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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师父投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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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就明白了他说的,没有心思好好说话的含义。
  夏季的亚麻长裤柔软轻薄,很快就湿透了,吸附紧贴着他的身体,那嚣张昂扬的轮廓,便再也无法掩饰。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走不了了。”
  她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那就不走了。”
  (↓↓↓请跳转至下方作者有话说观看↓↓↓)
  ……
  在水中静静相拥许久,心跳才慢慢平息下去,伏在她胸口的头颅,呼吸也终于回复正常的频率。
  “哎呀,”她抬了一下手臂,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到溢出了,“地上全湿了……”
  他抬脚把水龙头踢关上,人却没有动。
  “快起来吧,万一水漏到楼下去……”
  “这个房子防水做得很好,昨天比这还潮呢,早上我去楼下邻居家问过了,一点都没漏。”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想起来,让我再抱一会儿。”
  唐楚只好任他抱着:“不早了……”
  他在她颈边蹭了蹭:“怕一起来,你就又反悔了。” 
  “那你干嘛不索性……”她小声问,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哀怨像是不满抱怨,嗫嚅着住了口。
  “保留你随时反悔的权利。”他调侃而自嘲地一笑,“实在是……不想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了。”
  这不能完全算是伤害好不好……
  唐楚有些愧疚,心头软软的发酸:“清醒时候做的事,我不会不承认的……”
  他举起一根食指,然后举起中指并排,觉得不太对又举起无名指,左右看了看觉得仍不对,大拇指和小指也加入进来,捏成一股:“想想就觉得一定很疼。”
  明明刚刚还温情款款,突然一下子好像又变色情了……
  高屾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着急,来日方长。该是我的,迟早都会属于我。”
  唐楚红着脸,怯怯地问:“高屾,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呀?”
  他的眉头微微一动,她马上改口:“山山。”
  挑起的眉峰舒缓下来。“我跟你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关系,乱哪门子的伦?”
  “可是爸妈不是要……”
  “我们两情相悦、自由恋爱,某天你爸和我妈一看对眼,咱俩就成乱伦了?”他摆出一副“怪我咯”的表情。
  唐楚被他逗笑了:“话是这么讲没错,不过听法学院的同学说……”
  不对,现在就想结婚的细节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法学院的说什么?”他追问道,“继兄妹不能结婚?”
  她抿着嘴不说话,高屾又说:“这个问题,其实刚上大学的时候也我问过法律系的同学。”
  唐楚憋不住噗嗤一笑。
  “辞职之前我就向母上大人打过报告了,她表示愿意全力支持配合我。从小到大,我想做的事情,我妈从来没有反对过。”
  她眨眨眼:“你、你都跟大人说了?”
  “不是我主动说的。”他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我妈十几岁就离开父母在社会上讨生活了,什么事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大一那年春节,咱们一起吃的年夜饭,还记得吗?我从你房间出来被我妈撞见,她就猜到了。”
  “那么早啊……”她叹了一声,而后觉得不对,“你为什么会从我房间出来?”
  他默然不语。
  “那次我喝醉了,对不对?在饭店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她惊恐地双手捂在胸口,“你对我干了什么?雅蠛蝶!”
  “你只是喝多了酒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不醒,我能对你干什么?”高屾笑着把她的手拿开,脸色却有着少年般青涩的微红,“就亲了一下下……”
  其实不止一下下。刚过十九岁的男孩,从未与心爱的女孩如此亲密,还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反应。当她在睡梦中嘤咛扭动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把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口。
  他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拿起草莓碟子落荒而逃,却在门口被母亲撞见。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也终于明白,这份情感和欲望并不会因为兄妹的名分而遏止消亡。
  此后无数次的梦境,都从这里开始,最终结束在夜半微凉孤清的月色中。
  他清清嗓子,把话题转回来:“那次约你一起吃年夜饭,其实爸妈是有结婚的打算,谁知道你只顾闷头喝酒,一杯啤酒下去就倒了,都没来得及提。第二天我妈就对唐叔说,两个人作伴搭伙过日子,领证只是个形式,既然孩子不太乐意,那就先算了吧。”
  唐楚小声问:“所以他们才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结婚吗……”
  “多方面的原因,”高屾笑了笑,“财产分割也是重要因素之一,你不用觉得太内疚。”
  她默默地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对不起,以前我还干过那么多中二病的事情,跟爸爸吵架、好几个月都不回去看他……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自私地只想着自己,你们却都在为我考虑……”
  高屾说:“我跟你爸爸宠你让你,那是理所应当的事。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以后跟婆婆关系搞好一点就行。”
  “什么婆婆……”她脸红了,嗔怪地推了他一下。
  “那就直接叫妈,两重关系都适用。”他笑了起来,撑着浴缸壁坐起,“水又凉了,快起来吧。早饭还做一半扔那儿呢,本来是想叫你起床的。饿不饿?我去回个锅,马上就好。”
  唐楚听到外面有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想起同屋还有个刘淼,脸更红了:“你先出去,我晚几分钟再走……”
  “好。”他亲亲她的面颊,围上浴巾出去换衣服。
  不一会儿听到外面刘淼的哀号声:“山哥,你饭做一半跑去干嘛了?我都快饿晕了,想先凑合吃点垫垫吧,结果特么还是夹生的!”
  高屾淡定地回答:“浴室水龙头没关严,跑了一地的水,拖了半天还没弄好呢。早饭稍等一会儿,十分钟。”
  唐楚看看满地水渍,确实有得拖了……
  早餐是砂锅白粥配炸春卷,外加几碟下粥小菜。春卷馅是韭黄、木耳、肉丝和胡萝卜,颜色鲜艳味道鲜香,外层炸得金黄酥脆。
  唐楚咬了一口:“以前在家吃的春卷都是荠菜馅、豆沙馅,这种没吃过呢。”
  高屾说:“这是三丝春卷,做起来比较快。你喜欢吃荠菜、豆沙的,下次我早点准备。”
  “嗯嗯嗯!这种也好吃,都要!”
  刘淼筷子用得不熟练,春卷圆滚滚的,费了半天劲也夹不起来,直接上手抓了一根。
  “山哥,你这春卷怎么这么大个?正常的春卷不应该是——”他举起左手食指在春卷旁比了比,“手指这么粗、这么长的?你这一个都赶上四五个了。”
  他的动作让唐楚立刻产生了……不太纯洁的类比联想。
  她悄悄看了一眼高屾,高屾也看着她,很显然他也想到了不久前自己刚做过的类似动作。
  他转回去正色道:“春卷皮是超市买的,就是这么大,没法包得太小。”
  刘淼还在喋喋不休:“这哪是春卷,分明就是春棍、春棒、春筒,嘴小点儿的都塞不进去啊!”
  咳咳……泥垢了!快住嘴,吃你的早饭!
  感觉再也无法直视春卷了……?

☆、第64章 三丝春卷

?  刘淼饿的时候只有吃货属性,喝了几口粥吃了根春卷缓过来了,八卦属性就慢慢觉醒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转了转,问唐楚:“唐楚妹子,昨天你喝了不少酒哇,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唐楚想起喝酒这事还有点心虚,正儿八经地说:“其实没喝多少,我酒量差,睡一觉就没事了。”
  “哦,睡~一~觉~就没事了。”刘淼故意拖长音调。
  唐楚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吃春卷。
  刘淼见这个奈何不了她,又说:“我还以为你喝了多少呢,醉成那个样子,跟你平时判若两人啊!山哥抱你回来的时候……啧啧!”
  唐楚有点紧张,转向高屾:“啊?我刚回来的时候干什么了吗?这个真的没印象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挖坑诓你往下跳呢。”高屾给她夹了一片小黄瓜,微微一笑,“昨天你表现很好。”
  刘淼别有用心的八卦没起到作用,他这句话却让她面颊发烧了,埋头到碗里喝粥。
  一坑不成,刘淼再生一计。他伸了个懒腰:“你俩昨天睡得怎么样?我没睡好,腰酸背痛头脑发胀,早上起来一直晕乎乎的。”
  这么明显的坑,不管回答好还是不好,重点都是“你俩睡”呗?唐楚小心绕开:“你自己的问题吧。”
  刘淼捶捶肩膀,还真聊上这个话题了:“不赖我,床太硬了。房东还说他这是两万多块的进口乳胶床垫,说什么躺上去就像陷在云堆里,逗我呢?要不就是把好床垫放主卧了,次卧买的便宜货。山哥,你房间的床垫硬不硬?”
  高屾说:“还好。”
  刘淼马上转向唐楚:“你觉得呢?”
  “挺软的呀……”
  说完这几个字她就知道自己中招了。果然,刘淼阴险地指着她笑了:“哦~你睡过了。”
  唐楚往下缩了缩,继续把脸埋在碗里。
  她本来想狡辩谎称自己昨晚是在书房睡的,但是想起刚刚对高屾承诺过说话算数不会反悔不认账,就没开口。
  不过,陷在云堆里这个比喻倒是很恰切……她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被他推在柔软的床褥中,无力深陷,恍如在云中飘荡……
  打住!大白天的想什么呢!好好喝粥!
  刘淼转脑袋活动脖子:“床硬也就罢了,昨天夜里那动静啊,吵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整个地板都在晃!跟地震似的!”
  泥垢了……再说下去整栋楼都要塌了是不是……
  唐楚现在觉得,刚才他说春卷春筒什么的,肯定也是故意的。
  “这房子没法住了,我得去找房东理论,让他降价退钱。看你俩这脖子,给什么东西咬的,这么大个包,都青了!一会儿我去超市买点杀虫剂回来喷喷。”
  唐楚下意识地往自己脖子里摸,摸到一个地方还真有点疼,好像是昨天他吸吮啃噬了很久的地方……然后自己不甘示弱地啃了回去……
  转头见高屾的脖子侧面确实也有一个,被衬衫领子挡住一半,不仔细看不出来。
  她快缩到桌子下面去了……
  高屾的脸色却很淡定,把椅子拉到她身边挨着,一手揽过她的肩拉到怀里,柔声说:“不要理会单身狗的嫉妒狂暴攻击。”
  刘淼准备调侃取笑他俩的那些话全憋回了喉咙里。
  高屾又转回来对他说:“杀虫剂就不用了,还是买点狗粮吧,免得以后没人给你做饭饿肚子。”
  他不理会刘淼一脸卧槽的表情,低头问唐楚:“粥喝得完吗?要不要分我一点?”
  唐楚吃了好几个大春卷,确实吃不下了:“好,你帮我喝点吧。”
  他的空碗还在原来的位置,他没有拿过来,而是把脸凑向她。
  唐楚明白了,舀起一勺白粥喂进他嘴里,还用夸张甜腻的语气问:“想吃什么小菜?我给你夹。”
  “腐乳。”
  “腐乳比较咸,少吃一点哦,筷子挑一点点就好。来,张嘴,啊——还要喝粥吗?”
  “要。”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对面的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刘淼故作洒脱地甩了一下头发:“哼,你俩就秀恩爱吧,反正我再过两小时就要去赶飞机了,和妹子一起去美丽浪漫的热带海岛度假~”
  唐楚诧异地问:“咦,你这么快就有新妹子了?”还暗搓搓地指望看他和Lisa Yang的好戏呢……
  高屾说:“他哪敢找新妹子,还是那个。”
  唐楚仰起头对他甜甜一笑:“看到他还没逃脱妹子的魔掌我就放心了。”
  刘淼要掀桌了!(╯‵□′)╯︵┻━┻
  唐楚又问:“这七天我们去哪儿玩呢?”
  高屾说:“远途的现在也来不及了,去郊区呆两天?上次只呆了一天你就跑了。天气好可以开车去近郊的景点转转,不好的话就在家里窝着休息。”
  “没问题!在家窝七天都行!只要你把上次答应给我做的菜都做一遍!”
  “那现在就走吧,这个点应该不堵车了,还来得及买了菜赶回去做饭。”高屾喝完最后一点粥,站起来对刘淼说:“你还要过两个小时再走是吧?在家干等肯定挺无聊的,把碗洗了厨房收拾干净吧,实在没事干就把地拖一遍。”
  坐上车开出小区,唐楚想到刘淼那一脸哔了狗的表情还想笑。她想起一件事:“刘淼是不是抱得美人归呀?”
  高屾也不瞒她了:“对。他以前玩过,对剑三很熟。我第一次玩游戏怕穿帮,就给他也买了一个同服的号,过来做技术指导。”
  现在回想起来,“抱得美人归”这ID、带她和师父下本、师父荼毒华清宫后上门、两人关起门来搞猫腻、上师父的号打军械库换人不下线、师父熟练后就撒手不管去带妹子玩,简直浑身都是破绽,当时居然一点都没怀疑!
  “所以他的那个萝莉小奶花就是Lisa?”
  “对。”
  没想到路边捡到的柔弱小白花其实是资深人头狗,看丐姐“给爷跪下”的表现,这肯定也不是她的第一个号了。刘淼肯定把人当小白,细致入微悉心教导,回头发现蠢的是自己,想想确实挺怄的……
  不过对他的些微一丢丢同情,完全比不过看他被蹂躏吃瘪的快感,啊哈哈哈……
  到家之前,两人拐去了一趟农贸批发市场。
  唐楚第一次来,这里和她一贯对“批发市场”四个字的理解不太一样。市场占地广阔,建筑也挺新,分成一个个两层多高的大厅,车来车往,很少看到零散购买的行人。大厅里是一排排整齐的摊位,卫生状况也不错。
  “难得这么及时一买回去就能做,中午吃海鲜吧?”
  “好啊好啊!”
  “现在的大闸蟹已经有黄了,买几只晚上吃?大闸蟹不容易死。”
  “好啊好啊!”
  “这家进了新的西冷牛排,看着不错,买两块放冰箱备着。”
  “好啊好啊!”
  “居然有新鲜的罗勒,想不想吃三杯鸡?”
  “好啊好啊!”
  ……
  一路逛下来,唐楚感觉自己除了猛点头“好啊好啊”和流一地口水之外,已经不会作其他反应了。
  买完新鲜食材,高屾带她拐进调料厅,在一家卖烘焙材料的店门前停下。
  冰柜里各式各样的奶制品,琳琅满目,基本都是外文进口的。他在冰柜里找了一会儿,指着其中一样对老板说:“来一盒这个。”
  唐楚兴奋地问:“要做蛋糕吗?什么蛋糕?”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他付了钱,把那盒原材料放进袋子里。唐楚当然不认得是什么,只看到盒子上字体最大的单词是M开头。
  回到家一打开门,门口还堆着一摞草莓纸盒。她想起自己上周只吃了一点点就跑了,心痛不已:“哎呀,这么好吃的草莓都浪费了!不会全烂了吧?”
  打开一看,盒子里是空的。高屾说:“我全给做成草莓酱了,三大瓶,盒子忘了扔而已。”
  唐楚看着他说:“那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情做草莓酱呀……”
  “是啊,想象一下,表白失败被姑娘丢下,一个人在那儿咕嘟咕嘟地熬草莓酱,我多煎熬啊?”
  她想忍笑没忍住:“好可怜哦……噗!”
  高屾把脸侧向她:“那你还不赶紧抚慰补偿我一下?”
  说到“补偿”她的脸就红了,凑上去飞快地啵了一口:“好啦好啦,快做饭吧,我又饿了。”
  高屾对她的敷衍了事不太满意,嗔怪道:“你饿得真频繁,怎么喂都喂不饱。”
  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好容易想歪啊啊啊!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共度十一长假什么的,为什么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大战七天七夜!快来一包去污粉把脑洞洗洗干净!
  早上虽然在刘淼面前肉麻兮兮地故意秀恩爱,但现在真的两个人独处了,感觉还是有点微妙呢……
  正常的情侣本来应该一步一步来,互生好感后约会、牵手、拥抱、接吻,乃至更进一步的接触,距离感自然会逐渐消失,变得越来越亲密。像他们这样一上来就直奔本垒、完了再回头补前面的步骤,还真是迷之尴尬啊……
  ?

☆、第65章 生焗海鲜锅

?  好在有美食做调剂,在吃的面前,唐楚就什么尴尬什么距离都忘了。
  刚买回来的鲜活海鲜,不用太复杂的烹饪手段,直接用大号的不锈钢平底圆锅,锅底铺一层葱姜蒜和配菜,放上海鲜,淋上白酒,撒少许细盐,加盖焖十来分钟,打开热气蒸腾香味扑鼻,就是一锅丰盛的生焗海鲜大餐。
  淋白酒的时候唐楚担心地问:“放这么多白酒,我会不会吃醉呀?”
  高屾笑道:“一共就这么两勺,这就能醉?”
  “不少啦,白酒度数高!”严谨的理工科女生又开始计算,“这一勺有多少?15毫升?两勺就是30毫升。这个酒56度,乖乖!一半以上的酒精!啤酒的酒精含量大概只有3。5%,30毫升白酒就相当于大概……将近500毫升的啤酒了!两杯!我肯定会醉的!”
  高屾忍俊不禁:“别担心,有我帮你分担一半呢。”
  “那也还有一杯!”
  “酒是去腥的,煮完大部分都蒸发了,没事的啊。”他把锅盖盖上,瞟了她一眼,“再说在自己家里怕什么,喝醉就喝醉呗。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又来了,见缝插针无处不在地暧昧撩人,之前没摊牌时经常撩得她心猿意马脑洞大开,其实并不是她单方面地想太多吧?
  不过,现在不能再叫空调精了。
  她歪着头从他身侧凑过去,腻腻歪歪地说:“我给你起了一个新外号。”
  他正在水龙头下洗手,打了一手的泡沫:“又起什么外号,我还蛮喜欢小拖拉的,萌萌哒。”
  “小棉袄,喜欢吗?”功能和空调差不多,但是只暖一个人!
  “小棉袄不是形容女儿的?”
  对哦,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你觉得这个外号太娘炮了?不称你威武帅气的气质对不对?那我给你改个霸气的!”她弯起眼睛,“就叫小棉裤吧!”
  咦,小棉裤暖的是下半身,好像一不小心又内涵了……
  高屾举手往她额头上弹了一个肥皂泡:“我还岁寒三友呢!”
  她噘嘴往上一吹,肥皂泡居然飘了起来。“岁寒三友是什么梗?”
  “有一年帮老师批语文考卷看到的,考文学常识,问岁寒三友是什么,”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有人填了个棉袄、棉鞋、棉裤。”
  唐楚眨巴眨巴眼睛:“不对……吗?”
  高屾又往她脸上弹了个肥皂泡:“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交的?你怎么考上的T大?”
  “嘿!别说,我就是因为高考语文超常发挥多考了30分才考上的!”她骄傲地挺起胸,“两次模考都不及格!”
  “你还挺自豪啊?”
  “其实……如果没多考30分,说不定我就去上海上大学了。”她趴在台面上,双手托着下巴,“第二第三志愿全填的上海院校。如果不是班主任觉得我分数高硬要我报T大,可能第一志愿也是。”
  他慢慢搓着手:“这么喜欢上海?”
  “没有,就是……”她的眼睛左右乱瞄,“听爸爸说你大三就在上海的外资银行实习,准备一毕业就去工作……”
  高屾的手一顿,然后飞快地在水龙头下冲掉泡沫,抽出一张厨房纸擦干双手,前后不过三秒钟。
  “是不是感动坏了哈哈哈……唔!”
  她的哈哈哈全部湮灭在他劈头盖脸的亲吻中。
  等他终于放开时,唐楚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拎到了流理台上,背抵着里侧的橱柜,双腿分开,气喘吁吁地挂在他脖子上,而他正站在她两腿之间。
  这姿势……为什么不管多么温情的话题,最后都会向着色情的方向发展?
  锅里的东西烧开了,蒸汽顶开锅盖,噗噗作响。她小心翼翼地朝灶台努努下巴:“煮了多久了?”
  做饭开小差的后果就是海鲜果然煮过头了,贝类和虾都有点老,但味道依然鲜美。高屾调了四种酱汁,豉汁、姜汁醋、芥末酱油和甜辣酱,无论是蘸汁还是直接吃都十足好味。
  底下的配菜也吸饱了鲜汁,豆腐软嫩,小白菜爽口,冬瓜入口即化。最赞的是土豆片,糯糯的一抿就成粉,宛如海鲜味的土豆泥。
  一大锅两个人吃,连米饭主食都不用。唐楚吃得肠满肚圆,吃完仰在椅子上满足地摸肚子。
  高屾把锅碗收进厨房,很快就洗完了,走出来时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她立刻止住不雅的动作,摆出淑女的坐姿。
  高屾笑道:“怎么了?你又不是头一回吃撑了揉肚子。”
  自从被他圈养投喂,几乎每顿饭她都吃到肚子滚圆走不动道。以前以为自己单相思不被他所喜欢,在他面前毫不顾及形象;现在知道他喜欢了,反而在意起来。
  她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了捏肚子,坐着居然有个小小的游泳圈了!“我老是这么吃,会不会长胖呀?”
  高屾说:“那就跟我一起多做运动咯。”
  呃,脑洞又污了……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一起跑步。”
  “我、我想的也是跑步啊!长跑是我的老大难,每年都在及格线上挣扎!所以一说跑步我就发怵!” 
  吃饱了容易犯困,唐楚坐着不动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发沉:“好困哦,头晕晕的,肯定是白酒吃多了。”
  “昨晚没睡好吧?”高屾一手撑住她的椅背,俯下身来,“要不要去房间里睡一会儿?”
  看吧看吧!他就是会把很正常的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还靠这么近!还有这能滴出水的眼神!
  “酒精虽然能让人睡得沉,但其实睡眠质量并不好,第二天也会受影响。”
  欲盖弥彰!没睡好难道不是因为半夜被你闹醒了好几次?
  说到这个,那他应该也没睡好啊……早上还挺早就起来做早饭了。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愣愣地问:“你要不要一起睡……”
  他抿唇一笑:“等我先去冲个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也午休一下!”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做饭出了一身汗,身上一股鱼虾蟹的腥味儿,冲个澡再睡不对吗?”高屾走向浴室,“上午到现在才几个小时,男人有不应期的,我没那么禽兽啊。”
  浴室亮起了灯,不一会儿传来水流的声响。
  “不硬期”是什么鬼……这名字起得也太猥琐了吧!
  唐楚坐在餐桌边,双手捧脸盯着浴室的玻璃门,盯着盯着,那扇门好像就不存在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段相似的场景,毛玻璃上糊满了水汽,一只手突然搭了上来,然后无力地垂落下去,留下一道斜长的手印,如同《泰坦尼克号》里一样……
  那个时候,他就对她别有所图了吧?在她刚刚用过的浴室里洗澡,水龙头上还挂着她的内衣……
  感、同、身、受!第一次去他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也是这种感觉!
  她用力拍了拍脸颊上的肉,站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完了,这真是要大战七天七夜的节奏啊……刚好上的情侣都这样吗?还是只有她特别色魔特别饥渴?万一她这边身心荡漾情难自已,他却还在“不硬期”怎么办……
  她暗搓搓地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点开搜索引擎,输入buyingqi……
  拼音还没打完,搜索引擎的自动联想就出来了。
  原来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硬”啊……o(╯□╰)o
  不过意思倒是没什么区别……她瞄了一眼搜索页出来的缩略简介,连忙把浏览器关了,没好意思点进去仔细看。
  高屾很快就冲完澡出来了,见她像个陀螺似的在厅里转来转去,边擦头发边问:“你在干嘛?”
  “我……吃饱了散散步消食!”她把手别在身后踱四方步,一转头看到他刚出浴的模样,目光又直了,“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他低头看看自己腰里的浴巾:“我以为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顾忌了。”
  “大白天的,对面楼的邻居会看到!”
  他指指窗户:“把窗帘拉上?”
  重点不对好吗!“快把衣服穿上……要是我也成天穿个三点式在屋里晃来晃去,你怎么想!”
  他摊开手:“乐意之至,非常期待。”
  唐楚不想跟他说话了,但是眼珠子好像被锁住了似的,粘在他身上挪不开。太扎眼了!即使勉强看向旁边,眼角的余光也无法忽视啊啊啊!
  她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看着看着,那片白皙粉嫩而又紧致结实的胸膛好像越来越近了,她一抬头,看到他的脸近在寸余。
  “你的眼神在说,”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挑衅地盯着她,“你很想摸一摸。”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她真的举起了一只手。
  他张开双臂,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又是这句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果然含义很不纯洁对不对!
  “不过,”他又俯下身来,“摸完要负责善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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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提拉米苏

?  “你这个诱受……”她把脸扭向一边,手别到背后压着,咕哝道。
  不对,应该算诱攻?有这个词吗?
  “幼兽?”幸好他对二次元的名词不太了解,“我哪里幼?”
  “你就是很诱。”
  “‘兽’字勉强当作是你对我的肯定赞美好了,但‘幼’字,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又被变相嘲讽了?”
  “受”是赞美,“诱”是嘲讽,这解读也是没谁了。唐楚忍不住噗嗤一笑:“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想当受的直男……”
  他觉得有点不对:“感觉我们的交流好像出现了一点偏差。”
  这么一打岔,她终于从濒临变身狼人状态恢复正常了,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阳,心里默念“白日宣淫不知羞耻”,一边小声说:“快去穿衣服啦……不许穿背心!必须有袖子的!”
  他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去找干净衣物。走到楼梯口,又扶着楼梯扶手回过头来:“我上去穿衣服啦?”
  唐楚鼓着腮帮子瞪他,他指指楼上又问了一遍:“我真上去啦?”
  死诱受,死棉裤,要不是大白天的,哪容你这么嚣张……
  唐楚跑去洗了把冷水脸,把脸泡在水池中,觉得自己总算冷静清醒下来了,才走出卫生间。
  高屾换了件规规矩矩的圆领T恤,正在厨房里倒腾什么。她凑过去问:“你又要做什么?蛋糕吗?我来帮忙吧!”
  一起做蛋糕,这么温馨美好的事,应该不会再跑歪了吧?
  高屾问:“你不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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