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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萝莉养成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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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冷得如一块冰,看都不看他半眼。
  他那冰晶般的眼睛此时却泛起无限柔情,捧住她的脸,对上她的红唇,一阵碾压着,霸道的舌头肆意入侵她的口,在她嘴里一阵席卷着。
  她一动不动,也没反抗,也没配合,可就是她这样,他才越发难过——她,对他已经不在意了,不管他爱她恨她,亲她打她,她都麻木了。
  他更加痛苦了,于是更加霸道地亲着她的嘴,将她的红唇舔湿亲烂,他还不放开,舌尖伸出来,在她脸上一阵舔湿。
  他这样旁若无人地与她亲热,就连义父也看不下去,“咳咳”了几声。
  容天佑这才止住了吻她,抬头看她依旧冰冷麻木,甚至连眼角都不愿意看他一下。
  他的心简直被她扯成了碎片。
  这时,林平之要离开了,义父冷笑:“林平之,你以为,你来到了这里,还能想走就走吗?”
  林平之也回之以不屑地冷笑,“你倒是看看,你的人多点,还是我的人多点?你要是敢惹我,本少爷今天一定将你们全推下悬崖不可!”
  “可是有时候,取胜不一定靠人多,也不一定靠武力。”义父老谋深算地笑着,很显然,这个林平之年少气盛,根本不知道他将面临多大的危险。
  容天佑只是一直搂着舒雅,眉毛皱了起来,义父刚才转变了策略,他生怕会伤害到舒雅,所以,不让舒雅离开他半步。
  林平之转身要走,忽然,前面的台阶下陷,他的手下们全都掉了下去。
  原来,义父一早就在这里布下了陷阱!!
  林平之走到陷阱边上,看到陷阱如此之深,手下们哪里一时半会儿爬得上来?心想这下可完了,拔腿就跑。
  可是义父也不是吃素的,早有手下将林平之团团围住了。
  义父冷笑道:“林平之,我早就想杀你了,只是为了你名下的股份,才没有杀你。如今你名下已经没有股份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林平之吓得牙齿都打架:“你,你,你不要过来……”
  可是义父的人步步逼近,林平之直退到悬崖边上。
  眼看林平之受到危险,舒雅不顾一切甩开容天佑的手,将容天佑推开,奔到了林平之的身边。
  容天佑猝不及防,连忙跟了上去,“舒雅!那边危险!”
  “你是继父唯一的血脉,我不会让这群人害死你的!”舒雅大喊。
  “什么?我是你继父的血脉?”林平之一怔。
  舒雅正要向他解释真相,可是,义父发出一阵大笑:“容天佑,你看到了没有?不是我想杀你的舒雅,而是这个贱女人,硬是要与我们作对,既然如此,我们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不,义父,你不能对舒雅下毒手!义父,你不要忘记了,舒雅身上还有着英氏集团的股份,她死了,这些股份就不是我们的了!”情急之下,容天佑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义父冷笑道:“容天佑,到现在你还要欺骗你义父!你真当我是个傻子?齐舒雅根本没有立什么遗嘱!如果她死了,顺理成章,她名下的股份,才会是你的!如果她不死,那些股份才永远得不到!你为了保住这个贱女人,竟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义父!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容天佑一怔:“原来义父你全都知道?那么如今,全是你精心引我设下的局了?”
  义父点点头:“容天佑,你太聪明,如不这样,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死?”
  容天佑摇着头要冲上去,义父的手下用枪顶在容天佑的后背上。
  见义父步步紧逼,情急之下,林平之指着舒雅说:“你不要忘记了,齐舒雅肚子里,还怀着容天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孙子!你如果杀了我们,你就别想抱孙子了!”
  容天佑大惊,忙对义父说:“不对,义父,这不是我的孩子,是林平之的!”

  ☆、146 吃穿不愁(感谢karlking打赏)

  谁知,舒雅也冷笑道:“容天佑,难道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了吗?”
  容天佑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心急如焚地看着舒雅。
  义父大笑起来,笑声中还含了苦涩,“容天佑,你忘记了义父当初对你怎么说的吗?”
  容天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义父继续说道:“你承诺过,不会与这个女人有孩子。可是,容天佑,你现在竟有了仇人女儿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是林平之的,也许你们求求我,我会放过这个女人与孩子。既然是容天佑你的,那么,不客气了,齐舒雅,你是非死不可的了!”
  林平之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对自己的孙儿都下得了手吗?”
  义父冷笑道:“只要事业成了,容天佑想要一个孩子还不简单?容天佑可以与任何一个女人生孩子,就是不能与齐舒雅!你受死吧!”
  手下们冲上去,用力将舒雅一推。
  “啊——”舒雅滚落了下去,林平之伸手想要抓,可是,舒雅早已掉得不知影踪。
  林平之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绝壁,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跪下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义父呲着牙,步步逼近:“我想要你的命!”
  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容天佑一看,竟是张鹏!
  “舒雅!”张鹏心都碎了,声嘶力竭地大喊,不顾一切地奔上去,摇着容天佑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救舒雅!为什么?”
  容天佑双手抱头,痛苦地说:“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我仇人的女儿!”
  张鹏气得一拳打在容天佑的脸上,容天佑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舒雅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竟以一句仇人的女儿来了解此事!你不配作我的主人!”张鹏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尽全力打着那些人。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张鹏徒手竟以一挡十,那些人竟不是张鹏的对手。
  林平之趁机逃往山下去。
  张鹏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这时,张二叔冲了上来,说:“放肆!张鹏!你怎么能这样地与总裁作对!”
  张鹏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他缓缓走到悬崖边上,容天佑此时已擦拭掉脸上的血迹,担心地看着张鹏,问:“张鹏,你别做傻事。
  张鹏眼神呆滞,苦笑道:“舒雅,也许,这样从此你就会开心了。你活着的时候,爱错了人,结果你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可是,舒雅,我不会让你这样孤单地在下面的。舒雅,我来了。”
  话音刚落,张鹏就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张鹏——我的儿子!”张二叔大哭起来,跪在了地上。
  容天佑心痛极了,张鹏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舒雅,要不然也不会以死相随了。
  悬崖之上,阴风凄凉,哭声如失伴的鹰鸣,在上空回旋着,久久不息。
  义父恨恨地骂道:“唯一的失败,竟让林平之跑掉了!”
  容天佑紧抿着嘴唇,立在悬崖之下,看着下面的深渊,在默默地祈祷,舒雅,孩子,希望你们都不要有事。对了,还有张鹏,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舒雅,养育我的孩子。等事成之后,我会来找你们的。
  义父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说:“别难过,男人干大事,就要懂得牺牲。”
  容天佑深埋脸颊,冷风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义父伸手替他抚了抚。
  “容天佑,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我的好儿子。”义父说,“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容天佑痛苦地扯动嘴唇,说:“知道。”
  “你一向聪明,不必我教。虽然林平之让他跑了,可是他名下的股份,随着舒雅的死亡,将全转到你的名下了。英氏集团空前强大。而现在,舒雅在英氏集团的股份,也是你的了,你是英氏集团唯一的主人。接下来,只要将林氏集团赶尽杀绝就是了。林平之虽然不死,可他已是个废物,不成问题的。”
  容天佑重重地点了点头。
  义父走了,容天佑对张二叔说:“张二叔,你也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再冷静一会儿。”
  张二叔只好叹息着走了。
  容天佑跪在悬崖边上,凝视着深不见底的下面,喃喃道:“舒雅,我知道,等我们再见面,我们将再回不到过去,我会成为你最痛恨的仇敌。舒雅,可是,我现在只希望你活着,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等我的事情办完了,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哪怕那时,你已爱上了张鹏,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也会过来,将你抢回来的。舒雅,你永远是我的。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我容天佑说话算话。虽然你不会听得,可是,天地可作证。”
  容天佑说完,眼角滑落一滴泪,可是风好大,马上将那滴泪给吹干了。
  容天佑最后望了那悬崖一眼,转身大踏步就走了开去。
  而悬崖之上,冷风之中,回响着他的那句话“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久久不息。
  在悬崖的中间,有一处断坡,那断坡被繁密的枝叶遮盖,以至于如果人是站在悬崖之上往下看,是看不到这里的这处断坡的。
  断坡不宽,可是却能平躺五六个人,在断坡之上,有一块透明的屏障,这屏障是如此强大,内行人也不会知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但是,这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心血才能做得出来。
  因为,人是用肉眼无法看得到它,可是它却坚固无比。
  舒雅与张鹏从悬崖上摔下来时,正是撞到了这个屏障上,他们都先后撞晕了过去,可是,却是一点事也没有,反弹着被撞进了那个断坡里面,树叶将他们遮盖起来了。
  舒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眼睛里射过来散逸的阳光。
  她支撑着坐了起来,心想,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天堂了?
  啁啾,啁啾,传来几声鸟鸣。
  她一怔,难道天堂里也有鸟吗?
  “舒雅,舒雅。”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叫着她的名字,吓了她一跳!
  下意识地跳了起来,却看到就在几步之外,躺了一个男子,他手臂上全是血,很明显是被树枝擦伤的,他似乎是昏迷中,嘴唇蠕动个不停。
  舒雅害怕地走近那人,呀,他不正是张鹏吗?
  怎么张鹏也会在这里?
  她连忙上前,摇着张鹏说:“快醒醒呀,张鹏。舒雅在这里。”
  “舒雅在哪里?”一听到“舒雅在这里”,张鹏立马;就醒过来了。
  在看到舒雅的刹那,张鹏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舒雅。
  “舒雅,这真的是太好了,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舒雅。”张鹏激动得声音忽高忽低,竟哭了起来。
  舒雅有些尴尬,张鹏抚摸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到最后竟号啕大哭起来。
  舒雅摸了下后脑勺:“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呀?”
  张鹏捂着嘴,重重地点点头:“好,我听舒雅的,我不哭。”
  舒雅摊了下手:“你怎么也到了天堂?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在天堂呢。”
  张鹏一怔,“舒雅,你说这儿是天堂?”
  “肯定是的了,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不是在天堂难道还会是在人间呀?”舒雅摊了摊手。
  张鹏连忙起身,走到断坡边上,倒吸了一口气,说:“呀,这儿竟不是天堂,这儿正是我们摔下去的那个悬崖下@!”
  “什么?”舒雅吃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地自己去查看,上面,正是一个悬崖,而断坡之下,正是黑压压的深渊!
  “原来,我们竟双双摔在了这里!”张鹏感叹道,“这真是奇怪了,这里幸好有一个断坡,要不然,我们就都要死!”
  舒雅此时也看出来了,她的确还没有死,她奇怪地看着张鹏。
  “可是你怎么也摔下来了?”
  张鹏脸红了,低下了头,“没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内一暖,“我明白了,你见我跳下来,你也跟着我一起跳下来,是不是?是不是呀?”
  张鹏微垂着头,脸上是羞涩的红,“是的。”
  舒雅感动得眼泪滚落出来,她嘴唇开启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舒雅,你不要哭呀。我只是不想你太孤单。”张鹏急了,他手足无措起来,“我不会哄人,舒雅,你不要哭品节。”
  “张鹏,你为什么要这样傻?你可知道,你这样跳下来,原本是必死无疑的?”她的声音浸透着沙,苦涩而沙哑。
  张鹏坚定地说:“我知道,可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过来陪你。”
  舒雅忍不住泣不成声。
  “舒雅,你别哭呀,看你哭,我也想哭了。”张鹏也哭了起来。
  舒雅只好不哭了,用力忍着,说:“张鹏,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比他要好得多。”
  张鹏当然知道她指的“他”是谁了。
  “我是你的贴身侍卫嘛,当然要随时跟着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嘛。”张鹏轻轻一笑。
  舒雅抓住张鹏的手,“谢谢你,张鹏。”
  正说着,忽然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
  “你怎么了?”张鹏急了。
  舒雅痛得蹲了下来,咬着牙,“可能是刚才摔了一跤,肚子里的孩子要生了!”
  “这,这怎么办?”张鹏不要说不知道怎么接生,连女人来月经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是很清楚。
  舒雅躺了下来,对张鹏说:“张鹏,请你抱我到山洞里去,在这里生下我的孩子,孩子一定会着凉的。”
  张鹏马上抱着舒雅到山洞里边,奇怪,山洞里好像有人住过一样,竟铺上了稻草当床,还有一堆篝火,边上还有一箱的蜡烛与打火机。
  张鹏将舒雅放倒在稻草上,便用打火机生起了火,然后又四下找找,果然,这个山洞简直是个临时存物仓库呢,里面还放了一个小冰窖,冰窖里面除了冰,还有一些冷冻食物。
  “这可真的是奇怪了,这些食物生产日期如此之近,那么说,不久之前,就有人来过这个山洞里了,还在这里放了很多必备东西,似乎是特意来帮助他们一样。”张鹏很怀疑,可是他就算再怀疑,也绝对想不到,这些东西全是容天佑给他们预备的。
  这个山洞有一条小道直通上面的悬崖,容天佑在不久之前,就料到了今日会发生的一切,在这里为自己爱的人准备了食物与一切。
  本来他还安排一个人在这里照顾舒雅的,但既然舒雅已有了张鹏照顾,容天佑便没有再派人过来了。
  “哎呀,好痛。”舒雅大叫起来,高鹏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坐在舒雅、身边,不断鼓励她,“舒雅,要坚持住,你能行的!很快就生下来了!”
  舒雅起先只是抓着张鹏的手,抓得张鹏的手生疼,到最后舒雅痛得只好咬住了张鹏的手臂,咬得张鹏血都流了出来。
  张鹏却忍着痛,任她狂咬。
  可是舒雅怎么也生不下来,张鹏说:“我去看看那个冰窖里是不是有什么药丸子可帮你生产。”
  既然山洞里有吃的,有穿的,有一切他们必备的,也许,也放了一些能助产的药也可能。
  果然,在那个冰窖里,张鹏找到了一包中药,中药上写着:“助产药,请炖好给孕妇喝。”
  “这可真的是奇怪了。”张鹏大为不解,会是谁呢,竟连舒雅会在这儿生产都知道。
  不过张鹏只道是巧合,也没深究,将这中药放在锅内烧好,让舒雅喝下去。
  很快,舒雅就真的生产了。
  “哇——”当婴儿的啼哭响起来时,舒雅才软软地躺下来。
  “快,拿剪刀来。”舒雅说。
  张鹏将剪刀递给她,她说:“你背转过去,不要看我。”
  张鹏听话地转过身去,舒雅这才掀开衣裳,将连着孩子的脐带给剪断,系上一个结,这才无力地躺下来,虽然无力,可是还是将衣裳给穿好。

  ☆、147 惊喜

  哪怕是在这个时候,她依然如此贞洁,张鹏不由得更加敬佩舒雅了。
  然后张鹏又是作爹又是作娘的给孩子裹上小衣服,又百般哄着孩子不再哭闹。
  孩子是不哭了,可是这作妈刚刚消耗了这么多的体力,得让她好好补补,要知道,这女人作月子可是最重要的,若是没补好身体一辈子都会受到牵连。
  于是张鹏又马上去炖人参给舒雅吃,可真神奇了,那个冰窖里竟连人参都有。
  炖好后,扶着舒雅坐起来,让她喝下去。
  舒雅恢复了一点力气,伸手抱过孩子,看到孩子白白胖胖的小脸,几根头发像细面条一样耷拉在头上,五官分布很像容天佑,她的眼泪又滴下来了。
  张鹏连忙劝道:“舒雅,你顺利生产,还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子,理应高兴,怎么反而还哭了呢?”
  舒雅泣不成声地说:“你有所不知,我,我,我真的是太难受了。在过去,我是从来没想到,在我生孩子的时候,他会不在我身边。可是,他竟真的不在我身边。”
  都说女人一生中有两个时候,这作丈夫的是一定要陪在她身边的,一个是结婚的时候,另一个就是生产的时候。
  十月怀胎要生出一个孩子,是极其痛苦的,女人最希望的自然是丈夫的陪伴。
  可是,没有。
  容天佑,不但没有陪在她身边,甚至还将她推下了悬崖!
  想到这里,她怎能不哭?
  “舒雅,别哭,容天佑不在你身边,我不是还一直在你身边吗?”张鹏深情地说。
  舒雅内心一暖,不觉扑到张鹏怀里,“张鹏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张鹏嘿嘿一笑,亲了孩子的额头一下,说:“以后,我就作这孩子的爹地好了,你不会介意吧?”
  舒雅摇摇头,“张鹏,你比孩子的爹地都要好,都要负责,你是孩子当之无愧的爹地!”
  张鹏听了腼腆一笑,抱着孩子打了好几个旋转,大叫道:“太好了!我竟有儿子了!太好了!”
  舒雅内心感动极了,也更加地憎恨容天佑。
  舒雅与张鹏都不怎么会照顾孩子,可是张鹏却在山洞里发现了一本养儿手册,里面就有着怎么照顾婴儿的教导。
  张鹏翻看着那本书,喃喃道:“舒雅,你说这里原来是不是住的人,也在这里生孩子的?”
  舒雅给孩子喂人奶,她是背着身子对着张鹏的,免得让张鹏看到她的胸部。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这里一切都像是被人精心策划好的。”舒雅虽然奇怪,可也与张鹏一样,哪里想得到会是容天佑?
  她心里对容天佑全是恨,就更加想不到了。
  张鹏接下来便一边看书一边照顾孩子。
  为了找一些好吃的给孩子吃,张鹏甚至不吸爬下悬崖,从边上的断坡上找了些野果,还有鸟蛋儿。
  舒雅不觉有些关心他来:“张鹏,反正冰窖里有的是吃的,你不要这么冒险爬下去摘野果嘛,万一……”
  张鹏内心感动极了,“舒雅,你关心我?你竟开始关心我了!”
  舒雅见区区一句话张鹏就会这么大的反应,又想到他对她是誓死相随。
  而容天佑只怕是她会恨一辈子了,也许,她再不接受张鹏,就真的对不起张鹏了。
  这样想着,舒雅握住了张鹏的手,认真地说:“张鹏,以后我要好好了解你,我要重新认识你。”
  张鹏听了,热泪竟滚滚而下,他也紧紧握着舒雅的手,说:“舒雅,其实我不敢奢望什么,我只求你能好好的活着,孩子也能好好的。”
  “不,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这样对你不公平的。”舒雅说,“如果我可以活着爬上悬崖,我,会与你结婚的。”
  她知道,她的这个决定是一时感动的结果,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对她的好。
  “舒雅,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鹏激动得嘴巴大张,眼睛里透射出狂喜来。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她轻轻一笑。
  为了让他相信她的承诺,她主动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虽然她只是嘴唇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可是张鹏脸刷地一下通红通红,他激动得跳了起来,边跳边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又掉出来,他好像疯了一样,在山洞里跑来跑去,大喊着:。“舒雅,金山银山,我都可以不要,舒雅,我只要你!”
  看到一个人可以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疯狂成这样,她想起了容天佑的无情,心想,不,她一定要带着孩子爬上去,离开这里,她一定要复仇!
  容天佑既然下得了狠心,要杀害她!
  想必此时,整个英氏集团也已落入奸人之手了吧!
  不管是为了父母的家业,还是为了报私仇,她都必须让容天佑一败涂地!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心痛慢慢汇集,汇集,积成了河,积成了海,然后痛苦慢慢发酵,变成了仇恨!
  都说痛苦如今埋得太深太久,就会变质,成为仇恨。过去这话舒雅不信,如今是信了。
  因为,她是亲身遭遇了!
  “呜呜——”孩子的啼哭暂时转移了她的仇恨,她连忙哄着孩子,原来孩子是尿尿了。
  这下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呀,舒雅抱着孩子,而张鹏则给孩子换尿布。
  “张鹏,你真行,什么都懂。连尿布都会换。”舒雅赞赏地看着张鹏。
  张鹏说:“过去给人作义工时,就给孩子换过尿布,没想到在这儿正好用上了。”
  “咦,你也作过义工?”舒雅双手托腮,很感兴趣地问道,“快告诉我嘛,更多有关你的事。”
  张鹏害羞地抚了下后脑勺:“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鸡毛蒜皮的事才是生活呢,我爱听,干嘛要去争什么江山,争什么美人。”她边说边又想起了容天佑。
  她这话似乎是说给容天佑听的,虽然他是听不到,是呀,为什么不跟她简简单单地过日子?为什么要去争什么天下?
  张鹏便柔声地对她讲了起来,全是过去的事,她听了有时发笑,有时难过,有时生气,说:“张鹏,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丰富的经历,我更加了解你了。”
  张鹏嘿嘿一笑:“比起容天佑来,我的这些经历根本不值一提。”
  “哼,他有什么好的,到头来,连爱人都保护不了,孩子也保护不了,他那样的人最失败了,你可千万不要学他。”
  舒雅气呼呼地说。
  张鹏会意地点点头:“放心,我不会像容天佑那样对你的,舒雅,你是我最重要的,我会用我生命来保护你。”
  这话容天佑也说过,舒雅生气地说:“不要说什么会用生命来保护!我不要听!”
  张鹏却不知道舒雅为什么会忽然生气,他笑道:“好,你要我不说这话,我就不会再说。不过,我会用事实来证明给你看的。舒雅。”
  舒雅点点头。
  就这样过了些日子,舒雅抱着孩子坐在断坡上,看夕阳西下。
  张鹏煮好两碗玉米汤,亲自端了过来。
  “舒雅,来,我知道你喜欢喝甜的,这一碗给你。至于孩子嘛,我放了少量的盐,小孩子不要吃糖,免得生驻牙了。”张鹏边说将两碗玉米汤放在舒雅面前。
  舒雅感动地说:“张鹏,你可真细心。”
  张鹏嘿嘿一笑,亲自舀了一勺子,喂到孩子嘴里,“乖,宝宝,张嘴。”
  舒雅也端起来,喝了一口,看到张鹏这样子,忽然想到了容天佑。
  容天佑也曾经为她炖过汤,做过粥,容天佑也是如此地细心体贴。如果他现在也在她身边的话,应该也会这样体贴地给孩子喂汤吧。
  可是,物是人非,如今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她连忙咬自己的嘴唇,真是的,都说了不再想这个人的,为什么还是会想到他!
  她用力咬自己的嘴唇,就像咬那个人一样,眼中射出恨恨的光来。
  张鹏见了,关心地问:“舒雅,你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张鹏,你说,给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她声音有些哽咽了,装作没事人一样。
  张鹏眼神暗淡下来:“舒雅,你又想起他了。每次你想起他,你就会哭。”
  她垂下了头,眉毛微蹙,“我再也不要哭,不要为他哭。”
  张鹏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舒雅,他这样对你,你理应忘了他。不要再想那些不值得的人了。”
  她点点头,眼中射出犀利的光来:“我一定会做到的。”
  张鹏于是捏了下宝宝的脸,说:“也是,是应该给宝宝起个名字了。舒雅,你比较有文化,你说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好呢?”
  舒雅想了想,“还是你起吧,张鹏,你瞧,宝宝这么喜欢你,你起的名字宝宝也一定会喜欢的。”
  张鹏说:“不如就叫一个字康吧,希望宝宝一直健健康康的。”
  “这名字好。”舒雅点点头,在宝宝额头上亲了一下,“阿康乖。乖阿康。”
  “可是,姓什么好呢?”张鹏问,容天佑其实应该姓顾,他不是齐家石的亲生儿子。
  舒雅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来,她咬了咬,恨恨地说:“不对,阿康应该姓齐,阿康不是容天佑的儿子,他只是我的儿子,应该跟我姓。”
  张鹏一怔,马上理解地笑道:“舒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舒雅让阿康站在张鹏的腿上,阿康还太小,不知道怎么站立,舒雅于是扶在他胳肢窝里,阿、康站立不稳,便挥动着小胳膊要抱张鹏。
  张鹏鹏伸手搂住阿康,阿康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鹏,阿康现在可依赖你了,一没看到你就会哭,你一抱他,他就会笑,见了你,比见了我这个作娘亲的,还要亲密呢。”舒雅轻轻笑道。
  张鹏却忽然惊慌地说:“呀,不好了,阿康好像得了湿疹了。”
  舒雅一怔,连忙仔细看去,,果然,阿康的脸上,后背上,手上全都布满了密密的红色。
  “这可怎么办?”从来没有育儿经验的舒雅急了。
  张鹏连忙去翻看那本育儿大全,边看边说:“有了,这本书上说,一般山坡边上就有种叫紫莲草的草药,如果采摘过来,煮了给孩子吃,就能治发孩子的湿疹。”
  “真的?这本书难道是专门为我们写的吗?怎么凡是我们遇到的困难,书上都有写?”舒雅大喜,连忙也翻看着这本书。
  书的末尾写着印刷日期,舒雅一怔:“咦,好像还是刚刚印刷出来的,难道就是为我们写的?怎么连出版社都没有听过?会不会是骗人的。”
  张鹏说:“不会是骗人的。我们试过,都让书上说中了。”
  舒雅心安了些,说:“可是它说的紫莲草,到哪里才找得到呢?”
  张鹏说:“书上说,这种草一般是长在断坡上,我爬下去,看看能否在山坡上找到这种草。”
  “什么?你要爬下去?这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你就这样爬下去,要有多危险呀。”舒雅焦急地说,“还是不要了吧,我想,湿疹应该不是大问题,过些日子就能好。”
  张鹏摇摇头,看着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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