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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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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看我不顺眼。”波风水门心虚地对我说,“一定是因为我第一次见他给他留的印象很不好。怎么办?”
我想了想,怎么想都觉得波风水门这种交际花都无可奈何的人际交往,交给我我更没咒念,只得安慰道:“忍者大叔人很好,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波风水门:“……奇奈。”
我随口嗯了一声,心里给自己发了一朵小红花,觉得交际花三个字摁在他身上真是太贴切了。
水门古怪道:“我总觉得你又在编排我。”
我:“……”
我急忙解释:“没有的事儿,你说水门你怎么老把心里这些捕风捉影的怀疑说出来呢——多影响我们的感情啊你说对不对?”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问:“话这么多,你是不是心虚?”
我唯一的念头是我和波风水门绝对不是一个量级,这种聪明人我怎么都斗不过,立刻一溜烟跑了。
…
新年过后不久波风水门又收到了一封信,这次不是明信片,而是调令。
那时和岩隐的战事已经有点趋向僵持状态的意思,这纸调令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水门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力量了——在我们陆续地失去木叶白牙和其他忍者后,又一个年轻而强大的影级忍者崭露头角就变得极其鼓舞人心。
那张调令也包括我,还有医疗班的几个剩下的人。我们被调回了木叶。
而水门的小班肯定是跟着水门一起走的。我打包行李的时候,突然很想再见一次忍者大叔,可是时间却太过紧迫,我只能让水门帮我留了一个口信。
忍者大叔叮嘱我饮食要规律,然后他又对水门说了些什么,水门却怎么都不肯告诉我。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木叶。
…
木叶四十一年春。
街上的花稀稀落落地开了满村。我回家打开门的瞬间差点被呛死,屋里的灰尘厚厚地积了一层,地板上白花花的都是灰。
波风水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火影楼述职,我只得自己回来收拾房间,一看这个熊样我立刻把门关上,跑出去拉外援了。
我把美琴从家里捞了出来,宇智波富岳居然也在,并且我的这个队友还对我十分地不满。
富岳说:“自己找自己男朋友收拾房间不行吗?”
美琴立即怼他:“奇奈家的那个忙得不行,你倒是挺闲的。”
富岳:“……”
美琴冷漠道:“这么闲就在我回来之前把玻璃擦干净,擦不干净你就等着吧。”
富岳尾巴一夹,立即跑了。我带着美琴一路走回去,走过很多遍的南贺川沿途风景依旧,我只觉得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长大了。
美琴对我笑道:“奇奈,今年你也回来了,真好。”
我笑眯眯的:“那是当然!……等等,什么叫做‘也’?”
美琴笑笑:“不对,另一个倒是没回来。——几天前富岳收了一封国都来的信,你们组的青山提了提自己的近况,他好像过得不错的样子。”
我想了想:“那挺好——我也不愧疚了。”
迎春花沿着南贺川绽放,这条路仿佛没受到战争的波及似的安静而祥和。
宇智波美琴问:“奇奈今年十七岁了吧?”
我点了点头,笑道:“不知不觉这么多年过去了。”
“十七岁啊……”美琴嫌弃道:“明明花一样的年纪,怎么晒成这个颜色了?”
我:“……”
我心塞地解释:“土之国太晒了,你如果去土之国,你也这样。”
美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和水门有没有——”
我脸一红就想跑。
“奇奈,你脸红什么?”美琴追上来问:“有什么好害羞的,一把年纪了都,脸皮还这么薄你家那个得多心塞——”
我脸通红地回答:“——美琴我、我总觉得街上问这个不合适,我们进……进去再讨论吧。”
美琴吃惊地问:“你以为我在问什么?”
我捂着脸:“你……你还能问什么!算了实话告诉你,我们……”
宇智波美琴不可思议道:“我在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波风水门去盖章啊。你不会以为我在问你们床上那点事儿吧?”
我:“……”
我不要做人了,我想。
…
我和美琴忙忙碌碌地收拾了一下午,总算把积灰无数的房间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给波风水门盖章——说白了就是领证。我认真思索了一下美琴的话,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太早了。
我总觉得现在——我和水门谁都不满二十岁,提‘领证’这件事,实在是太夸张了。我没有做好当人太太的准备,水门估计也没做好当父亲的觉悟。而且我又觉得当太太和生孩子只有那么一丢丢距离,实在是非常可怕。
生孩子很痛,而且会要人的命,稻穗就是这么没有了的。
况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想做。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美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她根本不是要问我什么时候和水门领证,而是在暗示我她的打算。
我吃惊地问美琴:“……美琴,你想和富岳去扯证?”
美琴脸上稍微红了红,对我诚实道:“确实是这么想的。”
“大概是觉得时机到了吧。”美琴不好意思地说,“但是奇奈你确实有点太早了,你比我还是小一点,考虑是可以考虑一下的,但是实施还是过几年吧。”
我顿时十分不能接受:“可是美琴你……你……你也不大啊,这么早考虑这个做什么?富岳明明是个情商不够的笨蛋,不适合你一根绳吊死……”
美琴摇摇头道:“这个不一样的,奇奈,你还不懂。”
我难以理解地说:“我……我可能确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急于尘埃落定呢?”
美琴笑了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对我温和道:“应该是因为奇奈还没有感受过。——我要回家了,必须看看富岳那个笨蛋有没有砸碎窗户,他干活儿笨手笨脚的,我不太放心。”
我顿时就心里有些酸胀。
我趿上鞋子送美琴走,在门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她难受地说:“……美琴,你如果结婚了,我怎么办?”
“奇奈你会好好的。”美琴笑笑:“别这么难过,我们还是好朋友呀,以后我们如果有儿子女儿的话,他们会是娃娃亲也说不定。”
我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美琴你真是老封建。水门才不会同意娃娃亲这种事情。”
美琴笑了起来,然后对我挥挥手,走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觉得世界刹那间变得十分陌生,从未如此切身地体会自己长大成人这件事儿。
我意识到过时间的流逝,意识到过周围的人逐渐地在老去,并为之难过——可是我今天头一次意识到,我是一个会从少女成长为女人的存在。
——这个认知的过程让我十分难受。
水门回来的时候我蜷在屋檐下的小椅子上愣神儿,今年院子里的花开的不算好,暮色沉沉,花骨朵蔫蔫地挂在枝头。
波风水门风尘仆仆地把包从肩头上拽下来,关心地问我:“奇奈,怎么不进去?”
我小声说:“……我有点……不太对劲。”
水门柔和地笑了笑:“怎么了?扫房太累了?”
我对他难过地说:“不是。”
我想了想,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恐婚——这句话说出来也太智障了,毕竟水门那么无辜,他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这样的意图——我只好对他说:“我和美琴畅想了一下未来。”
水门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我在碰触到他的手的瞬间,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弱智。
我有点忧郁地问他:“水门,美琴说她……”
水门突然顿了顿,立刻反应了过来。
波风水门道:“奇奈你都在担心些什么——富岳结婚么?那都是明年宇智波他们才会商榷的事情了。”
我:“……”
我抱着抱枕窝在了沙发上,挫败地将脸埋在了抱枕里。
水门顿了顿,有点难过地问:“……奇奈,你怕?”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里时不时地出现‘你是不是个基佬’类的调侃……它真的只是个调侃!绝对不会化为现实的!性质就像和男朋友吐槽‘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基情四溢啊他们真的不快点去结婚吗’一样!
不需要担心作者君会不会真的写这个CP,真的……这种私货是不会带的_(:3」∠)_
…
_(:з」∠)_发这一章的时候有点紧张,因为觉得牵扯到的问题太现实了……
这么沉重的话题(?)真的好吗!但是又忍不住想写!
灵感来源的话……作者君大一那年,宿舍夜谈的时候和室友交流起来是这样的:
A:‘我高中同学结婚了啊!’
B:‘我高中同学的小孩满月酒了!高中毕业结婚的,现在孩子都出生了,还好我还在读书不用给包份子钱……’
作者君(吓得哽咽):……卧……卧槽……
…
最后:下一章或者大下一章可能要绳命的大和谐了(正色
☆、第八十六章
86。
…
木叶的春天如同炸开的烟花一样到来。
阳光灿烂的天气犹如万花筒里的光; 处处都是花朵; 正是人间的好时节。
然而和时节不相称的是我——我疲惫地捂着肚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满室金黄灿烂的阳光。我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 然后难受地下床扯了床单被罩,去洗床单了。
姨妈可能是每个女孩子经久的话题; 经久的痛——我疼得眼前发黑; 手浸在冰凉的水里搓了几下; 最终从厕所里爬了出去。
水门不在木叶; 他被派往了雷之国; 至今已经快两个月了。
木叶现在正是缺人的时机,岩隐方趋向稳定后就连驻守的大半精英医忍都被抽调了回来,我目前还在木叶医院做原来的工作,但是这只是暂时的,我估摸着我的调令也快要下来了。
水门临走前似乎被我伤了一下; 走的那天早上甚至没有告诉我。
——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瞒着他,把我心里的话给他讲了而已。
我害怕着结婚这个概念; 尽管我知道我会和水门一直走下去——然而如果水门和我求婚的话,我的第一反应肯定不是惊喜; 而是惊恐。
‘结婚’二字距离我还是太遥远了; 并且在我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妖魔化。
可是水门似乎不这么想。他是十分认真地在和我交往,水门不爱和我争论; 也不爱和我吵架——如果有什么争吵的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服软的——他对我服软到外人都会觉得他怂的地步;可是一旦水门难受了,他却会自己憋着。
我有点难受地意识到; 我让他难过了。
可是我实在是不愿意骗他。
我艰难地把床单洗干净晾在了晾衣杆上,床单在春风里哗啦哗啦地抖了起来,我回屋里冲了杯姜茶抱着,喝完后好歹将痛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压了下去。
然后我坚强地换了衣服,去医院报道销假。
春天的南贺川沿岸皆是花,我抱着我的书包艰难地挪着,然后迎面走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忍。
其中一个女忍问她的伙伴道:“诶,你们听说了么?三代大人自己觉得年纪大了,无法撑起这个职位,在定下一任火影候选人的事儿。”
另一个疑道:“没有。但是火影候选应该就是从大蛇丸大人或者自来也大人里面二选一吧?没什么好想的。我觉得三代大人应该更倾向自来也大人一些。“
“不是。”那个女忍摇摇头:“自来也大人不愿意,当场就回绝了。”
有人问:“连这个都回绝?……自来也大人可真是无欲无求。”
“志不在此嘛。”一开始的人笑道:“本来以为那就是由大蛇丸大人来做火影了了,但没想到自来也大人回绝归回绝,却立即推荐了一个新人。听说三代大人很认可那个新人的样子——”
另一人奇怪地说:“能和大蛇丸大人相提并论的……新人?难道是那个最近在雷之国非常活跃的年轻忍者?”
女忍笑着点点头:“对,就是他——黄色闪光。你们见过真人吗?”
我抱着包,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看来你们都没见过。告诉你们——黄色闪光真人,长得特别帅气,而且特别强大。”一个人骄傲地说,“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我和他握过手!”
我:“……”
我难以想象波风水门居然是个会坐拥粉丝群的人,这又不是三流言情小说,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艾利斯顿忍者学校——总之,世界突然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地八卦:“他有多帅啊?”
“特别帅,金发碧眼,眼睛就像大海一样蔚蓝。”那个女忍笑道:“你们见到就知道了,对人还特别友好。”
我心里酸菜坛子登时翻了一片,心想他对我才好呢。
…
我到医院的时候,前台的小姑娘把我叫住了。
“漩涡,有你的信!”那个小姑娘把一封笔挺熨帖的信交给我,“在我这里压了好几天了,这两天记性不好,忘了给你。”
那封信一摸就知道是水门寄来的,他一向认真,那封信连封口都粘的妥妥帖帖,此时干干净净的信封在前台染上了几滴泡面的油。
我愣了愣:“……就这一封吗?”
水门一向是三天给我寄一封信,就连他对我不爽的时候都一样。他答应我三天一封之后就再也没有食言,就算再吃紧也会给我写个‘一切还好’寄到医院来。
前台小姑娘答道:“就这一个,祝你工作顺利。”
我拿着信跑去销假,然后投入了工作。
我一直忙到午间才有时间把那封信拆开看看,水门这封信写得还比较长,主要就是讲了讲发生的事情,然后末了没头没脑地写了一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啊,我心里柔软酸涩地这样想。
这个时代让我们聚少离多,而我从未如此地盼望战争的结束。
…
纲手在几天后的一个午休找到了我。
她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火影候选人的事情了吗?”
我愣了愣:“……我听了一点吧,我知道的不比纲手姐你多。”
纲手叹了口气:“奇奈你也好歹上点儿心吧。——事情就是三代大人打算在战争结束后,背上黑锅退居后方,因此就需要有个新的火影来收拾身后的摊子。现在村里资历够的忍者不多,也没多少人愿意掺和。我觉得真的是烂摊子……刚打完仗要钱没钱,抚恤金都能发到村子破产。可是架不住这些人就是愿意当。”
纲手道:“我至少是知道自来也的,自来也这人志在澡堂,绝对不会做火影。至于我呢,我和断以后肯定要生小孩,女人的孕期查克拉会极度不稳,到时候没法震慑外人,所以我从第一关就被淘汰了。所以现在就剩大蛇丸和你家的波风水门。“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纲手想了想:“话我就不说透了——总之记得叮嘱你家的那位,近期小心点。”
我吓了一跳。
我复杂地问:“……大蛇丸……难道会做什么吗?”
纲手道:“反正小心点不会有错。大蛇丸这个人很危险,我们几个高层私下还怀疑……算了,不提这个,奇奈,下午我要看到你整理的那打表格。”
我突然觉得有种极其说不出来的、不好的预感:“……怀疑什么?”
纲手对我毫不避讳:“——我们几个高层怀疑大蛇丸在拿活人做实验。但是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捕风捉影的事情。下午三点报表给我。”
我小声提醒道:“纲手姐,这种话不要乱说,有心人听到怎么办……”
纲手嫌弃地说:“担心什么?木叶医院整个儿都是我的地盘,现在在医院领工资的人哪个不是我带的?行了,别废话了,奇奈下午把表格拿给我。”
我硬是压下了那种奇怪的感觉,目送着纲手走了出去,然后坐下开始清点她给我留下的单子。
…
加藤断有一个小侄女,叫静音。
静音是个很可爱的黑头发的小姑娘,断来给纲手送便当的时候她会跟着来,来到之后便在医院怯怯地四处张望,怀着好奇心看我们忙里忙外,然后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着纲手到处跑。
我开玩笑地对纲手说,我总觉得这个小姑娘特别的喜欢你。
纲手笑了起来,那模样甚至有几分和蔼,说真是不容易。
确实,纲手这个人其实有点凶悍,她独来独往惯了,是个标准的强者。她对我已经很好了,但是无论是我小时候还是现在,还是有点畏惧纲手的。
和我不同的是,小静音却完全不怕,她跟着纲手四处跑,有时候加藤断怕静音碍到纲手的行动而去抱静音时都会被纲手训斥回来。
我好笑地琢磨了下这算怎么回事,最终得出来了一个结论:纲手对小静音的宽容和‘祖父母从不训斥孙子孙女,却可以毫无包袱地敲打自己儿子女儿’的性质是一样的。
加藤断和纲手的相处极其的普通而世俗。
我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时代汹涌磅礴,我们就算是英雄,内里也平凡而普通。
无论是我还是纲手,或是我所认识的所有人——我们忍者的外表下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我悄悄地问过纲手:“纲手姐,你打算和断扯证吗?”
纲手想了想,告诉我:“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不会看重这个形式的。会不会走到一起,又不是一张纸说了算。但是扯了总是一件好事儿,已婚的章子一盖,家暴起来也有底气。”
“纲手姐,你家暴断的话,断会有生命危险的。”我想了想,又有点心塞地对她说:“……不过说起来,我因为害怕结婚,把水门弄生气了。”
纲手立刻吃了一惊:“奇奈,你为什么会害怕?”
我嗫嚅道:“就是……觉得我没到年纪么,而且‘结婚’两个字就像人生的坟墓一样,把以后的人生都定死了。结婚还要生小孩……虽然和水门开过关于孩子的玩笑,但是我还是害怕。“
纲手愣了愣:“……怪不得波风那种性格都生了气。”
我疑惑地望向纲手。
纲手皱着眉头问:“他对你很好,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小声回答:“……我知道。”
“——但是你却在怀疑你们以后的婚姻生活会不会成为‘坟墓’。”纲手说,“他应该不是因为你不想结婚生气,他难过的是你对他那么不抱希望。”
我:“……”
我难过地说:“我……”
我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纲手说得有道理,当即就想去给水门解释,想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我到底为什么会闹这个别扭——但我还没来得及掏出纸笔,我的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我四处找着信纸,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戴着圆眼镜的小忍者探头进来说:“——请问纲手大人在这里吗?”
纲手当时正吃着我的储备薯片,疑道:“啊?我在啊,怎么了?”
“火影办公室刚通知的,需要紧急支援雷之国方面的火之国军队。”那个小忍者道,“目前队长波风水门目前下落不明已经好几天了,木叶忍者负伤严重,消息刚传回来。你们尽快协调一下,最好是三人组。半个小时之内这个支援小组就要出发。”
我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纲手眉头一皱:“你是生面孔。通知是真的?文书呢?”
“书面通知火影办公室事后会补上,这件事的真实性不必怀疑,字字属实。”那小忍者也就十岁冒头的光景,说话却十分正式机敏:“漩涡大人,您怎么了?”
我颤抖着捂上自己的额头,继而又神经质地站了起来。
我对纲手说:“……我去。”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比较好,然后我不等她回答,抓起我的外套就冲了出去。
…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等待木叶的调令,我违背了木叶的安排,因为那时候我的调令根本连影子都没有。
我连忍具包都没装满,我一向是个会在任务前把一切都准备好的人,却在这次任务里打破了我自己的常规。我没有等同行的另外两个忍者,打包的过程也省了,直接孤身一人出了村。
我觉得甚至有点儿不真实,水门怎么会下落不明呢?
——他一直都那么强大,这次会不会又是像潜入岩隐基地那次一样偷偷地隐姓埋名收集情报呢?但是这个可能性,用脚趾想都觉得是不现实的。
波风水门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姑且不提各国忍村高层都放出话来‘遇到黄色闪光可以放弃任务直接逃跑也不会被追究责任’的问题,光是他现在多出来的那个火影候选的身份,都让我十分紧张且害怕。
他现在站在聚光灯下面,想要他的命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我的水门,会意识到这一点么?
我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惧,紧张得手心出汗,夜里连睡都睡不着,却只能逼着自己短暂地合眼。旷野的野草在干燥的春风中摇曳,我眯了两个小时就再次爬起来,出发前往雷之国。
我为这个时代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我想。
天际隆隆地响着春雷,雷之国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一章吐得晚了QAQ……作者君昨晚紧急情况_(:3」∠)_
按着预告,下一章要生命大和谐了!
…
总觉得这一本又要爆字数……救命……呜呜呜呜
☆、第八十七章
87。
…
我去的时候无视了木叶的规矩; 但到达雷之国之后却是要遵循基本法的。我到了营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跟他了解了一切基本情况,然后在那个人一眼‘你是医忍你是来救死扶伤的’的热烈眼神中; 对他说了再见。
说实话,有点愧疚。
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医忍救死扶伤没错; 可是不代表医忍男朋友出事儿了医忍还能好好的在棚子里呆着。
我宁可被木叶处罚; 降职也好检查也好; 哪怕关禁闭也无所谓——反正这个锅我背了。
…
水门失踪的地方是被云忍包围的一座山——以‘山脉’来形容更为合适。我其实在忍校的时候就没怎么学好反侦察; 但是这时候学没学好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拿着地图和指南针; 对着手电筒分析了半天地形,最终选择了一个难以防守和巡逻的地形陡峭的山谷,准备从那里潜入。
到达那山谷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年轻。
暮色四合,山脉连绵起伏,那山谷及其的陡峭; 说是悬崖都不为过。
我避开那些巡逻的云隐村忍者,艰难地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雷之国的雨季雨水很大,那鬼地方甚至必须要用查克拉黏着才能往上爬。
这是难不倒作为医忍的我的; 可是目前状态下; 我的查克拉必须省着用。
爬上去后是一片巨大的森林,我面对着茫茫的丛林突然愣住了。
如此巨大的、茂密的丛林; 我能不能在里面找到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子?
——可是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意义。我清楚地知道,我丢下了一切跑到这儿,不是为了在这里被吓退的。
我跳上树杈; 像猴子一样四处张望,然后思考如果我是水门我会跑到什么地方。
夜色渐沉,树杈上水淋淋的,如果不用查克拉黏附的话根本不能跳跃,我饶是如此也滑倒了数次,摔得膝盖胳膊肘上青紫破皮。
摔得疼其实不重要,但是我又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没用。
我常年地长在温室里,对这种拼上性命的事情几乎一窍不通,实战经验基本是零。我难受地心想我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我想起美琴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是因为奇奈你还没有感受过’。
我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我突然理解了美琴为什么想要和富岳结婚。
——如果哪一天我或者水门谁死于非命,身体被葬以大地和青山,那剩下的那个人——我希望我变成‘波风奇奈’,我希望这四个字被刻在我的墓碑上。而如果我活着,我更愿意被称为‘波风太太’。
不就是一张纸吗,但却也不是普通的纸。我拼命地擦了擦眼泪,然后一脚踩偏,从树上摔了下去。
我摔得脸上破了块皮,顽强地爬了起来,向前跑去。
山中雨水大,道路滑湿,因为怕被巡逻的云忍发现,我不能用任何的照明,只能摸索着往前跑。
…
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于深夜之时,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明灭的微弱火光。
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哆嗦着往火光跳动的方向走,我感受着那熟悉而虚弱的查克拉体,然后拖着沉重的双腿向他靠近。
山洞里的火光闪了闪,灭了,一股呛人的柴火味儿在雨雾里袅袅地飘了过来。
但是我知道水门在里面。
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了进去,然后被猛地一扯,胳膊被咯嘣反扭,我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反摁在了墙上,一柄苦无抵着我的颈动脉。
我被这一串变故搞懵了。
水门把苦无往里压了压,差点儿把我脖子都捅破了,我甚至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他的速度太快了,凌厉到可怕的程度,他带着杀意问:“——谁?”
我拖了一晚上的鼻涕,带着哭腔回答:“……是我呀。”
水门摁着我的姿势几乎称得上旖旎了,他的呼吸把我的脖颈弄得发烧一般,连脸都被烫红了。外面连绵地下起了铺天盖地的雨水。
我重复道:“……水门,是、是我。”
然后我感觉后颈被极其柔软的捏了一下。
水门收了苦无,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想你了。”
然后我轻轻地挣扎了一下。
水门松开了我。
我回过头看着我喜欢的这个男孩子的眉眼,水门早就不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了,毕竟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他曾经是个少年,现在已经是个可靠的青年人。
我小声说:“细节我现在不想讲,总之我来了。”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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