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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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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说:“忙倒是忙完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我刚刚走得太急了,对不起……”
水门温柔地对我笑了笑:“没事,人总有点自己的事情嘛。何况又是急事。青山呢?没和你一起吗?”
我小声答道:“我不知道,青山他没跟我一起来,我把他在路上甩开了。”
波风水门笑了笑,把手里的小袋子交给我,我接过来打开一看,袋子里是我们在外面买的小碎花笔帘。他对我笑了笑道:“走的话至少也要拿了别人送你的东西再走吧?”
——他没生气。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刚刚……走得急嘛。”
水门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一起走,一起去饭厅吃饭,我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下午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回廊里面,翠绿的树叶在风里簌簌作响,雷之国盛夏的、临近傍晚的暖风灌进我的裙摆,我使劲压了压自己的衣服。
水门似乎不经意地对我说:“说起来,我记得几年前你看到青山都是绕道的,以前连和他打招呼都不怎么愿意。但是四年之后,你对他好像没那么深的偏见了?”
我纠结道:“人都是要长大的,青山也不会永远的做一个傻逼不是——”
我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过去的二十四小时内接连发生的事件,青山昌火偷窥洗澡,说我浴袍透,在街上对我弱智般的拉拉扯扯,立刻恶寒的摇了摇头:“——不,你还是当我放了个屁好了。”
波风水门笑起来:“奇奈这几年好像和他走得近了一些?”
我没来由地觉得这时的波风水门不太像他。波风水门说话其实大多数时候点到即止,说到能点到别人明白的程度他就不会继续往下说,问问题更是很少会刨根问底。
我甚至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寻根问底过任何问题。
“毕竟队友嘛。”我心塞地对水门说,“但是关系很好倒是也谈不上……只能说没这么烂。青山昌火还是一如既往的脑子有屎。不过确实没有小时候那么欠打了。”
水门看向远方,很平静地说:“嗯——我倒是觉得他挺在意你的。”
我:“……”
我充满了真情实感道:“水门,我们木叶医院眼科有新来的大夫,挺厉害的,理论基础过硬,实践能力流弊,火之国新晋青年千人计划的一员,和我熟得很,有我的关系的话挂号靠前,优先就诊。”
水门笑起来:“奇奈,我还真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成了个关系户,你觉得我应该挂眼科吗?你可是真可爱。”
我被他一句话搞得顿时脸上爆炸般的发红,别过头憋闷道:“你才可爱呢,你全家可爱,这种话不要乱讲。”
风又一次吹过庭院,傍晚暖红的阳光里,突如其来一阵令人不知所措的沉默。
“——但是他确实在意你。”水门说,“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然后水门拽起了我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中午好!
今日份更新已经吐出来了!二更依然不定!但是近期会掉落一次~
作者君在老家死的心都要有了_(:3」∠)_……好冷啊!
…
发现作收快整数了!于是打滚求一波收藏作者!
还有……我有一个小小的预收现言坑TvT……也……弱弱的求一下预收!
☆、第五十一章
51。
…
夜色渐沉; 青山昌火走进饭厅的时候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青山昌火居然十分不自然地躲了一下我的眼神,对我露出愧疚的神色。
我想起水门对我说的话; 一阵说不出的不自在,心里觉得水门虽然一向会看人; 但是这次绝对看走了眼——他怎么可能对我有别的意思?哪里有人会用欺负人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自来也走了进来; 把门合上; 对我们郑重道:“下面我们要讲讲后续的任务的注意事项了。”
“你们都不是小孩了。”自来也道; “——我听说富岳已经在暗部呆了两年; 抹人脖子跟杀鸡似的,你们这届毕业的都差不多修炼到了这个境界——所以我没必要跟你们矫情,现在就直奔主题。”
自来也严肃道:“从我们昨晚审出的问题来看,火之国大名推测不假,这个江口一族的血继限界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威胁——尤其是对强力血继众多的木叶村而言。资料你们都看过了对吧?”
“都看过。”我们稀稀落落地应道。
“这个江口一族的能力; 实质上是操控——操控一切他们能注入查克拉的活物,包括人。其中他们操控最自如的其实还是血继限界的持有者; 血统越纯粹越容易。不是傀儡术,而是更纯粹的东西……就像把你变成它们的影□□似的。”自来也说。
自来也:“这个术的名字叫做‘忍法·傀儡□□’; 兼侦查和攻击为一体。好在江口一族人丁稀少; 现在他们领地只有三十三个人,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抹杀; 把这种不平衡的力量扼杀在战争的摇篮里。”
我不太舒服,小声道:“但是……这会不会不太好?”
自来也闻言吃了一惊:“什么叫‘这会不会不太好’?再不好的事情我们都一样要去做,忍者——服从是我们的天职; 我们是刀,是刃,是工具。”
我有点难以接受道:“……但他们现在还是无辜的。”
自来也叹了口气:“漩涡奇奈,你果然还是缺乏实践经历,纲手对你还是太优柔寡断了。”
“无辜不过是个道德标准,战争从来都不是靠道德打赢的。”自来也说,然后打开地图给我们详细的讲解地形,分派任务。
我觉得胃里有点不太舒服,侧过头去看水门。
忍者真的只是工具吗?真的不需要思考吗——真的只不过是一把刀一把刃,上面要杀什么人,我们就要去杀什么人吗?
…
江口一族并不住在云隐村里,他们住的地方和云隐村有一定的距离——大概是因为这个邪门的血继太遭人忌惮的缘故。平时敢于找他们麻烦的人本身就少,所以他们隔世而居甚至没什么危险。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火之国大名执意要求,自来也和木叶白牙带着各自的小队来。
这个任务不能出动火影,因为牵扯到的是一些不可见人的、不能上台面的东西,所以需要一些拥有着影级忍者的实力,却没那么引人注目的人来做。
木叶的影级实力忍者也不过那么几个,三忍、木叶白牙和团藏——纲手虽然攻击不俗,但终究是个医忍,偏向辅助,又一出手就地动山摇,太具有标志性了,显然不是个好人选。而大蛇丸……我和大蛇丸近几年接触不多,顶多就是纲手会派我去找他拿他试验的新药来做做临床试验的交情,但是基本和他接触的人都看得出他对人体试验的痴迷和对血继疯狂的迷恋。
大蛇丸是不能出这么敏感的任务的,三代和火之国大名都明白。
而团藏显然不为这二人所用,现任火之国大名是亲三代目派,团藏太过危险。
于是剩下的就只有木叶白牙和自来也,还有根正苗红的他们二人的亲信——我们的这两个小队。
只有我们能来,只有我们。
富岳拖着那个探子,雷之国靠近云隐村的地方沉闷的雷声轰隆作响。雨水连绵数日,我们各自穿着雨衣沉默着赶路。
雨打草叶,天色暗沉,山路泥泞一片。
自来也在前头喊道:“你们都小心些,这边快到云忍的地盘了。忍具拿在手里!”
大家稀稀落落地应着,自来也恨铁不成钢地教育了起来:“这么没有精神气——不行啊,别觉得我们给了资料,讲了这些人怎么回事就能掉以轻心了,这个血继很可怕的——尤其是你们两个!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就是不要被近身嘛,我本来就是远距离作战的。”
自来也:“……真是没见过你们这么不上心的。算了,都是上忍了,大概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朔茂你取代一下日足的位置,在后面负责侦查。日足白眼用得久了容易疲劳。”
朔茂老师应了一声,和日向日□□换了位置。
医忍的查克拉感知能力都是比较强的,我们日常工作中要求鉴别查克拉体的标准称得上苛刻——我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十分轻微,但朔茂老师却突然一凛。
“我去去就来。”朔茂老师道,然后突然一个瞬身术消失在了我的身后。
青山昌火有点吃惊地问:“怎么回事?有追兵么?”
富岳道:“应该是吧——我们是拖油瓶,别跟上去青山。”
然后他又转头对自来也道:“自来也老师,放慢一下速度。”
我有点纠结地问:“……真的不用跟上去吗?”
富岳不解地反问我:“你是第一天跟着朔茂老师吗,他可是木叶白牙。”
我心情复杂地告诉他:“可是富岳,我觉得那个查克拉的感觉特别像——”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还是说了出来:
“——特别像稻穗。”
…
我们最终还是追踪了朔茂老师的行踪。
朔茂老师自从稻穗死后,这四年一直保持着相当程度的理智,甚至已经不像他了——他一开始带我们班的时候总有些吊儿郎当的,喜欢迟到,总是没事喜欢和我们插科打诨两句,那时候他还像个二十六七岁的人,稳重,有点童心有点恶作剧的。
但是稻穗死后他突然——真的沉默了起来,不苟言笑,只是一心的当着一个父亲。
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难过,只是一厢情愿的他还没有垮掉就证明他还好,他不和我们提起,我们也从不敢问。
我们赶到的时候朔茂老师浑身是血,颤抖着站在树下,对面是一个黑发的矫健的,江口一族的中年忍者。
“木叶白牙——”那个中年忍者大喊,“你的实力呢?你是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叱咤忍界的么?”
朔茂老师茫然地张了张嘴,我意识到他完全不在状态,他眼里都空空荡荡的。
那个中年忍者举着苦无冲了过去,我一抖封印卷轴,查克拉线射出,忍具黏着起爆符噼里啪啦的炸开浓厚的烟雾射向那个中年忍者。
宇智波富岳和青山昌火上前,青山和那个忍者缠斗,富岳架起朔茂老师,我给朔茂老师应急止血。
那个中年人张狂的大笑着对着青山挥舞苦无,查克拉刀材质的苦无在夜里闪着江口一族查克拉不祥的光芒:“木叶白牙!!我早就知道你们木叶迟早对我们江口一族出手,但派来的你怎么会这样——丢不丢木叶的脸!”
我看得出青山快要招架不住,但是身为已经开了眼的写轮眼血继者——富岳不能对上他,我从忍具包里摸出苦无上去协助青山。
青山昌火这个傻逼再次对我暴怒道:“要你这个菜逼插手!”
我利索的架住了两下那个中年人的攻击,对他恶狠狠道:“想死也不是这种时候!”
那江口一族的忍者狂笑道:“木叶白牙——你竟会躲在你弟子的身后,果然英雄也是会老的!”
朔茂老师虚弱而苍白的问:“……你知道稻穗吗?”
然后他又怅然的摇了摇头:“——不对,这个名字是我给她起的。”
“……你说得对。”他轻声说,“我老了。”
青山昌火一把把我推了个踉跄,我只顾着抵御这个中年忍者,没想到青山昌火会给我来这么一出。他最近被下降头的事情太多了,我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我气得恨不得和他打一架。
然后我看到青山昌火被查克拉苦无刺入了肩膀,与此同时他的兵器深深地刺入了那个中年忍者的胸口。
但是江口一族深紫的查克拉没入了他的身体。
青山昌火痛苦地说:“——这不是你的错,你快跑吧。”
“你快跑吧,漩涡奇奈。”青山昌火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苦无松开,苦无当啷一声掉在泥泞的水塘里,“你知道他们的能力的——你快跑,带着富岳和朔茂老师,快……快跑。”
…
那个忍者临死之前准备拖着青山昌火垫背,青山昌火举着苦无向我们冲来,表情满是痛苦之色,不住地喊着让我快逃。
“你快走啊——”他绝望地喊,“漩涡奇奈,你听不懂人说话是不是!”
我躲开他的攻击,那个忍者本体虚弱,连带着受操控的青山昌火动作也不够迅捷,所以压力并不大。但是这个忍者估计是江口一族数一数二的高手,即使动作不够迅捷,我也找不出我的可乘之机。
“青山昌火!”我咬牙切齿的喊,“我跟你说过多少遍——”
我后跳躲开青山昌火的苦无,那个中年忍者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仅靠操纵青山是无法解决我和宇智波富岳的事实,操控着青山,让他用苦无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就是那一瞬间的空隙。
“——少小看你的队友了!!!”我怒吼,青山昌火把苦无□□脖子。我手掌心运起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砰砰地在青山昌火的筋络打了数下。
这个忍术起效源于这种查克拉在体内的流窜,我以偷师来的日向一族的点穴,在手掌上运起封印查克拉把流向切断,他顿时失去了支撑地栽倒在地。我把他翻了个身,单手利索地拔出苦无,手掌聚起医疗查克拉——然后我被他的血喷了一身。
——青山昌火鲜红的血,泚地把我淋了个遍。
我头上脸上甚至身上都是他的血——我的队友青山昌火的血液。我呆滞而哆嗦着手在他脖子上摸按压止血的点,机械地用起止血术。
伤口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以我的临床经验已经称得上小菜一碟,但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手都是抖的。
我想起纲手和我说过——救你的队友的感觉和你在医院行医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感觉确实截然不同,我被淋了一身的瞬间脑子都是木然的。我伏在他身边抖着手在止血术生效期给他缝合,用绷带压迫,做着我曾经学的一切。
青山昌火失血过多,面色显出冰凉的紫色,我的绷带系的紧了,他有点呼吸不畅地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是一种痛楚的神色,他碧绿的眼睛里盛着连绵不断的落雨和灰色的天穹,然后他沙哑的对我说:
“——漩涡奇奈。”他颤抖着喊我的名字。
“你果然是个菜逼。”青山昌火声音嘶哑。
我:“……”
我觉得一阵心塞,使劲一拽青山昌火的绷带:“我可去你妈的吧。”
…
我自动把青山昌火的反应归类于他定期作死的表现之一,然后我不顾宇智波富岳的“我觉得他那个表现不是想被你背”和朔茂老师的“你还是让富岳背他吧”诸如此类的劝阻,为了证明我自己不应该被小看,执意地背青山昌火回去。
然后我十分礼貌而体贴地说:“我觉得你们这两个大男人未必有我细心,青山的伤口不能碰。”
然后我在青山微弱的挣扎中扛起他就走,青山昌火怎么都是个身高近一米八体重近七十公斤的少年了,我扛着的确有那么一点吃力——但是我修行一向是跟着纲手那条路子走,所以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沉重。
倒是青山一直在我背上挣扎,似乎很屈辱的样子。
我被他挣扎烦了,威胁:“臭傻逼你可安静点吧,要不我直接把你埋地里。”
青山:“我——”
我嗓子高八度吼他:“青山昌火你还说话?!脖子不要了?说了多少次放松脖子!你再动?”
青山昌火:“……”
我露出温和的微笑,把他托着屁股往上托了托,翻了本旧账:“我说过吧,你这人落我手里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青山昌火:“……”
夜深雨重,我们跋涉很久,我脸上身上的血都被冲的干干净净。被雨水淋得时间一长,脸色大概也白的像鬼。我把雨衣盖在青山昌火身上——这种伤口泡水十分影响愈合,一旦感染后果十分严重。
我们和自来也汇合时那种雨几乎变成了瓢泼大雨,波风水门拿着备用的雨衣跑过来,金发淋得一绺儿一道的贴在护额上头。
“奇奈,你怎么淋成这样了?”水门把雨衣抖开,往我身上搭。“雨衣破了么?”
在我背上趴着,安静装死了半路的青山昌火却掀开了他身上的,为了防止他脖子伤口灌水破裂而盖上的雨披。
“没有。”青山昌火嘶哑地说,“她给我披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QAQ作者君总算蹭到了WiFi!!明天开始可以保证日常的更新啦~
这一章修的不太满意TvT……
感谢诸位的投喂呜呜呜呜作者君丢下更新就跑啦!!
☆、第五十二章
52。
…
我撑着胳膊在火边迷迷糊糊的; 听到水的咕嘟声; 一个激灵跳起来把锅里煮的毛巾捞了出来。
雨停了,半夜青山昌火发起高烧; 伤口周围红肿发热。我知道颈动脉周围马虎不得,细患抽出了半天; 还怕惊醒周围睡觉的人; 蹑手蹑脚地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清理完创口。
我把煮沸消毒完的毛巾挤了水; 给青山昌火盖在伤口上; 隔绝了外界可能有的细菌; 然后疲惫地坐在了他的身侧,擦了擦脸上滴的虚汗。
然后青山昌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发烧烧的眼睛发红,手掌摸索着捉住了我的手。
我小声问:“干嘛啊?我又不是你妈……”
青山昌火费力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手却抓得更紧了。
虽然被青山抓住手我有点不爽,但是今晚我确实是要陪床的。青山昌火算不上凶险; 但牵扯到这种创伤要重视起来。我细患抽出用的次数颇多,此时只能很尽力地保持着清醒。
我迷迷糊糊地一手翻找能用的药物; 就着篝火微弱的灯光单手给青山昌火重新包了一遍伤口; 纱布抹上去时揩掉了黄色的炎性渗出液。
然后我听到身后有簌簌的声音,回过头一看——是波风水门醒了过来。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头; 困倦地问:“奇奈,怎么还不睡?”
“还要陪床……”我小声回答,“我声音大了吗?把你吵醒了?”
水门摇了摇头:“没有。”
波风水门抓了抓头发坐起身; 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波风水门担心道:“别冻着了,你本来就淋了雨。”
我笑道:“忍者哪有这么轻易感冒的啊?我可坚强了,更别说我本来就是搞这个的。”
“好,你最坚强啦。”水门睡意朦胧地笑道:“我喝点儿水,你要吗?”
我笑着回答他:“不用不用,我不渴。”
雨水湿淋淋的气息破土而出,水雾弥漫,篝火噼啪作响。我被青山昌火这小子拽着只手,只能单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波风水门拧开水壶灌了一气,看篝火要熄灭了,就往火里丢了两块柴。
“困的话就去睡吧。”水门声音带着让我脸红的沙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里我守着。”
我挣了挣青山昌火的钳制——挣不开,觉得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事儿掰他手指头,心塞地说:“不用了,挣不开……再说你也困的吧?我顶一会儿没事的。”
水门一怔道:“……那也好。晚安。”
水门回去睡了,我撑着脑袋干瞪眼,心想青山昌火多半是个真的智障。青山昌火攥我的手攥得太紧,和婴儿的握持反射没两样——但是青山昌火和新生儿完全不是一个力量级,再这么捏我的爪子下去我的爪子就要废了。
一直捏着很疼啊——我使劲拽了拽我自己的爪子,结果青山昌火捏的更紧了。
我:“……”
我拽着青山昌火的胳膊就掐,骂他:“臭傻逼,松手!”
青山昌火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那绿眼睛里水汽朦胧的,一看就是烧出的眼泪。我顿时觉得刚刚掐他的自己称得上是个烂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我压低了声音和青山昌火说:“拉手可以,青山咱松松手行吗?我又不会跑……”
青山昌火吃软不吃硬,半梦半醒地把手松开了。我揉了揉发麻的手指头,心里又把青山踩了几脚。
然后我想起水门。
——我隐约觉得水门似乎憋了一股什么气似的。
我心里说不出地有点难受。
…
我不明白一个一米八的成年忍者到底为什么会一生病就变成猫系少年,恨不得全程黏在人身上,拽着手睡觉还不够——
——还非得把人拽身边儿睡觉。
我后半夜撑不住地睡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窝在了青山昌火胸口上,我那么大个脑袋居然也没把他压得窒息,青山昌火活的好好的,面色还称得上红润。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青山昌火的大脸。
我醒来的那一瞬间,心情真的十分复杂……
我叽里咕噜地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我在地上捡起水门给我披上的外套,外套已经在雨水泥汤里滚过两个来回,斑斑点点的,脏的不行。
青山昌火我是不是欠你钱?我拎着那件外套,内心一言难尽,几乎想把那个病号拖起来吵一架。
我把外套卷成一团,准备把它带回家好好洗一洗再还回去,转过头却发现波风水门正在沉默而难过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从来没有见过水门这样的表情。
我心虚地晃了晃手里的外套,对他解释道:“我昨晚一不小心睡着了,把你的衣服掉到地上给弄脏了,我回头洗干净了再给你。冷的话你可以先穿我的……”
波风水门温和地笑道:“——没事,小事而已。”
水门他一切如常。我稍微放松了一些,金灿灿的朝阳破开云层,飞鸟掠过天穹,雨后的风柔软地吹过。
我刚要问他你要不要吃点什么,自来也就在前面喊道:“走了——磨蹭啥呢,赶紧收拾东西了!”
我赶紧应了一声,拎着那团脏兮兮的外套踹青山昌火起床去了。
…
路上,我们在朔茂老的叙述中得知了昨晚被青山干掉的那个中年忍者是江口一族数一数二的高手,大概后面的突袭会容易不少——然后青山昌火嗷地一声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脚就想把他踹天上去:“滚!!”
青山昌火嗷嗷叫:“暴力女我昨天晚上被你打乱了经脉!漩涡奇奈你这个江湖郎中,你把我打成这样还不负责!也不想想你是谁救下来的——”
我:“……”
我心塞的对吼:“要不是我拍的你那几巴掌你现在早就□□控着自杀了好吗?”
青山昌火:“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妈的反正我救了你!而且我现在贫血走不动路,你就扶着我又能怎样,你这个小气鬼——”
我气得特别想踹死他,但是他这番话又逻辑严密无懈可击,我求助地望向宇智波富岳——宇智波富岳一见到争吵,立刻就装着死。
青山昌火嚣张地大喊:“要不是我一下子把你推一边儿去你早就中招了!漩涡奇奈你这个大水比,怎么说我也算半个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待大恩人的?我没让你以身相许就不错了,赶紧过来扶着本大爷!”
我放狠话:“以身相许你妈X,你好了你等着。”
然后我拽起他的胳膊,准备稍微给他借一下力,没想到他咕咚一下子就栽我身上了。
“啊啊啊好痛啊——”青山昌火演技极其浮夸,我无法对他视而不见,“走不动路啦!”
我这次求助地望向了朔茂老师,朔茂老师双手一摊道:“我们今天不着急赶路。奇奈,辛苦你一下了。”
我:“……”
青山昌火近百四十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真的是实打实的压——我怀疑这个臭傻逼正在伺机报复我这几年剥削辱骂殴打他的罪行。我差点被他的重量压折了腰。
看看人家水门——我偷眼瞄过去,波风水门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硬挺的侧面在阳光下仅剩一个剪影。水门救了我那么多次,但他从来没这么绑架过我。
青山昌火——你看看人家,看看,人家不知比你高到哪里去了。
宇智波富岳送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漩涡奇奈你加油。”
我:“……”
青山昌火嚣张地说:“漩涡奇奈你怎么长的个子,扶着你也太难受了。”
我忍了忍,没对病号出手。
青山昌火又道:“噫——暴力女你又怎么吃的饭?瘦的皮包骨头的硌死本大爷了——”
我忍了忍,深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他如果再戳我脆弱的神经一下我就会砍爆他的狗头了。
然后青山昌火的大脸突然靠近,他对我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差点吓得心肌梗死。
我尖叫着把他的脸推开道:“滚你丫的!!!脸靠的这么近是想吓死谁!!是不是我得夸你两句脸盘子真大才行?!”
…
我们在江口驻地旁边的森林里埋伏了整个白天加半个晚上,期间我连大声都不敢出,中间顶替去休息的侦察负责人——日向日足望了两个小时的风。
江口一族的驻地由围墙围起来,里面是青瓦小屋子——整个族落不过三十余人,我在树梢上坐着遥遥眺望,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感到说不出的憋闷。
这些人——将死于今夜,我的手上也要沾上他们的鲜血。
我执行任务数年,杀人本身不稀奇,但我在这里侦查的几个小时却觉得和他们产生了什么联系似的,总觉得于心不忍。
只是于心不忍。
这就是这个世界应有的状态,我想起自来也对我说的那句话——战争不是靠道德赢的。所以我们防患于未然,提前铲除这些可能构成威胁的人们——却不妨碍我感到深重的负罪感。
但是这个负罪感不会阻止我们——甚至我个人的挥向他们的屠刀。
毕竟像自来也说的那样,服从命令是我们的天职。
我看到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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