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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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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搅拌着小调羹,尽力的弥补自己刚刚的失言:“你大概也知道吧……我是潮隐村来的。我六岁那年我们村就被云隐村灭了。一切都被烧掉了……包括我妈。”
“我知道。”他眼神温柔地看过来,“但我们要好好的活着。”
我喝完了汤,他利索地收拾了碗筷,给我找了件外套披着:“走,我带你去火影楼。三代目还有要事要找你呢。”
…
波风水门执意要送我去见三代目,我只好继续麻烦他,和他一起去了火影楼,但是我们到达之后才发现三代目已经去了千手宅邸,说是要看望一下水户奶奶。走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漏下了果篮一个。执勤忍者委托我们送过去。我和波风水门拎着果篮,跑过木叶的街道。
我的心里有点纳闷为什么三代要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千手家,但是想了想可能是三代目想起水户奶奶的病,他因为我被绑架而想起来这件事——于是去看看。
毕竟水户奶奶也算是三代目的长辈,我压着心里那股奇怪的、不祥的预感,安抚自己。
波风水门关心地问:“脚还痛吗?”
我顽强道:“不会,已经结痂了。我可坚强了!”
波风水门似乎被我逗乐了,揶揄道:“那你和我赛跑,能跑得过我么?”
我气得鼓着脸说:“我不会输给你的——”
他的金发在午后的阳光闪闪发光,就像揉碎的太阳一样。我和他一起拉开架势,数了三二一然后跑了起来。
木叶的风里有章鱼烧和烤鳗鱼的味道。
我喜欢这里。我幼稚地想,我也有些开始喜欢在我前面跑的这个男孩,我还喜欢水户奶奶和美琴纲手,我也喜欢三代目有点皱皱的脸和中村老师手里的粉笔,同班的所有人和避风塘的奶茶甘栗甘的栗子更不用提,就连青山昌火那种挨打的座子都看起来很可爱。不过至于七颗牙——他就算了。
然而波风水门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天灵盖儿都要被跑飞了他还看起来还——没有到达极限。道理我都懂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快——我伸出手准备拽他衣服,拖累他一下。
但是波风水门似乎感应到我的想法一样对我伸出了手,而我又鬼使神差的抓住了他的爪子。
然后我被拽的头都要飞了。
我很想骂他拽着我跑这个速度不安好心吃枣药丸,但被他拽着跑得耳朵嘴里都是呜呜的风,怎么都说不出话——不过诚实地说,我感觉不坏,甚至很开心。木叶温暖的阳光洒了下来。
…
我到了山门,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因为剧烈运动脸色又红又热,扶着柱子不住地喘息。波风水门没有半分抱歉地微笑着看着我,给我拍背。
“没想到你这么不能跑啊。”他声音透着坏水。
我靠着柱子咕噜一声坐下,不服气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脚上有水泡。”
然后我不等他拆台就站了起来,对他道:“走吧,我们上山,我请你吃和果子。昨天水户奶奶说要做和果子的,不知道今天做了没有……如果没做的话我们可以去捣乱。”
波风水门扑哧一笑:“好啊,如果我被扫帚打出来的话你可不能丢下我逃命。”
我心想我怎么可能丢得下你,你跑这么快脚底抹油谁都追不上,然而我内心非常受用——于是我骄傲的点点头说:“好,没问题。”
我抻了一下筋骨,带着他往山上走。山路两旁的月季和茉莉已开的姹紫嫣红。
波风水门突然说:“上次我在这里看到过你。”
我有点羞涩的挠挠头,小声说:“我也记得,上次我在这里发——发了癫。”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次我没有去帮你……”波风水门说,“虽然我知道你很强,心灵也很强大。”
“没事,不过那天我的确记得特别委屈。”我被解开了一个心结,笑道:“我刚买的小手串被踩烂了,又丢了一只鞋子……但是现在已经没事啦!我可是后来把那个领头的小鬼揍了个够本,惹我的总得有点下场才对。”
波风水门笑了笑:“——这里花怎么这么多?上次我记得樱花开得很好。没想到还有玫瑰。”
“这不是玫瑰,是月季——是有区别的,月季好养。”我认真地解释道:“水户奶奶喜欢花,初代火影大人为了她在这条路上栽了足够开一年四季的花树——你如果去宅子里面,会发现还有更多。”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好浪漫的一对夫妻。”
我想了想,决定打破他对故事的脑补:“那个,初代是木遁忍者来着,听说一下子就栽好了。”
波风水门:“……”
不过虽说宅中有许多花草,在初代活着的时候却有更多。很多不服水土的花都是依靠初代火影的查克拉长在木叶,水户奶奶曾说她的丈夫去世时院子里的花落了一院子,草叶枯黄,一片枯衰之色。
我和他加快了步伐,坐落在山腰的千手宅邸在树叶间露出了它的入口。
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波风水门紧随我的身后。前厅坐着纲手、一个黑发脸上还带着花的男的和帅叔叔旗木朔茂,三代目,水户奶奶抱着小袖炉倚靠在靠垫上。
这是什么豪华阵容!有点慌,波风水门就好像男朋友上门见父母一样提着果篮送了上去……妈的这又是什么形容!我拼命摇了摇头。
波风水门:“三代目大人,您的果篮。”
三代呵呵笑道:“瞧我这记性,水户婆婆,这是本来准备了给你的。”
水户奶奶也笑笑,招呼我和水门落座。我在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中间有种夹着尾巴做人的感觉,但是感觉波风水门这家伙居然奇怪地游刃有余。
我坐到垫子上,然后感觉——气氛十分凝重,几个重量级的人物都一句话不说,气氛凝固,小透明不知所措。
我脑子百转千回的思绪已经脑补到昨晚的云忍是不是给我喂了化掉我查克拉的丸子我现在没法当忍者了他们来慰问我,说不定还要从我手里抢走我的护额的程度……可是我完全没有这一段记忆好么!
水户奶奶率先开了口:“奇奈,昨晚试图绑架你的云忍是准备做什么,你知道吗?”
我摩挲着青花的杯子,诚实道:“我猜出来了。”
波风水门关切地问:“我需要回避吗?”
三代摇摇头说:“你把她救了回来,你有权利知道关于这件事的细节。但是我希望你对所有人保密——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听了。”
波风水门点点头,温暖蔚蓝的眼睛看向我的方向。
“——他们想抓我去做八尾的人柱力。”我顿了顿,“因为我自身的体质的缘故。”
波风水门吃惊地睁大眼。
“对。我们漩涡一族不仅擅长封印术,而且查克拉特殊,能够很好地压住尾兽。”水户奶奶说,“这也是我在终焉之谷一战里把九尾封印在自己身上,并且能够压制它五十年的原因。”
我突然感觉心跳加速,砰砰地血管震响我的鼓膜。
水户奶奶道:“——我在你小的时候就见过你妈妈,还有一个叫青木的忍者。我告诉他们你很有资质,有着庞大足以压制九尾的查克拉。等到你上学的年纪就让她们把你送到木叶来,由我们来教导你,然后等到我将死的时候……”
我木讷地接住了下一句:“——就由我来做九尾的下一个容器。”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总算在十二点之前修完了!……但是我真是好棒棒哦,想给自己鼓鼓掌
*中间那一段关于战争的论述来自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特此注明
感谢‘我今天又换马甲’的地雷!对你比二十个小心心=3=
以及——求评论求收藏_(:D」∠*)_~
【12/12下午四点】抓虫抓错别字删赘余段落!
☆、第十章
10。
——和打不过的人闹了矛盾,只好生闷气。
…
我呆滞地着接住下一句:“——就由我来做九尾的下一个容器。”
水户奶奶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
三代目不忍道:“不过不要担心,我们会对所有人严格的保密。——你还是能过完全正常的生活。不会和你以前的日子有任何不同,我以对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最严格的保密条例来保证这件事。”
我感觉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漩涡奇奈你不能哭,我想,一边用手去擦眼泪。擦完这滴就不许掉了,漩涡奇奈,我告诫自己,眼泪却仍然源源不断的滚了下来。
三代目再次保证谁都不会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我会开开心心的生活在木叶,除了肚子上会偶尔出来四圈黑色的纹路之外一切都不会变,一点也不会,而且我会是一个英雄——他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
纲手过来安慰我我一点都不会疼,她保证我的查克拉还会变多,因为九尾的查克拉将近无穷,我虽然不可能使用全部,但是使用一部分是没问题的。我不是一直想变强吗,不是一直不服输吗,这下只要打架的时候爆一下Seed就可以打败所有人了。
那个脸上带着花的蛇眼男人十分不解地问我,你为什么会哭?明明不会有什么改变,你会变强啊。
你们不懂,我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自己都知道自己比以前还要丑。
我这一辈子,这十年里,每次我难过想要痛哭的时候,我爸爸的祭日我看着那张我从未见过的脸的时候。我所出生所成长的土地被火海吞没的时候。我被锁在箱子里,看着妈妈被拖走的时候。我在风之国的大漠里仰望浩瀚而无情的星辰月亮的时候。
每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
我都告诉自己我是被选中的孩子,我要坚强。
我是被选中的人,苦一点是正常的。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我不是很幸运吗,虽然家没了,但是我还活着啊。
虽然我没了父母没了家,但是我还有忍者大叔,他一定就是命中注定的引路NPC。
虽然忍者大叔也死了,可是我来到了木叶,这里有水户奶奶,有美琴,有纲手。有愿意救我的人,有觉得我的头发好看的人,有烤鳗鱼和避风塘的奶茶,多美好呀。我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我的确是那个被选中的孩子,但是不是被神也不是被金手指选中的,这个选中二字不会让我成为救世主也不会让我成为主角。
真实的、摆在面前的选中二字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和希望。
我推开了每个试图拦住我的人,不愿意听任何一句阻拦,任何一句宽慰,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往何方,唯一意识到的是‘我’被我一直寄托以希望的命运二字摧毁的彻彻底底——
——在我满十岁的这年。
…
“奇奈,晚饭我给你放在门口了?”纲手敲门,语气担忧道,“要吃饭的,否则会长不了个子。”
我窝在被子里闷闷的嗯了一声,纲手撤走了我一动没动的午饭。里面有梅子饭团和油炸天妇罗,还有一碗蘑菇汤。我的肚子或许是有点饿,但是我觉不出。我只是把整个人在被子里埋了埋,和着夏天出的汗水一起把我闷在里面。
纲手的剪影在门扉外顿了顿,继而道:“美琴今天来找你了,给你带了一点她妈妈做的豆粉小年糕。我尝了一点很好吃,你要来一点吗?”
我闷闷道:“不用了,好吃的话姐你多吃点,我没什么胃口……”
纲手一声叹息,走了。
我爬起来,揉了揉凌乱的红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鸟窝一样的毛和干巴巴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瘦了不少,我抹掉脸上汗湿的头发,到书桌前抓起我的护额,用手指抹去上面的浮尘,听着门外的鸟啾啾鸣叫着飞过天穹。
我在被现实击败之前,先被自己的想象击败了。
我不停的想起水户奶奶对我的好。我们吃的一乐豚骨拉面,她和其他人说我是她的孙女,早上打开便当帮我检查餐具。每天回来之后我们坐在回廊上分点心吃。我用这个说服自己她对我是真心的好,否则她完全可以拨给我一笔款子让我住在外面,然后到了必要的时候告诉我我是下一任九尾人柱力。
但是我脑海里同时不断涌现她复杂的表情,我给她喂药的时候她冷淡的样子,还有那句她从我小时候就和我的妈妈和姓青木的忍者讲过等到我……我上学的那年,就让我来木叶。他们来教导我。
这都是计划好了的,铁证如山。
但是为什么要欺骗我,让我感受到家的幻觉?让我每天下午从忍者学校回来时有种回家的雀跃,让我被她牵着走在木叶大街上时仿佛被幻象包围?
以至于——每次想起我对她的依赖,想起我曾对月亮祈愿不要夺走我另一个重要的人时,都有种被当面扇耳光般的羞辱。
以至于我每次回忆至我对木叶的——源于我对她的依赖时,都难过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
我开始动摇,动摇我的喜欢,无论对是谁。千手水户或者宇智波美琴,还有纲手。我甚至开始动摇我对烤腰子的喜欢,我不想回忆起风之国的大漠,不想回忆起我在甘栗甘买的栗子和棒冰,不想回忆起一乐拉面的竹笋豚骨叉烧。
我明明保证过自己不会哭的,我不服输的用力抹着眼泪想,可是‘不会哭’是我作为被选中的孩子时立下的承诺,和现在根本没关系。
可是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女孩子,可以随意的放声大哭。
“奇奈。”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
我抹着通红的眼睛和可笑的红鼻子抬头看去,发现宇智波美琴抱着一个小饭盒趴在院墙上。她茫然的对我道:“纲手先生说你病了,但是……你怎么哭的这么厉害?病得很严重吗?不舒服吗?”
她翻墙进来,把小饭盒放在檐廊上,用暖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苍白的笑笑:“也没有啦,就是哭的有点晕……”
宇智波美琴把饭盒打开,告诉我:“我和我妈说了一声,她给你专门煮了海带汤。我妈海带汤煲得可好喝啦……其实我也是有点担心,所以专门跑到你的屋子这边来看看你。能喝海带汤吗?”
我点点头,她打开里面的保温层,取出两个圆圆的保鲜碗,一个熬得浓浓的海带汤,一碗小米米饭。
她笑眯眯道:“那就喝点儿,是和别人闹矛盾了吗?第一次看到奇奈哭呢。”
我扁扁嘴:“是和打不过的人闹了矛盾,只好生闷气。”
我拿起勺子,喝了口汤。汤裹在保鲜层里而温暖,并且鲜美:瘦肉切段,海带熬得软烂,加上年糕片。我忍不住端起碗来喝,肚子终于勾起了食欲。
美琴去屋门口端来了纲手送来的晚饭,把油炸天妇罗吃了个七七八八:“怎么样?我妈做这个可拿手了。”
我呼噜呼噜喝完:“阿姨的手艺还是超级棒啊!!”
美琴到我桌子上找出我的大梳子,对我笑道:“你头发这么乱,要梳梳吗?”
我突然想起我来到木叶的第一天,我在去上学之前很认真的把一头鸡窝梳顺的那天。
美琴没等我回答,就在我的抽屉里翻出我的两个好看的白色发带和发饰,盘腿坐在我身后,开始一点一点很小心的梳我的一头红发。她在梳子上沾了点水,把我一头浓密而蓬松的红发梳的在我身后服服帖帖。
我看着镜子里,一头浓密的头发掖在耳后的自己。我的圆脸瘦了下来,五官因此显出清秀了不少,竟然显出了一丝长大而青涩的少女气。
美琴注意到我正在看镜子,对我笑道:“漩涡奇奈你只是不打理而已,打理了是很漂亮的。”
我扑哧笑出来:“才不是,本来就不好看。”
美琴笑了笑说:“其实我感觉我们班有男孩子挺喜欢你的。”
我的神经放松了,美琴在我的耳后拢起碎发,我揉揉眼睛自嘲:“开什么五大国玩笑,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妖怪血红辣椒啊?”
美琴恩了一声:“嗯……反正是有的,少女的直觉。”
美琴给我在耳后梳了个漂亮的马尾,然后给我盘了起来。我也没仔细问——因为我自己知道这个年纪的喜欢脆弱得很,三天不见说不定就能结束一段暗恋。何况对方又是我这种脾气古怪的人。
我感觉有人陪伴之后心里不再堵得发痛,美琴给我在后面用一个秀气的蝴蝶结绑住了发髻,并且插上了发饰。那段时间木叶女孩之间流行插花簪子,我虽然不会梳头发,却也抗拒不住这种精致的小饰品的诱惑,买了三四支。
美琴推了推我的小团子,拍拍我的肩膀:“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我看着镜子目瞪口呆:“……哇……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慨才好了——想给你发个化腐朽为神奇的锦旗……”
美琴笑出来,拍拍我的后背:“奇奈,你太好强了。好强是好事,但是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我一时之间无法回答,只能用力点了点头。
我们于是一起坐在檐廊下看太阳落山,四条小腿被蚊子叮得满腿包。美琴给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讲她和宇智波富岳之间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我肥肠真诚而狗腿的为她鼓掌。
天空沉暗,漫天繁星,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讨论分下忍小班的事儿,仔细想了很久,还是没好意思告诉她我被绑架然后被波风水门救走的事情。
她翻墙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檐下看天穹之上万里星辰。
下次还是告诉她吧,我捂了一下发热的脸,有点羞涩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今晚吐出存稿的时间晚了!!!
主要是因为……才发现今天是双十二,剑三捏脸半价啊……然后我就……捏脸去了()捏完脸猛然发现还要赶实验报告……抄了八面纸险些昏厥……
咳咳总之!这算是过渡章!~
请看到这里的各位冒个泡~咕嘟0H0!然后再厚颜求个收藏!
☆、第十一章
11。
——但不装这个逼就不是我了。
…
外面的天晴空万里,木叶已经颇久没能下雨,纲手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檐廊里抻筋骨,我回过头,发现她带着一瓶酒和一盒鲜牛奶和一盘辣仙贝。
“我们这次进行一次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谈话。”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招呼我道,“来,坐。”
成年人之间的谈话的话我是有机会喝酒的——我腹诽,纲手找了两个坐垫,然后给我倒了一杯草莓牛奶。我还以为是鲜牛奶呢,看着粉红色的液体我顿时有种被看不起年纪的不服。
纲手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前几天我比较忙,今天我终于从医院那边请了假。最近任务的忍者受伤太多,一直没顾上你这边。”
我茫然道:“其实我这两天也转过弯来了。”
“奇奈你是下一任人柱力这件事,我先前并不知情。”纲手把酒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说实话我一开始知道我也很……不舒服。但是怎么说呢。后来我的确想到了这个可能。毕竟奶奶真的正在衰老。”
她平静道:“人柱力是必须要有的,奇奈你也有合适的查克拉,所以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让我觉得难以接受的是,奶奶居然已经那么早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并且一句话都没有和你提起。”
我点点头,目光盯着我的草莓牛奶。
纲手又给自己满了一杯:“我自从回来后,就觉得奶奶对你很好。”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认可道:“是的,水户奶奶对我非常好。”
我无法形容我的想法,只能当一个复读机。
自从美琴来了那次之后我就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仿佛水户奶奶作为一个演员给我的假意真情被揭穿后,我的空洞被美琴填满了。
有这么一个人真诚的担心我。光是这点,就让我感到心里温暖。
“我有过一个弟弟,叫绳树。”纲手指了指我的马克杯:“——不喝吗?”
我只好端起杯子,承认自己的确还是个小鬼,把草莓牛奶喝了下去。味道不坏,我还挺喜欢的。
“绳树——死的时候,其实和你现在差不多大。大概比你大两岁吧。”纲手继续说,“死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死的时候内脏都被掏空了。我去认领尸体的时候……”
纲手的语气有种微不可查的、无法隐瞒的颤抖。
“我甚至认不出那是他。”
我握紧杯子。
“他其实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纲手说,“你们骨子里却非常相似。都是一样的倔,而且坚强——绳树是我父亲留下的最后一个孩子,我父母死时他还只有六个月大,奶奶抚养了绳树,爱他就像爱自己的眼睛。”
我摸了摸杯子,心里有点钝钝的发痛。
纲手说:“他死的时候奶奶一句话不说,就是流眼泪。我那段时间回家的时候,就会看到奶奶坐在檐廊下面,旁边放着点心,她看着夕阳一言不发。我离开木叶的时候甚至害怕她这样会把自己身体和精神彻底作垮。”
“但你来之后我发现奶奶有了人陪,阿姨做的点心有了人吃,你放学之后会和奶奶并肩坐着晒太阳。……你和绳树一样爱吃一乐拉面,奶奶在你测验考得好的时候带着你去吃。”
纲手轻声道:“我本来以为绳树……他走之后,奶奶会一直怀念他怀念下去。一个忍者活到老年,丧国丧偶,昔日的同伴们要么死于任务要么死于战争,要么死于旧伤,现在甚至失去了被孙子承欢膝下的机会,这是一个难以走出来的打击。但是奶奶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寄托。”
纲手说:“她越虚弱,就越不敢正视你的眼睛。怕被发现她的罪恶和后悔。她是你成为人柱力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但她的后悔绝不是假的。”
“她在不认识你的时候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擅自决定了你的命运。但是奇奈,奶奶现在是把你当作家人去看待的。——我也是。”
“——你是她的亲人。我知道你在难过些什么,我希望我说出这些,能让你觉得舒服一些。”
纲手看着我。
我嘴里一片苦涩,好像生吃了一个莲心。纲手于是不再提这件事,反而劝我喝掉杯子里的草莓牛奶,我听话地喝了,入口的时候却尝不出甜味。
“我今天带了几个医疗忍来,把水户奶奶带进医院,做个全身的检查……现在估计检查报告出来了。”纲手看了看表,痛苦地抱怨起来:“我先去医院——真是够够的,为什么医院这么多破事……”
“我去医院看看她。”我涩涩道。
纲手笑了笑说:“谢谢你,奇奈,你是个好孩子。”
窗外风声渐起,灿烂的阳光被庭院里的树摇了一地的碎影子。夏日温暖的风拂过我的红发和纲手的金发。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我在我的愿望本上写下我想要她这样美的一头头发,而如今再次想起来,几乎是沧海桑田的感觉。
纲手站起来理了理外套,又弯下腰对我小声说:“……哪怕骗骗她也好,你告诉奶奶你原谅她了,好吗?”
…
我擦掉护额上的一点落灰,顺着木叶标志的凹槽把护额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换上平日穿的白色短打。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带上护额——心里有一关怎么都过不去。然后我穿上鞋子,把长发梳作一根马尾,走出空荡无人的千手宅邸。
暮色渐沉,木叶的天穹被染成紫橙色,又被树枝切割得支离破碎。我沿着山路走了下去。
我穿过长长的山径,走出山门口时,正好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金发男孩儿站在山中花店前挑花。他在花店里挑了一束粉色的香石竹。
我对他打招呼:“你来买花吗?水门。”
波风水门关切地问:“你终于肯出门了。好些了吗?”
我马上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算,算是好些了吧……原来你也知道我闭门不出。”
波风水门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对我笑了笑,让开花柜,让我挑选。
我想了想,挑了几支混色的白红康乃馨,波风水门问老板:“她选的花多少钱?”
老板算了算说:“二百五十两,你们两个人加起来给我四百五得了。”
波风水门痛快的付了钱,我们两个人抱着康乃馨尴尬的站在花店门口,我尴尬的小声说:“我带钱啦——”
波风水门解释道:“一起付比较便宜——如果真的在意的话,下次请我吃烤肉吧。”
“好,那我就算欠你一顿烤肉。”我点头表示认可:“你买花做什么?”
波风水门:“我准备去一趟慰灵碑。去给我的父母送花,你呢?”
我小声道:“我……我准备去木叶医院,水户奶奶住院了。”
“晚上女孩子一个人,不太安全。”波风水门没说二话,“我送你。”
我心想我的体术怎么也是我们这一届前五的水平,怎么可能不安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了一丝甜甜的窃喜——于是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木叶的夜晚灯火阑珊,像一部怎么都唱不完的落书。居酒屋灯火通明,我们两个人并排走着。我侧头看他,心里悄悄地想,这个男孩子眼睛长得真好。
蔚蓝得像万里无云的晴空,也像我故国的潮汐涨落的大海。
波风水门有点不自在:“我脸上有东西么?”
我做贼心虚,被他一句话吓得差点抱不住我的花,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干净得很……”
波风水门——水门,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来过木叶医院吗?”
我:“来过,但是不是很记得路……你知道怎么走吗?”
“还算熟。”他笑着指了指,“这个方向。”
我加快脚步跟上他的步伐,我们从主干道侧面的小巷钻进去,木叶主干道旁边的房子多半比较贵——没盖能晾衣服的阳台,每个窗户上都伸出长长的杆子,晾着屋里晾不开的湿衣服。
“就在这条街上了。”水门拽着我跑了起来:“这个方向。”
我跟着他跑,然后停在了木叶医院的前面,木叶医院是个方方正正的建筑,灯光凉凉的,看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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