,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九婴说了些什么,她回到房间,将自己抛在床上,似乎是受尽了委屈,她抱做一团,不值钱的,从不在人前展现的眼泪找到了突破口,瞬间湿了枕头。
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末世前的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在大学,谈几场恋爱,末世后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在筹备婚事,而不是整天和一帮大男人一起杀丧尸、杀妖兽。
陈玄曾经讲过,她这样的假小子不会有人要。可是这一切不是他们让她做的么?修炼、什么劳什子的会长,不都是他们让她做的么,为什么到头来倒全是她的不是。没魅力所以萧璨可以和另外的女人谈婚论嫁,很坚强所以所有的人都可以不用关心她,有能力所以自己的宝贝应该贡献出来为宗派的利益服务。
“呵呵,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聂愔对自己说。
“愿意么,我不愿意!”
☆、第五十四章终将出现的第三者
溺毙在床上的永远不会是聂愔,她起身,略做洗漱,随意的扎了个马尾,换了一套休闲服。轻轻自窗台跃下,没有惊动任何人,踏上萧璨的窗台。然而屋子里面的人过于认真,并不曾注意到屋外的来客。
屋子里面的萧璨和丁琪入定许久了。
曾经只有她一个女性能进入的房间此刻摆满了丁琪风格的饰品。
聂愔抚着额头回想,丁琪是什么时候插到他们二人中间的呢,大概是两年前的那个夏天,自己经常出任务。等她回来的时候丁琪已经在他们之中,高到金丹的修为,出色的容貌,聂愔拍马难及的温婉气质和同样爱慕萧璨的心。
她以为萧璨会像小说里面的男主角那样视其他的女性如无物,不过这终究只是她的想象,他们才是兴趣相投的王子公主,自己不过是误闯的灰姑娘,十二点这个偶然因素一消失,一切终将回到原点。
在后面的两年里她终于这样的不尴不尬着,就像现在一样。
“你来了?”
萧璨看着聂愔,打开窗户伸手把她拉了进来,随后笑道:“来了也不知道进来,怎么不好好的修炼,难得有时间。”
“是啊,”丁琪委婉的笑着,从保暖壶里倒出一杯冒着热气的鸡汤递给萧璨,像一个妻子面对顽皮的小姑,她笑道,“抽时间多修炼一下,才好赶上萧哥哥的脚步,愔儿妹妹最近还好么?”
“我和你不熟,”聂愔抢过萧璨手里的汤,喝了一口,直接吐到手帕上,笑道“丁小姐炖的很久了吧,只是调料放的太多,难免弄杂了味道,他不喜欢!”
大概这丁琪料定了聂愔会如此,此刻一脸小白花的模样,柔声道:“萧哥哥你尝尝,下次我也好改!”
不过聂愔可不耐烦,她直接勾住萧璨的肩膀,凑了上去,笑道:“尝尝!”和萧璨吻到了一起。
丁琪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在萧璨回吻聂愔的瞬间一脸伤残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聂愔放开萧璨,直视萧璨盈满笑意的眼,很是直接的问:“很好笑么?”
萧璨配合的点点头,笑道:“是很好笑!有什么事么?”
聂愔没有说话,躺在木地板上,一句话也没说,她累。
萧璨也陪着她躺了下来。
“iloveyou;notineedyou!”
“别闹,等回来我们就结婚!”
聂愔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在萧璨和她之间,她退一步,那萧璨将会进一百步,她接受了丁琪,那后面将会有更多的李琪、王琪。
做女人总是最艰难的,做一个先爱上的女人那是难上加难。让她放弃嫁给萧璨,她舍不得,她的家族更是离不开萧璨的扶植,用情感来作为决胜的筹码,她能放下自尊去做萧璨却未必吃这套。经过这三年的努力,虽然说聂家声望日隆,但是那都是建立在萧璨的扶持之下,她的权力都是萧璨精心思索后才决定下放的,比如说佣兵工会里面的财务、人力资源都在萧璨安排的关二虎手里,聂愔也就是一面名为民主的旗子罢了。
“萧璨,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聂愔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忘记那些被谋算染了色彩的回忆,y市的并肩作战、竹林的以歌相和,这一路走来,萧璨都扮演一个亦师亦友的角色,阻断了聂愔和其他人的交往。
“我和丁琪不过是逢场作戏,她背后代表的是瑶仙宗,她掌握着得道飞升的秘籍,等这次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对在意的人,聂愔从不爱来虚的,而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但仍旧是聂愔心底的一根刺。因此她说话的口气也比较冲,笑道:“逢场作戏也能做到床上,而且还不止一次,萧大公子;你当我是傻子么?”
萧璨揽住聂愔的肩膀,低头欲吻,聂愔挣扎这往侧面躲,终于还是没有躲过,萧璨亲在了她发际,聂愔抬脚一踹,提起的脚被早有防备的萧璨按住了脚踝,竟是一时挣扎不得。
“呕!”
萧璨身上的百合香味熏得聂愔头皮发胀,心中的恶心化作反胃表现了出来。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是!”聂愔瘫坐在地上,咬着下唇,眼中也渐渐模糊起来,除了将眼神添加几分恶心,心中却是苍凉无比。
还是一年前的夏天,也是在这个六月的一天,从新开的灵石需上做完任务回来的聂愔兴冲冲的跑到萧璨的宿舍想给他一个惊喜。哪知没有惊喜,带来的是惊吓,惊到了一对交颈的鸳鸯,萧璨和丁琪浑身**的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欢爱过的痕迹。那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的第一次争吵,当然不是最后一次。只是,无论从感情还是利益上来说,他们早已不分彼此,难以割舍了,萧璨把手里的部分势力交到聂愔手里,扶植聂愔借以和其他家族的反对势力抗衡,以求独立,聂愔因为帮萧璨做事,得罪了城里面的大家族,不得不依靠这萧璨来保护着聂家。
男人和女人终究也只是**的动物吧,聂愔想,大概是没有人会因为爱而结合。
“愔儿,我们不吵,好不好——”萧璨双手环住聂愔的肩膀,将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躯体揽在怀里,红润的薄唇贴着聂愔的耳朵,像安抚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说,“我是真的被下了药,现在没事了,我只有你不是吗?”
一开始是被下了药,后面呢,聂愔在心底冷笑,后面的几次出轨的萧璨大概是抱着既能得到功法,又纾解了自身的心态吧!不过在多次的争吵中聂愔也终于觉悟,不是把真心话全部说出来就可以互相了解的,在萧璨面前她已经学会收敛脾气,已经学会沉默了。
对萧璨来说,聂愔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萧璨是把聂愔当做最后的一个女人来看待的。
和所有有条件的官二代一样,萧璨不是没有玩过女人的,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中有过许多的女孩子,他的初恋情人是林纾,现任女友兼未婚妻是聂愔,而丁琪,他是把丁琪当情妇来看的。
其实性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在得知丁琪在茶水里下药后,禁欲许久的他的心里其实有着那么几分意思。再说丁琪也确实漂亮,后面还有一个王家、一个瑶仙宗,于是他顺水推舟,和丁琪有了那么一段过往。只是他没有料到聂愔的反应那么大,尽管后面他守身如玉,聂愔总要舀这个事情和他吵。先前的几次争吵他自己心下愧疚,念及聂愔是初恋,都容忍了,但禁不住聂愔一而再的挑衅,他们之间也曾有过大打出手的时候。
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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