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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炮灰生存-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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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拉着阿曼达:“要这个干什么?又带不走。”
  每次任务结束,他们会回到原来的空间,受伤的话就会在治疗舱,身上的衣服又变为原来穿的。无论在任务里穿金戴银,还是什么都没穿,回到空间后,又变回了原样。所以阿曼达去掉镯子时,那个心疼。这些镯子是无论到哪里去,回来后依旧挂在身上的,除非自己脱下来。
  阿曼达笑眯眯地看着幻境:“要不要帮你的小女朋友买一条?”
  “去去去~”幻境看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珠串,好象应该搞好一下关系,于是随便拿了三串,给了钱。
  “呦,丈母娘和五岁的小姨都不忘了呀?”阿曼达的话,让大家更是乐不可支。
  既然要送,查理想起昨天哄的那个小男孩,于是买了个土著人面具。这样的话,又买了送给农场主的茴香酒,还有大男孩的一顶大草帽。这样花费并不是很多,但农场里每个人都有礼物了。
  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农场,当礼物拿出来时,农场里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很高兴。
  拿到幻境送的紫色手珠串,大女儿大大的眼睛越发明亮了。这个姑娘整张脸也就眼睛好看点,眼睫毛很长,害羞时微微垂目的样子,还是有点味道。
  大女儿看到才五岁的小妹妹也拿到一根,于是说怕她弄坏了,缝了一个布娃娃,将拿根陶土的手串给拿来了,和紫色的戴在了一起。小姑娘大了,喜欢漂亮了。农场主老婆看后,索性将自己拿到的那条绿色的,给了大女儿,让大女儿长期干农活和家务的黑粗手腕上,有了亮色。
  而那个小男孩,拿到面具后,就没摘下来。哪怕吃饭了,都将面具转到后脑勺上,就象脑后多长出一张脸,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而那个大男孩,特地穿上传统服装,脖子上系着红巾,戴上刚拿到的大草帽,拿着吉他唱歌。看着他的样子已经有模有样了,再过几年也会成为大小伙。农场主和他老婆,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农场主站了起来,邀请他老婆跳舞,当地歌舞有着明显的西拔牙风格,大家都鼓掌叫好,随后农场主和他老婆邀请大家一起跳。
  “不不不……”何凝烟捂额笑着拒绝,但还是被拖了起来。那么不客气了,艾莫斯再拒绝,也被拖了起来,一起跳。
  晚上的农庄变得很热闹,住屋里欢声笑语、歌舞不断。
  天亮了,大家决定还是去山边的那个村子。虽然宝藏和人质没有半毛钱关系,但目前好似只有那里有了点消息,说不定会有人糟此绑架呢?那人质不就出来了。
  因为昨天支付的是三天的租金,所以一大早,大家就上车。早点去也好,太阳太毒辣的时候,车上哪怕开的时候有风,也是燥热的。这次大家没有穿迷彩衣,穿了当地人的衣服,披风加戴着大草帽。现在穿“制服”太显眼了,昨天要不是几罐酒,也不会打听到些消息。
  “早点回来,今晚一定杀羊,给你们吃烤全羊。”正拿着桶要去挤牛奶的农场主,遥遥地挥手喊着。
  “幻境,觉得那姑娘怎么样?要不替你说亲?她爹一定会很高兴答应的。”莱尔刚说完,坐在货车后面的人全都笑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还是掌握分寸的,笑完后,莱尔不再说什么。
  太阳开始感觉到火辣辣时,村子到了。
  这次和昨天不同,教堂顶部的钟一直不停地敲打着。
  停下车,安德烈从车上跳下:“你们先不要下来。”好似全村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走去教堂,难道是做礼拜?可时间还没到,今天又不是礼拜天。
  看准了昨天吃饭的小老板,安德烈拦住,客气地问:“你们这是去哪里?”
  小老板认出了安德烈和他们,今天穿的是当地人衣服,于是说:“去教堂参加葬礼。昨夜那些外人来了,杀了好几个人。幸好今天你们没穿昨天的衣服,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这个老板也是诚恳的话,如果昨夜“外人”杀了人,那么说不定就会把他们也当成“外人”,把仇恨发泄错了,要知道当地人都有枪和刀的。他们结婚枪当鞭炮使,朝天开枪助兴。
  安德烈还是抓住小老板:“那些你们把那些外人打死了没有?”
  小老板微微叹气:“没有,死的是小佩德罗一家,他们也是餐馆。吃了还要杀人,等我们发觉过去时候,外人早就走了,小佩特拉全家都死了,他媳妇还刚怀上……”说完叹气连连,往教堂去。
  安德烈没有再拦着,跳上了车:“我们还是先走吧。”
  气氛很不对,还是快点走吧,谁都不想和当地人起冲突。
  今天无功而返,车往回开,快到村子里时,遥遥看到那里冒出黑烟。开车的幻境停下车:“伙计们,不大对劲。”


第461章 灭门
  冒出黑烟的地方,从方位上判断,是农场主家里……
  车开进村里,往农场主家里去,在路上有十几个人拿着土枪隐藏着。随着车靠近,他们拿起枪就打。
  “噗噗噗……”子弹如雨一般的打在了破旧的卡车上,射穿了已经斑驳生锈的车身,打出了一个个洞。
  卡车方向盘一转,车一歪,“咚~”的一声巨响,撞在了大树上,车的引擎盖被撞得变形翘起,从里面发动机冒出烟来。
  十几个人将子弹再装上,确认没啥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车身几乎打成了筛子,驾驶室里有一个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而身上白色的汗衫已经被渗出的血浸湿大半。看上去已经无了气息,身上至少三四个子弹孔,不死才怪。
  车门打开,将这死人一拉,拖下了车。
  因为干燥,所以这个人同白布蒙住了口鼻。这伙人,其中一个,一把拉下了这白布,随后愣住了。
  看着这张死于非命的黝黑脸,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何塞,这好象是你表哥。”
  那个叫何塞的,狠狠地眨了眨眼,好象没错,地上躺着的正是他表哥。
  这时,十几个啤酒瓶飞了过来,“呯呯嗙嗙”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溅起的玻璃渣很锋利,他们一个个抱头乱跳。
  啤酒瓶好似扔完了,刚缓过劲,感觉空气中味道不大对。
  一个人嗅了嗅身上粘上的,带着股特殊的臭味,大惊失色:“是煤油!”
  村里为了省电,而且这里比较偏远,如果一根电线被不小心弄断,还会时不时会停电。所以到了晚上,会点煤油灯,还可以用于煤油炉、家里煤油是必备的。
  此时几根燃烧的火把扔了过来,逃都没办法逃,眼睁睁地看着火把在空中转了圈后,落在了满是玻璃碎屑和油乎乎的地面,“轰~”的一下就整个的烧起来。
  “啊,啊~”十几个人在火里凄厉地惨叫着,翻来覆去,有逃出火堆的,在旁边地面上打着滚想扑灭身上的火。但有一根沉重厚实的木棍,要么直接敲碎脑袋,要么打晕后再敲碎脑壳,彻底摆脱了痛苦。
  何凝烟看着男队友们,很快地解决了这些伏击的人。用枪太浪费,为了节约子弹,只有这样。
  “呜呜呜……”身边有人在哭。她看了眼,手里的棍子直接都打了过去,打中这个用绳子捆住、布塞住嘴的家伙。还有一个由安娜看着。
  安德烈拿着木棍走了过来,一把拉起其中一个:“走吧。”
  整个村很安静,没人出来,能感觉到一双双眼睛在门板后面偷窥着。有些满是恐惧,有些则伺机而动。
  柴房着火了,所以烟才那么大。还没到主屋,就看到农场主的大儿子趴在门外,鲜血将他地上的泥土染湿。他已经死了。
  进去后,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农场主和他老婆死在了火炉旁。一双年幼的儿女,死在了楼上。应该是听到声音后,躲起来,结果被抓出来杀害。打开的衣柜,可能是为了找钱财而开,也有可能是他们躲藏的地方。
  没见到大女儿,安德烈一把将带过来的人,封在嘴上的布条拉开:“还有一个姑娘呢?”
  “不关我们事啊,我们没想到他们疯了,真杀人……是的,我们只是想借机捞点好处的,我们以前可从来就没杀过人,就连杀头猪都不敢……”两个人哭嚎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哭诉着。
  感觉到不对,队友就悄悄潜入村里,四个人在一处嘻嘻哈哈聊天喝酒。其中一个还戴着,他们送给大儿子的大圆帽。
  于是四个人,二个宰了。剩下二个捆了问清后,果然看到了十几个人躲在去农场的必经之路上,打算伏击。
  这些人原本就是到处打劫个过往外乡人的混混,得知农场主这二天家里招待了一群外乡人,得到了不少好处,所以打着为那些被外来人杀死,去调查的名号,去农场主家。
  幻境过去,一人一棍子,怒吼着:“人呢?别让逼我用另外办法让你们开口。”
  押着二个抖抖索索的人,终于找到了大女儿……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全家被灭门。她衣不遮体地被吊死在农村的一棵树上。
  因为她长大了,所以这些人让她多活了一段时间,可活着的这段时间,她应该是每分每秒都希望立即死去。
  幻境走了过去,看着这刚如花朵绽放年龄的女孩,头发凌乱、因泪水沾上灰尘而有着道道污痕的脸,双眼微睁地挂着树上。
  身上的衣服,一半被撕去,光着的脚哪怕脚底有老茧,脚趾和脚跟、脚踝部位也被地面上的粗粝磨出了血痕。那是她被压在上,不停奋力挣扎、脚在地上摩擦后的结果。
  映入幻境眼帘的是,女孩手腕上二条手链,还有一条陶土的已经断了,陶土做的艳丽珠子散落在不远的地方,那里的泥土比其他地方少很多,被扫到了一旁。
  看着带着紫色和透明手链的手腕,幻境一把紧紧握住,头紧紧贴在了这具已经无任何生命迹象的尸体上,闭上了眼睛……何凝烟和其他人的心情也非常沉重,哪怕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原本这个更加血腥,可那都是天灾,没有吃没有喝的情况下,人会变成野兽。而现在没有变异种、没有怪物、没有半机械的虫子,有吃有喝的情况下还如此。眼前的是人祸,是人为造成的。
  昨天还是好好地,大家一起唱歌跳舞,非常开心,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可今天就变成了这样……
  来回五个小时的路上,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人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做出这样的事情?
  何凝烟走了过去,手扶上了幻境的肩膀:“把他们埋了吧。”
  幻境终于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脸上从没有过的凝重。
  挖坑和搬尸体的事情,交给男队友干了。作为女人,何凝烟她们帮农场女主和她二个女儿,换了套衣服,用水擦了把脸,也算是作为朋友,吃了二天饭的回报。
  坑里铺上了卧房里的毯子,六具尸体按照年龄并排放着,再用床单盖上。那断掉的土陶珠链全被找回来,随便串了下,又戴回到了大女儿的手腕上。


第462章 燃烧的火
  弄好了,就是埋了,看着坑里的一家,大家都微微叹气。埃尔法走到坑边,拿起了铲子,准备往里填土。
  “慢着!”幻境叫住了他。
  幻境今天和平时不同,往常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今天变得异常的沉重。他走到两个被绑着跪在一旁的土匪,目光从未有过的犀利:“你们两个,有没有碰过她?”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后,立即矢口否认,就差指天指地的发誓了。
  幻境突然一个冷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不说实话又怎么样,难道还把那女孩送去警察局做鉴定?
  看着这群人,绝对不是好惹的,十来个同伙,一下就全灭了。一个还是否认,还有一个正在犹豫。
  幻境语气好似放软了:“最后一次机会,我还可以网开一面,我有的是检查的办法。”
  这个犹豫的人,低着头,吓得浑身如筛糠般的哆嗦:“我,我们其实都……都碰了……”
  “蠢货!”旁边那个顿时骂了出来,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家伙。
  十几个人……幻境深吸了口气,忍住了怒火:“好,很好。既然你说了老实话,我会从轻处罚的。”
  一听到这话,这人大喜过望,用上帝来感谢幻境了。
  而另一个……“救命,不,看在老天的份上,不要这样,啊~”被吊起来后,这人惊恐地看着脚底下堆满了树枝和木材。
  这根树枝就是他们吊死那个姑娘的地方,从没想到他也会被吊在这个地方。
  没人会理会他的呼救,这里的村民一个个都是碰到大灾大难只管各扫门前雪的。否则他们刚才在这的暴行,怎么没有一个村民过来?
  看到幻境拿着一个火把,走到树下,他的声音越发凄惨:“求求你了,发发慈悲吧。”
  幻境语气平静而冷淡:“我已经是很仁慈的了,据说这里还有把人埋在蚂蚁窝旁边,让蚂蚁咬掉眼珠子,在耳朵鼻子里进进出出,从脑髓开始一点点从里到外吃完。有时需要三天才会咽气。”
  他低头看了看面前的柴火,微微皱眉:“嗯,柴多了点,帮你踢掉一点,这样行了吧?”说完,伸出腿,将一些木材踢到旁边去点。
  柴多点,火旺点,死得也快点。否则就跟活着烧烤差不多,死的速度也会慢。他凄厉地喊着:“不,不要这样。”
  感觉这点柴差不多了,幻境将手里的火把扔进在了柴上,转身往另外一个人走去。
  身后的那个吊在树上的人,看着火把下的柴冒烟、渐渐燃烧起来,吓得尖叫不已。而在旁边跪着的人,吓得早就尿裤子了。
  走到这个男人跟前,身后的火应该燃烧起来了,在一片如同炼狱中受刑般的痛苦惨叫声中,幻境拿起了一根绳子。
  “不,不……”这人吓得瘫软在地,刚才说好的从轻发落呢,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幻境将绳子直接套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让你死得痛快点。”说完就拖着绳子往树那里去,这人被捆着,无法挣扎,被勒得直翻白眼。
  当他被吊在树上,在旁边的同伙被烧得高声尖叫,而他也感觉到了炙热的火正在烤着双腿,但他知道,很快就会过去了,因为脖子上的绳子在二分钟内就会要了他的命。他在树上因为缺氧,从双腿乱蹬变为抽搐起来。
  相比起来,确实他可以少受很多罪。
  何凝烟和队友们在旁边,有些就这样看着,有些背对着坐在树荫下休息。谁都不愿意去管,幻境这次真的恼了,这种怒火只有靠这样的火才能燃烧掉,才能平息。
  惨叫声终于销声了,就听到铁铲将泥土一铲铲往坑里填的声音……
  火已经灭了,树上挂着二具残缺不全的焦黑尸体,幻境一直静静地坐在树下,看着旁边的新坟。太阳即将下山,夜晚马上就要来了。
  队友们也不知道因为如何去劝,或者越劝越达不到效果。
  何凝烟转身就往主屋去,好似不再管。大家相互看了看后,也往主屋去。
  西边最后的余晖消失,黑夜将天上的繁星衬托得越发明亮。主屋的烟囱冒出了炊烟,煤油灯亮了起来。
  何凝烟走了过来,一手托着一个托盘,一手拿着一瓶啤酒。走到幻境身边,坐了下来,将酒瓶子往幻境怀里一塞:“喝酒。”
  心情不好时,饭可以吃不下,但酒是可以喝的。幻境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为什么不拿龙舌兰酒?”
  她笑了笑:“照顾喝醉的人很麻烦的。”
  幻境也笑了,苦笑了一下后,拿起酒瓶又喝了口。
  她这才把托盘递了过去,里面放着晚饭:“吃点菜,我可是亲自下厨的。”
  是蔬菜和肉切成丝后炒的,散发着香气。旁边还有玉米饼,摊得不错。
  幻境伸手拿了根肉丝放进嘴里,虽然食不甘味,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能烧菜。”
  “饼尝尝,猜猜看是谁做的。”她将饼卷了点菜,递给了幻境。
  都已经卷了,而且看上去量也不大,幻境接了过来,吃了口:“阿曼达?”
  她摇了摇头:“是男的,再吃一口。”
  男的?幻境又咬了一口:“艾莫斯?”
  她笑了:“是埃尔法。”
  巨人身材的埃尔法也可能做饭?幻境这下真的笑了。
  “埃尔法揉的面粉,莱尔看着火烘的。”她将啤酒瓶拿了过来,手随意抹了一下,喝了口。
  吃了二口后,幻境也有了点胃口,于是继续吃了起来。
  晚风夹杂着木头烧焦的味道,微微扬起。挂在树上的焦尸,也微微晃荡起来。“咔嚓~”一声,其中一具剩下的一个胳膊,小臂从胳膊肘部位掉了下来,落在下面的灰烬中,扬起的一小片灰来。看来这火烤得尸体的水份都快没了,所以才如此干脆。
  幻境吃光了托盘里的菜和饼,又拿起了酒瓶,瓶子里只剩下半瓶酒了。
  喝了口后,幻境问:“是不是我太感情用事了?”
  “是的。”她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随即笑着抬头看着满是星斗的苍穹:“这个世界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说不定只是一个程序场景而已。”
  是程序、是假的,那么为此发那么大的火,确实没必要。
  她转而看着幻境:“也证明了你,还没麻木。反正不影响整个大局,有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第463章 离开遇袭
  幻境听后,没有做声,继续喝酒。
  如果这里只是一个场景,那未免太真实了点。这种事,其实在人类的历史上也是经常发生的。可当亲眼看到后,为什么那么让人揪心?
  幻境问:“今晚是住在这里还是走?”
  “打算走。”何凝烟回答:“这些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
  如果有同伙,发觉这些人晚上还没有回来,一定会来找。不能把原本的主动变为了被动,谁都不想睡得不安稳。
  幻境将剩下的啤酒喝完后,站了起来,酒瓶往地上一扔:“那走吧。”
  幻境应该是恢复了,于是二个人离开这棵大树,离开了树上吊着的二具焦尸,地上六个微微拱起的土堆。
  回到了主屋,队友们已经将主屋里翻了个遍,拿上觉得有用的轻便东西。还出去找来了二部卡车,将马厩里的二匹马套上,塞上了车。见到他们回来了,就上车出发。
  早已经有人在农场外偷偷摸摸地看,应该是本村的村民。看到了外面卡车上的焦尸,应该还有新弄来的车主人吧。等到他们走后,一定会来农场,当然不是为了站在新添的坟前哀悼,而是看看能拿点什么。鸡窝里还有鸡、羊圈里还有羊,主屋里还有一些家具器皿。
  相比起来,好似这些和农场主沾亲带故的同村村民,比他们更加实际。
  当离开时,他们把所有情绪也一并扔在了后面,跟着滚滚车轮绝尘而去。
  三个小时后,在另外一个村。
  何凝烟拍着门:“麻烦,有人吗?我们想找个地方住一晚上。”
  已经是第四家了,前面三家都是黑着,一点声音都没有,手都快拍疼了。
  黑暗中,终于屋里有人说话了。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壮着胆子却怎么也掩饰不了怯懦:“这里没地方住,你们走吧。”
  那些外来的人,到处在杀人,现在放人进来,无疑是拿全家人性命开玩笑。
  “妈的~”一起去的阿曼达恼火了:“别给脸不要脸,就你这扇破门,还拦得住我们?”
  在一旁的安娜一把拉住了阿曼达:“算了,我们走吧。”
  回到了车边,因为有了这二部车,使得坐的时候,宽松了点,也可以带上更多的东西。
  其他男队友,一看到她们,就知道这次又没戏。
  此时艾莫斯和安德烈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他们也是没人肯开门,但找到了一间没人住的房子。
  这房子在村外面,孤零零的单独一间。看到后,莱尔就苦笑了出来:“这能算房子吗?”
  房顶早就没了,就连四周的墙壁,最多的地方只剩半人高。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房子的废墟。
  艾莫斯安慰着:“至少有地方了,据说野外盛产野狼和响尾蛇。”说到这里,就听到有狼嚎声传来。
  生上篝火,架上帐篷,还拿了二条被单用绳子挂起来,做了两顶简易的帐篷,可以遮挡住一部分篝火光芒。在这种地方,很远就能看到火光,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看到后过来。
  三面墙没有,一面墙还只剩半人高,这样也可以视觉开阔,四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看清楚。
  “我先值班。”幻境抱着一把土枪坐靠在了车轮旁。大家也没提反对意见,各管各的躺下休息了。
  莱尔和艾莫斯则坐在篝火旁,烧着东西,很快咖啡的香味飘了出来。这里盛产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咖啡。那么香的咖啡味,哪怕不值班,都想来一杯。
  睡不着的坐在篝火旁,喝着咖啡讨论接下去怎么办。
  既然目前还没任何有用消息,那索性就跟着宝藏这个线索走。只要有财富的地方,就会有贪婪;有了贪婪,就会有杀戮。
  “呯~”的一声枪响,幻境反应很快,一个转身就滚了进来,而原先他靠着的车轮,“噗”的漏气,很快就瘪了。
  哪怕已经躺下的,都起来,等到靠在残存的墙边、车马旁时,手中都捏着枪。而安德烈速度极快地,拿起旁边的水盆,将里面所有的水倒了进去,把火给扑灭了。
  虽然灭掉的篝火,还冒着白烟,在夜晚的月光下很扎眼,但至少篝火旁的人,就看不清楚了。
  四周没人说话,都是子弹上膛或者拉保险栓的声音,就等着辨别出对方位置后打回去。
  可半天都没有声音,此时月亮藏在了乌云后面,四周越发的黑暗寂静。何凝烟悄悄摸了个啤酒瓶,贴着地面抛出去。
  啤酒瓶在地上呯呯嗙嗙的一路滚过去,滚动的声音,非常刺耳地响起。顿时让神经崩得异常紧张地人,对着声音响的地方开枪。于是看到前面枪声大作,一个个红点从枪口处随着子弹冒出。
  随后发觉不对,枪声很快地就停下来。趁着这个时候,何凝烟和队友们拿起枪,对着刚才红点冒出的地方打过去,引发了第二轮枪响。但这次随着枪声,还有人的惨叫声。
  就算枪声消失了,还在哀嚎:“啊,我中弹了,啊~”
  于是大家很不客气地纷纷拿起枪,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再补了几枪,打得对方再也没还击。如果打中这个老兄的话,就当是解除了他的痛苦,不用感谢。
  月亮从乌云后出来了,借着月光,从墙壁边缘或者缝隙中看过去,四五条人影匆忙狼狈地,弯着腰在逃跑。逃命的时候,任何人的跑步姿态都不会好看。
  那就过去看看,主要是不能留下活的过段时间打冷枪。
  莱尔、查理、黄伟国先过去,看着他们小心翼翼过去后,举起手挥了挥,示意解除危险了,大家这才过去。
  留下了四具尸体,都是皮肤黝黑,一直在外面的。这里的太阳毒辣,能把人晒得非常黑。
  何凝烟在这些尸体的手心里摸了摸:“都是农民。”军人手中的老茧和农民的老茧位置不一样。
  这就有点麻烦了,意味着是这里的村民在袭击他们。或许刚开始的一枪是故意打偏,警告他们尽快离开;也有可能确实想杀了他们。
  现在死了四个,如果说这里的村民象之前那样的,会关上门坐视不理。但毕竟是打死的是自家亲戚,胆水一上来,指不准就全村拿起武器来寻仇了。
  离开吗?轮胎被打穿了,要么只开一辆车走。这要好好商量一下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一个农户的门被踹开了,很多端着枪的人冲了进去。


第464章 一众绑匪
  这家农户是对老夫妻,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人,刚进门,还没冲到跟前,就已经如同可怜的小动物般,相互抱着头。
  女主人大声尖叫,男主人叫着:“不要杀我们,老大不要杀我们。”
  何凝烟端着枪,跟在后面。当然脸上没有蒙上什么,原本就是单独的村庄,也就他们这些人,不用蒙脸就知道是谁。
  让她苦笑不得的是,她也成了抢匪了。
  黄伟国用尽量凶巴巴的嗓子吼:“是谁袭击我们的?”
  “不是我们,不是!”男主看样子都快吓尿了,怎么会是拿着枪伏击他们的人。
  埃尔法人高马大,最适合干威胁恐吓的事情。走过去朝着男主腿上踢了脚,踢得他龇牙咧嘴的。压低着嗓子,装抢匪还有模有样的:“是谁?看到血一直滴到你家门口,看到没有,地上还有。”
  “不是我,是我不争气的儿子,他在楼上。”老头这个时候,连儿子也不要了,但还是试图挽回点什么,也不知道保护的是他的命还是他儿子的命,说话利索多了:“我这个儿子又蠢又胆小,是被隔壁家的塞维利亚一家硬拉过去的,他家全都是一肚子坏水,该死的是他们。结果我儿子被打成了这样,嗷嗷嗷……”
  这一哭,老头的老婆也跟着哭起来,诅咒着隔壁邻居。哭得那个惨啊,比死了老子还惨。
  埃尔法被哭得烦,也生怕动静太大,一声吼:“别哭了!再哭他们也不会来。”
  老头老太嚎哭转为呜咽。老头忍着害怕,怯生生地问:“你们把塞维利亚一家怎么了?”
  大约是想着对方不来的原因,是把他们全宰了吧。
  暂时不用回答他,埃尔法问:“你儿子呢?”
  “在,在楼上,我二个儿子和女儿正在帮他包伤口。”老头浑身颤抖,哽咽着。怪不得先保住自己的命,生的多,死了一个,还有二个儿子。
  看去看了看,伤得还行,打伤了肩膀而已,不是要害部位。对伤口的包扎,他们没有插手。
  原本就是抢匪,用不着当好人。而且那么炎热的地方,医疗卫生又差,感染个破伤风、坏疽死了,账还要算在他们头上。好人有时是当不得的。
  他们还是很讲道理的,让这家人帮受伤的儿子包扎,除了轮流值班的人,其他的则抱着枪,靠在沙发或者角落里闭幕眼神。
  老头家叫何塞,受伤的儿子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利欲熏心,跟着隔壁的塞维利亚一家,跑去打劫“外来人”,结果搞成这样回来。家里所有人都窝在受伤儿子的房间里,一边是何塞老头全家,一边是全部“抢匪”,躺的躺,坐的坐,十几个人把房间塞得满满的。
  受伤的儿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看样子应该不会死。
  正在值班的幻境冲着老头笑了:“嗨,想不想报仇?”
  老头顿时吓得直摇头,谁敢象抢匪报仇呀,更何况小命正在别人手里。
  “不是向我们报仇,我们和你们又没有什么仇的。”幻境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塞维利亚一家惊恐不安地躲在房子里,听到隔壁有老何塞和他老婆的哭嚎声,但好似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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