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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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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沉闷地笑了起来。
“——检查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水门揶揄道:“奇奈,你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
我觉得,没被波风水门气哭真的是我脾气好,气死了,好想打他啊。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好茬,他就已经换了话题。
水门温柔地在我头发上微微一吻,轻声问:“你知道亲吻是怎么来的吗?”
我气鼓鼓地说:“不知道!”
“很久以前呢——”波风水门柔和道:“——那时候忍者世界的男人们常年不在家,或者出远门的时候,妻子们在家没事做就会喝酒。可是喝的酩酊大醉怎么行?”
水门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说:“所以男人们会舔舐妻子的嘴唇,确保她们没有喝酒。因为嘴里的味道是瞒不住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浪漫和旖旎——已经成了表达相爱的象征。”他在我嘴唇上缠绵地吻了下去。
…
我一直是个害怕已知的未来的人。
已知意味着未来的一切都写在了太阳下没有新事的史书之中,意味着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意味着上天给众生的最后的礼物也被拆开,吊在了阳光下的城头上。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在那么多我恐惧着定型的未来之中——同那个与我从小相恋的男人,儿孙绕膝、白头偕老的这个未来,只有那个未来,我是无比真挚地期待着的。
木叶四十七年的冬天一反前几年的寒冷,阳光凉凉的却十分灿烂,十分温暖。
我和水门手拉手走在街上,虽然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下班可言的人,可每年至少也会有几天的例外——比如除夕当天。
前些年大家都穷,街上不免有些萧瑟,可今年街上熙熙攘攘的。小摊贩在街边摆起形形□□的小吃摊,捞金鱼的也带着他们米纸糊起来的小鱼网出现在了街头,花花绿绿的摊子由帷幔一隔,热闹嘈杂,主干道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糖味儿。
四代目火影扳着手指头数了数,贤惠地说:“今天要挑两个盆景,至于吃的东西呢,还是你做主的好。然后家里的床单被褥也该买套新的了,水果也多少买点,毕竟明后天很难买到东西……”
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像个成年人,欢欣雀跃道:“我想捞金鱼!”
水门笑了起来:“我陪你去捞,如果有的话——我倒是觉得冬天他们不会把鱼摆在外面。”
我又说:“我还想去拿□□打气球。”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笑道:“没问题。”
我怀念地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逛无忌节,你给我套了三个娃娃。可惜两个在岩隐突袭木叶的时候被埋了,还有一个也已经旧的很……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水门开玩笑道:“无忌节啊?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约喜欢的人呢,结果小姑娘跑了。”
“还不是你非要请东之佃吃鲷鱼烧。”我想起来就十分不爽:“波风水门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人情商就是忽高忽低,有时候能把我气死……”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没听到东之佃的消息?”
波风水门想了想,说:“我听说的,她在国境过得不错。”
我点了点头,真挚地说:“那就好。”
我对东之佃其实没什么仇,严格来说甚至有点感谢。她帮我隐瞒了我的人柱力身份——我本来以为她会四处宣扬我是九尾人柱力,但她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她多年前她替我瞒下时,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到底是因为良心的谴责还是因为水门的态度,或是两者兼有?
然而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这个答案,我是不会知道了。
我和水门买了盆栽,又买了两棵叫鱼肉和石蒜花的小多肉,卖花的老奶奶认不出四代目火影,不住地笑着夸我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帅。”老奶奶高兴地说:“新年快乐,给你们……嗯,打个折吧。”
我灿烂地笑着对老奶奶道谢,然后水门抱着盆栽和我继续去买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华灯初上,商业街繁华得如同三战从未发生过,孩子笑着跳着穿过人群,青年情侣手挽手走在街上,店铺比赛似的放着节奏欢快的曲子,一家比一家响。
我们遇到了很多熟面孔,但是我都没上前去打招呼,每年的最后一天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街上,如果一个个打招呼,那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
水门和我买好清单上的所有东西时天已经乌漆墨黑,也冷了不少,就连我都不得不拎着两袋过年吃的零食,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
“漩涡医生?”
那是一个非常柔软的女声,她试探般地又叫道:“漩涡医生,是您吗?”
我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拖着空荡荡的袖子的女忍——或者说前女忍更为合适——因为她受的伤已经不适合再当忍者了。她此时孤零零地拎着一袋米面,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那个女忍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是您,这头红头发太标志性了,不可能看错。”
然后她才注意到水门的存在,又对水门稍一弯腰:“四代目大人。”
“打扰您了。”她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并肩走在路上,觉得那场景非常美好,忍不住叫住了你们,想看一眼而已。”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奇奈(气哭):你说出来了吧你绝对说出来了!!你真的是混蛋我没有冤枉你啊!!!
…
感谢顾望北宝贝儿又一次的投喂地雷qwq!!包养了酥哥哥的旺仔的你!就是今日之星!(你醒醒
…
疲劳驾驶的作者君今天也无法回评了……明早起来回!爱你们=3=~
以及说起来这篇文……应该不虐吧qwq?
☆、第一百零六章
106。
…
木叶建村后的第四十八个年头; 就在这样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地走进了所有人的生活。
我趴在床上; 外面风摇晃着窗户,新年的夜晚大家在外面笑着闹着; 我和水门的家里却安静祥和至极。水门在灶上炖了水果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水门翻着我书柜里的书; 一脸复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星辰骑士?提灯看刺刀?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无所谓道:“人么要有点爱好的。”
宇宙直男波风水门表情十分复杂:“……也对; 但是真的可行吗?”
我想了想; 决定还是给他科普一番:“要做好保护措施——比如你前几年猛然扛回来的那一箱避孕套; 那就是非常好的健康宣教成功的例子。由于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性向原因; 他们对性伴侣缺乏安全感,就算能保证自己卫生健康的性行为,也无法保证伴侣的。”
水门:“……”
我想了想,又科普道:“所以包含避孕套在内的一系列有保护的性行为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就要注意玩各种花样的时候不要伤害到自己了——前段时间泌尿外收治了一个白膜破裂的男同胞,嗨呀那叫一个壮观……”
波风水门:“白……白膜破裂?那是什么?”
“白膜呢就是——”我想了想; 觉得不太好解释,对他说:“你理解成叽叽断了吧。”
水门三观粉碎:“叽叽也会断的?”
我:“不仅会断; 还会断的很整齐。”
“场景特别凄惨。”我想了想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补充:“当时洗手护士都吓哭了。”
波风水门:“……”
水门逃了出去; 犹如去修复内心; 过了会儿在厨房对我喊道:“水果羹炖好了,给你加点桂花糖吗?”
我说:“好!”
锅碗碰撞的声音传来; 过了会儿波风水门端着个小瓷碗出现在了门口。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地面上,水门微一皱眉道:“是不是屋里有点冷?”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一点,觉得确实有点儿冷; 遂爬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外面人声鼎沸,花火在夜空中炸开,我坐在床上吃软软甜甜又勾芡过了的苹果,水门问:“外面他们好像在等跨年,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吧,外面那么冷,我们在屋里也可以看。”
水门笑了起来,把我吃光了的碗放在床旁柜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水门把我抱在怀里,揶揄道:“这么懒啊?”
他的气息温暖又好闻,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理直气壮地说:“嗯!”
“懒鬼。”波风水门闷声笑了起来:“抱抱。”
我把他抱得紧了一点,温暖的灯光忽然暧昧了起来,我脸上发烫,小声道:“水门?”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睡衣单薄得很,灯光温暖又暧昧,我明显地感到——水门有了反应。
水门脸上有点发红,对我支支吾吾地说:“……大、大过年的……”
外面烟火爆裂之声不绝于耳,我意识到他的反应后几乎没细想,就摁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我脸上有点发红,但还是对水门说:“——嗯,大过年的。”
然后我一脸勇敢地对波风水门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膜破裂的。”
水门:“……”
波风水门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行吗你?”
我十分不爽,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和他接吻。
“教你个乖,四代目。不要质疑一个人行不行。”我十分社会又流氓地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
开始,总是我先开始的。
我和他很少用女上位,我大放厥词了一番,波风水门似乎也被我的智障暴击到了,干脆地躺在床上看我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是挺想证明我老鸨子划船全靠浪的,但是当发现他彻底非暴力不合作后——我心一横,不就是日个人么,女上位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是真的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儿哽咽出声。
距离我十七岁那年被波风水门第一次欺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们做了不知多少次,但水门的尺寸仍然是在弄哭我的边缘。
水门挑衅地问:“不行了?不行了随时求饶,老公疼你。”
我脸上发红,眼里一片要命的朦胧,喘息着嘴硬道:“你……你才不行……呜。”
……
我哽咽不止,腰都直不起来,女上位太过可怕,我几乎要被弄死了。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还行么?——欢迎求饶。”
我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撑着自己的身子,哆嗦不止,任人施为。
他指头微一用力,擦揉交合的部位,温和地对我说:“——奇奈,我怎么觉得你快不行了呢?”
我哆嗦着说:“……谁、谁说的……我,我很厉害的……”却又忍不住眼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呜、呜水门——”
……
水门亲吻我的耳朵:“奇奈……”
我被他操得嗓子都哑了,他亲吻我的耳垂,我哆嗦着张腿迎合,然后迷迷糊糊地听到水门附在我耳边对我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水门沙哑而性感地道。
他重重捣入,我浑身痉挛着哭了。
“……我的奇奈。”他这样说。
我哆嗦着、呜咽着张开嘴:
“好、好……”然后我颤抖着抱紧他——抱紧我的水门。
…
我想起我和他的初遇,这么多年来无论想起多少次都不觉腻味,只觉得能够遇到这样的水门,真的是太好了。
水门给我清洗得干干净净,裹了新睡衣才把我弄回床上,对我开玩笑般地道:“我们就用这种方式跨年了?”
我死鸭子嘴硬:“不是挺好的嘛,够过分,用性生活跨年。”
四代目火影大人笑了笑:“得了,你还是别说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
水门拉开窗帘,窗外正砰砰砰地放着最后一波花火。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居然还赶上了最后一批……奇奈,来看。”
我艰难地挪到了窗边,水门把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以免我冻到。窗边的月季花枝光秃秃的,南贺川结了厚厚的冰,湛湛夜空中次第绽开巨大的、火红的花。
水门揽住我的肩膀,对我温柔笑道:“新年快乐。”
绽开的花火在水门脸上投出温暖柔和的红光。
我也笑了起来:“嗯——新年快乐。”
然后我小心地凑上去,在灯火之中与他接吻。
…
纲手的第二封信寄到的时候,木叶的春天已经快来了。
鹅黄迎春开了满村,我拿了小刀裁开信封。纲手的信很是简短——她问了问我的近况,还有木叶医院最近如何。
纲手走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也称得上绝情,可木叶医院和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两样。那是她少年时就在奔波的事业,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她一手拉扯扶持大的故人。木叶医院是纲手的心血和半个人生。
我告诉她一切都好。
然后我又想了想,很丢脸地补充了一个小问题:经期不调。
我能做的都做过了,自己也给自己抓过了药,喝下去却没什么用。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姨妈,但就是——就是断断续续,稍微有点见红,却总是没什么规律。
结果纲手飞快地回了一封信,给我认真讲了三种药,并且告诫了我少吃□□。
我看了看她写的那三种药——全都是我自己吃过的,我心里就十分纠结,只觉得纲手都没办法,那多半是没救了。
结果我翻过信纸一看,纲手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劝你,还是扯个HCG试纸看看。’
我心想纲手这种赌运,她赌我怀孕那多半是没影——但是我还是尝试了一下,去药店拿了个验孕棒。
结果,纲手居然一语成谶。
我看着验孕棒上两条杠陷入了沉思。
但是试纸毕竟精确度不高,不能够作为判定怀孕的标准,我还是拎了个验孕棒,去找长谷川做系统的检查比较好。
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长谷川恨铁不成钢:“我每年都会见到有小姑娘怀了十个月,但是只以为自己是发胖了,疯狂吃减肥药,结果在厕所突然生下个小孩的!我每次都觉得他们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十个月没来大姨妈都心这么大?”
然后长谷川拿着b超结果就开始抽我,一边打一边说:“结果你也这样!你也这样!你说吧你是不是真傻?上个周还来找我拿黄体|酮?你怎么这么作——”
我:“……”
我被抽得有点懵逼:“哈?”
长谷川愤怒道:“你——怀了——十二个周了——!!你还找我拿黄体|酮!作不死你!”
我:“……哈……?”
长谷川气得不行,把彩超结果砰地丢了过来,然后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站在长谷川的办公室门口,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把彩超结果捡了起来。
彩超橘红的背景上,凸起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白色的小小球体。
我脑子晕乎乎的,伸手在那个白色的圆上摸了摸,然后又摸了一摸。
这究竟是假的,还是真的?无论真假,我突然觉得世上的花都开了。
…
我那天没有加班,下班就回了家。
南贺川旁的樱花开了,雪白的一大片,花瓣掉进川水之中。我回家后把B超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然后钻进了厨房。
我们家里只有厨房是水门一个人的地盘,个人气息浓厚,到处都是井井有条的样子。我茫然地看了会儿,最终决定给他做顿饭——能吃下去的那种。毕竟一个当火影的人,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其实挺可怜的。
然后我翻出了落灰已久的料理书,对着书慢吞吞地开始打理那些蔬菜和肉,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弄完,砰地一声飞雷神苦无那边就是一道金光。
我洗了洗手,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脑袋:“回来啦?”
水门看到我从厨房出来,当即就慌了:“回来了——怎么进厨房了?想吃什么我做就好,你先去休息?”
我:“……”
我衷心希望,波风水门以后不要把这种我好嫌弃你做的饭的表情摆在脸上了。
虽然我知道我做的确实不像人类的食物。
我笑了笑:“不用了,我是严格按照料理书上做的,不用害怕——不过说起来,今天有个很特别的事情我想告诉你。”
水门撸起袖子:“我给你打下手。”
然后四代火影就进了厨房,忍气吞声地给黑恶势力切菜切肉,那背影挺拔又贤惠,让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人。
我:“……”
我心塞地问:“你也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水门:“不太好奇……如果和饭有关的话。”然后他又叮嘱道:“——只准做一个你自己的改良菜式。”
我觉得我真的称得上是黑恶势力了——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我喜滋滋地说:“和饭没有关系哟。”
然后我想了想,又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水门问:“我最近胖了嘛?”
水门闻言温和地笑了笑:“你原来太瘦,胖点好。”
我蹭蹭他的后背,开心地又问:“真的胖了?”
水门声音温柔:“胖了也好看——乖。来,看看这里要怎么做。”
我伸出个脑袋,水门给我演示了切土豆丝的过程,然后讲了尽量戴手套的注意事项。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胡乱地点了点头。
夕阳温暖的阳光晒了进来,我心里甜丝丝的。
水门声音温暖地问:“怎么这么心不在焉?还做饭吗?”
我抱着水门的腰蹭了蹭,小声道:“水门。”
“嗯?”水门安抚地摸了摸我的手。
我心里美滋滋,害羞地小声说:“——你要当爸爸啦。”
我排练了一场水门狂喜乱舞的戏,却没想到下一秒钟,我怀里突然一空,夕阳橘红的光芒映了进来,填满了我空空的怀抱。
我面前闪过一道金光,波风水门居然立即飞雷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老规矩!文案文案!
抱歉大家今天更新晚了!!(明明每天都在晚)……
…
并不是科普:
①叽叽是会断的,虽然没有骨头,但白膜破裂也很可怕哟……至于疼不疼我不知道,据有人说不疼,据有人说剧痛(瑟瑟发抖)
②打滚感谢包养作者君椰树椰汁(什么这就换了吗)的小天使们!
名单包括:在下拾柒、清和欧石楠楠楠!
感恩有你!=3=
☆、第一百零七章
107。
…
人生如戏; 水门跑了; 而我快被突然智障的男朋友——或者说老公吧,反正我快要被他气死了。
波风水门一个飞雷神跑的无影无踪; 然后隔了十分钟又咻一声跑了回来,拎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纸尿裤奶粉和奶瓶; 动作敏捷地将东西往地上一放; 手足无措问:
“够、够不够?”他模样看上去像个傻子:“我、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
然后水门又红着脸说:“你——你别忙了; 先去休息!想吃什么和我说。”
我:“……”
我提醒他:“我还有七个月; 到预产期。”
波风水门:“……”
水门一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模样; 站在厨房里,红着脸看向我。
我看到他傻样,心里十分爽快,决定还是不骂他了。
我憋着笑,蹲在地上翻了翻他买的东西; 越翻越好笑:“水门,你是不是不知道纸尿裤是按小孩子的年龄划分的?别去了货架就随便往车上放啊; 你买的纸尿裤是9月龄到10月龄的,至少也应该先从新生儿专用的开始买吧?”
水门结结巴巴:“……还、还分这么细吗?”
我憋笑道:“当然了; 小孩子长得多快呀; 小胳膊小腿一个月就会粗不少。无论是纸尿裤还是奶粉,都是分月龄的。”
波风水门脸烧得通红。
然后我虎着脸敲打他:“而且你怎么回事啊你?波风水门; 长能耐了是不是,你听到你要当爸爸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
水门支支吾吾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我不知道。”
我掐掐他的胳膊; 坏心眼道:“不想当爸爸就说呀?”
波风水门有点颤抖地说:“……怎、怎么会呢。我高兴得……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笑起来,温柔的春风和斜阳吹进厨房,带来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气息。
波风水门眼眶发红,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蹲下来把我紧紧抱在了他的怀里头。
我被水门抱得腰都要断了,却还是艰难地伸手反抱住了这个男人。
我清楚地听到他气息颤抖着,犹如长夜破晓时落下的绵绵细雨,破碎的芦花和杜鹃,湖中破水而出的水鸟。
他红着眼眶对我说:“我——”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用说出来。”我回抱着他,轻声告诉他:“我也爱你。”
…
我身体虽然一向结实,但怀孕二字顿时打破了我对自己的认知。
我孕早期就偶尔有出血,导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经期不调——后来又作死给自己开黄体|酮,结果直接导致我孕反应严重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我这个怀孕真是怀的挺迷幻的,三个月了才检查出来不说,一检查出来就开始把我往死里折腾。先是孕吐,一开始是吃不得荤腥,后来闻不得,再后来连手术台都上不得了。
长谷川给我递水的时候一脸复杂:“怎么会发展到连手术都上不了?”
我痛苦地蹲在墙边,干呕不止,只想把胆汁呕出来:“——闻、闻起来像火腿,受不了……”
长谷川:“……”
长谷川说:“你这、这形容还挺暴力美学的。”
我擦了擦嘴巴,取了瓶装水漱了漱口,漠然道:“不是,是美食文。”
长谷川崩溃道:“哪里美食文了啊!!你越来越变态了漩涡奇奈——”
然后长谷川叹了口气:“没辙了,这手术你肯定是做不了了。先回去休息,我们几个来就好。”
我趴在洗手台前看着自己苍白的面孔,虚弱地点了点头。长谷川转身走了,我粗略一洗脸,把衣服换了,回自己办公室躺着。
怀孕真是太痛苦了,我现在完全没有显怀,前几个月是稍微胖了些,但是当孕吐一出现——我就开始戳破了的气球一般瘦了下去。一开始水门还试图给我补充一点蛋白质,没想到我除了白水煮豆子之外什么都吃不下。
他心疼的不行,结果连他都瘦了。
水门本来就不胖,又连年的饮食不调,现在又被我折腾的又瘦了一些,看得我特别心疼。
但是没办法,怀孕就是一件折腾人的事情,不仅折腾准妈妈,也同样折腾着准爸爸。
孕吐把我弄得几乎快瘦脱了形状,但是在那种苦痛之中却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温暖的——同肚子里的孩子的联系。
我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可是我的肚子里就是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柔软的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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