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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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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耸耸肩,说道:“写得不错呀,起码比我在法国时候的那些演讲稿好多了…俄国人有这样的中文水平,的确不错!””这根本不是一些什么大事,如果我们的军队被他们这些俄国佬说两句就背判自己的祖国和人民,为了所谓的正义跟俄国人勾结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家打块豆腐撞死算了。”张一平讥讽地说道,将传单交还给张文军。

张文军说道:“如果是俄国人丟的一些传单,我们当然不怕,但是我估计这些传单不是俄国人弄的,而是咱们中国人自己搞的,那就大条了。“”有什么证据!“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俄国人哪有这样的文采,中文写得这么溜!“张文军说道,“再说,这传单出现在我们的阵地上,俄国人怎么过得去来,一定是咱们自己的内鬼。”

“布尔什维克党已经开始在我们中国传播了,有人浸透到我们的军队里,也是可能的,我的总司令。”张文军着急地说道,“我看要在全军中进行一次清理,把那些同情,甚至是布尔什维克党的人清理出去,绝对不能够让他们留在军队里?”

“在我们的军队里,绝对不能够搞这些所谓的清理、肃反!”张一平坚决否定了张文军的主张。“就算有中国的布尔什维克秘密隐藏在我们的军队里,这也是个别事件,没有必要扩大。“”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我们迅速占领伊尔库茨克,这些所谓的宣传都像放屁…“张一平眼睛露出暴戾的眼光,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他们说我们屠杀了几百万人,那我们就做给他们看。“张一平已经忍耐了很久,心中的那股火苗已经再也按不住要爆发了!

第六百三十六章 气氛活跃

赵文军站在原地不动,口中似有千言万语,张一平故作没有看见一样,坐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在床边的桌子上看几份刚刚从国内空运过来的报纸。

他本来想做一个纯粹的枪手、军人,但是往往事与愿违。在过去的一年的时间里,国内的纷扰让他烦不胜烦,那些资本家大地主们为了他们的利益上窜下跳,掀风作浪;而那些受到苏俄、法国革命影响的先进知识分子也不甘心寂寞。资本家们想将革命扼杀在摇篮之中,而革命者们却幻想将马的思想、苏俄和法国的革命形式在中国复制。

因为张一平是法国革命的支持者,这让中国的革命者们看到希望,活动异常大胆,已经公开地活动了。

眼前的这几份报纸上,就有一些知名人士宣传马主义的文章,张一平迅速地看了一遍,就把它们摆在一边。

赵文军鼓起勇气说道:“总司令,你这么从容那些家伙,再加上咱们中国军团在法国支持过法国社会党,这让人容易误会……”

张一平抬起头来,严肃地说道:“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也不管什么主义不主义,我只强调两方面:一是言论自由需要保证,马也好资也好,都必须遵守这个原则。”

“二是,个人的私有财产必须得到法律的保护,这是宪法规定的,我们是军人,军人要誓死保卫宪法的尊严,谁违反就抓谁,不他是姓资还是姓马。”

赵文军是保定陆军学校的毕业生,是蒋方震和曲伟卿的学生,曲伟卿在法国加入当时的中国军团之后,发了一封电报回国,招了一批学生去法国,赵文军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这批人冒死从中国乘船到法国加入的中国军团。现在已经成了中国国防卫军中的中坚力量。当然他们也是枪王集团的股东之一,也是张一平为首的集团利益的坚持维护者。他们是这个社会的既得利益者,对于时刻以推翻他们利益为目的革命者怀有很高的警惕性。

“在我们的国家,我不允许阶级对立以及任何撕裂这个社会的行为,一切都应该在法律框架内进行。如果你们想彻底消除苏俄对我们的国家的影响,把马的学说赶出中国,唯一的办法就是推翻苏俄!借些向世界证明。他们的所谓革命是失败的。”

张一平一方面要压制国内的资本家和地主,让他们遵守行为规则,一方面利用他们对革命的恐惧,支持他对苏俄展开军事行动,所以这些出兵苏俄,比上一次出兵朝鲜和远东顺利许多。

“但是在军中撒传单。这样的行为应该被禁止!”赵文军说道。

张一平想了一下,说道:“派人调整查一下,但是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冤枉人,我觉得应该不是咱们的战士做的,极有可能是那些俄国人或者哥萨克人…”

“如果说我们的官兵,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赵文军问。

张一平沉吟一下。说道:“一般的军人开除军籍,送军事法庭依法处置,如果是股东,那就…”

“那就取消他的股东资格,既然他们连自己的命都要革了,那就顺了他的意吧?”赵文军气愤地说道,“有老爷不做,非要做穷光蛋。这一定是有病了。”

“还是交给董事会做决定吧,咱们做什么事都要有法可依,有章可循,不能够靠拍脑袋决定。”

赵文军说道:“这点小事,总司令说一句话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张一平揉了揉脑袋,“什么事情都我来决定。我岂不忙死了,我现在只想拿着步枪出去爆几个俄国人的头,抓个年轻漂亮的女红军快活一下…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其他的我没有兴趣…你们104师最好早点做好了准备,时间一到。我就是一个人也要扛着枪发起冲锋,绝不等你,你没有发现我手下的那帮枪手都快发疯了吗?”

“连我都快发疯了,别说他们这些人,他们的控制力远远比不上我呢?”张一平说道。

“我们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明天早上准时发起攻击,保证一鼓作气拿下伊尔库茨克!”赵文军立正,大声说道,“我让手下的兄弟注意一下,有漂亮的女子留给总司令。”

“不用留下,谁抓住就是谁的,这是咱们军队的潜规则,我也不能例外,连抓一个女人都要人代劳,我还没有老到这地步。”张一平挥挥手说道。

赵文军说了一声是,然后退了出去,接着就是石尉兰进来,告诉张一平说,俄语翻译来了,问张一平要不要见一下。

翻译也算是警卫连的人,但凡是警卫连的人,张一平都把他当作自己的兄弟,但凡有新人过来,他都要亲自接见一下。不过今天张一平的脾气也很燥,他挥了挥手,说道:“明天吧,明天让他带着步枪一起就行了…”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有亮,警卫连的战士吃了战饭,进入了阵地,天气格外的好,在昨晚上就没有了雨,天空一片晴朗。还挂着几颗星星。

晨光来临了,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接着,黎明的玫瑰色彩,天空的种种奇妙的颜色,全显现出来了,在战壕旁的野草和菖蒲原先是黑森森的,这时也显出了一片油油的绿光。

王维刚跟在石尉兰的身后,他是翻译,在连队里跟一般的文书没有什么区别,归石尉兰领导,加之他对警卫连不是很熟悉,自然成了石尉兰的跟班,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他才能够改造翻译的职务,一般的时候,作为枪手使用。

警卫连的战士一改变昨天的颓废状态,大家的精神都非常好,个个精神抖擞,跃跃欲试!王维刚知道这些家伙在得知要参加战斗之后,他们都洗了澡,换了衣服,并且仔细地刮了脸,剃了头,把自己弄得干净利索…有经验的战士其实都知道,这是他们为了不让自己在战前太过兴奋,避免晚上睡不着觉的手段,毕竟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参加战斗了。有一点像新兵第一次参加战斗的那种雀跃。

张一平也背着一支步枪出现在战壕里,他的衣服反而皱皱的,肩膀上是一个中尉的军衔。

石尉兰把王维刚介绍过去,张一平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等一下,抓住俄国妞,就靠你来做翻译了!”

“呀!总司令,请你原谅,我是做翻译的,不是替你泡妞的!”王维刚说道。

“当然,你的主要工作是翻译,但是有空的时候,帮兄弟们一个小忙,也是应该的,大家都是兄弟,当然要互相帮助了…”张一平呵呵笑着,“另外,在战场上,不要叫我总司令,叫我中尉、长官、或者老大都可以…”

旁边的土根傻笑着说道:”俺才不用他什么翻译呢?俺最喜欢的就是肢体语言,见到喜欢的俄国女人,提枪上就是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干完了好睡觉呢?”

“土根你这粗货,你怎么能够跟老大相比?老大这叫做有情调,你这叫猪嚼牡丹,不解风情,吃了就睡…你这一年来还没有睡饱吗?”王一民教训道。

“好了,好好,嚼有嚼的味道,咬有咬的情趣,最主要是自己喜欢的方式,当然要靠自己的运气,如果碰到一个俄国大妈,让你嚼你也嚼不动,老得像树藤一样…”张一平呵呵的笑道。他从这头直到那头,一一地看望了连队的战友,这个拍拍肩膀,那个打趣一下,一下子把气氛活跃起来。

第六百三十七章 轰隆声从天边滚动而来

在伊尔库茨克的外围阵地上,人民军战士趴在深深的战壕里,等等待着敌人的进攻,然后用手中的步枪给敌人猛烈的一击,把所有侵犯苏维埃的敌人重重的杀伤。就像政治委员加列洛夫说的一样:用我们对革命的无限热诚保护苏维埃政权,保卫远东共和国,保卫伊尔库茨克!

加列洛夫趴在沟壕的胸墙上,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向外面探视过去,注视着有一层轻雾之下的中国军队的出发阵地,从这几天中国军队频繁活动来看,他们的进攻就在眼前,也许是马上,也许是明天,总之不会太远。

在加列洛夫旁边的是一个老红军战士,加列洛夫扭头一看就可以看到他的脸腮上被火烧过的长胡毛,甚至可以闻到一股火烧的臭鸡蛋味道。

这个红军战士的胡须是用“烧猪法”烧掉的,因为没有足够的锋利的修理刀具,理发的时候,用火柴把胡子烧掉,火焰燎着那些硬毛,只要一烧到皮肤,便用预先准备好的浸湿的手巾在脸颊上一抹。又快又好,比起用那些钝刀具好多了,因而深受战士们的喜欢。

在昨天下午雨停了之后,加列洛夫就要求团里的官兵短暂地休整了一下,部队洗了澡、剃了头发和胡须,还换上了新衣服,晚上还加了菜,让官兵有了足够的休息。因为他知道,只要天气一好,中国军队就会发起来进攻。

经过一夜短促的休整,部队果然面目一新,士兵也高涨起来,再也没有之前不停地诅咒这个鬼天气,不停地埋怨沟壕里的积水、污泥以及脏乱的生活。

表面上官兵们变得积极了、乐观了,但是加列洛夫政委和所有的军官都知道,在中国军队的强大压力之下,没有谁能够真正的乐观。眼前这种乐观和快活情绪,极有可能象西伯利亚的气候一样:今天晴。明天就下雨了。

加列洛夫是一个有经验的红军游击队指战员,在一年前的赤塔曾经跟当时的中国军队打过仗,当时的红军游击队战士也像现在这样,但是只要一提到往前方开拔向中国军队进攻,他们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低垂的眼皮下面流露出不满和阴森的敌意。

去年与中国军队作战的时候,他曾亲眼看见一连步兵连续冲锋了五次。损失惨重,当又接到“继续冲锋”的命令时,连队的残兵败将竟擅自从防区撤下来,向后方咆去。当时他奉命率领一个连的督战队去拦截他们,等他把部队布成散兵线,企图制止他们的逃跑的时候。那些步兵就向督战队开起枪来。虽然他们不过五六十个人,可是他发现,这些人却以一种疯狂、绝望的英雄气概,拼死地反击督战队,进行自卫,在督战队的枪声中倒下,而在垂死之际。却还不顾一切地冲向死亡和毁灭,因为他们觉得中国军队比督战队更加可怕,因为他们豁出去了,死在哪儿都是一样。

一想到这段往事,加列洛夫总是不寒而栗!他看了一眼远处中国军队的阵地,再打量了一下旁边那个烧猪脸,可以看到他的眼珠子其实跟自己一样在左右转动,心里忐忑不安。

加列洛夫政委想道:“难道中国人真的无可战胜。真的让人闻风丧胆,连列宁同志的鼓励也无济于事吗?如果这些士兵有一天,真会也那样转身逃跑,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开枪吗?难道除了开枪处死他们之外,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制止他们了吗?”

烧猪脸把脸扭过来,他的脸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真像一只烧猪一样,但他的眼睛是惊慌的,当他的视线与烧猪脸的目光相遇时。加列洛夫便得出肯定的结论:“他们心里其实还是害怕,他们可能真的会逃跑!”

“我会跟着他们逃跑吧!“一个念头跳出加列洛夫的脑海里,在明知不是中国人的对手,明知道要死的情况之下,他会坚持阵地,直到死亡吗?

那边一个士兵轻轻地哼起了歌曲,这是在战争中诞生的歌曲,歌词令人振奋,曲调让人鼓舞。紧随着,其它的战士也哼唱了起来,声音虽然低沉,大家并没有使劲地唱,但是老远就听到了那阵阵雄壮、粗犷的声调。

“跨过高山,越过那平原,

游击兵团在前进,

誓要收复远东沿海,

彻底消灭中国军…”

王维刚在给张一平做翻译,“我们的旗帜染满了鲜血,红旗走在最前面,黑龙江畔游击队员,

我们勇敢的骑兵连。”

“我们的威名传播到四方,

永远不会被遗忘,

我们立下汗马功劳,

世世代代美名扬…”

张一平一拳头打在地面上,叫道:“他妈的,我怎么没有想到这首哥呢,率先抄袭了过来,让他们没得唱。”

王维刚说道:“这是《远东游击队之歌》是在1920年的时候编成的,当初第一段的歌词是说:誓要攻克沿海地区,彻底消灭白匪军。…现在他们改成要消灭咱们中国军队了。”

“这首歌,我十年前就会唱了!”张一平说道。

“那俄国人就是抄袭我们的了,俄国人真卑鄙!”王维刚说道。

旁边的石尉兰说道:“咱们也应该唱一下咱们的战歌,可不能够让俄国人比下去!”

不用张一平下令,那边104师的战士已经唱起来了:“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双方的人数相差不大,各自都觉得自己的嗓门大,歌声更加雄壮。

不过最终还是靠实力来分出胜负,因为歌声杀不了人,只能赶到提振己方士气的作用。

张一平没有跟其余的士兵干嚎,他的警卫连都非常冷静,他们是猎手,不用靠这些低劣的手段来提士气,越是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他们越是冷静,越是冷酷!

张一平紧紧地盯着手表,看着秒针一下一下地移动。秒针指到固定的位置的时候。忽然天崩地裂的一声震动,接着如雷鸣一般的轰隆声从天边滚动而来。

北方集团军属下炮兵师的大炮开炮了。炮兵们憋足了劲,他们要用炮声向苏俄军队宣战:看谁的歌声更加响亮,更加雄壮!

大炮滚动得异常猛烈,一下子把歌曲压了下去,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制。炮弹的飞行的尖叫声,刺破了天空,发出凌厉尖叫,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口腔根本发不出声音,更别说是唱歌了。

大口径的炮弹随即砸在苏俄军队的阵地上,由于飞行得太过,炮弹的形状根本看不清楚,在有光下它是黑色的,在黑暗中它却反射出朦胧的白光。它落在地上的时候,破坏性非常大,疯狂地向四周释放它的能量,把一切都抛上天空,弹片把一切都横扫。

炮弹疯狂地打着,进行前沿的阵地。一发炮弹砸在掩体周围,掩体上空的厚木板破了两道裂缝,泥土朴朴地往下掉里。

爆炸的气浪将一辆马车掀了上天,又摔到地上,马车结实的骨架抵抗不住,虽然那些木材是特别坚固的,在半天就散了架,听得见这些木板发出叭叭的响声,掉在地上已经是碎片了。

一发炮弹在加列洛夫的沟壕里炸开,处于爆炸中心的人被炸飞了上天,连尸首都消失不见,而弹片仿佛被赋于了闻所未闻的无所不在的力量,同时向四面八方冲击。把周围的几个战士切、剁、剐,最后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具具的尸体。

第六百三十八章 战无不胜

猛烈的炮击超过二十分钟,然后忽然停顿了下来,敌方阵地上除了弥漫着的硝烟和灰尘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雄壮的歌声早就沉寂下来,只偶尔传来伤员的呻吟和牲畜的嘶叫。

炮击短暂的停歇,只为下次的积攒更大的能量,下一轮炮击会更加猛烈,有经验的枪手都知道,进攻即将开始,他们最后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子弹推上膛,只等待冲锋的号令。

张一平将手上的步枪放在一旁,接过一名战士递的一枝阻击步枪,将前面的两脚支架撑好,子弹上了膛。

这是为张一平专门订做的远程狙击步枪,跟反坦克步枪有点相似,只是装有远程瞄准镜,口径较小,射程更远。

张一平的身份毕竟已经不同,像这样对着敌人的子弹冲锋的高风险动作已经不适合他现在的身份。

但是张一平是一个枪手,枪手是离不开战场的,离开了会死,所以他为自己订做了这一支远程狙击步枪,用他后世所知的知识亲自设计,采用小口径子弹,射程远、精度高,在加上他精妙的枪法,即使没有瞄准镜,在一千米之外也能够爆人头颅。

在炮击的间隙之中,轻风吹散了敌军阵列地上的烟尘,苏俄军队正在紧张地抢修沟壕、救护伤员,一个一个的人头不停地露出沟壕之外这都是张一平的目标。

对面只有大约八百多米的距离,张一平稍一瞄准就扣动了板机,枪声吃过之后,子弹带着八百多米每秒的初速度脱离枪膛,向苏俄军队的阵地飞去,那些忽隐忽现的脑袋像被打中的西瓜一样迸裂开来,血浆就像西瓜的瓜汁,溅射向天空。

同时,阻击步枪在后坐力的作用之下。猛地向后一撞,撞在张一平的肩膀上,他丝毫不觉。

张一平迅速地打光了一个弹匣,枪枪爆头,看到那一缕一的血花从一个一个的脑袋溅射出来,他立即觉得通体舒畅,心中憋了一年的那股恶气得以舒缓。除了心情畅快之外,感觉自己在枪法上也有了进步,就好像功力升了一级一样,连呼道:“爽,太爽了…憋了一年,算出了一口恶气…”他一边叫着。一边再次装入弹匣,眼睛却不忘盯着苏俄军队的沟壕。

一个布帽在沟壕下运动,露出半截脑袋在上面,张一平扭转枪口,一枪击出,子弹似乎带着张一平心中的怒火喷射出来,一下子那来不及缩回去的脑袋被奔袭的子弹掀开头皮。一缕鲜血溅射在天空,伴着几块碎头皮和帽布碎…

炮击再次响起,这些更加猛烈,天崩地裂一般,将俄军的阵地笼罩在一片烟雾里,如炼狱一般。

104师的战士跳出了战壕开始冲锋,快到俄军阵地的前面两百米的时候,炮击忽然抽离阵地。向俄军的后方伸延开去,把战斗的场地让给了后面的步兵。

张一平不由自主地微笑着,随着炮击的节律踏着脚步,“这一出徐进弹幕的步炮协同战术配合得恰到处,北方集团军步炮兵的表现都非常好,非常厉害!苏俄军队,尽管他们有马主义精神武装。但是在我们炮弹和子弹的精准打击之下,我们将直接消灭他们的肉体,肉体不在,精神何存!”

王维刚问道:”总司令说得太对了。没的谁能够阻挡我们的强大的军队的进攻,没有谁!““我想出去冲几下!也提高一下枪法,请总司令批准!”王维刚趁机说道。

张一平心情非常好,说道:“去吧,年轻人,希望你在战场上能够悟出枪法的精髓,这在训练场上永远领悟不了的,战场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上过一次之后,你会爱上它的…”

王维刚连忙跟了上去,跟在参与冲锋的警卫连的战士的屁股后面,一下子就消失在漫天的灰尘之中。

张一平收起阻击步枪,交给身后的战士,随手拿起旁边的步枪,挽了一个枪花,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这支步枪又重新成了他的手臂一般。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臂神经已经深入这坳步枪里,感知到它的冰冷。

警卫连的两个排已经冲了上去,剩下两个排和贴身的警卫紧跟在张一平的身边,张一平率先跳上了沟壕,说道:“咱们也冲上吧,你们看看刘亚民,他都快要爆炸了,刘亚民,我准许你先走一步,去吧!”

刘亚民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声,如同一匹马一般飞奔而去,张一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感叹地说道:“估计刘亚民这一去,他会步入神枪手的行别,他在高级枪手这里徘徊这么久,终于到了突破的时候了。”

石尉兰说道:“几乎每一个枪手到了高级枪手这个级别,总是要徘徊一段时间,而且如果时间久了没有机会发泄,胸中总是积累一股要杀人的戾气,让人难以控制…就像刘亚民一样,这会不会是练习《枪王系统》的副作用呢?““这很正常,就像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时间没有睡女人,总是会有一点暴燥的!”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他早就意识到了这种状态,他本人也受到这样的煎熬,不过他认为一个军人渴望战斗,跟一个枪手渴望杀人,这是很正常的!并没有不妥的地方,如果一个枪手不想杀人,军人不想打仗,这才是有病。

“这些都是可控制的,你看看我,看看王一民、二嘎子、土根他们,有没有像刘亚民那样…”张一平说道。在他的周围是几大高手护卫,其余的战士远远地散开去,前锋的部队已经突入敌人的沟壕。

“我最近也有那种烦燥,总是想抓起步枪来杀几个敌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冲上去干几个俄国人?”石尉兰试问道。

“你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找一匹小母马就可以解决了!”张一平哈哈笑道…

加列洛夫的预料是正确的,他手下的步兵还是崩溃了,在激烈的炮击当中,他的士兵坚持住了,等到中国军队的炮击一过,硝烟还没有散去,中国人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没有惊慌,纷纷举起枪,准备给中国人一个血的教训的时候,中国人一阵枪弹洒过来,“朴朴朴…”在加列洛夫的身边立刻就倒下了好几个战士,他们都是脑袋击中,死相异常难看,但是表情都相无异,那都是惊讶和恐惧,在子弹进入他们脑袋时,他们最后表达的情感,然后因为大脑忽然死亡留在了脸上…

没有任何军队在这样的打击之下能够镇定自若!结果中国军队一轮枪弹,这些士兵就崩溃了,除了死亡的士兵之外,剩下的人从胸墙跳入泥泞的战壕,发了疯地向第二道防线跑去。这其中包括了加列洛夫,他在恐惧之中糊涂地,不由自主地跟着溃兵逃跑,直到第二道防线的时候才清醒过来,连忙掏出手枪,连连向天空开枪,才把溃兵稳定下来,在第二道防线重新集结。

能够跑回到玄虚二防线的士兵不到一半,就在刚才中国人的一轮枪弹的打击之下,很多人都死了,在身边眼瞪瞪地被打死,死相非常恐惧。让旁边的人看了胆魂俱散!

直到在第二道防线稳定下来的时候,幸存的人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惶恐不安!

“他们是一支布尔什维克领导,由无产阶级战士组成的队伍。应该是战无不胜的…”加列洛夫看着战士们的脸色,心里矛盾地想着。

第六百三十九章 声震长空

“这是一支由布尔什维克领导,由无产阶级战士组成,马主义思想武装的革命队伍。应该是战无不胜的…”加列洛夫心里这样想。但是理智却又铁面无私地告诉他说:“革命战士不也是人吗?中国军队是如此强大,他们的炮弹好像打不完似的,炮弹刚刚散去,步兵就冲了上来,而且他们的枪法让人胆寒,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中国人的子弹,除非你把头深深地埋在沟壕里不要抬起来,只要抬起到地平线线,他们的子弹就能够往你的脑袋里钻…““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远东共和国的革命军队在与中国军队的对峙之中,就已经吃够了亏,深受痛苦和煎熬!直到中国人最近发起来全面的进攻,其实军队已经变得非常软弱,见到中国军队就感到害怕,这是过去一年过对峙的结果。““在与中国军队这样的军队对峙一年,就是最坚定的、最训练有素的军队也会动摇。——就连他,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政治委员,布尔什维克战士,刚才也动摇了……““但是革命军队最终是顶得住的。即使后退,也是在最后的关头撤退。而且很快又重新集结起了,光光这种精神就不是一般的沙俄军队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较的了…“好象是要说服他放弃这种信念似的,一个嘶哑、颤抖的声音在从沟壕深处传了过来,跟刚才唱的《远东游击队之歌》雄壮浑厚的曲调不同的是,这首曲调充满了伤感和思乡的情调…

歌中唱到:让我回家去吧,

让我回家去吧,

回到父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不许唱,这是反动的歌曲!”一个军官咆哮着站起来,手里抽出手枪。不停地挥舞着,“停下,停下…”

歌声嘎然而止,但是大家都知道,歌声虽然停止,但是思乡的情绪已经在士兵中间传播开来。

“我们要唱《远东游击队之歌》,跟着我唱起来:跨过高山。越过那平原…”

歌声稀稀疏疏地唱了起来,这名军官的手挥舞,口中发出吼叫,试图调动士兵们的情绪,然而此时一颗子弹无声无息地飞来,刚好从他耳朵上面一占的地方钻入他的脑袋。他只是刚刚露出一点点而已,而中国的枪手就抓住这样的一个机会,夺了他的性命。

歌声稀落下去,在失望和明白打败的情况之下,谁还相信他们会打败和消灭中国军队,收复故园呢,现在横在他们心头的第一要事就是在接下来中国人的冲锋之中活下来。退到后方去。

士兵们心里只有一句话,我想回家!

中国军队紧接着对第二道防线发起了进攻,他们排着异常松散的队伍,敏捷地向第二道防线冲过来,近万大军在三四公里宽大的平原上,向第二道防线涌过来。

苏军的第二道防线里非常寂静,中国军队出现在两百米外,这个时候对他们射击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暴露自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事实已经证明,只要一暴露在中国人的枪口之下,中国人绝对不会手软,他们也不会放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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