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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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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一怔道:“什么话?”
老头子一瞪眼睛道:“你忘记了?过来我再和你说一遍。”
嫪毐下意识的把脑袋凑了过去,心知不妙已经完了。
老头子揭起瓦片来对着嫪毐脑袋就是一下,啪的一声大响嫪毐眼前金星乱冒捂着脑袋叫道:“老头子你想怎样?”
他这一叫和那声瓦片拍脑门的声音立时惊动了守在门口的高碗和丑女,两人往这边看时嫪毐和老头子早已藏到了屋脊后面。
高碗有些惭愧的说道:“听声音好像是主人……”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老头子许婚
(第一更!)
他这一叫和那声瓦片拍脑门的声音立时惊动了守在门口的高碗和丑女,两人往这边看时嫪毐和老头子早已藏到了屋脊后面。
那丑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依旧紧紧地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嫪毐揉着脑门轻声吼道:“老头子你想要了我的命么?”
老头子撇了撇嘴道:“你的二两命谁稀罕?我是教训你以后我老人家说话你最好给我记着点,免得我再提醒你。”
嫪毐拍了拍红肿的脑门道:“你说过什么话?”
老头子哼了声说道:“我说要把小九嫁给你做老婆!你忘记了?真是便宜死你小子了。”
嫪毐这才想起来老头子确实说过这话,这么久了老头子从没提起他也忘个干净了,嫪毐一想到要是自己收了王九就得一辈子跟老婆子老头子这两个老妖怪扯不清关系就觉得头皮发麻连忙道:“老人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放屁!你心上人是谁?说出来我去把她杀了。”老头子吼道。
嫪毐一时还真不知道说谁好,他的心上人太多了,赵姬小昭已经到手了就不必说了,像鹿灵儿啦,于缨啦,冷仙子啦等等等都是他意中之选,不过他可不会说出来,这老头子说话做事阴狠毒辣说不定真就会去做杀人的勾当。
嫪毐呵呵一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那王九您老自己留着吧,我是决计不会要的。”
老头子老三角眼眨了眨看了看嫪毐后阴森森的嘿嘿一笑道:“我就欣赏你小子这点,嘿嘿嘿。”说完跳下房顶就这么走了,留下嫪毐在屋顶上后背冒寒气,心中止不住的合计这老头子究竟在打什么鬼算盘?
被老头子一搅合嫪毐在爬到屋顶上去看时,门口的高碗和丑仆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显然子女和冷仙子的美人沐浴图他是看不着了。
嫪毐失魂落魄的从房上跳下来,动作稍微大了点手掌上不由得一痛,嫪毐看了看被铜箭刺穿的手掌上的伤疤,不由得告诫自己以后见着用弓箭的高手一定得远远地绕着走,这种冷兵器用好了一点都不比狙击枪差。
一抬头刚好看到高碗和子女一前一后远远地在街上逛着,嫪毐不由得一笑,“这小兔崽子还知道谈恋爱了,啊!不对啊,子女是我看中的,怎么让着小崽子给夺了过去?奶奶地,哪有奴隶和主人抢女人的?”嫪毐想着想着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再笑些什么,这个时候他本应该十分气愤而才对的。
就在嫪毐笑的时候冷仙子和她的丑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冷仙子轻声说道:“这人怎样?”
那丑仆大眼睛眨了眨,竟然开口说出话来:“姐姐,这人,这人实在是说不好,武功和地位倒是够用了,就是这人品,我实在是看不出个究竟。”丑仆的声音竟然动听之极。这丑仆不是哑巴么?
冷仙子沉思半晌道:“咱们姐妹二人四处寻找父亲的下落却屡屡不得门径,这天下之大即便是咱们寻到了白头之时也不见得有个结果,如今看来必须要找一个能够帮得上忙的人来替咱们寻找,但是父亲的身份却又必须保守秘密,这实在是难上加难,无论如何都得找个能够有担当能保守秘密的人来帮咱们,咱们再跟着这嫪毐看一看吧。”
丑仆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这个事情也不能急在一时。”说完丑仆摸了摸脸道:“我的脸上又痒了起来,咱们回去吧,我得取下面皮松爽松爽。”
冷仙子叹口气道:“都是你长得太过漂亮了,要不然也不用受这面皮之苦,哪怕是长得如我这般模样也不必整日带着这张苦面皮了。”
丑仆大眼睛眨了眨呵呵一笑道:“这面皮除了夏天难熬些外到是也没什么,冬天天冷正好用来挡风挡雪当寒气,好得很哩。”
冷仙子呵呵一笑道:“就你会安慰人,只可惜了我妹妹的天生丽质竟然只能日日躲在面具之中。”说完不由得一声长叹。
丑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由得也是一暗转移话题道:“姐姐的眼睛好些了么?”
冷仙子摇头道:“没有,我这眼睛恐怕是一辈子也被想好了。”
丑仆想了想道:“那小毛头高碗会些医术不如让他帮你看看。”
冷仙子摇头道:“你这是有病乱投医,那小家伙你不是说才十二三岁年纪么?哪里来的高超医术看我的眼睛?”
丑仆不由得一噎歪着脑袋想了想高碗的丑陋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咱们回吧。要不然你的脸上又该起小包了。”冷仙子道。
丑仆扶着冷仙子退回了自己的屋中。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差那么一秒钟,这大概就是缘分还没到吧。
灰袍男子的身影出现在了刚才嫪毐走过的地方。
冷仙子和丑仆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再多逗留一秒钟就会看到这个她们遍寻天下而不获的男子的身影。
灰袍男子看着远处嫪毐的身影,旁边的稚女道:“主人咱们就这样直接去找他么?两位小姐也在这武成之中,要不要先去见见……”
灰袍男子摆了摆手道:“算了,一见到她们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出现在她们面前,到时就是害了她们性命。你也知道我的仇家遍布七国,虽然他们现在忌讳我不敢明里对我做些什么,但是要是知道我有两个女儿的话,这帮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稚女欲言又止,只好微微的叹了口气。
灰袍男子闭上眼睛静默了一会睁开眼道:“走!咱们去会一会这杀不死的嫪毐。”
……
……
王翦正在看着身前的地图发呆,魏军自从从北营撤退后就直奔南营,加上后来源源不断的援军,此刻南营营中已经聚集了十六万魏军,又是一个了不得的数字,但是让王翦发呆的却并不是这件事。
“这帮魏人究竟要做什么?”王翦轻轻叩击着身前的粗木大几,“要说整顿士气的话魏人应该早就整顿完了,怎么还不派人来和我交手?兵贵神速的道理他们不会不知,要知道我在这中营多待一日就稳固稳固一分,他们怎么就会这般沉得住气?他们究竟在等什么?”
就在王翦皱眉沉思之时大帐外猛地传来一阵快马得奔驰声,王翦心头不由得突地一跳连忙迎了出去,就见那快马猛地一拉缰绳,那军士从马上蹦了下来道:“将军,我军派出前往北边巡逻的小队今日没有归队,我等派人去寻找,结果派出去的人也未回来……”
王翦一怔道:“北边?”连忙转身回到帐中,仔细看起地图来,王翦皱眉寻思了好半晌猛地额头上的青筋突地一跳,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妈的!好毒!我竟忘记这个了。”
王翦的军帐中不一会就聚集了十几名将官。
王翦道:“魏军此刻应该已经到了黄河上游的合阳一代。”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水淹风陵渡?
(第二更,实在抱歉!哎!陪老婆孩子逛街结果没回得来!所以晚更了!一会就发第三更!抱歉!)
王翦道:“魏军此刻应该已经到了黄河上游的合阳一代。”
王翦此话一出一众将官都不由的一怔,紧接着都明白了过来,其中一个极为彪悍的将官疑惑道:“风陵渡这一带有大小县城十几座,再加上各处的散户村落人口不下十数万,魏军该不会是想要水淹风陵渡吧?这样的话不光我大秦遭殃即便是他魏人也不知得有多少人陪葬。若是弄不好黄河改道的话下游死的就不是几十万人这般简单了。”
王翦一直皱着的眉头一挑道:“军中之事那会在乎百姓伤亡,要是魏军真的干得出来我还真就十分佩服此时的这个魏军主将,至少我就没有这个魄力去水淹风陵渡。”
王翦顿了顿接着说道:“管他究竟如何,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严都尉你带上五千人给我把上游的情况摸清,记住,魏军要是势大切不可力战,一旦发现目标马上派人回来禀报,还有要是魏军真的敢水淹风陵渡的话你拼死也给我坚持半天时间。”
将官中走出一名三十余岁十分沉稳的黄脸男子,“末将明白。”说完大步走出了大帐。
王翦接着的道:“各部做好部署,士兵饱食,巡逻再加一班每日务必保持三班人马将东南西北都探听清楚,传信给蒙将军叫他做好防范,估计用大战就在这两天了。”
“嗨!”
……
……
“你说什么?魏军有可能水淹风陵渡?”蒙武瞪着眼前这个传信的小兵道。
那小兵道:“王将军让我这般传话给蒙将军。”
蒙武点点头回身去看地图,风陵渡正位于黄河转弯之处,说起来地势险要至极,而风陵渡上的三座大营都是建在地势较高之处以大块的石条磊成,一个是为了防御敌兵,另一个目的更重要一些就是防范每年汛期时的洪水,黄河每年大水风陵渡都是首当其冲,光着北营据说就已经重建了三次了,前几日刚刚降过暴雨,这几天水位暴涨已经淹到了北营脚下要是魏军此时在上游处心积虑的囤水凿堤的话那水势定然会比一年一度的洪水要凶猛数倍,这样的招数秦国国内已经探讨无数次,但都因太过凶残有伤天和而搁置了,而且魏人若是水淹风陵渡的话最受伤的不是秦人而是处于下游的魏国和韩国,魏人会这么做?蒙武摇摇头自语道:“这不可能,即便淹死我们十几万秦军他魏人要付出的可是几十万的百姓性命,这样做划不来,这样做的除非是疯子。”
……
……
魏军南营中。
那个有些文弱的副将矗立在黄河边上,静静地看着滚滚的黄河之水,黄河奔涌产生的偌大水汽将他的衣服浸得湿透了,春天里的风是那般的冰冷,想必吹在他的身上犹如刀割一般。
那文弱的副将此时已经是整个风陵渡的守将了,太子原本派了一名主将前来接替公孙偃,但是当文弱副将得知新来的主将是一名不熟军情的侯爵后,那个新来的侯爵主将就在半路上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匪袭杀了,是谁干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弱副将现在在魏军中掌管了话事权。
他要复仇,不是为了公孙偃而是为那个和他一同做了十余年副将同时斗了十余年的粗豪的副将。他两人在外人看来向来是水火不容的,从来都是针锋相对,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的真正关系,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穿一条裤子的真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在魏国如果没有一定的家事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登上将军之职的,是以他们这两个草根出身的家伙即便是再怎么立功一辈子也只能作副将,可以说副将已经是他们的尽头了,但是草根一族最大的悲哀就是不光会被排挤还会成为别人向上爬的垫脚石,在魏国草根一族能够善终的几乎没有,是以他们两个联合到了一处,为了能够稳稳的扎根在魏国的军队中他们两个扮演了仇人的角色,是以每一届将军来了都不将他们两个视为威胁,两个互斗的副将是任何一个稍懂权谋的将军的最爱,在他们心中这两个人起码不会联合起来夺权。而私下里他们相互串联共同抵御着一个个未知的风险,是以他们在这军中稳稳的干了十余年,送走了一任又一任的主将,以至于连他们两个人都进入了各自的角色,时不时的就要争吵几句,原本他们以为他们的人生就这样过完了,当然这样相比于其它草根派出身的将官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结局。但是这一场战争彻底的终结了他们这种生活,在要撤离战场的时候那粗豪的副将选择了带领一众军士去抢夺主将的人头,文弱副将知道粗豪副将并不是为了替那个叫公孙偃的家伙复仇,因为他和他一样打从心眼里就看不上这些凭借着身世一步就登上将军之位的主将,他是为了捍卫他的尊严而去的,一个军人应有的尊严,一个副将应有的尊严和忠诚。所以文弱副将并没有其拦阻他,任由他去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去捍卫他应当捍卫的事情,看着他从容赴死。
滚滚的黄河水咆哮着消失在远方,文弱副将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滴,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更加不是将军的材料,他虽然看不上公孙偃但是也承认自己并不比他强,甚至认为自己确实及不上他,所以他也不认为公孙偃以十八万人没有拿下北营他就可以以手中的十六万人拿下中营,即便是中营被北营要容易攻打些。更何况他并没有调度整个风陵渡南营军力的能力,因为还有一个南营大将张将军在,他所能统辖的也只是原公孙偃手中的那六七万人残部罢了。在他看来六七万人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选择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一个非常好的办法,一个十分适合他这种并不聪明的人的办法,一个可以让一切敌人胆寒的办法——水淹风陵渡,他不必害怕会牵连到他的南营,因为南营地势十分之高黄河再怎么泛滥也不会淹到他这里来,而滚滚的黄河水会将一切冲刷干净,不论是北营还是中营,不论是那个叫嫪毐的家伙还是那个他并不知道是谁的杀死他的好友的家伙。在他看来这实在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一个叫人想一想就心情愉快而主意。
那个有些文弱的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脸上大概是因为在黄河冰冷的蒸腾水汽中站得太久了,所以十分的苍白,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任何一个人都会为这张面孔感到胆寒,因为这并不是一张人类所能拥有的面容,即便是也是一具空皮囊,而这具皮囊下面隐藏的是一只从地狱中逃出来的恶鬼……
文弱的副将笑了,笑得一片冰寒刺骨……
……
……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灰袍男子和嫪毐
(第三更!完成今天任务!)
嫪毐正在街上闲逛,这武成县不大,在嫪毐的眼前中只相当于他前世的一个一般大的楼盘而已,所以街上实在是没什么好转的,但是他实在是闲极无聊无所事事,忽的一股酒香钻了进了嫪毐的鼻子里,嫪毐顺着香味一抬眼果然看到街道旁边的一所不大的酒家,门口稀稀落落的没什么人,嫪毐心中大喜,他可是许久没有尝过酒的滋味了,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味道太淡,但是聊胜于无,当即大步迈进了酒家。
这酒家确实不大,只有四副大几,不过胜在较为干净,大几坐垫十分的整洁,嫪毐在门口将满是泥泞的靴子脱了光着脚板做到了一张大几后。
掌柜的见有客人来连忙跑过来问道:“您想要点什么?”
嫪毐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这个时代的菜名,不过他是有钱人,他想起了上初中或是高中时课本上的一句名人名言扬声道:“但有只管上来!”
那掌柜的应了声就退了下去,嫪毐连忙叫道:“好酒来两坛。”
那掌柜的应一声就进了后厨,原来这店面小他还得兼做厨师这一伟大的角色。
这掌柜的明显是麻利人,不一会一碟叫不出名来的小炒就端了上来,那掌柜的大概从穿着和气色上看出嫪毐有些银子竟然还上了一盘凉鸡,一碟羊肉。这个时代一般的人都是一脸的菜青色,像嫪毐这般的面容红润冒着油光的家伙不是大官贵族就是富商显贵十分好认。
嫪毐夹了一片羊肉放在口中,嚼了嚼就吞了下去,这羊肉的味道还真是膻,不光膻还难以咬烂,这掌柜的厨艺实在是一般得很,不过嫪毐喜欢这个味道,不,确切的说是这种独自一人在小酒店中畅饮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对,自从到了这个时代就再也没有过了,这真是一股让人怀念的味道啊。
嫪毐一口将掌柜的给他斟满的陶碗中的酒喝掉,擦了擦下巴正想继续过这种安静祥和的精神生活,不速之客来了,木门吱呀的一开,门外进来两人,其中一个一身灰袍,另一个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不用问正是灰袍男子和他的仆人稚女。
灰袍男子径直走到正在端着陶碗喝酒的嫪毐身前坐了下来,嫪毐一怔将陶碗放下对灰袍男子摆了摆手道:“去去,桌子多了这张桌子是我的。”嫪毐说着一眼瞄到了稚女身上,这稚女从来不施脂粉长得到也算得上是姿色出众,最特别的确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危险的味道有种引诱男人飞蛾扑火的味道,嫪毐连忙将摆着得手收了回来道:“你们……”
未待嫪毐说完灰袍男子呵呵一笑道:“咱们是老相识了。嫪都尉不记得我了?”
嫪毐脑子里还真就不记得眼前有些文弱的男子是谁,只是稍微觉得在哪里见过,细细打量一番后嫪毐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你。”
灰袍男子也不客气叫道:“上副碗筷。”
那掌柜的见来了客人早就已经碗筷快准备好了,此时连忙送上来。
灰袍男子抱起大几上的酒坛给自己斟了一大碗,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后擦擦嘴道:“嫪都尉咱们在魏营中见过一面的你不记得了?”
嫪毐浑身肌肉一紧,一双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定定的看着灰袍男子,嫪毐数次穿梭于魏营之中,身边的人也只有那一众军士而已,除此之外的都是敌人,这灰袍人既然说在魏营中见过那此人定是敌人。
灰袍男子呵呵一笑道:“嫪都尉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在魏军将旗下,公孙偃的身边……”
嫪毐猛地想起他斩杀公孙偃那日在公孙偃身边站着的就是这灰袍男子,嫪毐心头突地一跳,一只手不由得就往靴子里探去,那把削铁如泥的鱼腹短剑就在靴中。
稚女眼角微微一动一双素手微微一曲就去摸自己的兵器。
灰袍男子感受到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却并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夹了一块凉鸡放在口中,嚼了几下,不过明显没有嚼动这冻鸡,吐出来又不雅观只好强忍着咽了下去,喝了一口酒顺顺后转身道:“掌柜你这凉鸡怎这般难嚼?|Qī|书|ωang|是拿老鸡出来骗人么?”
那掌柜的一脸老实相貌在远处应道:“鸡是硬了点,但是老鸡补身子,您要是吃不惯这凉鸡的话我给您烧一锅鸡汤来喝喝驱寒补身可好?”
那灰袍男子完全不理会嫪毐这个原本的主人点头道:“也好,快快烧来。”
掌柜的将桌上的一盘凉鸡撤了下去就奔后厨去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这灰袍男子一搅合就以烟消云散,嫪毐将伸向靴子的手收了收,不过依旧谨慎的盯着眼前这个灰袍男子和他身后的那名女子。
灰袍男子将陶碗一举道:“有道是相逢即是缘,嫪都尉与我共饮一碗如何。”
嫪毐想了想将自己的酒碗端了起来悄声道:“你一个魏人跑到我大秦的地盘来不会是来找死的吧?”
灰袍男子眉毛一挑道:“我不是魏人,我是大周遗民,生死有命,天要亡我的话喝口酒也会噎死,天要是不让我死即便是从百丈崖上坠下也不见得救活不了性命,就好像是嫪都尉那日在魏军营中一般。”
嫪毐听这灰袍男子说自己不是魏人心中微放,这个世界上只有赵人和魏人跟他有仇,至于什么大周遗民嫪毐是不怎么在乎的。
嫪毐扫了眼灰袍男子身后的稚女后一口将陶碗中的酒水喝干道:“那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别告诉我说只是碰巧在这里遇上了而已,呵呵!”
灰袍男子陶碗中的酒水慢条斯理的饮下后缓了缓说道:“这酒真糙,不过正合我的口味。”
嫪毐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声不响的等着灰袍男子揭自己的底牌,那灰袍男子见嫪毐不说话,呵呵一笑道:“都尉可有兴趣和我做笔买卖?”
嫪毐眉毛一皱不加思索的说道:“没兴趣。”
灰袍男子倒没想到嫪毐回答的这般决绝,呵呵一笑道:“这也无妨,我也只是想和嫪都尉交个朋友而已,既然嫪都尉对做买卖没兴趣咱们也不必再去谈它。”说着灰袍男子将陶碗再次举起道:“嫪都尉可肯赏面再喝一碗?”
嫪毐无可无不可的将陶碗举起一口干掉,擦了擦嘴角道:“我从不随意交朋友,谁知道眼前的朋友怀中是不是藏着利呢?”
灰袍男子一怔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许久后面色一整道:“没想到嫪都尉是这般快言快语之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吧,我有一件奇宝要送给秦王,我想请嫪都尉代劳。”
嫪毐心中暗哼一声,面上呵呵笑道:“既是奇宝还是应当由先生当面呈给秦王才对,在下不敢代劳。”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周鼎
(第一更!周日哩!大家玩好!心情好!)
嫪毐呵呵笑道:“既是奇宝还是应当由先生当面呈给秦王才对,在下不敢代劳。”
此时那掌柜的将一锅鸡汤端了上来,置于桌中,蒸腾的热气裹着鸡的鲜香味扩散开来。
灰袍男子见掌柜的下去了接着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有些难处暂时离不开这里,是以这件宝物只好找人代为转送,我一下就想到了嫪都尉,是以才腆着脸前来相求。”
嫪毐心中转着心思不知道这灰袍男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灰袍男子见嫪毐不说话四下看了看谨慎的说道:“我这宝贝天下只有九件秦王见了必然欢喜。”
嫪毐倒不在乎嬴政那小鬼欢不欢喜,心中合计独一无二的才是宝物,天下间有就见那么多还算得什么宝贝,这老小子八成是拿我寻开心呢吧,不有可能是想害我,拿件破东西让我当宝贝送给嬴政,到时我就有笑话看了。嫪毐将眼睛一眯道:“我对什么宝不宝物的没有兴趣。”
灰袍男子微微一愣继而哈哈笑道:“我这宝物秦王得之比得上连夺十城,相比之下一个小小的风陵渡实在不算什么。”
嫪毐承认自己确实被灰袍男子的这句话打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宝物?”
灰袍男子呵呵一笑用手指在酒碗中沾了沾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勾勒起来。
鼎。
嫪毐眉头一皱道:“什么鼎?”
“九鼎中的其中一尊。”说着灰袍男子朝嫪毐望去。
很遗憾,嫪毐脸上并没有出现灰袍男子想象中的震惊表情,要是战国中的任何一个知道九鼎的人的话都为桌上的这个鼎字失态,但嫪毐毕竟不是战国中人,他的思维方式和这个时代中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甚至是完全不同,他知道问鼎中原的故事,自然也知道这代表中原九州的周鼎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什么鼎不鼎的对他来说都没意义,要是稀世美女的话嫪毐到会考虑一下。
嫪毐无所谓的点点头道:“确实是件宝物,不过我恐怕没时间帮你。”
灰袍男子越发感到这嫪毐有些捉摸不定,以前的嫪毐随然也是让他摸不着头绪但和此时的嫪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嫪毐为大秦打死打活所为的为非就是功名利禄,而自己现在将要嘱托给他呈献于秦王的周鼎就可以完美的实现这四个字,而且周鼎是中原权柄的象征,秦国一旦得到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正统地位,不论与公与私嫪毐都应该一口应承才对,但是这嫪毐竟然丝毫不为所动,那究竟有什么能够打动于他?
嫪毐又瞄了稚女一眼,稚女那毒药一般的危险感使嫪毐心中有些灼热。
就在此时稚女言道:“我会随嫪都尉护送周鼎一同前往秦国咸阳。”
灰袍男子一怔有些责怪的回头看向稚女,稚女却十分坚定的说道:“嫪都尉,我家主人所托之事与你与秦国都大有好处,还请三思。”
还三四个屁!嫪毐心中如是想到。
假装为难的犹豫一小会后嫪毐道:“既然先生这般有诚意,我作为大秦子民也不好再推托,只是……你就不怕我将周鼎私自吞了?”
灰袍男子显然对稚女自作主张有些不满,一张脸稍显阴沉,缓和了一会道:“这天下敢私吞周鼎的还真是不多,要是嫪都尉有这个勇气我倒是愿意将其双手奉上以交好友。”
嫪毐琢磨了一下明白过来,这周鼎既然代表着天下权柄自然就是天下王者追逐的目标,一个普通人要是得了将其私匿起来不被天下人知道还好,要是走漏了风声就必死无疑了,正是怀壁之罪的注解。
嫪毐点点头忍不住又瞄了一眼稚女,那种刺痛皮肤的危险感就像是毒品一般让嫪毐感到上瘾。
灰袍男子见嫪毐竟是这般人物心中不由得将他看低三分,心中厌恶即起酒也喝得没了滋味儿,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灰袍男子起身道:“既如此说定,我便先告辞了,两日后黄河岸边风烟亭见。
嫪毐看着稚女的诱人背影不由微微一笑,脑袋里转动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灰袍男子阴沉着脸出了酒家,翻身上马打马扬鞭同稚女一道出了武城县后,灰袍男子慢慢放慢马速,稚女紧随其后也慢了下来。
灰袍男子长叹一声却没有言语。
稚女自然知道主人是为了自己擅作主张和嫪毐一同前往咸阳而生气,稚女翻身下马跪在灰袍男子马前道:“请主人责罚。”
灰袍男子跃下马背将稚女拉起道:“责罚什么?此次前去咸阳危机重重,唉!本就是给大秦和嫪毐布个圈套死局,你也偏要往里面钻……”
“主人放心稚女此行会小心行事的。”
灰袍男子回头看了看远处已经炊烟袅袅的武成县,皱眉道:“还有嫪毐此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我刚才在酒家中把他看得太轻了,此时骑马行来的一路上大觉不妥,这家伙应该不仅仅是一名好色之徒而已,偏生在我们面前一副好色模样,这其中难免有些什么枝节,你万万小心。”
稚女点头道:“主人放心。”
灰袍男子微微一叹调整了一下心态道:“黄河上的船到了么?”
稚女道:“下午便到。”
我最后再用这号称天下权柄的周鼎来推秦国一把,我就不信它掉不入这万丈深渊。
……
……
秦国此时正是春雨刚过,处处焕然一新,虽然寒气丝毫不减但是人们的心中都是一片喜气样样,风陵渡的大捷已经传回,十八万魏军被几万秦军挡在北营之外束手无策不说还被大秦殿前比武头名的嫪都尉给单身匹马砍了脑袋,这实在是天大的喜讯,足以振奋国人的军心士气,尤其是在这一年中的春天尤其使人对以后的一整年都充满着热切的期望。
秦王大殿。
嬴政微笑着听着下面的军士的禀报。
“魏军全面收缩,此时已经将全部的兵力都聚集在风陵渡南营没有再出来挑战,不过我军虽然大胜但是兵力上还嫌不足,王将军请求尽快调兵……”
虽然在这朝堂之上依旧要听吕不韦这个仲父的,但是嬴政这一段时间却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憋屈郁闷的感受,前方的大捷固然是嬴政欣喜的根源关键还在于前方立功的三人都是自己王阁的成员,这实在是喜上加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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