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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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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伸出去的手却猛地被司重斐压住,不悔一时捉摸不定他想做什么,一双眼闪烁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唔……”话音未落,司重斐突然倾身过来,吻上她还带着中药苦涩味道的唇,带着薄怒和惩罚,重重的啃咬。

突如其来的吻是不悔始料不及的,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拒,可被他不容反抗的压制住,不悔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抗拒只会让他怒气更甚,便不再拒绝。

察觉到她的乖顺,他渐渐减轻力道,轻轻磕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席卷着她嘴里的空气以及那中药的苦涩。

嘴里刚才还苦不堪言的味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甜意,不悔顿时觉得这种喝药方式不错,福利也不错,便更大胆且理直气壮的接受了。

“还听我的话吗?”直到不悔被吻得快要窒息,司重斐才善罢甘休,眼眸深幽的看着她问道。

“嗯……”不悔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下意识的点头。

—文—“还生我的气吗?”直接跳过道歉,讨要答案。

—人—“嗯……”不悔仍是跟着不住点头。

—书—“嗯?”他不满的挑高尾音,竟然还敢生气?

—屋—不悔听见他威胁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连忙摇头。

“这才对。”司重斐赞赏的在她唇上轻吻了下,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悔原本是想接着摇头的,但从他的话里精准的抓住了“饿”和“吃”两个字,摸摸肚子,好像饿扁了,忙不迭的点头。

这样迷糊又可爱的不悔很少见,却令司重斐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吻上她微肿的红唇,直到他自己满意才放开她。

不悔现在不能吃荤腻的东西,只能吃些清淡小粥之类的,不悔原本是不满的,但一瞥见他微眯的眸子,立刻投降,乖乖吃了。

吃饱了,在中药的帮助下,不悔很快又睡了,司重斐守着她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于是和衣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慢慢入眠。

这些日子其实他过得并不好,没有她在身边,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母妃,梦到那些艰难的日子是如何的煎熬,甚至梦到她突然消失,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惊得他一身冷汗。

每每如此,他都是睁眼到天亮,不敢再睡,此刻感受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他便不想去在乎那么多了,只要她还在,他便知足。

第二天,苏卿叶为不悔查看一番后,说她恢复还算顺利,施针可以缓两天。

司重斐闻言心里松了口气,不悔却是莫名其妙,怎么连苏卿叶都请来了,他不是在王府吗?

趁司重斐被顾青叫走的空隙,不悔严厉逼问采文,采文这才将她中毒一事全盘托出。

不悔听完后那个愤怒,真是岂有此理,她自认为没有存害人的心思,却不想居然有人存心来害她?竟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当她纸糊的?

不过她很快也就像通了,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她,而是针对司重斐。

☆、314 就当让我安心

纵然在这皇宫里,她对皇帝的妃子没有任何威胁作用,但司重斐就不一样了,他越得到皇帝的青睐,那些妃子的儿子和家族受到的威胁也就越大。

也是她太天真,把那些女人看得太简单,后宫哪里会有什么友好和睦,只有尔虞我诈,不断的为自己和家族的利益权衡谋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司重斐对她的态度不用言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当他们是姐弟也好,亲人也罢,但彼此间的重要性是不可忽视的,所以就挑他的痛处下手,把矛头对准了她。

这算盘拨的可真响亮啊,怎知半路杀出程咬金,竟叫万万这个小角色给破了局,打翻了如意算盘。

既然算盘已翻,那她就不会再让它被捡起来!

司重斐命人去查子末花的来源,玉贵人那过了大半个月自是什么也查不到,只能追溯到这批花的来源,经谁的手通过什么渠道到了玉贵人那里,又是如何辗转被移花接木到了不悔这里,想要缕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于是他们就在这过程之中绕来绕去,像是有人特意画了个圈让他们自己瞎饶,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司重斐为此还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个局分明是有人故意设下的,也设得精细巧妙,没有破绽。

“算了吧,我以后小心点就可以了,眼下这么多事,没必要为这个小技俩浪费精力,也许他自己忍不住就跳出来也说不定。”不悔如是安慰司重斐,大方的不予计较。

“如果你不跟我置气,也不会上当这么多天才发现。”

司重斐轻叹口气,拉着不悔的手好声好气的道,“不悔,皇宫危险重重,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不要拒绝我的保护,就当让我安心,嗯?”

不悔经历这一遭,也不想过分计较那么多了,思想差异以后可以慢慢沟通,不急于一时,为争一时之气而闹得两人都不愉快,实在得不偿失,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再出现什么意外了,那样只会令暗处虎视眈眈的人钻了空子罢了。

想到此,不悔心里蓦然一松,点点头,“好。”

不悔忽然想起某件事,审视的目光投向司重斐,“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忽然言和的?因为我中毒,所以一切既往不咎?”

“当然不是,”司重斐脸色有略微的不自然,很淡定的说,“你说不生我的气,难道不算是言和吗?”

不悔相当诧异,“我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不记得?”

“你说过,”司重斐十分肯定的道,“你记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完了完了,我不会中毒导致记忆力退化吧?”不悔焦躁的看着他。

“不会的,”司重斐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认真的说,“有苏公子在,你的毒很快就清除了,你的记忆力绝对和以前一样……令人欣喜。”

“……”不悔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为什么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315 你踩死它了

不悔的毒在苏卿叶无可挑剔的医术下,很快就清除了,但却有个意外收获,就是她对中药的恐惧没那么厉害,这归功于司重斐。

与此之外,扎针挤掉中药荣登上榜,只要一看那细长的银子她毛孔的都会颤栗起来,这则归功于苏卿叶。

有了此劫,不悔深刻意识到,往往那些不起眼的小角色会在关键时刻发会巨大的作用,不是给你一个意外惊喜就是给敌人一个重大挫折,所以,为了以后着想,她觉得和下人大好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在司重斐渐渐回归忙碌之时,她常常与十个倒霉蛋混在一起。

“哇哇哇……你的这些家伙太猛了吧!完全不留活路啊?”

不悔蹲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前有一个盆子大小的密麻织网圈起来的空间,只见十几只似蜘蛛又似螳螂的长角虫,眨眼的时间就将一个大包子侵占,撕咬,然后消灭。

“我养的这些虫子都是素食主义,不吃肉食,但凡有荤腥的味道,宁肯饿死也不会动一口,所以王妃不用担心它们会伤到人。”小菊花蹲在不悔旁边,一脸担忧的解释着。

不悔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他怕不让他养虫子,严重性相当于司重斐禁止她出房门一样,所以她很友好的拍拍小菊花。

“再带我看看其它的,我很有兴趣。”

小菊花一听王妃有兴趣,皱成一团的脸立马舒展开了,带着不悔将他所收集的宝贝都拿出来给不悔一一过目,那神情,和收集了无数奇珍异宝的暴发户一个模样,既得意又骄傲。

虽然有些长得不忍直视,但在小菊花一通热情而详细的介绍下,竟觉得也有些可爱。

不悔到此对昆虫界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同时接受力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王妃呢?”司重斐一回来,没有看见平时一定第一时间出现的面孔,不免奇怪的问着守在门口的采文。

采文指了指内室,“在房间。”犹豫了下又补充道,“闷在里面一下午,晚膳都没用。”

“一个人?”司重斐有点诧异,按她的性子能闷得住一下午?他实在不能相信。

采文点都回道,“从小菊花那里拿了些小东西回来,玩了一下午。”

小东西?司重斐倒是很好奇什么小东西能把她迷得一下午连饭都不吃。

当他推门进去时,一个黑点朝他迎面飞过来,他想都没想,挥袖一掀,黑点落在地上的同时,抬脚啪的一下,踩了个严实。

“啊!”不悔惊叫一声冲过来,一把推开司重斐,他当即一个趔趄,挪开了脚,就见一个三维立体虫子变成了二维平面虫子,还保持着完好的模样,却是死透了。

“你你你,你踩死它了!”不悔抬头,不满的控诉司重斐。

“怎么?”一个虫子而已,难不成不能踩?司重斐一脸莫名其妙。

“小菊花说它能敏感的捕捉人力不能听见的声响,我觉得带着它,就不怕被人跟踪了,我好不容易从小菊花那骗来的,这下可好,被你踩死了。”不悔愁肠百结的捻起虫子,默默哀叹。

☆、316 赔你一个要求

司重斐凝目看着不悔手中的虫子,与一般虫子似乎有些不同,但也没什么大不同,世上竟有这种虫子?

刚才他的脚步很轻,普通人的确听不见,能在他推门的刹那朝他飞来,可见不悔所说不假,这虫子的确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不过一只虫子罢了,有澈儿保护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可不信虫子的能力还能超过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去。

“但是你能保证澈儿无时无刻不离半步的护着我吗?睡觉也跟我躺一张床?”说白了,他就是瞧不起这只虫子,但是他不信也没办法,死都死了,想到此,不悔又一阵哀怨。

“算我错了,不该踩它,”敲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司重斐知道现在跟她讲这些无关的大道理是没有用的,安慰道,“你要喜欢,再拿一只过来不就好了。”

“要是还有就好了,只有一只,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忽悠来的,都还没混熟呢。”说着不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捧着虫子的尸体,想着寻个地方好好埋了。

司重斐无奈叹息,叹自己如今连只虫子都不如,还是一只死虫子,真是够郁闷的。

“死难复生,我不能赔给你一只活的,那赔你一个要求,如何?”司重斐见不悔半天不愿理自己,于是跟她打起商量。

不悔垂着脑袋,不为所动。

司重斐继续诱。惑着,“离除夕还有不到一个月,这段时间你注意点,过了除夕就会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宫外寻更好的,这样可好?”

不悔保持着动作没有动,不过三秒之后,刷的抬头,带着惊喜的表情,“带我出宫?真的?”

“当真。”司重斐微微失笑,看来她这几个月在宫里闷坏了。

不悔欢呼一声蹦起来,心情瞬时一百八十度转变,坐到司重斐旁边,眼巴巴看着他,“你刚才说赔我一个要求,还算数不?”

原来不是不为所动,是盘算着更多好处呢,这女人,不过他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点头道,“算,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尽管提。”

不悔眼珠子一转,狡黠而笑,“你刚刚说过了除夕就会好了,是不是有什么活动?我要参加!”

她口中的活动指的是自己的计划,他明白,而且他的确在除夕准备了一场不能失败的好戏,他谋划了好久,却并不打算把不悔牵连进来,因为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他不能让她遇险,不能。

“诶诶……”不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先回答我再思考人生,别想蒙混过关,你应该还记得入宫前我说的那句话吧?那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入宫前的那句话?他怎会不记得,他记得很清楚,也是那一句话,他才放下所有顾虑,毅然带她一起入宫。

——你在哪,我就在哪儿。

是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无论哪里,他们都会在一起。

“我可以让你参与,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会失败,失败的结果将是死亡。”

☆、317 老天都看好我们

明明是说着严肃的事情,他却带着一张置身事外的闲适笑颜,黑玉的眸子定定望着不悔,仿佛已经在她脸上看到了的答案。

“失败?那是什么东西?我不认识!”不悔装模作样冷哼一声,不屑道,“遇上我,失败都要绕着我走,死的绝不会是我们。”

“我喜欢你的自信。”司重斐勾唇而笑。

他的不悔要么无言低调,要么自信张扬,而无论低调还是张扬,在他眼里,都是真实的,可贵的,一点不娇柔造作。

随着新年脚步的临近,皇宫里渐渐忙碌起来,一年一次的除夕宴,更是众人期盼已久的聚会,不管主子还是下人,这一天到的心情都会格外的好,看上去比平时亲厚许多。

泓萧殿外表上看上去很平静,其实却酝酿着最大的风浪暗涌。

不悔带着十个倒霉蛋进进出出,好似很清闲,走走过场,摆弄摆弄小玩意,但是到了晚上无人之时,凑在一起,讨论,争辩,拍板,定论,一个个小计划慢慢形成。

除夕那一天,赤月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不悔站立在血中,任自己被晶莹的雪花一点点落在头上,肩上。脸上却笑得如春风里的桃花。

“站在雪里做什么,不怕冻病了。”司重斐回来就看见雪中的不悔,责怪着来拉她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瑞雪兆丰年,你看,老天都看好我们,给我们加油鼓劲呢,还有什么理由不自信?”不悔笑容满满,伸手接住落下的一片雪花。

司重斐心中温暖一片,拂去她额发上到底雪,低叹道,“傻瓜。”

除夕宴摆在皇宫最大的宫殿紫阳殿上,仿佛镀了金的恢宏大殿气势浩大,装点了红绸应景,增添了些许喜庆柔和,摆上桌宴可容纳千余人,足够宽敞明亮。

听闻此次宴会除了皇帝和后宫妃子,皇子皇女亲王都会携带家眷入席,是以人比平常席宴要多,也热闹得多。

不悔和司重斐没有去得很早,也没有去得很晚,将将在人多之时赶到,大家应顾不暇,自然没过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嘿,你们来淂好早。”身后一个声音忽然跳出来,把不悔吓了一跳,回过头就见一身红衣的司重莲一手酒壶一手酒杯,笑得让人很不想理他。

“彼此彼此,你也不晚。”不悔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来蹭酒喝的。

“唉,孤家寡人一个,哪像你们一个个携家带口的,我要有王妃,还不可劲的腻歪够了再来。”司重莲颇为遗憾的感叹着。

“那你娶一个回去不就好了。”不悔白他一眼,“除了将满十四的八皇子,好像就你没成亲吧?”

赤月律例,皇子满十五便可娶妻,司重莲过年满十八,早过了可娶妻的年龄,可他仍然没有娶妻的打算。

皇子满二十便可根据表现封王,司重斐和司重莲是唯一破例提前封了王的两位皇子。

司重斐是因为涟贵妃受冤无辜枉死,带给他巨大伤害之后的补偿,而司重莲则是由于他母妃的原因,加上太子的进言,十六岁便封了王。

所以,他是至今封王皇子中唯一还未成亲的。

☆、318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嘿嘿,那不得瞧仔细了才敢往回娶,不然,娶朵败花该如何是好?”司重莲嬉笑着打趣道。

不悔嘴角微抽,已经好久不曾听见“败花”两字,以为今后也不会再与这两字扯上关系,奈何低估了司重莲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想心理,让他扳回一成。

不悔扯扯司重斐想袖子,“我不想理他了,交给你了。”

司重斐顺手拽住不悔的手,微凉的手牵住她的,“我也不想理他,走吧,宴席就快开始了。”

于是司重莲就被晾在了原地,表情几度变换。

之后,未到的皇子公主陆陆续续到齐,直到皇帝如明显一样众星拱月般高调入席,除夕宴才算正式开始。

其实古代的宴席不过就是吃吃菜,喝喝酒,再看看表演,实在无趣,所以不悔的一双眼睛心不在焉的四处乱飘。

视线不知飘过哪里,忽然顿住,新奇的发现司重陵身边端坐着一位紫衣女子,光纤明媚,眉目间是寻常女子少有的英气,带着股子异域风情,是个美人。

“原来五王爷的王妃不是赤月人?”不悔好奇的问着司重斐。

司重斐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浅淡道,“华容国三公主,她母亲入宫前是华容第一镖局大当家的女儿,其家族的钱财和江湖势力不轻,所以她也是华容国君最喜爱的女儿。”

“最喜爱的女儿也舍得嫁这么远啊,这喜爱似乎也不怎么多嘛。”不悔撇撇嘴。

“是她自己要求的,你看五王爷至今除了她连一房妾侍都没有,可见她不是没有本事的。”司重斐掌握的消息比她多,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

当年司重陵在赤月与华容交界之地邂逅了这位三公主,不出三月,华容就递来了联亲帖子,赤月与华容联亲不是第一次,两国一直交好,这事顺理成章的便也成了。

放在当年,他不会作他想,可如今,其中怕是藏着不少的秘密。

“咦,他没有妾室呀?”她还以为都和四王爷似的,家里妻妾一大群,一房一房往家搬,跟比赛似一样,原来也有例外的。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司重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很失望,”不悔很诚实的点头道,“一夫一妻应该是我独享的,现在发现有人和我抢,我很不高兴。”

司重斐低笑,“她绝对没有你幸运。”

不悔纳闷,“何以见得?”

司重斐笑道,“因为她遇见的是司重陵,而你遇见的,是我。”

不悔一顿,呸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想了想又道,“要比幸运我哪里比得过你,我都嫉妒死你了,遇见这么好的我。”

司重斐忍不住笑起来,眉眼之间尽是愉悦之色,不悔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怀,嘴角就那么微微一弯,顿时衬得满殿的华光失去色彩,眼里只剩下那令人无法移开眼睛的笑靥。

不悔心忽然就跳得飞快,脸颊微红,早知道他长得好看,可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却还是抵挡不住他美色的诱。惑,真是没出息啊没出息。

☆、319 要不你采了我

宴会进行到一半,大多人的兴致都上来了,行为话语也放开了,没开始那么约束,高坐于上的皇帝和皇后也是和颜悦色的,整个大殿和乐融融,一派喜气洋洋。

“我去外面透透气。”不悔在司重斐耳边小声道。

司重斐转头看她一眼,目光微沉,握了握不悔的手指,马上松开,轻声道,“小心点。”

不悔笑着点头,“知道。”

出了紫阳殿,看了眼天上的清月,不悔呼了口气,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祷告:愿上天保佑,今晚一切顺利。

她本不信这些神神佛佛的东西,标准的唯物主义,可连穿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她愿意选择相信一次,只因她们不能失败,他们输不起。

来到与竹星约定好的小亭,不悔再一次向她确认一切是否按计划准备妥当,竹星和其他九个人早已成为不悔的心腹,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不悔让他们知道了今晚计划的一部分,同时也参与进来了。

“王妃,万事具备,只待王妃的命令了。”竹星回答道。

“好,等会我回到大殿之上,你就告诉大家可以按计划行事了。”不悔点点头,吩咐道。

又吩咐了竹星小心的事项,竹星领命离开,前脚刚走,就有脚步声过来,不悔想离开的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堵在亭子里。

“深夜与人幽会,被我逮着了吧?”司重莲提溜着一壶酒,勾着邪笑迈入小亭里。

他既然能如此说,必然也看见了竹星,不悔不欲与他瞎扯,转了话题,“七王爷喝醉了吧?”

“怎会?”他没个正行的笑道,“我还认得你这朵败花,醉了能认人吗?”

不悔撇着他,凉凉道,“至少我这朵败花还有人要,可惜你这多万人迷的牡丹花,至今无人采摘,可怜啊可怜。”

他挑眉,“要不你采了我?”

“别~”不悔连忙敬谢不敏,“我还没这么重口味,怕消化不良。”

“呵,真是白眼狼。”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司重莲假装微怒的斥责了句。

“王爷在此醒醒酒吧,我先回大殿了。”今晚的司重莲有些不对劲,不悔选择溜之大吉。

“不悔,”可惜某人偏不让她如意,身后传来喝酒之后低醉的声音,“你有想过离开九弟吗?我知道你喜欢他,这么问很唐突,但你也知道,你实在比她大很多,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将来,会幸福吗?”

不悔心微跳,诧异的转身看着司重莲,他的表情很认真,不是与她说笑。

他,想让她离开司重斐?

不悔对上那染了夜色的桃花眼,那里一片清明,她忽然笑了,很坦然的道,“我不会离开他,我们的将来是否会幸福,那是将来的事,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无需对七王爷你说明或者保证什么。”

“如果,”他忽然站起来,走到不悔的跟前,“代价是将来与所有人为敌,亦不改变选择?”

“是。”不悔很坚定的回答。

☆、320 牵一段好姻缘

“呵。”他轻笑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峰微挑,“那你小心点,若我们成了敌人,你就惨了。”

若我们成了敌人。这句话惊醒了不悔,他没头没脑的问这些话,又忽然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猛然记起她与司重斐冷颤那段时间,她好像跟司重莲说过许多不该说的话,他并不笨,可以说很聪明,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吗?

不悔的心底一时间很慌乱。

“瞧把你吓的,”司重莲曲指一弹不悔的额头,哈哈笑道,“放心吧,你不会是我的敌人。”

不悔难得没有驳回去,涩然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如此说,分明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可他却打算替她隐瞒,告诉她,他们不会是敌人。

自认为从没打算把他纳入敌人范畴,但他始终是站在太子一边的,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若他跑去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太子,她也无权责怪他什么,因为他根本没错,是她自己太不小心。

这么想着,就觉得更欠他很多,他帮过她不止一次,却从未想过要她回报什么。

如今又欠下这份债,她真的没办法偿还。

为了不使自己的罪恶感加重,不悔认为自己对他态度不能向以前一样,必须得好点。

于是带着讨好的口气道,“七王爷,我以后闲暇之余会帮你留意合适女子,给你牵一段好姻缘,你放心,我的眼光很好的,一般姑娘过不了我这关,保证送到你面前的都是优质上品!”

“……”司重莲嘴角抽搐,他极力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火气,默默咽下喉间的一口血气,咬牙低低道,“你,给,我,走,远,一,点!”

谁要她的好姻缘?谁要她的好眼光?谁要她的优质上品?统统都给他滚远点!

司重莲背过身,扶住柱子大口呼气,真是要被这死女人气死了!

不悔重新回到紫阳殿,殿内除了又不少人喝多了醉倒之外,似乎与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悄悄从后面绕回了司重斐身边。

“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普一坐下,不悔便打算主动上报自己的错误。

司重斐侧目过来,“什么消息?”

“七王爷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是我不小心漏了马脚。”不悔低头,态度良好。

司重斐目光微闪,却没什么情绪变化,淡声问,“然后呢,告诉太子了?他们掌握了多少证据?”

不悔连忙摇头,“他只是怀疑,还没有告诉太子。”顿了顿,还是把那句补上了,“他也没打算告诉太子。”

司重斐有些意外,垂目思索良久,才安慰的拍拍不悔的手,“放心,他不轻易许诺,他既然作出这个决定,必然会谨言遵守,你不必自责。”

“可我始终很担心,毕竟他身边站的是太子,不是我们的朋友。”不悔不安道,觉得自己貌似又给他带来了麻烦。

“那你以后就将你的马脚藏好一点就行了。”司重斐撇了撇她的脚丫子,笑道。

☆、321 不必靠舌头散热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少打岔!”不悔横他一眼。

“事已至此,担心是多余的。”司重斐嘴角斜出一抹笑,“况且他们没有证据,最多就是怀疑,就是告到父皇那,我装装傻,打打诨,这事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仅/凭他们一己之言,不会有人信的。”

经此一说,不悔顿时了悟,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只要他们没证据,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一方之词,没有实质的证据,什么都证明不了,而反过来还能可以告他们诬蔑,倒霉的还是他们那边。

果然把事情告诉他是对的,现在她已经没刚才那样紧张慌乱了。

她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依赖他,并且毫无理由的信任他,似乎只要经过他,一切都可以变得容易很多,什么都不必担心,他会安排且处理好所有的事,让她心安。

大殿中的歌舞仍在继续,不少妃嫔趁兴喝了点薄酒,争相软语的要给皇上献艺,好博得皇上的喜爱,殿上都是自家人,又是一年一次的大节日,皇上也不若平日那么严肃,欣然应允了。

“这倒是好,”不悔掩唇轻笑,眼底都是看好戏的光芒,“正餐上桌之前都需要点开胃小菜,这些小菜可来得恰是时候。”

“不要得意忘形了。”司重斐泼了她一盆冷水。

不悔朝他做了个鬼脸,没理他,转过头时目光不经意间碰上司重陵沉静的眼睛,心一惊,连吐出来的舌尖都惊得忘记收回来。

那边司重陵却是抿唇浅笑,朝她轻轻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算是打个招呼。

不待不悔作出回应,一块糯米团子被塞入口中,将她的舌头吓了回去,顺便把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悔哪还记得回司重陵什么礼,不满的瞪着司重斐。

却见司重斐很淡定的说,“舌头伸那么长做什么,很热?又不是狗,不必靠舌头来散热。”

不悔不雅的甩给他一个大白眼,重重的咀嚼嘴里的糯米团子,嚼着嚼着,竟突然觉得味道不错,待吞下去之后,将他面前的一碟糯米团子都抢了过来,“这个好吃,我都要了。”

“吃货。”这个词是不悔教给他的,被他学以致用,且用得丝毫不差。

不悔忙着吃,没功夫和他斗嘴,不以为意的哼哼了两声。

莺歌燕舞,丝竹声声,明亮的光线将每个人的表情都映照得很清晰,一张张的脸上都是开心和乐的笑脸,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谐。

忽然间,在殿上气氛正酣之时,殿门猛地打开,一阵狂风趁机而入,将靠近殿门的烛光都卷灭了,光线顿时暗淡不少。

“怎么回事?”殿上有人被断了兴致,不由怒声质问。

回应他的却是呼呼的风声,不止他,殿上的人纷纷被惊住了,气氛霎那间变得诡异起来。

“咯咯咯……”

忽然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自殿外传来,起初还是很小的声音,后来逐渐清晰,且越来越古怪,最后那笑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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