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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乙女嫖化之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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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被薏米的香味吸引,她双手伸出被子,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看到陆琛,她的神色有些诧异,陆琛一直都给她彬彬有礼的感觉,还没有不敲门就进来过。
    这几天,他们的关系也没有这么和睦。虽然知道是自己迁怒他,她也不想开口道歉,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陆琛的目光落到她从被中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轻咳一声,“你喜欢裸睡?”
    “怎么,不再叫老师了?小狐狸。”她根本不在意,轻哼一声。
    听到这个称谓,陆琛连忙扭过头,抬手去推眼镜,这才发现今天没戴眼镜。
    “戴什么眼镜,这样最好看。”她曲起身子,慢慢爬到他面前,因为只按着胸口,后背一大片肌肤都裸、露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呼吸就有些急促,手里的薏米粥差点握不稳。
    “大清早的吃什么粥。”她夺过碗,“啪”地一声扔到一边的桌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把他压在床上。她跨开双腿骑在他身上,赤、裸的酮、体匍匐在他身上,用指尖点着他的鼻尖,“比起薏米粥,我更想吃你。”
    陆琛什么都说不出来,脸颊在漫漫泛红。
    他——还没有被女人压过。
    “你不告诉我怎么让少卿恢复记忆,我吃不到他,就只能吃你了。”她有些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衬衫,扯了扯他的腰带,却解不开那带扣。
    陆琛有些哭笑不得,“不要闹了,我们有话好好说……”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双手已经被她举过头顶,牢牢捆在了床柱上。他用力挣了挣,她在他耳边笑道,“不要挣扎了,没用的,这是我从魔神殿里找到的特质魔法绳。”
    她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衬衫已经被她完全扯开了,可怜地挂在两边,露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陆琛身形修长,肤色也是少见的白皙润泽,双手被捆着高高吊起,显得有些无助,更有让人凌虐的欲、望。
    “你不想和我做?”她捏住他的脸,舔了舔他绯红的嘴唇,轻嗤一声,“嘴里不说,却大清早地送上门来,不知道我早上需求最大吗?小狐狸,和他们一比,你最口是心非。”
    扯不开他的裤子,江舒立直接从床头柜里取出了剪刀,“咔嚓咔嚓”,把他的裤子剪成了碎片。
    ……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和末尾的禽兽内容……详见第
    【111章】
    女主主攻,各种蹂躏,不喜的童鞋请直接略过~~
        
46Vol。45求援
    Vol。45求援
    陆琛是个居家好男人;之后的几天;江舒立更加确定了这个结论。虽然她半强了他,他也没露出什么不满;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当然,他也不应该对她露出什么不满。他要是对她没一点意思;能让她白白上了;之后又乖乖躺在那儿让她为所欲为吗?
    她心里没一点负罪感。
    这几天战事暂歇;清粥小菜;还有人服侍;小日子过地很是惬意。
    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淡淡地洒照在庭院里。江舒立搬了把躺椅,翘着双腿坐着,身子随着椅子慢慢摇晃。她闭着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痒,探手一摸,却什么都没有。
    刚刚消停一下,之后又有痒痒的感觉,她猛地睁开眼睛。陆琛拿着一根羽毛坐在一旁,笑容浅浅。这些天他都没有戴眼镜,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着看着就有种妖娆的昳丽。
    江舒立夺了羽毛,在手里折了折,“怎么,无聊了?”
    他托着腮靠在躺椅的扶手上,望着她摇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江舒立低头靠近他,捏住他的鼻子拧了拧,“昨晚没‘睡’够,想继续睡?”
    陆琛脸上还有红晕,神色却坦然许多,只是笑道,“睡饱了。”
    江舒立得寸进尺,捏了捏他的脸,贴上去蹭蹭他的鼻尖。陆琛也不躲闪,任由她瞎闹,等她厌烦了,终于放开他,大刺刺地躺倒椅子里,悠闲地摇来摇去,“我饿了。”
    陆琛起身离开了院子。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江舒立闭着眼睛小憩了会儿,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舒展开来,说不出的舒适。
    陆琛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也是一个很好的床伴,和他在一起,至少日常生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用急着自己做饭,也不用打扫房间,更不用整理床铺,只消做一个懒人就行了。
    陆琛很快就从厨房里出来,端了碗银耳莲子羹,坐到她面前。江舒立翘着脚看他,一副无赖的样子。陆琛舀了勺银耳和链子,送到她唇边,她才算满意。
    这么吃了几口,她的肚子有些饱了,恶趣味也上来了,夺过他手里的勺子泼到他脸上。一块白色的木耳堪堪黏在了他的脸颊上,江舒立笑倒在躺椅里,“你居然不躲?”
    陆琛无可奈何,掏出帕子慢慢擦去了脸上的污秽。
    江舒立拉开他的手,“擦了多浪费。”她笑着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舐着甜腻腻的羹汤。温热湿滑的舌头,在他脸上慢慢移动,那种触感……
    陆琛很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你笑什么?”江舒立忽然望着他幽黑狭长的眼睛。
    陆琛道,“我没有笑。”
    江舒立诧异道,“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我看不到吗?”
    陆琛道,“我一直都这样,这不是你说的?这不算笑,只是一种习惯。”
    “习惯?”江舒立把这个词在嘴里嚼了几下,眉头皱了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明明是她占了便宜,为什么这家伙看上去那么顺从?他就那么喜欢被她强吗?
    难道,表面上越是淡然君子,骨子里就越有抖M倾向?这是不是意味着外表抖S的人,内里却是□、裸的抖M?
    她的脑海里浮现一张端丽冷然的面孔,苍白的肌肤,疏离的表情,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忽然很想知道,那黑色军装下是怎样一具身体?和别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这么想着,江舒立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半个月后,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魔域在六合山西面陡然增兵,和东面原本的常驻军呈犄角之势,把第五集团军包围在一处低地。为了向山头另一边的第六军求援,上面下了命令,挑了几个人一起执行。
    江舒立很荣幸地中选了,带上陆琛,这天一大早就赶忙山谷口。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有人早就等在那里。
    清晨的山谷里,氤氲的雾气还没有四散,朝霞透过云层,在棱棱山脊上打出略微渐变的色带。有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一直站在谷口的道旁,一身笔挺的军装,干净的白色手套,微微望着对面巍峨的青山出神。
    江舒立上前唤了他一声,年轻的军官转过身来,看到她微微一怔,对她行了个军礼。
    一时兴味上头,她笑了笑。
    “我是第五军第六团第七营的营长,上尉江舒立,请问阁下是……”提问的时候,她已经在悄悄打量他。
    这个年轻人有一副较好的面孔,生得眉清目秀,神色却非常冷淡严谨,仿佛很少与人打交道。
    “卢方寒,五军军第六团第七营的营长,去年刚上任的少校。”他一板一眼地看着她,缓缓说道。
    江舒立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陆琛在一旁看着,憋笑憋地快内伤,冷不防江舒立猛然回头,阴森森地咧嘴对他笑,“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过和卢少校开个‘小小的玩笑’。”
    “是,初次见面,还是不要太严肃为好。”陆琛忙收了笑意看向卢方寒,帮她打圆场。
    江舒立这才满意地收回眼神。
    任由他们两人一搭一唱,卢方寒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表情。一路上,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拿出地图勘探地形,偶尔打破沉默开口说几句,也是关于战事。
    “死脑筋。”江舒立冷哼一声,和他远远拉开距离。陆琛在她旁边坐下来,和她一起围在树下生了篝火。
    不过一会儿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四周是茂密的丛林和崚嶒起伏的山石,脚下一片枯叶,踩下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渗人声响。除了山间偶尔掠过的几声飞鸟振翅和鸣叫声,四周安静地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陆琛在篝火前烤着一只兔子,手中串连兔肉的木棍有节奏地转动着,不过一会儿,就有淡淡的肉香飘到鼻息间。江舒立等不及,伸手就去拉,手指顿时被烫了一下。陆琛忙放下木棍,拉过她的手吮吸烫着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抚平了那种灼伤,她把手抽了回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她笑一笑,一捏他的耳垂。陆琛抬头看了她一眼,嘴里还吮着她的手指,江舒立喜不自禁地笑起来。
    陆琛也笑了,用干净的手帕把她的手指一圈一圈包起来,动作放得很轻。包好之后,还给她打了个蝴蝶结。
    “我又不是小孩子。”江舒立神手就要去拆,陆琛按下她的手,“平时总是你欺负我,难得让我一次,也不行吗?”
    江舒立笑着,又玩起他的头发,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她四脚并用,把他压在了树底下。
    陆琛的头发柔软而顺滑,在手里玩着特别有趣。
    很快两人就滚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篝火还在噼啪作响,山谷里传来几声鸟叫,隐约还带起一阵风。卢方寒坐在落叶覆盖的地方,离去沙尘,如同入定。忽然,头上一空,他睁眼一看,帽子已经到了江舒立手里。
    刚刚果腹,她的表情餍足,隐隐还透出点慵懒,晃着手指玩弄着他的军帽。
    他伸出手。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晃动。
    卢方寒正了坐姿,他的眼神清冽明净,透出寒水般的冷淡,“此去求援,困难艰险,而不是涉水游玩,上尉应该谨记。”
    江舒立低头笑道,扬了扬手里的帽子,“与其讲这些大道理,不如想想怎么拿回你的帽子。虽然,你不戴帽子也很好看。”她伸手就要摸他的脸。
    少校直接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帽子,戴到了头上。
    江舒立觉得好玩,一指这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还要戴个帽子,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不成?”又扫了他全身,“我们是去执行任务,自然是穿地越不正经越不显眼为妙,你这么一身,别人想不认出我们都难。”
    他皱眉深思了会儿,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没有动作。
    江舒立乐了,“你不会只带了这身衣服吧?”
    卢方寒抬头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眼底没有什么波澜,“此次求援,必须在两天内完成,不需要带别的衣物。”
    江舒立,“……”
    丢给他一套衣服后,江舒立就走回了篝火旁,一屁股坐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想戏弄他,谁知碰了一鼻子灰。
    陆琛递给她一个果子,已经削了皮,“你和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说话,就好比和一个和尚谈风月一样,老师何必自讨苦吃?”
    看着他的笑容,江舒立的脸也有些火烧,接过果子就塞到嘴里,低头咀嚼。
    “这么花心,总有一天要出事情的。”陆琛贴到她耳边,半真半假地说。
    他的眼睛漆黑而狭长,不笑的时候也不比今晚的夜月暖色。夜晚的风有些凉,他很快敛了眼中的情绪,把她抱在怀里,静静地望着远处坐定的少校,“我是无所谓,但是一些人,可能很有所谓。”
    江舒立听着他声音里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合常理。不过,陆琛一直都是这样,她也没有细问。
    第二天,三人还是照常赶路。越过一座小山头,在一面平坡上休息几许。
    迎面而来的冷风,是从西面山峰吹来的。江舒立接过陆琛递过来的水,喝了口。卢方寒拿出地图,摊在岩石上,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拘谨,不过,身上已经换了她给的白色衬衫和长裤,袖口微微敛起,整齐地挽在手肘处。
    其实和陆琛一样,是个非常清丽漂亮的年轻人,却整天板着一张脸——想到这儿,她仰头灌了口水,岔开双腿两步跳到岩石上,远远对他说道,“长官,这儿离第六军的营地,还有多远?”
    少校看了她一眼,低头查看着地图,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认真地比划,过了会儿抬头说道,“如果不眠不休,越过这座山头,再穿过一簇丛林,只需要两个时辰。但是,如果你们还需要整顿休息,可能不止这个时间。”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我们挺不满的。”她跳下岩石,踱步到他面前,抬头和他对视。
    挨得这么近,她连他的睫毛微微扑动都可以看见。
    “……没有。”少校把头移开,走到了一旁。
    江舒立有些气闷,走回陆琛身边,抬手夺过他手里的果子扔进嘴里。陆琛苦笑,只好去洗另外一颗。
    卢方寒背对着他们,低头卷起手里的地图。
    山谷里有威风吹过,他正了正衣衫的领口,望了一眼脚下的深渊。
        
47Vol。46小计策
    Vol。46小计策
    吃过晚饭,三人翻过山头;又赶了会儿路;在山脚下找了个山洞歇脚。陆琛出去找食物,洞里就只剩下江舒立和卢方寒。
    她坐在里面的一块山石上;低头望着他。少校鲜少与人交流,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只是侧过头;通过黑魆魆的洞口望着外面寂寥几疏星光。
    忽然;肩上被人搭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江舒立在他身边坐下来;嘴角噙着丝笑意,“我很无聊。”
    他没有搭话,神色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江舒立被气笑了,“不安慰我几下?”
    “……你不开心吗?”他想了想,拿起一旁洗净的果子,用蓝布包好递给她,“这是红梨果,春夏交加的时候吃最甜。”
    蓝布里裹着几颗红色的小果子,色泽鲜艳,像涂了胭脂一样,模样也有点像她前世吃过的樱桃和车厘子。江舒立笑吟吟地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去接,临近时,却忽然摸住他的手。
    猝不及防下,他失了手,蓝布掉到了地上,果子也滚了一地。
    有几颗堪堪滚到了他的脚边,江舒立慢慢蹲到他面前,俯身捡起来,用他胸前的布料擦了擦,捻着送入了嘴里。她的嘴唇蠕动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把果子渗出嘴角的汁液一并舔了进去。但是,还是有些许黏黏的,她伸手到他面前,“有没有手帕?”
    “……有。”他连忙掏出帕子递给她,就要起身。
    “躲什么?”她抓住他的手腕,一步步把他逼到角落里,“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哪有男人怕女人的?”
    两人离得这么近,她还一个劲凑上前,灼热的鼻息都喷到他的脸上。少校清秀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的晕红,“上尉,请自重。”
    “自重?自重什么,我哪儿不自重了?”她无赖地笑,一手按在他的胸口,把玩着领口上端的那颗扣子,微微用力,一下子扯开了两颗。
    卢方寒马上推开了她,几步踉跄朝洞外跑去。陆琛正好回来,两人在洞口撞上,他手里的东西都被撞落到地上。
    陆琛微微蹙眉,抓住急于离去的卢方寒,低头捡起已经死去的猎物,温声问道,“怎么了?卢少校的脸色不太对劲。”
    “没……没什么。”卢方寒抬起右手,轻轻拨去他搭上来的手,匆匆出了洞。
    陆琛回头看了一眼洞内,江舒立一脸无所谓地坐在石头上,摇晃着一双光裸出来的小脚,他心中已经了然。很快压下那点别扭,他笑着拎着两只山鸡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摇晃,“看看我带回来什么。”
    “有肉吃了!”江舒立坐起来,神情兴奋,抱住他重重亲了口,“快烧,我饿死了!”
    说完,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了两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哑然失笑。陆琛伸手一捏她的鼻子,生了火就烤起山鸡来。不过一会儿,一阵阵肉香就溢满了山洞。江舒立等不及,就要伸手去撕。
    陆琛一把拍开她的手,笑道,“猴急什么。”
    江舒立瞪他一眼。
    陆琛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把小刀,三两下,山鸡就被肢解了,变成一块块不大不小的肉,散落在早就准备好的蓝布上。他用刀尖插起一块,送到她嘴边,“吃可以,别猴急地咬了刀子。”
    “我不是傻子。”江舒立哼了声,熟练地咬住了肉。陆琛微微用力,把刀子从被她叼着一角的肉块中拔了出来。
    她大快朵颐,“好吃!”
    “只有吃的时候才想到我。”陆琛一放手里的刀,靠倒墙壁上,侧过头来笑看她,“我不在的时候就想着别人了,可见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要是换了你那宝贝弟弟,你会这么做吗?”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啊。”
    陆琛笑了笑,一拢她的头发,“我没有干涉你的私生活,不过,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有舍才有得,总不能希望看得顺眼的都能入怀。”
    虽然他说得温和,江舒立还是清咳了几声掩饰过去。
    “不过,你要怎样,也随你开心。”陆琛在旁边淡笑着,微微眯起眼睛,站起了身。
    江舒立道,“你去哪儿?”
    陆琛一拂衣袖,抖去沾染的清寒,目光望向洞外,“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过夜,要是被猛兽生吞了,恐怕你又要心疼。”
    江舒立忙回过头,又清咳了几声。陆琛已经走了出去,清削的背影,很快融在迷雾般的夜色中。
    外面林木繁茂,地上依稀散落着些许怪石。借着月色,陆琛绕过杂草和碎石带,穿过一片丛林,到了一条清溪边。月色下有个人影伫立在河畔,身姿颀长,容色浅淡。陆琛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一会儿,然后信步走到他身边。
    卢方寒侧头一见他,微怔了一下,对他点头,算是见过礼。
    陆琛笑了笑,“看到是我,很失望?”
    他更加晃神,“什么?”
    陆琛望着他的眼睛,“你更希望是她来。”
    “没有这样的事。”少校被他说得脸色一红,颇为尴尬,侧身避过他灼灼的目光。言及此处,陆琛也收了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淡雅柔和,“我不介意。如果你喜欢她,不用顾及我。”
    卢方寒说,“你不要误会,我和你爱人之间没有任何苟且。”
    “爱人?算不上。”陆琛慢慢靠近他,贴在他耳边笑道,“就是床伴,她也不止我一个。”
    卢方寒浑身一震,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许她喜欢你吧。”陆琛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不过她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开玩笑,看到个长得还不错的都想上去‘开开玩笑’,你不要介意。”
    “……不会。”
    陆琛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眼神带着点怜悯,“你能混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大家有缘,我也想帮你。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族里的长辈都在军部任职,这次也不过出来历练一二,迟早要回去的。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习惯了,玩玩而已,在这地方是常事,她是无所谓,你也无所谓吗?”
    卢方寒有些震惊地望着他。
    陆琛笑了笑,“谁让我那么喜欢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笑得有点勉强。
    陆琛对他和善地笑了笑,踌躇满志地回了洞里。
    江舒立抬头见是他,疑惑道,“路少校呢,没找到?”
    “现在你张口闭口都是他,我不开心。”陆琛在她身边坐下来,捻了颗果子扔进嘴里,笑意浅淡。江舒立看不出他的喜怒,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和你开玩笑的。”陆琛轻笑一声,把她抱到怀里,在她脸上“啵”了一下,曼声说道,“他说有点气闷,想在外面逛逛,我就没有勉强他。”
    “你和他说过话?”她在他怀里仰起头。
    陆琛点点头,“我知道你这个女霸王不会放过他,所以劝他想开点。”
    “哪有那样的事情!”被一语戳穿险恶的用心,江舒立的脸终于红透了,在他怀里挣扎。陆琛笑意不止,抱着她不让她出去,一点她的鼻子,“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一出来,江舒立整个人都愣住了。在他柔和的目光里,她有一瞬间的无地自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陆琛望着她,修长的直接轻抚她的眉目,从纤秀的眉毛到挺秀的鼻梁,然后再到嫣红的嘴唇……忽然捏住她的脸,低头一笑,“最喜欢老师了,变了模样,骨子里的傻气一点都没变。”
    江舒立心里是很气的,嘴上却出不了口,有什么哽咽在喉咙里,微微地酸。
    陆琛把她揉到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晃着,“天很晚了,老师快睡,不然明天起不来。”
    在他的柔声细语了,江舒立慢慢睡去了。陆琛还抱着她轻轻晃着,目光却通过洞穴望出去,夜空一片深沉的漆黑中,还缭绕着些许惑眼的白,似乎有云雾澹荡。
    良久,他才把目光收回来,静静地望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之后的日子,卢方寒似乎都在躲避她,三人都在的时候,离他们老远,陆琛出去的时候,他也找个由头避开。
    江舒立心里郁闷不已。
    这天早上,陆琛出去摘果子,卢方寒后脚就跟上。趁他还没离开,江舒立上前一步堵上他,把他阻在洞内。
    “我是老虎,还是狮子,你看到我比看到猛兽还害怕!”
    卢方寒摇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少校的目光染上几分清寒,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你已经有了那么好的伴侣,就不要到处‘开玩笑’了。”
    江舒立完全怔住了,他说得这么认真、这么直白,她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向你说声‘对不起’。”他对她微微颔首,和她擦肩而过,出了洞穴。
        
48Vol。47三8个男人一台戏
    Vol。47三个男人一台戏
    很快,他们到了第六军的驻扎地;在外的巡逻军把他们带到一处营地招待起来;起身去找上面负责的高级军官。
    这是一处帐篷,虽不奢华,倒也布置地清雅。绯色的帐幔随着布帘外灌进的微风轻扬起伏;仿佛仙子的袖带。案上置放着紫色鎏金香炉,里面燃着香片;袅袅青烟在帐内缓缓飘散。
    江舒立和陆琛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卢方寒一个人坐在远处,侧对着他们。
    江舒立望了他一眼,回头对陆琛道,“听说上面下了指令;过了这个月就能回去?”
    “一部分军官可以休假;一部分可以退休。”陆琛应道。
    “那好。”江舒立道,“等过了这个月,我们就一起回去。”一方面为了和叶臻的约定,顺便询问他江少卿的记忆问题,另一方面……
    陆琛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气氛有些冷,江舒立随便扯道,“过几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陆琛道,“你的生日。”
    她只是随便一说,不料他这么回答,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恍然。陆琛掩嘴笑了,贴到她耳边轻轻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日子,就当做你的生日了,其他的,你可没告诉我。”
    江舒立回神,呵呵笑了声,“你倒是好算盘。”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要。”
    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道理。江舒立贴过去,挽住他的手,半开玩笑地说,“当然要,没有我就宰了你。”
    “既然宰了,那你负责吃掉吧。”陆琛和她面对面,轻轻笑着,又慢慢贴近,含住她的嘴唇。四片湿热的唇瓣磨合、交缠,彼此摩挲着,呼吸也开始加速……
    忽然,帐外有人朗声一笑,不管不顾地掀了帘子踱步进来,还没看见他的人,声音已经先到了,“有贵客远来,我怎么能不来见礼?”
    听到这声音,江舒立和陆琛都楞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一身绯红衣衫的年轻人已经进来了。看到他们,烂漫的笑容也晃了一下,目光落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很快收了回来。
    “好久不见。”江舒立最先回神,对他笑了笑。
    谢云崖眨了眨眼,三两步跑上来,把她抱了个满怀。他的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从上撸到手臂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居然能在这里碰上姐姐,真是缘分。”
    缘分?
    江舒立在嘴角抽了抽。
    狗屁的缘分!
    他在这儿,就意味着谢伦凌那个变态也在这儿!当年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要是那家伙在这儿,呵呵……
    消失了很久的系统,这个时候终于出来露了个脸,“对付谢伦凌,捆绑加滴蜡,最适合不过。友情提供狗链,空间里都准备好了。”
    江舒立想象了一下它跃跃欲试的痴汉脸,心里也激动起来。
    对付变态,就不能用寻常办法!
    谢云崖的注意力很快就到卢方寒身上,看到和他们隔得那么远,心里略微盘算,出声道,“姐姐的朋友?”
    “他是我的长官。”江舒立说道,“卢方寒卢少校。”
    谢云崖走上前,对他微笑。出于礼节,少校也对他点点头。但是在这样的情境里,他实在笑不出来,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出了帐篷。谢云崖讶异一笑,“姐姐干了什么,把人吓成这样?”
    江舒立被他说得脸一红,忙咳了几声,“我什么都没干。”
    陆琛在旁边轻笑,江舒立回头瞪他一眼。
    谢云崖已经明白了几分,走到陆琛身边搭住他的肩膀,“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一会儿一起吃个饭。”
    陆琛道,“我们不是来吃饭的。”
    谢云崖笑着说,“难道你们来投宿?”
    他一向不正经,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也没有变。江舒立心里那点尴尬很快被肥厚的脸皮掩盖过去,“先吃饭,一会儿说。”都被围了那么多年,一会半会儿也死不了人——她阴险地想。
    于是,晚饭的时候,三人在帐篷里大快朵颐,有说有笑,有个年轻人却在帐外走来走去,却又不好意思进来。
    江舒立心里的恶趣味有了那么点满足,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谢云崖讨好地给她夹了一个羊腿,“姐姐吃,这个配上羊奶最美味了。”
    “羊奶?”江舒立皱着眉头,看着手边那杯白花花的东西。
    谢云崖看出她的顾虑,说道,“这没有腥味。”说着他自己喝了口,把饮过的嘴口对着她。江舒立看了他一眼,也不介意,拿过来就喝了下去。
    谢云崖微微一愣,笑意又漫了上来,“姐姐变了很多啊。”
    江舒立道,“大家都在变。”
    谢云崖看向陆琛,挑起一双丹凤眼,“是啊……都在变,转眼间,在原地的都爬出一大截了,乌龟趁着兔子不在,就开始投机取巧。”
    陆琛回敬道,“这话说的不对,投机取巧——怎么都是兔子才对。自己睡着了,也不能怪乌龟啊。”
    谢云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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