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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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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喜怒不形于色,越发的不动声色了。

说着就状似要起身走。

燕绰同样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宁氏挫败地只要放弃了动作,抬头看向燕绰认真说道,“我知道,雪表姐当年是被谁害的,知道雪表姐在相爷您的心里很重要,所以,我用这个消息来与相爷您交换。”他能不在乎云似雪,不在乎女儿,可自己却不得不在乎女儿啊!“我知道以相爷您的能力,或许早晚有一天是能够查出来,但是,若能现在知道了,不就是能早一日为表姐报仇雪恨不是吗?”

燕绰沉默了片刻,“是谁。”

那就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了?宁氏目光一亮,确认问道,“相爷您的意思是答应妾身的条件了?”

“我说了,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燕绰道。

“相爷。”宁氏声音陡然尖了起来,“霏儿是您从小养大的女儿,难道您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而且她还能把害了雪表姐的仇人告诉他,这样都不能得了他的宽恕吗?

“亁丰帝是如何见得似雪的?”燕绰没有回答她的话,冷冷地看向她问道。

似雪只来京过一次,就是在侯府住了约半个月的时间,其实她原是随祖母投奔侯府的,不想祖孙两人却只住了半个月就告辞回家乡了。

她在侯府发生过什么事?

而且,以亁丰帝这些年来的做法,他定然是见过似雪的。

可似雪不过是一个客居的表小姐,哪能有机会进宫?

而他也查过,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亁丰帝没有出宫的记录。

然没有出宫的记录,他却可以偷偷地出宫啊!

“妾……妾身怎么会知道?”宁氏立即摇头说道。

“是吗?”燕绰淡淡地看着她,反问了一句。

看着他没有一丝暖意的眼睛,宁氏微垂了眼睑避开了他的目光,“陛下怎么认识雪表姐的,我不太清楚,但我却是知道是谁害了雪表姐的,雪表姐告辞后,章皇后经常召见祖母,还明里暗里地打听雪表姐的事,后来甚至还暗示祖母,让我们侯府出面把雪表姐接来京城,然后送进宫里去,只是那个时候我们接了雪表姐的信,知道她已经和您成亲了,所以祖母就拒绝了。”

“是章皇后?”燕绰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淡淡说道。

“是的。”宁氏点头,“当年,惠妃娘娘和贞妃娘娘得宠,皇后娘娘又刚丧子,她想用人来拉拢皇上的圣心。”顿了下,继续说道,“知道你们成了亲,皇后娘娘也没有放弃,后知道皇上传你进京来,皇后娘娘就立即派了人过去接她,只是不知道期间出了什么事,雪表姐竟是落水而亡了。”

“是追杀!”燕绰握着拳头。

显然,这中间涉及的人看来不少。

是派人追杀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

亁丰帝肯定见过她。

所以,章皇后有可能,因为她知道亁丰帝的心思。

惠妃和贞妃可能,因为她们那时候正得宠,当然不希望有人进宫分拨了皇上的宠爱。

亁丰帝也有可能。

还有——

燕绰目光一戾,看向宁氏。

宁家也有可能。

因为宁氏觊觎着自己。

“那时候,惠妃娘娘和贞妃娘娘正得宠,皇后娘娘有什么动静,她们可能是知道的。”宁氏猜疑说道,顿了下又道,“然,惠妃娘娘出身不显,应该是没有那个能力派人出宫和皇后娘娘抢人的。”女儿已经李昶的人了,惠妃得摘出来。

“似雪在侯府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宁氏,你别说不知道,也别随便找个借口糊弄我。”燕绰目光凌厉居高临下看向跪在地上的宁氏,“我知道似雪和她祖母当年来投奔你们宁家的,而她们却是只住了半个月就离开了。”中间没有发生什么事,他才不信。

当年他只当是宁家人狗眼看人低,看不起似雪祖母罢了,后来似雪不在了,再后来,见亁丰帝有那样的嗜好,他心里生疑,派人去查过侯府,只时过境迁,也没有查出什么来。

就是这段时间来,他又让人仔细查了查,只过去了十多年了,依旧还是一无所获。

“真的没有。”宁氏摇头否认,“当年,雪表姐和表姨祖母离开,是因为表姨祖母水土不服才走的。”

燕绰面沉如水地看着她。

这个他当然知道的,可他早就不相信了。

当年,他应该仔细问问似雪的,如此当年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真的,相爷您要是不相信,妾身可以请祖母过来与您说。”宁氏直起了腰来,说道。

“不必。”真有什么,他们宁家把痕迹扫得干干净净了,如今怎么还会说出来。

宁氏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雪表姐那段日子在侯府也见过其余世家和勋贵家的女眷的,而且还出门上过几次街,是不是……”抬头看燕绰,“是不是那些女眷,或是雪表姐出门的时候,被有心人瞧见,然后说与了皇上听。”

当年自己对燕绰一眼钟情,可他眼里却只有雪表姐,于是她便偷偷与兄长说,这雪表姐长得天姿国色,不进宫真是太可惜了。

当年亁丰帝刚登基没有两年,宁家不是皇上倚重的勋贵,她说的那话,兄长自然就听进了心里。

于是兄长在皇上的面前透了口风,后有带了一副画像给了亁丰帝看,后来,亁丰帝一日晚上便偷偷微服出宫到了侯府,自然就偶遇上了和自己在园子里赏月的云似雪。

如此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不想雪表姐却是聪慧过人,很快就察觉出了端倪来,迅速和姨祖母一起告辞离了京。

若是他知道了当年的事,那他还不把宁家毁了给雪表姐陪葬!所以,怎么都不能让他知道。

所以,只能祸水东引,转移他的注意。

“宁氏,你最好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燕绰目光严厉,“你也别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就查不出了。”

宁氏背脊冒起了一层冷汗,攥紧了拳头,“妾身说的句句属实。”然后抬头,“相爷,我把知道的都说给您听了,我知道相爷您一定在追查当年的真相,我说的话,您不就有了目标吗?您就原谅了霏儿这一次吧,我定会好好教训她。”宁氏顿了顿,说道,“而且,要是霏儿出了什么事,那旁人会怎么想?容丫头才回,霏儿就没了命,丽京城里,谁知道霏儿知书达理,娴雅淑惠?她好端端的突然没了,那世人定会怀疑容丫头的。”

燕绰沉默了片刻,“可以留了她一命,不过以后她的事与我燕家没有任何瓜葛。”

这是要把女儿逐出家门?那李昶又怎么会厚待她?李昶看中的不就是他燕绰的势力吗?宁氏如是吃了苦胆,道,“相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管霏儿了吗?要赶她出门吗?这赶她出去,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样,只怕外头的人同样会说容丫头的不是,定会说她心胸狭隘容不下自己嫡亲的妹妹,你得为容丫头多想一想啊,这流言猛于虎,背着心胸狭窄,心毒狠辣的名声,她以后若回了大周,那边的命妇要怎么看待她?大周离这么远,相爷您便是想护着她,那也是有限啊。”

宁氏稍微停顿了下,“这次是霏儿的错,是她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相爷您也是了解她的为人的,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啊!妾身也不奢求,只求相爷饶了她这次,让她顺顺利利地从相府出阁。”

见燕绰面色不变,宁氏闭了一下眼,说道,“等霏儿出嫁了,我就搬去莲心庵,吃斋念佛为相爷您和九泉之下的雪表姐祈福。”

“把燕霏嫁给李昶,你不后悔?”燕绰开口问了一句。

女儿都已经是她的人了,不嫁给他还能如何?宁氏看着他坚定地摇头,“不后悔。”

“好。”燕绰随即一口应了下来,起身,“那你早点把日子定下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宁氏立即瘫倒在了地上,一身的冷汗。

外面两个大丫头立夏和知夏忙是走了进来,“夫人。”把她搀到了凳子上做好了,立夏倒了一杯温茶递到了她的手里,一边问道,“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宁氏摇头,喝了两口茶,这才觉得活了过来似的,又喝了两口,然后就起来了身,让两人扶着她去了荟雅苑。

“母亲……”燕霏已经梳洗好了,见宁氏进来,忙站了起来,小心问道,“母亲,父亲她怎么说?”

宁氏紧紧的抿着唇,看着她脖颈上的吻痕只觉得异常的刺眼,气得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地甩了过去。

------题外话------

╮(╯▽╰)╭这坑娘的燕二姑娘

推文

花田医女文/画萤

傲帝的腹黑狂后文/野蛮DE灵

一爱到底之顾少毒宠妻文/浅水的鱼

☆、第二十八章 与皇位比起来,周珩算什么?

宁氏这回是气狠了,是用了力打的。

燕霏顿时被她打得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子,脸颊一下就红肿了起来,伸手捂着火辣辣地痛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氏叫道,“母亲,您打我。”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就不听话?如今你看看你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出来?”要不是她不听话自己的话,怎么落到这个地步?还赔上了自己去庵里吃斋念佛!宁氏双目圆睁,怒不可遏。

说完,又是含怒扫了一圈。

屋里的下人忙屈膝行了行礼,便低头退了出去。

“我怎么了?”燕霏捂着脸大声反驳说道,“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不过是想嫁给我自己喜欢的人罢了,我有什么错?我被燕容华她害得失了身,还是被李昶那畜生破的身……”说着红肿着没有消下去的眼睛就又红了,泪水哗哗地往下滚,“母亲,您不心疼我,不帮我讨个公道就罢了,还打我,您还打我,从小到大,母亲您都没有打过我的……”

说完便蹲下了身子,悲恸哭了起来。

宁氏心痛她,走了过去,扶了她起来,可话还是没有软和下来,“我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那死丫头,那周珩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偏不听,好了,如今,还搭上了自己。”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燕霏扑在宁氏的怀里,哭得浑身都抖动,“我这不是不甘心吗?要是就这么放弃了,母亲,我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这心情,她懂,能体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哪怕是孤注一掷那也要试一试,不然会后悔一辈子。当年她不也就是这么想的?然而结果却是,自己成功了,而女儿失败了。宁氏又气又心痛,一时间是心如刀绞,气她怎么跟自己当年一样那么死脑筋,又心疼她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上了她自己。

宁氏搂着她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

拿了帕子擦了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抚着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道,“痛吗?”

“痛。”燕霏抽噎了下,点了点头。

宁氏起身去拿了祛瘀消肿的药来,轻柔地给她脸上上了药,见她脖颈上的痕迹,咽了一口口水压下心里的怒火,也擦了些药膏。

“父亲,怎么说的?”乖乖等宁氏上完了药,燕霏这又才开口问道,“父亲他不会真的要我的命吧?”后怕地看着宁氏。她,真的没有想到,父亲会说出要她命的话来,“我又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我不就是失了身吗?父亲怎么那么狠心?说是要了我的命,我虽一开始想对燕容华下手的,可这不是没有伤害到她吗?而且我还被她害成了这样?父亲不追究燕容华就罢了,还如此狠心对我!”

说着,燕霏的眼眶又红了,目光一冷,阴狠说道,“都是燕容华害我的,都是她!我不会放过她的!”

“你别再做什么傻事了。”宁氏皱着眉头忙说道,“她如今是你父亲的眼珠子,你父亲今日这般生气,不是因为你失了身,而是因为你昨晚算计那死丫头,你父亲才会震怒的!”

燕霏咬牙道,“我怎么着她了?她好端端的一根汗毛都没有掉,父亲就这么心疼她!”

“我跟你说过了,那般叮嘱你了,你就是不听。”宁氏重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你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屋里绣嫁妆知道吗?不要去招惹她,她不会在这里住太长时间的,等她回去了,就好了,你暂且先避一避她的锋芒吧。”

若说以前她还有一丝侥幸。

可今日,她几乎是那一丝侥幸完完全全的消失殆尽了。

她可以肯定,燕霏她不是燕绰的女儿。

这么多年,她对燕绰也算是有些了解的。

燕绰其实是个很重情的人,从他这么多年来对云似雪的心意就可以看出来。

他是个重情之人。

他再是不喜欢自己,若燕霏是他亲生女儿,那十多年的相处他今日断然也不会说出要她命的话来。

因为不是亲生的,这些年他压根就没有放一丝一毫的感情在女儿的身上,所以才能说出这样话来。

“我为什么要避?她把我害成这样子了,我不会放过她的!”燕霏尖声道,“都是她害我的,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被李昶那畜生欺辱了去?都是她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住嘴!”宁氏肃然喝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你父亲,你不要闹了,昨日若不是你自己起了歹心,燕容华又怎么会吩咐人把你关起来?你好好呆着就是了,你能乱跑呢?你好好呆着,娘定会救你的?”她只要好好地呆在那里不跑,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

燕霏咬唇,“我这不是怕父亲生气,所以想逃出去寻你,或是寻舅母舅舅救我吗?”

“三殿下他……是不是你给他下了药?”宁氏问道。

几位皇子的为人,她多少是了解的,三皇子李昶喜美色,但也不是乱来的人。

燕霏就垂下了脑袋。

宁氏一见,更是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气得又想一巴掌打过去,握住了手指强忍了下来,“你啊怎么就不听我的话?”

顿了片刻,道,“好在三皇子人还不错,而且难得的是,他心里有你,你就安心等着他来迎娶你好了,这些日子不许去和煦院烦燕容华,你给我好好待在院子里绣嫁妆!”

“母亲,嫁就嫁,可是……”燕霏断然抬头,“我不甘心,不能就这么算了。”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宁氏严厉道。

“不行,我不甘心。”燕霏涨红了脸,道。

“你难道要真惹得你父亲要了你的命,你才甘心吗?你再要做出什么事来,你这是要把我们母女的命都豁出去,你才罢手是不是?”顿了顿,宁氏目光闪过沉痛,抚着她的耳鬓,“听话。”

燕霏伸手捂着胸口,“母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她才回来几日啊,父亲就这么千般万般地对她好,我也没有伤到她什么,父亲就要我的命。”

宁氏手指顿了下,然后温柔抚着她的发丝说道,“好了,你父亲不追究了,你好好的听话,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且安心备嫁。”

“可我不喜欢李昶。”燕霏不甘心说道。

宁氏叹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说道,“霏儿啊,情啊爱啊,都是不实际的,都是泡影,你也不要再想什么其他的人了,三殿下也仪表堂堂,又是皇子,他比昭王不差!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你。”她这么多年来的亲身经历——嫁给一个自己喜欢而他不喜欢自己的人,不如嫁一个喜欢自己的。“而且,昭王是大周皇帝的弟弟,而三殿下却是陛下的亲儿子,将来谁更风光,还不定呢!”

燕霏抿唇低头,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三皇子那边肯定会很快有消息的,所以,这些日子你就在屋里待着,我那边你也不用去了,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宁氏叹了一口气道,“娘好不容易才求得了你父亲松口,霏儿,你别白费了母亲的苦心,若再下一次,母亲许用命也护不住你了。”

燕霏猛然抬头,瓮了瓮唇,好一会才道,“父亲要您做什么了吗?”

宁氏摇头,温柔笑着说道,“没有,你且放心。”

燕霏将信将疑。

宁氏温柔地笑着,“你父亲能要我做什么?我一个弱质女流?”笑着叮嘱了她几句,这才起身,出了荟雅苑的大门,宁氏便疲惫地吩咐张妈妈道,“派几个稳妥的人过来,看着小姐,千万不要让她再闹出什么事来。”

张妈妈点头扶着她回正院。

燕霏紧握着拳头,一脸的阴沉,眼睛涌着浓浓的恨意,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

“你仔细查查章皇后和掌家的人当年有没有什么动静,惠妃贞妃那边也是,还有端妃。再有再仔细去查查侯府,重点查夫人住在那的半个月。”宁氏说的话,固然有道理,可最可疑的还是宁家的人!他一点都不相信,宁家的人是清白的。燕绰吩咐说道,“嗯,重点查侯爷当年身边的人,还有老夫人,还有宁氏当年身边的人,还有已去了老侯爷身边的旧人也好好查一查。”

“是,相爷。”亲随应了,出门去安排。

燕绰坐了会,便起身往和煦院走去。

燕霏的事,周珩没有那个心去关怀,只问了容华,“燕霏昨晚是不是想对你做什么?”

容华点头,把事情跟他说一遍,然后对周珩说道,“父亲要我们避开就是不想要我们插手,所以,我们就不插手吧。”她相信,父亲为自己做主的。

岳父的好意,周珩自然明白,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冷冷地说了一句,“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三月的阳光很暖人,容华和周珩就让丫头准备好了茶点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

乔羽辰则在旁边认真地写着大字。

燕绰过来的时候,便是这么温馨的一幕。

“相爷。”见燕绰进来,下人忙行礼。

“父亲。”

“岳父。”“燕伯伯。”

容华,周珩乔羽辰三人也忙是站了起来。

“嗯。”燕绰温和笑着点了下头,然后走到了乔羽辰的面前,看了看他写的字,“嗯,进步不少,就是力道有些不够,不过你年纪还小,等长大了些就好了。”

“燕伯伯,我会好好练武的。”乔羽辰抬头,眼睛明亮如星。

“嗯。”燕绰点了点头,笑着道,“对了,你以后就搬去傅哥哥旁边的拂风院,我已经吩咐了人收拾好了。”

姐姐和姐夫成亲,乔羽辰最是高兴了,因为他也搬过来和煦院了,可是燕伯伯却又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地方!乔羽辰睁大了眼睛,“燕伯伯,姐姐已经收拾好了屋,我会搬到这边来。”

“辰儿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要学的很多,怎能在内院里?”燕绰道。

乔羽辰立马就恹了,“是,燕伯伯。”

燕绰笑着说道,“你过去看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还有什么要添的,仔细看了,然后跟管家说。”吩咐了带他过去拂风院。

乔羽辰点头,随了人离开。

“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但他太依赖你了,容儿,你别怪我对他严格。”燕绰坐了下去,与容华说道。

容华点头,“有父亲的指点,是辰儿的福气。”伸手给他倒了茶,然后看了眼醉彤等人。

众便往后远远地退到了廊下。

燕绰摩挲着茶杯,说道,“宁氏说当年是章皇后派的人,是去接你母亲的,不过后来是怎么回事,她就不清楚了……等燕霏和李昶燕大婚后,她会搬去庵里。”

“嗯,我知道了。”容华点头。

“可能不止是章皇后的人。”周珩抬眸,说道。

燕绰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看向周珩道,“事情涉到东陵的皇室,天泽你和容儿尽量避免不要牵扯进来。”

“是我母亲的事,只怕是避不开。”容华道。

“那到时候再说。”燕绰看向容华道,“可能你母亲还活着。”

“真的?”容华惊喜。

燕绰含笑点了点头。

“我前已经送了信回了,说要在这边休养一段时间。”周珩眉眼柔和说道。

大周那边的人都知道他有病,他在东陵养病,是一年,还是两年,就由他自己说了算。

……

宫里,李昶跪在了重华殿前。

里面的亁丰帝脸色黑沉,地上一地的碎片,一片狼藉。

李昶身上的汗水已经把地上都湿了一圈。

直到了快中午,亁丰帝才吼了他进去,挥退了众人,对李昶道,“给你赐婚可以,但以前你前去大周没有完成的事,你得给朕办妥了。”

父皇,这意思是还没有放弃,还想夺了燕容华那丫头呢!可她昨日已经和周珩成了亲呢?李昶惊愕抬头,随即磕头,“儿臣遵旨。”

自己若不答应,父亲不会下旨赐婚。跟这东陵的天下比起来,那周珩算什么?

等自己娶了燕霏,自己和他就是连襟,这要走动自就是顺理成章了。

“嗯。”亁丰帝阴沉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然后唤了汪公公进来,下旨赐婚。

那燕绰不说能吗?

不是厉害吗?

他就要让他尝一尝被自己的次女算计的厉害!

写好了圣旨,亁丰帝便往汪公公亲自出宫去相府颁旨,然后对李昶说道,“你去跟你母妃说一声,你母后那边,朕会让人去知会她准备的。”

“谢父皇。”李昶磕头,又问道,“父皇,不知这大婚的日子……?”

“自然是越快越好。”亁丰帝沉声说道。

他就担心燕霏真的有了孕,时间长了会瞒不住,听了亁丰帝这一说,李昶心里的石头放了下去,又是谢了一次恩这才起身去了惠妃那。

“怎么回事?皇儿,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惠妃知道儿子为了求赐婚跪在重华殿那么长的时间,正是心急如焚地担心着。

“没事,母妃。”李昶扶着她坐了下来,笑容满面说道,“母妃,父皇已经给我和燕霏赐婚了。”

“真的?你父皇真的下旨了……?”惠妃欢喜地确认问道。

“是真的,汪公公已经去相府颁旨了。”李昶重重地点了点头。

惠妃开心地笑了起来,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突然?你父皇是应了,可相爷那边呢?”

“相爷那边也会没事的。”李昶说着脸上飞起一抹涩红,“昨晚儿臣多喝了几杯……燕霏已经是我的人了。”

惠妃惊愕,然后雀跃地笑着拍了拍李昶的手说道,“做得好,做得好!”

前她还探过宁氏的口风呢,那宁氏可是不愿意把女儿嫁进皇室来,也不知道是她宁氏的意思,还是相爷的意思。

不过,如今不是生米煮成熟饭,这燕霏已经是儿子的人了,那燕绰和宁氏断然是只能把女给皇儿了。

惠妃开心得哈哈哈大笑,“我皇儿果然就是做大事的人。”有了燕相爷这个岳父,那皇儿还愁大事不成?

☆、第二十九章 来人

,儿臣哪会今日?“李昶笑着谦虚说道。

”皇儿无需谦虚,在母妃心里啊,你就是最好,最优秀的儿子。“惠妃温柔笑着说道,”如今你能得了相爷的帮助,那更是如虎添翼了。“那储位便是指日可待。

李昶含笑,眼里的光芒异样的明亮,不过嘴里却道,”不过也不可放松,到底是还有皇兄和皇弟在呢。“

”我儿说的是。“惠妃赞同地点头,面色也跟着凝重了起来,”而且,你父皇那边你也不可掉以轻心,到底他如今是一国之君,在你父皇的面前,你比以往要更加的低调谦逊,有相爷的支持,我是担心你父皇会起防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上活得好好的呢,所以,哪怕是儿子,他也会戒备着。

”儿臣明白。“李昶颔首,又说了一句,”儿臣会好好孝敬和侍奉父皇的。“

”老五不足一提,至于你大皇兄……“惠妃顿了顿,脸上就涌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来,”不过有中宫的拉拢,跟相爷想比,中宫成不了什么气候……“章皇后是想把注下在了李麟的身上,可她跟燕绰一比,能比得上吗?

李昶抿嘴一笑。

两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有了燕相爷的支持,那皇位是手到擒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惠妃神清气爽,笑着又叮嘱李昶道,”对了,你府里那些个莺莺燕燕今日回去后都全打发了。

燕家的那颗明珠,没有想到被自己的儿子给摘了。

这些年来,儿子和他的几位兄弟不都卯足了劲,想娶燕霏。

还是自己的儿子厉害啊,纵是燕相爷和宁氏千般不愿意把女儿嫁进皇家来,可也没有办法。

“嗯,儿臣回头就把人都遣散了。”不提醒他,他也有此打算,虽是可惜了些,可如今却不能因为这些个女人而误了自己的大事。

更何况,是自己冒犯了燕霏在先,要是还让那些个玩意给她添堵,那到时候,她一气之下,恼了自己咋办?

所以,府里的那些个美人是断不能留下的。

将来,等大事成了,还怕没有美人?到时候,这整个东陵的美人还不是随他挑?

“你心里明白就好。”惠妃说道,“那燕霏知书达理的,但这些年来,相爷就她一个女儿在身边,她心气难免就高,皇儿,你要自己拿捏好,既别太宠着她,顺着她,也别冷落了她。”

李昶忙不迭点头。

惠妃见他心里有数,也没有多说,想了下,问道,“你父皇说了具体的婚期是什么时候不曾?”

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要是有了孩子,这大婚可是越快越好,不然,要是有了,那到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可要丢脸了。

李昶回道,“父皇说是尽快,具体的日子估计还得等钦天监的那帮老头子算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惠妃放了心,皇上既是那么说了,那日子尽快定下来的,毕竟时间要是拖太久了,真要有了身孕,那到时候丢的不仅仅是燕家的脸,还有这皇家的脸也同样会丢,“那这婚礼,得立即抓紧开始筹备了,好在是有内务府和礼部的人会筹备。”

……

皇上给李昶和燕霏赐婚的消息在宫里迅速传了开来。

听了亁丰帝派来的人传的话,章皇后眉头紧拧着,“陛下怎么会答应赐婚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昶在重华殿外跪了一个上午,自也逃不过章皇后的眼睛。

可这赐婚?

章皇后觉得是里面有蹊跷。

那燕绰的女儿是能随便指婚的吗?他燕绰要是不同意,那便赐了婚,那他也定会把这婚给拒了。

这李昶——

难道是已经得了燕家首肯的?

王嬷嬷也皱了眉头,“三殿下娶了燕二姑娘,那他……”这门亲事带来的好处可不是一点点啊,有相爷的势力,宁家的势力,还有宁家的姻亲——“娘娘,要不要老奴去打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必要。”章皇后摆手,“你让人去回了,就说本宫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这婚礼的筹备本宫会交代端妃妹妹好好帮助惠妃妹妹准备的。”他们要斗就斗去吧,左右她是皇后,谁登了皇位,都得尊她为太后。

她就权当坐山观虎斗,当看戏好了,这戏台搭好了,就让他们尽情地唱去了好。

这李昶和惠妃拉到如此大的帮手。

端妃和李麟如没有一点能耐和手段,那她也不用浪费心思了。

王嬷嬷点头应道,“是,老奴这就亲自去回了,然后去一趟端妃娘娘那边吗,把事情跟她说了。”

说完,便福身退了出去。

……

“这惠妃和李昶好厉害的手段,居然能求得了皇上给李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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