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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萝莉养成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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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还想要自毁形象得更彻底些,他上前几步,抓着她的手,故意作出色迷迷的样子,“你知道了?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他这才走了出去。
  “啪”,门在他身后关上了,他脸上色咪咪的笑顿时收起,变成了痛苦的抽搐。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被她找出来撕了一地的他与她的合照,她一定是对他绝望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狠心,将他们的合照全毁灭掉的。
  他拾起那些照片碎片,拿出固体胶,一片片,一片片地将碎片全贴回去,有些找得到完整的,有些却找不到。
  贴好了,他将它们全锁进抽屉里,就像锁进他的心深处一样。
  第二天,他为了让舒雅对他死心得彻底一些,决定带舒雅去游泳,一边游泳一边调戏她,以此让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完全败坏。
  他了解舒雅,虽然他这样伤害着她,她十分地恨他,可是,这样就想让她不再爱他,似乎还有些不容易。
  既然他再也不能给她爱,他打算放手,让她忘记他,至少不再爱他,让她自由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这样,对她好,对他的事业也好。虽然这意味着,他将会失去什么。
  他霸道地将她丢上车,带她来到游泳池边。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看着游泳池里一个人也没有,不免有些慌张。
  他轻轻一笑,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处,她正要挣脱,他早就用力一撕,“嘶”!
  他竟将她的衣服给撕掉了!
  “你……”她连忙四下看着,还好,没有人。
  可是,游泳池随时都有人进来呀,她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这里吗?
  她急了,他却笑道:“你不要怕,我已租下这个游泳池一天,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
  可是她还是怕,她可从来没有这样被脱光了衣服站在公众场合的!
  她连忙要往水池中跳,只有水池才能暂时遮住她的光身子!
  他却一把拉住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件游泳衣,说:”你穿上它便好。我只是想与你一起游泳。”
  她虽一百个不情愿,可是她的衣服都被他撕碎了,现在也只能靠游泳衣遮掩一下了。
  她接过游泳衣就穿了起来。
  淡蓝色的游泳衣,穿在她身上,衬出她曲折有致的身体曲线,他看得着迷,不管是真的想抱她,还是只想在她面前破坏自己的形象,他都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衣服也脱去了,一件一件,丢在了地上。
  “放开我!”她一阵尖叫,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掐着她的手让她不能动弹,而将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道:“你还是不要大叫得好,因为,你的叫声若是引来了人,看到了你的身体,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完还朝她的脸,吹了一口气,那温热的气息喷到她脸颊上,气得她双眼冒火。
  “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的,那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好好来一次猛烈的,怎么样?”他故作放荡之样。
  她急得直骂:“你想得美!”
  他冷笑道:“你不要忘记了,我一直都只是利用你,之前为了得到你的信任,我不得不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现在,我可忍不住了,哪有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却不碰的道理?”
  他说着就朝她的脸上亲过来。
  她生气极了,见无法挣脱开,便对着他的手臂就咬下去。
  这一下可真狠,他的心顿时血青一块,就连从不怕痛的他,也皱了下眉毛,可是他却还是忍着没放开她的手,她气急,张开嘴又要咬,他只好放开了她的手。
  “可真怕了你了。”他抚摸着手上的血青处,看向她时却是在笑。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笑?“她哼了一声,哪怕被人咬,他竟也能笑得出来!
  这样的人,不是变态就是圣人了!
  他不是圣人,所以他就是……
  他冷笑道:“你以为,就凭你这样,能吓得倒我?”半带着邪恶的笑,他朝她扑上来。
  她连连后退,只听“哗啦啦”几声,二人双双跌进了游泳池内。
  整个人仰倒于水中,她连呛了几口水,一阵窒息感袭来,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忽然,头被一个人捧起,她用力一吸,吸入了新鲜空气,头已从水中钻了出来!
  “怎么样,水喝得痛快不?”他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手臂上,她揉揉眼睛,睁开,看到他,恨恨地推开他却反而让他抓住了手,他的嘴唇凑了上来。
  “别碰我!”她大叫着,可是声音马上就淹没掉了,原来他的嘴盖了上来,她的发声流进了他的嘴里。
  他进尔再将舌尖在她嘴上一舔,娇嫩光滑的触感让他下体硬了起来。
  她感觉到有一块硬物正对着她的双腿,她一阵害怕,拼命晃着头,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脸,笑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忘记了,前几天我们就刚刚做过。”
  “无耻!”她大骂着,可是她除了骂他,还能做什么?
  他火热的舌头舔到她的脖子上,在她脖子上一阵乱蹭,她想推开他却不得,双手被他死死拽住,最后,她只好选择了闭上眼睛。
  他这才看到她哭了,心痛了一下,说,“与我做这事,你就这么不开心?”
  “我恨你!”虽有千万句要骂他的话,她却只说了这一句,眼泪如落雨一样滚滚而下。
  他看着她,其实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她恨他,可是当这个结果真的来到,他却又心如刀绞。
  他扯动嘴角,装作冷漠地说:“你不应该再恨我,因为,我这样的人,连让你恨都不够格,难道不是吗?”
  “亏你有自知之明!”她甩开他的手,挣扎着爬上了水池上,茫然无助地看着四面,“快放我出去!”
  他也从水中起来,开始一件件地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在她半裸的身体上凝住了,“我这样对你,你对我还有爱吗?”
  他似乎很希望她恨他一样,她冷笑道,“容天佑,你说得对,你这样的人,连让我恨都不够格!放心吧,我不会再爱你,也不会再恨你了!你与我从此,再无任何关联了!”
  “这就好。”他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我这就打电话叫人给你送衣服。”
  他掏出手机,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了一套衣服过来,他接过去,让她穿好。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则一直在她身后偷偷地跟着,保护她,直到她平安到家。
  几天后,,容天佑感觉到,舒雅好像怀孕了,但她却没有告诉容天佑,还生怕他知道一样。
  舒雅最近有点奇怪,吃饭的时候好像胃口好了很多。平时她不怎么喜欢吃的菜,也都想尝尝了,特别是一些酸的东西。以前娇小的身躯,也渐渐有点走样了,容天佑很敏锐的觉察到了。
  这日,容天佑结束一天的工作,有点累了,他没安排外面的应酬,准备早点回家休息。
  而此时,舒雅正坐在客厅里,陶醉的看着电视。
  容天佑进门,换了双居家拖鞋,把外套随手挂在了边上的衣架上,回家后,容天佑总能感觉到一阵轻松。
  突然,他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欢笑声,笑得很大声。这声音不像是电视里的。容天佑眉头一紧,他之前跟女仆们交代过,舒雅在家里喜欢安静,大家不许大声喧哗。这个是谁那么大胆呢?
  容天佑加快了脚步,笑声也越来越近。
  当容天佑绕过走廊,竟看到舒雅一个人半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右手懒懒的支着头,飘逸的长发随性的垂挂下来。很是洒脱。身上穿着的也是一件有点旧旧的睡衣,白皙的大腿只遮住三分之一,而美丽的**也若影若现。
  容天佑好久没有看到舒雅这么妩媚的姿势了,他站在那里,呼吸似乎都暂停了,双眼望的出神。
  舒雅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扭头一瞥,看见容天佑直立立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
  她猛的一惊,马上从沙发上坐直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的整理了一遍。心理却暗暗骂着,该死的,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容天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不偏不倚的坐在舒雅的身边,刚好把她的睡衣压住了一个角。可是他的眼睛却不看舒雅,而是盯着电影看,不时还伸手在桌上抓了一块西瓜吃,边吃边笑,全然不顾坐在一边的舒雅,把她当空气一样。
  舒雅也不开口,她嫌容天佑坐的太近了,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赶紧挪了挪屁股,可根本挪不动,低头一看,发现容天佑的屁股死死的压住自己的裙摆。不禁火上心头,用双手猛推容天佑,嘴里大喊,“走开!走开!”
  可她根本推不动,容天佑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
  舒雅的脸涨的绯红,她感觉自己又被欺负了。双眼不禁又有点湿润了。推容天佑的双手也毫无力气的松弛下来。
  容天佑脸上的笑容收敛住了,他没有转头看舒雅,自觉的把位置靠边上挪了挪,舒雅被压的衣角露了出来。
  容天佑想要安慰下舒雅,可他刚要开口说话。舒雅就已经站起来,顾不上穿拖鞋,径直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跑去。
  容天佑的双腿一紧,他下意识想起来追,但最后还是没有动,他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感情。
  不行,她肚子明明是微微鼓了起来,她一定是怀孕了?
  难不成怀着的是他的孩子?
  他得上去问个清楚!
  舒雅见他走进来,厉了色:“出去给我!”
  容天佑却慢条斯理地坐下来,给自己喝了一杯水,看着她的肚子,“怎么,怀上了我的孩子,也不告诉我吗?”
  舒雅一怔,她随着容天佑注视的视线也看向自己的肚子,怪不得这几天总是很想吐,难道她真的是怀上了?
  她内心一颤,不会的,不会的,上天不可能这样安排的,她都想放弃与他的这段恋情了,上天怎么可能又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不会的不会的!
  “不相信?”容天佑狡桀一笑,“不相信我带你去医院。”
  她茫然地看着他,他早就披上了外衣,推开了门,寒冷的目光朝她射过来,“走吧。”
  她与他到了医院,检查结果,竟真的是,她怀孕了!
  回家后,容天佑真是又忧又喜,忧的是义父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出尔反尔,不放过他与她的孩子,喜的却是他与她,终于就要有一个爱情结晶了。

  ☆、132 醉人的火焰

  她却呆呆地坐在床边,双脚赤着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连鞋袜都不穿。
  她内心痛苦极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安排?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她不想跟他还有关系,不想对他还有牵挂!
  他这时朝她走来,手中拿着一双袜子。
  “你有身孕,不能着凉了,快穿上袜子吧。”他蹲下来,轻轻抓住她的脚,她想揣开他,可是他霸道地握住,她哪里揣得开。
  袜子穿在了她的脚上,她却更加恨他,说道:“你不必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怀的孩子,不是你的,是林平之的!”
  什么?
  如晴天霹雳,他那一向温和淡定的脸,竟抽搐起来,他眼中一寒,说:“这可不能开玩笑,舒雅!”
  “我没有在开玩笑!孩子的确不是你的!”她装出很认真的样子,说道。
  他几乎跌坐于地,激动起来,抓着她的手抖着,“舒雅,你告诉我,你是在欺骗我,对不对?你存心是在报复我的,对不对?”
  他这样激动,难道他还在意他与她的这个爱情结晶吗?她冷笑,他一定又是在欺骗人,他永远都是在骗她!
  “容天佑,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没有欺骗你,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是平之哥哥的!”她站了起来,大声回答,就连楼下的女仆都听见了。
  心,揪成一团,凝成了血块,他扬起手来,就要落在她脸上。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
  他的手就要打在她脸上时,却没有落下来,他痛苦地大叫一声,多年来压抑的痛苦瞬间暴发。
  “啊——”他将房间里的茶具,桌椅全掀倒,弄碎弄烂,然后,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凝视着她,苦笑道:“这怪不得你,是我,这不正是我一直想害的结局吗?”
  只是,他不想,当这个结果真正到来之时,竟是如此痛彻心扉。
  他大吼一声,如飞逃离了她的视线,冲出了房门之外。
  她看着一地狼藉,泪流满面,是的,她欺骗了他,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欺骗了他。
  因她,是这样地恨着他!
  她抚摸着肚子,喃喃道:“孩子,对不起,妈妈欺骗了你的爸爸,孩子,你会怪妈妈吗?”
  容天佑决定要林平之永远消失。
  在总裁办公室里,张二叔汇报好了今天的工作,呆呆地看着面前脸色阴冷的总裁。
  今天的总裁似乎怪怪的。
  而容天佑,一直没有说话,眼角的余光迸发出凌厉的杀气,瞬间,整个房间都像被冰冻住一样,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了。
  不一会儿,容天佑迅速将工作处理完,驱车来到一个高级的藏獒交易市场,市场很豪华,门口停了很多豪车,刚走进门口,就很明显的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呛的人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整洁的地面,宽敞的空间,不像是一般的动物交易市场。
  容天佑摘下墨镜,径直走到百万交易区。这里的藏獒是市场中最名贵的纯种狗,个大,凶残但又服从命令。
  圈中的藏獒不停的来回走动,碰到铁围栏的时候,还会用头或身体撞一下,坚固的围栏看上去都有随时被撞坏的可能。
  容天佑盯上了其中一只体形中等的,而当这只藏獒也看着容天佑时,它凶狠的眼神突然柔软了很多。容天佑觉得喜欢,就要了。
  一只不够,容天佑行事一向谨慎,又要了一只大小相似的。两只藏獒,花了他三百多万,但容天佑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牵着两只藏獒就上了他的悍马车。
  在关上那豪华车门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回到家中,容天佑并没有让藏獒住进家里,而只是把它们圈在车库里的一个铁笼子里。
  每天自己亲手喂食,偶尔有空的时候,容天佑还会牵着它们在附件走走。
  渐渐的,这两只藏獒顺服了自己的新主人。
  而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林平之的公司经营状况日渐低迷。他忧心重重,想见政要界的大人物,却因为自己实力实在弱小而不得见。而他看到容天佑的公司却还是风生水起,经营的有声有色,不免心生嫉妒。
  林平之自知无力挽救日渐低迷的公司,但他不甘心自己的公司就这么垮掉。他通过关系,了解到容天佑跟市政府的一把手,还有本省市的商界巨头,银行行长经常有往来。于是,他就主动联系了容天佑。希望通过他可以跟他们搭上边。
  容天佑把约见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客气的招待登门拜访的林平之,还用上等的金俊梅给他泡茶。
  林平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希望容天佑代为引荐,让自己能跟市长说两句话。容天佑则说,自己跟市长也不是很熟,很难办。但是又补充说,市长周末会去山上打高尔夫,自己也会参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林平之满口答应,满意的走了。
  虽然在国外留过学,但林平之根本不会高尔夫。为了在市长面前有个好表现,林平之专门找了一个教练,每天都勤奋的练球。这一切,都被容天佑了如指掌,因为这个教练,就是容天佑给林平之推荐的、
  时机逐渐成熟,容天佑把藏獒带到了高尔夫球场边的一片树林,他早已亲手在树林里搭建了一个小木屋,这天,他没有带藏獒回车库,而是把它们关在了小木屋里。
  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市长又像往常一样,和几个政要领导驱车前往上地球场,林平之坐在容天佑的车里,亲眼看见了市长的车从眼前开过,内心真心觉得容天佑的强大。
  容天佑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后面。林平之紧张的说,不要跟丢了,容天佑说:“不要怕,我已经跟市长打过招呼了,他会在山上等我们的。”
  林平之安心的坐在一边,手上还不停比划着挥杆的动作,他多么期待自己能够在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啊。坐在驾驶座的容天佑,收起浅浅的微笑,戴上墨镜,一路上没再说话。
  车没有停在球场车场,林平之惊讶的问:“我们不是去球场吗?我今天可是要在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说完,还大力的比划着挥杆的动作。
  容天佑说:“我之前已经跟市长说过,我们直接在山庄边上的树林边等他吧,这样不会很显眼,好办事。”
  林平之连连叫好,直夸容天佑想得周到。于是一起前往,来到山庄后面的小树林,因为来的人少,这个树林虽说小,但树木茂盛,往里面看,甚至看不清有没有人在里面。
  而树林的边上,是个空旷的平台,很多摄影爱好者会在这里拍摄美丽的日出景色,或是城市的繁华夜景。林平之站在山头,贪婪的呼吸着带有新鲜泥土气息的空气,真是心旷神怡啊。
  “市长呢?”林平之很关心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市长。
  容天佑说:“我现在就去领市长过来。”说完,就不见了。
  正当林平之欣赏着大自然奇妙美景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连续的犬吠声,这声音听的让人毛骨悚然,似乎不是普通的野狗。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好像直冲平台这边过来。
  林平之下意识的想往树林里躲避,但太迟了。
  突然,从拐弯口跃出两只巨大的狗,但看上去更像是两只小老虎,它们微低着头,鼻子里次次作响。两对钢珠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平之,被吓住的林平之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寸步难行。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候,容天佑也从拐弯口慢慢的走了出来。冷冷的表情看着恐惧万分的林平之。
  林平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天佑说:“这你还不明白,我要你死!”
  林平之说:“为什么?”
  容天佑说:“不为什么,我就看你不爽。”
  林平之无语,但面对步步逼近的两只猛犬,他动弹不得,只能步步倒退,很快,就被逼到了山崖边,没有了退路。
  他绝望了,与其被咬死,还不如跳下去来的痛快。
  正当林平之选择跳崖自尽的时候,黑衣人出现了,他的出现,吸引了藏獒的注意力,林平之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黑衣人身后冲出几个人,上前,将那些藏獒全拉走了,然后,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容天佑,说:“容天佑,你究竟在做什么?”
  容天佑磁着牙恨恨地看着林平之,说:“义父,您不是一直想夺得林氏集团的股份吗?杀了林平之,就会有了!”
  黑衣人说:“容天佑,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明明知道,你这样做,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是不是因为,齐舒雅怀孕了,你就失去理智了?”
  一阵风吹过,将容天佑发热的额头吹得冷静一些,他恢复了镇定自若,说:“不是这样的,义父。”
  “既然不是,那就马上放过林平之!”黑衣人怒视着容天佑,“容天佑,你向来是一个冷静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样急躁了?”
  容天佑想,如果义父知道他是为了舒雅肚子里的孩子才这样的,也许义父会派人杀了舒雅,他只好强压下怒气,可是,他还是心有不甘,他完全可以命令藏獒扑上去狠狠的咬,甚至可以把黑衣人一起咬掉。
  这时,林平之趁机如飞逃走了,容天佑呆呆地立在高山上,黑衣人上前来,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说:“容天佑,不要太让我失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黑衣人说完就走了,容天佑听出了义父话里的意思,的确,如果义父真的与他翻了脸,他目前是没有能力保护得了舒雅的。
  容天佑只好收手了,他把两只藏獒叫住,并带离了山庄下山去了。
  这些日子来,容天佑几乎没与舒雅碰过面。虽然他们依然住在同一座别墅,虽然他每天都会向张二叔问舒雅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不好。
  他不是不想见她,而是不能见。他不能看到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他不能忍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另一个男人的!
  他真的很想将这个孩子给处理掉,可是,他还是狠不下手来。那终归是她的孩子。
  是她的血肉凝聚,是她的心血。
  于是,他只好采取,避而不见。
  他每日都回家得很晚,在酒吧里借酒浇愁,当他回家时,舒雅一般都已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碰面。
  至于公司,容天佑没再让舒雅去了,他生怕舒雅养胎又去公司会太疲劳,虽然舒雅之前赌气去了几次,可是为了孩子的安全,舒雅也每天只在在家里,附近走走,不出远门。
  这日,他厌烦了酒吧的声音,喝了些酒回到家里,看到大厅里沙发上坐着他心爱的舒雅。
  他摇摇晃晃地扶在墙壁上,看了看手表,呀,今天回家早了,竟然与她碰面了。
  她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也眼神无助,他将目光凝视在了她的脸上。
  也许是吃得好,住得好,她的脸庞胖了一些,腹部已有些大了,显而易见里面有一个小生命,他连忙晃了下头,逼自己不要看向她肚子,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女仆连忙上前来,给他放了一杯清茶,这些日子来,他天天喝得烂醉如泥才回家,一回家女仆就送上解酒药给他,已成了约定俗成的事,可这事让舒雅十分惊奇,这些日子虽然容天佑是天天都在问舒雅的事,可是舒雅却从来没有过问过容天佑的事。
  她已下定决心要忘了他。
  可是如今见到女仆这般自然地递上茶给他解酒,便猜到他是天天以酒浇愁,她眼色暗淡了一下,为什么他要这样喝酒?难道是因为她告诉他,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正想着,却看到容天佑带着微醉,将身子往她身边移近,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朝她半侧脸喷着酒气,说:“好久不见了,舒雅。”

  ☆、133 沟通障碍

  她全身一颤,想不到,他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一句,眼泪,浮了上来,她连忙掉过头去,擦拭了下眼泪。
  “孩子快生了吧,林平之就要作爸爸了吧。”容天佑笑道。
  她回头不解地看着他,他竟还笑得出来!
  记忆中,他永远都是这样笑,受了伤害他也会这样淡淡地笑,高兴也会这样笑,似乎一切的一切,于他,都是过眼浮云。
  “放开我。”她尽量让自己显得绝情些,推开了他,可是他却抱她更紧了,还拿嘴唇往她脖子上蹭。
  她脖子上一阵微痒,伸出手想要推开他,他张开嘴就咬住了她的手。
  “你——”她感觉他可能趁着酒醉要对她干什么?急忙揉了下肚子,再次警告她,她是怀有身孕的!
  一不小心会造成孩子流产的!
  可是他似乎真的醉了,搂着她,在她脸上一阵狂亲,她只好用力一踢,踢在他腿上,他感觉到痛,便放开了她,伏下身去揉了下脚。
  她趁机逃开,朝楼梯走去。
  “别走呀。”他却摇摇晃晃地又追上来,她连忙走上楼梯,可能走得太急了,忽然,脚一滑,她竟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啊——”
  她倒在了地上,连衣裙绞在了双腿之间,血从腹部流了出来。
  事有凑巧,女仆们正好都到院子中清洁去了,今天正好是一月一次的清洁日,大厅里一个女仆都没有。
  她咬着牙,看向了容天佑,伸出沾着血的手对容天佑说:“救我,救我的孩子……”
  “救孩子?”容天佑顿时酒醒了一半,他看舒雅摔在血泊中,马上冲上去扶起她,“舒雅,没事了,舒雅。”
  可是马上,他就想到了,只要他晚救舒雅一步,舒雅腹中的这个孩子,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孩子,就可以流掉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现出一丝迟疑。
  “救我的孩子,救……”舒雅痛苦地抽搐起来,双手捂着腹部,对他乞求着。
  虽然他恨不得她腹中的这个孩子死,可他却不得眼睁睁看着舒雅出事。
  他抱起舒雅就上了车,带舒雅去医院。
  抢救室门口,舒雅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容天佑,记得,如果我与孩子只能救一个,一定要先救孩子。求你了。”
  舒雅被送进了抢救室,容天佑的心都碎了,想不到,她与林平之的这个孩子,竟比她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苦涩,顿时充盈他的舌苔,他握紧拳头,用力朝墙壁砸去。
  痛苦,咬啃着他的心,血,从拳头上流了下来。
  原来不管喝多少酒,都是忘记不了她对他的伤害的。
  林平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着牙,再也无法淡定了。
  不一会儿,医生出来了,“齐先生,您的太太已经没事了,孩子与太太都没事。”
  他听了,眼睛却暗淡下来,似乎他很希望那个孩子在这一场变故中出事才对。
  他走进病房里,舒雅正靠坐在床上,她抚摸着肚子,看到他,泪光盈盈地说:“谢谢你救了我。”说完还冲他一笑。
  她这些日子来从来没对他说过半句好话,当然更不会对他笑,可是,就因为他救了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却对他温柔起来,他的心更加痛了,眉毛拧了起来,“你是谢谢我救了你与林平之的孩子吧。”
  她一怔,含泪抬眸看着他,在这一刻,她真想告诉他,这个孩子,其实,是他的。
  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将头扭到另一边去,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他心疼了,抓了她的手说,“你别哭呀,好了,算我说错话好了。你身体虚弱,不怕伤心,要不然,会影响自己的身体的。”
  “我是个苦命的人,只是不想,我的孩子,也会是个苦命的人。”她越想越伤心,孩子呀孩子,你竟连亲生父亲,也不能相认,你比我更加苦呀!
  他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你的孩子不会苦的,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养他的。”
  她内心一触,回过头恨恨地看着他,内心一股无名火顿起,“你干嘛现在对我这么好?你不要想再次欺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他移开了目光,凝视着窗外苍远的天空,“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对你,我终于狠不下心。。”
  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回家吧。”过了好久,他看着她,说。
  他伸出手来,她犹豫了一下,终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他五指并拢一握,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一路抱下楼,抱上了车,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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