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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甲战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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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锥冰精壮的怀里。
“你怎么了?”彼岸依旧盘坐在厚重雕花的石砌护栏上,身子重心完全被锥冰勾得后倾,纤细柔韧的脊背靠着锥冰剧烈起伏的胸膛,静静的询问:“你好像情绪有些不对。”
他一向是严肃而认真的,总是会憋不住与她先说话,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站在她身后沉默这么久,就只为赏玩她的肩头?心绪起伏的这般厉害,却又只是一言不发的将她抱着,这姿态多少让彼岸觉得心中有些打鼓,今晚,锥冰的情绪好像很复杂啊!
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锥冰穿着白色的睡袍,一身精壮,露出脖颈间银色的链子,低头,将鼻尖埋进彼岸的发里,嗅着她未干的发丝,一句话也不说。于是彼岸也就不再问,静静的在他的怀中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不想待在京星了,宝,我们先送姐姐回锥星,然后我们回地球接爸爸妈妈,好不好?你可以去考锥星的管辖者,我是锥星的boss,我让你做我的兵界管辖者。”
他忽而闷闷的开口,九尺男儿,宛若初雪朝阳般的清洌嗓音中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憋屈感,这教彼岸心中不舒服的拧眉。锥冰一向随性,从来都是他给人气受,她不曾见过他这般憋屈的。于是彼岸侧头,仔细的看着锥冰那张俊脸,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扬声。带着怒气,问道:
“你被欺负了?!”
他整日里玩这个玩那个,将太阳系兵界搅得苦不堪言,自然会得罪不少人。锥冰虽厉害,常常将那些小富豪不放在眼里般的玩弄,但他从不曾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联合”一说。那些被他整过,被他玩弄过的人,若联合起来给他气受,纵使锥冰再是三头六臂,也难抗众怒。
他会有今日这么一天。彼岸早就有所预料,自然,若是受气。锥冰这样的人定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从而想要加倍报复回去也是情理。他会在她面前流露出憋屈之感,看来是报复失败,出了大事。这世上也有能玩得锥冰有苦说不出的人吗?
彼岸觉得自己人被欺负了,她得把场子找回来。但锥冰的世界太高端,她有可能打不过那些人。但是姿态还是要表明的,先把人给记着,等到她的战斗力提升了,再替锥冰去揍他们。
星空下,彼岸侧头。依旧靠在一身精壮的锥冰怀里,扬起纤细白皙的小拳头,煞气十足的在他鼻尖前晃了晃。安慰着一直沉默憋闷的锥冰,恶声道:“别怕,从明天开始我会一步一步变强,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我替你报仇。你先把人给我记着!”
她这模样,说得极为认真。仿佛已经成为了锥冰的倚靠,任何欺负他的人,她都会帮忙揍回去。这让锥冰禁不住笑出了声,英俊的脸上宛如万年冰山裂了条缝,露出丝丝暖意,于是抱紧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微凉的唇,触在她的额头,轻声道:
“我不用你报仇,我很强,这世上没有人打得过我,你是我的宝,应该我来保护你!”
太自负了!彼岸摇头,拧眉,暗叹了口气,这世上一山还有一山高,谁敢说自己是最强的?她以前不也觉得自己很强吗?可是在师傅手中,她那两下就是颗菜!锥冰这样的自负,迟早有一天会吃亏。
“你喜欢和哲、阿直、芜婳在一起玩,我们就把他们带回锥星,你们可以在锥星为所欲为,杀再多的人我都不管,姐姐还有爸爸妈妈在锥星会过上神一般的日子。”
因为彼岸不说话,锥冰便继续抱着她诉说,声音低低的,充满着一个居家男人的幻想,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抚上彼岸的小腹,轻轻的按压,有着一抹对于未来的憧憬,忽而低头,在她耳际悄声呢喃道:
“我们两个会结婚,你会给我生好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把锥星丢给其中的一个,我会仔细给他们规划出路,不会教他们之间出现帝星的内乱。如果你喜欢刺激一些的生活,那我们就坐着船,在茫茫星际中寻找新的星球,一颗一颗的开发,然后你给我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孩子……”
她安静的靠在锥冰的怀里听他呢喃,低头,黑色的发丝落在颊边,遮盖了脸上的神情,任由锥冰微凉的大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言不发。
说实话,锥冰构筑的未来离她很遥远,是她从不曾想过的,所以不知道怎么接话。其实锥冰应该是个很喜欢安宁的男人,虽然有时候脾气真的很大。这样喜欢安宁的男人为什么要把太阳系兵界玩成这样呢?整个京星的上流社会被他搅得鸡犬不宁之后,锥冰真的以为可以随时抽身就走吗?
然而,锥冰说这些话,其实是什么意思?求婚吗??这么快???
彼岸侧身,如同在父亲身边那般,习惯性的像个孩子般蜷缩起来,于是锥冰也习惯性的将她蜷缩成一颗球的小身子整个抱起来。她的头就那样靠在锥冰的肩头,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想了很久,轻声拒绝道:
“锥冰,我不行的,我的宿命就是要镇压叛乱,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啊。你那么喜欢安宁,应该去找一个与你一般的姑娘,好好的珍惜你,安心的在你身边享受你的宠爱,将你当做一整个世界来爱你,不应该是我,我真的不行!”
他真的不适合与她做男女朋友。锥冰就跟茶雅一样,与她来说就是亲人,累了的时候可以窝在锥冰的怀里休息一下,全身心的信赖着,等她冲完电,补充完体力,她就会离开家人,一路不停的往前冲,未达目的,就永远不会回头看一眼被她丢在身后的人,茶雅与爸爸妈妈如是,锥冰也如是。
与她在一起,锥冰今后会觉得更苦,她其实真的不想伤害锥冰!
“那我就等你镇压叛乱完,以暴制暴完,以杀止杀完,然后我们再去过这样的日子。”
锥冰轻声低哄,抱着彼岸蜷缩成一颗球的小身子,轻轻晃动,如同在哄着一个孩子睡觉那般。他是在求婚没错,虽然彼岸与他的年龄相差那么多岁,可是锥冰觉得可以了,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浓郁到想要与她结婚的地步了。
结婚啊,多平淡的一个词眼,如此陌生,如此具有束缚感,彼岸心中已经分不出是种什么滋味。他对她来说只是如父如兄,她对他来说却是如珠如宝。这认识莫名的教彼岸想哭,她忽而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爱上锥冰,思来想去,也只能咬牙,低低道:
“如果…人生没有意外的话,那就去!”
这些意外包括,她没死在冲锋的路上、锥冰一直专一的不愿意放手、她没有遇上可以不顾一切去爱上的男人。特别是最后一条,是彼岸最害怕的,她真是宁愿死都不要对爱情开窍了,免得自己不顾一切的爱上一个男人,从而伤害了锥冰。
她搞不清楚爱情是什么,在她的观念里,其实很难想象出自己可以为了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对于她来说,锥冰是她的男朋友,他们两人在交往过程中所有迎面而来的问题,她都不做逃兵。无论是锥冰要发情也好,还是两人没有意外的发展成结婚对象也好,这都是她该在这段感情中负起的义务与职责。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是闹不清她究竟是和锥冰怎么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的。她有时觉得自己正在承担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职责,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清她与锥冰其实本来是不该在一起的。
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心情与直觉,她理不明白!
如果能找到那个导致他们之间关系错位的暗示节点,就可以解开她与锥冰之间的男女关系束缚,她也就不必承担这不该属于她的义务与职责了吧?
不过其实锥冰究竟为什么憋屈呢?打定主意不对爱情开窍的彼岸最终还是没有搞清白,她疑惑的被锥冰抱进卧室,动作轻柔的放在大床上,看着他手中拿过那张黑色符花面具准备戴在脸上,于是心思被转移,蹙眉问道:
“你这个过年狂欢究竟要举办到什么时候,我觉得真的很奇怪啊,我们为什么要在家里戴面具?而且都没客人要来。”
“不知道啊,宝,一直过年不好吗?挺喜庆的啊!”
锥冰穿着白色的睡袍,将黑色符花面具戴在脸上,坐在彼岸的床沿边,弯身,低头,用着微凉的唇,相当自然的亲了亲彼岸的脸颊,一脸英俊的笑道:
“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压岁钱,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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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坚定
因为锥冰的行径,彼岸的眉头拧得愈发的紧,总觉得怪异,于是清澈的双眸静静的看着锥冰脸上的黑色符花面具,充满了审视与怀疑,轻声,一字一字,问道:
“锥冰,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你要求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出现在家里,是不是在玩什么鬼?”
“没有,怎么可能?我最不爱玩鬼,你是知道的。狂欢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戴面具,那就我一个人独享狂欢好了!”
锥冰矢口否认,声音宛如初雪朝阳般的充满了清洌感。因为彼岸答应了他的口头求婚,于是心情非常的好,又是低头亲了彼岸的脸颊两下,弯唇笑道:
“好了,我今天其实挺忙,一会儿还要出去,昨天去接你,也没来得及问你把那只机甲腕表丢哪里去了,你乖,去找回来,自己戴上,我忙完了就回来陪你!”
她为什么要找个追踪器自己给自己戴上啊?彼岸觉得锥冰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仿佛想到什么话题就拉上什么话题说,这很随性,像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她拧眉,一直看着锥冰精壮的身子走出她的卧室,他的脸上依旧固执的戴着那张黑色符花面具,心中怪异极了!!!
吃完早餐,彼岸驾驶着悬浮车,飙入居民区芜婳木舍后的竹林,将悬浮车停妥,尔后跳车,潇洒大步,负手前行,斗志昂扬的去武馆寻了师傅。
师傅今天不巧生病了,交待一位师兄把一本厚厚的京星武馆名单与一本《新葵花宝典》的绝世神功秘籍递了出来,并叮嘱彼岸,可能在近段时间内,师傅的病都不会好转,所以彼岸也就不用来武馆上课了。
武馆今天会开始正式停课休息,至于什么时候上课…等到师傅的病好了。会给大家发通讯,通知大家回来上课,等通讯就行了!!!
彼岸点头,双手恭敬的接过师兄手中的两本厚册子,轻哦一声。她其实本来想进去看看师傅,但是师兄又说师傅得了传染病,不好见客。
那师傅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也就不好打扰师傅休息,于是按照习俗,跪在古色古香的武馆大门边给师傅恭敬的磕了个头。安静的回转,去了芜婳的木舍,细细的钻研着师傅给的武馆名单与《新葵花宝典》秘籍。
那只被彼岸放到芜婳床底下的机甲腕表又被她自己找出来戴回了手腕上。反正右耳耳垂上已经戴了一只耳钉式的通讯器。她无论戴不戴这只粗犷的机甲腕表都没办法逃脱锥冰的搜捕,那还不如戴着,还可以看看时间什么的!
京星的武馆大略分成九个等级,最低的九流武馆位于平民区,有些类似于社团帮派黑社会一类。这都不是大问题。彼岸本来在地球上就常常街头打架斗殴,对于这些流氓样式的社会层次相当熟悉,要踢九流武馆那是手到擒来。
但如今要破坏千世统和京星古武界这样大的工程,自然应当全力以赴!
她做足了准备,让芜婳起床重新给她淬了刀锋和剑刃,然后揣着好几颗超能量弹。深吸口气,背着银亮的机甲军刀,左手戴着粗犷的银色机甲腕表。右手盘着状若红绳的哲二号,穿着黑色防弹服,黑色丛林作战裤,脚蹬厚重的黑色军靴,头戴黑色鸭舌帽。长发弯扬,姿态潇洒。大步向前,驾驶着悬浮车奔向了平民区。
平民区的九流武馆大约百万家,一条街上就是一家,武馆里的学徒基本都是一些街头地痞,无赖混混之类。他们的存在维持了整个平民阶层正常运行。以九流武馆为支撑点,手中罩着无数家妓院、赌馆、电玩城、商业铺面……
一颗星球、一个星系、一片星域的管理,是以异能者为首脑,兵界管辖者为监控,再加上星球的民间力量三方综合起来,构筑了星球、星系、星域的基本稳定。普遍来说,星域异能者首脑的话语权最大,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但这是相对于大环境星域来说,作为分子与质子的星系与星球的话情况就不同了。比如京星,作为民间力量也就是古武界对这颗星球占据了话语权,京星虽然也有兵界,但是京星的兵界对于京星的掌控力度不大,异能者更是没有多少话语权。
又比如地球,地球完全就是一个兵界当家作主的星球,其次就是地球民间组织,又称黑道,异能者想在地球调皮,那就是死!
这些当家作主的势力十分纷杂,但是笼统了都归一个人管,就是星域异能者首脑,相当于一片星域最大的boss!整个星际具体有多少片星域,彼岸还真不知道,因为星际宇宙茫茫无边,会不断的有新的星球被发觉。第一个发现新星球的人,只要有足够的武力与财力守护建设这颗星球,那么那颗星球就是他的!
京星最早被发现在2000年前,第一个发现京星的是一位地球后裔,名为花三影,他当年的奋斗历程就不用提了,听说花三影在失踪之前有出过关于自己奋斗历程的书,里面的过程描述的十分惊心动魄,但是不怎么畅销,估计属于自费的那种!彼岸没有看过,她最不爱的就是看书动脑筋,
反正京星后来就在那花三影的发展下成了一个以古武界当家作主的星球,而她要踢馆,并且是要踢全京星的武馆,等于说就是在破坏这颗星球的主导力量,跟扬言要杀京星古武界全家当真没有两样。
这是一项很艰苦也很浩大的工程,彼岸自己也明白,有可能就那样死在了去往某家武馆的路上,也未可知。可是即便是有着这样的觉悟,彼岸也认了,她这一辈子,虽然迷茫过,焦躁过,却从不曾失去过坚定。
坚定的,拿命去镇压叛军突起,以暴制暴、以杀止杀!
这些九流武馆的战斗力都不高,虽然人多,但是不够她看。彼岸基本不用出刀,只用双拳便能将那些街头地痞、无赖、混混揍得个半死,尔后轻松跳起,摘下武馆的牌匾便成了。
京星武馆的规矩,匾摘,馆散!
一个上午的功夫,彼岸就在平民区摘了上百块牌匾。这数量看起来挺多挺吓人,但相对于整个平民区百万家九流武馆的总量来说,她这行为只能称得上是蚂蚁撼大象,想搅合得京星古武界无法被统和,完全是杯水车薪。
但她依旧按照名单,一家一家的往下踢,并不为工程的浩大而产生丝毫气馁,有着令人心疼的执着与傻气。
当今星际的悬浮车,其实已经与几千年前的汽车有着偌大的区别。光是一个悬浮车后车厢,大略就能坐下数十人左右,而饶是如此大的空间,都快要塞不下彼岸摘来的牌匾,可想而知,她一天下来踢了多少武馆。
正当彼岸烦恼的看着满满当当的悬浮车后座时,却是倏然侧头,眼尖的瞧着看热闹的普通人群中有一个遮头避脑的清秀绿发少年。
平民区独有的血色夕阳中,彼岸当即一手举着刚摘下来的武馆牌匾,一手叉腰,飞身跳起,黑色军靴踩上自己的银色悬浮车顶,穿着黑色防弹服,黑色丛林作战裤,背着军刀,双脚略分开,长马尾如刀弯扬,英姿飒飒,带着一股子煞气的喝道:
“滚出来!我看见你了!”
躲在人群之中的佑鸣瑟缩一下,立即自重重人群里跑了出来,清秀的脸上一脸谄媚,抬头看着站在悬浮车顶上的彼岸那绷直了的纤细小身子,如同仰望一面旗帜般,讨好道:
“大姐,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
“滚!别打扰我做事!!”彼岸啐了一口,将单手举着的红漆牌匾冷冷朝佑鸣头上一搁,令道:“把这些牌匾拖到芜婳家后面的竹林里去!!!”
佑鸣的异能很怪,属于血液追踪一型,只要被他掌握到血液样本,那个人即便跑到遥远的星际另一头,佑鸣也能知道其具体位置在哪里。所以他要找彼岸很容易,而彼岸要躲他很难。所以彼岸要么杀了他,要么给他找点事做打发了他。
佑鸣高兴的哎了一声,双手抬高,稳住自己头顶的牌匾,又是昂头,看着立在悬浮车顶上的彼岸。她依旧双手叉腰,左手粗犷的机甲腕表闪着锐光,右手盘着宛如一长排红绳的哲二号,那都只能显得她的手腕更加纤细,肌肤犹如上好的凝脂,比帝星任何一位养尊处优的公主皮肤都还要好。
一时间,佑鸣觉得自己有些想哭,心酸的想哭。却是不等他的眼泪滑下来,人群之中,阴冷冷的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刺客劲装,体格较好,身上盘着一条粗大鲜红灵蛇,面若无常的男人。
哲一脸宛如无常般阴森毒辣,臂弯间夹着一大摞牌匾,有些像是拿不下的样子,还不及行至佑鸣身边,便掉了一块,于是干脆将手中的一大摞牌匾都丢下,阴冷狠毒的瞟了眼佑鸣,狠狠吐字:
“一起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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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工程
“哎”佑鸣又是应声,头顶着彼岸给的牌匾,抬手,干脆的抹了把眼泪,弯腰就去拾被丢在地上的那堆牌匾,却是“哗啦啦”一声,又是一堆牌匾落下,他蹲地抬头,看着血色夕阳中立在他身边的蓝袍柔美阿直,道:
“也是一起拿回去吗?”
“嗯,一起拿回去吧!”
阿直拍拍手,一袭蓝色古袍,背着一柄银色机甲长弓,额头系着宝蓝色缎带,褐色的发丝落在温柔的眼眸上,抬头,柔柔的目光自佑鸣身上拉上去,看着立在悬浮车顶上低头瞪着他们三人的彼岸,温柔的笑道:
“我可是踢得最多的了,若不是怕拿不下,还能多踢几家。”
“你们找死啊?回去!”
彼岸拧眉,想要大叫发怒,却是忽而觉得没什么力气吼他们,于是双腿略微分开,绷直了纤细柔韧的小身子立在悬浮车顶上,问道:
“你们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赶紧回去。”
“我们一人问师傅要了一份名单,这个跟你无关,你管不着我们,我们各自踢各自的。”
阿直昂头,温柔的笑看着彼岸,转身选了一条街行去,柔美的身形背后,宝蓝色发带尾端飘扬,颇有一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架势。哲也转身往另一条街而去,阴森狠毒的脸宛如无常,一言不发,连是正眼都不曾瞧过立在悬浮车上的彼岸一眼。
佑鸣忙碌的在地上拾起牌匾,打开彼岸的悬浮车驾驶座,尔后在车内找到钥匙,又是坐在已经塞得坐人都困难的悬浮车驾驶座内,打开车窗,自车内昂头,看着立在悬浮车顶的彼岸。扬声道:
“姐啊,我得赶着回去送牌子,再回来接牌子,你就打算一直站在上面吗?”
彼岸低头,细细的看着脚底下这个清秀的16岁少年,绿色的短发颇有些不伦不类,耳朵上还戳了好几个耳洞,明明是一颗星球的小皇子,却有着犹如混混一般的气质。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从悬浮车上下来的,神思有些恍惚。半天也没有缓过劲来,愣愣的看着佑鸣嬉笑着驾驶自己的悬浮车而去。
因为没什么热闹可看,平民区的平民们便渐渐散了场。杂乱的街头相对来说显得有些清冷。彼岸一袭地球机甲精兵的黑色防弹服,脊背挺得笔直,披着血红色的夕阳,立在清冷的街头,一直发呆。
其实哲、阿直、佑鸣当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自己要踢馆,踢全京星的武馆,于是就那样盲目的问师傅要了名单,跟着自己去踢馆,什么都不问,不管对与错。这样好吗?
彼岸不知道好不好,她心中有些晦涩难当,有种想去把他们手中的武馆名单抢回来烧掉的冲动。可是武馆那么多,万一她抢了他们手中的名单,他们踢错了武馆,不小心踢到有隐世高手坐镇了的武馆怎么办?
心中一直纠结的彼岸,却是发了一会儿呆。便又开始马不停蹄的踢着平民区的武馆,她心中有种赶时间的焦躁感。一个偌大的平民区大约百万万家九流武馆,如果不出意外,她基本上是三分钟能踢一家。
排除有时候还在站在武馆门口互相叫嚣一两句,说一些什么我是来踢馆的,啊你敢踢我的馆我就要你不能活着回去之类的话,然后踢完了之后,还要等一会儿,让他们说完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回来报云云云云……
总之因为这些因素,她一天可以踢掉平民区200家左右的武馆。加上战斗力比她强上一倍的哲与阿直帮忙,他们三人综合下来每天能踢掉1000家武馆。
初步估计,没有任何意外的话,要踢掉平民区百万家武馆,彼岸得耗费1000多天的时间,也就是约三年后才能踢到居民区的八七六五四三二流武馆去,接着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反正没死的话最后才能踢到贵族区的一流武馆。
这真的是一件相当耗费巨大的工程,而且阻力也有很大。因为京星的古武界,其实大部分都是萨孤贵族的簇拥,这也是为什么与微婠结婚,便能得到京星古武界支持的原因。萨孤贵族在京星,有着号令群雄的力量。
彼岸要踢全京星的武馆,必然与萨孤贵族的利益相冲撞,但其实萨孤贵族内部分化的也很严重,因为萨孤烟是杀了微婠的父亲从而获得的一族掌权,所以萨孤贵族至今在内部都还没有完全统和…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的情形是,萨孤烟向了帝星的二皇子千劫靠拢,排除萨孤贵族的内部动荡分裂,整个萨孤族明面上已经算是了千劫二皇子的势力。于是彼岸踢馆之举,其实不光光得罪了千世大皇子,京星萨孤贵族,更间接得罪了千劫二皇子。
无论是千世还是千劫,抑或是萨孤烟,都不可能让彼岸、哲、阿直在平民区这么踢下去,不过几日功夫,居民区的八七六五流的武馆便下来高手进入平民区的九流武馆坐镇,彼岸三人的踢馆速度也渐渐的慢了下来,身上也开始出现了带伤的现象。
哲还好,他的战斗力在于用毒,经常是一个毒烟放出去,整个武馆战斗力趋近为0,阿直是ss级的异能皇者,一手机甲弓配合着精神力凝注的箭,再加上他的幻境制造,有时不用动手,馆主自己就主动把牌匾拱手相送了。
最辛苦的是彼岸,她完全就是实打实,一拳一拳,一刀一刀,一剑一剑拼杀出来的,所以她受的伤最严重,经常是一身血肉翻卷的跑回芜婳家里去,都到了不清理干净身上的血污,不敢回锥冰别墅的地步。就怕吓死茶雅,吓暴锥冰,吓晕青书!
芜婳是吓不到的,她除了对机甲设计感兴趣,对所有的东西都是漠不关心。即便彼岸被打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是波澜不惊,一脸的麻木。
居民区,芜婳木舍的浴室里,烟雾缭绕间,满身血痕的彼岸坐在浅黄色泽的木质浴盆里,黑色的发丝挽高,露出玉色的脖颈,芜婳坐在浴盆边,给她细细的擦着布满血痕的纤细脊背。突然问道:
“你累吗?”
彼岸回头,清澈的目光看着坐在盆边,手执白色毛巾。身穿暗花色旗袍,有着一双烟波琉璃般双眸的女子,摇头,微微浅笑,心不在焉道:
“不累!睡一会儿就好。”
累吗?彼岸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上辈子20年抗战,几乎每天也就是过的这样的日子,有时候比这还惨,碰上运气不好的时候,能炸晕在荒郊野外躺上好几天,尸体太多。队友都翻不到自己在哪里,只当自己死了,等她自己清醒了又跌跌撞撞的自己跑回去。
那个时候。哪里有现在这般舒适,还能头脑清醒,活力四射的跑回芜婳的木舍泡澡的?
因为彼岸的满不在乎,于是芜婳也不再问,她的脸依旧显得很麻木。极少说话。只等将彼岸身上的血迹拭干净,她才起身。赤脚踩在浴室的防滑瓷砖上,暗花色的旗袍下摆轻轻扫着脚踝,沾了些浴室地面上的水,显得袍角有些重。
彼岸自浴盆里站起身,芜婳适时的围拢过去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将她显得娇小玲珑的身子裹住,然后回转,吃几颗营养素,一脸麻木的继续去锻造室淬彼岸的刀剑。
搬来这里这么久,苍穹公司从没让芜婳交过机甲设计图纸,但是每个月的薪金却能按时到位,且丰厚的不像话,所以芜婳现在每天除了替彼岸淬刀剑与洗澡,几乎什么事都不干。
怔怔的望着芜婳那瘦削的暗花色旗袍背影,彼岸幽幽的暗叹了口气。她从上辈子就没有办法理解芜婳为什么会是这么种性子,总觉得,芜婳的三魂七魄都丢了,这样的芜婳,只是一具躯壳罢了。
而彼岸这一身恐怖的血痕,其实真的只要睡一会儿就好,她现在的身体伤痕愈合速度越来越快,有一大部分原因来源于她受伤极少用药,另一小部分原因来源于她修炼的那套古书修炼法。
那套从图书馆偶然看到的修炼法实在是相当的怪异,仿若不能允许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半点丑陋的疤痕,只要愈合的伤口,全都会自动剥落淡化痕迹,而且以前小时候打架留下的旧伤疤也全都给她修复好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活像被ps了一样!
彼岸赤脚行至她在芜婳家里的卧房,她黑色的发丝还滴着水,赤身**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右耳耳垂上的银色耳钉随着她的走动闪着点点银光,只等走近床边,彼岸清澈的眉目淡扫了眼放在白色柔软枕头上的黑色通讯器,发现在震动,于是接起,挂在玉白的耳廓上,坐在床上,静声吐出一字:
“说!”
“你在平民区做的事…老爷子已经知道了,彼岸,这是何苦?”神翟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抹无可奈何,带着一抹疑惑,更带着一抹恨铁不成钢,轻声道:“事情闹得很大,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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