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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人生赢家斯内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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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小礼物,那张贺卡,是我爸爸写给他的小诗啊……”
  “我的梅林的袜子啊,我的梅林的内裤啊,梅林啊……”妮娜开始长吁短叹。
  “嗨,先别急着梅林,你还没说完呢。”维斯蒂亚催促她。
  妮娜拿起书,挡住教授的目光,这可不是魔法史课,说不定她会因为八卦而被扣分。“如果我给我的好朋友送礼物,我或许会写:亲爱的海德森,祝你圣诞快乐,巴拉巴拉……我绝对不会写什么,找寻到了我的丁香花?!”她瘪瘪嘴。
  “……海德森是谁?”
  “这不是重点!”妮娜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然后讲台上的教授拍拍桌子,对她说:“拉文克劳扣两分!因为在课堂上说话。”
  “唉……”妮娜沮丧地趴在了桌子上。
  这段对话让维斯蒂亚有些迷惑,尤其是在最后妮娜问她是不是喜欢斯内普的时候,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问她的话……好吧,她不知道。
  什么是喜欢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没有机会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她的“巫师卫士”终于有了点小成就,是的,她的转换魔纹不仅可以达到魔咒通过能量石驱动机械的作用,还可以反作用。也就是说,如果机械运转中有能量,她可以通过能量石反吸收回来。
  虽然这种作用非常小,但无疑给维斯蒂亚处于瓶颈的研究打了一针强心剂。她非常激动地花了更多时间在这上面,连占卜课的论文都写得不那么认真的。特里劳妮教授因为那缺少波澜起伏的剧情和悲剧结尾的作业产生了一些伤感,她在下课留下维斯蒂亚,试图让她重新占卜一次。
  他们已经学习过了水晶球占卜,茶叶占卜,麻绳占卜,碟子占卜,风向占卜,维斯蒂亚表示她会尽快恢复又快又准的占卜状态,而占卜课的准——是按照悲惨程度来决定的。是的,她已经千锤百炼不屈不折了,达到了随便在路上遇到一朵花都能说出一个琼瑶故事的境界了。

  指控1

  这个学期的霍格沃茨显然气氛轻松了许多,禁止走出城堡的命令也改成了禁止入夜走出城堡,维斯蒂亚作为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找球手,开始跟着球队训练了。
  “维斯蒂亚!”西里斯得意地走了过来,他用一种像是在演讲的调子说:“哦,梅林,这不是真的,我不敢相信,居然有如此邪恶存在于世。他像是黑夜的恶魔,潜伏在城堡周围,你无法用双眼看破他的伪装,这……”
  “好好说话!”维斯蒂亚扶着额头打断他。
  “看这只老鼠!”他忽然从身后滴溜出来一只灰色的老鼠,举在她眼前。这只老鼠死的十分狰狞,眼睛凸了出来吓人极了,分明是痛苦惨死。
  “梅林,你居然给我看这个!”维斯蒂亚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虽然她也用老鼠练习过咒语,但这不代表她会喜欢死老鼠。她嫌弃地退了两步:“快把他扔掉,然后去洗手!”
  西里斯不甘心地继续说:“你没看出来吗?”摇了摇那只老鼠。
  “看出来什么?”
  “这是一只中了不可饶恕咒语而死的老鼠。”
  “不得不说,西里斯,你的眼力真好,这我倒是没看出来。”维斯蒂亚准备用魔杖给这只老鼠来个消隐无踪,但西里斯手疾眼快地把老鼠藏在了背后。
  “这是一只中了不可饶恕咒语而死的老鼠,”他再次重复:“这是证据,证明斯内普加入了食死徒的证据,他在用老鼠练习阿瓦达索命!”
  “西里斯,”维斯蒂亚严肃起来:“你不应该这么说,使用不可饶恕咒语是要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即使是练习也受到魔法界的排斥,你这样说对他可不名誉。”
  西里斯着急了:“维斯蒂亚,你还不明白吗?”他几乎是喊出来了:“他真的是个食死徒,他也真的在练习这些邪恶的咒语,他一直在欺骗你。现在他已经成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了,那里可是食死徒的故乡,如果他不属于食死徒,他们根本不会让他当上级长!”
  维斯蒂亚被他的话激怒了,她瞪着眼睛说:“我再说一遍,他不是食死徒!他不可能去做伏地魔的追随者!”
  西里斯也愤怒地瞪着她,他咬了咬嘴唇:“你说过,如果想要一个人相信,你得给她看证据,给她看事实……”他的声音渐渐有些颤抖,眼睛也水光闪闪的,他说:“可是我给你看了证据,你还是不相信!”委屈极了。
  维斯蒂亚皱着眉头:“那只是一只死老鼠,它代表不了什么,那不是证据。”
  西里斯别过头抽了抽鼻子,他一把扔掉死老鼠,愤愤地跑开了:“我总会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的,他不会得逞的,我不能让他再欺骗你!”
  维斯蒂亚愣愣地看着那只老鼠,一只普通的灰老鼠,城堡中有很多。她叹息着蹲在地上,烦躁地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她到底怎么了,这短时间她不仅和斯内普冷战,还和西里斯吵了架。她不该这么对待她的朋友们,她感到很愧疚,或许她真的该注意自己的言辞和行为了。
  她觉得自己该找时间和他们好好谈谈。
  在她找到西里斯的时候,他正郁闷地坐在图书馆里胡乱翻一本魔法书,莉莉和詹姆在看见她走过来之后立马让开座位,该他们一个可以说话的空间。
  “西里斯,我很抱歉。”维斯蒂亚诚恳地说。
  西里斯“哼”了一声:“你总是不相信我,你眼里只有那个可恶的鼻涕精。”
  “别这样说,”维斯蒂亚用真诚的目光看着他:“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你怕我受到欺骗,但我和西弗勒斯也认识很久了,你突然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无法接受。”她叹了口气说:“抱歉,我真的无法接受,因为就像我把你当朋友一样,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西里斯赌气地继续翻着那本书,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到头。
  “如果西弗勒斯跟我说你加入了食死徒,我也不会相信的。”她终于找到了个好的解释方法。
  “我怎么会加入食死徒!”西里斯几乎跳起来了,维斯蒂亚立马把他按在椅子上:“所以,我也会去寻找这件事情的真相,也会去证实你的说法。”
  “但是如果发现那只是个误会,我希望你也能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不好!”
  “西里斯!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好朋友是不离不弃的!我们不应该因为这么一点矛盾就不理彼此了,我们应该包容彼此!”维斯蒂亚说。
  西里斯又闹了好一会儿别扭,才说:“那你要怎么证实?”
  “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好,我们可以一起商量。”维斯蒂亚说,她对于斯内普的人品非常有把握,她想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西里斯也许会放弃和他作对。
  “哦,证明的机会来了。”西里斯忽然涌上来一种终于见到不共戴天的敌人的热血,他坐直身体,虎视眈眈地望着不远处。

  指控2

  是斯内普,他阴沉地从图书馆的对面走了过来,黑色的巫师袍在身后翻滚。
  “嘿,鼻涕精,你这是要去哪儿?”西里斯无赖似的在他经过身边时说。
  斯内普只是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没有作任何停留,笔直地走了过去。维斯蒂亚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她觉得他那一眼的余光在盯着她,她的经验告诉她,斯内普的心情非常不好。
  “雷尔!过来!”西里斯手急脚快地拦住了跟在斯内普身后的一个男孩儿,那男孩儿有些瘦弱,校服上挂着斯莱特林的徽章。西里斯像维斯蒂亚介绍:“我弟弟,雷古勒斯。”
  男孩儿见到维斯蒂亚,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他似乎在急着离开,对自己的哥哥说:“西里斯,我还有事,我们下次再聊好吗?”
  “我很快就放你走,”西里斯喷着气息说:“雷尔,我问你,鼻涕精是不是加入了斯莱特林那个后备食死徒的组织?!”
  雷古勒斯愣神片刻,然后看了维斯蒂亚一眼,快速转开目光,他的表情很为难。
  “没关系,大胆地说出来,就像上次你告诉我的那样!”西里斯没有意识到雷古勒斯情绪的微妙变化,他试图鼓励自己的弟弟,在他的字典里,没有顾虑两个字。说出真相并不难,不是吗?
  雷古勒斯低着头,他不肯说什么,然后摇摇头想要离开。
  西里斯有些气恼,这是唯一能证明他没有污蔑鼻涕精的证人,他需要向维斯蒂亚表明,他所说的都是事实,他有证据!他对雷古勒斯说:“你怎么了?为什么犹豫呢?你在害怕吗?害怕那些食死徒?还是你也加入其中了?!”最后一句非常震惊愤怒。
  “不,西里斯,我还不是食死徒。”雷古勒斯想要辩解:“但你知道,我是布莱克家最后的希望,我必须要站在那边。”他没有办法。
  “你是什么意思?”西里斯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布莱克家最后的希望?你是什么意思?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
  雷古勒斯不敢置信地看着西里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局势?完全不在乎布莱克家是不是会陷入不利?雷古勒斯说:“你还不明白吗?从你进了格兰芬多,我就成了布莱克家唯一的希望。是的,我只能进入斯莱特林,只能站在黑魔王那边——因为我代表了布莱克家族!”
  西里斯想要再次拦住他,但是他失败了:“他们不能这么对你,这么做对你不公平,你不能……”
  “不能什么?”雷古勒斯说:“真正对我不公平的是你,如果你没有去格兰芬多,如果你没有站在食死徒的对立面,布莱克家永远不必用这种方式对他表忠心。”他歇斯底里地说:“是你,是你让他怀疑布莱克家族的忠诚。”他飞快地跑开了,留下一脸震惊的西里斯。
  西里斯非常震惊地坐在桌子前,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对话中回过神来,过了许久,他才耷拉下脑袋,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你还好吗?”维斯蒂亚小心翼翼地问,她安慰地拍拍西里斯的肩膀。
  西里斯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都是我的错。”
  “雷尔以前就很胆小,他只会躲在我的身后,他没有坏心思,他什么都听我的。……我从没有想到是我把他逼到了食死徒那边,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只是想离斯莱特林远远的,我讨厌那些邪恶的巫师,我没有想到……”
  “我怎么能让雷尔来面对这些?”西里斯结结巴巴地说:“我总是做些蠢事,我总是把事情搞砸对不对?”心情低落极了。
  维斯蒂亚安慰他:“也许你可以做些其他的来弥补,错的是伏地魔,是巫师们的欲望与野心。他们已经看不清这个世界了,他们追寻一个黑暗的强者,但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那是错的。”她想到了伏地魔的结局,死亡的结局。
  西里斯的情绪好了一些,但他依旧趴在桌子上:“你说得对,真希望这个时代尽快结束,只有那样,雷尔才能得到解脱。”
  维斯蒂亚忽然明白了邓布利多与凤凰社的初心。这个世界总需要一些勇士来带动变革,来引领革命。他们或许会牺牲,或许会被战火的硝烟埋没,但他们必须这样做。因为如果他们退缩,就永远不会有迎接光明的那一天。
  “无论如何,我会把雷尔救出来的!”西里斯捶着桌子信誓旦旦地说。
  “如果你需要,我也愿意帮你。”她爸爸加入了凤凰社,她本来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现在,她不忍心看见自己的朋友这样伤心,他想改变他弟弟的命运,就像她想让斯内普活下去一样。
  “真的吗?!”西里斯抱了抱她:“我就知道你会帮我,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无论什么时候。”
  维斯蒂亚走在回拉文克劳的路上,她的心情非常沉重。对付伏地魔和食死徒不仅仅是大人们的事情,她也想出一份力。
  莉莉是个好女孩儿,西里斯,詹姆,他们都是她的朋友,他们不该承受这样的结局,死亡的结局。
  维斯蒂亚深呼吸,她或许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就像是试图改变西弗勒斯的,他不会再为了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儿而卧底食死徒不是吗?
  夜晚的霍格沃茨安静冷清,像是每一个夜晚,漆黑的天空上挂着星星。走廊里的蜡烛飘荡在天空上,散发出昏暗的光芒。维斯蒂亚苦思冥想着关于伏地魔的信息,她甚至刚才特地去询问了特里劳妮教授关于水晶球预言的信息,她记得那个引起莉莉死亡的关于救世主的预言是她做出的。
  但显然,特里劳妮教授完全没有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她和维斯蒂亚从各种角度探讨了他们“热爱”的占卜学,互相交流了很多心得。她甚至帮维斯蒂亚占卜了爱情运势,维斯蒂亚不敢再回想她那一脸悲伤的表情,她说那是一片迷雾,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起码对于维斯蒂亚来说很正常,她常常在占卜时只看见一团朦胧的虚幻的烟雾,尤其是占卜内容涉及到斯内普,莉莉,詹姆与西里斯这些主要人物的时候。她无法看透他们的命运轨迹,也无法看清自己的轨迹。

  找麻烦

  “哦~瞧瞧这是谁,我可怜的迷路的小羔羊,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忽然从拐角出现一个带着一脸恶意的少年,他和维斯蒂亚几乎是同时抽出了魔杖,对着对方。
  贝德莱斯特兰奇,一个和她曾经发生过严重冲突,互相看不顺眼的斯莱特林。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维斯蒂亚语气十分不善。
  “愚蠢的小东西,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我会让你有个难忘的夜晚!”贝德邪恶地笑着,然后露出自己胳膊上的标志——夜间巡逻小组。维斯蒂亚几乎忘记了这个组织,这个大部分由斯莱特林组成的小团体,他们被赫迪教授任命宵禁后保护霍格沃茨的安全。
  但维斯蒂亚并不怕他:“我有特里劳妮教授的证明,她刚才和我讨论占卜学耽误了宵禁时间。”
  “我可不需要什么证明!”贝德忽然一把将她手上的羊皮纸扯过来施了一个消隐无踪,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维斯蒂亚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似乎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发难。
  “即使你毁了证明也没有用,特里劳妮教授可以为我作证。”维斯蒂亚已经举起魔杖,随时准备和他来一场决斗,看来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嗨,贝德,让我看看你发现了什么?”有个稍微高一点的男生走了过来,他用一种狼看见羊的血的腥眼神盯着她,然后吹了个口哨召唤同伴:“快来看看啊,胆敢拒绝黑魔王的西马尔斯!”
  “该死!”维斯蒂亚皱眉。没过多久,她身边就围了四个斯莱特林,她认得出其中一个是贝德的好搭档埃文。他们一边打趣着要怎么惩罚这个违反宵禁命令的小羊羔,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显然,他们也并不准备接受她关于特里劳妮教授证明的说法:“我的女孩儿,你该知道,赫迪校长给了我们全部的处置权利,只要我们想,我们甚至可以折断你的魔杖让你滚出霍格沃茨。”
  “我想你们并没有这个权利。”维斯蒂亚说,严肃极了。
  “闭嘴,你这个杂种!”贝德气急败坏地上前想要抓住她的胳膊。
  “昏昏倒地!”维斯蒂亚立马喊出个咒语,但显然有人比她更快,那是一个看上去六年级的男生,他在咒语打中贝德之前的一秒施了个:“铠甲护身!”
  走廊里瞬间乱了起来,维斯蒂亚一边攻击一边后退,但当她的后背靠上墙壁的时候,她心里凉了下去:“烈火熊熊!”
  “啊!”贝德中招,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维斯蒂亚的第一攻击对象,即使冒着被咒语射中的威胁,她也会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毕竟仇怨已深。
  那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对贝德施了个冰冻咒,然后他趁着维斯蒂亚无处可躲,一个除你武器将她的魔杖飞了出去。
  “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贝德捂着被烧得有些发黑的胳膊走上前来,给了维斯蒂亚一脚,然而剧烈的震动也带动了他胳膊上的伤口,他痛苦地惊呼一声。
  “贝德,”埃文想要来拦住他,但被贝德一个眼神瞪回去,只得默默地说:“这样恐怕不好,西马尔斯小姐是……”
  “哦!我差点忘记了!”他成功让贝德更加愤怒起来:“胆大包天的西马尔斯家有个小帮手,你是那个混血杂种的小情人!我居然忘记了。”他居高临下地瞪着维斯蒂亚,看见她捂着膝盖,更加得意起来了:“怎么,你的小情人没有来救你吗?哦,瞧瞧你的眼神,一个肮脏的贱种。”
  那个高年级学生在听见他的咒骂之后明显皱了眉头,他不满地看着贝德,然后绅士地后退两步:“好了,祝你们玩儿得愉快。”他快步离开了,就像是这里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一样。
  “你最好放尊重点,这里是霍格沃茨。”维斯蒂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腿在一阵阵刺骨的疼,她怀疑那一脚可能踢碎了她的膝盖,她现在完全站不起来了。也许她该尽快学习无杖咒语,哪怕只是个飞来咒,这样就能在魔咒被打飞时召唤她回到手里来。
  贝德给自己的胳膊施了个简单的治疗咒语,然后傲慢地用魔杖顶在她的额头上:“霍格沃茨现在是黑魔王的天下,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用力推着魔杖将她的头抵在墙上:“连梅林都救不了你,你的小情人……我忘记了,他把你抛弃了不是吗?真该让他看看我会怎么折磨你,让他知道,永远别招惹莱斯特兰奇!”
  维斯蒂亚飞快地用手夺过他的魔杖,然后大喊:“障碍重重!”她庆幸自己的对手是贝德这种三流角色,一定没人告诉过他,在近距离接近你的敌人前,一定要确认她毫无反击之力,一个“昏昏倒地”或者“统统石化”,这是必须的。
  贝德被那个障碍咒阻止,他撞上来受到强大的阻力,向后弹去,紧接着狠狠摔倒在地上。
  “瞧瞧,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维斯蒂亚恶狠狠地笑了,她真的非常愤怒,她从没被人这么侮辱过,而她知道,对付贝德必须以暴制暴:“烈火熊熊!”她再次大喊。
  火焰从魔杖中喷涌而出,瞬间就围绕了贝德和其他两个男生,他们手忙脚乱地施展冰冻咒,然后就看着维斯蒂亚一遍一遍地加强那个烈火咒。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走廊里火光照耀,像是在庆祝胜利的篝火。
  “立即冰冻!”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热烈的庆祝,黑色的袍子从走廊尽头飞快地走来,斯内普的脸色十分阴沉,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扫过这里的每一个人,尤其在维斯蒂亚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咒立停!”他高呼,风一样的魔咒从魔杖中射出,围绕在烈火上不一会儿就让它停止了。维斯蒂亚没有继续增加火焰,她用“魔杖飞来”召回了自己的魔杖,然后把贝德的魔杖扔了出去,她敢说如果不是魔杖契合度不够,她根本不会给他们施展冰冻咒的时间。
  由于冰冻咒和斯内普的及时阻止,他们伤得并不是很严重,但有些焦黑的头发让贝德狼狈极了。他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维斯蒂亚,然后转头又瞪着斯内普:“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个违反校规的拉文克劳?她不仅袭击夜间巡逻队,还企图烧死自己的同学!”那模样凶恶至极,似乎只要斯内普的理由不让他信服,他就立刻扑上来置他们于死地。

  终于好上了

  “我再说一遍,我有特里劳妮教授的证明,我不是违反宵禁在霍格沃茨溜达!”维斯蒂亚气愤地向他回话。
  “别想用这种花招逃过惩罚,你想杀死我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一定会被赶出去!”贝德尖利的音调穿透了走廊。
  “在此之前你最好也想想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维斯蒂亚朝自己的膝盖施过几个愈合咒语之后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在知道我有证明之后,你们依然要对我进行惩罚,我真该随身带个记忆球,把你们的恶行记录下来!”
  “你这个……”贝德还想说什么,却被斯内普打断。他的气势强大极了,他用一种蔑视甚至是不屑的目光看着贝德,然后冷漠地说:“你可以离开了。”
  贝德不解气地说:“离开?!我不会离开的,除非她受到惩罚!”
  斯内普眯了眯眼,黑色的眸子带着寒冷,轻缓地开口:“我再说一遍,你可以离开了。”威胁意味浓重,其中隐藏着他被压抑的怒火与阴狠。
  走廊上的气温已经低沉了将近八个度,埃文低下头躲在贝德后面,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似乎是希望自己像空气一样被忽略。贝德不自觉地扭过头,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和埃文一起快步离开了。
  周围安静下来,斯内普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深不可测,他的影子被拉长,似乎已经重叠到光滑的地板上。他稍微停顿片刻,似乎是平静自己的心情,然后他转过头来想要扶着维斯蒂亚:“你需要去医疗翼。”
  维斯蒂亚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斯内普皱眉,他始终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小心却又稳固的,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那搀扶的姿势更像是在保护着,拥抱着她。他说:“现在不是时候。”
  “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维斯蒂亚不懈地问,他们的秘密小教室因为上学期的彻查已经取消了,她在脑海中回想着还有哪里可以让他们隐蔽地谈话。有求必应室不行,那里很有可能会遇到西里斯和詹姆,尖叫屋棚实在不怎么安全,或许黑湖边上是个好主意。
  斯内普没有回答她,只是搀扶着她朝医疗翼走去:“你不该这么晚出来。”
  “我说了,是因为和特里劳妮教授聊得有点晚!!”维斯蒂亚没好气地说,然后她立马察觉了自己的脾气,弱下声音:“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
  斯内普依旧没有回应她,他的步伐沉稳有力,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维斯蒂亚被他的忽视惹怒,她猛地从他臂弯里挣扎出来,不满地瞪着他。
  斯内普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再产生矛盾,但他同样也不想解释什么,他和她互相对视片刻,然后招招手:“过来,我送你去医疗翼。”
  “不!”维斯蒂亚拒绝,像是在赌气,事实上她有点委屈。他们已经僵持很久了,而在这段时间里他居然从没有主动找过她,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她觉得他完全不在意这段感情,他们互相从彼此的身边走过,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现在,维斯蒂亚看着斯内普,她心里很不好受。
  斯内普上前两步,她就后退两步,终于,他把她逼到了墙角里:“你在闹脾气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闹脾气。”语气平静,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维斯蒂亚心中有一股火在噌噌噌地乱窜,她刻薄地说:“怎么,斯莱特林的级长,你终于愿意理我了?贝德说得对,我真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斯内普看了她半晌,怒极反笑,他用力牵制住她的肩膀:“明明是你在躲着我。”他离她很近,近到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魔药气息,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温热,以及身上压抑的怒火。
  他看着她纯蓝色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渴望却又不得不放手的宝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嘶哑,口吻却轻极了:“我以为,我才是被抛弃的哪一个,哦,你终于看透了这个斯莱特林的本质不是吗?”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却意外地轻声细语:“这个低贱的,肮脏的斯莱特林,你终于要抛弃他了不是吗?你做得很对,你早该离他远点了,和他在一起只会玷污了你的眼睛。”
  维斯蒂亚看着他,她十分不赞同他的观点,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解释。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能言善辩,可现在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看着他如漩涡的黑色眼睛,然后将目光注视在他那单薄的唇上,在昏暗的烛光下,他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吸引力,诱惑着她。
  她做了一个这辈子最胆大包天的行为,或者说,她在潜意识里已经告诉了自己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危险性。维斯蒂亚伸手搂住了斯内普的脖子,她把头侧过去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继续吐出的一切自我污蔑的语言。
  他可真柔软,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阴沉的人,居然拥有这样干净的味道,那是凛冬中雪杉散发出的淡淡草木香气,清冷又沉静。她感受到了他的僵硬与震惊,但她没有任何迟疑,紧紧地贴了上去。
  斯内普似乎想要把他从身上拉开,他一手从她的身后板动她的肩膀,一手支撑住墙,保持自己能够站稳,不会被带倒。
  维斯蒂亚觉得这一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在吻住他的一瞬间,她这几天的抑郁完全消散开来,这恐怕叫做幸福。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哦,那种安定的,愉悦的状态又回来了。
  她想,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就没什么是可以值得期待的了。
  她用舌尖一遍遍地温柔地试探他的底线,舔舐他温热的牙龈与唇瓣,企图突破他紧闭的牙齿,攻城略地。
  斯内普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的心跳动的异常厉害,而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可以看见她微微闭着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在悄然栖息,而她的唇,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来保持自制力,然而这并没有用。他随时都可能放弃理智,沉迷在她主动的温柔中。
  他甚至无法使用大脑封闭术,一切在他面前都变得不重要了。
  维斯蒂亚察觉到了他的动摇,然后在他稍稍一愣神,就入侵了他的领地,任由她温柔缠绵地挑逗与允吸。他们的身影被烛光照耀,影子在地上交叠拉长,变得暧昧起来。
  在这一刻,斯内普终于放弃了和理智相对抗,他早就知道不是吗?她总能够挑起他所有的情绪,她总能让他原本平静的甚至死寂的心灵变得充满涟漪,波涛汹涌或者狂风大浪。
  他夺回了主动权,加深这个吻,那只原本抵着墙的手按住了她的后脑,肆无忌惮地回应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直到她已经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手,但并不准备让她离得再远一些。他低下头,目光晦涩,他在极力克制自己:“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声音嘶哑,带着不同寻常的性感。
  维斯蒂亚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然后他的目光更加深沉了,简直要把她吃了。
  “我想,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对吗?”他再次询问,语气比刚才要轻松了一些。
  “当然,”维斯蒂亚笑了。
  斯内普捧着她的脸,再次低下头去,这个吻明显不同于刚才的激烈,它婉转温柔极了。他们很快就分开了,然后斯内普将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来,几乎是将她搂在怀里:“现在,我们去医疗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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