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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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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也从树干后面冲了出来,他沉着冷静,行动迅速,和王一民两个一起,一枪一个,慢慢地逼上去。

天开始朦朦发亮,张一平步枪在手。靠在一棵高大的树干后面,在他周围在地上,几个身穿黑衣,包着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不过他们已经死了,脑袋上的一个个血洞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热气。

在他左右两个,王一民和另外一外警卫连的战士,跟他一样,双手举着步枪,背靠着树干。

凭感觉,张一平觉得在前方的某一处地方,还有三个高手潜伏着,他们的呼吸非常微弱,再加上早晨的虫鸟鸣叫的干扰,张一平也不能够断定他们的具体位置。

不过,局势总的来说是有利于张一平这一边,因为这个时候,警卫连已经从四围包围上来,对面潜伏的高手只要一露出踪迹,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

没有任何的高手能够逃得出警卫连的枪口,只是,在发现他们之前,可能会有损伤,这是张一平尽量避免的,虽然对方是高手,但是要用警卫连士兵的生命跟他们交换,张一平仍然觉得不值。因为他的警卫连战士每个人都是宝贝,在他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

四围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这是警卫连的支援上来了,张一平听到树林中有一个呼吸的声音忽然粗了起来,接着哗啦一声,一人黑影从树冠浓密的枝杈中,像一只蜘蛛一样垂了下来,人在半空中,手中一甩,一条带着银瓜的绳子向前面的树干飞抓而来…几下腾落,人已经站在张一平他们背后十几米远的地方,整个人包裹在一片黑衣之中,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神。

“在下柳生太郎,各位高手请出来决一死战。”黑衣人用生硬的中文说道,语气冰冷,就像他双眼对生命的漠视一样。

张一平伸手制止了王一民和旁边的那个年轻的战士,他掏出了一只手雷,轻轻在树干上一磕,在手中延时了一刻,扔了出去。

手雷在空中就炸开,黑衣人反应虽然非常迅速,但也弹片击中,他的人已经飞上了半空,但又摔了下来。全身鲜血,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绳索在半空中飘荡。

“这家伙诈死!”张一平说道。

张一平话音刚落,刚刚在地上死去的黑衣人又一跃而起…张一平右手拿着步枪,甩出了树干外面,同时一扣板机,“呯”的一声,一颗子弹飞速射出,穿过黑夜人的后背,再次将他从半空中打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支袖箭“夺”的一声,钉在树干上,就在张一平手臂上面一点,如果张一平刚才那一枪探出一点身体的话,这支箭也许已经钉在张一平的脑袋上了。

几乎同一时间,王一民以及另外一个战士跳了出去,王一民的一枪将一个黑衣人从权上打了下来,鲜血在空中飞洒而下。

这时张一平也跳了出来,王一民的一枪,暴露了目标,最后的一个影子杀手,按理会趁王一民开枪之际向王一民下手,这个时候只有张一平可以解救王一民。

然而事出张一平的意料之外,张一平一跳出,一个细细的灰影就向张一平袭来,张一平自然的反映就是向那灰影开了一枪。子弹与那灰影一撞,把它撞歪,斜飞到旁边,夺的一声入木三分。

张一平简直没时间想像,他循着袖箭的方向,开了一枪,枪声听过。一个黑影子从树上掉了下来,王一民持枪冲过去。

在地上,刚才被打中后背的黑衣人还在地上抽搐,张一平甩手的一枪并没有打中他的心脏,所以至今还没有完全死透,一双混浊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张一平。张一平冷笑一声。说道:“你能够承受我张一平一枚手雷和一颗子弹,到现在还没有死,也算是破了世界纪录了,下到地狱的话,你有很大的资本跟那些屈死在我枪下的冤魂炫耀。”

听完张一平的话,这人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一动不动了。不过随后过来的警卫战士又给了他一刀,确定他已经完全死去才放心。

这边,王一民举枪对着从树顶掉下来的黑衣人,这人掉了下来,果然没有完全死透,不过胸部正在汩汩地流血,但是没有喷射而出的那种,显然是没有打中心脏。这已经是张一平今天的第三次失手了。

张一平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连失三次手,好在不是赌钱,要不输个精光呀。”

半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缓缓地坐立起来,将半边身上支撑起来,他的脚可能摔断了。只能够原地坐立。

黑衣人将头上的黑而除下,露出银白色的头发,张一平一见,又摇头说道:“而且还是一个半老头。真他娘的更加倒霉。”

“如果你知道,这二十几人是从日本佐贺派和甲贺派两派之中抽调最出色的忍者组成的特种部队,你就应该觉得庆幸了。”受伤的黑衣人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什么狗屁忍者,什么佐贺派和甲贺派,笑掉人家的大牙!”张一平将手中的步枪转动了一下,挽了一个枪花,说道:“如果是在白天,我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你们一个一个地干掉。”

“我是佐贺派的掌门秋山,刚才被你打死的那位是甲贺派的掌门天藏,还有刚才那位是我的大弟子…”

张一平摆摆手,轻蔑地说道:“不要再说,听到日本人的名字我就想吐…”

“请问尊姓大名,可否相告,让我等死得眠目!”秋山问道。

“我等的名字岂是你等倭寇能听的。”张一平说,轻轻一挥手,“干掉他,让他多说了这么多废话,已经便宜他了。”

王一民一扣板机,秋山眉心出出现一个血洞,一代高手马上扑倒在地,只有一双不甘的眼睛睁着灰暗的树顶的天空。

警卫连已经上来,再次搜索了一遍周围,没有发现其余的黑衣人,这时石尉兰也过来,告诉张一平说,在前面十公里之外,出现在大股的日军,不过116师的一个步兵团已经做出机动,这些日军不仅讨不了好,跑慢一点的话,还有可能被围歼。

清除了一个村子,陆小雨和陈伟带领排里的战士继续向山区运动,经过这一次战斗,陈伟更加了解了陆小雨的一些脾气,同时陆小雨对陈伟也有所了解,知道他不是一无用处的学生官,起码之前是打过仗受过伤的。

陈伟因为陆小雨无意间的一句话,几乎找到了练习枪法的途径,也肯放下身段跟陆小雨和排里的士兵混在一起,大家谈谈枪法,说说女人,倒也过得去非常愉快。

按照地图,来到第二个村子,陆小雨在村子走了一圈,回头皱着眉头对陈伟说道:“我们来到一人空村子。这里连牲畜的新鲜粪便都没有一坨。很明显,起码有一个月没有生人出入过…”

“他娘的,这些老毛子比法国佬还难搞。”陆小雨又骂开了,“老往山林里钻,而且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好一点的女人都被他们种了性病,真他娘的恶毒。”

“据情报说,性病是日本人强奸俄国女人传播开来的,你没有看到日本人走路一叉一叉的样子,那是得了梅毒的特征。”陈伟说道,转而对周围的战士严厉地说道:“我再次重申一下,你们这些兔崽子。你就是找一只牛一只羊或者一只马一只兔子,就是不能搞俄国女人,到时得了梅毒。别怪我把他的小鸡鸡割下来。”

陆小雨说道:“老毛子特别恶毒,说不定是他们打不过日本人,才特意传播这种病毒的,这叫做生化战争,在欧洲的时候,就经常利用…”

“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往别处去。”陈伟说道。

陆小雨却觉得这村子死气沉沉的,有一点不吉利,他宁愿在山上趴一夜。

“照我的看法应该前进……”陆小雨重复着说,陈伟虽然是连长,但这是他的排,而且他又是一个专门跟上级抬杆的人。他并不怎么听陈伟说话。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他的长靴而不望陈伟。

陆小雨这人就是这样。据麻子说他在法国的时候就这样的,老是跟他的上级纠缠不休。他这种人就这样,好像自己升官就一定要打倒上级似的,这人的逻辑可真野蛮。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走,你就决定吧……你是排长,你决定…”陈伟于是说道。

不过。陈伟这么一说,陆小雨却又改变了主意,说道:“你这么说,我又忽然不想走了,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陈伟只有苦笑,“随便你,陆排长,你最好去派一下哨。我不管了,这是你的排,你是排长!”他不再去听陆小雨的啰嗦,自己推开一个木屋子的门,和通信员小周住了进去。

陆小雨嘿嘿笑了笑,“派人到前面去沿途巡逻。”陆小雨用得意的声调对一班长说道,“在后面半里的地方放上几个暗哨。最好是在我们经过的那个泉水那里,如果周围有毛子的话,他们一定会下山取水的,明白吗?”

“明白。”一班长板着脸说。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言不由衷。“这个令人讨厌的瘟神,什么事情都叫我去做,他自己只知道支一下嘴皮子。”,他这样想道,心里怀着对陆小雨不由自主的愤恨,用尊敬掩盖着的敌意以及对自己的怜恤。

陈伟按照枪法中的呼吸之法调整自己和呼吸,很快就入睡了,身上的伤口也平缓了下来,但是半夜之后,他又忽然醒了过来,这是他的习惯,每到这个时候,无论是睡得着还是睡不着,他都要去查一下岗。

陆小雨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排长,有时太过骄横,仗着他在法国立的大功活捉了英国远征军的总司令,有时又粗心大意,比如现在,他一定不会起床去查岗。

陈伟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发现他住的木屋的院子里点起了一堆篝火,通信员小周背着一支步枪,坐在火堆前面。用一把刺刀挑着一块干粮在火堆上烤。

陈伟故意把自己的脚步声弄大了一点。

“谁?……那边是谁?……”小周用发抖的嗓音叫道,丢下手中的刺刀,拿起步枪,向四处张望…

陈伟并不答应,径直向他走过去。在令人瑟缩的寂静中,枪栓响了一下,可是好像子弹又被卡住了什么,发出轧轧的声音。听得出,小周两手焦急地拼命要把子弹推进枪膛。

“你一定又没有擦油!”陈伟嘲弄他说,“你是不是把擦枪的油都弄来吃掉了?”

“啊,原来是连长……”小周如释重负,脱口说了出来。“不,我是常常擦的…而且我也知道那油不能吃…不知道这枪里面有什么毛病…”他惶恐地看了连长一眼,忘记把枪栓关上,就把步枪放了下来。

“肚子又饿了?“陈伟关心地问道。”不是,我是起来替你放哨!”小周有点紧张地说道。因为这里并不需要放哨。

不过陈伟并没有揭破他,“真是个好样的战士!”陈伟温和地说。在经过伤口不病,枪法进步之后,他对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有了全新的看法,也不像以前那样爱发脾气了,“站在这儿有点害怕,是吗?”

“不……怕什么,”小周发窘了。“我已经习惯了……”

“可我怎么也习惯不了!”陈伟微笑了一下。“刚才我一个人去查岗,看到四围黑乎乎的,总觉得有些害怕,……唔,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问题!”小周诧异地、又有些胆怯地望着他,说。

“唔,没有问题,不久您的日子就可以好过一些了!”陈伟仿佛不是回答小周的话,而是回答他的言外之意似的。“只要能够消灭这些毛子,这里就是我们的土地,听说这里的土地很便宜,你一个月的薪饷可以买上好几十亩地…我打算买了几十亩,这是我们战斗过的地方,退伍之后在这里耕种,不是很有成就感吗?…抽烟吗?不抽?”

“不,我不抽烟…宁愿用抽烟的钱买一块面包…”小周说着,又想起在旁边的刺刀上的干粮,但是看到连长在这里,又不敢伸手。

“好吧,我就不打搅你吃宵夜了。”陈伟说道,本来他想好好跟小周谈谈心,但是看到小周这么拘束,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于是改变了主意。

第五百八十一章 委屈

陆小雨的排在山里转了几天,消灭了几股逃散的红军游击队,穿过一个山谷,前面是一片宽阔的田野,四周山脉围绕,而山脉的中间是平坦的——像桌面一般平坦——地上长着去年留下来的日渐衰枯的褐色野草,在早晨的微风中微微地摇动着,野草下面已有新的绿意,还有那些一块块稀疏的麦田上的油绿的麦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草木知春的征候。

在田野的中央,有一个小镇,穹顶上漆着黑色十字架的教堂传来了宏亮的钟声;不算高的几个烟囱,烟囱上面冒着的白烟,这都说明这是一个有人住的小镇。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有一种透明的气圈笼罩着那个小镇的远远的模糊的轮廓,使得镇子好像是一只埋在琥珀里的苍蝇似的,赋与它一种艺术的微妙意味,这使得在山区里转了好几天的战士们有一点感动了。

陈伟点燃了一支烟,旁边的小周嘟囔着说道:“今晚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连长,你买烟的钱,我可以去街上好好喝一两杯呢?”

“吃喝也要,抽烟也要!不抽烟,人生少了许多乐趣,你不觉得无聊吗?”陈伟说道:“不过每个人都有爱好,有喜欢吃的,有喜欢赌的,也有喜欢嫖的…只要能够让自己放松。”

“要是他们的陆排长,就该说‘真他娘的糟透了,想找个婊子,可恨日本人留下一堆病毒…’,他是我们这儿一个非常出色的枪手和排长,但也是最混蛋的人…”小周偷偷地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十几步之外的陆小雨完全听到了小周的话,回过头来问,他那有意无意的一阵目光,让小周的心怦然跳动起来。

“没说什么…”小周连忙申辩说道,“我是说,如果这小镇有些干净的婊子就好了。”

陆小雨嘿嘿笑了起来:“小周,你找婊子无非是想喝一口奶。这婊子干净不干净倒是无妨的,那奶嘴断断不会有病毒吧!哈哈…”

旁边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小周脸红得差点找个树洞钻进去!

“别吵了,不是我啰嗦阿,进入城里,谁要是偷偷去找俄国姑娘,一经发现。关三天禁闭,然后一律清出队伍!不要说我没有事先警告过…”陈伟不合时宜地禁止了哄笑。

“其实可以再派个人去前面的小镇打探一下!”小周声调很不自然地说,一面又竭力装出他的话并没有特别含意的样子,事实上,他想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连长。陆排长,您们不打算再派个人去吗?”

“怎么样?”陈伟用眼光询问陆小雨。

“我没什么,一班长已经在前面了,如果有情况,他会通知我们……”陆小雨把自己的步枪从左边肩膀换到了右边肩膀。

“其实前面的那个小镇叫做诺巴哈契卡,之前我们团部曾经在这里驻守过,我还来过这里送过一次信。对那边的情形我也算熟悉……”小周说道。

“哦,那你应该好好跟小爷俺说道说道。”陆小雨忽然反身走过来,搂住小周的肩膀,把他从陈伟的身边劫持走了,离开了陈伟的范围,陆小雨就问道:“这里有没有干净的姑娘,比如那教堂里有没有修女?””修女?修女的主意你们也敢打?”小周诧异地叫了起来。

“别大惊小怪的!”陆小雨瞪着眼睛,说道:“修女又怎么了。修女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了吗?修女能够跟那个什么耶稣睡觉,为什么不能够跟咱们睡一觉?“小周忽然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如果自己不多事的话,就不会惹上陆小雨这个混蛋东西。

“你是不是看不起小爷俺,认为小爷俺比那个什么耶稣差?”陆小雨瞪眼道。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小周沉吟着说。“您老人家比耶稣厉害,如果耶稣派到现在。估计也经不住你的一枪…”

陆小雨却在小周的头上拍了一下,骂道:“你小子想忽悠小爷俺呀,小爷俺是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吗?耶稣是西方的神,小爷俺怎会不知道?怎么会把自己跟神比较。”

小周心道: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

“不过。这天底下这么多修女都嫁给了那个耶稣,每天陪他睡觉,小爷俺抢他几个来玩玩,解解闷,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陆小雨又说道,“管他生气不生气,他是西方的神又奈小爷俺的何,小爷俺在法国杀人杀得血流成河,也不曾见他敢放一个屁,何况搞他几个他的女人。”

“中国有句话说山高皇帝远,这话在神那里也是差不多的,在这山疙瘩里面,神也管不过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你念哪国的佛号呀,小周子,这里面到底‘‘¨‘w‘é‘n‘ ‘r‘é‘n‘ ‘s‘h‘ū‘ ‘‘w‘ū‘¨‘有没有那个修女?干净的。”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留意,以前我只是在那里过了一晚…我只是来送信,送完就走了……我们不能够随便出去玩的…”

“你是跟谁一起来的?”

“我跟营部的小张……”

“你不知道,难道小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过吗?”

“我们一直在一起,在宿舍,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真的没有注意…”

“那末现在呢?”

“现在,我怎么知道?”小周被问糊涂了,低声说,他摸不透究陆小雨要说什么。

“哦……”陆小雨拖长声音说,好象小周的这句话正是他所需要的。拍拍小周的肩膀,“呵呵,你不知道,你不会去打听一下吗?你不是要自告奋勇去侦察的吗?”

“本来小爷俺没有这个打算让你去…因为你一看就是笨手笨脚只知道吃的懒货,不过,但是小爷俺改变主意了,就让你锻炼锻炼…”陆小雨又重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遍。

“不,陆排长,我现在忽然觉得,其实我对这小镇不是很熟悉,我只是去过一次而已,而且是现在的情况恐怕已经和以前不同。”小周把心一横。突然开口说,声音也发抖了。“您千万不要把我想得太能干,不要以为我什么都做得来,--我非常坦率地跟您说,我的确只配写写字,送送信,侦察那玩意还真干不来…”

小周甩掉陆小雨在他脖子上的纠缠。跑回到陈伟的身边。心有余悸一般,同时又想:“如果连长问起,我要不要把一切统统对他说出来?说陆小雨打算去糟蹋教堂里的修女,不过这样的小镇的教堂也不可能有修女…”他这样想着,他感到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但又不知道这么做好不好。陆小雨是一个什么人,他知道得最清楚。

队伍很顺利地来到小镇的入口处,街道的两边排列了一群人,有华人,朝鲜人也有俄国人,不过看这些俄国人倒像是一些白俄苏俄口中的资本主义、有产者,他们衣着光鲜。红光满面,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过微笑的背后也隐藏着一丝惊慌。

麻子钱壮带着两个士兵大步迎上来,陆小雨率先跑过去,拍胳膊碰肩膀,亲热了一阵,说了好一阵笑才放开,麻子才来到陈伟面前。行了礼,报告说道:“陈连长,我们二排也是早上刚刚到达的,小镇的情况稳定,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这些都是一些本地的乡绅,有华人、朝鲜人,不过还是俄国人居多。很多怕事都没有来…”

“没有必要搞这些仪式,咱不过是一个连长,才多大的官呀,要人家迎接。传到上级的耳朵里,影响不好,叫他们散了吧?”陈伟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我叫来的,事实上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我估计他们派人在外面,看见有人过来就出来迎接,这些老毛子,也会搞这一套了。”麻子说道。

“依我看,毛子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轮到咱们中国人执政,他们就不怕我们反复,以前做了这么多缺德事情,怎么能够心安呢?这些动作恐怕是那些华人的主意吧?”陈伟说道,“那些华人跟毛子狼狈为奸,也不是好东西,在这里估计也是欺善怕恶,为虎作伥,欺压自己同胞的汉奸!”

“华人,小爷俺可以暂时不管他,但是这些老子衣着光鲜,得意洋洋的样子,小爷俺第一个看不过去,不如果把他们的家抄了…”陆小雨着急地说道。

“这不急,这些是白俄,要请示上级再作决定!”陈伟说着,上前两步,叫“散了,散了!在下只是一个连长,不是大官,受不得这么大的仪仗…”

陆小雨问麻子道:“麻子,你先入城,那边的教堂里有没有修女?”

麻子摇摇头,道:“那些是小教堂,连牧师都是兼职的,怎么可能有修女,你想干嘛?”

陆小雨说道:“出来一趟,总得找个乐子,你也知道,小爷俺的目标就是跟世界各地的女人都睡上一觉。以前大部队在一起行动,没有机会,现在咱们被放了出来,怎么能够错过这个好机会。”指了指后面的兄弟,又说道:“兄弟们辛苦了这么久,总应该找些个乐子消遣一下。”

“这倒是真的。”麻子说道,“不过部队有纪律,不能找女人。”

“部队之所以有这个纪律,无非是担心咱们染上暗病而已,如果说咱们找一些安全一点的,不就行了吗?比如那些修女…”

“都说没有修女了…你就别想了,再说修女也不一定干净…”麻子说道。

陆小雨和麻子两人的对话,被旁边的小周听到了,他被这两个人卑鄙肮脏的想法而感动羞耻。

这时,陆小雨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对麻子说道:“对呀,咱们怎么没有想到那些白俄呢?这些人家大业大,一定养了不少女眷,他们跟日本是一个阵线的。日本人不会强暴他们的家属吧,这样算来应该是干净的。这正好便宜了咱们,咱们今晚就带兵上门,女的留下,男的杀光…”

“这…会不会违抗军令?”

“违反个屁,陈伟这个耸包,怕这怕那的,小爷俺敢断定,现在上头已经下达了清除毛子的命令。特别是这些有恶行的毛子,干掉他们绝对没有人二话…再说张总司令在这里,他不是那么仁慈和迂腐的人…”

麻子也许被说动了,说道:“不过还是要悄悄地进行,带上消音器,上刺刀…最好带上军医…”

“带上军医干嘛?”

“紧要关头,让军医先上。绝对没有错!”麻子说道。

陆小雨沉默了一阵,接着恍然大悟一般地叫道:“好一个麻子,是你不是这样干过好多回了,却到这个时候才告诉俺,看小爷俺不收拾你…”

“冤枉…我也是刚刚知道,新来的军医他有快速检测的手段…“进入小镇之后。部队进驻下来,在营地里,陈伟发现部队分批分批地出去活动,不过这也正常,经过好几天的高强作战,他们的确可以进行休假。

只有小周趴在灯下写字,旁边的口盅里装满了牛奶。还有一些花生散落在台面上,他一边写字一边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食用,口中不时发出壳壳的响声。

陈伟进去的时候故意“咳”了一下,小周像一个正在写日记被长辈发现的孩子一样,快速地将日记收起来,叫了一声“连长!”

“小周,为什么不跟其它战士一样,出去走一下。反正都是分批轮流出去,不妨事的。”陈伟问道。

小周眼光闪动着,欲言又止,陈伟又问:“你刚才在写什么?”

“我在写报告,我要求调离这里!”小周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为什么?你要知道,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你的要求这不太可能批准的。”陈伟说道“我提这个要求的确有点意外。也有点过分!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觉得,我这个通信员既没有用,又没有人需要,您不如打发我走。反倒好些。……不,您不要以为,我是害怕或是有什么事瞒着您。我这个人确确实实是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而且还贪吃,除了吃什么都不会,枪法也很差。……在这儿,我无论跟什么人都合不来,也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他们只是耻笑我,耻笑我只知道吃,不会打枪。

这难道怨我吗?我无论对什么人都是一片真诚,但我遇到的永远是粗暴、嘲笑、挖苦,虽然我和大伙一块参加过战斗,而且受过一点伤这--您是知道的,虽然只是擦破一点皮,但是在那个行动中,我的伤的确是最重的。…现在我是什么都不相信了。……我知道,如果我的枪法厉害一些,人家就会听从我、怕我,因为这里只服这个。

这里的每个人整天只会想着怎样杀人,然后去玩女人,吃好吃的喝好喝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甚至可以做一些可耻的事…我有时甚至觉得他们不是中国军队,他们只是一帮土匪,跟白俄伪军没有什么差别。

今天晚上,他们一批一批的出去,你以为他们去干什么?是去逛街吗?不,他们是去抄那些有钱的白俄的家,准备杀光男人,然后强暴女人…这些可耻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办不到的!…所以我宁愿离开这里…”

小周觉得,他一边说,他心里的那层雾幕也随着裂开,他的活就特别流畅地从越来越大的窟窿里飞出来,他本人也因而感到舒畅起来,他想滔滔不绝他说下去,至于陈伟会有什么看法,他已经毫不在乎了。

“原来如此!”陈伟想道,陆小雨和麻子这些小动作如何瞒得过他,只是他是一个旧军阀军队出来的军官,心中并没有那么多正义感。只知道服从命令,再加上中国军团在欧洲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而且这些白俄迟早要杀,所以当他知道陆小雨和麻子两人的计划之后,也就当作不知道了。

不过,小周的反应让他的好奇心变得越来越强烈,他要想知道小周这样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话里所含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冲动到底为何。

“等一下…”陈伟碰了碰小周的衣袖,终于开口说。这时小周特别清楚地感到他那双漆黑一团的眼睛是在盯着自己。“老弟,你说了一大套,也没有说出个名堂来!…我不太明白……你说,咱们连里的人,个个都是只知道杀人玩女人的土匪…可是,老弟,我们是在收复领土…”

陈伟的一声老弟,让小周有一点受宠若惊,他慌张地说道:“不是这么讲!”

“不是这样讲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小周叫了起来,“我只是觉得他们有一点匪气,总司令总是讲:我们是国家的军队,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怎么能够允许这样的匪气呢?

除了他们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有匪气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们老是欺侮我,他们都不讲道理,只讲枪法。您是连长,可就是因为您的枪法差了一点,他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甚至不把您当作连长。

您是陆军大学的高才生,在这里做一个这样的受气连长,您不觉得委屈吗?”

第五百八十二章 批判

“委屈?”陈伟哈哈笑了起来,“委屈,那是懦弱的表现,说明你不适合当兵,如果这样我会建议你直接要求退伍,而不是调离。”

“所谓文明之师威武之师,那是政治家和当官的老爷们口头上的游戏,在我们这些一字不识的大兵看来,这都都是放屁。他们只管杀人拿军饷。而部队的将领,只要他们士兵能够拼命打仗,像今天晚上的行为,他们是被默许的,事后他们就当不知道,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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