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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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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冲向马路对面。
小周咬着牙,左右转换着,呯呯呯…的一阵枪弹打过去,马路的两头顿时血液横飞,尸体一具一具地倒在地上…大部分的人都被吓退了回去,但是也有几个凶悍的人越过了马路,钻入马路边的灌木丛中,把枝条弄得沙沙作响,在灌木底下向小周的藏身之处包抄过来。
刚才的一阵枪击,已经打光了弹仓里面的十颗子弹,小周以最快的速度填充子弹,刚刚填好,喀嚓一声拉上枪栓,子弹上膛,前面的灌木丛里就扑出一个满面胡子的俄国人,敞开着胸口露出大肚皮和满胸的毛,这就是典型的毛子,脸上通红,大眼突出像牛眼一样,样貌异常凶恶。
这毛子没有枪械,手里只有一把马刀,一步窜到小周的面前,白亮的马刀就高高扬起,向小周扑了过来。
小周的枪口一转,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甚至不用瞄准,朝他扑过来的那人就一个踉跄跌倒了,马刀跌落在他的面前。
那边的灌木从里又有两个扑出来,小周连连两枪将他们打倒,自己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向身后的森林里跑了过去,他早就想好了退路。
在一棵树的树干背后,小周回身一枪,将追击的一个人打倒“想抓住我?那要看你们肯付出多大的代价……”小周得意地说,的确,直到现在他还信心十足,他的枪法他的步枪给了他最大信心和保障,他有信心在这片森林里将追击他的人一个一个地干掉。
从头顶上传来一阵悉索的响声,像松鼠飞快地越过树枝。小周抬头一看,一个黑影已经由树顶上面扑了下来…
在这不可思议的一瞬间,小周开了一枪。一肥肉热血喷射在他脸上,渗入他的嘴里。有一股让人欲呕的咸咸的血腥味。
这一枪并没有阻止黑影的下坠之势力,小周也来不及躲避,他刚才的一枪纯粹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小周被压倒在地,步枪摔倒在一连,这是一个半大的男孩子,年龄大约在十五六岁,手里攒着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入泥地上。
只是他在半空的时候已经冲了弹。这个时候虽然还没有死,但是全身抽搐,也没有力气来伤害小周,只是压在小周的身上,让他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一时使不出力气。
眼角处看到有三个毛子冲上来,小周伸手摸不到步枪。却摸出了一枚手雷,在大腿上一磕,停留一下之后就扔了出去。
小周可以看到三个向他靠拢的毛子眼中露出的惊恐,他们奋力转身,但是一声巨响,接着就是硝烟弥漫、弹片横飞。把他们彻底地淹没了…
事实上,小周刚刚出发不久,二班就开始出发,小周到底是一个新兵蛋子,一个初级枪手。派他单独去侦察有一点冒险。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连长派下来历练的通信员,如果就这样死掉了。二班也不好向连部交代。
晚上二班在一个潮湿又昏暗的低洼地里驻扎,早上太阳已经从河谷后面橙黄色的缝隙里露了出来,在原始森林上空,便开始了散发着春天气息的一天。
在前面值班的战士隐隐听到一个单调的声音随风传来,好象是远处传来的枪声,吓得他抓住步枪,跳了起来。急忙跑了回来。
一只啄木鸟在河畔上一株老赤杨树上啄得梆梆地响。二班长骂了一声,裹着军大衣,冷得瑟缩着走到空地上去。有几个战士还没有醒来,正在昏昏沉沉、混混饨饨地睡着,几乎又饿又累的模样,而其余的几个人已经在河边洗涮了,包括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毛子安娜。
“二班长不好了……我听到那边有枪声…是不是小周出了事了?”值班的战士大声说,连在河边洗涮的女毛子也听到了,站立来向这边张望。
“我还听到机枪在响呢?”二班长说,他指的是旁边的那个可恨的啄木鸟声音,老是吵着他睡觉,要不是怕浪费子弹,他早就一枪把它打下来了。
“小周这个窝囊废能跟毛子干架,打死老子都不信…“二班长说道,”说不定这小子正在某个农妇家里睡觉呢?没事的,打炮有他的份,打枪就别说了…谅他也不敢。”
“可是按照约定,他也应该回来了,已经一天晚上了…这肯定出事了,他怎么说也是连里的通信员,虽然连长把他下放,但到底都是读书人,咱们不能太过怠慢…你说不是,班长?”
“你小子说的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的确不正常…”二班长慌张起来,莫名其妙地瞪着惺惺的睡眼。“怎么没有回来?”他虽然没有醒透,但是已经明白这是一件严重的事,班里这样的小单位,这事还不算大事吗。
“老弟,你别说啦,我都明白……喂,快把老麦叫醒,他娘的,老麦,昨晚跟那女毛子干了多少回?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跳了起来,动作迅速地束紧了皮带,深锁着两条睡乱了的眉毛,立刻变得态度严厉,大呼小叫了。
老麦虽然睡得很熟,一听到自己的外号,马上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瞅了瞅值班的战士和二班长,就明白小周没有回来,可是既然小周没有回来,部队早就应该出发去接应,还磨蹭什么呢?
在最初一瞬,他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前天夜里整夜追击游击队,没有睡觉。昨天又是一天赶路,晚上又跟女毛子干了一下,多壮的汉子也会累的。
老麦恨不得用睡袋蒙起头来,忘掉小周和那个女毛子,再睡它一觉。可是在同一瞬间,他已经跪着在打铺盖卷,一边用冷淡枯燥的语调答复二班长的不安的诘问:“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做侦察的一夜不回,很正常,说不定在哪个毛子家里跟女毛子睡觉,忘记了…““我刚才就是这么想的……我想我们在路上自然会碰到他。只是如果他真的跟其它女毛子睡觉的话,那个女毛子就不要让他碰了…”二班长说,他这样说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浑蛋,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些破事。
“要是在路上碰不到小周呢?我们怎么向连长交代,别看连长对他不满意,但是这小子几乎有一点靠山…”老麦问。
“万一碰不到吗?……喂,我有什么办法?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有这样的准备,大家都一样,脑袋系在裤腰上,凭什么他就例外…”
“起来,起来,你们这些公马!昨晩配种的时候,也不知道留下一点精力,快快快…咱们要大开杀戒进村啦,到时你们怎么睡都行…”二班长一边喊,一边用脚去把熟睡的战士踢醒。然后伸手从后面去扯枪手们的睡袋,有时候把睡袋连他们的裤子一同扯出来,露出光光的屁股!
二班长最喜欢干这种事,已经成为他的一个嗜好,是他作为一个班长的特权。
第五百九十三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十几个战士扛着枪,背起背襄,准备向目标的村子跑步前进,但是那个叫做安娜的女毛子怎么办呢?二班长皱着眉头。
“大伙好像都没有睡醒一样…”副班长老麦沉思地说,“没有吃早饭,肚子饿……”
“那你呢?”二班长问。
“我能有什么?……我根本没有问题。”老麦皱起眉头。“你能挺得住的,我也能,关键是兄弟们。”
“等一下跑起来,保管什么睡意都没了,肚子饿更不是问题,当咱们的兵,不能这么娇气…”二班长呶呶嘴说道,“问题是这个女毛子应该怎么处置,难道咱们带着她上路,带着她去打仗…”
“这女毛子,玩过就算,一枪干掉算了…”老麦说道,“女毛子还怕没有吗?”
“这…女毛子有很多,但是像这么干净好看的却不常有…”
“昨天干净,不见得现在就干净…”老麦说道。
“你这什么意思?老麦…“”没有什么…我是说带着总是累赘,一枪干掉算了。““混蛋东西…”二班长忽然骂骂咧咧起来,“不知道珍惜…人家打猎还不打母的呢?”
二班长走到女毛子安娜的跟前,安那吓得尖叫一声抬腿就跑,二班长扑上去,把她按在草丛里…在外面的人看来,这两人就在草丛里打着滚,只看到草的尾部不停的晃动,还有女毛子的尖叫…不知就里的战士们以为班长早上起来就干那些龌龊事。都暧昧地笑了起来,有的还掂起脚伸长了脖子去看…但是被旁边的老麦喝叫住了。
二班长拿出一条布绳子来。将安那的四肢绑住了,把她的嘴也用毛巾塞住,让她叫不出声来,做完这些才站起来,说道:“先委屈一下,等晚上回来再放开你…“二班长摇摇晃晃地走回来,对战士们说道:“别看了,这女毛子被老子扭断了脖子。死了…“众人都吹嘘了一阵,老麦这个时候却又说道:“可惜了,其实带在身边,方便兄弟们也好…”
二班长忧郁地笑了一笑,打断了这些人的话。“也不知道小周出了什么事?”现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这件事。“要真是挂掉了,可不好向连长交代。
小周被毛子干掉的这种想法,尽管在班长和老麦等人心里愈来愈是增强。但是在别的战士那里却是难以置信。
“这家伙一定是大吃了一顿,然后在什么地方的小屋里睡大觉…”
“这家伙这么怕死,叫他做侦察员,真是一个失策…让他们替咱们洗衣服做饭还差不多…“尽管这一点不象办事认真坚守原则的小周的为人,却得到越来越多的附和。
二班长及时吼叫着:“立正,跑步前进…”队伍便向前进发了。在二班长最后下令出发的时候,战士们简直是欢天喜地,仿佛有了这道命令,前面村子里温暖的房子和洗澡水、热辣辣的肉汤和面食在向他们招手。在野外,这些享受他们都得不到。只有到了村子那些在野外遭受到的一切的不幸和苦难才可能真的结束了。
他们排着战斗队形,步行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可是小路上却始终不见那个一脸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通信员出现,他们又走了这样一段路,还是不见小周的影踪。这时候,不单是二班长,就连那些十分嫉妒小周、对他百般诽谤的人们。也开始怀疑:他这次出去侦察是否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队伍在严峻的肃静中走到了原始森林的边沿。前面传来了一阵手雷的爆炸声,于是又加快了速度跑了起来。
小周苏醒过来,他躺在铺垫着厚厚落叶的潮湿的泥地上,首先感到的就是这密布的森林里潮湿的、刺骨的寒气。他立刻想起了自己的遭遇:那个手雷就在他不远处爆炸,他的脑袋被震得嗡嗡作响,压在他身上那个半大的小毛子已经变成了尸体,但是还压在他身上,尸体的余温还在,也许在刚才的爆炸之中,这具尸体反而为他挡住了射向他的弹片,救了他一命。
尸体上的血液还不停地流下来,把他的衣服和皮肤凝在了一块。
他感到身上没有什么不妥,于是推开了身上这具尸体,坐了起来。
他努力地摇摇头,把脑袋里的不清醒排除出去,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好下一步的行动,就听到“沙沙沙”的脚步响起;这是人的脚步走在落叶上的声音,随着树冠透露下来的微弱的、颤动的灰色光影,树林的后面走出了两个裤子上有镶条的、带枪的毛子。
小周小心地拿起旁边的步枪,眯缝起眼睛望着他们。
他们看到了小周,还有他满身的血迹,两人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一个人不安地嗅着鼻子,说道:“我们还是走吧,前面阴森森的…而且那个中国人似乎已经死了…”
但是小周并没有领情,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反射着从树冠投射下来的阳光,同时手中步枪的枪口对准了这两个可怜的人,“呯呯”的两声,两个人的胸口立即迸出一条血箭。
说话的那个人捂住胸口倒了下来,脸上现出痛苦和悔恨,眼光几乎在对他的同伴说:看,这下说对了吧,早知道,不要过来多好。
小周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再向后面的森林退去,反而走向村子的方向,他此刻的心中无所畏惧,就算那个村子剩下的所有的人一齐拥过来,他也有信心一枪一个打倒他们。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枪手、战士,敢于面对死亡。
他走出森林。看到几个毛子当面冲过来,小周毫不犹豫地开了几枪。把几个人打倒,剩下的惊叫一声,扭身就跑,但是他们又如何跑得过步枪的子弹。
对面的马路上,一群人口瞪目呆之中,小周“呯呯”两枪打光弹仓里的两颗子弹,两个穿着四方红星帽子的毛子倒在血泊之中,其余的人惊叫着四处逃散。
小周快速地装填满弹。这时毛子们已经跑光了…分别往马路的两头逃散…让小周不知道追哪边的好。
小周态度强硬地穿过公路前的那片灌木丛,以胜利者的姿态重新站在马路上,审视着眼前这个被他毁灭掉的村子,心里油然而生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马路的两头忽然又响起了零星的枪声,不过,这枪声非常熟悉,是中国军队的步枪的枪声。
不久之后。从右边的公路上有一人策马奔来,手里高高举起一支步枪,身上披着一袭毡斗篷,一看!这不是陆小雨是谁?
陆小雨在小周的面前勒住马,直挺挺地坐在马背上里,带着诧异的神情打量着小周。眼光非常严厉。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又落后跟不上队伍了…”陆小雨的马在小周的面前不安分地转着,马蹄刨着地面,他敏锐专注的目光盯着他,迅速地问。
小周没有躲开陆小雨的视线,微动着黑缎子似的眉毛。带着嘲弄的神气默默地回盯着他,用全部神态来告诉陆小雨:他不是逃兵“把你知识分子的高傲丟掉吧!别在小爷俺老面前显摆你高贵的文化人的身份。小爷俺手下不知道打死多少比你有文化的人…”陆小雨又说,他兴致勃勃的,像刚刚抽完了鸦片一样,毫不发火,也没有提高嗓门,但是他的口气表示,他对小周此刻的内心活动是完全了解的,“你不屑于杀戮,但是我们作为枪手,我们练枪法,就是为了杀戮,你如果不认同这一点,你就不可能对成为真正的枪手,也就不能够成这一个真正的战士,部队也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要你说这么多废话?”小周倨傲地笑了一笑,指了一下烧成灰烬、尸横满地、鲜血直流的废墟一样的村庄,“这就是我昨晚上一个人干的,你说这算不算杀戮?这是不是一个枪手的所作所为?”
陆小雨对他的兴奋和骄傲、抹着凝固的血渍的英俊脸蛋研究了几秒钟,忽然发现这张英俊的脸上原来有点麻子,“你脸上有麻子,出天花了吗?”陆小雨忽然问。
“什么?”小周被他问得狼狈起来。他感到狼狈,是因为陆小雨根本没有把他刚才引以为荣的话听到耳朵里,或者是听到了但是连思考一下、怀疑一下都没有就直接无视了,只当没有听到。而且他的兴趣却转移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去。
陆小雨的话里并不含有奚落和嘲笑的意味。显然,人家只是对他脸的麻子发生兴趣。可是,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小周反而比受了奚落和嘲笑更为气愤:陆小雨这样问,不仅否认他昨晚的战功,而且根本就是不信任他,他的话他连考虑一下都不屑。
“你太过份了,陆小雨!你不能够污辱我…”小周态度坚决而愤怒他说,他攥紧拳头,涨红了脸,硬克制着自己不朝他扑过去。
陆小雨是他遇到的最讨厌的人,虽然他现在笑嘻嘻,但是却比以往更加令人讨厌,他真想上前将那副叫人讨厌的面孔踩上一脚,但是理智告诉他,陆小雨的心里正在渴望他这样做,因为陆小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揍他一顿了,他并一定讨厌自己,但他是一个变态,整天就是想打人,不论是敌人还是朋友。
吵吵嚷嚷之中,马路左边那边来了一群人,陆小雨坐在马上,看得远,一下子叫了出来:“是老麦这帮家伙…”接着又皱起了眉头,“还赶着一帮娘们,他们就不知道那些娘们是不能够随便碰的吗?既然不能碰,还赶来做个甚用,一刀宰了多省事,还还节约粮食。““人家打山猪,都知道留下母的不打呢?”小周说道。
“你懂得屁。“陆小雨回归他粗暴的本色,粗暴地说道。
老麦在前。二班长在后面,二班长喜冲冲地跑地过来。向陆小雨报告说道:“报告排长,二班掳获一群毛子,男毛子都被迫打死了,剩下一些女毛子和小毛子…”
“浪费粮食!”陆小雨皱眉说道,但是也不能够下令杀掉他们,只好说道:“押到镇里去再说,怎么处理听上级的安排…真他娘家的麻烦,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
二班长见到小周。吃惊他还没有死,叫道:“你还不有挂掉呀,真是奇迹…他娘的。”
“他娘的…”小周愤怒地回了一句,指着废墟一般的村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村子被我用火烧了,死亡的人数一百只多不少,你什么时候放过安娜?”
二班长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下陆小雨。陆小雨摇摇头,说道:“小爷俺有一句说一句,小爷俺来这里的时候,就他一个在这里,那里就是这样子的了。”
“全部都是我干的,整整干了一夜。”小周说道。“二班长,请你兑现你的诺言,放了安娜!”
二班长眼睛溜溜转了一下,盯着小周满身的血渍,还是半信半疑。这个文弱书生怎么忽然变得如此生猛,难道真的是因为一个女毛子?
“冲冠一怒为红颜…”二班长开腔唱了一几句曲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要是你前天晚上有这样的表现,何至于此,在咱们队伍里敬佩的是这样的铁血汉子…”
“别啰嗦…安娜怎么样了?“
“可惜,啧啧…那个女毛子带着不方便…半途被杀死了…”
小周以为自己会很忧伤,但是闻言之后,心情都波动不大,甚至心里还想:安娜,在这片土地已经没有她的安身之地,苏俄游击队不容她,要抓她去批斗;中国人要侵占她,因为她是长得漂亮的女毛子。对于这样无处安身的女子,也许死亡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别傻了,毛子就是毛子,跟我们不可能是一条心,女毛子也不例外。如果她知道你一晚杀掉这么多毛子,她的同胞,她还会跟你了吗?说不定第一个就在你的饭菜里下砒霜…”二班长用安慰的口气说道。
小周默默地站着,心里剧烈地想着:为了救一个俄国人,他杀掉了上百个俄国人,毁了一个村子。这是什么逻辑?
这时解押的人群从面前经过,大约有二十来人,都是一些妇孺,村子的男人都参加了红军游击队,除了去攻打海参崴死了一部分之外,昨晚也被小周打死很多,只剩下这些妇孺了。
小周一眼就看到走在人群前面的那个穿着很长的上装、瘦弱的小女孩就是他昨晚见到绵那个,那女孩子畏缩地不肯朝前走,圆睁着一双疲倦的蓝色的眼睛,一会儿紧盯着小周,一会儿又紧盯着骑在马上的陆小雨,几乎被陆小雨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坏了。
小周正想伸出一只脚去,但是又止住了,这个小女孩虽然可怜,但是像安娜一样,他对她无能为力。
而且,这么多人死在他的手里,他也无法面对小女孩的询问的目光。
一会儿,从公路的那一头,连长刘伟带着一班战士也赶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说陆排长,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好在在这里遇到二班的人…否则你一个人再能打也玄,小周,你也在这里?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受伤?…”
刘伟一个劲地追问小周,对于小周下放到步兵班里做战士,他还是很关心的,毕竟是一个文化人,这年头,会打枪的枪手多的是,但是有文化的枪手却不多。
“这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算是抢光了小爷俺的风头…”陆小雨这个时候才从马背上下来,酸溜溜地说道,“这个村子,就是这家伙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干下的大买卖…”
这时,已经有战士进入村子进行清理了,就在这一刹那,一个矫健柔韧的身躯忽然从布满灰烬的垛墙后面如飞一般跑出来。全身被涂上黑炭色,连脸也是黑的,搜索的战士被吓得举起胳膊,急忙闪开,这黑影向公路上冲上来,刘伟反应迅速地冲上去,却被猛力一撞,打了一个踉跄。
“开枪打他!……这还成什么话?”刘伟急忙束手无策地伸出一只手,稳住身子,然后大叫起来,这时候他有一点张皇失措,晕头转向,竟把他自己会开枪的事都忘记了。
黑色影一下子就冲到公路对面的灌木里,从灌木底下向前面的森林边沿钻。
本来陆小雨是可以及时开枪的,在这里他的速度是最快的,他身经百战,不会像刘伟那样惊慌,事实上他的步枪已经在手,只要手一抬,一扣板机,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他的子弹。
不过他想证实一下小周的能力,只要他能够打死这个人,就证明他有能力干掉整个村的人。如果说连这个人也搞不定,更加别说干掉整个村子了。
与此同时,不用陆小雨说,小周的步枪已经在手,抬枪就射,子弹穿过密密的枝条草丛,打中了正在奋力拔开草丛向前面钻的黑影,一股鲜血从灌木枝条下面喷了出来。
第五百九十四章 新来的毛文书
自从那天日本人的忍者特种部队全军覆没之后,日本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活跃起来,各种各样的小部队反复地进入涉透,虽然最终讨不了什么好,但是也给116师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因此,国防军总参谋部认为:张一平的行踪已经暴露,日本人是铤而走险不惜一切代价地想刺杀张一平,因此责成116师要保护张一平的安全。
在警卫连的驻地外面的一个清澈的河流里,人的肉眼可以看到水底漂亮的卵石,张一平走到河边,刚刚想脱衣下去洗个澡,但是这时欧阳任带着一个人赶了过来,老远就说:“长官,你怎么还在这里?”
欧阳任知道张一平的真实身份,但这里是野外,为了不暴露张一平的身份,他只能叫张一平长官。
“我为什么不能够在这?”
“日本人的活动很猖獗,军部认为,为了您的的安全,请你暂时避一下。”
“笑话,日本人很猖獗,你们就应该把他们的猖獗气焰打下去,而不是来叫我躲避…你这是什么逻辑?”张一平毫不客气地说道,“往死里打,把他们变成死人,看他们还怎么猖獗!”
“可是…”
“别可是了…”张一平一挥手,打断了欧阳任的话,忽然又问道:“你旁边的那个人是谁?好面善!”
“是新来的一名文书,刚好是我的旧识。所以我带他去走走,姓毛…”
“原来是老毛…”张一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长官认识我?”姓毛的文书奇怪地问道。他身材魁梧,开阔明亮的前额。张一平点点头,说道:“你姓毛,当然是叫老毛,难道你希望人家叫你小毛?”
“当然是老毛了…”毛文书哈哈大笑起来。却被欧阳任瞪了一眼,喝道:“站一边去,没有规矩!”
张一平和欧阳任两人走到河边。张一平就将大衣和衬衫一齐脱掉,跳下河里就大洗起来。看来他并不怕水冷。他的身子强壮结实,皮肤黝黑,好象是钢铁铸成的一样。
“欧阳参谋,你怎么下来洗一下?”张一平问,他用香皂全身涂了一遍,接着全身浸入水中,然后冒出来。用毛巾把身上擦得发红,“水很冷,真好!”
“我没有你那么强壮,怕冷…”欧阳任走到水边,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下水。
“老毛,你要不要来一下…”张一平说道。
毛文书跃跃欲试。但是刚刚走到河边,就被欧阳任踢了一脚,骂道:“你想干什么,想关禁闭吗?”
“长官叫我去的。”
欧阳任再踢了一脚,这一次非常有力。姓毛的捂脚跳了起来,欧阳任骂道:“不想干了?”
张一平穿好衣服。束好皮带,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炽热的力量从丹田升了起来,他觉得全身的疲乏一扫而尽,手里又痒了起来,想拿起步枪去打几个日本人泄一下愤。
虽然打这些日本人已经很难让他的枪法得到锻炼,但就像打猎一样,别有一番兴致,也许能够发泄心中的怒火,解一下心中的无聊。
步枪那种合适的重量握在手里,张一平觉得比刚才洗的一阵冷水澡更加舒畅。
欧阳任见张一平拿起了步枪,眉头紧皱,劝说道:“长官,我们认为您的行踪已经暴露,您如果再行动的话,对您的的安全会造成很大的威胁…”
张一平哈哈大笑,说道:“打日本人,我老张永远不会落后,这么一点点危险我就退缩,如果对得起枪手这个称号?你别说了,欧阳参谋,要我在日本人面前退缩,这是不可能的,这事关我的个人荣辱…”
欧阳任劝说不了张一平,郁闷地回到师部,老毛在路上不停地问问题,欧阳任心里烦了,回到指挥部之后,就对老毛说道:“毛文书,按照规定,连级单位是要配备文书的,所以师部准备派你去基层连队历练一下…”
“什么,欧阳兄,当初说要将我留在师部的,再说我这样的文化人,怎么能够到连队去呢?”
“什么文化人不文化人的?在部队,都是战友,谁都没有高人一等,另外,请叫我欧阳参谋,在部队里不要攀什么亲戚,我们的部队不兴这一套…”欧阳任说道,他要把在张一平处受到的气,发泄到毛文书的身上。
事实上,他只是通过朋友间接地见过姓毛的一面,并不是很熟悉,姓毛的在军中也没有什么背景,用不着看他的脸色。而且这个人仗着跟他见过一面,以为跟他很铁,总是问三问四,这让欧阳任很烦,想把他打发出去。
欧阳任翻了一下文件,说道:“363团一营三连那里缺一个文书,你现在就去那边报道吧,他们现在正在剿匪,不过他们的连部在一个小镇里…不是很远。”欧阳任走到地图前,找了好一阵才找到那个位置,用手一指,说道:“在这…叫什么名字就别念了,以后这些地方都要改一个中国名字…太过难听了…”
“这么远,还说不远,我说欧阳参谋,我是师部的文书呀,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连部的文书了呢,这一下子降低好多级呢?太过不公平了吧?”
“文书不过是一个士官,师部连部都一个样,执行命令吧!”欧阳任懒得解释什么,先把这个麻烦打发出去再说,他还要想着怎么加强张一平的警卫,没有时间理会姓毛的,于是挥挥手把他轰了出去。
毛文书先到363团部报道,然后团部派了一个通信排的战士带他去一营三连所在的小镇去。
事实上,路途非常远,就算两个骑马,也要跑一天多,下午出发,晚上在野外过了一夜,第二天继续赶路。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前面的山路上出现了一群俄国人,大多数都是妇孺老幼,没有成年人,也没有穿戴着四方红星帽的苏俄游击队。
带头的战士毫不介意,纵马就冲冲进人群,用马把人们冲散,一群人立刻尖叫着,向两边的草丛,灌木地里躲避。
战士哈哈大笑,勒住马回过头来看,眉宇之间得意他刚才的杰作。
毛文书下了马,扶起一个摔倒在路边的老人,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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