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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炮灰生存-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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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约翰撇了撇嘴：“挺厉害的。”
废话，就算是拥有水技能的，象这种能将水控制得出神入化的，要大师级别以上了。可原理呢，原理是什么？
约翰看出了她的疑惑，想了想后说道：“这里原本就是现实和数码相结合的世界，很多东西看似真实，其实是系统弄出来的。”
“水是真实的吗？”何凝烟问，再看看桌面上喝了一半的茶。
“试着用心去看，你就能看到真实和虚拟。”约翰的话，让她微微皱眉，怎么看？
回到了房间，何凝烟一直在想着如何去“用心看”。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何，何！”约翰叫醒了她。
“嗯？”何凝烟回过神来，此时她坐在餐桌前。
应该是在吃饭，她拿起筷子，还没吃两口，又陷入了沉思。
“何！”约翰又叫她了。
何凝烟发散的目光终于聚焦了，有点迷糊地看着约翰，随后低头看了看。目前正在船上，矮桌前放着一杯茶，那应该是喝茶。她拿起茶杯喝了口。
约翰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跟你说那么都，都快得癔症了。”
“噢～”她应了一句后，思维又不知道飘向哪里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多久，当何凝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亲水露台的圆形大床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皓月当空，旁边有繁星点点。
什么时候开始打坐的，她都不知道。也好，索性就想个明白吧！
她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幻和真实相结合的，用心去看，就能看出差别。
可怎么才能看得到？
想着想着，何凝烟睁开了眼睛，此时已经是白天，天空中挂着并不炙热的太阳。这太阳是她用意念变来的，温和的光芒照在身上，有点暖暖的。
那么太阳肯定是假的！想到这里，何凝烟盯着太阳看着，看了许久许久。太阳随着她的目光变得有点黯淡了，这样才不伤眼睛。
约翰坐在船上，悠闲地钓鱼，突然感觉怎么四周有点暗了。抬头一看，原先犹如鸡蛋黄般的暖暖太阳，已经象是躲在墨色玻璃片后面那样，黯淡无光。
约翰低下头，举起鱼竿看了看：“还没上钩，何都快要悟道了，你们居然还不肯上钩。”
还自言自语着：“悟道的克隆体，那真的是舍不得杀了，啧啧～”
太阳，太阳，太阳是假的。可怎么才能看得出它是假的？
太阳是她创造出来的，这里空间的所有一切都是她变出来的。大到天空、太阳月亮星辰；小到一草一木。地上如果有蚂蚁，也是她变出来的。应该都是假的，可假的那么真实，完全就象真的一样。
应该这个空间如同一个能三维成像的投影影院，可身上的感觉又是怎么来的？
当她靠近玫瑰，就能嗅到玫瑰的香味；小松鼠也会从树上跳下来，爬到她肩膀上。毛茸茸的大尾巴，无意扫过脸颊时，能感觉到痒痒的。
应该是配合影像给予的触觉、听觉，她给予的“记忆”中，人类已经发展出一种高科技影院。当过前面图像放着过山车坠落下，椅子也会跟随着倾斜，并且隐藏在椅子下面的电风扇开启，好似人真的坐在过山车里，头发被风吹的扬起。
如果有烹饪的镜头，比如煎牛排，立即会放出混合黄油的气味。如果镜头里的女人正在喷香水，那就立即放出香味来。
让人感觉身临其境！而这里比这种影院应该更先进。如果这里的肉身必须真实存在，用于休假结束后继续修炼，那么会配合着给予感触，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么太阳假的，怎么能看出来？
何凝烟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太阳，一直从正中央挂着，慢慢西斜，最后落下。
接着月亮飞快升上来，代替了太阳的位置。于是何凝烟就呆呆地看着月亮，累了就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约翰遥遥地看了眼，微微叹气后拿出一瓶红酒，对着何凝烟打坐的方向举了举后，嘴对着瓶子喝了起来。
太阳又升起来了，这里的太阳月亮，都和真实的世界一样，相互交替。但何凝烟知道，这里的太阳可以按照她的想法，随心所欲的变亮变暗。而月亮也可以变圆、变缺，变得更大。
那么太阳怎么才能看得出是假的？
用心怎么去看？
何凝烟又闭上了眼睛……如果太阳是假的，那么应该属于数码数据，技能中应该有能用眼睛看到电脑数据的吧……
利用意念，她慢慢地睁开眼。看到的太阳变成了没有光的一个黑球！
怎么是这样的？但四周的光亮丝毫没改变，她闭上眼睛，重新调整了一下，再一次的睁开眼睛。
第870章 悟道
艾伦踏入结界，就感觉不对劲。
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太阳，犹如天狗食月一般，几乎快成黑色的了。
而何凝烟正盘腿坐在圆形的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似老僧入定一般，脸上平静祥和。但艾伦看得出，她身边的空间正在不断的扭曲，看上去就跟包围着热蒸汽一般，透过蒸汽看过去的环境都是微微变形。
艾伦微微皱眉，想了想后，画了一个结界，离开了。
艾伦直接到了湖边的船上，约翰正在钓鱼。
“第几天了？”艾伦直接问约翰。
“八天。”约翰悠哉悠哉地钓着鱼。
怪不得那么多的事情都积压着，视频呼她也没任何声音。
约翰斜着眼，好似幸灾乐祸着：“培养出一个超级人物，感觉怎么样？趁着她还没悟道，赶紧宰了她。”
艾伦脸上一片平静，什么话都没说。
原本约翰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艾伦在旁边坐了下来，也开始钓鱼。
不但弄了套渔具，还在两个人中间放上一套茶具，泡起茶来。
先让他说出些什么来吧……约翰看了看艾伦，哼，做梦！
艾伦打开页面，将这二天这个片区积压的事物，一件件处理掉。很多事情都是自动的，但某些事情需要管理员同意才能继续。他是看到有一个人意外身亡后，二天没点击复活同意，才感觉事情不对劲。
约翰不说话，艾伦也不说话。于是二个人钓鱼、喝茶，一言不发。
何凝烟正在进入沉思中，好似此时此刻，身边一切都消失不见，她如同身处在一个空间内，上下左右空无一物。整个空间好似黝黑、又好似无限光明，时不时因为她的一念而起，空间冒出她所想之物，但一切都是虚幻。
既然是程序设定，那么也应该有可以看到事物本质的程序。
意念带动了程序、也会带动脑电波、带动身体一切感应。人类也有为数很少的人，可以不用手，只靠意念移动物品。人类对此类称之为特异功能，虽然很弱，但表明这一切都是存在的。
对此上一次的比拼，她之所以能让对方手一下变成粉末，应该就是如此……
猛然之间，四周的景色有显现出来……何凝烟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太阳。
此时昏暗的太阳在她眼里，是一个圆形的圈，是由代码组成的圆圈。当她把太阳变亮时，代码也随之变亮。
将目光转到其他地方，一切万物的轮廓、枝干都变成了代码，一串串、一片片的代码，组成了结构。
除了她之外，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代码。在一片代码中，她将代码颜色弱化，就看到坐在代码船的约翰和艾伦。
此时约翰钓到一条“鱼”，他抓着“代码鱼竿”，一下就将“代码湖”里的“代码鱼”吊了起来。
鱼那么小，让约翰很泄气。将鱼从鱼钩上拿下来，扔回了湖里，他放上一个鱼饵后，将鱼钩抛入湖里，继续钓鱼。
何凝烟动了动意念……刚扔进去的鱼钩，就有鱼咬钩了，一个劲地往下沉。
约翰顿时兴奋起来，用力一拉……“噗～”的一声，水花四溅，一条巨头鲸从湖水里跳了起来。
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约翰目瞪口呆地看着鲸鱼从头顶略过，身上的寄生贝壳都能清晰看到。
鲸鱼落入湖水中，溅起冲天的水浪，随后消失不见。
约翰猛地拍了下头，呵呵笑了起来：“何悟道了！”
何凝烟慢慢地在湖岸边的竹林里，一根根竹子都是代码构成，她走过去时，这些代码没有阻拦她，如同投射的影像般，是个虚影。
整个空间内，由代码组成的万物，变得透明了，她甚至能看到空间之外的公共休息区。那里的人、生化人、一些设备是真的，片区建筑是真的，其他的都是代码。
她甚至能透过墙壁，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而这些人则毫无察觉有人在遥遥窥探他们。
走到玫瑰园，一个个代码组成了满园的玫瑰，还有一些代码从玫瑰上飘出，随着“代码风”四处飘散。
当这些细碎的代码飘到鼻翼前，吸入后能闻到玫瑰的花香。
小松鼠从树洞里出来，看到是她来了，立即蹦蹦跳跳地飞快过来。
它也是由代码形成，只不过在它的“小脑袋”里，有一块区域，代码异常密集。
松鼠爬到了她肩膀上，又想要吃的了。
她摊开手，“代码松鼠”就爬到了她手掌上，松鼠面前立即出现了一小堆的“代码松子”。它赶紧地用粉嫩的小爪子，抓着松子往嘴里塞。能看到“代码松子”被塞进“代码嗉囊”里，堆在一起。
看着松鼠小脑袋里的代码密集区域，何凝烟想了想伸出食指，试着去触碰。立即就感觉到了，这片代码反馈过来的信息……睡觉、整理毛、还有就是跑到她这里要吃的。
没想到在“松鼠”眼里，她是那么的漂亮。微笑的样子，简直能发光。
对于松鼠而言，能给它吃的人，就是世界最好的人。
她笑了笑，蹲下来，将松鼠放在地上。松鼠也将松子全塞进嘴里，兜着鼓鼓囊囊的脸，又爬回树洞了。
何凝烟站了起来，环顾满是代码的四周，眨了眨眼后，一切又恢复正常……竹林里竹子层层叠叠，玫瑰园里玫瑰怒放，而太阳也恢复到往日的明亮，微微发出煦人的暖意。
当艾伦和约翰感觉到，并且很快找到何凝烟时。
何凝烟正在草地上烧烤，她一手拿着烤得香气四溢、外焦脆、内肥美多汁的羊肉串吃着，一边翻动烤架上的各种串。
看到他们来了，立即打招呼：“嗯，快过来吃，好好吃的！”
“好嘞！”约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欢快地走过去，拿起一串烤好的羊肉咬了口，嚼着说：“嗯，好吃，让我来，孜然要多撒点，再来点辣椒粉。”
何凝烟看着脸色阴沉不定的艾伦：“一起来吃点？”
艾伦却双手背后地站在那里，何凝烟能看出他的想法，艾伦此时是不屑的：悟道了还只知道吃，真不知道悟除了什么！
读心术……艾伦眸色一闪，戾气立即升起。
第871章 云淡风轻
人的喜怒哀乐，都会改变周身的磁场。哪怕隐藏得再好，以现在的何凝烟能力，都能一眼看穿。
何凝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也想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提升到什么境界。
艾伦伸出一只手，手掌里出现了一个闪光球，和火系技能的御火术火球、水系技能的御冰术不同，这个闪光球不停旋转，里面不时闪动着明亮到刺眼的闪电。这是个雷电球！
约翰立即拿着串，退到二十米以外的地方。
可真仗义……看到约翰此举的人，猛一下都会这样想。
但何凝烟却认可约翰这样做，约翰不是艾伦的对手，而且在这里，死了也能复活。何必要拦在前面，渲染得很伟大很关心的样子？呵呵，大家都没那么蠢。
艾伦等了会儿，可何凝烟还是拿着烤串站在那里，看似有点傻，到底有没有看到他掌里威力巨大的雷电球？
不等了，炸成灰的话，大不了再复活。芯片有自动保存功能，在肉身灰飞烟灭前，会自动保护屏蔽到空间和系统内。
于是艾伦将掌中的雷电球打了过去。
雷电球在空中飞的时候，都能发出霹雳般的闪电光芒，朝着何凝烟以雷霆万钧般的事态飞过去，一路上地面上的草皮都被烘烤得一片焦黑。
可何凝烟还站在原地，好似吓傻了一般，就看着雷电球微带弧度地，朝着她门面打过来。
“轰～”的一声巨响，雷电球爆炸了，光芒四射。就连站得远远的约翰，都因为光亮眯起眼睛，地面都为之摇晃了几下。
刺眼的光和浓烈的硝烟终于消散时，就看到何凝烟在一个无形的结界内，依旧云淡风轻地站在原地。
她慢慢地抬起手，小心地从手中烤针上，咬下一块烤好的羊肉，细嚼慢咽。平静地样子，好似刚才的大爆炸，连个摔炮都不如。
艾伦一愣，随后缓慢地吐出：“既然悟道了，没其他事耽搁工作了吧，别忘了这片区归你管！”说完打开一个结界走了。
何凝烟微微扬眉，又咬下一块肥瘦相间、烤得喷香的羊肉。
约翰闪了过来，凑近细细打量着。
“干什么？”何凝烟轻藐着。
“你越来越漂亮了，不行了，我要被你美晕了！”约翰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捂着额头：“我爱上你了，天啊，这叫我怎么办？”
何凝烟也知道自己又不同了，皮肤泛出隐隐的银光。对于约翰如此，不用太在意，到了这个级别，就跟活了千年万年的人，什么都看淡了。
于是微微一笑：“你到底还吃不吃？”
“吃，吃的！”约翰冲着她意味深长地笑：“只要你让我吃，我保证让你满意。”
又来了，反正这个约翰，一天不撩就难受，让他去吧。
坐在台阶上，何凝烟消食的时候，打开页面。没想到她这一想，用了整整十天的时间。
积累的工作，艾伦给处理掉了。
约翰在旁边喝着啤酒，欣赏着月亮：“高阶管理员也没有几个是自己悟道的。”
“那你悟道了吗？”何凝烟看着页面里调取的记忆图像。成功的规律千篇一律，但有时会出现惊喜，在自己不做任务、不过关时，去看别人的经历，总会有好处了。
反正闲着也闲着，看看也不错。这都是当事人，用命拼回来的。很真实，有些图像比大片还精彩。
“悟道分二种，一种就象你，自己觉悟的。另一种就是我这种的，完全是程序灌输进去。”约翰的话里能听得出，他的级别也至少是高阶管理。
她淡淡一笑，拿起旁边的可乐，喝了口：“有什么区别？都是悟道。”
“区别大了！”约翰拿起一串烧烤，一边慢慢地吃，一边解释：“好似知道的东西一样，但自己悟出来的，是结合各种各样资源和知识得到，一通百通，融会贯通。而程序灌输进去的，想要得到其他的，也只有继续找相应的程序输入芯片里，形成假定记忆。”
想了想，做了个比较：“这就是我和你都拥有悟道的能力，我打不过艾伦，而你已经可以的原因！”
约翰微微侧头：“其实你已经可以突破艾伦设定的结界出去了，怎么样，跟金见一面。哪怕你不是真爱，他们都不会消灭你。你这样的，实在太难得，上面舍不得。”
一个普通克隆体，居然达到如此境界，就跟制造出来的一大堆工具里，突然某天发现这堆原本以为柴木制造出来的工具里，居然有一把是金丝楠木。那肯定舍不得砸了、烧了。
她想了想：“再等等吧。”
“为什么呀？”约翰急了：“如果你是真爱的话，金一定非常爱你。”
“如果我不是呢？”她侧头看着约翰：“是不是你就可以睡了我了？”
约翰一愣，随即抿笑：“那也要你愿意，我都打不过你了，就算是打得过，我这个人从来不用强的。女人是用来爱的！”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何凝烟微微叹气，上下打量了下约翰。
约翰不知道何凝烟为什么用这眼神看他，但还是挺了挺胸膛：“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挺有魅力的？”
何凝烟淡淡地说：“其实你想睡我，和睡其他克隆体一样。只是为了死前努力地抓住更多，让更多的记忆跟随芯片一起消失。”
约翰的脸色一下变得异常的苍白，最后还是强笑着：“到底能力强了，轮到你来可怜我了。”
何凝烟微微摇了摇头：“你喜欢我，跟喜欢那些克隆体一样，由于设定。金为了防止你误杀真爱，让你不失理智的喜欢同类型基因……要不要我帮忙？”
约翰脸上的笑容消失，稳重和城府又一次归来：“怎么帮忙？”
“改变你的基因。”何凝烟依旧平静地说：“我想我可以做到了。”
改变了基因，就改变了设定。约翰的基因芯片是金改造而来，外面包裹一层另外基因物质，所以让约翰的外貌按照外面包裹物质来决定，和金有差别。否则的话，再怎么改，也就是身高、身材、五官微调，大同小异。
约翰想了想：“让我考虑一下。”
“嗯！”何凝烟点了点头，继续看录像：“三天内。”
“不用，明天就告诉你。”约翰回应。
“三天！”何凝烟拿起可乐喝，眼睛看着录像。
约翰无奈地笑了：“好吧。”
两人各管各的，一个看录像，一个赏月，喝着饮料啤酒和烤串。
第872章 探望
何凝烟现在每天多了一项事情，那就是打坐。
有时一坐就是二三个小时，甚至一整天。很多事情刚刚才想到，还需要继续冥想。就跟种子已经发芽，必须还要浇水施肥才能继续生长。
约翰看到她一连坐了十天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可他想的是，为什么何凝烟还不去找金，她应该可以突破艾伦设置的结界。
终于到了第四天，约翰感觉到了结界打破时的微微震荡，赶紧地跑过去看。
何凝烟打开了一个结界，正要进去。
何凝烟停下脚步：“我去去就回来。”
意思就是让约翰不要跟，约翰含笑着问：“等你回来吃烧烤。”
“嗯！”何凝烟应了一声后穿过结界。
何凝烟来到了和这个空间几乎一模一样的空间里。一模一样的空间……看到了莱尔和比尔。
莱尔和比尔正在亲水露台上下棋，看到何凝烟从结界里走出来，那表情是震惊的。
比尔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何凝烟”：“你是！”
“以前来过，你打伤过我，记得吗？”何凝烟淡淡地说，好似一切都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般，甚至是前世的。
“是你……”比尔也有点意外，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那时我太冲动了。”
何凝烟问：“她死了，你们怎么还活着？”作为傀儡不是会和主人一同毁灭吗？
金应该把她是谁告诉了他们，莱尔站了起来，情绪有点激动的，但是强压着。毕竟看到了和原来主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金早一步把我们的命挂在了他那里，现在我们是他的傀儡。”
“这样……”何凝烟顿了顿，随后左右看了看：“其他人还好吧？”
人都不在，应该在其他地方。
莱尔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都好。”
此时一个结界打开，李、约沙法、斯蒂芬走了出来。他们是这里的最强的大师，应该是感觉到了有能力非常强的人过来。
看到面前熟悉的脸，又不大一样的何凝烟，三个人都一愣。
但很快就知道，她是谁了。
李细细打量了一下，他是能看到技能的，就跟何凝烟看别人时，能看到他头顶出现技能和级别一样。可在这个“何凝烟”身上，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种情况很罕见，要么是对方能隐藏自己技能的技能，要么就象艾伦、金一样，已经达到管理员以上级别的人。
李双手插在宽大的衣袖里，弯腰行礼。
何凝烟也行礼：“又见面了李大师，只不过也有可能是第一次见面。”
何凝烟已经完全接受了她是克隆体的现实，一个人是无法改变出生的，但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虽然改变命运如同逆天而行，非常非常的累，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多的克隆体，只有她成功了！
如果重新来一次，她还会这样做，只要有这个几率存在，哪怕比例比中彩票大奖还低，她还是会去试。
看到李和这个“何凝烟”相互行礼，约沙法就知道这个何凝烟级别相当的高，刚才李就感受到她进入结界时的气压。
约沙法问：“能不能和你比一场？不计输赢。”
约沙法并不是好斗，而是在这个片区，他已经无人和比。李不肯比，而金根本就是不能比。第三名、第四名的大师，他都已经比过。
“还有我！”斯蒂芬也想比，对着约沙法讨个人情：“要不今天就让给我。”
同样的，他也是无人可以比了，长期不修炼，技能只能原地踏步。
何凝烟略微沉思后，答应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如果是在以前，这话会让很多人认为狂妄自大。可这个女人打破了片区之间的结界而来，就证明能力已经到了管理员以上级别。
“行吗？”约沙法还不是很确定，毕竟他和斯蒂芬的排名是这里第二和第三名高级大师，如果联手的话，李有可能都不是对手。
“试试！”何凝烟淡淡的回应。看到约沙法要画结界，她微微一笑：“就在这里吧，我时间不多。”
反正打烂了东西还能恢复，这种交流比拼，打死人还能复活。
“可以开始了吗？”斯蒂芬问，他也想看看这个何凝烟的能力。
何凝烟点了点头：“开始！”
话音刚落，约沙法拔出了系在腰间的两把三棱刺，左右各持一把。但他的身体突然晃了晃，晃完后，一个人变成了二个人。半秒不到，二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四个人变成了八个人……
约沙法的技能是分身术，只短短十秒，32个一模一样的约沙法将何凝烟围成一圈。
而斯蒂芬开口提醒：“我好象影响不了她。”
斯蒂芬的技能是精神意念，只有二种人才会不受影响，意念强大的人或者本身拥有不受任何精神类技能控制的技能。
看着何凝烟依旧站在那里，波澜不惊，她如此的美，好似整个人都能发出光芒来。细细看，会发现她的皮肤不但好，还有如同生丝一般的光泽。
斯德芬的技能控制不了何凝烟，那只有自己攻击……32个“约沙法”同时攻击过去，一时间所有人都眼花缭乱，如果身处中间的人，都不知道应该防备谁。
何凝烟在群攻的“约沙法”们中，突然消失了。
一下出现在其中一个“约沙法”身后，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有“约沙法”一起转向了何凝烟出现的地方，但何凝烟又一下消失了，回到了刚才站着的地方。
怎么看出来的？约沙法微微皱眉，随后32个身影变成了64个，64个变成了128个……“约沙法”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仿佛看过去，都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看上去足有上千个。
级别越高，分身也会越多。而且原身可以让这些分身在攻击时，产生攻击力，比原身攻击的力量速度差不多。
前面包围何凝烟的大约四五百个“约沙法”，都双手拿着三棱刺，对着站在中间的何凝烟扑了上去。
象这种攻击，哪怕是闪电术的技能也无法抵御。不能确定哪个是原身、哪个是分身。速度再快，也没有约沙法再变分身快。而且这些分身也因为约沙法的级别高，攻击速度达到闪电术水平了。
何凝烟的身影又消失了……随后出现在其中一个约沙法身后，手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873章 奥义
约沙法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是拍了拍肩膀，如果是拿着刀捅进心脏或者割了脖子的话……
上千个密密麻麻的“约沙法”如同烟雾一般消失了，最后只留下这个被何凝烟拍了肩膀的约沙法，因为这个正是原身。
“我输了！”约沙法慢慢转过身，输得心服口服。
看着跟前的何凝烟，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好奇心让他忍不住问：“你到了什么级别？”
何凝烟笑了笑，其实她也不知道，她的级别早就不再评定，就算她自己想知道，也没人告诉她。
她转过了身，细细看着莱尔。
莱尔是傀儡，其实他的肉身和其他人一样。只有一缕普通人看不到的代码，从大脑皮层的芯片内冒出。
何凝烟慢慢走近莱尔，在他跟前停了下来：“别动！”
不知道何凝烟语气很温和，还是感觉她不会伤害自己，莱尔没有动。
何凝烟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那缕代码，往外拔了拔。
“嗯～”莱尔皱眉，满头的银发一下卷向了何凝烟的周身。
可没想到是，何凝烟的身体就跟雾气一般，银发透过她的身体，到处乱卷，可什么都没卷住。
“忍着点！”何凝烟用力一拔，将那缕代码连根拔了出来。
莱尔如同断线的木偶，一下倒在了地上。
“莱尔！”比尔大惊，全然不顾刚才何凝烟已经展现出的实力，猛地攻击上去。
可他拳头还没打到，眼前一晃，何凝烟失去了踪影。
人呢？他转过身，发现何凝烟已经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速度居然比他还快！比尔不敢再造次，气呼呼地等了她一眼，蹲下去查看莱尔的状况。
何凝烟看着手中拔出的代码，这应该就是傀儡和主人之间的链接码。她吹了一口气，链接代码顿时散开，在空中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莱尔慢慢地在比尔的臂弯里醒了过来，捂着头：“很疼。”
“过个二三天就会好的。”何凝烟伸出手，将比尔的链接码也拔了。
虽然比尔反应速度比莱尔快得多，但还是中招，晕了过去。
何凝烟也吹散了链接代码。或许这样，莱尔和比尔就自由了吧！
莱尔捂着疼痛不已的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不自信地朝着前面虚点了一下。一个页面顿时出现在他面前！
傀儡是工具、属于物品，没有查看页面的权限……莱尔手指颤抖地翻着页面，在页面里看到了他的名字，15级大神。
比尔迷迷糊糊醒过来，捂着脑袋叫了起来：“我靠，疼呀！”
莱尔站了起来，走到何凝烟跟前，嘴唇都颤抖起来：“谢谢，谢谢……”说到这里，激动和感谢之情，居然让他眼眶都红了。
何凝烟对着他微笑着：“好好修炼。”
“好，好的！”莱尔顿时泣不成声，他重获新生了，终于成为了一个页面上有名字的“人”，不是傀儡，不是工具。
所有人虽然有些人已经领会到，也有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有点肯定，这个女人的能力超过这里任何一个人。
何凝烟转身面对李。
李大师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开口前，对方就已经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当他知道时，不再说话，哪怕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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