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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_异乡人]拯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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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朴勋便毫无留恋的甩手离开,望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吴秀贤只能站在那里无奈的摇着头,呆呆的看着同是茫然中的文教授。
就在那背影即将消失之前,吴秀贤吼出了内心深处的话,“朴医生,就算整个世界都背弃了你,我也绝不会任凭你这样生活!”
还有一句话,吴秀贤怎么也说不出口,“韩胜熙没了,可是还有我!”
远远看着朴勋的背影像是停住了,可那停留却是太过短暂,吴秀贤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便已经消失在云幕里。
——
被派去监视金秘书的人传给张硕周消息,说走廊里发现金秘书与国民一线明星刘世美关系不寻常,还寄了刘世美与金秘书相拥的照片为证。
张硕周猛然把手中的照片揉成了团,愤怒一时间到了极点,紧盯着外面车流的双眸此时冒着火花,似要杀人一般。
一旁新来的秘书站在距离总理5厘米以外,可也是低着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火上身。
直到张硕周平复好心情以后,他才接到指示,“加大监视的力度,凡是跟金秘书有过接触的都要监视,如果发现有什么可疑的行为,不用向我汇报,立马解决!”
秘书在此时有些吃惊的抬起了头,忐忑的问道:“是连金秘书也这样吗?他不是……”还没等那秘书说完,张硕周就猛一把拍响桌子,厉声说道:“跟了我二十几年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一个小孩而毁了自己的仕途……他应该很清楚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可他还不是坚持那么做了,所以这一切都怨不得我。”
秘书听着这些话,心里寒意阵阵,虽然极不愿看到金秘书有这样的结果,可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遵照指示行事。
此时秘书正要退出,却听得张硕周吩咐道:“你亲自到永登浦监狱去一趟,把这个拿给车镇修。”张硕周随手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个信封,甩到了秘书面前。
秘书轻轻拾起那一个信封,转身离开了总理办公室。
今晚的夜还是如同往日一样寂静,车镇修手里拿着那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发着呆,眼泪竟从他的眼眶中流出。
他没想到,没想到的是自己一生的信念,自己一生的拼搏,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在这一张白纸上划下终结。似乎车镇修这个名字完全的在朝鲜消失,变成了一张什么也没有留下的白纸。
那么他来到韩国又是为了什么?使命?荣誉?财富都他妈的见鬼去。他此时只知道自己拼了命的付出换来的只是祖国的抛弃,人民的忘记,或许他的党籍早已被抹去,只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清晰而已。
抬头望着白得一尘不染的天花板,竟觉得异常不真实。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朴勋所赐。想起那日在赛切尼链桥上的一幕,如果不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如果不是自己把那两个女人看得太不济,自己也不会因为一时蔬忽而坠入河流,以至于现在身陷牢狱。
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向施加者逐一讨回,笑慢慢爬上了车镇修的脸颊,然后逐渐放大,最后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一周以后
刘世美每日奔走于各大片场,换着各式各样的服装,说着各种各样的台词,演绎着不同角色的不同生活,嘴角的笑每日都没有停止过,身体仿佛也有使不完的力气般。
看着这样激进的刘世美,韩金株坐在躺椅上不停的摇着头,暗暗叹道:“姐,这活得也太委屈了!”
还没等韩金株说完,就有人接话了,彻头一看原来是林允儿的助理,“好莱坞的大片岂可是这么好接的,如果她现在不好好表现,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此时那名助理瞥了韩金株一眼,见她还是茫然的样子,于是更加得意的说:“金株啊,前辈已经是夕日黄花,就算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正直青春年华的允儿。允儿虽是事务所的新秀,但也是事务所未来的希望。”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韩金株终于按耐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似要揪那嚣张助理的头发,可那助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装着可怜,一边紧抓住韩金株的手死命嚎叫道:“前辈的助理要打人了,前辈的助理打人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慢慢往韩金株与助理这方靠近,而先前还死命拉着韩金株的手的助理此时竟变成了温柔小白兔,一边哭着一边喊着,“韩助理你不能仗着你姐是事务所的前辈就欺负我们这些新人吧,再怎么说我都是朴社长请给是林允儿的助理。”
这一句话,把现场所有的人都点醒了,就连刘世美听了之后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韩金株。
此时,韩金株用手甩开那助理的手,在回头的瞬间发现了刘世美的目光,委屈瞬间上了心头。眼泪快要从她眼眶里滴落下来,身子不由的蹲在了那里,任凭他们指责着。
终于刘世美拨开了人群慢慢走了进去,伸出一只手想要拉她起来。韩金株仰头看着平静得如同一池碧水的刘世美委屈的说道:“姐,我真的没有仗着姐是前辈的身份而欺负新人,真的……”
“我知道!”刘世美的这三个字像一朵暖暖的太阳花照进了韩金株的心房,慢慢的韩金株把手交到了刘世美的手心。
没过多久那些围观的人各自散去,可舆论却没有因为刘世美的认可而停止。片场原本维系得还算好的关系慢慢与刘世美疏远,在背地里总说刘世美太过主观,为人太过尖锐。甚至有人对她的以前的行为开始置疑,更有甚者指出前不久的那场李日花的葬礼也是作秀。每一句都是针对刘世美而有感而发。
朴社长虽然对这些揣测不多说什么,可也反复跟刘世美强调要处理好人际关系,而躲在暗处的林允儿和全美宣这次总算报了一剑之仇,心里也是爽哉。
晚上林允儿大方的请助理去HAPPY了一顿,然后又去KTV尽情大唱,总之这晚助理算是享受了不少。在助理欲醉未醉的时候,林允儿抱着她的臂膀半醉的说道:“只要听我的,你很快就能成为韩国第一明星的助理!”
之后,两人均是一阵大笑。
同一时间,韩金株躲在刘世美的公寓里大声的哭泣,“姐,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做不利于你的事,真的?”她有些孩子气的举起一只手高过头顶。
刘世美抿住那一丝笑意,从韩金株头上把手拿下放在自己的手心,看着那透明的玻璃茶几说:“金株,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凡事都要忍让。”
“姐,你忍得已经够多的了。”韩金株有些气馁的说道:“你看看林允儿那得瑟样,还有她那助理嚣张样,她们有什么可以跟姐你比,你可是在这个圈里待了十五年的老人了。”
“正因为我是老人,我们才要有更多的包容之心,毕竟大家都不容易!”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刘世美竟想起那日在赛切尼链桥上发生的事。
眼泪在此时因为情绪而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慌忙抬起手抹掉,而这一切却被韩金株看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怎么的都觉得这件事和朴医生脱不了干系。
韩金株清楚的记得在朴医生离开的那天,姐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问她什么也不肯说,还非说要去参加一个患有忧郁症老人的葬礼,虽然事后才知道那老人是朴医生的母亲,可她也清楚的意识到朴医生对于姐来说似乎已经不再是主治医生那么简单。
如今姐竟然连林允儿那些猖狂的行为也忍下了,任凭她们在背后指指点点,韩金株不由的担心起来,“姐,你真的没事吗?”
过了许久,刘世美才算回过神来,对着正面静看着她的韩金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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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危机(一)
张硕周派去的人很快把视线锁定在刘世美身上,他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金秘书曾经交给刘世美一个信封。这一消息很快传回到张硕周那里,得到的指令是先拿到文件,然后伪装成忧郁症悄悄死亡,张硕周绝不允许有任何因素可以威胁到他的大选,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毁掉。
此时他猛一把甩掉手中的电话,身子躺进椅子中,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双眸里散发出一道异样的光,看来他应该好好款待一下手中的棋子了。
又拾起电话拨了一个,没有说几句便匆忙的挂断了。先前愤怒的表情被那一抹怪异的笑所取代,看得直让人发毛。
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日的刘世美一大早就给韩金株拨了电话,告诉她今天不用过来了,自己想单独走走。
虽然韩金株有些不乐意,可刘世美既然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跟着,姐毕竟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自己插手太多反倒不好。于是也没有多问刘世美准备到哪里去,就这样挂断了电话。
拉开窗帘,让外面的新鲜空气从窗户外灌了进来,刘世美穿着单薄的衣裳,微微感到一丝凉意。可她并没有马上转身去加衣服,反倒是站在那一扇窗户处静静的眺望。
太阳已经从东面云层深处慢慢升起,逐渐由桔红色变成了金黄色,散落于太阳周围的光晕似是特别好看,一时之间迷了她的眼。
双眸不自觉的闭上,睫毛根部竟有一些泪珠是因为看得眼花而流的。
刘世美慢慢转过身子,把那身上的睡衣换成了宽松的休闲服,平日里披散着的卷发此时扎起了一个发髻,高高的耸立于头顶。镜子中那张鸭蛋形脸蛋竟变成了瓜子型,看了只让人觉得心疼。
手中的眉笔拿在她手中不停的描绘着,纤细的柳叶眉变得栩栩如生,漂亮的眼妆,炫丽的唇妆无疑透露出刘世美今天的心情很好。弄完这一切后,刘世美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似是自我欣赏。
背了一个布艺的背包,脚上换成了运动鞋,高耸的发髻上戴上了镶有亮片的太阳帽,鼻梁上架起她那永远不会遗望的墨镜出了门。
无论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坐出租车里,亦或者与林间的老太太们交谈都无法发现她便是韩国第一明星刘世美。这样的感觉很轻松,也很好,自从她出门以后笑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嘴角。
站在山顶上对着山间猛然一声大吼,积郁在心间的那些伤疼似乎随着呼喊而远离了她,也让刘世美忘记了曾经这里她与李辉京一起来过,心情竟与那时相差甚远。
或许她真的不应该想太多,或许这世上真有比李辉京更值得她爱的人,这样想着,脑海中竟浮现朴勋那灿烂的笑。
不知不觉中,刘世美脸上的笑爬上眉梢,唇角虽然抿着可心里却甜得如同蜜一般。虽然这很多都出于自己的假想,可她也愿意沉静在这其中。
想想有一段时间没有跟朴勋联系过了,他不是说过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吗?那么此时刘世美想把这份愉悦传递给远在小镇的他,这应该算是有事吧。
用最后一个理由劝服了自己,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划动着,直到翻到朴医生三个字时,刘世美才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情绪。
不要慌,不要怕,只是想问问他过得好不好。。。。。。抱着这样的想法终于拨了出去。
远在小镇的朴勋手里拿着韩胜熙的照片正发着呆,尽管他再怎么伤悲在熙都不可能再回去,她已经去到另一个世界与自己的父母团圆。朴勋有时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有认识在熙,没有与在熙相爱,或许她便不会死,更不会来到韩国,做起了所谓的间谍。
伤痛再一次激上心头,双手把相框里的那张照片护得更紧,似要给她温柔。这样的情绪终是被悦耳的电话铃给打断了,慢慢放下怀中的相框,拾起被扔到桌子上的手机,接通了,“世美?”
朴勋知道刘世美从不轻易给自己打电话,或许是觉得尴尬,又或者不想打扰他太多,只是每日必到的一条慰问短信总会如期而至,慢慢的朴勋竟成了一种习惯。
有时候朴勋也会回她,不知什么时候称呼也由最初的刘小姐变成了世美。慢慢的电话那端终于传来声音,“朴医生,现在在忙什么?”
无话找话的开场白永远都是这样,明明不是关心这些却偏偏要问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正准备出门的去赚生活费。”朴勋在听到刘世美这句话的时候,心口沉重的石头突然放了下来,于是乎跟她闲聊起来。
“有些时日没有见到你,今天刚好是休息日,方便我过去看你吗?”第一次,刘世美第一次主动的说出自己想要过去看他的想法。
朴勋拿着电话的那只手此时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摆得一团糟的小屋,无论那一个角落似乎都不适合有客人到来,可这个女人的要求他却没办法拒绝,只是用手抚了一下额头,而面带难堪的说:“怎么办呢?恐怕我这小屋没有你可坐的地。”
刘世美笑了,露出了标准的八颗大牙只是因为朴勋终于没再拒绝她,“现在从首尔赶过去还有两个小时才到,所以朴医生你可以尽快准备,到的时候差不多应该是吃饭时间,朴医生你可不能用方便饭招待我啊!”
“啊!”朴勋这下呆了,只是因为没有拒绝刘世美,她竟然得寸近尺的想要在这里吃饭,回头又看了眼那些方便饭袋子,瞬间表情挂不住了,“这可是现在为止我听到的最坏消息!”
挂断电话以后,刘世美唇角的笑依然还在,看着远处的双眸里此时出现了些许光芒,那是朴勋不再远离她而产生的结果。
快步下了山,把自己的全副武装弄好之后,才拦截了一辆汽车赶去小镇。可就在刘世美下山的时候,身后已经有一个戴墨镜的臃肿男人出现,只不过因为山上的人实在太多,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才让刘世美钻进了出租车。
此时那男人看着远去的车牌,迅速栽掉鼻梁上架着的那副墨镜记住了。然后又迅速的从衣兜里掏出电话,低语了几句,不多久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驶了过来。
男人拉开车门,迅速钻了进去。
出租车平稳的行驶着,里面还放着悠扬的音乐,司机随着节拍手指在方向盘上不停的拍打着,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瞥向后排的刘世美。
刘世美见惯这样的打量,也不作声,只是装着假寐的样子不与司机搭腔,看了一会儿司机也觉得无味,于是便不再注意。
前方的红亮已经亮了许久,就在即将切换绿灯的时候司机透过反光镜瞥见后方的一辆黑色轿车正以惊人的速度前行着。正想感叹驾驶那辆车的人恐怕是不要命的时候,黑色轿车却来了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靠边的位置。
以为马上就会有人走出来,却听得后排的刘世美说:“司机我赶时间,麻烦你专心点!”那名司机看见客人的不奈也不敢再继续窥探下去,于是立马拉开离合踩下油门,快速穿过了红绿灯。
这一小插曲很快过去,直到出租车停在了刘世美所说的位置,直到刘世美已经付了车钱走下了出租车。
慢慢的背着布背包走进了石板砌成的深巷子里,这里面的古风古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刘世美的脚步不由的放慢,慢到身后已经有了危险都无从察觉。
刚走到一个转弯处,刘世美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逐的脚步声,本能的扭过头来看着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刘世美又仔细的看了好几眼,以为是狗仔队们发现了自己的踪迹,慌忙把之前在巷口时取下的那副墨镜戴上了,又把头上的鸭舌帽拉了拉,直到看不清她的脸为此。
脚下的迅速加快,从兜里掏出一个电话迅速编辑道:“朴医生我为了来见你,已经被狗仔队的人跟踪了,为了甩掉那些人我恐怕会耽误一些时间,不用太担心!”
迅速发出以后,把电话揣进了兜里。刘世美开始奔跑,她必须马上逃离那些惹人烦恼的镁光灯。
当正在收拾房间的朴勋收到这条简信以后,先是嘴巴撅起,后便眉头深锁,最后立马放下手中的物件快速出了门。
在这个偏远的小镇里,就算刘世美再怎么惹眼,就算狗仔队的人再怎么难缠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未知的新闻而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有了上次韩胜熙和妈妈的事之后,朴勋变得有些敏感,总觉得那些跟踪在刘世美身后的人绝非狗仔队那么简单。
要知道刘世美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卷入到他的事情中,如今朴勋之所以那么紧张只是怀疑那身后紧跟着刘世美的或许是车镇修。
如果真是那样,刘世美就太危险了。脚下奔跑的速度加快,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平日嬉闹的小孩见了朴勋,也是做着不同的鬼脸来挑衅,而朴勋全然不看在眼里,只是紧紧的盯着最前方。
刘世美慢慢被身后的那一阵脚步声逼入死巷,汗水不断从她的额角滴落到衣襟处,她无法顾及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逃躲的路。
在回头的瞬间,刘世美看清了身后并不是她想像中的狗仔队,也没有她意料中的镁光灯,只是见着长得结实的三五个男人,穿着一身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慢慢向自己靠拢,最后抵在刘世美唯一可以逃走的出口。
一个臃肿男人手上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刘世美眼前不停的晃动,嘴角的那丝笑看起来异常邪恶,刘世美有些忐忑的问道:“你们是谁?”
那臃肿男人笑得更利害,习惯性的用手摸了摸锋利的刀刃,这是他每次做任务之前必需的热身,“刘小姐,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要找你要一件东西。。。。。。”那男人抬头看了其它几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随意乱动,然后又诱劝道:“只要你交出那个信封,我会保证你安全的离开!”
刘世美听到这话,肤色瞬间变得惨白,信封?那里面装着许多不能见光的东西,是墨镜男人在餐厅里交给她的。刘世美知道那个东西很重要,在很久以前她便觉得放在家里不妥,便以珠宝的名义放进了银行的保险箱里存着,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墨镜男人的身份在前不久刘世美通过一则新闻便得知晓了,虽然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可却知道他姓金。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那份常人不能拥有的冷静,刘世美只是不清楚那日金秘书为何要把那么重要的文件交给她,只是收下了就必需遵守信用,这是刘世美做人做事的原则。
惨白的肤色此时又多了一丝红晕,刘世美装着毫不知情的说道:“先生,你们恐怕搞错了,我根本没什么信封,更不清楚你们所说的信封到底是什么,我只是国民的一名普通演员。”刘世美装腔作势的样子固然是有一套的,可是这些男人说好听一点是警卫,说难听一点便是杀手了,面对这样扮可怜的女人他们生不起一丝的怜悯,只是机械的做着他们该做的事。
臃肿男人听到刘世美这样说,锋利的刀刃慢慢爬上了刘世美的颈项,用刀背在那里不停的敲打着,男人的笑更是令人着摸不透,浅浅的发出,“刘小姐这是不太清楚目前自己的处境,那么看来得吃点苦头才是!”
明明是一副小人做派,还偏要在刘世美面前装着君子模样,刘世美的心情很是复杂。只是希望朴勋看到她的简讯之后能够快速的找过来,给这嚣张男人施以颜色,虽然这更多看来是愿望,而她却希望它能够在此时实现。
锋利的刀刃在此时被男人翻转过来,刀刃在刘世美漂亮的脸颊上划动着,搔痒的感觉让刘世美有想伸手出去挠的冲动,压制着心里的那份冲动静静听着男人的话,“这么漂亮的脸蛋,被划上了口子就完全毁掉了,刘小姐我最后再问一遍你交不交?”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中,命运之神已经把朴勋与世美捆在了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透露剧情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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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危机(二)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把匕首,刘世美没有一度的恐慌,反倒是冷静自持的说:“我已经说过了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信封?粉丝们寄来的明信片或者快递什么的都是我的助理在处理,或许她知道你们想要的。”说话的时候刘世美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拨着,一边打笑着,“很快,那些东西就能够送过来!”
手指还没来得及点下去,手机便被那臃肿男人给甩了出去,失去了最后的一丝耐心,猛一把推开挟持中的刘世美,刀刃不小心划破了刘世美的脖子,一道鲜红的血液从她白皙的肌肤里流了出来,顺着身体一直往下流。
刘世美因为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只听得“啪”的一声,大脑撞在了背后的那面墙壁上,倾刻之间昏倒了。
一旁的男人见刘世美满身是血的跌落于在地面上,一时着了急,便口不择拦的说:“你怎么自做主张处理掉这个女人了?”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同时又瞥了刘世美一眼,确认她还喘着气,才把刚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臃肿男人思忖了好一会儿后,迅速从衣兜里掏出电话,告诉了对方这里的情况,只见臃肿男人不停的点着头,不时的发出一句,“是!”
得到具体指示以后,臃肿男人收了线,双眸眯成了一条缝紧紧盯住地上躺着的刘世美,似是打量似是难以理解,总之最后他吩咐其他人把刘世美拖进了那辆无牌照的黑色轿车。
朴勋用GPS搜索到刘世美最后发出信息的所在地,寻着这一条踪迹找了过去,可先前显示的位置此时却空无一人。朴勋站在那里,不停的四面张望着,这是一条深不见尾的巷子,两面都是用石头砌成的,石阶上有少许青苔,地面有许多深浅不一的脚印,明显有奔跑的痕迹。
顺着那条巷子一路向前走,朴勋的脚步停留在一转弯处,双眸此时盯着那没有去路的死巷发出光,面部肌肉绷得异常的紧。慢慢的那只松驰的手握成了拳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地面上的那把匕首之上。
匕首的刀尖上有殷红的血渍,顺着刀锋慢慢变淡,到刀柄处已经完全没有了,可见血流得并不是很多。离匕首不远的地面上明显有人在搏斗中挣扎过的痕迹,朴勋闭上眼几乎可以想像到当时的场面。
当朴勋再次睁眼时,发现了墙脚下扔着一个手机,走了过去拾起来,仔细的观察着,如果他的记忆没错的话,这是刘世美的。心口不由的被勒紧,让他片刻也得不到安宁,手指微微颤抖着装好已经脱落的电池,按下了开机键。
当手机刚打开,电话铃就响了起来,韩金株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不停的跳动着,朴勋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接通了,“姐,刚才你打电话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接你就挂断了,之后我回拨一直都不通,你的手机难道是出故障了吗?”韩金株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丝毫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久久的等待却只听得微重的喘息声,坐在事务所的韩金株疑惑的看了看电话是否接通,确定以后才问道:“姐,你有在听吗?怎么一直不说话!”
终于,电话那端的人说话了,而让韩金株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电话刚才没电了,你姐现在不在,我是朴勋!”
“朴医生?”韩金株被意想之外的回答给吓住了,嘴唇张得老大,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大脑一时之间短路找不到出口,终于结结巴巴的问道:“姐。。。。。。姐的电话怎么会在朴医生你哪里?她今天一大早告诉我想自己单独走走,原来是去了你哪里!”马后炮果然是马后炮,这不是明摆着的答案。
朴勋此时根本没有时间跟韩金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匆忙的向韩金株确认了一下刘世美这一段时间的状况,以及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之类的事,等韩金株一一说明以后,朴勋便准备挂电话。
在听到朴勋说谢谢的时候,韩金株及时的补了一句,“朴医生,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姐这会儿到底去了哪里?”可她却只听得朴勋说:“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随后韩金株便只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了。
此时韩金株把手机移开,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猛然吼道:“啊?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难道就不能说清楚吗?”
朴勋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找到刘世美,除了那把带有血迹的匕首和被损坏的手机再无线索。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不该找的地方也找了,甚至还亲自去了一趟永登浦监狱,确认了车镇修有没有越狱,一切的结果都向着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到底是谁想动她呢?
记者?粉丝?仇家?一个国民一线明星就算有再多的是非也犯不着要取她性命的吧,除非那人是变态,或者是刘世美挡住了那人想要的东西才动了杀念。
想要的东西?这让朴勋想起了一个人,对,那个人为了得到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此时朴勋混沌的意识慢慢变得清晰,微张的嘴唇慢慢闭拢,直到把嘴唇咬出了血他都未曾发觉。
张硕周?除了车镇修以外这个人是唯一最有可能的,正这么想着,心竟不由的跌落到谷地。
朴勋以为只要他远离那些是非,以为只要他不再找当年害他失去所有的一切的那个人报仇,以为只要抛开这一切就能与在熙过想要的日子,以为只要离开车镇修的视线自己就会变得很安全,此时他才明白原来那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不敢面对事实的谎言。
张硕周不会因为在熙的死亡而停止杀戮知情人士,也不会因为车镇修的入狱而放过刘世美,更不会因为总统生病住院放弃谋夺韩国第一的位置,他可以为了权力抛弃二十几年的主仆情谊,他可以为了权力把自己的父亲丢到北韩任其自生自灭,他可以残忍得不留一点痕迹。
手指慢慢抠紧了桌子,桌面上的木削已经灌了许多到朴勋的指缝里,而他却并未感到有丝毫疼痛,只不过双眸里发射出以前未曾有过的坚定信号。
匆匆给文教授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主人,我决定收下那些钱!”朴勋说得异常平淡,而文教授却不知他此刻的心情竟是千斤重。
正坐在办公室看学述报告的文教授,听到这话以后,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尖着耳朵又轻轻问了一遍,“你真的确认要回来?不是逗我玩的吧!”如果是逗他玩的话,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文教授苦着一张脸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而朴勋只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我就会过来。之前租的这所房子已经把我所有的积蓄用完了,到首尔恐怕要和主人你挤着住了!”
文教授本能的想回一句,“小子,你真够。。。。。。”可话刚说出一半文教授又觉得不妥,慌忙改了口,笑得有些假的说:“这个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只要你肯回来,就算把房子全部让给你我也愿意。”
听到这样回答,朴勋知道主人已经恢复了斗志,他勉强的对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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