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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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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在这里我才是最大的组织!”张一平指头自己的鼻子,说道:“你敢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不敢!”王易祖额头上冒出汗来,眼前这个人张口闭口就是革命、组织、马克思主义、列宁、国际主义等等,而且动不动就给人乱套反革命的帽子,招惹不得。

张一平挥挥手,说道:“就这么定了,说吧,你有什么事,王支队长?”

“我们有十几个伤员,伤势很重,也想送他们到双城子去治疗!不知道中尉同志可不可以帮一个忙,看在同样是中国人的份上。”王易祖说出这次来找张一平的目的。

“你还记得你还是中国人!”张一平冷笑地说道,“不过,既然是中国人,这个忙无论如何我都要帮的。”

张一平再让人从驼物资的马匹中,匀出十几匹马,让中国籍的伤员用,等阿加塔来了之后,一行人终于上路了,朝着双城子的方向走去。

队伍通过原始森林中多年不见人迹的依稀可辨的小径,从一处山谷里出来,来到一条铁路边上。张一平叫人打开地图,发现这是一条铁路支线,通向前面不远的西伯利亚大铁路。

张一平于是决定沿着这条铁路一直走。直到双城子。

沿着铁路的路基底下的简易马路走了一段,前面忽然传来一阵爆炸轰鸣声,张一平驱马跑了过去,发现前面一群游击队正在袭击一列只有几节车厢的火车。

在爆炸的轰响声中和炸药的灰渣中,一段铁轨被炸得腾空飞起。又抖动着轰的一声落在斜坡下面,挂在后面的一节货车被炸毁了,歪倒在一旁,前面的客车虽然安然无恙,但也停了下来。

穿着杂乱的游击队们纷纷冲上铁路,钻入客车里面。里面传来一阵阵男男女女的尖叫声。

张一平皱着眉头,问旁边的阿加塔道:“阿加塔同志,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加塔说道:“这车上一定是资产阶级和有产者。”

“有产者?”

“是的,红军游击队住在森林里,没有弹药和寒衣无法度过整个冬天,因此经常出山打一下土豪以补充物资。这列火车是在两个乡镇之间往来的车辆,他们都是拥护白俄反动政府的…”阿加塔解释道,“不过以往这样的列车都有白俄士兵保护,今天为什么没有了呢?”

张一平当然知道是因为中国军队来到这里的缘故。

不过,张一平才不管这些烂事,俄罗斯人自相残杀,他乐观其成。

“我叫人去联系一下。”阿加塔说道。她带来了两个随从便叫了一个骑马跑了过去,一会儿带着一个穿着皮衣,戴着红军帽子,留着稀疏胡子的哈萨克人过来。

这人见到张一平身后出现这么多骑兵,吓了一大跳,怀里惴着的一瓶酒从大衣里面掉了地下。

阿加塔问了一下同伴,对张一平说道:“这人叫做杜鲍夫,是在这一带活动的民兵队长。”

“连游击队都不是,看来我们革命队伍的成分很复杂呀。”张一平感叹道。这些所谓的民兵,其实就跟土匪差不多。只不过顶着革命的名义,做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

“为了发动群众,扩大我们的队伍,这是必须的,也是革命的需要。中尉同志!”阿加塔说道,她觉得这是正确的,所以她打算和张一平辩论,如果张一平提出反对的话。

不过张一平并没有反对,反而虚心地说道:“你说得对,阿加塔同志,我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他们的动作不够大,显得保守了。““你来告诉我,阿加塔同志,保守就意味着什么?”张一平问道。”保守即意味着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阿加塔说道。

“这就对了,阿加塔同志,你的思想进步很快嘛!”张一平说道。

“都是你的悉心教导。”阿加塔说道。

“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指正这位民兵队长的错误了吧?”张一平说道,“另外,我建议你们阿穆尔红军游击队,要将这些民兵队伍都组织起来,组成一支正式的红军游击队,准备参加保卫双城子的战斗。”

“我明白,我会把你的意见上报给弗罗洛夫同志的。”阿加塔说道,接着对游击队长杜鲍夫进行了一场反右倾主义错误的教育。

杜鲍夫开始还是诚惶诚恐的,不过很快喜上眉梢,越是教育他,越是乐呵呵的,而且一直不停地点头,口水顺着胡子流了下来。

张一平一行人快速通过这块抢劫之地,张一平非常感叹地对阿加塔说道:“阿加塔同志,看起来,那个杜鲍夫同志的革命思想觉悟是非常高的,你一教育他,他就全盘接受了你的教育。而且从他真诚的脸上,我看到了他坚决改正错误的决心,我相信,他会把反右倾主义错误的思想贯彻到革命行动中去!这真是一个好同志,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说:人不可量相,这位杜鲍夫同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将来他的成就不可限量呀。”

阿加塔也深有感触,说道:“看来正确的道路总是受到广大革命战士的欢迎的。”

在身后的铁路上,杜鲍夫目送张一平这一行人经过,他心里非常激动,觉得充满了能量,刚才那个女政治宣传员向他传达了中央的最新指示,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所谓反右倾主义就是说咱们的行动太过保守,对敌人太过仁慈了。”杜鲍夫心里这样一想,就什么都想通过了,觉得全身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

握住手里的拳头,杜鲍夫可以感到一股自信的、有道理而又盲目的力量。

目送队伍通过,杜鲍夫转身过来,一挥手对手下的民兵战士说道:“我们不能够再犯右倾主义的错误,对敌人,对资产阶级和有产者,要像寒冬一样冷酷无情,兄弟们,把这些资产阶级的有产者,男的杀死,女人先奸后杀,然后剥光了示众…”

傍晚,张一平回到双城子,他先把欧阳任叫过来交待了一下,然后把阿加塔介绍给欧阳任。欧阳任按照他的吩咐,全部答应了阿加塔的条件,然后一切都顺利地按照张一平的安排发展。

欧阳任见完阿加塔,然后急匆匆地来见张一平,一进门就埋怨道:“总司令呀,你带回来的是一个什么姑娘呀!整天什么主义呀,革命呀,弄得我一头雾水,头都大了,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年纪轻轻的,模样也算端正,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我真的很佩服你,总司令!”欧阳任说道。

“这是另外一个时空的语言,你听不懂,也不奇怪。”张一平说道,“我几十年来都在那个环境里长大,现在回想起来,倒显得有一点亲切。”

第五百六十三章 日本兵往这边来了

在双城子住三天后,王易祖拆去了身上的绷带,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他本来就没多重的伤,在这三天里,他也为自己手下的兄弟一直忙碌着,好在受伤的兄弟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没有受伤的兄弟很好地进行了休整,吃得好穿得暖,不用他废心,中国军队对他们这些人精心照顾,并没有任何刁难,跟以往的官府作风有天壤之别。

王易祖在享受这种照顾同时,心里总是有一些不自在,就像一个习惯了被地主打骂欺压的长工,地主忽然对他问寒问暖殷勤有加,心中的那份忐忑一样。

王易祖彻夜未眠,天刚发亮就出了营地,向张一平住的市政大楼走去,远处山脉上原始森林的树冠微泛着红光,太阳即将要升起,城里的牲畜开始喔喔地叫。

天气依旧寒冷,街道上一片冷清,城市周围那些坚固的暗堡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街道上巡逻的中国士兵脚步整齐有力,背挺得很直,给人一种斗志昂扬的情绪,在这种情绪下,任何寒冷都显得无足轻重了。只觉得热血在体内波动、肌肉变得富有弹性,但是空气却寒冷刺骨。

王易祖进入市政大楼的时候,张一平刚刚做完早操,吃过早餐,在院子里给他的马搓洗。

王易祖有一点奇怪,张一平只是一个中尉,在双城子里,军衔高过他的人有的是,可为什么他能够住进代表城市最高权力的市政大楼呢。

王易祖被警卫带到张一平的前面,看到何宝胜也在这里,何宝胜说道:“长官呀,瞧你的马满身都泛着红光,一定是一匹千里马…”张一平说:“管它发不发光。千里为千里的,它就是一个畜牧,只要能够跑上一两百里不掉队,就阿弥陀佛,感谢上帝了。”

“长官亲自替它擦洗。它一定不会辜负长官的期望的。”

“一匹马能懂得什么期望不期望的,我可没有打算跟它有感情纠葛,只要我等一下骑上去的时候,不要弄脏我漂亮的裤子就行了。”

“不是的,如果你亲自给它洗涮的话,马自然会知道。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够你一命呢?”何宝胜说道。

“呸,你个乌鸦嘴,我怎么会有关键时候?靠一匹马救命,才没这么倒霉呢。”张一平道,“不过,也许你说得对。马都知道感恩图报,不像有一些人,脸皮厚到这等地步…”

这时王易祖正好走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他的脸上有一点发窘,他和他的游击队受到中国军队的恩惠,但是他心里想的却是革命,日夜想着通过眼前这个中尉同志。渗透到时中国军队中去,在军队中发展革命组织,终有一日推翻张一平的独裁统治。

不过这些,不就是眼前这个中尉提议的吗?

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感到惭愧,站在那里如坐针毡,不敢对张一平正视。

张一平提起一桶水向马冲过去,马儿猛烈地抖动了一下,甩得水珠溅射。张一平和何宝胜连忙叫骂着跑开,水珠也溅了王易祖一身。不过他不在意。

“王支队早呀!”张一平说道,把一条毛巾丢给了何宝胜,“去,替我擦干了。”

“这个要得,我最喜欢给马擦身了。特别这么雄峻的马儿,简直比擦女人的身体还在起劲…”何宝胜说。“长官,你没有照管它还是怎的?你看……这里还脏得很呀,这还有一个疥癣,这也要涂一点药才行…长官,我看你需要一个马夫,以后就由我来饲养你的马如何,我是一个会养马的人,绝对不会把马儿糟蹋到这等地步!““你少来拍我的马屁,我这马不过半路捡回来的,暂时骑一下,过几天就卖了,用得着专门请人来词养吗?老子没有那个闭钱。”

“不要钱的,我有空的时候替你照顾一下就行。”何宝胜赖着说。

“随便你了!”张一平说道,然后对王易祖说道,“我正好要找你,王支队,我的连队出去活动一下,打几个日本人。你带十几个熟悉地形的队员跟我们一起去。”

“好!乐意效劳。”王易祖说道,反正在这里也不好说话,去山野里就方便多了,“我们游击队队里有好多能手,对于一带非常熟悉,打起仗来也不赖……”

“赖不赖,试过才知道!”张一平说道。“好,半个小时候后到东门汇合。”

除了王易祖之外,张一平还叫上了阿加塔,这个俄罗斯姑娘在双城子休养了几天之后,血色变得充足,人也漂亮许多,白里透红,神采奕奕。比起以前的瘦弱,她显得结实了许多,起码给了的感觉是变得结实了,虽然不是那么圆滚滚,但是坐在马鞍上好象是牢牢安装在上面似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深蓝色的眼睛里透出机灵,很多事情她一听就明白,知道把值得注意的和无关紧要的区分开来,然后作出切实可行的结论。不过有一件事情除外,那就是有关于革命、马克思主义理论,在这方面,别人看得很透彻,但是她却很糊涂。

阿加塔带了几个红军战士,在东门,王易祖带了的十几骑,汇合一起,就进入了密密的森林。沿着一条马路向森林深处走去。

“啊呀,长官,我一直在看,你的马真是一匹好马…”何宝胜一直盯着张一平的马看,“你的马鞍子怎么老是来回晃荡!你将后面的肚带收得太紧,前面的反而搭拉着。应该翻个过才对。来来来,我来给你重新搁一下。”

张一平还摸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何宝胜已经下了马,动手弄鞍子了。

“啊哈……你的鞍垫也卷起来啦……下来,下来,马都被你糟蹋坏了。我们来彻底重新整一下。”何宝胜说道,”这么好的马。被你这么糟蹋法,我都觉得心痛…”

张一平是一个爆炸脾气,但是也是一个超好脾气,他心情好的时候,脾气却好得出奇。他翻身下马。说道:“何宝胜,他日我离开双城子,这马就送给你…”

“我就说长官是一个真正爱马的人,如是一般的人可能要把马用火车运回去,长官却宁愿就地送人,深知马也有水土不服。离开了帮土却到其他地方,马儿是不会快乐的。”何宝胜说道。

“老子是怕麻烦!”张一平说道,“运回去也没有草料饲养,再说这样的马,到哪里没有呢?“在这时间,部队休息了一下。这里一个苏俄红军战士带着一个平民打扮的情报员过来。

阿加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到山里来的?”

“唔,我嘛,叫做叶列莫夫,是一个前面那个索各纳镇的,我看到白俄军防卫没那么严密就跑了出来,想把情报交给红军游击队。可是却没有找到他们…”那个叫做叶列莫夫的人用俄语说,何宝胜连忙把话翻译给张一平听。

“游击队有一些变动,不过是好的变动,以后会越来越好…”阿加塔做了简单的解释,问:“那边的小镇里有日本人吗?”

“就是没有,前几天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只剩下几十个白俄伪军,所以我才出来汇报的。”叶列莫夫说道。

阿加塔点点头,对旁边的红军战士说道:“给他一点钱,让他回去。继续监视。”

叶列莫夫接过几张钞票,欢天喜地地去了。张一平嘴角含有笑,说道:“原来他们的情报是这样得来的。”

何宝胜笑道:“用钱买来的情报,往往不可靠。有些人是为了钱,道听途说或者是家里婆娘从别的女人口里听到的。就出来汇报领钱…真正的情报这么一点钱也买不过来。”

又走了不远,沿途又碰到的一些情报员,但是所说的相差甚远,让人觉得更加糊涂了,不知道相信哪个,又或者每个人其实都在扯谎,为的是骗取可怜的赏金。

张一平听了直摇头,红军游击队本来在信息上应该有优势,但是现在看来,这种优势变成了劣势。

“要套情报,不觉得靠我们中国人。”何宝胜说道,“远东地区,到处都有中国人,中国人诚实、团结。多以做生意和狩猎为生,无论是市井还是山里的消息都非常灵通。”何宝胜说道。

张一平捂住下巴,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若真如何宝胜所说,这里是中国人的主场,那就没有必要跟这些俄国人转弯弯了,把他们的所谓红军游击队主力消灭。剩下的小股游击队以本地的中国人为向导,也就不难消灭了。

不过关键还是王易祖和他手下的游击队员,如果说得到他们的帮助,那就更加容易了。

到了离索各纳镇还有三俄里的一个村庄里,队伍停了下来,张一平下了马,牵着马步行前往。太阳正在头顶,光线从树冠的间隙投射下来,投下了宁静、浓密而柔软的斑影。

在村子外面的田野里,麦苗吐出一片片的油绿,有一些杂草也长了起来,农家妇女戴着一片片的花头巾,在麦田里忙活着。

这时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上坐了几个中国人,王易祖就向车上的人打听,问索各纳镇里有没有日本人。

这些都做皮毛生意的中国商人,大家都非常乐意回答王易祖的问题,“听说昨天来了几百个,从庙街那边过来的,可是咱们出来这晌翅没有看到……他们要来,但愿也等我们过完这个冬季,收完了毛皮再来,滚它妈的,阻碍老爷俺做生意……”

虽然消息不算准确,不过阿加塔和王易祖等人听了,心里还是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几百个日军,足以让他们感到恐惧。平常要对付这么多日军,起码要出去整个阿穆尔红军游击队,还不一定抵挡得了他们的进攻。

“我们不得不防备,如果情报是真的话,几百个日军,而我们只有不到三百人,碰到了一起。我们占不了便宜。”王易祖说。

“你的革命英雄主义到了哪里去了,只不过几百个日本人而已…”张一平冷笑着说道,“真正碰到了一块,你们就坐在后面看就是了,不用你们出手。我们自己搞掂。”

阿加塔也说道:“中尉同志,日军势力太大,我们是不是先避一避?”

“阿加塔同志,你又犯了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了。”张一平说道。

“右倾投降主义?”阿加塔喃喃地说道,“不错,这是右倾投降主义。你说得对,中尉同志。”

“可是,中尉同志,我们的人数太少,恐怕打不过日军,而且现在里双城子也太远。回去搬援兵也来不及。”阿加塔皱着眉头,她这一皱眉,倒也另有一番风情,让张一平心里一动,如果不是这里病毒流传得太过厉害,他也许会把阿加塔这个白俄拉到树林里,就地正法了再说。

为了自己的健康。张一平不得压下内心的欲望,说道:“阿加塔同志,革命斗争需要一些灵活性,你总把希望寄托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身上,这就犯了几个错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犯了革命的狭隘主义错误。”

阿加塔这个可爱善良的俄罗斯姑娘,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又犯了几个错误,好象越是努力,犯的错误就越多一样。不过她同时也是一个求知欲非常强的人,特别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

“革命的狭隘主义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中尉同志,可以跟我仔细说一说吗?”阿加塔问道,掏出一本笔记本准备记录了。

张一平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掉下来,他所说的这些所谓的主义都是胡诌的,没有料到有人把它当作真经来记录。

只不过。张一平对于这些东西已经厌烦了,现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已经全部被迫骗到双城子,接受编整,他们已经逃不出张一平的手心了。剩下在山野里的一些零星游击队,通过刚才对他们情报的掌握方面的能力,知道他们也不成气候,张一平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张一平懒得再忽悠了,说实话,用这些主义来忽悠人自己也是挺累的。只不过,阿加塔已经把他当作了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指导革命的作用。

张一平随便说道:“就是要更大地发动人民群众,让所有的人都参加战斗,特别是在将来的双城子保卫战和海参崴的攻击战中,希望有更多的人民群众加入进去,这样我们革命获得胜利的希望就更加大…”

“有道理…“阿加塔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张一平把马交给何宝胜,自己和阿加塔一同进入村子,有几条狗朝着他们汪汪地吠叫了几声。他们看见一家门前用杆子吊着一捆草的客店,门口停着一辆大马车。阿加塔一见就说道:”中尉同志,前面有一家客店,我请你喝一杯牛奶,吃一块面包如何?“张一平用中文说了一句:“我最想喝的是你的奶,但是又怕惹上梅毒。”

身后的警卫刘亚民憨厚地笑了起来,说道:“老大,女人的奶子不会有梅毒吧?”

“你懂个屁,刘亚民,那个女人奶子虽然大,但是未必有奶水,这俺最清楚了,俺可是娶了媳妇的人。”土根纠正说道。

“这谁不知道,问题是,你用力挤过你媳妇的奶子吗?不挤怎么知道有没有奶水?”

“…”

“你在说什么?中尉同志。”阿加塔不懂中文,就问道。

张一平说道:”没的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客店的?阿加塔同志。“阿加塔指着客店门前用杆子吊着的一捆草,笑着说道:“这是我们俄国的习惯,客店常在门前用杆子吊着一捆草,使旅客从远处便可以看到…所以我就知道了。”

“原来这样,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喝两杯!”张一平道。

“我们不能够喝酒,喝酒误事,只能够喝牛奶和面包。”

乡村小店非常简陋,店主是一个满身肥肉的俄国大妈,用小木勺了两小钵牛奶,两块面包,放在桌子前面。

阿加塔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张一平在犹豫,门口的土根和刘亚民捂住嘴在笑。

“怎么不吃呀,很美味的!”阿加塔抬起头来,催促着说道,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上唇浓密的绒毛沾满了牛奶,变得一片雪白。

“你的样子很美,阿加塔。”张一平说道,“我喜欢看着你幸福地吃东西的样子…”

阿加塔的心砰砰砰地乱跳,接下来什么味道都品尝不出来了,但是心里觉得非常甜蜜。

“刚才的面包真是美味极了!”出了客店之后,俄罗斯姑娘依旧雀跃着,经过能量的补充,脚步轻盈了许多。

他们走了不多几步,迎面就有一个老头提着渔网,光着脚噔噔噔地从对面的小巷里跑过来。老头一见到张一平和阿加塔两人,就发愣似地站住了。

小老头干涸的脸上没有了血色,眼睛瞪得好象要眼眶里跑出来,嘴巴象被他捕获的鱼儿那样大口大口地吸气。他突然用十分尖细刺耳的声音叫了起来:“姑娘咧,你们还往哪里走啊?……一大队日本兵已经到了山背后面的小河那边!……他们就要越过小河往这边来了,你们赶紧逃吧,他们往这边来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有一支队伍向这边过来

张一平并没有听懂俄国老头的话,不过他已经看到有十来个荷枪的日本兵,步伐整齐地从那条小巷里走了出来。

阿加塔尖叫一声,非常迅速地找出手枪,朝着前面的两个日本人几乎是面对着面开起枪来。

慌乱之中,阿加塔的两枪都打偏了,子弹打在旁边石头房子的墙体上,火星溅射。打第三颗子弹的时候,她的手枪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卡壳了…

前面的两个日本兵蹲了下去,后面的日本兵跑到两侧。组成一个枪阵,十几个日本兵分成两排,他们端平了枪口对准了阿加塔和张一平他们,这让阿加塔心里瞬间产生了恐惧和绝望。

不过,就在日本兵就要扣动板机那一刹那,阿加塔身后的枪声急骤地响起,她只觉得子弹从她身边啾啾穿过,如风一样拂起她的发梢,不远处的日本人血肉横飞,十几个日本兵几乎是同时栽倒在地上。

最后只剩下一个日本兵,在原地呆立了一下,扔下步枪转身拨腿就逃。那粗短的腿加上梅毒未清的后遗症,跑起来的样子非常猥琐、恶心、难看。

旁边传来张一平镇定的声音,说道:“阿加塔同志,剩下一个日本兵就交给你了。”

就在这时候,阿加塔被一股全新的、比恐惧更能控制她的力量所支配,一拉枪机,把卡壳的子弹退了出来,对着那奔跑的日本人连开了几枪,当最后一颗子弹打中日本人的时候,那日本人已经倒在尘埃中抽搐…

打掉这十几个日本人,但是更多的日本人从村外面的树林里冒出来,冲进村子里。

“我们跑吧!……”张一平喊道。“往村外,跟部队汇合……”

阿加塔从惊噩中清醒过来,她有一点弄不清情况,糊涂地道:“对,我们跑…可是。中尉同志,这会不会又犯了左倾的逃跑主义错误?”

这个时候,还想着主义,可见主义的力量可真不少,这一次轮到张一平震惊了。

“当然不是,逃跑主义是指整体的不抵抗策略。是属于战略上的问题;我们现在只是暂时退到村外,再组织反攻,不过撤退几百米而已,算不上逃跑。这是战术上的暂时撤退,跟逃跑主义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张一平说道,轻松地连开几枪。把刚刚穿入巷子的几个日本兵打倒在地。

“原来是战术上的撤退,不算逃跑。”阿加塔松了一口气,在这方面她是相信张一平的,张一平说不算就一定不算!“那我们就先撤退吧。”阿加塔说道。

张一平刚刚下达退出村外去的命令,他手下的贴身警卫就有一点不高兴,王一民、二嘎子、刘亚民、土根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基本不会远离张一平的视线之外。虽然日军不断地涌出来,但是还不放在他们这些枪手的心上,他们还可以趁机杀一下日本人。何况这个时候,村外的警卫连已经支援前来。

王一民说道:“老大,我们只要坚持一下,外面的兄弟就能够上来,甚至可以把这些日本人反包围,到时一个反攻就能够彻底地消灭他们…““是呀是呀,俺手还没有打热呢?”土根说道。

“没脑子,光会打仗不会用计有个屁用。这叫做诱敌深入你知不知道?”张一平斥道,“让日本人全部从山林里出来,进入这个村子,然后才慢慢地收拾他们。“”原来老大是想用这个村子作饵,引日本人出来。这样既干掉了日本人,同时又摧毁了这个俄国村子,果然是一箭双雕的好计…“”村里的俄国花姑娘可就遭殃了!“”遭殃就遭殃吧,关我们鸟事,这里全部都是俄国人,不是咱们的老乡,我们不是来保护俄国人的。再说这里哪有花姑娘?我看到的不是大妈就是姥姥,也只有日本人才对她们感兴趣。““我们快跑吧!……”阿加塔大喊道,“往客店那边,我刚才看到那里有一辆马车,可以载很多人!……”

张一平他们跑到刚才客店的地方,看到在客店旁边的那辆马车,拉车的马听到枪声受了惊,不住地乱蹦乱跳。

阿加塔刚刚跑过去,不过迟了一点,从客店里跑出一个肥胖的女人,跳上了马车,赶马在街上飞奔起来,扬起了炎热的尘土。肥胖女人站在马车上,拼命用缰绳的末梢打马,不时还回过头去看有没有追兵。

阿加塔追了两步,挥手大声叫喊,但是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绝尘而去。

日本人进入村子后,一家一户地放起火来,意图把房子里的俄国人赶出来,浓烟渐渐地覆盖了整个村子。

在村中某个的地方,刚才碰到的那个老头拿起一个螺号吹了起来,“呜呜呜…”的警号响彻天空。

张一平却又慌不忙,从容地撤退,并在一家农舍旁边捡到了一辆马车,让阿加塔上去,然后自己坐在后面,慢慢地走出村子。

村里的烟火噼里啪啦作声,阿加塔伏在马车板,因为脱险感到欣喜欲狂,她还感到被她击毙的日本人在滚烫的尘土中奄奄一息、在最后垂死的痛苦中抽搐着。她朝张一平瞅了一眼,她发现张一平非常淡定,嘴角含着微笑,这让她感到有一点不解。

过了一会,张一平的微笑更加明显了:“真是妙极了!不是吗?阿加塔同志,日本人出了树林进村子,他们就别想回去了,等地下我们包围他们,把他们包围在村子里,然后再消灭他们!……”

“可是村子里还有其它的革命群众。”阿加塔心里想,不过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张一平,所以就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个中尉同志是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人,为了革命。为了打击日本侵略者不顾一切的人。

阿加塔极力不去看张一平,只是低着头趴在那里,脸色惨白,好象一张白纸一样,那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张一平等人慢慢退出村子去。来到公路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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