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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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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会,死也不会。”乐辰连忙道,将人搂得更紧,头伏在她颈侧,半晌才闷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惹你担心……”
“没关系,你别生闷气就好。我发现我有时挺笨的,并不能知道你的所有想法,有时候,会弄不明白你到底因为什么而不痛快……这种时候,你要告诉我啊。”
“小七认识许多我不知道的人。”乐辰委屈的道:“凌峰是谁?你明明不认识那个家伙,可你听到这个名字时,心跳加快了。”
她为别的男人而心跳加快,这让他抑制不住的发酸。
他的小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不是曾经为了某个人而心动?那个叫凌峰的,牵动了她的心神。让他无法不在意……偏偏在那之后,她又什么都不跟他说。
这些天,他让人又将七景过去的一切查了一遍,结果,就没查出来凌峰这个人。就像她那一身能耐是哪来的一样,完全查不出来,一点朱丝马迹都没有。
以前查不出来他就算了,反正小七是他的。可这次,他不安了,原来还有一个神秘的,甚至可能是强大的男人,牵动着她的心。
这简直太危险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以前小七不说,也就算了。可现在人名都在他面前暴露了,她总该解释吧,结果她还是一个字都不提……这让他心酸之余,又气闷。然后就单方冷战了!
说起来他这心理历程那是相当复杂,一路十几天了,才酝酿到如此明显的冷战。
可在七景心里,却只是好笑。
“一个跟咱们完全没关系的人罢了。”七景轻笑,随即便无语:“回头,我把那个天书整理好了,你看过就明白了。”见他还要说话,她瞪他一眼:“现在休想看。那是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你要是敢碰,剁了你的爪子。”
瞬间,所有心酸郁闷全都消散,他直接将她扑倒:“我不看了。”
七景没往下接,看,还是要看的。只是那所谓的天书,让这个世界的人看了,其实就只能当话本了。
那件中衣上,一共绣了三万多字。大概就是一本末世小说的开篇,里面出现了几个人物,末世,丧尸,异能,炸药,罂粟……这些,全都是里面曾出现的。说起来,这个凌峰也算本事,除了丧尸外,其他的东西,还真就全让他找齐了。
猛的看到时,七景差点就以为,曾经的自己,只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了。当时,她都懵了一下,还好她立刻就反应过来。
……这场以乐辰单方面的冷战,终于在这一晚和好了。
许是因为七景之前说,没他捂不暖,这一夜,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捂了她一身细汗。
一直到回到西凉城,每天晚上都要被捂一身细汗,实在是……唔,另类的酸爽。
还好,终于回到西凉城了。
而回到西凉城之后,关于季氏住哪里的问题,便有了不同的意见。
乐辰对此没什么意见,近有近的好,远有远的好。一路下来,他很确定,季氏不会阻碍他跟小七之间的感情。离得近,小七来回方便,见得多,占她的时间多。但相对的,离得近,放心。放心了,就不那么占她心神了。最多也就是早起请安,没事说说话。
总比放远了,一去大半天,说不定还要过夜。看不见了,时时惦记着吃喝,惦记着她安危……总比那样好。
七景是希望季氏就住在汉宫里。汉宫不大,但毕竟曾经也是城主府,后院也不小。大大小小的院子,十几个。
如今她跟乐辰占一个。客院里住着洛安,乐泰和乐宏各占一个。西园如今直接用来养花,留着招待女客。剩下的,也还有好几个院子呢。
住的近,安全上有保障。对于这个母亲,虽然时间短,但因为季氏对女儿的全然付出,却也让她慢慢接受了。愿意亲近,愿意对她更好一些。
可季氏却更着意于搬出去。
她的原话是:“你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我到你哪住个十天半个月到也无妨,长住,到底让人说你闲话。”
说来说去,还是为七景考虑罢了。
“那您就先住个十天半个月的,这马上就过年了。其他的,等过完年再说。”七景笑眯眯的道:“娘,您不知道。咱们这里啊,人口多,房子少。能省就省了。如今两个王爷,都还同有府邸,就住在汉宫里呢!要给您找住的地方,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好找。”
一听要麻烦,季氏更加不安了:“那,那可如何是好?”
“娘,就住我那。您去看看,看过了,您就明白了。”
院子隔得很远,住的这些人,算起来都有些不合适。何况,连她一个朋友都能住了,她这个母亲还不能住了么?
季氏虽然有了些见识,可到底有限的很。左右想不出别的法子,便也就住了下来。
先是十天半个月,到时间,没钱没势的,就只能继续住下去呗。
这宫里的下人,早就苏离调焦的服服贴贴。汉后娘娘的生母,谁又敢轻视?尊重面上做得完美,心里也谨守着,季氏更是不曾感受到半点不舒服,也就长久的住了下来。


 第二百五十七章好戏连台

春节,在他们回到西凉城之后,便紧跟着到来了。
因为出去了这一趟,使得之前很多安排的事情,都没能完成。比如赏花宴,在她原来的设想,在年前最少要开三次赏花宴的。
可惜,后面两次,都没来得及举行。为了弥补上这些,今年的宫宴,她准备办得盛大一些。
这一忙,便忙到了腊月二十五。
之前因为她离开的事,误了苏俟和苏离的婚事。苏杉和苏兑家里都准备好了,只等她这个主子回来。
如今她回来了,便趁着接下来的两天空闲,帮他们将婚事给办了。
热热闹闹的将她们嫁出去,第二天一早,两对新人,四个人来给她磕头谢恩。七景瞧他们神色,个个都是欢喜幸福,也算是了了一桩事。
本来,七景是准备苏离嫁了,她就另调人手过来接替她的位置。人手都选好了,苏离亲自教出来的司画,司棋,司琴,司书。小姑娘们一水的十三岁,各有擅长,俱都干练非常。她们见识有限,却胜在忠心、细心。
不指望她们能像苏离那样面面俱到,可只是做内务管事,还是能够胜任的。尤其是,她们是四个人,四个顶苏离一个,还是够的。
可现在这时间,实在不凑巧。
因此,她只能将苏离再留几天:“本来,你们新婚,该让你们过二人世界。但我这里,现在还真离不开苏离。这样吧,你们这段时间,苏离白天还在我这里做事,等到了正月十五,我再给你们放长假……”
“能给主子做事,是我们的福气。”苏离自没有不愿的:“也不必放假的。”
“假还是要的。可惜,苏俟他们如今在军中做事,我却是管不着的。”
“谢主子。”
接下来,又是各种忙碌。
腊月二十九,大月国送婚使到来。给他们牡丹公主送嫁妆来,最重要的,还有他们送来的,给大汉的补偿。东西很多,听说乐泰派了五十个帐房,一直点了一天一夜,才将东西点完。三十一大早,把东西入了库。
说到牡丹公主……
牡丹公主被送到卧龙谷里,卧龙谷里的三位老人家,自然对她没什么好态度。便是景王三番五次的阻止别人杀她,平时也只当她是空气。似乎只要她不死,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在那里没有奴仆,没有华服美食,想逃逃不掉,想留?没住处,没食物。不管她想干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而三个老人家曾经都是帝王,他们指使人的时间,比这位公主更久。因此,有了个年轻的,又是女子……出现在这里,他们自然的开始让她将一些,多是女子做的活给接过去。
洗衣做饭,铺床叠被。
不做?不做没饭吃。牡丹公主自己可弄不来吃的。不做没地方住。是在他们屋里打地铺,还是出去露天,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的蛇给咬一口。
为了活下去,只能咬着牙做。
只做还不行,还得做好了。
可娇身惯养的公主,怎么可能做得好?最初实在是有些狼狈。不过,人只要想活着,就总能适应。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牡丹公主如今,已经能做出相当不错的饭菜来。洗衣服,也足以让三个皇帝点头了。
时间久了,四个人之间的关系,到是缓和了不少。牡丹公主的性子,也改了许多。
然后,乐辰将元王丢了过去。
好戏便又要重新开唱了!
这个元王,还真跟景王有那么点关系。是不是父子,不好说。元王对着景王是毕恭毕敬,又带着些亲昵。但从头到尾,他也没敢称一声父亲,或是爹什么的。
有了元王,景王的日子便好多了。有事元王服其劳,而牡丹公主的日子就精彩多了。牡丹公主本就是个不安于室,虽说性子不太好,但长得真不错,身材又妖娆,放得开……在这里这么久,碰到元王这样高大强壮的男子,哪里还耐得住。
结果没两天就开始对他各种勾勾缠缠……
七景现在每天就拿她的勾引大业当戏剧看。
她觉得,牡丹公主想跟元王勾搭到一起,难度挺大。
他们没有独立的房子。难不成,在三王的床*上成就好事?三王肯定要先灭了她。不然,就去露天席地?夏天还有可能,这大冬天,就算热情似火,也不能真当自己不冷啊。
眼看着过年了,七景为了给她制造机会。便让人将她的嫁妆给送了过去,顺便还让人带了几个工匠过去。
让他们去跟牡丹公主做生意。
如今牡丹公主有的是钱,如果她想盖房子,甚至想要雇个护院,侍卫的……只要价钱谈拢了,完全可以的。
这么一来,这出戏就更好看了。这一看,就到了腊月二十九。
这一天,七景刚从季氏那里回来,一杯热茶还没喝完,就听司画来报:“娘娘,洛安郡主求见。”
七景将杯子放下:“请。”
洛安扶着早已显怀的肚子,神色十分憔悴。
七景一看,不由讶异的站了起来:“你怎么如此憔悴?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请过大夫没?”
洛安惨白着脸,对着七景就跪了下来:“七景,不,汉后娘娘。求你救命。”
七景微怔,脸色一整,到又坐了回去。神色莫测的看着她,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可既然你这般……这般态度,想来定是十分为难的事。你我交情不一般,因此我也不说虚言。能帮我定会帮你,可如果这事,让我为难,我便需要考量得失。若是与陛下为难,我就一定会拒绝。”
洛安怔忡的看她,神色几变,有羞有愧有遗憾有激动,半晌才稳定下来,却还是一脸的自愧:“你这样说,我便知道,你是真心将我当朋友。我知道的,当日你救我,后来又救我母子,护我平安……我都知道的。可如今,我明知道这事对你十分为难,却还要来为难你。我对不起你的友情。”
“你先起来吧。”七景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可你如此艰难将孩子保下来,若是再不珍重他,岂不是白熬了那么多的苦楚?”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洛安起来了,神情却也更加坚定。
七景知道,这世上,大多数父母对孩子的那颗心,都是最真最伟大的。如乐家这些,只能算是个例。
“说吧。”
“秦彻来了西凉城,之前他曾来找过我。但后来,就不见了。我本来想跟你说,可你不在……”说着她又哭了起来:“……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他,他怎么样了。七景,你帮我找他,好不好?”
七景皱眉:“他什么时候来的?”脸色有些难看,怀疑的看着她:“你们不相信我们。”
“不,没有。”洛安微显慌乱:“我是信你的,你对我这么好,连番救我们母子。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死了。可是……”她苦笑:“我也不瞒你,秦彻未见到我之前,他一个大衍将军,如何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们面前。他偷偷的来见我,我已经劝他了。他说要考虑考虑……可后来,就没再出现。我怕他出事……”
七景看着她,“如果只是找人,我帮你。只是,你也知道,他当初从大衍离开,一直到现在,我们的人都未能发现他的形踪。甚至如果不是你说他来过,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可见,他躲人的本事之高。我们要是找不到,你也不必太过在意。”
洛安犹豫了一下,“有,有办法的。他跟我说过,他领得军中,惯用一套暗号……”
七景终于略微满意:“既然如此,我会让人,尽全力帮你找人。”
“谢谢你。”
“不客气。你先回去休息,这天这么冷,地上到处都是冰雪,还是少出来的好。”
待洛安走了,七景挥退闲杂人等,叫来染秋:“秦彻如今如何?”
“回主子,秦彻就在西凉城里,上次离开后生了场病。后来好了,却又被人追杀,一路躲藏。有人知道洛安郡主就在咱们宫里,所以,全都盯着郡主,准备守株待兔,他并不敢现身。”
“《练兵术》闹的?”
“是的。”
七景笑了笑,“派人找吧,大张旗鼓的找。如果他想跟老婆孩子一起过年,就该自己出来。如果不出来……以后,就没必要再出来了。”
染秋一凛,“是。”染秋退了几步,慢慢融入黑暗之中,隐去身形。
转眼到了三十,一大早,便有好消息报来,桐城已经被拿下,之前元王开采出来的黑石【碳】,送了好几车过来。而后续,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黑石。
确实是好消息,七景直接让人将黑石拖到她院子里,她房里的地龙,那是要一天到晚都烧着的,一个冬天,不知烧了多少木碳。如今有了黑石,就可以省了许多了。
而只要用了,它的效果就很难让人忽视。
因此,乐辰直接下了令。后续的黑石,除了供应七景院子里外。剩下的,全都送到冶炼兵器的地方去。
中午,是小团圆饭。
七景、乐辰、季氏、乐泰、乐宏几人在七景的院子里用餐。都是自己人,不讲究,就图一个开心。
热腾腾吃一顿,到了晚上,还有国宴。必定十分热闹,却不会自在。因此,七景问了季氏,知道她不愿意参加,也未勉强。
只是,见她欲言又止时,她也就只当没看见。


 第二百五十八章过年了

所谓国宴,其实就是皇帝家办宴会,把标准以上的一些属下,聚在一起吃个饭。就像一些公司的年终晚会,尾牙之类的。但事实上,因为皇帝在场,这种宴会,连交流感情都做不到。毕竟,皇帝不是普通的上司。
而因为接下来还要让他们各回各家去守夜,因此宴会早早的就开始,也早早的就结束。
作为皇后,七景自然是在场的。只可惜,来的官不少,官太太不多。大多还是光棍……因此,七景便又将之前那些淑女们也邀请来了。当然,同来的,还有她们家里的户主以及家里其他的女孩。
虽然时间短,也算是一种变向的相亲。
效果其实还是不错的。
宴会上,乐宏一直凑到季南星他们那里。远远的,七景还听着他说:“等过完年,我就回龙翼营去。”
季南星笑道:“陛下不会同意的。我觉得吧,现在这些事,更适合你。”
乐宏得意道:“我四嫂会帮我的。”
乐辰似笑非笑的看向七景:“小七不要帮他好不好?你对他都快比我好了。”
“好,不帮他。”七景只觉好笑。
乐泰对着两人举杯:“如今四哥应该可以小酌几杯了吧?难得如此佳节,弟弟该敬你一杯才是。”
“正该如此,干杯。”乐辰举杯,一饮而尽。
他的身体好了很多,这些日子,七景对于给他治疗身体,从未有过一日懈怠。之前的毒,也在那种白光之中,被一点点驱除干净。他再不用担心毒了,至于酒,只要不过量,不到影响心神,也可以痛快的喝。
只是,他的小七不喜欢豪饮的人。更对醉鬼深恶痛绝……她不喜欢,他自然不去做。
两人连着对饮三杯,下面吃吃喝喝,但都拘束着。
虽说来参加这宴席也是一种脸面,可也确实痛快不起来。
突然,一阵琴声由远及近,接着是鼓点,再接着,各种乐器接连响起。
众人一起抬头,只见饮宴的厅外,灯火通明,正中间,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红台。台上,百乐相汇,奏出一曲跌宕起伏,又波澜壮阔的音乐来。
与乐相伴的,是一群身着轻纱的女子,翩翩起舞。
不论是音,还是舞,都引得一阵激烈掌声。而接下来,便是众人献艺时间。并不强制,只要有兴致的,都可以上去表现一翻。
而愿意抓住这个机会的人,有很多。
歌舞乐,总是不缺的。亦有人当场写字作画的,最特别的,却是一个才十三四岁,娇娇小小的小姑娘,让人抬了一个大鼓上去。她穿戴着许多铃铛,在鼓上起舞。鼓声铃声,又奏出一曲佳音来。
一舞终了,赢得了满堂彩。小姑娘跳的一身汗,小脸红扑扑的。站在鼓上,两眼放光。也不惧人,对着大殿行了一礼,脆声道:“尝听闻,这天下的琴音之最,当属皇后娘娘。不知今日,可有幸能听娘娘天音。”
这话一出,满殿人立刻禁了音。有人看向那小姑娘的家人,眼底满是不屑和嘲讽。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人家,居然敢挑衅皇后娘娘。
难道不知道,这大汉最不能惹的,就是皇后娘娘了么?得罪了皇上,皇上没准连教训的兴致都没有,从而饶得一命。若是得罪了皇后娘娘,就算娘娘不屑与人一般计较,皇上也定是会计较的。
本来看着这小姑娘跳得这舞,很多人都觉得新奇,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很不错。这一会儿,却将那点子好感,全都收敛的干干净净了。
尤其以乐泰和乐宏为主。
尤其是乐宏。本来小姑娘一出场就挺给人惊喜的,跳得舞也让人惊喜,长得也好,声音清清脆脆。
跟宏儿年纪又相仿,小家伙从小姑娘出来,就两眼紧盯着。
可这会儿,眉皱紧了,还重重的哼了一声,跑回乐泰边上:“不知好歹,不喜欢了。”
听得乐家兄弟和七景失笑,感情,之前还喜欢上了。
不过也是,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被人怂恿的,还真就天真无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要堂堂皇后上台表演……她得有多大的脸?
“皇后娘娘,您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吗?”
乐辰恼火,本不想在这样的日子里闹得不快。可总有人不识抬举,刚要开口,就见花清傅突的起身:“不如由在下,为诸位抚一曲吧。”
小姑娘委屈不已,瞪着花清傅:“你是谁?”
花清傅并未答话,只是让人快些将小姑娘的鼓抬走。至于小姑娘,她不下来也没关系,连着一起抬走就是。
花清傅本就擅琴,这些年,在军中历练,心性更加了得,弹出来的琴音,也足以绕梁三日。
一曲终了,乐辰大加赞赏,赐下一本前朝琴圣亲笔所写的琴谱。
小姑娘回到父母身边,委屈不已。眼睛却时不时的望他们所在的地方望,视线落在乐辰身上,便满是痴迷。落到她身上,就又是嫉恨,又是羡慕。
七景也终于看到小姑娘是哪一家的了,正是当日跟季家庶女吵的王小姐家。此时,那位王小姐坐在那里,带着淡淡的讽笑看着小姑娘。
“这家人家,还真是有意思的很。”七景轻叹道,又问道:“那鼓上的舞,你以前听说过么?”
乐辰对那王家一点兴趣都没有,此时有的,也只是恼火。听到她的话,他认真想了许久,方才摇头:“并没有。”
七景又看向乐泰:“燕王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样的舞?”
乐泰笑着摇头:“并不曾见过。”
“那小姑娘还真是别具匠心。”招来苏离:“让人去查查,她是自己练的舞呢,还是有人教。”
“这舞有问题?”
“没有。”七景白了他一眼:“只是觉得这舞新鲜,想多了解了解罢了。”小姑娘上台前的志得意满,以前舞结束后,发现乐辰的无动与衷后的不可置信。情绪波动的太过强烈,强烈的让她对这舞,无法不好奇。
小姑娘的表现,让她不得不去想。这舞,是小姑娘为乐辰所准备的。而她的目标,也是乐辰。在此之前,她一定十分自信,自信只要乐辰看了,就一定会动心。为这舞,或者是跳舞的人。
是什么给了她如此的自信,又或者,谁让她如此自信?
她本来猜测,这舞是不是跟乐辰有什么渊源。可现在看来,并没有。
这让她疑惑,所以,她想要查清楚。
小姑娘并不太安份,一直偷偷打量着乐辰。中间甚至还试图上来敬酒,幸好她的家长虽然不太看得清形势。可到底是看明白,自己女儿上去献艺之后,之前跟他攀谈的人,全都不再搭理他了。因此,老实不少。把不安份的小姑娘给压了下去。
宴会虽然有这一点波折,但还算圆满。散宴之后,又放了会儿烟花。接着,便各归各家。
乐宏拉着乐泰去放烟花,七景拉着乐辰去看季氏。七景本来想陪着她一起守夜,被她赶了出来。
“你是出嫁的女儿,陪着我算怎么回事。快跟女婿回去……你如今身份不同,不可闹小脾气。”
七景只好回去,让苏依好好照顾着。
回院子之前,七景又拖着乐辰去了梅林那里,让乐辰掐了一捧梅枝。她一路抱着,回到院子里。
刚进院子,染秋就冒了出来:“主子,秦彻又进了客院。”
七景愣了一下:“偷偷的来的?”
“是的。不过……在进来的时候,惊动了侍卫。他也没跑,只打了招呼,说过几日,就来给陛下请安。”
“算他识相。”七景哼了一声。
挥退染秋,两人边聊边将棋摆上,守夜。
“四哥,四嫂。”放完烟花,乐宏乐泰一起过来,还未进来,乐宏就喊了起来。
七景笑望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落下一子。待两人进来,拿了两个红包递了过去:“呶,给你们压口袋。”
乐宏哈哈大笑着接了。乐泰也笑眯眯的拿了,“谢四哥四嫂。”从他们一起过年开始,她每年就会备上了红包。
只因为他们是他们弟弟,只因为,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至于那些不负责任的父母,便是这样的刻里,他们也完全想不起来。
看向笑得开怀的乐宏,乐泰笑得越发温暖。虽然心底难免有遗憾,可能有如今这样的日子,他便觉得,很好很好了。
乐宏打开红包,看着里面的一张银票,加一个铜钱,将铜钱拿出来,系在腰带上。乐泰也将铜钱拿出来系好,便拎着乐宏走了。
虽然很想四个人一起守夜,可这种时候,他也不是没眼色的人。
待两人走了,七景才笑眯眯的落下一子:“你输了。”
乐辰一点不在意:“小七的棋力越来越强,以后,只怕无人能与你对弈了。”
“我本也不好这个。”从空间里拿了个册子递了过去:“呐,大过年的,给你个话本瞧瞧。”
乐辰心中一动,看向七景,将人拉到身边抱住:“天书?”
“恩。”
“你先收起来,以后慢慢再看。”
七景诡异的斜了他一眼,“害怕了?”
乐辰想了想,轻点了点头:“恩。”
七景又斜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将书一页页的翻开。乐辰心里想的再多,视线无法不跟着一页页的看过去。只是越看,眉皱的越深。
直到最后一页,他的眉已皱得死紧死紧,“这是……什么?”


 第二百五十九章天书后遗症

“公元二零一三年,是什么东西?”
“汽车是什么车?”
“丧尸就是炸尸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
“上百层的楼房?怎么盖起来的?”
“汉堡是什么堡?”
“……”
七景望天,她要怎么给她家亲爱的解释这些?那些东西其实还是好解释的,最主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她是如何知道这些东西的?
她不想骗他,这是她的坚持。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七景侧头看过去,正看到书上,其他人在打趣七景跟凌峰是一对的情景。不由失笑……
“一本没有任何意义的破书,还是没头没尾的,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它用的是小七的名字。”
“那就把名字改了。”
“这是天书,这么改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你看,那个凌峰说,他得到的是软趴趴的一本书,现在那书已经烂了。一本烂了的书,还能称之为天书么?要我说,不知是什么人写得话本,胡编乱造……”
可是,与它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些神奇的能力。这是最让人不能忽视的一点,让人不得不去重视。
话题就这么转移,当新的一天,新的一年到来。这些也就不再重要了……他们相拥入眠。
至于是天书还是话本,乐辰只要确定,那里面的人就算跟他的小七有着一样的名字,也绝不可能是一个人。
什么公元二零一三年,什么汽车……都是胡编乱造的玩意。他有必要为了一本没头没尾的话本而在意吗?
至于其他,他刻意的选择忽视。他只坚信,小七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大年初一,祭拜天地。乐辰为了省事,直接写了天地二字,挂在议事大殿上,带着文武官员,写个诰文,拜上三拜就完了。连祭坛都没有,只一个香炉,几盘水果。
至于旁的……大汉还什么都没有呢。
祭祖什么的,之前到有人提起过。不过,乐辰直言道:“我是乐家的逆子,就算祭了,乐家的祖宗也不会受。所以,要祭祖,等将来,我的子孙来祭拜朕吧!”
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真的不认祖宗了,跟大衍彻底分家了。
也是,他们是大汉,要是再认那边,以后打过去了,占了那地儿,是叫大汉呢,还是叫大衍呢?
当然,他们默认的最大原因,还是他们家这位陛下,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那些祖宗规矩什么的,从来都是随性而为。
他愿意了,什么都好说。不愿意了,别人说破嘴也没用。
所以,就这样吧。也挺好。他们也可以趁着过年,在家里陪陪老婆孩子,好好休息几天。
没有公务的乐辰,整天粘着七景。
虽然他不信那本天书上的每一个字,但他心里清楚,他无法忽视。他担心,害怕。久未出现的心魔又开始蠢蠢欲动,对于七景粘得更紧,已然有了些变&态的紧张。
这一天,正月初六,一大早,天空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七景照例在被搂得浑身发疼,除了喘气,任何动作都做不了的禁锢中醒来。
她不怕疼,也不会对他的种种行为不满。什么私人空间,个人的自由时间……那些东西,从未出现在她的意识里。她喜欢他心里眼里全都是她,喜欢他对她,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们是天生一对。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不过,她很担心他会再次走火入魔。
所以在他喂完她早饭之后,将所有闲杂人等全都赶出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床榻上粘乎的时候,她突然道:“我弹琴给你听吧?”
乐辰一点也不想弹琴,他现在只想将她吃进肚子里。让她从里到外,从名份到实质,全都成为他的。
“好。”她的顺从和全然配合,让他还能保有理智。
七景坐起来,将琴桌摆在榻上。就坐在他的怀里,甚至于当她的手抚在琴弦上时,还与他交颈摩挲着。
直到琴音响起!
清心诀。
她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加入了精神力,调动着水系的能量,将他团团包裹,梳理着他的气场,他的乱糟糟的气息。
水,包容万物。水,也滋养万物。
一曲终了,他伏在她的肩上,气息平稳。于是,她顺势又重头弹起,中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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