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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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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后背一麻冷气酥酥的窜向头顶,一个前空翻骨碌碌的滚进了小屋,那黑衣人一剑刺空毫不犹豫的一垫步,却并没有跟着嫪毐从门口闯进小屋而是一弹身撞破了木窗从窗户中进入了小屋,要知道嫪毐对自己的屋子熟悉非常,很有可能在屋中做些陷阱,而且嫪毐滚进屋子实属不智,既然嫪毐行此不智之事定然在屋中有所倚仗,黑衣人毫不犹豫的不随嫪毐从门口进屋,而是出其不意破窗而入,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的经验老道,肯定时常刺杀对敌,**不用思考就能做出最佳的选择。
嫪毐滚着身子进了小屋从床下一把翻出子母剑,此时那黑衣人正好破窗而入,嫪毐本已经做好了黑衣人从门口进屋的一瞬间将子母剑其中的一剑当作暗器射向他,趁着黑衣人身形一滞之时自己从窗户出屋去寻花园门口的侍卫帮手,那知黑衣人竟然破窗而入,那窗户就在床的斜对面是自己到门口的必经之路,而此刻黑衣人正站在窗口,将自己堵在了屋中,直接断掉了自己的出路。
嫪毐额头上冷汗渗出,手中的拿着子母短剑却不知如何应用,他毕竟不会剑法,此时手中的剑和烧火棍差不了多少。
那黑衣人不给老爱任何考虑的机会合身扑了上来,一剑刺向嫪毐的左肋,嫪毐笨拙的用子母剑去扛,却完全不知如何卸掉对方剑上的力量,也不知道应该将对方的剑往那里磕,只是从下往上将黑衣人的剑磕高几分,黑衣人的剑被嫪毐打高却剑势不止,在嫪毐左肩上带出一条血岭,这等于是嫪毐将对方的剑带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嫪毐知道自己和这黑衣人在用剑的经验上差距太大,力量也大大不如,两人实力可说天差地别。
从黑衣人出现到现在三两分钟的时间里嫪毐被打得狼狈不堪,肩膀脸上两处挂彩,就连开口呼救的机会都没有,此刻黑衣刺客的剑已经划过嫪毐的肩膀,眼看着只要黑衣人手腕一拧顺势一削嫪毐的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嫪毐猛地叫道:“小昭救我。”
那黑衣人随身经百战但也对嫪毐这声吼稍微分神,他只身深入长扬宫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若是被人围住就算他本领再高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他这根弦儿时刻紧绷着,被嫪毐这一叫不自觉的就微微转头去看,嫪毐怎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手中子母剑一分为二分上下两路朝那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立时知道上当手中短剑急忙撤回,叮叮两声就将嫪毐手中的子母剑磕飞,嫪毐心中大惊,此时才感到自己在着黑衣人面前是如此的无力,黑衣人的短剑剑尖正正的搭在了嫪毐的咽喉上。
第一卷 第四十章 强子舍身救友
嫪毐有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就算自己天天跳坑练出了自认为惊人的弹跳力也完全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沙哑的声音隔着黑色的面罩传来:“图谱在哪?交出来免你不死。”
嫪毐心中一亮,只要你不立马杀死我我就有机会。装作十分胆怯的样子说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什么图谱?我不知道……”
嫪毐时刻都在盯着黑衣人抓着剑的手,此刻见那黑衣人竟然手中一紧手肘微屈显然是立时就要下杀手一剑刺破自己的咽喉,对方显然不在乎自己死了之后能不能找到图谱。连忙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图谱什么的可是一卷破旧绢布?”
那黑衣人沙哑道:“休要拖延时间,说!在哪?”
嫪毐心底一凉,这黑衣人显然不像小昭那般好对付,面罩中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阴狠中透着一丝狡智,自己的招数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幼稚。
就在嫪毐心凉到半截时从心底涌上来一丝喜意将凉了半截的心温得滚烫滚烫的。
小昭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嫪毐眼中,此刻她犹如猫一般悄无声息的从屋门处划了进来,手中长剑斜指地面,悄悄的往这边移动着。
嫪毐看到小昭心中就等于有了底气,脸上丝毫不变依旧装作胆怯的样子说道:“英雄,那图谱就被我放在了我身后的床上,说着微微回头看向床头。”
那黑衣人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看向床头,就在这时小昭一剑快疾狠辣的刺向黑衣人的背心,嫪毐同时身子后倾倒着往后一跃,那黑衣人似有所觉,拿步拧身收剑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小昭的长剑贴着黑衣人的衣服划过,小昭心中大惊,自己如此偷袭竟然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对方身手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那黑衣人为了避剑身子一缩此刻避剑成功身子骤然一展,短剑化为青色的光芒直奔小昭咽喉,小昭偷袭一剑剑势已经用老无法马上回剑自救,小昭瞳孔微缩,腰身一软脑袋往后倾倒竟然是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同时一脚闪电挑出脚尖直奔黑衣人下颌。
那黑衣人面对此招也感到有些吃力,手掌护在下颌任由小昭踢来。
啪的一声小昭就觉得自己犹如踢到了石头上一般腕骨发麻,那黑衣人变掌为爪,一下勾住了小昭的脚板手中短剑由刺变削往小昭的腿上砍去。
小昭哪里想到这黑衣人一柄短剑变招如此迅捷,另一只脚急忙一蹬地身子平平展展的腾空而起,借着蹬地的力量那只脚灵巧的踢在黑衣人抓剑的手腕处的,黑衣人剑势一滞偏向它处。小昭手中的长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弧奔着黑衣人的脑袋横削了过去,那黑衣人抓着小昭脚的右手往上一提就将小昭的剑势完全带空,顺势往外一扔,一只脚马上跟上重重的踢在小昭的后背上。
直到此时嫪毐往后仰倒的后背才刚刚沾到地上,小昭和那黑衣人的瞬间交手快捷迅猛简直匪夷所思。嫪毐只是觉得眼前一阵绪乱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那黑衣人踢飞了小昭却并不去追,而是转身一剑就往嫪毐身上招呼,嫪毐瞳孔急缩,探手从床下摸出自己以前为了对付刺客预藏的盛着白面的小口袋,其实他想在小口袋中装毒药的,但是凭他现在的身份连长扬宫都出不去就更别说弄毒药了。但是在嫪毐手中白面也可以当毒药用,嫪毐抓着小口袋对着黑衣人就扔了出去。口中还大喊着:“看我的毒药包。”
小口袋口是松的,被嫪毐一扔就扬起了漫天的白雾,那黑衣人果然不敢接触这不明的白色粉末,身形连退拧身钻出了小屋。
小昭不知嫪毐扔出来的只是普通面粉,一团身也退出了小屋。嫪毐从床底下又摸了两个小口袋,也假装害怕白色的粉末从屋子中的窗户窜了出去。
嫪毐出来时那黑衣人已经又和小昭战到了一处,但是小昭明显照着黑衣人要逊色几分,几个回合就又被黑衣人一掌放翻,但那黑衣人并不和小昭纠缠,而是团身就朝嫪毐扑来。
嫪毐妈呀的一声叫,转身就跑心中合计着:“这黑衣人有毛病啊,怎么就和我叫上劲了,我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淫你妻女了。”
嫪毐逃跑的结果和上次躲小昭一样,没跑出几步就被黑衣人追上,听着身后脚步声响,嫪毐将手中的布袋中的面粉迎空一攘,口中高呼:“一起死吧!”竟然猛地一顿转身朝着黑衣人跑来,那黑衣人果然被嫪毐的虚张声势震慑,身形一顿避开白雾往后闪开。
嫪毐见得计那敢停留,一麽身就朝小昭跑去,小昭随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但是两个人凑到一起就不一定没办法。
嫪毐跑到小昭身前一看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闷死,小昭此时嘴角淌血眼睛紧闭竟然已经晕了过去。怪不得那黑衣人打了小昭一掌后完全没有顾忌的就来追杀嫪毐。
嫪毐捂着脑袋一声惨嚎,奔着院门口就跑,那黑衣人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嫪毐前面挡住了嫪毐的去路。
嫪毐手中还有一个装白面的小袋,显然这黑衣人有些顾及他手中的‘毒药’才没有立时下手杀他。
两个人静静地对峙着,嫪毐明显没有黑衣人哪般的心里素质,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得往下滚,就在一滴汗水滚进嫪毐眼中时黑衣人动了,一条青亮的光芒奔着嫪毐的脖子闪电般飚来,嫪毐甚至已经感到了那剑尖上透出来的刺骨寒意,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起来,嫪毐全身上下犹如被绳子紧紧地绑起来一般,一动都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剑尖缓缓的扎想自己的咽喉,先是小腿抖了起来,继而传遍了全身,整个人都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嫪毐害怕了,害怕的要死。
就在这时一声鸟啼在旁边骤然响起,时间刹那间加快,一团乌黑的身影狠狠地撞击在黑衣人的手腕上,紧接着一团团稍小的黑色身影飚射着撞在黑衣人身上头上,黑衣人的剑势被这一撞立时瓦解。
撞在黑衣人手腕上的那黑影摔在地上后马上又抖动着站了起来,竟然是嫪毐的鸟朋友强子,为报嫪毐的一饭之恩携着全家拼死冲向那黑衣人,强子头上血糊糊的一片,一声厉啼鼓动翅膀腾空而起,带着一丝决绝冲向黑衣人的眼睛,而那些稍小的黑色身影抖动着翅膀纷纷随着自己的父亲或母亲强子冲向黑衣人的面门,黑衣人着实被强子和他的孩子们吓了一跳,身形急退间手腕翻动,一剑将冲向自己面门的强子劈成两半,鲜血迸溅的到处都是,嫪毐的眼中一团鲜红。那些小鹰们凄厉的惨嚎着,纷纷不顾性命的冲向黑衣人,一时间血雨纷纷羽毛悲扬,黑衣人的剑像绞肉机一般将一只只奋不顾身的小鹰挑死,黑衣人也被小鹰在脸上抓出三条血红伤口。
“我——操——!”嫪毐一声大嚎,不顾性命的奔向黑衣人,脑海中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小人闪电般烦乱的舞动着,逐渐汇成简单的一招一式,嫪毐疯了一般冲到黑衣人跟前,完全无视黑衣人刺过来的一剑,一拳擂出狠狠地砸向黑衣人的锁骨,黑衣人的剑狠狠地扎在了嫪毐的肩膀上,同样嫪毐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黑衣人的锁骨上,黑衣人被这一拳砸得后退三四步,嫪毐依旧疯了一般似乎肩膀已经没有了知觉,紧接着一拳奔着黑衣人脑袋中线擂出,黑衣人忙回剑横挡,嫪毐眼中一片血红,一拳捣出完全不顾横在黑衣人眼前的青铜短剑,一拳砸在短剑上,咯嘞嘞的一声脆响,青铜短剑崩为两段,嫪毐的拳头打断短剑狠狠地砸在黑衣人脸上。那黑衣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几圈刚要挺身站起嫪毐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一脚窝出正中他的肚子,黑衣人一口鲜血喷出,但是黑衣人经验丰富之极,借着嫪毐这一脚的力道猛地拔腰拧身一个翻滚退出了老远,转瞬间身影就消失在花园中。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齐东强已死
嫪毐早已力竭,全凭着一口怒气配合着二十八星宿图谱的心法发挥出超常的水准,此刻已经眼前发黑,四肢酸软无力了。
嫪毐机械一般的转过身看着一地的鹰羽断肢,心中涌起莫大悲痛,失魂落魄的来到强子身边,看着强子被劈为两半的身体,嫪毐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剧烈的抖动着肩膀,张着大嘴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就是哭不出一丝声音。
强子两只圆眼睛瞪瞪地看着嫪毐,胸脯不停的急速起伏着,起伏着,似乎对着生命也有一丝的不舍,眼睛微微一动看向自己化为碎块的孩子们,慢慢地静了下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渐渐乌黑下来,束的紧紧地羽毛渐渐蓬松起来,最后,一丝生气缓缓的释出体外化作轻轻的微风,温柔的轻抚着嫪毐的蓬乱发丝,就在这一瞬间嫪毐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肩膀又被强子轻轻啄动。
悲伤的情绪从心底浮起不停的吞噬着嫪毐的五脏六腑,嫪毐张着嘴仰天发出一阵无声长嚎,继而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霎时变得漆黑。
静悄悄的,只有微风轻轻抚动花园中的枝叶,沙沙作响,朋友一路走好。
嫪毐在一团漆黑中孤独的徘徊了好久好久,身心俱疲,就在他再也坚持不住时肩膀上轻轻地、轻轻地、一下一下的被啄着,嫪毐猛地一惊腾地坐起身来,顾不上全身上下的肌肉犹如被撕裂般的痛楚在屋中找寻强子的身影,扑棱扑棱,扇翅膀的声音带给嫪毐前所未有的狂喜,从床上一下窜了起来,不顾一旁赶来的小昭,在屋中四处寻觅着强子,嫪毐火热的心脏瞬间变得冰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起来,眼泪滑落中一只腿上包扎着布条的小鹰正怯生生的看着他,拍打翅膀的声音自然也是它发出来的。
嫪毐轻轻地走过去,两手并拢着将小鹰托在手心,那小鹰对嫪毐并不陌生轻轻地有些哀伤的用嘴啄了啄嫪毐的手心,感受着这熟悉的轻啄,嫪毐再也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悲伤的声音在花园中久久不停,小昭也在一旁不停的流着眼泪。
强子携带自己的孩子撞击黑衣人救嫪毐时小昭刚好清醒过来,看到了这悲惨而又可敬的一幕。
嫪毐在晕过去之后,她在掩埋强子和他的孩子们碎烂的尸首时发现了这只受伤不算太严重的幼鹰,她发疯似的跑到园门口叫侍卫请来了张大夫,张大夫虽然精神现在有些不大正常,但是医术还在,给小鹰做了简单的包扎和处理,这只小鹰应该不会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嫪毐抱着幼鹰大哭了好久,直到眼泪再也淌不出来了才开口沙着嗓子道:“强子呢?”
小昭自然知道嫪毐说的强子是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引着嫪毐来到了她在花园中给强子和他的孩子立的小坟边上。
嫪毐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但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没有一丝的神采,默默地站在强子的坟边上,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嫪毐昏迷了大半天,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晚霞将天空映得一片血红,强子和他的孩子坟前轻风吹过,鼓荡起阵阵沙沙声,偌大的花园静得除了这声音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嫪毐长长的叹了口气,静静的说道:“强子,再见了,我的过去也完结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嫪毐,你放心咱们的仇人我绝不会让他好死,若不能将其千刀万剐实在难消你我心头之恨。”说着嫪毐吸了吸鼻子,深吸口气看了看手中的幼鹰道:“强子你放心,你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说着心中一痛有些哽咽了起来,猛地大吼道:“他妈的!可疼死我了!”
……
……
过了许久,天黑透了,小昭心中盘算着,按她的想法今天刺客的事情应该瞒着太后,毕竟涉及到了星宿派的二十八星宿图谱,但是园子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虽然西园比较偏僻,事情依然已经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已经先后两次派人来讯问过情况,都被她一句回去当面禀报太后给遮挡回去,现在看来瞒是瞒不住了,与其支支唔唔的编故事最后露出马脚不如直接将今天发生的情况禀报太后。还有,那黑衣人的行为十分古怪,他究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二十八星宿图谱就藏在嫪毐的房中,其中的一个可能就是他和以前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既然他要得到二十八星宿图谱就应该逼问嫪毐图谱的下落,但是从他的行为上看,似乎首要的目的是要杀死嫪毐至于能不能找见图谱反倒是有些次要了。小昭犹疑着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对嫪毐大致说了一下,并教给嫪毐应当如何应对太后的问答,但是嫪毐一直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强子的坟墓一句话都不说,小昭也不知道嫪毐听进去了没有,但是太后已经又派人来询问了,小昭无奈只好和来人一起回大殿禀明太后。
小昭看了看孤单坐在坟前的嫪毐,他的身影是如此的落寞,她本来劝嫪毐暂时离开花园这个危险的地方,免得黑衣人折回来,但是嫪毐一个眼神就坚定的拒绝了小昭,以至于小昭想调些侍卫来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她不想打扰嫪毐和强子了,小昭暗暗叹了口气,随内侍去见太后。
嫪毐脑子里一片空白,此刻他才觉得这小屋静得如此可怕,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如此孤单过。他身边依偎着那只受伤的幼鹰同他一样瞪着大大的眼睛默默无声。嫪毐仰身躺倒在地,看着树上的鸟巢,似乎鸟巢中还隐隐传来嘤嘤的待哺声,强子依旧忙碌着四处为幼鹰打食……
嫪毐长长的叹了口气,“强子你这个笨蛋,我不过是管了你一顿饭罢了,你至于如此么?你这样让我后半辈子都不好过……”
此时那幼鹰轻轻地啄了啄嫪毐的肩膀,嫪毐转过头来看到的是幼鹰坚定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嫪毐——值得!
嫪毐轻轻地抚了抚幼鹰的脑袋叹道:“我前世的日子都白活了,活了二十几年竟然不知道朋友的可贵,以至于到最后所有的朋友基本上都变成了敌人。”嫪毐苦笑道:“没想到我的第一个朋友竟然是一只鸟,呵呵,哎!懦弱的齐东强已经死了,我嫪毐一定会变强为你报仇雪恨……,妈的!有根烟就好了。”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进献马镫
嫪毐在强子的坟前躺了一夜,这一夜他都没有合眼,在一块木板上用子母剑专注的轻轻刻划着。当东边的天空一亮他就弹身而起,嫪毐轻抚着手中的木板,上面刻了恩人强子一家,一饭挚友嫪毐,十二个大字。他不停的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刻出来的木槽中,直到那十二个大字被鲜血染得殷红才停下来。将木牌插在强子坟前,默默地行了个礼。
嫪毐不顾身上的伤痛默默无言的开始狠狠地击打起花园中的人桩,一招一式都在应和着以前在脑海中翻涌着的小人的动作,昨天在和黑衣人的一战中嫪毐领悟到了那二十八星宿图谱中的小人奇怪的动作不仅仅是小昭口中的养生之法,更是一套精奥的武术秘籍,嫪毐相信只要按照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小人的动作练下去自己早晚会拥有打败黑衣人的本领,只有将那黑衣人一拳拳的打到七窍流血致死才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仇恨。嫪毐拼命地击打着人桩,直到两个拳头变得鲜血淋漓才停下来。从井里掏出一大桶冰凉刺骨的井水兜头浇在身上,再舀水再浇直到自己完全变得冰冷下来才回到屋中找出一套赵姬赏的新衣服,一改往日随意的性格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一晚上的时间嫪毐身上的微创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摸出要进献给嬴政的马镫揣在怀中,将受伤的幼鹰安排好,大踏步的走出花园。
长扬殿中秦王嬴政已经应约前来正和赵姬说着话,赵姬已经知道昨日花园中的大概,但是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达到需要告知秦王嬴政的程度,所以两个人聊得都是些没有什么营养的话题。赵姬对嫪毐所要献的宝贝是十分看不上眼的,本来昨日她派小昭去询问嫪毐所献之物的用途,结果一个黑衣刺客横空出世,到最后小昭也忘记了问这事。
此时殿外传来通禀:“嫪毐求见。”
早就和赵姬说闲话说到不耐烦的嬴政精神立时一振道:“召。”
赵姬皱了皱眉头看着由殿外缓步走来的嫪毐,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倒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嫪毐那双原本滑不溜丢的眼睛变得异常的坚定,属于男人的坚定,看得赵姬心中一个涟漪微微荡起。
嬴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大声道:“嫪英雄有什么宝贝快快呈给朕一看。
嫪毐此来本就是献宝的,也不废话将马镫交给一旁的内侍,内侍验看了一遍后呈给了秦王嬴政。
嬴政接过马镫反复仔细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这东西不过是普通的青铜制物怎么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看了嫪毐一眼又看了看赵姬,对嫪毐说道:“嫪英雄你所献的宝贝本王看不出宝在哪里。”
嫪毐呵呵一笑道:“大王随我去校场一观。”
嬴政狐疑的看了看赵姬,赵姬也不知道嫪毐葫芦里究竟装的什么药,看了看坚定的嫪毐不似在开玩笑,对小皇帝微微点了点头道:“政儿莫要看我,我也不知这嫪毐所献的宝贝究竟有何用处,不妨就随他一去看看。”
秦王和太后的车架停到了校场外面,嫪毐改进的马鞍已经披挂的一匹壮马上。
应嫪毐的要求原本校场中正在操练的军士已经都遣开了,此时场中只剩下嬴政赵姬和老将蒙骜及四名军中小将。
嬴政见马鞍已经上好,心中多少明白嫪毐这宝贝是干什么用的了,不过是一个上马用的镫子而已,虽然有些新意但是却算不得宝贝,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对军中几名小将道:“那位愿意一试?”
其中一名白脸堂的小将道:“臣愿一试。”
说着这白面小将来到马旁,看了看连在马鞍上的镫子。以往上马都要抓住马鬃或者抓着马鞍直接跳上马背说不麻烦那是骗人的,此时那小将谨慎的将脚套入马鞍,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这用力一蹬会不会将马鞍子给蹬偏了,要是摔倒了可就出大丑了,稍一犹豫抓稳马鞍一蹬马镫抬腿上马,果然是行云流水丝毫力气都不费,那白面小将道:“禀我王,用此物上马确是轻松。”
嫪毐见那小将上马后就要将脚从马镫中取出连忙道:“莫取出来,跑上两圈再看。”
那小将闻言也不多话一拍马屁股奔了出去,围着校场足足转了一圈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下马来,翻身下马跪在嬴政赵姬身前大声道:“启禀我王,此物确实好用,策马奔驰不需再用力夹着马腹,驰行百里当是毫不费力。
嬴政闻言笑道:“本王一试。”说着来到马前一踩马镫翻身上马,一松马缰纵了出去,围着校场转了一周后嬴政笑道:“此物用来策马确是宝贝。”
其余众将一一试过后嬴政问道:“此物于战场可用处?”
众将默然一会,其中一大胡子将领道:“启禀我王,臣看用途不大,战事之中多以战车纵横杀敌,单人匹马显然无所作为。”
嫪毐原本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就等着索取权势了,谁知这将领竟然说出这么一句狗屁话来,如此暴殓天物影响历史进程后世的史学家非得扇你嘴巴子不可,这简直是和全中国人为敌!正要开口辩白,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将蒙骜皱眉言道:“此物不能说没有用途。”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想了想接着道:“战车固然威猛无匹,但是灵活欠缺而且一旦战车被毁车上的战士立时就会被碾为肉泥,而且建造战车所费甚巨,这一人一马单人单骑或许没有什么用途,但是要是组成马队千人万人身披重甲当是野战利器。”蒙骜又看了看马镫想了想道:“以前老臣也曾经与几位将军研究过能否建立一支攻坚的骑队,但是都因策马太难,骑手难找而不得不放弃,以往的骑队不过是些弩兵用于远处射敌,今日此物不仅让策马变得简单而且可以让马上将士不必紧抓马鬃缰绳从而腾出手来就可以持有重兵利器,完全可以成为攻坚的主力。依老臣看此物与战场上有大用途。”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气死嫪毐
嬴政哈哈笑道:“母后以为如何?”
赵姬瞄了嫪毐一眼道:“这打仗的事本宫不懂,不过既然连蒙上将军都说好那自然是不错的。”
嬴政呵呵笑着走到嫪毐身前道:“嫪英雄所献确是宝贝,不知嫪英雄想要些什么?”嬴政虽小却也知道买货付钱的道理,这是让嫪毐开价了。
嫪毐一怔,他什么都想到了就是忘记想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来之前满脑子都是将马蹬献出来得到权势好查出凶手为强子报仇,却并没有想到自己究竟应该要些什么才能够得到权势。
要官?他本是一个阉人恐怕当不了大官,再说了他连一个官名都报不出来你让他要啥?
一时间嫪毐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一转道:“臣是太后的内侍,自然一切由太后做主。”
赵姬心中点头暗道:“从见到你就说了这么一句人话。”看了看嫪毐道:“政儿不必赏他了,他的东西就是本宫的东西,你拿娘的东西去用赏什么赏。”
嫪毐直接就彻底石化傻掉了,嫪毐就是不知道要什么才让赵姬做主帮他要。他琢磨着怎么说在历史上的嫪毐也是被赵姬一手提拔起来直至最后能够跟堂堂丞相吕不韦分庭抗礼,既然如此让赵姬给自己要官儿怎么也不应该会吃亏,谁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想起自己前两天救了她的命她也是丝毫没有封赏,心中骂道:“八嘎!这赵姬的良心大大的坏透了!”
嬴政也是一愣,但是赵姬已经发话了他是不大敢驳斥赵姬的,只好带着怜悯看向可怜巴巴的嫪毐。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是这个时候再说赵姬说的不算,我要什么什么的,嫪毐脸皮虽厚但也多少还有些公子哥的傲气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边在心中问候赵姬的祖宗十八代中的女性朋友边强颜欢笑道:“臣确是不想要些什么。”
不过嫪毐的表情落在嬴政及一干人等的眼里显然不是那么自然多少有些扭曲。
赵姬心中得意,“这厮鸟从来到长扬宫就一再对我施暴,打板子都打不疼他,今天终于收拾了他一次,出了一口恶气。”
赵姬道:“政儿你再去找相国商量一下,看看此物能不能配备军马。我先回宫了。”
如此这般嫪毐就跟在赵姬的詔车后面垂头丧气一溜小跑着回了长扬宫。
嬴政怜悯的看着嫪毐的倒霉背影,心中合计这嫪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得罪了母后,以后我得好好补偿他。
嫪毐这一路跑得是憋气带窝火,一张脸憋得通红,几次都想钻进人群里直接玩消失,但是消失之后自己吃啥喝啥?做一个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流氓?一念至此嫪毐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看着詔车上赵姬得意洋洋的背影嫪毐只有在心中将其扑到压在身下,玩弄赵姬直到她求饶为止。
嫪毐丫丫完也回到了长扬宫书房,赵姬看着嫪毐一脸的糗样越发感到心中得意,书房中没有内侍但是有一个手握短剑的小昭,赵姬和小昭都知道嫪毐的疯狗毛病,现在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和他单处一室了。
嫪毐一进了书房眼珠子就滴溜乱转,不过看着小昭手中的剑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住了。
赵姬眼睛眯得犹如狐狸眼一般细长,轻声说道:“嫪毐你可知我为何不赏你?”
嫪毐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大是一副不惜的搭理你的样子。
小昭大怒喝道:“嫪毐太后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做死么?”
赵姬越发感到有趣,这样的臭脸她可是好久没有看到过了,呵呵一笑道:“不想听就罢了,总之是为你好。”
嫪毐鼻子里又闷哼了一声表示他心中对赵姬这句话的万分不屑。
赵姬也不动怒开口说道:“我只是奇怪你有此物为什么当初没有献给吕丞相换取官职出身?你到我这里才呈给大王就不怕吕丞相不高兴?”
嫪毐也不是傻子,一听赵姬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一个圈立马明白了赵姬的意思,赵姬是怕吕不韦那老小子对自己怀有不满所以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让自己太过出风头惹吕不韦不高兴。
嫪毐或许不知但是赵姬却太明白吕不韦的为人了,吕不韦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注重追求权势,以至于已经达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权势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他人,更加不会为了权势将自己的巨万家财都压在先王子楚身上做政治赌博投机。要是他知道嫪毐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瞒着自己而直接交给秦王邀功,心中肯定会大大的不快。
嫪毐心中明白自己这是隔着锅台上炕,他从前世穿越而来却忘记了嫪毐的身份,就算现在做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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