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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_异乡人]拯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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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是关键的时候,怎么越容易卡呢,已经连续卡了几天了,呜呜,大家先凑合着看吧
☆、反扑行动(六)
正当刘世美的全部注意力被张硕周吸引时,身后不远处有几个魁梧男人从各个方向快速的聚集在一起,先是抬头瞥了刘世美一眼,而后几人耳语了几句,不过半分钟便各自散去。
舞台上的李辉京还在继续讲解,台下的掌声一波高过一波,刘世美第一次看到李辉京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恰到其处的好,他的每一丝笑都包含着某种深意,他的谦谦作派更是让在场的女子为之倾倒,就连已经对李辉京具有免疫力的刘世美也为之心动。
她喜欢了许久的李辉京这一刻终于成熟了,虽然刘世美看着李辉京的时候很像迷恋的样子,但她自己却知道那种感觉已经和以前不同。
李凡中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李辉京,虽不发一言,可那双紧锁的眉头此时明显舒展开许多,想必也是欣慰吧!而一旁的李载经看到这种状况却是显得过于淡定,淡定得几乎有些不真实。
在李凡中的眼中,李载经是成熟的,而李辉京充其量算得上是血气方刚或者义愤填膺,如果真要把S&C集团交到李辉京手上让他发展,他还真不放心。
如今载经愿意回来帮助辉京也算是S&C集团的幸运,希望这份幸运能一直伴着S&C集团,也能为S&C集团的未来指明方向。在抬头的瞬间,李凡中的双眸刚好与一旁侧坐的张硕周目光撞在一起,两人礼貌的回以微笑最终避开。
收回目光后的李凡中虽还在继续听着儿子的高谈阔论,可心思早已不知飞向何处,又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旁坐的张硕周,发现他此时正斜眄着站在舞台下的刘世美。
眉头不由的慢慢蹙紧,心里却想着张总理跟刘世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俩的关系会否影响到S&C集团以后的地位。
终于听到李辉京最后说了一句,“谢谢大家!”一片掌声中之后悠扬的音乐声在此时响起,天花板的琉璃灯在此时被开启,照明常用的白炽灯在此时慢慢熄灭,正如白天来到了黑夜,服务生们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给每一个人水中的红酒杯注满红酒。
高举手中的高脚杯过头顶,李辉京率先把自己手中的红酒倒入口中,而后只听得台下一阵欢呼,男人女人们瞬间骚动起来。
灯红酒绿,谈笑风声,一切美好的太过梦幻,刘世美正暗自感叹着,突然发现自己先前关注的张总理此时已经离开了刚才所在的位置,至于他去了哪里刘世美根本无从得知。正考虑着要不要去寻找,却鬼使神差的碰见了他。
张硕周此时正被一群大小官员围困着,说着一些荤不荤素不素的玩笑话,刘世美听了也觉得尴尬。而更让她困惑的是张硕周居然在跟那一群官员寒暄之后,径直往自己这方走来。
人还没有到,张硕周就笑着说:“刘小姐,最近真是名声大作啊,就连我这不怎么看电视节目的人也知晓你,今天想必也是S&C集团邀请的贵宾吧!”
“啊?”貌似刘世美与张硕周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从他的话里却听出两人已经很熟悉,引得一旁的人连连直打量着刘世美。
面对这样的尴尬刘世美只能把心中的那份好奇收起来,然后装模作样,“说到贵宾,当然是张总理数第一,李叔叔能请到你真是S&C集团的荣幸!”打官腔虽不是她刘世美的长项,可也会不至于不会。
听闻刘世美这样说,李凡中便顺势接了个话,“世美这倒说的是实话,如果今晚的酒宴没有你张总理的出场还不知道会冷淡多少,所以十分感谢!”说着说着,他竟然挺直腰杆给张硕周深深的鞠了一躬,怔得一旁的刘世美一愣一愣的,就连李辉京也觉得会长这样做有些过了,可却不知说什么好。
草草喝过一杯,算是过去了。张硕周错开了刘世美瞬间时,刘世美有注意到他看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敌意,刘世美猛然觉得背脊猛然一凉。
现场氛围还是照旧热闹,有人开始跟张硕周开起玩笑来,而他也都一一笑解开来。身旁的警卫想要阻止那些人过火的行为,而张硕周却阻止了他们和大家玩在了一起。
慢慢的,所有人都认为张硕周是韩国有史以来最可敬可亲的人,无论是何等身份提出来的问题他都会一一解答,他就向上帝派来的天使般照耀着韩国的民众,让他们觉得心里暖意阵阵。一时间张硕周的支持率直线上升,甚至几乎与现如今的韩国总统持平。
如今他亲自来参加这样一场宴会,到底意义为何,刘世美不得而知,只看见他混在那一群人里不分彼此,像普通人一样开心,一样快乐。而那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刘世美无从判别。
远处一个扮作服务生模样的男子径直来到了刘世美身旁,从托盘上取下一杯颜色鲜艳的果汁递给了她,“这是李社长专门嘱咐我送来的!”
接过那服务员手中的杯子,刘世美礼貌的回了一句,“谢谢!”
端起杯子,目光停留在远处的李辉京身上,此时他正与一个不太熟悉的官员热络着,那种熟练的应对让刘世美为之一笑。
就在这一瞬间,刚才给刘世美递果汁的服务生侧身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有着说不清的东西,眉眼里带着得意的笑而不过三秒那人便消失在人群里。
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穿索不息的人们,慢慢蹲起那杯颜色正浓的果汁,清香中带着甘甜,甘甜中带着爽口,让刘世美忍不住把整杯都喝了下去。
不过五分钟,他眼前的事物越来越迷糊,身前的人影被放大数倍,心中正有一团不明之火燃燃升起,时间越长那种感觉越强烈,直到再也无法忍受。
——
朴勋从手术室出来就被门口的文教授拦住了,他一把拉住朴勋像是有许多话要问般,而支吾了半天只问了一句,“小子,刘小姐的病难道还没有好吗?”
“啊?”朴勋明显也是被问住了,一边脱着手术服一边嚷嚷道:“哪个刘小姐啊,据我的记忆容量告诉我,如今的病患中没有一个姓刘的!”
他说话还是那般没心没肺,似乎总想着法要气气文教授,而文教授明显没有朴勋这般轻松,只是狠狠捏了一下拳头,示意自己已经发怒了,然后又不争气的说道:“我说的是那场空难后你治疗的刘小姐,对,也就是娱乐圈的红人刘世美!”
文教授肯定的口吻并没有带给朴勋半点惊喜,相反倒是让朴勋心头一紧,他变得有些慌乱的问道:“怎么?她出事了?”朴勋一百八十变的大转变倒是让文教授大吃一惊。
抖开朴勋拉着自己的双臂,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刚才医务科的人找我要了她的病历,还特别交代了要跟踪治疗。你说这些个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明明人家好好的正在参加S&C集团的宴会。。。。。。”
“医务科的人特别交代了些什么?”朴勋的声音在这一刻抖然升起,让一向在朴勋面前趾高气扬的文教授倾刻之间落了下风,而他又不得不把那些个家伙的话再重复一遍,“就说一定要转告你去看看刘世美,如果不去恐怕你会后悔,你说这些个家伙。。。。。。”文教授的话还没有说完,朴勋已经迫不急待的脱掉刚穿好的白大褂扔给了他,在离去之前告诉文教授,“我要出去一下!”
看着朴勋远去的背影,文教授只能无助的大喊着朴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朴勋乘坐在出租车堵在了高架桥上,任凭那司机再怎么按喇叭也是无济于事。看着前面的如同排得长蛇阵的车流,又瞥了一眼距离不是很远的S&C酒店,朴勋心一横,从兜里掏出钱交给了出租车司机,自己则徒步奔跑。
一路上,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刘世美,希望她现在还好好的呆在酒店里,希望她哪里也不要去,希望她不要碰见不该碰到的人。
先前金秘书就告诉了朴勋,车镇修从永登浦监狱越狱了,朴勋自那以后几乎天天到大使馆前溜达,可惜并未发现车镇修的身影,也并没有发现刘世美身边有可疑人物出现。如今他刚放下警惕,车镇修却出现了,而且还是那么的嚣张,让朴勋不自觉的心头一紧。
脚步在此时不由的加快,心在此时揪紧了,车镇修是个疯子,一个为了抱仇什么都可以做的疯子。曾经他逼迫在熙成了间谍,让朴勋眼睁睁看着在熙死去,那种痛他永远忘不掉,也不可能忘掉。而如今车镇修再次故计重施,目标却对准了他这世上在意的另一个女人。
喘着大气来到了酒店门口,也不管门口的保卫看他是什么表情就那么直直的冲了进来,询问过看见过刘世美的人,得知她去了卫生间,朴勋不做任何思考往那边冲去。
洗手间
刘世美此时正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发呆,额头上的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鬓发,面色变得有些红中带紫,颇有些酒醉的味道。慢慢的她扭开那关着的水龙头,只见那水池中的水慢慢变多。
猛然间她把头埋进了那清澈的水池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冷却她脸上的狂热,好让自己混沌的意识清醒一点。可就在她刚弯下腰的一瞬间,头猛然大力扎进了水池中,连带着眼睛也深埋进去,后脑勺莫名的被一股大力控制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起身。
慢慢的,口腔鼻腔里全被灌满了水,就连耳朵里也全是水,呼吸由最初的急燥变得微弱,挣扎由最初的奋力拼搏变得不再动弹。就在刘世美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的头猛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揪起。
朴勋看清楚那个深埋于水池中的女人是刘世美的时候,心头猛然一阵酸疼。也顾不得责备她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便一把拥她入怀让她颤栗的身子得到丝丝安慰。
他知道刘世美定是受了药物的控制,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而那个对她施药的人定在不远处,侧头看了一眼刘世美身后的镜子,猛然间发现洗手间门缝里贴着一张便利贴,安慰了一下怀中的刘世美把便利贴取了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朴勋,这不过才刚刚开始,我送给你的礼物还算满意吧!”
那再熟悉不过的车镇修笔迹,深深的刺痛了朴勋的眼,用尽全力闭了下眼,抬头的时候那些挫败的情绪已经消失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反扑行动(七)
刘世美此时瘫软的搭在朴勋的肩头,像只破败娃娃般任凭朴勋搀扶着。朴勋心疼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水珠,又替她捋了捋那些四处散着的头发,双眸紧紧看着半昏迷状态的她。
此时女人微眯了眯眼,用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站着的人,无奈除了知道这是个男人以外其它根本无从辨认,急喘的呼吸在此时平稳了许多,刚想对眼前的人说声谢谢,却被男人一把搂起。
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熟悉的消毒水味,熟悉的心跳频率让刘世美混沌的意识逐渐清醒。终于朦胧的双眸在此时慢慢清晰,朴勋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刘世美眼前。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化成了泪水从刘世美眼中流了出来,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最好的妆容却又带着哭腔的说:“朴勋,你怎么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刚才我的意识好像被人控制住一般,那些疯狂的举动真的不是我真心所为,我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知刚有了这样的想法所有的事都不受我控制,其实真的。。。。。。”刘世美试图解释刚才的行为,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而她越是这般着急,朴勋的心就跟着越发的疼。
深深把她揉进了怀里,抬头看着头顶上再白不过的天花板,眼里隐隐觉得有些痒,决堤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来,在刘世美面前解下最后一点伪装抢白道:“我知道,我明白,我真的没有怪你,真的。。。。。。”
终于这一刻朴勋的泪水还是落在了刘世美的后背上,让她颤栗中的身子为之一惊。摒着呼吸让心跳不再加速,却又情绪不受控制的抬起刘世美的脸,认真仔细的看着,深情款款的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对自己!除了工作以外的人一定要远离,尤其是车镇修!还有记得每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那些无理的要求在这一刻变成了理所应当,那些不该说出的话此时却如洪水猛兽般慢慢把朴勋吞噬,让一个原本伪装得密不透风的男人此时无助的讫求着眼前这个任性的女人,惹得刘世美心头也是一阵发酸。
终于她像个孩子般点点头,终于她哽咽着说:“好,一切都听你的!”朴勋的那颗心才算落了下去。
——
金秘书做为慰问代表在酒会开始之前已经到了现场,只不过由于刚才李凡中一直和张硕周热络着,自己这身份也不好掺和,只能等张硕周转身离开的时候才送上了总统的祝福。
“李会长,我是做为总统的特派专员前来的!”金秘书从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交给了李凡中。
只不过瞥了一眼便把文件收了起来,笑容不由的在他脸上展开,而当着众人的面李凡中只是关切的问道:“总统的病好些了吗?”
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在一旁的张硕周明显也是听到了,在与人交谈的时候侧头瞥了金秘书一眼,便匆匆收回目光。而刚才还显得一身轻松的金秘书却如临大敌般,虽然依旧笑着,可说的话明显比之前慎重三分,“还是老样子!”
原谅李凡中根本不从得知金秘书口中所说的老样子是什么,只是在听了之后以一片真诚的祝福盖过,“希望总统早日康复回到青瓦台,大韩民国所有的民众可还都需要着他呢!”
一句再官方不过的话,而张硕周听来却是如芒在背,虽然也是在附和着李凡中所说的话,而心里却暗暗下了狠心,决定给总统施以颜色。
张硕周找了托词准备离开酒会,刚走出酒会大厅就被身后跟出来的李载经叫住了,“张总理,请等一等!”
张硕周看清楚这个叫住自己的人正是车镇修所说的那个人,虽然听说患有较为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可目前看来他对自己还算友善。
也不做多想,张硕周便跟着李载经去了之前特意安排的包间。
两人坐下之后,张硕周却装着什么都不知的问道:“李副社长,这是有什么事吗?”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般慈祥,只不过在李载经看到这样的反应后轻笑了一声,弄得张硕周不知所措。
李载经见自己失了态,于是说了抱歉,然后单刀直入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和张总理做交易!”
交易?这原来是商人与商人之间才会有的对话,而做为人民公仆的张硕周却在此时笑了起来,随手把弄着茶几上的一个道具,像是无意的问道:“李副社长准备用什么来做筹码呢!据我所知,现在的S&C集团名下所有的资产均挂在你爸爸李凡中名下,比你能力差许多的李辉京名誉声誉也都比你好,你不过是一个假释中的囚犯,或者说是你爸爸手中的一颗随时都有可能踢开的棋子。”张硕周的讥笑听起来非常讽刺,而可笑的是李载经居然觉得他说的是事实。
不但不据以利争,反倒是冷静得出奇的回答道:“棋子又怎么样?至少现在会长还是相信我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和张总理你做交易!”
听到这番话以后,张硕周不再笑了,而是以快速变脸的形式恢复正常,淡淡的开口,“说说你的计划吧!”
李载经瞥了一眼身旁的张硕周,虽然看起来还是觉得他不够真诚,可也打算把自己的孤独一掷抛出去,“马上就要进行新的大选了,总理出席S&C集团的酒宴一方面是给足了我们面子,而另一方面也告诉世人你是何等的不居身份愿意与普通民众一起享乐。这样的结果使你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所有民众手中宝贵的一票,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李载经顿了一下,说出更为重要的话题,“如果借此机会让S&C集团做你的后备岂不更好?”
“呵呵!”张硕周看着这张比自己年轻许多的面孔,脸上全写满了胸有成竹,不喜欢这样轻易被人看穿,于是佯装着发怒的样子,“你认为大韩民国只有你们S&C集团一家企业吗?我要参选完全可以选别家,为什么一定要选你!”
“这也是我找总理来的理由,至于为什么一定要选S&C集团是因为我自认为我们会成为最佳的合作搭档。至少在大选面前我认为你张硕周是最符合做总统的唯一一个人。”此时李载经又侧头蹙了一眼张硕周,对其诱惑道:“想一想你只要表个态,我便会为你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让你在大选中获得更多的投票率。谁会想到你背后竟是我这个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在做事,而且就算东窗事发,你不也好推托关系吗?”
李载经说的倒也是事实,我就是因为他分析得这般彻底,才让这老谋深算的张硕周隐隐感到有一些担心。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回道:“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也不再跟你客气,至于诚心不诚心的可不是用一句话说了算的,至少在我没有确认你完全无二心以前我是不会相信你所说的那一套的。”本以为张硕周就这样回绝了,可不想他又开口道:“不过如果你能替我买下目前所需的那一批美式装备,我或许会满足你的要求!”
李辉京走完了所有的流程之后,开始在宴会厅寻找刘世美,一一问过之后都说没看见,不免心中着急起来。在走廊里他被一个身穿夹克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撞倒,本想跟他理论几句却看到男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记忆里似乎从未有过这样一号人物,而他总觉得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一般,正这么想着而那男人早已从安全通道迅速离开。
李辉京顺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还没有推门进去就听见有女人在哭泣,眉头在此时不由的蹙紧,一把推开那扇微开启的门。
男人的背精准的显现在李辉京面前,而哭泣中的女子他再熟悉不过,微颤着声音唤道:“世美,你怎么了?”李辉京似乎忘记了这里有第三个男人的存在,只知道看到刘世美哭心里不是滋味。
终于背朝着李辉京的男人转过身来,等李辉京看清楚脸时刚才的诧异倾刻之间演变成了愤怒,不容朴勋纷说的就迎面给了他一拳,不偏不倚的刚好打在了他的唇上。
本能的用手护着受伤的唇角,着急着解释刚才朴勋搂着刘世美的事情,却不想李辉京先开了口,“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家伙不要再来打扰世美吗?难道你是得了健忘症。对不起,忘记了你是个世美的主治医生,可她的病早就好了,你现在这样又到底是为了什么?轻浮的家伙!”
朴勋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刘世美,此时她还在哭泣,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而眼下自己正着急着找车镇修,也不多做解释的推了一把身前的李辉京,“请让让!”不解释,不求理解的态度一时之间更加激怒了李辉京。
刚要错开他的身子时,被身后的李辉京一把扯住后领,只听到他愤怒的要求他必须给刘世美道歉,“你怎么能这样离开,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一直哭!”所有的问题都还没有搞清楚,李辉京绝不可能轻易就这样放弃。
朴勋无奈的搬开他肩头的手,“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李社长貌似我们俩没什么过节啊,如果你真的对世美好就不应该让她来参加这样的活动。”
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他李辉京在责问朴勋,现在倒成了朴勋反过来问他的不是,真是黑白颠倒,撅了撅唇角,示图把心中的愤怒压下去,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还算有礼,“这样的活动怎么啦,难道跟你随意撞进女厕有关?无耻的家伙!”
似乎李辉京把所有不好的形容词都用在了朴勋的身上,而朴勋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李辉京直跺脚。
朴勋想要快点寻找到车镇修的踪迹,不再跟李辉京继续辩白,不顾他的反对就强行走进了安全通道。终于在这一刻李辉京愤怒了,一把揪起朴勋的衣服往墙角靠去,由于朴勋没有做好防备吃了亏,被李辉京桎梏住,只看见他用一根手指头指着他说:“小子,听好了有我在,你休想靠近世美!啊,总觉得你这家伙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晦气!听说之前明宇医院的那个韩医生也是因为你才死去!”
朴勋的笑在听到韩胜熙的事之后立马僵住了,他不可否认的是在熙的死与他有直接的关系,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害怕那些事再一次在刘世美身上重演,所以才那么拼尽全力保护她。如今这些话却被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拿来奚落他,心里的疼痛在这一刻猛然加强,手掌不由的握成了拳头,想要给李辉京痛击。
可他终是压制住了,只是像被抽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说道:“谢谢李社长的忠告,我会照顾好我所在惜的一切!”
就在朴勋刚要离去的时候,身后的李辉京突然冒了一句,“我已经在和世美交往了,所以请朴医生你还是自重点好!”
朴勋的脚步在此时顿住了,本以为朴勋会回头对他说什么,而李辉京最终看到的只是朴勋快速离开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脸求评,求勾搭,尼玛鸡皮疙瘩冷得掉了一地,呜呜!
☆、反扑行动(八)
转过身来时李辉京发现刘世美已经到了身后,她看着朴勋远去的地方有些发——身子此时还在颤栗,以为她是伤心过度,一把扶起倚靠着门板的刘世美,温柔倍至的说:“世美,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让你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此时两个人的情绪倒是有几份相似,但心里想的事却各不相同。
追赶出去的朴勋并没有发现车镇修任何可疑的踪迹,他此时已经检查过任何可藏人的角落,甚至连背影有几分像的也揪来看了,终没有一个是他。
车镇修到底去了哪里?车镇修这到底是想干嘛?为什么不冲着他朴勋来,却要为难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对于他的这种做法朴勋感到十分的愤怒,可那又能怎样?
挫败的拖着长腿回到了明宇医院,在回去的路上给刘世美拨了一个电话,她的情绪较之前已经好转许多,可朴勋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晚些时候到她的公寓去一趟。
李辉京把受到惊吓的刘世美送回了公寓,反复安慰着刘世美让她不要再多想,有什么事及时给他打电话,那关心早已超出了他该有的范围,而此时的刘世美没有预料中的开心,只是像个木乃伊一般点着头。
等李辉京走后,刘世美到浴室冲了个凉穿上了保暖的睡衣,也没着急着去睡坐在沙发上按下了电视遥控板,娱乐频道里每天都有关于她的新闻,就连最近即将接拍的好莱坞大戏也被搬上了荧幕。
原本无聊的画面经过电视台的一连串裁剪、加工、修饰变成了美伦美奂的宣传片,连带着自己的名声也跟着热了几分,而刘世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功感到高兴,相反倒是有几分失落。
朴勋不是说晚上会过来吗?怎么都这个点了还没来,难道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刚才在酒店洗手间就瞧见朴勋脸色不好,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想想当时自己的行为也真是怪异,难免他会产生这样的担忧。
回想起在酒宴那会儿所发生的一切,她除了从一名服务员手中接过一杯不知名的饮料以外,其它饮用的酒水均是现场所取。而在场的那些人都没有事,唯独她出了问题,难道那杯饮料不是李辉京替她叫的?
想到这里立马给李辉京拨了一个电话过去,过了许久李辉京才接起,“世美?”顾不得对方是否疑惑这个时间为什么来电话,刘世美已经开口问道:“辉京哥,今天你有叫服务员替我送来一杯果汁吗?”
“啊?”李辉京因为宿酒头有些晕晕的,可他还不至于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仔细回想了一遍,“没有啊。。。。。。你怎么突然会这么问?”
刘世美见李辉京对此事毫不知情,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在说谎之前习惯性的捋了捋刘海,“哦,我就觉得酒店的果汁挺好喝的,要不下次去,我们点上一杯?”说着说着刘世美居然笑了,弄得电话那端的李辉京不知所措。而他在此时也答应刘世美下次一定送上,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两人结束了通话。
窝在沙发中的刘世美此时双眸已经快睁不开,可朦胧中还是听到了门铃的声音,穿起沙发边缘的拖鞋,跛着脚就去开了门,推开门的一瞬间,终于看到了等待的那个人。
维持着礼貌的笑容把朴勋请了进来,一边替他找鞋一边解释着刚才的迫不急待,“医院的事一定很多吧,这么晚还让你过来真是。。。。。。”朴勋一把夺下刘世美手中的鞋,把它穿在自己的脚上,很奇怪鞋居然是新的,就连尺码也是刚刚好,想必是刘世美刻意准备的。
抬头看了她一眼,刘世美脸上的尴尬比之前多了一分,“这些都是金株平日里买的,说我这个公寓里太缺少家的味道,有这些拖鞋们做伴会少许多孤单,你说金株这不是孩子气。。。。。。”嘴在这一刻被严严实实的堵上了,那贴近于自己胸腔的心脏正以不同的心率跳动着,朴勋压过来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刘世美需要用手圈着他的颈项。
朴勋双眸紧闭,从刘世美的唇角开始吻起,随着每一下的舔舐刘世美的心就跟着多一分的紧张,终于那湿湿的热度和那卷翘的眼睫毛让刘世美原本瞪大的双眸此时自然闭上,不顾一切的开始回吻起眼前这个男人。
体温在这一刻急俱的上升,由最初的浅吻到如今的忘乎所以,由站立的姿式改为仰躺在沙发中。这里再没有什么朴医生与刘患者,有的只是一对懂得如何才能更好珍惜彼此的痴情男女。
朴勋抱起刘世美,双手抚着她脸颊不容许她有一丝丝的逃避,而自己却一再的道着歉,“原谅我真的不想看着让你跟别人好,即便那个人是你深爱着的男人,我也不愿看到。我以为这辈子我会永远生活在在熙的影子下,原来却不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开始在变了,直到你在赛切尼链桥上救下我,直到你被张硕周的人掳走,直到与你液化厂的发生的一切。。。。。。你知道当我跳进荆刺林里第一个人想到的人是谁吗?”此时朴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让自己不再逃避心中的情感,“是你,是你刘世美,我想着你是否已经安全离开,想着你是否会把我遗忘了!”
“你问我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自己伪装得毫不在乎的样子,那是因为我怕,我怕失去我所在惜的一切,以前是爸爸妈妈、在熙,现在是你!”
面对朴勋的表白,刘世美只觉得心里暖意阵阵,而那不受控制的情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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