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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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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哥打光了弹仓里的所有的子弹,他躲在一棵大树干的背后,掏出子弹袋,里里只剩下最后的十颗子弹了,而手雷早就已经用光了。

窦哥一边飞快上子弹,一边注意周边的情况,他没有听到陈富的叫喊声,往河边一看,已经不见了陈富的身影,他沉浸在对陈富的担心之中。

几乎没听到枪声,他的大腿生出一阵火辣辣疼痛,他知道自己中枪受伤了!

鲜血从他的裤筒里流行了下来,钻入他有靴子里面,又稠又滑,窦哥知道,这一次可能伤得不轻,但是他却无暇顾及。一路来,他已经受过七八处伤,但是都是小伤,让他至今还没有倒下。

窦哥只用一只脚撑着,背靠在树干上,手上却是不停,镇定地将子弹一颗一颗地压入弹仓里面。

眼睛的余光中,两个英国鬼子鬼鬼祟祟地从左侧前方的地过摸过来,在树林之间忽隐忽现。

窦哥飞快压好子弹,抬手就是两枪,将那两个正在树干之间变换着身影,以为可避开中国人的子弹的英国人打倒。

窦哥向队友叫道:“你们先撤,我来掩护!”

这种情况之下,留下来掩护的只有死路一条,他的脚受了伤,已经不可能跟得上部队了。

班长从他身边掠过,看到他脚上不停地滴血,“营长,你受伤了!”

窦哥惨然一笑,道:“腿伤得不轻,你们走吧,我还有八颗子弹,可以再拉上八个垫背的,我的一百二十颗子弹,颗颗都没有落空,对得起总指挥了。”

“总指挥教会了我神奇的枪法,我打死这么多英国人,也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班长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营长你不走我也不走,我们一起来就要一起走!”

“好兄弟!”窦哥叫着,挣扎着向前跳出一步,差点就跌倒在地上,斗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冒了出来,班长连忙伸出一只挽住他的手臂。

窦哥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右手抓住步枪,手臂上青筋暴涨,那是用力的缘故。窦哥扭身向后一指,枪口对准了后面的逐渐靠近的目标,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板机。子弹怒射而出,一个骑着马从树干后面绕出来的英国军官从马上一下子裁了下来,右脚还扣在马蹬上面,脑袋被马拖着撞在树干上。

马匹受惊,从后面冲上来,班长一伸手牢牢地抓了缰绳,立即把英军的脚从马蹬里拔出来。

第二百三十七章 勾魂使者

班长蔡全才刚刚要帮窦哥将脚尖放入马蹬里,旁边就飞来一连窜的子弹,把这匹马打得身上到处都是血洞。这匹坐骑四蹄无力地慢慢地跪下了去,接着扑通一声跃倒在地,扭头哀伤地看了后面一眼。几乎为未能够为主人尽一分力而感到遗憾似的。

窦哥跌倒在马尸体的侧面,子弹体他们的头顶上嗖嗖地飞过,窦哥看着自己的脚,那双结实的牛皮靴子,翻口里已灌满了泥浆、树叶还有血迹,这血迹有英国人的,也有他自己的,更多的是从马身上喷射出来的血,还是非常烫滚,冒出一股热气,夹着一股马骚味。

蔡全才从身上拿出一个救伤包,要替窦哥包扎,“别麻烦了!英国人快围上来了,你快带兄弟们突围出去…”窦哥说着,但是也没有反对蔡全才为他包扎。

蔡全才用匕首割开窦哥的裤筒,露出血糊糊的伤口。

“没有打中血管,营长,你还有得救,回去把子弹掏出来,睡两天医院就没事!”蔡全才大声地说道。

窦哥全神贯注于外面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去看脚上的伤势,只是觉得自己的行动受了很大的影响,在英国人的舍命追击之下,他知道自己能够逃脱的机会已经很渺茫,如果要队友帮助的话,只能够连累队友。

“别废神了,我不想连累兄弟们,你们快点突围出去!”窦哥一边开枪一边叫道。”别说泄气话,营长!你不是也说过,英国人是破布袋,而我们就是锋利的锥子吗,他们这个破布袋怎么能够困得住我们?迟早会把他们钻个千疮百孔,破烂不堪!”

“哈哈…”窦哥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粗人,连认得几个字都是在部队的时候才学的,怎么能够说出这么有文化不平的话出来?这话是总指挥说的,总指挥他说的是在理呀。

英国人这鸡毛破布袋又怎么能够困得住我们?别看他们人多,但是都围在外面,有胆子进入我们步枪射程之内的人却又是少数,因为这意味着死亡,英国人有多少个不怕死的人?”

“这倒是!”蔡全才包扎好,伸出一只手拉英国军官的尸体的脚,拉过来之后,从尸体上解下一个子弹袋,掏了一下,里面有四十多颗子弹,他一分为二,一半给了窦哥。说道:“现在,我们手里又多了一些倚仗,英国人想要我的命运,起码再拿出三十条人命来换。”

窦哥已经打完了步枪弹仓里的子弹,他接过子弹袋,一边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压子弹,一边说道:“我只有二十个子弹,二十条人命就可以换了我这条命,英国佬,有胆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两人交替着射击,把冒着的英国人都打了回去,然后蔡全才往地下一蹲,“营长,我来做你的坐骑,你骑到我背上去,我背你走。你在我背上,给我狠狠地打英国佬就是。”

窦哥毫不骄情,被蔡全才驼着走,他扭过身体来,手中的步枪左边一点右边一点,把从树干后面冒出来的英国人射杀掉。

蔡全才硬是将高大结实而又厚重的窦哥背起来,沿着小河向上游奔跑起来。

从河对岸射来一阵子弹,河面上空中弥漫着裂帛般的“哧哧”的声音,窦哥带着人也是一阵枪弹射过去。

蔡全才沿着小河边一阵飞奔。冲出这片密林,林子的边缘有一座木房子,这是一个伐木工人的临时房子,窦哥远远就隐约望见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伐木工人从房子后面露出头来,他的腰里别着一把伐木用的斧头,长长的木柄插入在腰间的牛皮皮带上。

蔡全才跃过一个砍断的树蔸,一个急冲,超过一道栅栏,这道栅栏是为防野猪而修建的,踩着地上晒满的一块块用来修缮屋顶的树皮。

大胡子见到十几个中国人向他冲过来,马上返身冲入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步枪,他的枪口刚要放平准备威慑或者准备射击,但是窦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随手一枪就击中这个倒霉的大胡子。子弹正冲他的面门,苍白的胡子马上被染成了全红色,身子也一下子向前扑在地上。

蔡全才从大胡子的尸体上面跳过,冲到木房子的门槛前面,放下窦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再背你走,营长,今天我就做你的马,不把你驼回去誓不罢休!”

窦哥却在心痛他刚才打中大胡子的那颗子弹,“这法国佬真正可恨,浪费了老子一颗子弹,本来这颗子弹是要打死一个英国人的,现在被这个法国人浪费了。”

“蔡班长,你们快走吧,趁现在敌人还没有合围,我在这里挡一下!”窦哥说道。

蔡全才拒绝了,其余的战士也都表示要一起走。

这一次轮到两名身强力壮的战士,每人扛着窦哥的一条腿,又再次向跑去。

但是在他们前面已经出现了英军的影子,窦哥站得高,立刻大叫道:“冲过去,他们人不多!”

十几个英国士兵在拼命地挖单身掩体,一架重机枪刚刚架起来,机枪手刚刚就位,伸手拉开枪机,正要发射。

窦哥坐在两个士兵的肩膀上,站得高就看得远,他的半自动步枪抢先开枪了,子弹击中英军机枪手的脖子,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机枪手的脑袋向后一仰就要倒,拉动了机枪的把手,机枪的枪口向上昂起,“突突突”地发射了几发子弹,就倒下了。

重机枪的子弹从窦哥头顶上掠过,他来不及惊讶。手中的步枪再次射出子弹。

正在挖单身掩体的英国士兵早就扔掉铁铲,纷纷端起了步枪,十几发子弹就准确地飞了过来,击中他们的胸部等要害位置。

一个英国士兵被吓坏了,龟缩在一个刚刚挖了一半的单身掩体里面,抱着头大声地惊叫着。

蔡全才率先冲上去,拉起这个英军士兵的后脖子,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脖子上一划。就像杀死一只小鸡一样,毫无怜悯!

这就是战场,战场是没有怜悯的,就像刚才窦哥一枪打死那个法国大胡子的伐木工人一样,尽管那个大胡子不一定枪向他们开枪,开枪与开枪各有一半的可能。但是在这个时候,只能一枪打死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个英国士兵一样,尽管他已经是俘虏,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的麻烦,产生不明确的变数,只能够一下处死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什么优待俘虏、什么公约,都是放屁!

一架维克斯机枪摆放在地上,枪口斜指着半空,弹夹还夹在上面,机枪手已经死去了,鲜血喷得旁边的子弹箱全部都是。

十几匹马被栓在旁边树干下面,显然这十几个英军是刚刚抄过来的,但是既然已经有人抄过来,那么说不定在他们的前面已经有大量的英国人在等候他们了。

窦哥飞快地判断了一下形势,再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看了一下机枪的扫射扇面以及旁边刚刚挖到一半的掩体,又再看了天色,命令道:“先在这里阻击一下,天黑再作打算。”

战士放下窦哥,连忙拿起丢在地上的小铁铲,挖起俺体来,窦哥一拐一拐地来到重机枪旁边,机枪的前面横着的一根粗大的树木,是理想而隐蔽的射击位置。

刚刚挖好掩体,这时英国人已经从四周围绕了上来,有骑兵也有步兵。

英国人轻兵前来,并没有带重武器,只在射程之外看了一下窦哥他们,就发起试探性的进攻。

窦哥开始用机枪进行点射。“突突,突突…”重机枪低沉的声音很有节奏,但是准头却和步枪一样准确。唯一不同的是,机枪的点射总是两发子弹两发子弹地一同打入一个人体内。

这是非常恐怖的,被人击中的人往往非常惨烈,运气好的身体被强大的冲击力冲得倒退几步,身上鲜血狂喷,人一下子就扑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抽搐几下就会断气;运气不好的,身上被打开一个大洞,从这头可以看到那一头的风景。

几个敌兵被打死的同伴的惨状吓住了,愣了一下就往后跑,不过也被子弹从后背打倒在地。

只一会儿,窦哥的面前的空地上便散落了一地的尸体,一张张死人的畸形的面容吃惊地瞪视着天空,天空中飘着一层薄雾,像是天堂的勾魂使者薄纱一样的衣裳。

第二百三十八章 证实

英国阻击小分队选择的位置地形非常好,一个小小的隆起的小山坡,四围射界宽阔,如果让他们的阵地建立、掩体修起来,窦哥他们想从这里经过,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好在窦哥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迅速瓦解了这支阻击分队,把这个有利的地形变成了自己的倚仗。

在英国人来到这前,他们已经修好了单兵的掩体,现在他们趴在单兵掩体里面,英国人要想突破他们的火力防线,非得付出巨大的代价不可。

英国人把他们团团地围住,试探进攻了一下就没有了动静。似乎是在等待。

“他们一定是在等重火力上来,这里虽然没有公路,但是起码迫击炮是可以用马驼上来的。”蔡全才沉静地说道。

英国人的迫击炮不比中国军团新发明的迫击炮,他们的三英寸迫击炮虽然只有50公斤,但是却不能够拆解,装在马背上有一点困难,面对这么一股不断地快速流窜的中国小部队,一时也难以跟上,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用处。

“天快黑了!”窦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天一黑,我们就突围。到时候只要打开一个口子,英国人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那边有几匹马,营长可以骑上去,再也不用担心了!”蔡全才道,因为窦哥这人太过重了,两个人抬都有会觉得吃力,也抬不了多久。

英国人也在等待,在一丛丛的灌木丛旁,一棵棵留着弹孔的挺直的大树下,到处都趴满了人,却非常寂静。

一个戴着农夫盔的英军军官,用刀削下一根长长的灌木杆,用一方白手帕系在上面,冲着这边挥了几下。

班长蔡全才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英国人要向我们投降吗?这可是一个麻烦事,这么多俘虏咱们咋看得过来呢?”

“可是,如果有他们不是投降,挥动白旗又算是个啥?”

“如果英国人有这么乖,这世界就和和美美了,还打个屁的仗呀!”窦哥说道,“肯定有阴谋!”

白旗又挥动了几下,这时一个声音用生硬的中文叫道:”中国人,你们已经无路可逃,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你走近一点,我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窦哥大声回应道,蔡全才在旁边几米远的坑里伏着,嘻嘻笑道:“我敢打赌,他们不敢,只要敢走出他们隐身的地方,我敢保证一枪打掉他们的脑袋,还要正中眉心。在现在这样没有干扰的情况下,我的枪法已经超越中级枪手的水平,达到高级枪手的境界了。”

“蔡班长,那你就好好表现吧,我把那个英国人佬诈出来,你就给我一枪嘣了他。”窦哥说道,“如果英国人真的这么傻,以为我们会投降的话。那就是他活该了!”

“要我们投降,咋就不礼貌一点呢?走近一点不好吗?”窦哥带着挑逗的声音叫道。

白手帕又晃了几下,道:“我出来,你们不要开枪!”

“不开,我绝对不开枪!中国的爷们说话一向算话!”窦哥回应道。

蔡全才又忍不住笑了,“营长的确不开枪,准备开枪的是我蔡全才,营长也不算违反誓言。“”狗屁的誓言!“窦哥说道,“在战场上,向来都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没有什么该不该,能够骗到就是本事!等一下我就算开枪,他又能奈我何?找阎王爷告我呀,咱们中国的阎王爷才不管这些外国鬼!”

“你们也出来,我们在中间会谈!”那个声音从树底下的阴影处传了出来:“我们英国人都是有信誉的绅士,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我们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他娘家的,想反诓我?“窦哥骂着,用步枪的瞄准具向前方探索,但是说话的人整个身体都藏在树阴里,就像一只不愿见阳光的老鼠,根本没有办法发现他们陈富发现小河的对岸有敌人的埋伏,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河中走了回来,就在河边的草丛里躺下,发誓就算死也不再跑了。

不过这样,他倒是幸运草地躲过了英国人的追击,等追击的英国人过去了,他也休息够了,这才爬起来,就看到十几个英国士兵拔开灌木丛的树枝走了出来,一下子出现在他的前面,让他一时没法躲避。

英国人每人的手上都牵着一匹马,马上搭载着一些木箱,马背上有上还有三门迫击炮。

陈富马上机智地用英语说道:“快一点,前面等着用,快点,快点,长官生气了。”

中国军团在鲁昂港口缴获了大量的英军的军用物资,他们的服装除了在钢盔上加一层蒙布之外,就是军衔标志也大都相同。而之前,陈富已经将身上的与中国军团有关的标志都收了起来,他现在的是标准的英国军队的服装。

“你是哪支部队的。”见到一个亚裔的“英军”,这十几个都是充满了戒备。

“我是澳大利亚人,我们的部队被调来帮助围剿那该死的中国人。”陈富只好胡乱说,希望能够得糊弄过去。同时他心里也做好再次逃跑的准备。

不料,对方领头的一个下尉军官却点了点头,率先放松了戒备,说道:“原来是你是澳大利亚来的,我知道,澳大利亚军团里有不少亚洲裔士兵,甚至是华裔的士兵。你能够说这么一口流利英语的,不大可能是中国人啦!”

“是是是,我祖上三代已经移民是澳大利亚人了。”陈富说道。“这位长官,前方很需要你们的火力支援,快点走吧,长官要生气了。”

这行人加快了脚步,陈富与他们同行,又东问西方问,倒如也探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我有一点搞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抓住这些中国人不可?他们的枪厉害,为了杀死他们,我们付出的代价也太过惨重了吧?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吧,何必让我们这些士兵白白地牺牲呢?“陈富假装埋怨道。

“兄弟,据我所知,这一小群中国人暗杀了远征军的司令官,陆军元帅黑格将军,指挥部指定要不惜代价,将他们千刀万剐…”

“发财了,发财了!原来老子打死的那个老家伙是陆军元帅--英国远征军的最高司令官黑格。”陈富心里一阵狂喜,心跳一下子加快了,“砰砰砰”地直撞胸口。他连忙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以防心脏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次回去之后,一定可以升官,也许可以做一个团长或者师长,届时指挥一支部队横扫天下,指日可待…”陈富已经迫不及待地做起美梦来了。

“发什么愣呀,黄皮猴子,还不快走。”下尉军官喝叫道。

“是的是的,快走快走。”

这时已经黄昏时分,天色差不多暗了下来,这十几个英军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搭好迫击炮,把弹药的引信都上好了。就在准备发射的时候,陈富远远地扔了一个手雷过来,在炮弹堆里发生爆炸,立刻引起了弹药的绚爆,三门迫击和人都被炸上了天去。

陈富趴在地上,在一具英军的尸体上面弄了一些血,往自己脸上涂了一些,装着死去了。

那边,敌人的劝降已经劝得不耐烦,现在后面又发生了爆炸,眼看着快要天黑,英军最后的一丝耐性也耗光了,军官歇斯底里地发布了进攻的命令。

英军从四面八方冲上来,阵地上的唯一一挺重机枪这次却发出连续不断的沉闷响声,并不像刚才那样的点射。

一般在敌人众多,而且是情况危急的情况下,重机枪才会使用的打击方法。

这时,空中传过了迫击炮炮弹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不过并没有打在中国人的阵地上,而是打在进攻的英军的人群里,一些戴着蒙布的农夫盔的士兵从三个方向围了上来,这是中国军队的援军到时了。

正在围攻的英军部队,突然间发现自己被反“包围了”。四面八方都响起了令人困惑的机枪声,爆炸声,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中国救援部队?不过听枪声,数量应该不算少数。

前面的十几个人已经让人难以下哽了,何况又来了解么多部队?

“我们上当啦!快撤!快撤!”凶狠的围攻眨眼变成了彼此冲撞的溃退,本已嗅到了猎物腥气的猎犬们,就像突然间嗅到了死亡气息一般,顿时作鸟兽散。他们绕过窦哥他们的阵地,向后面慌乱地飞奔。

吴朝勇扯起一阵大喉咙叫道:“窦哥儿,兄弟我来救你们来了!”

吴朝勇踩着地上的尸体冲窦哥所在的小山坡,一把抱住窦哥,大叫道:“窦哥儿,想死兄弟我了!”

“哎呀,好痛,吴朝勇,你撞到我伤口了!”

105师的师长曲纬生亲自带领部队来救援,随后也走了过来,见到窦哥,不等窦哥行礼就大声地质问道:“窦营长,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打死了英国远征军的司令官、陆军元帅黑格?”

窦哥听了这话也是吓了一跳,心中忐忑,半响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是打死一个老头子将军,是陈富打死的,军衔标志都在陈富的身上。”

“陈富在哪?”曲纬生关切地问道。

“他可能已经死了,在那边的小河里…”窦哥黯然道。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接了过来,“谁说我死了?刚才敌人的炮弹弹药发生爆炸,你以为是谁做的?当然是我这个足智多谋才智出众,运筹帷幄的陈大军师了…”

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没事,窦哥松了一口气。

“我敢确定,打死的就是黑格,是我打死的,我已经得到了证实。”陈富不理会窦哥和吴朝勇他们,直接向曲纬生报告道。

天色已黑,战士们点燃了篝火,陈富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情报详细地告诉曲纬生。

火光在陈富的脸上闪耀,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种子

脱了险的陈富、吴朝勇,连同受伤的窦哥等全部参与了这次行动的战士,都全部被连夜送到位于卡昂杜拉尔城堡的中国军团总指挥部。第二天在杜拉尔城堡的一个会议室里,在一帮参谋的帮助之下,陈富、窦哥、吴朝勇向在场的参谋们复原了这一次袭击的过程,并将黑格的军衔标志、勋章等一一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从鲁昂过来的德国情报官静静地坐最后一轮的座位上,会议完了之后,才悄然地离开,返回鲁昂去了。

蒋方震送走了德国人,回到会议室,张一平正在接见陈富、窦哥、吴朝勇等人,对这些因为被连夜紧急召见,心有一点忐忑不安的官兵许下了重赏的承诺,鼓励他们以后更加勇敢更加大胆地打击英国人,为中国军团争光,为中国人复仇,然后让他们兴高采烈地回去休息了。

蒋方震一直看张一平的表演,一言不发。

张一平见此,便对蒋方震说道:“方震兄,你也看到了,他们本为就是一群傻大粗,窦哥和吴朝勇两人本来就一字不识,在军官训练营学了几个字,也就刚刚学会签自己的名字而已。那个陈富虽然是一个翻译,认识几个字,但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打什么时候不应该打,什么人应该打什么人不应该打,这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复杂了。

所以,之前我就对他们说:凡是英国人就往死里打!可是如今如果因为他们打了英国人就要处罚他们,他们会想不通的,再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

蒋方震把两手叉在胸前,似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一平,说道:“总指挥,你想做老好人,我也不想做这坏人,是赏是罚由你决定!但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他们不应该擅自决定这么重大的行动,这种行动的决定权应该在我们军团指挥部,而不是他们小小的两个营长。”

张一平说道:“他们起先也不知道会是黑格、潘兴、贝当、福熙这几个家伙,当时的情报只是说有法国的一个高级官员,这种行动的级别侦察营长应该权力决定,而且他们正在敌后,也没有办法请示我们,再说他们当时已经派人通知了105师的师长。说来也不算他们的错。”

“我决定把这两个家伙警告一次,另外关两天的禁闭作为惩罚。”张一平说道。

关两天的禁闭相对于对他们的奖励,根本没法比。何况他们之前几天几夜不睡觉,关禁闭就等于给他们休息,特别是窦哥,他身上有伤,不躺十天八天出不了院,两天禁闭根本不算什么。

蒋方震并没有再坚持,他对干掉黑板没有意见,只是这事情牵涉到美国远征军司令潘兴,并让潘兴受了伤,美国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对中国军团的军事部署产生了影响。虽然这一次袭击也如张一平所言并非预谋,但是他们的这种莽撞行为,让他很生气。

张一平转移话题,问道:“方震兄,德国人知道了黑格死亡的消息,他们会有什么行动?是趁机发动大规模的进攻?或者干脆停止进攻,跟英法美军队达成停火协议,好让英法美等国军队任意进攻我们,他们好坐山观虎斗?””在我的印象里,德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英国人沆瀣一气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一向信不过。”

蒋方震笑道:“无论你喜不喜欢德国,也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上我们跟德国已经是一种相互依存的盟友关系,今后这种关系还会更加加强,这不是以我们的个人喜好所决定的。”

“德国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可能坐看我们被英法美军消灭,这样对他们也不利。而且德国和英法美等国也不可能达成停火的协议,这不比圣诞节里双方官兵主动的休战。而是涉及双方的国家利益,他们甚至连信任的基础都没有,又怎么能够达成协议?”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我就知道,只有一方倒下,战争才可能停止。只要德国人不败,英国人就得忍着,别说一个黑格,就算把英国女王给爆了,他们也得忍着。”

“不过我们也别大意,英国人死了一个元帅,他们一定会展开报复,这是必然的!”

“不过我们只要做好准备就不用怕,还可以趁机再狠狠地教训一下英国人,之前的教训我认为还不够深刻,如果他们敢来侵犯,我们就给他来一刀深深的,让他们以后想起就怕!”蒋方震冷冷地说道。

在欧洲,要想得到别人的真正的尊重,只有出手更狠,给别人的教训够深刻。英国人“这话是至理!”张一平说道。

面对可能是来自英法联军和美国远征军的攻击,中国军团开始加速地部署。

张一平除了检阅部队,给部队打气之外。他还在关心一下诺曼底法国社会党的事情。

中国军团打仗不会像英法联军和德国军队这样,不打阵地战,更加不会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如果英法联军向他们发动进攻的话,只要中国军团觉得有必要,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下诺曼底地区,放弃卡昂等城市。

如果不事先进行布置,时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那么下诺曼底地区的社会党就有可能是遭受到致命的打击,这白白废了张一平之前的一番心血。

张一平不停地约见下诺曼底地区的社会党成员,包括治安部队的指挥官洛里奥,新的精神领袖玛格丽特等等,进行一些必要的培训。

曲伟卿见张一平忙个不停,于是劝说道:“总指挥还是别废什么心机了,如果我们中国军团一撤出,我敢保证,这些所谓的治安部队马上就向英法联军投降!而他们的指挥官准是第一个举白旗的。我对这个家伙从来就不抱希望。”

张一平笑道:“我知道,我也对洛里奥这个家伙也没有信心。我这是在广播种子,甚至哪颗种子会长成参天大树,只能到时才知道。不过我相信社会党的生存力是非常强的,我现在将种子播下,他们之中肯定会有一颗会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你说的是玛格丽特?”曲伟卿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张一平摇摇头,“这应该由历史来筛选来决定。这里是法国,土地不是我们中国军团的负担,城方也不是我们的负担,社会党更加不是我们的负担,我们不可以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用担心法国人民的死活,更加不用担心社会党的死活,我们只为我们打仗。”

第二百四十章 以牙还牙

在卡昂城的那个喧哗的小酒馆里面,地上满是破碎的酒瓶和蒸馏管,满屋子粘着酒腥味的汗臭,一群粗俗的酒鬼和妓女穿梭其中。

下诺曼底地区政府主席以及法国社会党主席莫纳特先生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闷酒,一个妓女紧紧挨在他身上,硕大的奶子露出一大半涌到他的跟前,让半醉的莫纳特眼神一阵迷晕。

莫纳特最近非常郁闷,经常来这个只有那些低层士兵、流氓和妓女才来的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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