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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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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全智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将俄国代表团成员的名单刷掉了?”张一平问。
“这很简单,因为他们是全俄肃反委员会的委员,也就是臭名昭著的‘契卡’,这些人犯了反人类罪行,我们不能够跟这些人谈判。”
第七百二十一章 西伯利亚的雪
柳全智回答说:“这很简单,因为名单上的这些人是全俄肃反委员会的委员,也就是臭名昭著的‘契卡’,这些人在俄国进行血腥的清洗运动,让很多无辜的俄国民众以莫须有的罪名死亡,他们犯了反人类罪行,为了表达我们对这些罪行的谴责的态度,我们不能跟这些人进行接触,这是我们的底线。”
其实这些话,都是张一平教柳全智说的,现在,却由张一平煞有其事地翻译给玛丽娜听。
玛丽娜听了之后,这才彻底明白,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强权的世界。
中国军团在法国杀得血流成河,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军人和平民,老人与小孩等等,他们没有犯反人类的罪行;他们在俄国,杀死了更多的人,有军人、平民、老人、小孩以及妇孺,他们没有犯反人类的罪行,而苏俄的肃反委员会处死一些叛徒,而且处死的都是他们俄国人,丝毫不关中国人的事…就这样他们就犯了反人类的罪行,而且这个罪行还是由完全不相干的中国人提出来的。
中国人,或许说是眼前这个中国人张一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
玛丽娜听了张一平的话之后,沉默了许久,默默地吃完一块面包之后,才感叹地说道:“我真不明白,张先生,你也是马主义者,这点我确信,你是一个马主义者,法国社会党的建立全靠你的支持,但是,既然你是马主义者,而苏维埃也是一个马主义的国家,你为什么又非消灭他们不可呢?按理说都是革命同志,为什么要同一阵营里打个你死我活,让资本主义国家们看我们社会主义阵营的笑话呢?”
张一平耸耸肩,他知道自己的一系列行为。让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的人很难理解,他支持法国社会党,宣扬马主义。支持建成法国红军和红色政权。但是另一方面,他在中国却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对同样是红色政权的苏维埃进行毁灭性的军事打击…这看起来的确很矛盾。不过如果站在国家和民族利益的关系上,就一点也不矛盾了。
但是作为一个马主义者,要以天下以已任。解放全人类,是不能够讲究狭隘的国家和民族利益的,特别是在玛丽娜这个纯粹的马主义者面前,因此张一平只好据理力争地说道:“因为,苏俄已经偏离了马主义的道路,迈上了一个封建的暴君统治时代…而他们却以为自己是真正的马主义国家。其实不是。”
“为什么不是?他们是马主义的政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
“民主专政已经过时了,玛丽娜,”张一平只好这样说,因为“民主专政”这个词语还是张一平说给她听的,在法国的时候,张一平也是鼓励他们这样做的,现在要推翻推翻自己的说话。让张一平很为难,再加上他的法语不是很好,在玛丽娜面前有一点显得吃力了。
“玛丽娜,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我们中国,而不上苏俄,他们只是披着社会主义国家的皮,实行的是封建的残暴统治…”
“你们中国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开什么玩笑?”玛丽娜激动地说道,“你们没有打倒地主。没有没收资本家的资产,任由资本家剥削工人,而且还存在着资产阶级的政党,资本家还担任国家的领导者…你们哪里像社会主义国家?”玛丽娜用讥笑的语气反问。
“说起这个,真是三天三夜说不完,唉!”张一平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们实行的是新时期的马主义。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概括来说,就是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进步,人民生活比资本主义社会更好。人民享有更加广泛的自由和权利…”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而不是口头上说说。”张一平强调说,“要在达到这样的要求,就必须实行严格的法律制度,民主制度…这些制度跟资本主义制度没有什么区别,因为社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先进的社会制度,吸取一些资本主义的完善的法制,也是必要的。”
“在苏维埃政府里也有这样的提法和理论…甚至比这更加美好的计划……”玛丽娜说道,“区别就是,他们只存在理论中,不知道何时实现。而我们中国是切切实实地在实行,人民的生活水平、民主权利等等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改善,”张一平说道,“而在苏俄,以往的法制完全破坏,人们的生命安全都得不保障,时刻担心被清洗,饥饿伴随着他们,这样的社会难道就是社会主义社会吗?”
“不,他们不是在搞不好社会主义,他们是在搞暴政。”张一平似乎抓到了事情的本质,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真正的社会主义应该像现在的中国这样,有完善的法律保障,所以的都一律平等地享受应有的权利,社会和谐,人民生活富足……而不是像现在的苏俄这样,当权者实行暴政,民不聊生,人民生活在恐怖之中。”
“那,你以前说的那些人民民主专政,财产收归国有,打倒资本家和地主富农,没收他们的财产,所有的这些,你又怎么解释?”玛丽娜喃喃地问道。
张平一脸愧疚,痛心地说道:“事实证明,那些都是错误的,苏俄就是这样失败的榜样,在不久的将来,法国也许会步苏俄的后尘,要不你也不会被排挤出社会党的核心了…”
“法国社会主义不会失败的!”玛丽娜坚决地说道,“而且,你们中国也不是什么社会主义,你们是真正的资本主义,请你不要混淆是非,张先生!”
玛丽娜气愤地说道:“…我相信,共产主义最终会实现的。”
张一平淡淡地说道:“这个当然,不过只会在我们中国实现,苏俄和法国只会做为反面的教材,为中国的共产主义道路提供借鉴作用…”
“你这人好无赖,明明是资本主义,硬要说自己是社会主义。明明自己是最大的资本家,却说自己是无产者…”玛丽娜站起来,准备离去了,她发现跟张一平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而曾经,他是她的革命导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革命者。甚至不是马主义者了。他歪曲了马主义理论。
“玛丽娜,你错了,不是只有无产者才是社会主义,相反,人人都是有产者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张一平连忙说,但是玛丽娜听不进去。哼了一声,向外面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一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方君宜安慰说道:“这样也好,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接下来你就不用对她内疚了,你已经点醒了她。是她自己执迷不悟,怪得谁来?”
“我就奇怪了,有好好的生活不过,这些人为什么喜欢闹呢?做无产者很好吗?很光荣吗?光荣有什么用?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方君宜说道。
“你知道什么,人家这叫做理想!”张一平说道,“这也是玛丽娜有魅力的地方。一个有理想的女人,总是迷人的。”
“我也有理想呀!”
“你有什么理想,做新一代的女枪王?还是相夫教子。做一个贤良媳妇?”
“如果两样都是呢?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不太现实…”
“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张一平也站起来,向安娜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出去了,方君宜追了出来,追问道:“骨感是什么意思?”
“就是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意思。”张一平说。
在玛丽娜的努力之下,苏俄代表团成员最终被中方代表接受。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特别是那次在餐桌上的辩论之后,玛丽娜和张一平之问的裂隙也就越来越大,以至于无法修补。
这对于李菡梅和方君宜两个来说这是好事。但是对于张一平来说,他显得非常沮丧,毕竟玛丽娜是他喜欢的一个法国女人,两人之间是有感情的,现在在为意识形态的差别,变得如同陌路,甚至要针锋相对。
张一平决定回国,把与俄国人谈判的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而且此时中国政府负责对俄外交事务的负责人张斯林,也从叶卡捷琳堡来到了对彼得堡,这次与俄国人的谈判将由张斯林来负责。当然大前提还是由张一平敲定。
在张一平的士办公室里,张一平接见了张斯林,张斯林对张一平非常恭敬,张一平手上掌握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而且手段毒辣,本身枪法又高,百里外取人性命易如翻掌,除了少数的枪手之外,其余的人见到他无不战战兢兢的。
张斯林算是不错的了,因为之前见过张一平一次,知道张一平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人,只要你按照他交待的去做,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何况张一平又不会叫你去做十恶不赦的事,退一步讲,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事,只要有利于这个国家,做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斯林在叶卡捷琳堡就做了很多看上去是十恶不赦,但是有利于国家利益的事情,现在再多做两件,其实也没有什么,良心上没有过不去,各为其主嘛。
张一平的桌子上有一张全欧洲的地图,他的目光注视在俄国的地图上面,张斯林在旁边陪着。张一平手是拿着一支红笔,说道:“跟俄国人谈判,最重要的不是领土问题,其它的都是浮云。现在苏俄是想以土地换取生存的机会,我们不能够跟他们客气…”
张斯林连连点头,说道:“总司令所言极是,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将远东、西伯利亚,乌拉尔山以东的土地,以法律的形式,让他们承认割让给我们中国,永远成为中国的领土…”
“不不不…”张一平一连摇了几十个头,“你太过客气了,张先生,对俄国毛子不能够太过客气,咱们要永远记住:如果你对他们客气,他们就不会对你客气。反过来,如果你对他们不客气,他们反而会对你客气…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体会…”
“有有有有…”张斯林一连说了几十个有字。“还是总司令总结得好呀,一语中的,俄国毛子就是这个脾性,不打不上树的熊样。”
“这就对了!”张一平说着,用红笔在地图上沿着芬兰与俄国的国界线,画了一条延长线直到白海,“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实际控制线。按照国际惯例,这就是我们的边界线…”
张一平用手往后边划了一下,说道:“以后这片广阔的领土就是咱们中国人的了,包括这片大平原…哈哈…”张一平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斯林倒是吸了一口冷气,张一平的胃口大得很呀,不过…张斯林问道:“那么。俄罗斯帝国怎么安排呢?我们之前答应帮他们恢复俄罗斯帝国的,我们可不好食言呀…”
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头,接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像有人在他心头挖了一块肉似的,挥笔在地图上再了一个小圆圈,很少的一个小圆圈。
“别看这个小圆圈,实际范围已经不小了。”张一平说道,非常心痛似的。“这里是莫斯科,现在是一座空城,这里就作为俄罗斯帝国的国家所在地吧,这是一个城市形的国家,你别说,这座城市足够容纳二千万人,而现在俄罗斯帝国也就两三百万人吧。足够他们住了…”
所谓的俄罗斯帝国只是一帮流放的贵族、僧侣、修女组成的流亡者,他们没有军队,全靠中国人的怜悯才得以活下来,给他们一座城市居住,也算是尽了人道主义了。
“在莫斯科的郊外可以给他们一些土地用来耕种,但是不能够太多,每人三亩五亩就可以了。以后的莫斯科城只可拥有警察,不能够有军队,安全保卫由中国军队来承担…这些都要以法律文件的形式固定下来。以保障我们中国政府的正当权利…”
张斯林都一一点头,表示照办。张一平又吩咐了一下其它事项,最后说道:“有什么困难就跟咱们的军队好好沟通,俄国毛子不服,咱们就打,把他们全部歼灭,倒省了事…”
“一定不会辜负总司令所托!”张斯林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一平准备要走,打算跟玛丽娜,想到柳全智给他抓了一头小牛犊,还没有来得及吃,于是打算将小牛犊杀了,用来请玛丽娜吃顿饭,做为道别。
这一走,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玛丽娜,虽然两人现在的话已经不多,见面的时候除了意识形态的争吵之外,没有剩下什么内容,但是在张一平心里,其实是有一点不舍的,希望能够修补一下紧张的关系,当然这仅仅是对于私人的感情方面。
在饭桌上,气氛的确有一点不愉快,在这关头,张一平想重拾友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从始至终,玛丽娜也没有心思谈两人之间的友谊和感情。玛丽娜赤裸裸地说道:“张总司令,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共同战斗的分上,给苏维埃政权一个生存的空间?”
“生存与死亡,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这完全由他们自己决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是沉迷于内斗,以至于军心涣散,士兵不愿意打仗,他们也不会节节败退。在大敌当前,他们不把全部的精力用于军事战斗,反而不停地在内部清洗异见分子,这就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局面…”
“你这是偏见!是受到反革命的宣传的毒害,我们苏维埃政权根本没有所谓的清洗…这是反革命分子对革命的污蔑…你怎么能够当真呢?”玛丽娜气急地说道。
“这是事实,玛丽娜,如果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不改革,像我们中国的一样改革,就算我们中国军队不进攻,他们最终也会崩塌…”
“我们是马主义政党,是先进的政党,有先进的思想武装,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个资本主义的政党和社会学习呢…”
“我们中国的政党才是真正的马主义政党,中国的社会现在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你们已经偏离了方向,应该及时纠正过来…”
吵了一晚,牛肉没有吃饱,气倒填了一肚子,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晨,张一平比所有的人醒得都晚,因为他昨晚失眠了,在房檐下和窗框外面,象春天一样吵闹的麻雀把他吵醒了。朝阳闪着金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远处传来召唤去做早祷的钟声。
张一平看到今天的好天气,知道飞机可以起飞了,想“李菡梅!”张一平高声喊道。
李菡梅进来了,说道:“今天的天气很好,可以飞,我们飞吗?”
“飞,越快越好!”
张一平的专机在战斗机的保护之下飞向北京,从座机的窗户看去,天空万里无云。停雪后的大平原的地上,披着洁白的素装,乌拉尔山脉的山背像一条巨蟒,伸向远远的灰蒙蒙的暮色烟霭里。
西伯利亚的雪,很大!白茫茫的一片。
第七百二十二章 联合声音
张一平的飞机在中途加了三次油,两天之后才展转飞到北京郊外空军基地的飞机场。曲伟卿、蒋方震等人在机场迎接,张一平下了飞机,免不了跟老兄弟们喧哗一番,然后坐着专车向中南海驶去。
车队驶在宽阔整洁的街道上,张一平没有见到欢迎的人群,倒是有很多前来向他示威的人,有学生、工人和普通的市民,他们打着一条条的横幅,上面写着:“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请让我们的战士回家团聚!”,“必须尽快实行总统选举”如此等等。
“原来我们在外面打生打死,流血流汗,为国家和民族争取了这么大的生存空间,我们反而成了民族的罪人了!”张一平狠狠一拍座椅恼怒地说道。
和张一平同坐一辆车的曲伟卿,从前座的位置回过头来,解释道:“总司令您别怪,这几年京城里总是有那么一群人,无论我们做什么,无论我们做得好不好,他们都要进行反对,要游行!”
“总司令请先消消气,只要他们不违反交通法规,我们就由得他们去,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儿,游行过后也就自然会散去,然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曲伟卿轻描淡写地说道,“有人游行,这说明我们的民主制度建设得不错,有专家说,看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主要看街上有没有反对政府的游行示威!”
“狗屁的专家,”张一平笑骂道:“如果这个专家敢到我面前说这些话,我拿块砖头就拍死他,这样他就成了名符其实的专家了,砖头的砖。”
“呵呵…”曲伟卿笑了起来,说道:“这些反战示威,都是一些小政党搞出来的,为的就是打响自己的知名度,提高他们政党的声望。相反,咱们最大的反对党国民党反而没有什么反对声音,他们是支持这场战争的。”
“算他们有点眼光。”张一平说道。
“不是他们有眼光,他们上害怕,害怕我们对他们的反击,会让他们得不偿失!”曲伟卿笑着说道,“国民党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龙蛇混杂,良莠不齐,要挑他们的错容易得很,在他们没有完全进行改革之前,他们没有能力挑战我们清廉党的地位。”
“至于,那些小党派。只要做得不过分,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曲伟卿得意地说道,“让他们上街道搞不好一下游行,也能够显出我们的胸怀,告诉他们我们是一个民主的社会,只要合法,做什么都可以的。”
“那些反对者反对的理由是什么?”张一平问。
“有些假大空。比如说什么维护世界和平,说这是一场不正义的侵略战争等等,这些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当战争胜利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所有的这些指责都是微不足道的…”曲伟卿轻笑着说道。
“不过民间有一种声音却引起了我们的重视,有些专家说:为了这场战争,我们付出了太多,说国家初建。不适合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战争,说什么好战必亡…等等,这些人是有一定威望和学识的人,比如前清的官员、学者、知识分子,这个论点有一点迷惑群众。”
“我们动用的兵力也就三十多万而已,对于一个五亿多人的国家来说,这根本不成为比例。”张一平说道。“这也说得上好战必亡吗?”
“虽然主要参战的军队只有三十万,但是后勤、以及战领区治安、剿匪、行政接收,管理等等方面,大约要动用三百万人左右。这对于刚刚成立的新政府来说,好像也是一个负担…那些反对者最垢病的也就是这一点。”
“这些人不过一些保守的势力,他们的思想缰化,跟不上时代了,我们虽然动用了三百万人,但是得到这么大的一片土地,也是值得的。”曲伟卿说道,又解释道,“我这不是向总司令诉苦,对我来说,就算运用三千万人,只要把西伯利亚和远东纳入中国的版图,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们不会像那些所谓的仁人志士那么虚伪。”
“那些反对的人,其实也就是拿腔作势罢了,其实谁都知道,这场战争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我们根本不用理会他们。”曲伟卿说道。
张一平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道:“为什么我们不能说,因为战争,因为有了西伯利亚和远东,我们间接提供了三百万个,或者更多的就业机会呢?”
“果然是好主意,”曲伟卿由衷地赞叹道,“事情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就好多了,占领西伯利亚,给我们提供了三百万个就业机会,甚至更多,而且可以让我们安置更多的没有耕地的民众,开垦更多的良田,那些反对的人,大概就是那些靠雇佣佃农为生的大地主。因为国家的疆土大了,国家免费给民众大量的土地,谁还给他们种地呀,没有人给他们种地,他们吃什么呀…所以他们就反对了。”
“不过他们反对的没有用。”张一平斩钉截铁地说道,“让每个农民有五十亩以上的土地,这是我们的方针。大地主要生存,就要自己想办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采用机械耕种,提高佃农的待遇,把农业工业化…这是我们的目标。军队要为实现这个目标保驾护航。”
“我们应该宣扬一下,战争胜利对我们带来的好处…看来我们的宣传机构做得还不够…以后我们会加强的…”曲伟卿说道。
车队驶过几条街道,前面的人由反对者变成了支持者,很多人举着旗帜向张一平的车队挥扬着,高喊着口号,要不是出于保安的理由,张一平肯定要下车去跟随他们见面联欢了。
张一平见到有一条大横幅写着:“热烈欢迎民族大英雄、伟大的领袖张一平回京…”。
“民族大英雄、伟大领袖这个提法就有一点夸张了,明天下一个通知,这样的词语不能够用在我的身上。”张一平说道。
“这一点也不为过,总司令,我想这是他们的真实感受,由你领导的中国军队。让我们实实在在地站立起来,让中国人不再受外侮,他们是真心的,也不是我们政府交代下去的,完全不是出于政治作秀。”曲伟卿说道。
“如果是政府部门搞有,那就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了,我们政府的宗旨是清廉。这种自吹自擂的行为与我们的形象完全不合!”张一平微微皱着眉头说道,“相对于这些夸张的赞美之词,我宁愿看到刚才反对的词语,那起码让我们清醒。什么伟大领袖,大英雄?这些话容易让我骄傲的,我还年轻。骄傲不得!”张一平说道。“伟大不伟大,要等我死后再评论,现在实在太早了。”
“总司令会长命百岁的,”曲伟卿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明天我就下一个通知下去,叫他们注意,就说总司令不喜欢!”
“是非与功过。待与后人说。”蒋方震说道,“总司令说得对!我们还真是骄傲不得。现在我们更加不能放松警惕,我们打败了苏俄,完全暴露了我们的实力。
虽然目前我们与美国表面上和气,但是一山不容二虎,美国人一定会视我们为对手,接下来,美英等国将对我们进行破坏。他们会采取各种可能的手段,搞乱我们的社会秩序,必要的时候可能会采取军事行动…”
“美国人不比英法俄,他们国家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周围没有大的威胁,安心发展了两百年,工业发达。技术先进,与他们为敌,我们必须付出十二分的精神。”
“只要我们自己不出错,就没有人可以打败我们。”张一平说道。“以后需要你们两位老总时刻提醒我,免得我犯错误。”
“一定,一定,”曲伟卿说道,“现在,我就要提一个,总司令,你都一把年纪了,现在还单独一人,后继无人,这让中国军团的老兄弟们有点揪心呀!”
张一站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还是古代呀,还流行父传子,子传孙?告诉你们,就算我当上了大总统,就算我有儿子,我也不可能将大总统的位置传给我的儿子,别说法律不允许,就算允许我也不干,这样只会害了我的儿孙辈…”
“国家元首由普选产生,这是一个民主国家必须实行的。就算我,也只能够做两届总统,多一年也不行!”张一平说道:“这是我为之奋斗的目标,我不能够到头来自己把它毁了!”
“在国家元首这方面,我们相信总司令,我们也会坚决执行宪法和规定,我说的是枪王的身份,以及枪王集团的继承的问题。”
枪手的世界,是另外一个王国,这个王国脱离了现实社会,这个王国包括一系列的枪手等级和规章,另外还有一些实体的组织,比如枪王集团和枪手俱乐部。
在这个王国里,张一平就是一个国王,国王就应该是世袭的。
枪王集团是整个中国最大的经济实体,也是整个世界最大的商业集团,靠战争掠夺起家,业务遍及工业、农业、军工、航运、金融等所有的领域。而其中拥有最多股份的是张一平,张一平是枪王集团的总裁,也是枪手俱乐部的总理事,枪手俱乐部的成员是枪手,控制着全国的军队。张一平是枪王,是所有枪手的精神领袖。
所以由谁来继承张一平的枪王位置是很重要的,可以直接影响国家的稳定,同时也与每一个枪手们的利益相关。
严格来说,曲伟卿和蒋方震并不是枪手,不是枪手俱乐部的成员。他们无法插手枪手内部的事务,所以他们也有一点担心。因为他们也是枪王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这关系到他们的利益。
张一平沉吟了一下,说道:“至于枪王集团,它的一切运营都按照国家的有关法律来执行,如果我后继无人,我的股份全部交给慈善机构,如果有儿女就传给他们,但是我不会让他们担任总裁,集团的运作交由职业经理人来进行。由董事会监督…”
“至于枪手俱乐部,它就像一个军官俱乐部,只存在军队当中,他们不会干涉政治,至于谁来做枪王…”张一平说道:“待所在的规章制度建全之后,枪王只是一个虚衔,也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最主要的还是制度。只要制定完善的制度,把权力规定得死死的,一切就会步入正轨。”张一平说道。
曲伟卿和蒋方震暂时放下担心,张一平还年轻,说这些还早,而且他们现在虽然不是枪手。但是在枪手中还有一点威望,就算张一平真的有意外,凭他们两人的威望,也可以稳定枪手集团,不至于产生内乱。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成家立业是每个男人都必须做的事。没有个家,总是给人一种不成熟的感觉,这马上就要进行临时大总统的选举了,虽然我们肯定能够让总司令当上临时大总统,但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大总统,总是不太好,容易让国民党那帮孙子诟病呀!”曲伟卿说道。
“我这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往家里领。”张一平说道,“没有爱情婚姻是不幸福的。”
“哎呀!如果像你这样说。咱们中国家庭起码的九成是不幸福的,但是事实是,咱们九成都是幸福的。”曲伟卿说道。“我和我家那口子,见面不过两次就成了亲了呢?”
“怎么能够拿你们上一辈的事跟我们新一代的比较呢?你们那是盲婚哑嫁,就算不幸福也会强忍着…”
“不,我不会强忍着,而是另外再娶一个。哈哈…”曲伟卿说道,“因为我们那时是可以一夫多妻,三妻四妾的…现在不行了,这都是你自己挖的坑。现在反而坑了你自己。”
张一平回到北京,刚好赶上在与德国代表团谈好的《中德联合声明》中签字。
之前,德国代表团来到北京,与中国政府经过一轮艰苦的谈判,最终确定了一系列的条款。这些条款有公开和秘密的两种。
分开的是,中国政府尊重德国在俄国取得的利益,承认德国与俄国之前签定的《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和约》,同时德国政府也尊重中国在俄国的利益,承认中国军队对俄国的军事占领;中德两国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展开全面的经济合作等等。
至于秘密的不公开的部分是:中德两国结成军事合作同盟,共同应对英美的军事威胁。德国将公海舰队租借给中国海军,参与对日作战。但是前提是中国利用外交等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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