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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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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考。”
我茫然地说:“……所以?”
“我出现的地方,也是那片山脉里面。”水门说:“你也是,忍者大叔也是,我不相信这是巧合,所以在我拿到猎人证后的第二年,我专程进了一次那座山。”
我说:“所以鲁苏克神话是真的?”
“不是。”水门平静地说:“没有神话是真的,可是神话背后的故事是真的。”
我:“?”
水门被我逗笑了,只是温柔而心酸地告诉我:“奇奈,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要知道那个地方回不去了就好了。”
…
我后来给潘西阿姨打了个电话,对她报了平安。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周一,潘西阿姨正在截稿期,大约正昏头涨脑的赶稿子。她接了我的电话匆匆地应付了几句,让我高兴的话带着水门去找她玩,然后又投入了无边无尽的肝稿子之中。
然后我才意识到这是工作日。
我奇怪地问:“水门,你不用上班吗?”
水门靠在沙发上翻书:“没有班可以上啊,知道SOHO这个概念么?家庭式办公,自由职业者。猎人就是这么个职业。”
我:“……”
我纠结地说:“那你们还真是……挺与时俱进的。”
“几乎算是退休了。”水门无聊地道:“搁在以前的时候,天天忙得有家不能回,饭都得抽空吃。现在就天天窝在家里,缺钱就带着猎人证出去招摇撞骗,不行还能去到处探查遗迹,来钱也蛮快的。”
然后水门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遗迹探查,想去吗?最近猎人协会里头应该有个不错的活儿,我带你去也挺好的。”
我:“……什么活儿?”
水门百无聊赖地合上书,拽了个沙发垫搂着:“那个人还过来找我了呢,但是我觉得他是个人渣,不愿意和他同流合污,所以还没给他准信。”
我纠结地问:“他干了什么啊?”
“抛妻弃子。”波风水门随口说:“儿子都十二岁了,一次都没回过家,前段时间儿子收拾铺盖说要小蝌蚪找爸爸,找到爸爸就给他三棒槌,这个不着调的爹一听儿子长大了就开始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到处找人探访一个他怎么都不愿意透露但是据说特别有意思的遗迹——”
我纠结地问:“……他怕不是叫金·富力士吧?”
“对。”水门冲我赞许地点了点头:“可算是个名人了,现在协会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养儿子还不给赡养费的伟大事迹。”
我说:“……”
我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把一个故事听俩版本,而且第二个版本听得还很憋屈,抛妻弃子的男人真是太垃圾了。
水门笑眯眯地问:“想去么?这边的遗迹探查特别有意思,风土人情和五大国完全不同,而且特别神秘——总会有一些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情发生。”
我想了想,出于我许久不曾出现的女人的第六感,莫名地觉得可以跟着去看一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我说不定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而这,就是那唯一的机会。
…
金·富力士——远近闻名的负心汉,猎人协会五大高手之一,并没有对我的参与表达什么不满。我一开始脑补金是个花花公子,每日纸醉金迷,结果猛地一见真人,把我给吓了一跳。
现实中的抛妻弃子金富力士非但不是个粗犷又满脸横肉的大老爷们,反而是个瘦瘦的、有点害羞的,一脸少年气的中年人。
甚至还有点不善言辞。
萨多市火车站:
我感慨道:“网上买票好方便啊,真好。”
这个世界有太多神奇又方便的东西,包括网上订火车票网上取,我本本分分地跑去取票机,而猎人们逃票了。
水门忍笑道:“我们本来就免费。”
我:“……”
我差点忘了他们去哪都不要钱。
金叮嘱道:“F125次,千万不要买错了。”
我一听熟悉的列车,敏感地问:“在哪里下车?”
金想了想:“——凯兰德拉。”
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道:“关于鲁苏克神庙,我又得到了一些线索。”
“你可能想找的东西早就没了,我两年前已经去过一次。”水门闻言有点不自然地说:“——如果是去那里的话,恕我不能奉陪。。
”
金富力士摇了摇头:“波风,你太心急,你两年前的日志我已经读过了,可这次我所得到的和你那次的线索又有些不同。你还记得鲁苏克神庙门口的铭文么?”
水门想了想道:“‘时为饷,界为价,鲁苏克之门将启,勇者上前。’铭文是这么说的。”
金·富力士说:“——可是我在另一个地方,一本古籍之中看到了另一个古老的、未经删改的版本。”
“时为饵,生为价。”金·富力士念道:“鲁苏克之门将启,以血饲之,唯愚者步不止。”
然后金富力士一抖他的斗篷,示意我们上车。F125次火车汽笛长鸣,火红的大铁皮停靠在站台上。金富力士大步流星地上了车。
唯愚者步不止,我只觉得手心出汗,而水门握紧了我的手。
阳光明媚,水门对我道:“……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了的好,金一个人不会有问题的。”
我眉头一皱,问:“为什么?”
水门又重复地道:“奇奈,我是真的,劝你不要去。”
我不解地道:“不去的话我们也是抛弃儿子的罪人,水门,我们是父母——这样的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就算爬着我都会爬过去。”
“你如果想去,我可以陪你。”水门沉重道:“……我是怕你失望,奇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算是解谜章QvQ写的好累,手速也很捉急……
鲁苏克的原型就是克苏鲁神话体系……肯定经不起严格的考据,拍砖请轻QAQ!!
…
然后这篇文的防盗是十二个小时,虽然防盗时间长了点,但购买比率是最低_(:з」∠)_!所以应该不影响大多数人的阅读,如果看不到的话就要等到晚上十二点之后再来看啦!
感谢ukii和欧石楠楠楠的地雷!!!给你们分霸王鸡条吃哈哈哈哈——!!
…
真的非常担心写崩QAQ……这一章修了很久……
顺便上一章缺失的部分大家觉得有必要补吗!因为缺的不算很多(x
☆、第一百一十七章
117。
…
到达凯兰德拉是当日的深夜; 凯兰德拉仍然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 金用手机在凯兰德拉的小酒店订了两个标间。
金和善地说:“没有大床房了。”
我古怪地看着他:“我刚刚看到还有。”
“纵欲伤身。”金啪地一声把手机一合,“明天你们还有路要赶呢; 不用谢我。”
我:“……”
水门艰难地说:“你多虑了。”
金装没听见,拿了房卡就上了楼。前台的小姑娘我略微有些眼熟; 此时正在星星眼地看向金的方向。
我觉得更玄幻了; 因为金起码已经三天没刮过胡子; 五天没洗过澡; 头发油不拉几; 怎么看怎么像个野人。
小姑娘对我陶醉道:“这种野性的男人真帅。”
我小声说:“很危险的,那种男人,生了个儿子十二年,丢在岛上一下都没管……”
前台小姑娘一凛:“他有儿子?”
我点头:“有,十二岁了; 最近满世界找他要抚养费,他逃到这里来的。”
前台妹一脸理想型幻灭的表情; 难过地把房卡递给我和水门,我和水门于是也拿了卡上了楼。楼梯间里我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儿; 小声问:
“你有没有觉得人物有点矛盾?”我挠挠水门的手心:“一边打死都不要见儿子; 一边又给我们订标间,这是男人有一千张面孔的典范么?”
水门想了想; 说:“……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挺想见他儿子的。”
我目瞪口呆道:“他们傲娇真是难以理解。”
水门点头,笑眯眯地带我刷卡进了房间。
凯兰德拉毕竟只是个小镇; 酒店的装潢非常简约,但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窗户开了半扇,雨水瓢泼一般下着,又被惨白路灯映得通透。
我脱了有些潮的外套,回过头时看到水门凝重的神情。
他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茫然地想,到底是什么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呢——这一点都不像他。
我想起我怀里短暂地抱过的、抚摸过的,我的儿子鸣人。
我必定是要回去的。
…
我知道作为一个孤儿活着有多难受。
我难以接受的是,明明水门也知道,他却没有露出任何他想要回去的迹象。而空荡荡的房子,带回音的主卧,明明是他再熟悉不过、并曾为此痛苦不已的东西。
我在浴室里洗了个澡,披了浴袍出来时水门正在坐着摆弄他带的小部件,见到我出来时对我温柔地笑了笑:“洗完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水门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吧。”
我只觉得不能接受。
“水门。”我轻声道:“你现在看上去太寡情了。”
水门安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小声道:“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想指责你。但是水门,你是个父亲——而我是个母亲,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这一点。如果我们死了,回不去我们孩子的身边是正常的。但是既然我们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决不能抛弃我们的骨肉。”
水门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你……你没有什么说的吗?”我有点难过地问:“水门?”
水门歉疚地摇了摇头说:“奇奈,我们等到结束再谈吧。”
然后他温和地示意我上床睡觉。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暂时分开睡。”
我抱着我的衣服爬上了另一张床,对他非常冷静地解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爱你,我只是自己心里还过不去这一关罢了。”
窗外大雨滂沱,我把灯关了,卷在被子里安静地看向窗外。我没有关窗,雨水把窗帘浸得透湿,路灯将雨水拉长成线。
要好好睡一觉,我想,明天势必要早起,前方还有答案在等我。
可是睡意就像一个不愿造访的客人,过了不知多久,在我迷迷糊糊地即将进入梦乡时,我依稀听到了一声深重而绝望的叹息,那叹息隔过万千雨幕遥遥传来,犹如一个突兀的鼓点。
…
我们第二天没有去拜访潘西阿姨,而是直接进了山。
金是个一直在避免社交的人,其实社交能力初中,但大多数时候他是避免交谈的。氛围不坏,我依稀如同回到了在五大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披着斗篷和他们在雨中行走,走的是我从山里出来的那条羊肠小道。
山路崎岖,连日不断的下雨让这条路变得有些凶险,山体似乎濒临滑坡。最惊悚的一次是有一块巨大的落石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正朝着金·富力士的方向砸去。金·富力士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在我以为他要被砸扁的瞬间他抬臂,砰地一声,起码一吨的、重力势能完全转化成动能的巨大落石四分五裂。
我:“……”
金·富力士转了转手腕,嘀咕了一声:“有点麻,我大概有点缺乏锻炼……”
我感觉自己像是见了鬼。
水门憋着笑解释道:“金是强化系的。”
“强化系?”我一脸纠结:“那是什么?”
水门压低了声音:“就是一种叫念的能力,也是生命能量,有点像查克拉吧。但是不同的是每个人的查克拉都差不多,念能力却千奇百怪。念能力按照能力的属性分为六个念系,金就是被称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强化系顶端的男人。”
“……”我问:“这绝对是黑称吧?”
“不奇怪。”波风水门温和地说:“猎人协会内部的SNS撕得飞起,每个念系都看不起另外五个,强化系自称‘强壮而温柔’,但是早就被盖章头脑发达四肢简单八百年了。”
我说:“那另外五个呢?”
“歧视链——”水门笑眯眯地说:“不就是互相歧视吗?变化系是最惨的,每次只要念系之间一撕,撕变化系就是政治正确。”
我感叹道:“好可怜啊。”
“其实也并没有很可怜。”水门温柔地说:“他们那个念系就是骗子和变态比较多,比如我们出来之前SNS上的热帖就是‘818我那个变化系的喜新厌旧渣男前男友’,回帖几千条,撕得群魔乱舞,叹为观止。”
我狐疑地问:“水门你是不是被这个念系骗过?被欺骗过感情?”
波风水门:“……”
水门诚恳地说:“真的,没有。”
然后他想了想,大概又觉得隐瞒是不好的,对我诚实地补充道:“我被骚扰过。”
我特别想问是不是性骚扰,但是又怕招致可怕的报复,于是没有问出来。
“不过,念系决定性格是有道理的。”水门笑眯眯地说:“——强化系的人都比较单纯,变化系的人有点爱说谎,操作系的人喜欢条条框框地讲道理,具现化系的人都比较敏感又强迫,而且还有点较真……放出系的人都比较暴躁,脾气一点就炸。”
我疑惑地问:“那你是什么念系?不对,你有念么?”
水门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有的。”
然后我掰着手指算了算,疑惑地说:“咦不对啊,你只说了五个。不是有六个念系么?最后一个是什么?”
波风水门心情很好地答道:“——最后一个是特质系。”
“特质系的人比较像领导者。”波风水门笑着对我说:“所以说有点道理嘛——我就是。”
我没有吐槽他往脸上贴金的行为,因为其实也不算说谎。然后我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系?”
水门想了想道:“……心智方面,傻的挺像强化系的。”
我:“……”
我真诚道:“水门,你离我远一点,我怕我打你。”
…
滂沱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斗篷上,我小声问金:“我们的目的地在哪儿?”
金想了想,对我不好意思地说:“比较远,跟着我走吧。下雨的时候我也有些搞不清方向,但是应该没有问题的。”
于是我们又安静地行走在雨里,我越走越觉得不对,这似乎就是我从山上下来时走的路。
虽然已经过去了数月,季节更替,草木在夏季的暴雨之中疯长,但我依然清晰地记得我走过的一草一木,还有一层层古老难辨的台阶,周围的景致和连绵的山岳,以及我走过它们时内心的绝望。
可是我没有问,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在那个地方苏醒,这件事可能未必是巧合。
我们一步步地走着,沉默和雨水之中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山路泥泞,夹着草和小石块的水流沿着古老的石板路流了下来,把我的鞋子浸得透湿。
在深重的雨幕之中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地图核对了一下,又对我们道:“到了。”
我和水门站定了,水门脸上一闪即逝地浮现出了然于心的神色,但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抬起头来,树叶在雨里哆嗦着,山岚吹过挂了雨水的树梢。
金把湿漉漉的地图折了两折,塞回怀里,对我们说:“就是这儿了。”
我茫然地问:“……这里?”
面前的古建筑坍塌的不成样子,青苔爬满石柱,屋顶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坍塌得一点都不剩。古建筑外观并不奇怪,甚至称得上朴素实用,以白色大理石建成,看上去像一个众人栖息的,没有屋顶的山顶长亭——而且,是我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地方。
我不会忘记。
我茫然道:“这就是那个鲁苏克神庙……?”
金点了点头,沉稳道:“就是这儿了。”
“怎么看都不像神庙吧?”我纠结地问:“而且这里能有什么好探险,有什么好东西早八百年就被偷光了……”
金笑了起来:“波风,你来说说?你不是来过么?”
水门说:“嗯,我们没有走错。”
然后水门若有所思地走进石柱群,一边张望一边说:“我记得在这儿来着——”
“位置一点错都没有,但这儿也的确不是神庙。”金笑起来,然后说:“只不过是在这个塌得不像样的房子下面罢了。而且需要打开一个非常复杂的机关才能走进大门。”
然后在我正觉得他要大展身手四处寻找线索打开复杂的机关砰地打开沉睡地下的秘密时,金富力士举起了拳头。
水门:“喂??这里好歹是个——”
金·富力士,强化系巅峰的男人。
——这个强化系巅峰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举起了拳头,然后一拳砸了下去!
刹那间地动山摇宛如地震,我被震得倒退数步!石头铺的厚重地砖,一块块足有数吨重的石块开裂飞溅,水门大喊道:
“——这里好歹是个遗迹啊?!”
尘土飞扬,我呛咳起来,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喜欢独来独往出任务绝对是有道理的。
金·富力士挥了挥面前的灰,随口道:“机关太难破解了,这样解决问题多简单?”
水门:“……”
我:“……”
山谷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地动山摇的回音。
金富力士兴致高昂道:“看,入口这不就出来了么?在这块石砖下面。根本不用找什么机关——走了走了,你们特质系就是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水门复杂地道:“哦……?”
金一脚踹飞窄小的掩着地道的,如同小山一样的石头块儿,如同解决了什么特别了不起的问题似的特别兴致高昂,那模样甚至有点像个小孩子。
他对我解释道:“鲁苏克古神的祭祀都是在地下举行,地上往往就是神庙的外壳。因为鲁苏克神的特殊性,神庙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的,只有——”
他一脚踏进石块之间露出的,黑暗的通道,示意我和水门赶紧跟上。水门接过话茬,继续解释道:“——只有受鲁苏克神祝福的人才能进入。这是广为流传的版本。”
我敏锐地问:“难道还有别的版本吗?”
金富力士点了点头。
“我找到的那一本古籍。”金笑眯眯地说,“——上面记载了另一个版本,其实只有两个词的改变,但是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我:“?”
金富力士伸手摩挲石墙之上以血砂和草药绘上的壁画。
然后金富力士拍了拍手上的红颜料碎屑,古怪地道:“——只有被鲁苏克神诅咒的人可以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天交了一整天的智商税……中午出门吃饭的时候把自己锁在了宿舍外面QAQ
难过到哇哇哭!一下午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却还是无法码字……对不起大家qwq
…
感谢超级无敌小学生和欧石楠楠楠的地雷!!呜呜呜简直就是在心拔凉拔凉的时候的一碗加蛋藕汤面qwq
无以为报!只能把意大利面分给你们吃了!!
…
好困哦作者君睡觉去啦QAQ……今天也是努力维持日更但是失败的一天……!
☆、第一百一十八章
118。
…
通往神庙的地道非常的深; 地道墙上绘着些奇怪的祭祀图腾; 在成百上千年的岁月中风化剥落,壁画本来鲜艳的色泽早已黯淡无光; 只剩一些粗糙而古怪的线条。
地下并不潮湿,反而有种古怪的干燥——明明凯兰德拉地区; 古鲁苏克山系那么多雨; 地下水系也丰富; 可是这个地道里却干燥的让我鼻腔发疼。
我们走了许久; 水门走在我的身侧; 犹如一个保护者。
黑暗之中,只有金毫无温度的手电筒照耀着漆黑一片的前方,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好像不太合时宜。但是我却突然想起了九尾来袭的那天夜里,挡在我和鸣人面前的水门。
他变了吗?我茫然地想,我认为他并没有。
到底是什么; 让水门在面对回家的选项时,露出这样的态度; 这样的眼神?
我怎么都想不透。
如果回五大国只需要付出忍者大叔那种‘记不得人名’的代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而且我相信水门也一样。
金手电筒的方向猛地一转,对我们道:“看。”
他的手电筒照向穹顶:漆黑的穹顶之上嵌着无数颗白石头; 一颗颗石头在岁月的侵蚀中已经碎裂发黄; 但还是能够看得出那是一幅星图。
“繁星的位置正确之时,鲁苏克神将苏醒; 世界之门必将开启。”金·富力士缓缓道:“下面我想不太起来了,但是这大概表现的就是这个意象。”
然后金把手电筒向前照去,在黑暗之中出现了一道门。
“这个神不喜欢太阳。”金解释道:“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在地下。波风?”
水门点了点头。
我疑惑地看向他们; 然后我紧接着敏锐地意识到这里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种不同寻常非常的轻微,我只是觉得有种非常接近查克拉的能量迭然从我的脚下窜了过去。我的状态距离我的巅峰时期差了不止一点半点,所以我说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感知周围:一条条的古老能量穿过石墙,那能量的量并不大,但是却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的。
水门说:“就是前面了。”
我茫然地问:“这个……这个地方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邪乎……”
波风水门沉稳地说:“不用担心。这个神不喜欢被强迫的祭品。”
不喜欢被强迫的祭品——这六个字顿时让我放松了些许,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但是至少表明了这个神和他的神殿不会加害于我们。
然后在我思考的时候,金一把把神殿大门扯了下来。
我小声道:“你小心神谴啊。”
金随口说:“不拆的话要猜谜语才能进,我懒得猜,这样省时间多了。”
我:“……总觉得你们强化系的想问题好简单啊,但是也有点羡慕你们这样的单细胞……”
金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什么好羡慕的,我看问题方法和你们不太一样而已。”
然后他把那扇黑铜打造的大门随手一扔,那大门在他的暴力拉扯下甚至变了形,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多年前的人们为了阻止暴力闯入打造了个这么厚的铁门,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水门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犹如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然后紧接着我注意到那门上镂着一行小字,大概是通行的口令。
‘已知是神的馈赠。’
我思考了片刻,问水门:“这句话的回答是什么?”
水门想了想,答道:“——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黑暗里只剩一束光和我们三人的脚步声,门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氛围,伸手不见五指的、厚重的黑暗之中犹如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出冷汗,但是水门和金却是一副不怎么受影响的模样。
水门问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金说:“我不能面对我儿子。”
“……我太久没有见他了。”金怅然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我们出去的时候再说吧。我总觉得你们对这个地方有点比较深的感情?”
金富力士补充说:“你们大概有一些很长很复杂的故事,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这个遗迹我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才过来的,但我总觉得它似乎对你们有一些特殊的意义。”
“我找到的那个古籍——其实出自好多世纪前的一个诗人的手,是他手稿中的一部分。”金富力士想了想,又说:“不,说诗人其实也不太恰当,一个史官。手稿讲的是这个山区以前的王国的风土人情,记载非常详实,说是写实文学也不以为过。”
金富力士温和道:“但是那么纪实的手法里,偏偏夹进了对鲁苏克神的祭祀。打头的就是一句‘这里有无限的宇宙中的一角秘密’,无法让人不在意。”
水门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对我和我的爱人的确是有另一层含义。”
我说:“……不如说,对我来说这个地方就像回家的大门。”
金富力士疑惑地看了看我们,似乎在推测我说的话有几分真实,然后他突然站定了。
正当我以为他要对我们的来处刨根问底的时候,金压低了声音道:“……安静,前面是门。”
…
面前的门古老而沉重,看不出年岁,就像上古时期留下的遗物。金用手摸了摸,对我们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法靠蛮力打开它。
“这是非常、非常古老的念。”金若有所思道:“靠蛮力是打不破的,还有一层‘制约’。必须满足它的要求,这扇门才会开启。”
一直沉默的水门道:“这里是鲁苏克祭祀的第一道祭品。”
然后他伸手按上那堵古老的念聚合的墙壁,刹那以他碰触到的墙壁为中心,整个石室猛地一荡!紧接着整个石室里的火把同时亮起,我还没进神庙时就感受到的那种能量冲我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我被压得差点呕吐。
水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纳入了他的范围,他大概用了念撑起了一个范围,我脸色发青地捂着自己的嘴,被那股力量猛地一压,我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奇奈,别乱动。”他的手指温暖,对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然后水门对金微一点头,金抛过来一把小刀,水门将那把冰凉的刀抵在手腕上一刀割了下去。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水门割得非常深,血几乎是立刻喷在了那堵墙上,他甚至把伤口摁着微微扯,鲜血喷溅,他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
我张皇地喊道:“水门!”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对我温和地说:“我不会有事——但是这堵墙,必须吸足了血才会打开。这是第一道祭品。”
他把手腕的血都涂了上去,古老的石墙震了震,灰尘啪啪地往下掉,然后露出了一个晦暗古怪的入口,里面并没有风,我却听到了奇怪的风声。
那入口有一股极其可怕的不祥的气息,水门按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我立刻上去给他以忍术止血。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发慌,水门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还是以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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