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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_异乡人]拯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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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刘硕好帅,检察官大大果然不同凡想
☆、争锋相对(五)
开庭的时间定在了下午两点,朴勋一大早便应律师的要求去了律师楼,见到吴秀贤替他安排的那名律师之后,没有做过多的热络便直接进入主题。
律师是吴秀贤拜托了远在北京的韩在俊给专门找的,虽身为中国人,但对于韩国的法律算是通晓。
此时他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韩语,跟朴勋说着案件中的一些注意点,以及公诉方这次主张的证据及反驳点,律师的每一句话里都带有许多专业术语,朴勋听得似懂未懂,可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告诉朴勋,对方抓住了两条重要线索,一是举报人和举报人手中的照片,二是不足可信的对被告单方面的人品推测。他们只要能够在法庭上提供充分的证据说明自己不是公诉方所说的那种情况,那么第二条线索自然不功而破。
剩下的第一条也由他们的第一证人吴秀贤的证词来打压,这样法官大人在平衡时就会选择把庭审延后。只要时间推迟了,他们就有机会找到更多有利于朴勋的证据。
朴勋看得出来律师算是毫无保留了,虽然句句说得都胸有成竹,可他还是觉得事情不可能那么顺利,暗暗的总觉得这次的庭审里面隐藏着什么。
至于公诉方起诉他杀人,朴勋更担心的是在熙的身份被当众揭穿,虽然他在庭审之前就做了很多准备,甚至以各种理由堵住了刘世美和吴秀贤的嘴,可他还是觉得不安。
怀着一颗忐忑之心坐上了被告席,当时针走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法官大人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坐上了审判长的位置。
从左及右的审视了一番,然后法官大人宣读开庭词,工作人员宣读公诉方和辨诉方的权利及义务,最后再是每一位一一询问有无异议才进入庭审。
此时文教授坐在候听席上等得有些着急,侧头瞥了一眼前几日还同自己一起共事的朴勋,此时正坐在被告席上等候,脸上较之前多了一分惆怅,此时他心中不由的暗想这孩子到底是怎样的命数,为什么这么多不幸总会降临在他身上。
文教授的思绪很快被拉回,他有听到公诉方那边的检察官做了事实陈述,刘硕的每一句话都像有着万能引力一般,把台下的听众的全部注意力给调动起来。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模样的纸皮,站在法官大人和陪审团成员面前一字一句的说,“我手中的这封信是举报人通过匿名的方式寄到检察院的,这里面有具体讲述被告是如何杀死死者的整个过程,很万幸的是我的举报人拍到了被告作案的照片。”此时法庭上的助手已经开始给每一位成员分发刘硕手中的资料,就连坐在被告席的委托人也接到了一份。
当委托人看到朴勋站在塞切尼链桥上的那张正面照片时,刚才还信心十足的他此时眉头一蹙,只不过瞥了一眼旁坐的朴勋递给他一个眼神,告诉他不要惊慌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在法官大人看完刘硕交过去的证据以后,抬头问到坐在被告席上的朴勋,“被告,公诉方现在壮告你杀人,你承认是事实吗?”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朴勋身上,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坐在最后位置上的刘世美更是心急如焚,双眸在此时锁得很紧,似乎要把被告席上的男人看穿一般,在她等待的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朴勋终于发出一个“不”字。
法庭里此时传出一小阵唏嘘声,惹得要维持秩序的法官大人拉长着脸,再一次重复的强调起法庭的纪律来。
此时被告方的委托人站了起来,向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深深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我的当事人?”
法官轻轻点了个头。随后只听见委托人问,“被告与死者生前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跑到塞切尼链桥上去,从照片中可以看得出你们有打包行李这是要准备外出吗?”
朴勋的记忆又回到了那日在塞切尼链桥上,当时他和在熙、妈妈准备一起去美国,可刚到塞切尼链桥妈妈就突然中枪在他眼前死去,他救不了妈妈,就连在熙也救不了,朴勋的眼中此时有一行热泪正往眼眶外涌,在那即将暴发之前忍住了抬头看着委托人,“我与韩医生生前是男女朋友关系,当时我们商量好一起离开韩国。”
“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据了解你在明宇医院当时的工作表现很好,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
此时朴勋又侧头的看了一眼法庭里坐着每一个人,除了刘世美和文教授的眼中发射了解的目光以外,其它人都是疑惑,哽咽一声终于缓缓提起不愿说出口的事实,“只是因为我是异乡人,在明宇医院就处处受排挤,即使手术做得再好也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和理解,当时的我心灰意冷。。。。。。”
朴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委托人抢了去,“所以你才会选择与同在明宇医院工作的韩胜熙一起离开?”
委托人这样说倒是没错,只不过把最为关键的部分给漏掉了,朴勋看着他不再多语,点了点头。委托人接着往下说,“法官大人,我想传唤我方的第一证人问话?”
法官大人看了一眼坐在公诉席的公诉方,随后跟身旁的陪审团成员商量了一下,最后才答道:“可以!”
吴秀贤从刚开启的那道门外走了进来,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候听席上的刘世美眯了眯眼随后把头转了回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现。
没几步吴秀贤就站在了证人的位置,委托人等她站好以后便开始发问,“吴秀贤女士你是现在明宇医院的代理事长?”
此时公诉方提出了意义,刘硕义正言辞的说道:“法官大人,委托人此时问的全部都是无关本案的话题,我请求驳回!”
“驳回有效!委托人请直接问证人!”法官大人的威性不容挑战,即便是历经无数次庭审的委托人也收住了自己想要打擦边球的想法,立马切换主题,“吴秀贤女士,我的当事人朴勋是不是因为身份问题,在医院受到一些不公平待遇?”
委托人的话倒是让吴秀贤顿了几分,可为了救朴勋也顾不得那些是否会损害医院声誉,答了一句,“有这么一回事!”
吴秀贤刚看了朴勋一眼还未收回目光,再一次听到委托人开口问,“我的当事人和死者的关系是怎样的?”
“两人关系很好,合作也很顺利。”
“好?这个所谓的好到什么程度?”委托人很不满意吴秀贤的回答,再一次强调道这其中的重要性,而吴秀贤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坐在候听席上的刘世美,对换了一下眼神,“那时他们已经在交往!”
委托人此时终于扭过身来对着台上的审判人员说:“法官大人,从我的当事人的陈述和吴秀贤女士的证词,可以看出我的当事人与死者是男女朋友关系,在案发当日两人因为受不了医院同事的各种偏见与排挤,决定一同离开韩国,那些行李就是很好的证明,由此可见,我的当事人根本没有杀死死者的动机!”
似乎这一回合委托人略胜几分,刚才刘硕拿出来的举报人信件、照片就这样被他三两拔千斤的给推开了。等到委托人走回被告席之后,刘硕才从公诉席走出来,先是询问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当面问被告?”
法官大人点点头。
刘硕慢慢的走近被告台,站在朴勋面前保持着他检察官特有的严肃,径直发问道:“请问被告你在前不久是否被首尔某地方警局关押过?”他看着朴勋的眼睛,不容许他说谎,似乎告诉朴勋,“如果你撒谎,就别想跟我妹妹在一起了!”
终于在等待半秒以后,朴勋答了,“是!”
“是为何事?”
“那里的警员怀疑我与前不久在永登浦监狱越狱的车镇修有联系。”
“事实上他有与你联系吗?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刘硕问着问着话题似乎越来越远,弄得朴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正徘徊着却看到同在被告席的委托人站了起来,打断了刘硕的话,“法官大人,刘检察官的问题已经超出了他该问的话题以内,我请求立即停止!”
法官大人又一次提醒道:“刘检察官,注意本次案件的重心!”
刘硕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问道:“当时你在地方派出所提供的证词里并没有你与韩胜熙一起想要去国外发展这件事,而且当时的警员有提到塞切尼链桥这个地名,而你却轻巧的带过了,你是想故意隐藏什么吗?”
朴勋终于意识到当日只是想着保守秘密,却忘了与今日自己的陈述有所冲突,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本想开口解释那日的所为,却被一旁的委托人的暗示阻止了。
刘硕等待了一会儿没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扭过身来对着在台上的法官大人说:“我想传唤这件事的举报人,也就是当时在场的目击证人?”
法官大人好像已经失去耐心听他们两方的各种辩论,只是不停的催促着,“让他马上进来。”
合上的双开门在此时再一次被推开,一个矮个子男人穿了一件茄克坐到了证人的位置,当刘硕开口问话时,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全身投入战斗状态,“李先生,我手中的这张照片是你交到检察院的吗?”
那位李先生瞥了一眼刘硕手中的照片,也不知看清楚没有就一个劲的点着头,“是!”他这确认的倒快,惹得上座的法官大人也生了疑惑,“你可看仔细了?”
那李先生听到这话怕法官大人不信,于是又拍胸脯又信誓旦旦的说,“看仔细了,这张照片可是我情急之下用手机拍的,难道这还有误?法官大人我们的国家里绝对不能允许有像照片中这样的败类自由自在的生存在,至少应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
那李先生看着挺沉默的,怎么一说话就如同水桶一样拼命倒水,就连听惯了各种证词理论的法官大人也表现出丝无奈,最后不得不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才致使那位李先生停下来。法官大人的眉头蹙得老高,对着证人席的李先生说:“你看一下你说的那人是否在庭上?”
李先生的目光在法庭巡视一周后,视线终于落在了朴勋身上,他十分有些激动的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杀了那个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庭审什么的都是胡谄,完全是因为剧情需要,如果有妹子要挑法律或者程序的错,让请放我过去吧,作者君实在萌蠢,不懂法律法规什么的,只为搏得大家手中的小票票!
打死求撒花,打不死也救撒花,这一章写得好艰难,虽然最后还是结结巴巴,可这已经是作者君的所有功力,所以就将就将就吧!
☆、争锋相对(六)
此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把视线落在了朴勋身上,就连一直都在拼命为他努力的委托人也侧头瞥了他一眼,而朴勋不但没有被揭穿后的愤怒,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立马反驳,只是站在那里认真的看着李先生。
他的眼神冷得像一道寒光,双眸在此时眯着,脸上是严肃得一丝不苟的表情,双唇微微开启能看清他那白洁的牙齿,但却没有想像中的紧咬。这样的朴勋,这样的反应让原本已经做好打算的李先生不由的心头一紧,跌坐在证人席的椅子中。
避开朴勋的目光,对着上坐的审判长以悲情万分的模样恳求道:“审判长,他刚才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了我。。。。。。我并不是怕他,这里不但有那么多坚持正义的检察官,还有判案绝对公正的陪审团及审判长,我怎么可能怕一个杀人犯呢!请你们早些做判决吧!”李先生说话的时候身子不时的发着颤,额角不停的汗珠流出,心里想的却是早知道做这件事这么危险,就该找那人多要点钱。
至于那被告席上的男人和那死了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杀了她,还有给他钱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李先生都不想管,也不能管,只知道别人拿了钱给他,他就应当做点事,这才好心安理德。
况且他目前做的这一件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还很正义。如此想着,李先生的心就平衡了。
站在证人席前的刘硕显然也是很意外,他怎么也不能猜到刚才还平静的如同一池碧水的李先生转眼间就指正了朴勋,情绪失控到极限,而反观之那坐在被告席上的朴勋倒是太过平静,仿佛李先生指正的事不是说他一般。
低头整理好自己的思路,在说话前清了清嗓音,“李先生,你正的看清楚是被告杀死那个韩医生的吗?”
李先生不停的点头,而刘硕又问了,“那么李先生一定记得被告用什么杀害的死者了?”
“当然记得。”李先生对于刘硕这样的提问方式感到十分不满意,可他也懒得跟他计较,只不过轻轻的睨了一眼,便张口说:“用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刀柄是黑色的,我看见他一只手拉着韩小姐,另一只手拿着那匕首就向韩小姐的胸口捅去,我当时也是吓傻了,忘记了他疯狂的行为,可当我反应过来时,韩小姐已经满身是血,而且那人这样还不解气,最后一脚把韩小姐揣向桥下。。。。。。”李先生还想继续说,以便事件的真实度更高,而刚才还保持认真听他说话的刘硕,此时把他的话打断了,抓住重点问,“你说他是用匕首杀死韩小姐?”
刘硕双目在此时紧盯着这个满口谎言的李先生,希望他照自己知道的说,而李先生却是更加肯定的说:“是匕首,虽然我站得离塞切尼链桥有些远,可那把发亮的刀我至今都记得,当时真的太可怕了!”
刘硕沉默了,又仔细的观察着那位李先生的表情,本还想让他再仔细回忆一下的,可坐在被告席的委托人此时已经站起来反驳李先生的话,“审判长,死者的尸体在火化前做过详细的检查,我手中这份是火藏厂出具的资料。”律师把资料递给了在场的工作人员。
很快李先生的谎言被戳破,审判长在看过这件证明以后脸都变青,而坐在公诉方的刘硕此时脸色也不好,李先生的证词此时很自然的成了公诉方的最大漏洞。
而委托律师当然不会就此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顺着优势继续问起证人台上的李先生,“这位先生,你说你当时就在现场,可为什么看见这种情况没有及时阻止?”
李先生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过了,可被告方律师提出来的问题他又不能闭口不答,于是低下头弱弱的答,“当时的我很害怕,害怕得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做。”
“既然你手中握有这些证据,又为什么一等就等了九个月才把这些交到检察官手里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害怕,为了这件事我日夜不能入睡,好好的生意关了门没做也只是想躲起来,让自己更安全一点。可是日子过得越长,我的良心就越是难安,特别是想到那女人满脸是血的样子,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那些寄到检察院。”李先生说得很真诚,甚至眼睫毛上已经有湿润的痕迹,就连身子也在跟着微微发颤,这样的状态只会搏得在场的人更多同情心,让所有的人相信他的话。
审判长此时双眸紧锁,眉头蹙得老高,终于在等待几秒之后,一锺子敲下发言道:“由于双方所持的意见各不相同,加之证人的证词不足以说明朴勋是否有罪或是无罪,为了更早的还事实以真相,本次决定把庭审压后一个月再审!在这期间希望双方取得更多有利的证据让案件早日告破。被告朴勋因为有杀死韩胜熙的嫌疑,在案件未查清以前暂时押解到地方看守所看管。”语毕,审判长率先第一个走了出去。
此时,法庭里的议论声一片,坐在公诉方的刘硕跟着检察院的一帮人走进了专用通道准备离去。此时坐在候听席上的刘世美望着正在被警员铐上的朴勋,眼中有着晶莹的泪水,脸上的委屈再明显不过。
朴勋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在目光碰撞的那一刹,朴勋眼神里的复杂让刘世美以为他在担心,于是还没等他离去,刘世美就跑着离开了法庭。
她现在要去找她的亲哥哥,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做?明明那天她已经把当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哥哥也表示只要她愿意出庭作证,他便会帮助朴勋。可为什么,事情都变了?哥哥照旧像之前一样主张朴勋杀人?
放弃了等电梯选择了步行梯,不顾自己公众人物的形象像个普通人一样到处乱撞,一切只是想要快些找到哥哥,在跑的路上给哥哥拨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仔细看着旋转门那里的检察院工作人员,其中并没有哥哥。
可就在刘世美转头的一瞬间,她意外的发现哥哥从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来,快步跑了过去,躬着身子大口喘着气,整理好衬衫袖口的刘硕抬头刚好看见了她,有些吃惊的问道:“世美,你怎么来了?”
之前刘世美已经给他打过电话说是不想来作证了,做为哥哥他必须尊重她,而现在在法院的门口看见她自然是意外,而刘世美却不想与哥哥解释这个问题,伸手拉住刘硕的袖口,双眸紧盯着,“跟我来,我有话想问你!”
平日细心的刘硕此时已经发现周围的人,虽然没有像粉丝那样围着找刘世美要签名,可他也知道这些人不停的回头绝不是对他这个检察官感到好奇,而是在想国民第一名星与他之间的关系,此时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步子跟着刘世美而去。
两人走进一个很深的走廊,推开一扇半掩着的门,里面虽然阳光四射,但却没人,刘世美在刘硕进来以后及时的把门反锁住了,开口就问,“为什么哥哥没有按约定的那样做?我不是已经告诉你那日的事实了吗?朴勋他根本没有杀人,韩胜熙是被车镇修胁迫之后自己不小心掉进河里的,哥哥为什么宁可信外人,也不信我呢?”
刚才还十分镇定的刘世美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满满的情绪,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拉住了刘硕的衣领,试图想要问个究竟,而刘硕却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直到刘世美疲惫了,放开他的衣领瘫软的倒在地板上,他才冷冷的告诉她,“世美,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是个心胸宽广的艺人吗?你还是我的妹妹吗?为了个男人你现在居然开始怀疑起哥哥的品行来。。。。。。不错,你是告诉过我韩胜熙不是朴勋杀的,而你忘了你还告诉过我韩胜熙是从北韩过来的,她与车镇修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那你又能保证她与朴勋的关系不一样吗?”
在这一刻刘世美终于明白刘硕想要说什么,内心又在担心什么?身为检察官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是他正常的处理方式,而此时他正这么认真做着。
刘世美抬起头来看着刘硕,此时他伸手想要拉她起来,而她最终避开了,单手撑着地板自己爬了起来,而之前失控的情绪在这一刻回归了,她想把自己心中压着的那块大石告诉哥哥,犹豫了三秒以后终于开了口,“哥哥,我如果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你,你会帮助我和小勋吗?”
此时的刘世美再不是倔强的想找刘硕拼命的女人,而是一个找不到安全港口又疲于奔命想要寻求帮助的妹妹,刘硕看着这样的她,点了点头,“只要妹妹你告诉我全部的事实,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你们的,就算要脱掉这身衣服,我也会做的。”刘硕此生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受人敬养的检察官,而他如今却愿意用此来做保证,只是想告诉妹妹他决不会抛弃他们。
刘世美终于把一切告诉了刘硕,而刘硕在听完以后也是被惊吓住,他没想到深受国民爱戴的张总理会做出这样的事,不仅把韩国最好的医生送去了北韩,还残忍的扭曲了事实。为了谋权夺利他居然联合北韩间谍份子做出一些违背道义,损害国家利益,甚至动摇国之根本的事来,枉他一直还期盼张硕周会成为下一届的总统。
呆坐在椅子上的刘硕望着身旁早已泣不成声的刘世美,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慢慢握紧。心里暗暗发誓道:就算自己再不济,就算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后台,没有任何依仗的检察官,他也要把那些阴暗面当众揭露出来。
这是刘硕一身的梦想,也是刘硕为之奋斗的事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来越紧张了。……。……有人说好像我已经忘记了二哥和辉京了,作者君没有忘记,马上就会出来,话说二哥这次要出狠招了,一下子把辉京逼入死角。
求撒花,求票票,求不要冷落!虽然已经身处冷宫,可还想见点阳光,冷宫的我等着你们!
☆、争锋相对(七)
回去后的刘硕没过多久就在档案局去调用朴哲的档案,可谁知在他久久的等待后对方却告诉他那份档案在多年前就丢失。
刘硕听到这样的结果后有些惊讶,随后又多问了几句是在什么时候丢的,而工作人员的却是支支吾吾一反常态。
空手而归的刘硕心理是异常的沉重,他要从那里开始才能真正的帮到朴勋,才能真正的解决妹妹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坐在办公室的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合过眼。
此时助理把张硕周这些年所有相关的信息资料收集好了,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用眼睛斜睨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检察官大人,我说你怎么突然对张总理的事情那么上心了,虽然他是我们大韩国所有民众的希望,可也用不着急着一时半会儿把二十几年的资料都收集齐了吧!”
那双带着埋怨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刘硕,当他看见以后立马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向助理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了一句,“实在辛苦你了!”
助理显然是不满他这样的反应,可在看到检察官大人的双眸布满了血丝,面容又是那么憔悴,她终于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不与他计较。可侧头看见办公桌上展开的正是朴勋杀人案的相关资料,便开口问道:“我说这个真与那件事有关系吗?”
刘硕显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坐下之前无意的耸了耸肩,对着一旁似懂非懂的助理说:“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助理本还想说帮他一起找,可刘硕并开口,她也有自己的事,所以也没有提。
——
刘世美因为把心头压着的事告诉了刘硕,虽然得到了一时的畅快和哥哥的帮助,可她却泄露了与金秘书间的秘密。
虽然知道哥哥不会随便对人说出口,可怎么的总觉得寝食难安,就连一向最拿手的感情戏也是屡屡出错。此时站在摄像机后面的导演再一次大叫道:“NG!”
不过一秒钟,刘世美的耳边传来导演大吼的声音,“刘世美,我说过多少遍了感情不对,戏里的女主角是要去找情郎表白,表现出来的感情应该是非常忐忑,而不是你这样苦大深仇!”
站在林荫路旁手里搂着一叠书的刘世美有些委屈的看着导演,连连鞠着躬不停的道着歉,终于在等待几分种以后又重新开始,而这次刘世美脚才刚踏出来,导演再一次无奈的大叫,“NG!”
刘世美整个人累得不行了,这个镜头他们已经连续拍了十几遍,可导演每次都不满意,如果不是知道导演的要求向来高,或许刘世美会觉得他是在故意找茬了。
导演本还想再一次强调镜头中的女主角几个重要因素,可看到刘世美的状态实在不好,导演终于发善心的说了一句,“休息二十分钟,然后继续!”
片场所有人崩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放松,远远的有听到人唏嘘的声音,而更多的是众人散去的身影。
此时韩金株一只手拿着水,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焦急的往刘世美这方飞奔而来,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姐,累了吧,先喝口水!”
她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了刘世美,而自己却忙着替刘世美擦汗,趁着刘世美喝水的空隙韩金株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姐,你今天的状态跟平时比起来差很远,你是在担心朴医生的事吗?”
刘世美听到这一句话先是本能的一顿,随后避开了韩金株手里的毛巾,让她看自己更清楚一些,想要证明自己绝不会被那些事压倒,可面对如此真心的韩金株时,她怎么的也不好伪装,只能任凭自己的情绪继续蔓延,“怎么能不担心呢,想着他每日都生活在高墙以内,而我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了他!”
“这不是姐的错!”韩金株很难明白刘世美为什么要如此说,可她却知道姐的感情不能完全投入是因为朴医生,想着要劝劝姐,于是就开始胡乱支招,“姐,何不找辉京哥帮帮忙呢,毕竟他是S&C集团的社长,又是那么在意姐的事!”
韩金株不知道李辉京和朴勋之间的矛盾,只是刘世美在听了以后,并没有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替李辉京找了托词,“现在辉京哥S&C集团的事都忙不过来,我怎么还好意思向他开口,而且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没有关系。。。。。。”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工作人员在远处叫她,“世美,导演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好!”刘世美回了那名工作人员,让身边的韩金株把水和毛巾撤走,自己却向导演的临时工棚走去。在去的路上韩金株看见她单薄的背影显得很是落寞,而那落寞中又带有许多伤悲。
低头叹了一口气,正转身走回去,却看见不远处休息区的林允儿正往姐那边瞧,脸上露出少有的窃笑,让韩金株觉得她此时正在幸灾乐祸。
韩金株装着毫不在意的从一旁走过,而林允儿身旁的全美宣却十分不满的埋怨道:“今天这行程全拜前辈结耽搁了,本以为她先进圈子十五年怎么的演技也比我们这些新人强上许多,谁晓得她还不如我们,真是。。。。。。”全美宣脸上那种嫌弃的感觉看得韩金株有些不适,正欲从她身边离开去不想被林允儿的助理拦住了去路。
“金株啊,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家前辈貌似被导演叫去训话了,你怎么还能心安理德的呆在这里,怎么的也要赶上却替前辈说几句好话,幸许导演会少批评前辈几句!”助理的话刚说完,韩金株就听到那圈人笑开了,而刚才还在偷着乐的林允儿虽然未曾大笑,也是掩藏不住她脸上的雀愉,虽一边训斥着自己的助理,可也冷不丁的说:“今天前辈的状态确实不太好,大家也都是好心,金株你就不要太在意!”
好一个猫哭耗子假慈杯,韩金株明明看到她林允儿笑了,这会儿倒成了她韩金株小气要与众人计较言词上的失误,真是。。。。。。忍住了那份想要骂人的冲动,迫使自己向那群人鞠了个躬,随后小跑着去了工作人员那方。
而刘世美从导演工棚里出来,脸上还是刚才那平静模样,只不过再导演再次喊开机时,她的状态较之前好许多,站在一旁观看着的韩金株一直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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