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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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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觉得你根本不知道。”吻毕,波风水门沙哑地说; “……如果我这样……亲你,你就会想跑。”
他说着以手将我摁倒,以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耳朵一向敏感; 差点被舔得哭出来。
我小声地带着哭腔抗议:”……水、水门,这样犯规的。“
波风水门粗糙地亲吻我的耳朵,温柔道:“不犯规。”
“犯、犯规……“我都快被亲哭了,拽着他的衣服不住地哆嗦,”不……不许亲了,水门躺好……“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倒,我腰都被亲软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躺好了。”他温和地说,“……恩,我听话。”
然后波风水门扯起我的T恤,我难以忍耐地瑟缩,波风水门沙哑地评价道:“……营养不良。”
我气愤又委屈:“……你不准、不准压着我,也不许说我胸小……我只是发育迟滞。”
波风水门一用力,我呜地就要哭出来。
“你看……能惹不能撑的东西。”他沙哑地说,“今晚我不做到最后,但是你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就真的日哭你。”
我呜咽着挣扎:“波风水门你……你欺负我,我要告状……纲手姐说成年之前不……不能,呜,你不要咬了——求,求求你……水门……”
“没成年的女孩子也不应该勾引男朋友。”波风水门摁着我说,“要不是我疼你,你早被我弄坏了。”
……
波风水门抱着我问:“……夜袭有意思吗?”
我哆嗦着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虚弱道:“有……”
但是再来一次我绝对受不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发抖。波风水门出去润了毛巾,给我小心翼翼地擦洗了一番。
然后他又回来紧紧地抱住我,给我套上衣服,把我捂在他的被子里,睡了。
…
次日阳光明媚,外面风沙又起,医疗班棚子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仿佛什么在腐烂。
小护士问:“……漩涡医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我愣了愣,急忙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没事,我挺好的,你帮我弄个消过毒的柳叶刀来,再帮我配一份细患抽出的水——没弄过?只要1000cc干净的生理盐水就行了。”
气温炎热,卫生条件恶劣,简直就是医疗班最害怕的事情没有之一。我嘱咐了小护士们将所有的东西每天煮沸消毒一次,却面临了和负责人的第一次冲突。
我去帮忙挑水的时候负责人冲了上来:“漩涡上忍,您先停一下。”
我拎着水桶诧异道:“啊?”
负责人说:“您和医疗班用水太多了,这里虽然有水源,但毕竟有限。您把水都用没了,我们普通忍者连喝的水都不剩。”
我为难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连无菌都没法保证,那我们医疗班直接回去就得了。”
负责人:“……那您看看,能不能缩减一下,回收利用一下那些没那么脏的水?“
我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尽量的。”
然后我提着水桶回去,把水交给小护士,端着盆生理盐水自己解开封印卷轴,开始配药。
波风水门实在称得上是个混蛋,我现在都觉得腰疼,被磨得几乎破了皮。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但是连耳根都红了。
我的耳朵是个碰不得的地方,外人一碰就我觉得泪腺汹涌澎湃,腰腿发软,波风水门昨天晚上意识到之后摁着我亲亲捏捏了许久,现在耳朵甚至还留着那种湿润粗糙的触感。
我使劲擦了擦通红的面颊,捂着脸将药粉倒了进去,然后端着盆去病人床前。
外面风沙刮了起来,棚子四周的帆布已经压不住那种大风,沙土的从缝隙里卷入。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以湿毛巾护住盆,然后一脚踩住了漏风的那块布角。
好疼,我立即僵在了当场,第一反应是我要和波风水门算总账。
“漩涡大人您……”一个小护士担心地问,“您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受伤了?”
我:“……”
我尴尬地说:“……没,没有。不如说我昨晚练习劈叉把自己筋儿劈着了吧。不用在意我,你去忙,去忙。”
小护士应了一声,抱着病历夹跑了,我把压住帆布的那块石头踢回去,心里登时十分委屈。
虽然我昨晚的死是自己作的——要不是我想夜袭波风水门这个坏人,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死是我作的没错,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拿水门撒气。拿别人撒气是烂人才干的事儿,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忍不住。
等他回来,他就等着吧,我憋闷地想,然后聚起查克拉,拢起了个水球,开始了我在医疗班的日常。
…
我忙到夕阳西下的时刻,外面夕阳如同熔金,斜斜地洒了一地。同事招呼我去吃饭,我才直起身来,我站起身时只听到腰椎嘎嘣一声。
……行医真的是一口青春饭,我艰难地想,然后我做了一组拉抻运动,将筋骨最大限度地抻了抻。
“晚饭是什么?”我随口问道。
同事想了想说:“饼和土豆糊吧,也没别的了。“
我:“……”
我心塞地叹了口气:“这是要吃土豆吃到掉头发……难道就没有点儿别的了吗?”
同事笑了笑,去把给我打的饭送了过来,我民工一般蹲在帐篷门口,啃着作为干粮发放下来的陈年老饼。这边天气炎热,大多数食物都需要脱水保存。因为怕食物变质,烙饼的时候就没放多少油水,又作为干粮放了许久,此时我拿着的这块饼硬得像钢铁,一口咬下去,只觉得牙都要嘣掉了。
我咬牙切齿又狰狞地咬着面饼,旁边的同事同情地递给了我一壶晒得温热的水。
“可以拿饼泡水吃。”同事好心地提醒,“我们都吃出经验来了,听我们的没错。”
我领了他们的好意,将水倒进了饭盒里,和土豆糊糊搅了搅,土豆糊糊在水里泡开了,一层油花儿也漂了上来。
——算了,在这种地方总不能奢求还能吃到水门做的口味,那是奢侈品。我将饼子塞进去浸了浸,那味道称得上是神奇——可是人毕竟得活着,这饭我不得不吃,于是我将饼塞进了嘴里。
我听到峡谷隘口处似乎有一点儿轻微的骚乱,一群人似乎在喊叫着什么。
小护士蹲在门口吃土豆,疑惑地问:“他们在吵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重要吧。”
一个忍者一路跑了过来,喊道:“波风队长带领的B区搜查小队下落不明,请求调集五人去寻找!”
我手里的饭盒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兑了水的土豆糊洒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哆嗦着问,“波——波风队长呢?”
那忍者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也被我吓了一跳:”……波风队长中午的时候带领小队去探探标注B区的地方的虚实,现在联络断了……”
我的手颤抖着。
我艰难地说:“——我去找他。”
…
我进了那个医疗棚子之后历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不知道外面战事如何,水门又不是喜欢把工作带回来的男人,所以我对岩隐部署的了解——完全来源于在棚子里和同事的八卦。
木叶当前驻扎的峡谷名为盔峡,位于土之国戈壁的东南侧,距盔峡二十余里的地方有一个岩隐部署的要塞——他们为了方便称呼将其标记为B区,而B区的真名叫做河谷。
波风水门中午时带了两个人去河谷探查地形和岩隐方忍者的虚实,本来预计下午三点之前能回来,他们却在两点多的时候失去了联系。
我换了黑色制服,红头发在头顶扎成了个球,趁着夜色悄悄地潜进了河谷。
河谷区地形复杂,同行的忍者和我分散开来,我独自摸索着找水门。
我探知着周围每一个查克拉体,河谷区干燥的河床上尽是些废墟般的房子,岩隐的忍者在里面呆着——却哪里都没有水门的身影。我理智上知道他不会出事,可感情上难受得不行,害怕的连握苦无的手都一手的冷汗。
——我想着波风水门今天早上,天光乍破、启明星还闪耀在天际之时低头同我接吻,我抱着他的脖子朦胧地揉乱他的头发。
现在头顶是冰凉的夜空,夜凉如水,光秃秃的山脉连绵起伏,群星闪耀。却哪里都没有我喜欢的那个人。
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在附近,我扒拉开灌木丛,然后我猛然听到一声暴喝。
“土遁,土龙弹——!!”
刹那地动山摇,巨大的岩石拧结在一处,犹如一头巨龙,屹立在月下!我急忙结印一个瞬身术逃开原地,跃到高高的风蚀岩上,狂风吹过,我眯起眼睛向下看。
波风水门喝道:”风遁——罗网!“
紧接着飓风四起,狂风如刀,化为铺天盖地的、不规则的网,向那条岩石巨龙割了过去——巨龙轰鸣着倒塌,倒塌前口中喷出数块巨岩,向水门砸下。
我在风蚀岩上一跃,风遁余力未散,下面依旧狂风大作。我不知道水门是想做什么,但是这不是他的正常水平——当然真实情况如何我也说不准,说不定水门是负伤了才无法发挥,可这个他受伤了的念头让我十分紧张。
可是2V1肯定是好于1V1的,我冲过去,对他喊:“你——你还、还好么?”
我感到我的头发一轻,刚刚的大风和我的剧烈动作弄掉了我的夹子,头发散了大半下来。
我被吹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水门的风遁哪怕在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的情况下也相当的可怕,我跑过去时水门注意到我,微微一愣。
我解释:“他们和你断了联系,所以……”
猛地一阵风声,中年岩忍拿着利器破空而来,我抬手勉力格了一下——我的反应速度完全比不上这些常年在外勤磨练的战斗机器,好在战斗本能仍在,我和他的两柄苦无铮然相撞!
我回过头正准备教他做人,却突然愣住了。
“你别和这人打——”水门猛然将我往身后一扯:“别走神!“
他把我往身后拽,我吃惊得活像见了鬼。
我对水门哆嗦着说:“我……我认识。”
水门:“啊?”
我吃惊地说:“——水门,我认识这个岩忍。”
那个岩隐村的忍者面无表情地望着我。我没有想过我还会和他见面,更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重逢。
我沙哑地开口:“……忍……忍者大叔?你怎么会……会在这里?”
那个同我一起逃难过的,给我塞了充满希望的愿望本的,帮我满足了他能满足的所有愿望的忍者大叔,他最后对我说,他会活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和我再见。
——我一直以为他那句话是骗小孩子的,可是那居然不是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含蓄低调,文案见。
见父母啦——!虽然这个父母现在画风不太对……
…
_(:з」∠)_多说容易被锁……
☆、第八十二章
1。
…
“忍……忍者大叔?”我问。
沙漠中月光荒凉; 东天一轮月圆。中年的岩忍看着我; 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水门怔了一下:“……这就是你经常和我提的……那个,带你来木叶的忍者大叔?”
我点了点头; 小声道:“恩……是他。”
我把我散落的头发微一拢,小心翼翼地往水门身后躲了躲。忍者大叔这个人从我小时候就不太靠谱; 他现在认不出我来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他认不出来我的话; 肯定一苦无就砍上来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打架; 没有把握打得过他。
忍者大叔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就记不住任何人的名字——包括我的; 我妈妈的,我在潮隐村的邻居的,甚至他自己的。
忍者大叔着人仿佛和世界上所有的名字犯冲,令人庆幸的是他记得住人的脸。
岩忍——不,忍者大叔顿了片刻; 立时结了个印:“土遁,土牢堂无!”
我:“……”
我挣扎道:“忍者大叔; 是我!一言不合抓人是怎么回事!”
水门制止了我的挣扎,土牢将我和他牢牢地困在了里面。土牢之内一片黑暗; 称得上伸手不见五指; 加之我感到我的查克拉开始被这些泥土吸去,登时十分恐慌。
我气愤地捏水门的后腰:“水门你这个混蛋不是跑得很快嘛; 为什么会被困住啊!困住你就算了,我想跑,你居然还拦住我——”
水门压低了声音:“……如果想走; 我们随时都可以走的。有飞雷神很方便……但是我需要进岩隐的营地看一看,探查他们的虚实。这段时间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奇奈,你的忍者大叔可能已经不认识你了,不要对他太抱希望。”
然后水门从忍具包里抽出一个小小的,带着三面刀刃、上面写着忍爱什么什么的奇怪苦无,将其埋进了土牢下方的地里。
水门小声安慰我:“奇奈,他不认识你,你也不用太难过……就当做这不是那个人就好了,我觉得按你以前对我的描述的忍者大叔来看,他的记忆可能非常反复又紊乱,他不认识你是正常的。”
我小声道:“……倒是也没有很难过啦……”
水门凑过来于黑暗中亲了我一下。
我脸红地挣扎了下:“不要动不动……别动不动就亲亲。波风水门,你学坏了。”
水门笑了笑:“奇奈你对我的误解还是相当深啊——实话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个好人。”
我:“……”
既然连波风水门心都这么宽,那我就更没有理由担心了。毕竟长期的生活经验告诉我,水门觉得靠谱的东西绝不会出问题,他胜券在握。
我将耳朵贴到了土牢壁上,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和极其轻微的交谈声。
“抓到了两个潜入的木叶忍者。”忍者大叔的声音不甚正经地说,“我把他们带到下面,关起来先。”
另一个岩忍叮嘱他:“顺便审审这俩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木叶的部署情况。”
“行吧,这个就明天再说。”忍者大叔随意道,“走了。”
…
河谷根据地的地牢十分阴暗潮湿,我和水门被分别关在两个相邻的牢房里,我们只隔着几个钢筋浇筑的栅栏。沙漠入夜本来就十分的冷,这里地牢里又潮,我冻得一个劲儿地打哆嗦。
水门从缝里将自己的马甲塞给了我,我裹着两层马甲,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忍者大叔把我丢在了距离火炉比较近的一侧。
我挨着火炉好不容易暖和过来了一些,波风水门趁看守不注意,将另一个苦无埋在了牢房的稻草堆里。
我暖和过来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人家情侣在确定关系也好结婚也好总会一起去旅游增进感情,这旅行似乎是叫蜜月旅行还是什么的——但是我和波风水门的蜜月旅行,居然是地牢几日游。
我:“……”
水门不解地抬起头问:“怎么了?”
我心塞道:“……没啥。”
我就觉得我们从一开始画风就不一样。
我内心十分复杂,小声问水门:“……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水门歉疚道:“这里确实不太舒服,我本来是想自己潜进来的。没想到你来了……要不然我悄悄送你回去?”
我摇头道:“这倒不用,我没那么娇气——我回去的话这边的看守会变的很严,你想做的事就不用想了。”
水门小声道:“……对不起。”
我笑起来:“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如果执意想送我回去的话才该对我说对不起,那太看不起我了。——等等,有人来了。”
我立刻闭上嘴装死,水门也靠在了墙上。
地牢中灯光影影绰绰,火光跳跃,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传来看守的脚步声。人的阴影在灯光下拉长变大,我将手放在地上感受看守的脚步由近及远。
水门闭目养神,养精蓄锐,我尽力地探查了一下周围的人后对水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一道金色的闪光闪过,薄雾爆开,水门无影无踪。
…
忍者大叔突然的出现让我十分的……震惊。
在我小的时候,忍者大叔与我而言就是一个犹如父亲的存在,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对我的生父没有任何记忆,他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供缅怀的东西。从我记事起,如同父亲一般陪伴在我身侧的,就是忍者大叔。
他曾经帮我妈妈做饭——不得不说我妈的确是我亲妈,我怎么炸水门的厨房她就怎么炸我家的每个锅子,忍者大叔在那种时刻就像天神一般降临,手忙脚乱的一手抄着厨艺书一手拎着锅铲,喂饱我和我妈。
这么说来他对我而言已经不单单是个父亲般的存在,说忍者大叔是我的救命恩人都不以为过。毕竟如果没有他,我早在我断奶的第三天就被我妈拿她的半流质婴儿专用胡萝卜糊毒死了。
有时候我很讨厌忍者大叔,他就是那种会让六七岁的小姑娘给他洗衣服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对他的感情很深。
我一直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以为他就像我离开的妈妈、烧毁的潮隐村、死去的水户奶奶和所有人一样——从此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月凉如水,我靠在靠走廊的栅栏侧,想办法帮水门望风。
水门出去探查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只觉得危险逼近,紧张得不行——然后在我正考虑认真考虑着家暴的时候,波风水门砰地一声出现在了他埋苦无的地方。
我:“……”
水门把那个苦无丢给我,示意我把它收起来,我将它封进了我手腕上的小封印圈里。
水门小声道:“我把周围探了探,具体情况等我们回去再给你说,在这里我怕被人听到,比较麻烦。”
我点了点头,远离火炉,爬到他旁边坐着,小声道:“……冷。”
水门从缝隙里伸进来两只手,将我冰凉的指头握在了手心。
“还冷吗?”水门捏了捏我的手指,“不行的话你还是去靠着那边火炉吧,我这儿还是冷。”
我有点脸红:“还……还好啦,就是有点想抱着睡。”
水门温和问道:“嗯——昨天没抱够?”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水门你……你,抱着睡和那个又没关系……”
水门微一笑,拉起我的手在唇边一吻,我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爆炸。
我顿时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波风水门怎么可能纯情,怎么可能白的像纸——他师从的可是以偷窥澡堂写黄文为乐的自来也,他长得乖不代表他人纯情啊。
水门柔和地说:“可是奇奈昨晚好可爱。”
我:“……”
我几乎要被气哭了,嗫嚅道:“你不……你还是别说话了,波风水门你就是个混蛋……”
水门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抬起头向栅栏外看去,然后突然僵住了。
我疑道:“……怎么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抬头,顿时只觉得见了鬼。
忍者大叔拿着钥匙站在水门那侧的栅栏边上,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目光聚焦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
水门:“?”
我:“……”
大叔打开了牢房的门,对水门道:“出来。”
…
岩隐这边刑讯室里的东西,确实挺可怕的,在我眼里和骨科手术室都是差不多的水平了。墙上挂着鞭子和奇形怪状的小刀,锤子和夹板,还有一些我无法描述却又十分狰狞的器具。
我坐在一边瑟瑟发抖,大叔大概是想一个个的审,我都不敢想象他审我的时候会尴尬成什么样子——这世上已经没有比这更尴尬的重逢了。
大叔坐在桌前,水门坐在对面,大叔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忍者大叔他一直不太正经,喜欢开点儿无伤大雅的玩笑,他这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记不住人的名字,地名也记不太清。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忍者大叔这次审讯我们的行为,绝对是违规的。
——他这种烂记性的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审讯这种需要套情报的场合。
这绝对是私人行动,所以忍者大叔他想干什么?我和水门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继而大叔从墙上拎下来了个带倒刺的鞭子。
我吓得心里的翻车鱼又死了:“……”
我只觉得这东西如果抽到水门身上我得心疼死。
大叔将鞭子一甩,啪的一声,那声音响亮又吓人。
我试图制止,小声说:“……忍者大叔……你……”
忍者大叔瞅瞅手里的鞭子,没有搭理我,却对波风水门开门见山道:“——年轻人,你现在大概以为,我会问你木叶在盔峡的部署,你如果不如实回答我就拿鞭子抽你,对吧?”
水门笑了笑:“您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是不打算这么做。”
忍者大叔赞许道:“对。”
“我其实没打算对你用刑。”大叔道,“——用刑是野蛮人才干的事儿,何况我也觉出来了,我如果抽你一鞭子,那边的红头发小姑娘会上来咬人。“
水门:“……啊?”
大叔和蔼地把鞭子放在了桌子上。
大叔撑着桌子,温柔道:“——而且我要问你的问题和你们木叶也没什么关系,你如实回答就好。“
水门:”您问。“
大叔想了想,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小红花get!!!总之先发出来再补要说的话TAT
①本文正式的车已经近在眼前!就是真刀实枪那种_(:3」∠)_前面那只是个婴儿车,大家不要走啊!
②这……这大概也算修罗场吧?岳父见女婿,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
_(:з」∠)_呜呜呜我今天也要撒娇要评论了!!(什么啊)评论多了有荤菜呀!
☆、第八十三章
83。
…
地牢中火光摇曳; 忍者大叔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喜欢她?”
水门当场怔住了:“……啊?”
我也目瞪口呆。
忍者大叔的五官在火光中明明暗暗; 夜色中万籁俱寂,水门耳朵有点诡异地发红。水门说:“……我不懂您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大叔和善笑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 这个木叶的年轻人,你喜欢这个小姑娘?”
水门脸色通红:“……我、您……这话不好说。”
忍者大叔问:“我再问一遍——”
水门支支吾吾地说:“……我觉得这不好说; 这应该是我和奇奈她……悄悄说的内容……”
忍者大叔不耐烦道:“你说不说?”
水门:“……”
波风水门憋屈道:“……我喜欢她很多年了……”
忍者大叔问:“你知道她今年多大吗?”
波风水门脸又红了起来:“……十六岁。”
忍者大叔沉默片刻; 问水门:“那你多大了?”
“十八岁。”水门支吾着回答; “……我们没有做……做到最后; 这点您可以放心。”
我也觉得尴尬的仿佛要上吊; 这感觉就跟被自己爸爸抓了个和男朋友开房的现行一般,又觉得波风水门这人真的是很惨,他每次被迫和我做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就一定会被撞破□□。
纲手那次是冲我来的,她不好直接找水门谈这么尴尬的问题,于是她对我提出了建议;但是这次忍者大叔——绝对是冲着水门怼过去的。
我没时间思考忍者大叔到底记不记得我; 唯一的念头就是我想钻进时光机。
忍者大叔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漠然道:“你们是在哪里; 什么时候认识的?“
水门说:“……是七年前我在忍者学校上学的时候。那年三月份的某一天她转校过来,在讲台上站着; 对我们很自信地说——她叫漩涡奇奈; 她是一个要做木叶第一个火影的时候。“
水门的言语太过像一句情话,我顿时觉得脸上说不出的发红。
忍者大叔于是坐在了水门的对面。
大叔轻声道:“我把她养的太强硬; 难为你了。”
我突然觉得眼眶发烫。
“这个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可能也和你说过——我不记得任何人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总是忘。”忍者大叔沧桑而沙哑地说; “——我还记得她妈妈,也记得她妈妈的音容笑貌,可是我想不起……想不起她妈妈叫什么。“
忍者大叔哑着嗓子道:“她从小受了不少罪,我是在云忍洗劫了潮隐村之后赶到的,那时候……整个村子烧的一点儿都不剩,而她妈妈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不会带小孩,以前都是……她妈妈带。”大叔艰难地说,“我一直告诉她,人活着只有坚强一条道路,很多事情都让她自己做,所以她脾气其实很硬。主要是……我不放心,毕竟在这种世道上,一个软弱的人连生存的空间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能带她走多久。”忍者大叔叙述道,“毕竟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所以我必须把她养得坚强。“
我眼眶发红,鼻子发酸,想起我和忍者大叔一起坐在砂忍的屋顶上看月亮。弯月如钩,他给我讲他从童话书上翻来的、他自己添添改改的故事——他不识字,只能勉强地靠图片拼凑出那个故事来,但是我还是闹着要他讲。
“我想把她养成一个坚强又有梦想的人,敢于站出来去引导、改变固有的一切。”忍者大叔沙哑地问水门:“——年轻人,她做到了吗?”
波风水门红着眼眶道:“她……是的。我注……注意到奇奈,最初就是因为她很强大。”
忍者大叔回头看向我,我鼻子通红,泪水不住地往下滚落。
“哭什么哭?”忍者大叔眉头皱起:“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
忍者大叔深呼吸了下,对水门道:“她从小喜欢吃甜口,对自己的红头发觉得自卑,这点我怎么都没能开导过来。我记得她小时候还跟我夸下海口说要找个有胸毛的那种,特别有男人气概的男朋友?没想到居然找了你这么个……嗯,和择偶标准完全相悖的小年轻。“
我破涕为笑,拖着鼻涕对忍者大叔解释道:“——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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