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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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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登高临仙

【由文,】

第一章 一片青菜叶子

2012年暑假期间,中国某军事院校的网站发布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该校的射击队在法国小镇举行的世界军事院校校际射击比赛中获得好成绩,囊括了全部的五块金牌。

不过在文章的最后也发布了一则不和谐的消息,说学校的高年级学生、射击队的助理教练兼枪械维修师张一平在法国失踪,网编估计其是贪恋法国女人、红酒和面包,留在法国不回来了。

网编得出这样的结论是有根据的,因为张一平出国之前曾经恶补过法语,还特别参加了绅士的礼仪培训,行动举止很有绅士的风度。并且跟同学开玩笑说,去到法国后一定要仔细品尝一下法国女人、红酒和面包。

这叫做嫉妒!如果张一平看到这份报道的话,绝对不同意!

他好不容易从一线部队考上这所全国著名的军事院校,又好不容易开发了一个射击训练系统。射击队的队员按照这套系统进行训练,成绩飞快提高,最终夺取了所有的金牌,成绩远远高于第二名的成绩。

他回国后即可享受胜利带来的荣誉,还准备将开发的射击系统推出市场大赚一笔。

张一平还把这套系统改了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做《枪王系统》,这套系统除了在现实社会进行实弹的射击训练,迅速提高部队、射击队的成绩之外,还可以开发成网络游戏,可以说又好玩又实用。

《枪王系统》把枪手分为九个等级,由下到上分别为:1、菜鸟2、枪手

3、中级枪手,

4、高级枪手,

5、神枪手

6、中级神枪手

7、高级神枪手

8、枪神

9、枪王

每一个等级有不同的训练要求,有一整套的训练方法。而这一次取得冠军的选手只不过刚刚完成中级枪手的训练科目,成绩还可以提高。

这套系统用在比赛方面太过浪费了,因为比赛的环境、规则是固定的,不能够充分发挥这套系统的作用,这套系统如果有用在战场上,张一平认为绝对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

可以预见,这套《枪王系统》在这次比赛过后,一定会运用到军队的训练中去,而张一平作为开发者,一定可以让他再立几个功、领几个章,当兵四年,不就图这个吗?

在游戏方面,在可见的将来,这套系统也一定会风靡全球,给张一平带来丰厚的收入。人生在世,除了为国立功之外,不就是图这个吗?

这是多么美好的未来!

在这多年的努力将要迎来丰收的时候,张一平又怎么会因为法国女人和区区的几杯红酒、几块面包留在法国呢?

至于恶补法语和参加绅士礼仪培训,那是作为一个助理教练(实则正式教练)工作上的需要。

好吧!我说实话!那是因为本少爷天生脾气有一点点小暴躁,动不动就爱跟人打架不管对方是领导还是街上的流氓(当兵的不都是这样的吗?)。领导为了让我出国后不惹麻烦,不给学校不给中国人丢脸,特地要求我去培训的。

张一平在比赛完成的那天下午开庆功会的时候,上厕所开错了门,他开的不是厕所的门而是后门,走出了旅店的后巷,怀着一股醉意,领略了一下法国小镇的风光,之后就迷了路。

傍晚时分,法国的山区小镇异常迷人,在夕阳之下,青山、小湖、草坪、野花以及用鲜花装饰起来的童话般的小屋,好像走进了世外桃源一样。

张一平酒醒了几分,看到身后有一辆出租车从公路上驶了过来,于是伸手招了一下,出租车就在他身边停下了。

出租车司机下了车,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法国小老头,光光的脑袋非常耀眼,他虽然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但是打扮却非常整洁,像英国人的高级管家,又像是一个高贵的绅士。

但是这个绅士看到张一平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用法语问道:“中国人,你喝醉酒了?”

张一平一听,心里就有一点反感,大家都是绅士,怎么一说话就好像带有偏见似的?

张一平虽然接受过绅士礼仪,但是在内心依然是一个容易暴怒的人,绅士的礼仪容易学,但是要真正培养绅士风度,还是需要从小开始培养。临时抱佛脚,无论如何改变也只是表面的现象,更何况张一平是一个自小容易暴躁的人。

张一平用法语回答道:“法国有规定喝酒后不能乘坐出租车的吗?”这已经是张一平强制压制自己,表现最为绅士的回答了。

法国小老头只是出于关心,见张一平这样责问他,心里就有一点不快。

张一平上了车之后,说了一句要回镇里的旅店。小老头也不掉转车头,就一直开了下去。

小老头心里想,反正这个中国人又没有说要回哪个镇。

从车镜里看到张一平似乎要吐,小老头劝说:“不要在车上吐,中国人!”

张一平心里骂道:死洋鬼子,老子是想吐,但并不代表全部中国人都想吐!何况老子还没有吐,等老子吐了再说去也不迟!

张一平在心里怒骂,但是同时又想,我是一个绅士,不应跟这个带有偏见的法国老头一般见识。

张一平经过了严格的绅士礼仪培训,而且穿着得体的西装,因而他的外表是一个非常温文雅尔、很有绅士风度的人。他坐正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从前面的倒镜里,看到这个法国老头不停地向他瞄,显然是对他不放心,担心他真的吐在他的车上。

“你确定不会吐吗?中国人?”法国老头问道。

张一平心里发怒了。

礼仪培训课的那位经常暴粗口的导师告诉他,对付那些衣冠整齐的所谓绅士,只用一招就可以让对方暴露出真面目,那就是告诉对方:你牙缝里有根青菜!

当下张一平又正了正身体,用非常亲切的语气说道:“先生,我从前面的倒镜里可以看到,你的牙缝里有一片青菜叶,这极度损害了法国绅士的形象,请您务必认真地重视一下。”

小老头眼睛看也不看镜子,“不可能,我今天没有吃青菜。”

“哦,原来是昨天留下的青菜。”张一平耐心地提醒道。

“昨天我也没有吃青菜。”小老头很有耐性。

“那就是前天的。”

“前天我也没有吃青菜。”小老头依然很有耐性地回答。

“那就是大前天的…”张一平好像非要弄清楚这片青菜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不可。

“大前天我也没有吃青菜。”小老头的耐心还真不是盖的,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

“那一定是大大前天的!”

……

“一九一八年我也没有吃青菜!”张一平从2012年一直数到了1918年,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小老头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一直忍耐。但是了1918年,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那就是一九一七年的青菜。”张一平不依不饶,他决定要做的事,是从来不会放弃的!

“嘎”的一声刹车响,法国小老头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诅咒道:“给我下车去吧,中国人!去一九一七年吃青菜去吧!”

“所谓的绅士也不过如此!”张一平很有绅士风度地下了出租车,对法国小老头说道:“我会去法院那里告你拒载的。”

法国小老头没有理会这个讨厌的中国人,一踩油门就将车开走了。他开了一段路,看到外面黑沉沉的夜色,心里觉得无比畅快,“活该,可恶的中国人!我是一个热爱清洁的绅士,每天刷两次牙,嚼一盒益达,牙缝里怎么会有青菜叶?何况还是九十五年前的青菜叶。”

法国小老头把自己的嘴凑到镜子前面照了一下,忽然又一踩刹车,出租车马上停了下来,小老头拧开了手电照着自己的牙齿,接着如傻了一般看着前面的镜子,因为法国小老头发现:自己的牙缝里果然有一片青菜叶子!

“上帝呀!我冤枉了那位可爱的中国人!”法国小老头叫道,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真正的绅士做错了事情就要及时补救!

法国小老头马上掉转车头,回到张一平下车的地方,但是张一平已经不见了踪影。

传说:在最漆黑的夜晚,如果某人被绅士诅咒,这个诅咒可能会实现!

张一平下了车之后,顺着道路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路,觉得脑袋晕晕的,脚步轻浮起来,四周也变得异常漆黑,连天上的星星也没有一点。

张一平只当自己喝醉了,心想与其高一脚低一脚地走,掉入水塘中淹死,不如就地睡上一觉,等天亮了再说。

好在天没有下雨,张一平一直睡到天亮,早上被长长的一声汽笛声吵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条马路中间。而且马路也不是柏油而是细砂的路面,这种路面就算在中国也很见到了。

不过更加让张一平奇怪的是,他前面的这辆向他吼叫的汽车是一辆老爷车,比老掉牙还要老掉牙的老爷车。

汽车虽然老,但是喇叭声还是挺大的,大胡子的法国佬司机没有一丝绅士风度,粗鲁地不停止地按着喇叭,催促张一平快快离开路面。

张一平却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身上这套西装虽然是国产的名牌,但是也要好几千块的。

更加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国人,身形削瘦,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套过时的西装,梳着三七分的汉奸头,油光发亮。

这人来到张一平的跟前,用中文问道:“这位先生可是中国人,是怎么到此的?”

张一平说道:“当然是中国人了,别国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戴金丝的男人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消化张一平这样夸张的说法,过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来说道:“敝人何青越,是驻法公使的秘书。”

张一平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跟何青越握了一下,自我介绍道:“我叫张一平,我们是来法国交流比赛的!昨晚遇到一个不良的司机,把我扔在半路上了,我记住了他的车号,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在‘脸谱’上唱衰他。不让他失业,我不叫张一平!”

何青越依然不明白张一平在说什么,张一平已经不客气地爬上了何青越的老爷车,坐在后座上,拍拍这里摸摸那里。啧啧说道:“不错呀,何秘书!你们领事馆还有这样的老古董老爷车,连司机都是一个大胡子的法国佬,这也算是一个老古董。”

“看起来,这周围的山头、树木、田野、村庄很有古董的韵味,只有我这个人太过现代,有一点格格不入了。是了,这里是什么旅游区?搞复古的旅游项目,点子不错呀…”

何青越怎么也听不明白张一平在说什么,站着想了一阵,问道:“我们大使馆没有接到说有什么交流比赛的消息呀?”

张一平不以为然说道:“一年之中,有多少中国人来法国呀,如果人人都来你们大使馆的话,你们也忙不过来。”

何青越想想也是,他们的大使馆为了节省经费,就连公使大人都很少出门活动,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我要去一趟圣康坦!然后返回巴黎,因为圣康坦的那些泥腿子正闹事,如果有我不去制止的话,极有可能影响我国与英法两国的邦交!”

这话轮到张一平不明白了,他问道:“这里是法国,这个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度里,还有泥腿子吗?而且这些泥腿子还需要何先生你这个中国外交官去调解?还会影响与英法两国的邦交?现在咱们中国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既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还会介意英法两国的邦交不邦交吗?”

张一平一连串的问题,何青越也是搞糊涂了,只得老实说道:“这些泥腿子,是从山东各地招来的民工,这些人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来这里不久就嫌干活太累,报酬太低。他们就不知道,在这里起码还有一碗饭吃,回到老家,连饭都没有一口,只等饿死吧!”

张一平越发不懂了。

老爷车又继续向前开去,何青越问道:“张先生会法语吗?蔽人学的是英语,对法语不太灵光,这一次虽然主要是跟英国人打交道,但是有时候还是用到法语的!”

张一平更加糊涂了,驻法大使馆的秘书竟然不会法语,在法国的山东民工?要用英语跟英国人交流?这是一个什么旅游项目?

汽车穿过一些村庄,村子的石头房子居多,那些曾经无比骄傲的法国农民看起来个个都像老弱病残似的,拉聋着脑袋,没精打彩的,衣服破烂肮脏,一点也不像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农民,倒像是世界末日的模样…

第二章 要杀死比尔

老爷车带着满腹疑问的张一平行驶在寂静的乡间公路上,也许是由于时辰尚早的缘故,公路上没有其它行人和车辆。

不到二十分钟,何青越指着前面的一个城镇说道:“到了,前面就是圣康坦!”

驶入圣康坦,一阵热气迎面扑来,街道忽然多了许多人,穿着过时的装束,而且无不行色匆匆。

这是一个古朴的法国城镇,没有一丝现代化的气氛,没有热情似火的法国女郎,也没有街边的咖啡厅,有的只是一片紧张和忙碌。

街道上进出的都是破旧四轮马车,而且运载的是货物而不是游客,那些低矮的房子正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蒸气。

还有不少背着步枪的“英国士兵”他们头上戴着的农夫盔和背后的恩菲尔德步枪,张一平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是一战时期的英国士兵。

何青越说道:“这里有一个华工营,昨天与管理的英官发生了冲突,张先生,我们现在要进去调停一下,张先生是哪里人?”

“山东。”

“刚好,这一个华工营大部分都是山东人,自己老乡好说话,等一下请张先生好好帮忙劝说一下。”

张一平道:“这样不好吧,我始终都不是大使馆的人。”

“这还不简单?等一下我就跟他们这些泥腿子说,你是公使的秘书,他们就不敢小看你了。”

公使有很多秘书吗?华工营又是怎么一回事?泥腿子讲的又是谁?张一平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张一平很想搞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隐隐地觉得有一些不对,但是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

老爷车穿过圣康坦,在城镇的另一头。进入了一道用木栅建成的大门,这就是何青越所说的华工营了吧?看情况这跟集中营差不多,外面用削尖了的木头、铁丝、沟濠围成一圈,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在平房的前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地坪。

在地坪上,整齐地排列着好几千人,而且还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目光显得有一些呆滞。

在队列前面,竖着十条木桩,木桩上只绑着五个中国人。

在他们的周围,有几十个英国士兵,手里拿着的步枪,步枪都上了明晃晃的刺刀,在周围的警戒着。

老爷车直接在队列的前面停了下来。

何青越下了车,一个英官模样的人,只是远远地冷漠地望了一眼,然后又继续用英语对着民工讲话,翻译又把他的话翻译给华工。

何青越带着张一平来到这个军官模样的人前面,这个英官才停下讲话,转过头来。

简单介绍过后,那个叫做比尔的英军军官用英语说道:“何先生,你来晚了,昨天这些泥腿子们想造反,我们已经将他们平定了。”

“现在绑在木桩上的那几个人就是带头闹事的,现在我决定把他们绑在木桩上,直到晒死饿死渴死为止!”

何青越还没有说话,张一平已经愤怒了,他几乎吼叫着用英语叫道:“比尔,你没有权力这样做,他们是中国公民,我绝对不允许你对他们滥用私刑,以及非法禁锢!”

比尔哈哈大笑道:“中国公民?滥用私刑?非法禁锢?你脑子有毛病吗?这里是法国,你们这些中国猪也算是公民吗?”

张一平一听,他已经完全暴怒了,绅士风度早就丢在一边,培训了仅仅一个月的所谓绅士风度,又怎么可以压制得了他与生俱来的暴脾气昵?

张一平怒不可遏,握拳对准比尔就一拳打了过去,并且骂道:“叫你骂猪,我先把你变成猪!”

“砰”的一拳头打在比尔的脸上,把高大的英国佬打得在地上滚了几下!口中哇哇哇地直叫。

何青越一见,马上扑上去,抱住张一平,叫道:“不可呀,张先生,这会酿成外交事故的!”

张一平骂道:“去你娘的外交事故,先把英国佬凑一顿再说!”

但是何青越却紧紧地抱住张一平的腿,阻碍了张一平的行动,等他挣脱何青越的纠缠的时候,旁边的英国士兵已经纷纷将步枪对准了张一平。

比尔从地下爬起来,嚎叫着命令士兵把张一平绑在木桩上。

何青越上前干涉道:“比尔先生,张先生是我们大使馆的人,请你放开他。”

这时候,那开车的老古董--法国佬向旁边的英国士兵说了几句话,英国士兵又将它传到比尔的耳中,比尔听了,冷笑道:“何先生,这人不是你们大使馆的人,这人是你在半路上叫上车的,我现在怀疑他是逃走的民工,所以,我有权对他进行处置,他必须被晒死在木桩上!现在你可以走了,何先生!”

这个世界上有穿名牌的西装的民工吗?这个世界有会法语、英语的民工吗?有这么帅气的民工吗?

比尔把张一平强行归于民工的行列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处死张一平。因为处死一个民工,他是有这个权力的。

“这个比尔该死!”张一平心里想。

何青越万般无奈,只得远远地看了一眼张一平,坐上老爷车走了。

广场上的几千人被带出去开始进行一整天的劳作,直到天黑了以后才回到营地,洗澡洗衣忙乎了一阵之后,很快又呼呼入睡。

大约过了晚上二点之后,一直低垂着脑袋的张一平忽然抬起头了,左右看了一下,四处一片漆黑,而看守的英国士兵都在木栅围栏之外。

张一平手里忽然多了一片刀片,小心地开始割绑着他的绳索。

张一平入大学之前是野战部队的一个现役士官,虽然他不是特种兵,但是这些保命的招数,不用老师教,自己也要学会的。

在英国士兵枪口对准他的时候,张一平就已经预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最有可能的就是像木桩上的那些反抗者一样,被绑在木桩上,风吹日晒而死。

当时他就把一片刀片放在自己的衣袖的里面。

刀片,对于他这些人来说,是合法拥有的利器,是时常要准备的东西。

张一平割断了绳索,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才弯着腰向外面走去。

忽然,旁边木桩上的人小声地叫道:“兄弟,帮帮忙,放了我们吧!”

张一平走到木桩跟前,解开了那人的绳索,接着又解开另外四个人的绳索。

五个人在张一平的带领之下,弯腰趁着黑夜向大门口潜过去,在大门口,有两个英军士兵正在来回地走动。

张一平回头低声说道:“我要干掉这两个哨兵,你们有哪个敢跟我上的?”

身后一阵沉默,只传来一阵粗粗的喘息声,就是没有人答应。

张一平轻轻喝道:“难道就没有一个有卵子的吗?”

刚才叫他解开绳索的那个声音应道:“我去!”

白天的时候,张一平也经看过,绑在自己旁边木桩的那个人只不过是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生得非常瘦弱。被太阳一晒就像一个人干一样,张一平担心他无法扭断英国人粗大的脖子,想了一下,道:“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这时,一个嗡嗡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我跟你去!”话音落下,一个高长的黑影爬到了张一平的旁边。

借着大门口的那盏昏暗的灯光的光线,张一平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大脸,露出一双非常闪亮的眼睛。

这人用压低的声音问道:“长官要杀英国人,想要造反吗?”

张一平压低声说道:“我才不管造反不造反,反正谁要我死,我就先让他死!”

“英国人吊我们两天就会放了我们,他们需要我们给他干活!”

张一平道:“我亲口听那个比尔说的,这次他们要我们活活晒死,饿死,渴死!”

随即又斥道:“别啰嗦!没卵子就退后,回到木桩自己吊着,别来烦老子,反正这个比尔,我是绝对都不会放过他的!”张一平咬牙切齿地说道。

比尔竟然想杀死他,而且还采用不人道的手段,要晒死、渴死、饿死他。

什么人给了他权力,这样对待我?张一平想着,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平息。

去他娘的绅士风度!谁要你死,我就先让他去死!

“杀死比尔!”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张一平是一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就像法国出租司机牙缝里的青菜叶,他从2012年追到1917年也不放弃!

同样,杀死比尔,他也不会放弃!…

第三章 踏营

看着两个英兵在来回地走动,张一平很快就摸清楚了他们的规律,等到两人走到中间,互相转身往回走了一半的时候,张一平才小心地从地上爬起来,像幽灵一般快速地向右边的那个哨兵扑了过去,英兵听到背后有稍微的声响,猛然回头,但是已经迟了,张一平整个人扑了上去,左手勒住英兵的喉咙,右手抓住英兵的下巴一掰,只听得到“喀嗒”的一声闷响,英兵就像蔫了的菜,瘫痪在地一动不动了。

张一平快速卸下英兵步枪上的刺刀,转身正要扔出刺刀的时候,发现另外一个英兵已经被那个黑大个解决了!

张一平把英兵尸体拉到门边,半坐着倚在门上,像是睡着的样子,然后拿起步枪向英兵的营房冲了过去。

那个黑大个也如张一平那样如法泡制,然后又提着步枪跟着了上来。

英兵的营房离华工营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张一平走到半路就发现一队英兵从营房里走了出来。张一平和那个黑大个一同伏倒在路边。

这是英兵的巡逻队,一共有十个人,张一平等他们走过之后,马上站起来,跟在他们的身后,那个黑大个也随之。

张一平伸出左手,从后面一把捂住最后一名英兵的嘴,刺刀如毒蛇一样刺入英兵的心脏,英兵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死去。

张一平轻轻地把尸体放倒在地上,看到那个黑大个已经越过他,同样把走在最后的一个英兵弄死。

两人互相交替,这一队英兵巡逻队还没有到达华工营的大门前,就已经全部无声无息地被两人干掉了。

大门里面跑出四个黑影,三个向黑暗中跑了,其中一个向张一平这边跑过来。

这人是那个瘦小的小伙子。

张一平也不说话,从倒地的英兵的头上摘下一顶农夫盔盖到自己的头上,又从英兵身上解下几个子弹带,挂在腰间,然后又重新向英军兵营摸了过去,两个身影跟在他的后面。

英军的军营门口亮着昏暗的灯光,巡逻队出去之后,门口站岗的哨兵倚在墙角上,昏昏欲睡。

那个黑大个走到张一平身边,轻声说道:“兄弟,我们只有三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如进营里叫上一些人…”

“叫上一些人?你的那些人有个鸟用,几千人被人家几十个人看得死死的,真丢人!”

黑大个被说中要害一样,沉默不作声。

张一平看准时机,从墙的侧面向门口靠近,来到时哨兵的后面,伸出一双铁钳一般的大手,用力将哨兵的脖子一扭。

看着张一平闪身进入军营里面,黑大个对小个子的说道:“你回去,无论如何也要说服兄弟们来帮忙!”

黑大个也跟着进入了英军的军营里。

小个子则反身进入了华工营的营地。

英军营房的大门边有一个门卫室,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小小的操场,操场后面有两排平房,中间的走廊点着微弱的灯光。

张一平轻轻推开门卫室,把里面的卫兵干掉之后,如幽灵一般迅速通过操场的空旷地,进入左边第一间营房。

这时是晚上三四点钟左右,英兵睡得像死猪一样,张一平进门之后,借着窗外走廊的微弱灯光,看到室内有十二副床,一共有十二个英兵。

张一平先是捂住英兵的嘴,然后迅速一刀插入心脏的位置,英兵刚刚睁开眼睛就死去,张一平又拿起一张被单盖住伤口的位置,才把刺刀从心脏抽出来。

张一平不慌不忙、如法泡制,营房里的英兵睡得像死猪一样,最多发出一声闷哼,有的一点声都发不出来。十二个英兵很快被张一平干掉。

走出第一间营房,对面的营房的一个英兵忽然开门出来,走廊里有微弱的路灯,两人一见还是看清楚了对方,都大吃一惊!

英兵刚要开口大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刺刀从张一平侧面飞了过去,刚好扎入英兵的喉咙。

英兵的口中“喔,喔”地发出几声低沉的声音,一个黑影又飞快地窜了过来,扶住就要倒地的英兵,并趁势扭断了英兵的脖子,把尸体拖入了营房,然后轻轻带上门。

张一平耳朵非常敏锐,只听到营房里面发出微小的,刺刀插入肌肉的“哧哧”的声音。

这群华工平时乖得像一群小绵羊一样,就算是闹事,也只能够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暗地里进行对抗。对着英兵,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因此,英兵们放心地睡大觉,丝毫没有想到有人这么大胆,单枪匹马就想干掉他们几十人。

张一平已经完全被人这群英国人激怒,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想吊死我,那么我就要让他们先死!

英兵共有四间营房,有了黑大个帮忙,速度快了很多,张一平搞定左边的另外一间营房,黑大个已经从对面的第二间营房里出来了。

和那黑大个汇合在一起,他们两人身上全部都是鲜血,弥温着一股浓厚血腥味道。

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互相看了一眼,张一平指了一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又指了一下门口,黑大个点点头,自个儿向门口的门卫室走去。

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与一般的营房是不同的,上了白色油漆,墙面也有简单的艺术装饰,门口还摆着花盆。

张一平用刺刀轻轻地撬开门,推门而进,里面点着灯,一个护卫刚刚被撬门的声音惊醒,正在轻轻地揉着眼睛。张一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捂住他的嘴,刺刀同时也插入他的心脏。

这家伙马上翻了白眼,张一平把他推到旁边的躺椅上,在旁边拿了一件床单盖住才抽出刺刀,以免鲜血激射到他脸上。

张一平打开一扇房门,借助窗外微弱的灯光,张一平发现一个英国人躺在床上,鼾声响得像打雷一样。

在昏暗的房间里,张一平一眼就看到,床上那个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英国人就是比尔!

张一平毫不犹豫地对准比尔的心脏一刀子捅了下去。

杀死了比尔,张一平心里终于冷静下来。在木桩上绑了一天,张一平已经确认自已是穿越了,而且根据他所知道的华工的历史,还有那些英国士兵的装备,他也知道自己穿越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法国。具体的日期应该在1917年到1919年之间。

他实在不想穿越,因为在那个世界,他刚刚开发了称为《枪王系统》射击训练系统,又赢得了世界比赛的好成绩,回国后可能升为正式的教练,就算不升为教练,凭他开发出来的系统,他也能够大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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