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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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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女人是谁?”杰森皱着眉头看到粗如碗口的木头栏杆后头被吊起来,浑身只有丝屡布条的长发垂肩,不断咳嗽,奋力挣扎,难受异常的女人说。 

很累了,不过今天晚上在更一章,求推荐。收藏 

第九十七章 动乱的河内(六)

“不可能是你叔叔身边的那个女人,这才个把小时,不可能折腾成这样,看她的样子,好像受了不少折磨,牙齿没了,脸也破了,头发掉了不少,身体好像遭到凌辱,可怜的女人,看她厚唇,宽额,深眼眶,有点像越南女人,恩差不多是越南女人”杰森板着那个被吊着的女人评介一番。 

“呸——”女人的一口浓痰带着血丝,脓水和恶臭朝杰森飞来,杰森躲避不及,刚想这下完了,刚说了她两句就要受这样的屈。不想李小明手疾眼快,一把把他推倒,坎坎躲过女人的一口浓痰。杰森火了,他双手按着地,两个手指扣住地下的一个拉环就要起来,找那个女人晦气。没想到那个拉环被拉起的时候,听到侧面石墙上发出‘吱呀吱呀’的转动声,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躲藏,几个火星就从里面飞出来,这时他们才听到‘咳咳’的枪声,那是ak点射的声音。 

所幸火星只是打在了另一面的石墙上,弹到地下的茅草上。 

这段时间陆续跟来的越南人战士纷纷对里面开了枪。幸亏他们看到了里面的越军,没有伤到里面的那些被绑着的俘虏。要不然他们只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因为愤怒的李小明要是看到他们打伤了他的小叔他可不管什么纪律,反正他是一个曾经被俘虏过的解放军战士,虽然在外籍作战兵团里他们是个人,但是外籍作战兵团终究是要回到祖国的,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命运,审讯,枪毙,还是默默的退伍,这就是身为东方战士被俘虏过后的命运,俘虏总不是个光荣的称号。他可能会杀了那些越南人战士,他对越南人的感情一直是宣传里的忘恩负义的家伙,不听话,杀害我边民的凶手。 

当越军最后的残余抵抗势力,被杰森无心中找出来,越南战士们结束了越军的顽抗后,剩余被藏起来的三十来解放军幸存的战士和肖毅平,以及有些精神仿佛,终于见识过什么叫残酷的战争的张欣才被解救出来。 

“小叔,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李小明给肖毅平解脱捆绑后问。 

“唉,别提了,要不是这丫头乱跑,我担心他安慰,也不会被埋伏在阵地外地越南特工给逮着了,我也试图反抗来的,可是当他们用枪托把我们打晕后,我在睁开眼已经在来这里的车上了,好几天我们都没有吃饭了,能给我们拿点吃的来吗?”肖毅平一脱困就说。 

“有什么吃的,快拿过来点,什么都行,快”李小明冲着后面冲进来的越南战士说。 

“这个,黑面包;这个,黑面糊锅巴;这个能行吗?我这里有两个烤好的玉米棒子。。。”总之,什么吃的东西都有,就是没有好吃的。看来越南人的生活也不是那么悠闲的,如果吃这些还能悠闲的话,中国人吃白面大米就更悠闲了。只有喝越南咖啡的人才能悠闲。不悠闲也不行,一滴一滴的滴,你着急也没有用呀! 

看着他们往下吃东西,李小明的眼睛润湿了,小叔受了不少苦,从生下来吧受过这苦!他旁边的那个女的更是一边哭着,一边咀嚼着烤好的玉米棒子,啃一颗,掉一颗,眼泪珠子也跟着掉一颗,伤心极了。不过李小明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美极了,一个男人盯着一个美女看,当然美极了。那个美女可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盯着,喜欢这个字眼正像臭茅草一样疯长。 

“啪,”李小明额头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小明抬起头,愤怒的寻找这个敢老虎头上拔毛的家伙,迎上杰森那泛着深褐色,就像一颗琥珀镶嵌在白瓷打造的深深的拱桥桥洞孔里一样的目光。他的心在胸腔里猛的被摁住了跳动一样,他一下感觉出了深寒的冰冷,不由自主的发出就像进了水被呛着人一样的呼吸声——呼,喝。 

“对不起,我走神了,长官”他不的不这样叫道。因为自从他加入外籍作战兵团以来,他们这些叫不管长官,从来不知道军衔这东西的人,也要学会开口长官,闭口长官,下士,中士,上尉,少校的叫喊了。因为不这样,张强是不会让他们加入这个兵团的,这是个国籍性的,混合着一切想要为了中国这个国家出生入死的,五花八门的人的集合,他们必须有等级,没有等级,没有个目标,他们难道和中国人一样争胜斗勇,战斗起来主官一死,来一个人必须有什么磨合期才能掌握部队,才能继续战斗吗?不,他们必须学会服从,无条件的服从新的长官的指挥,现在杰森原有的军衔被保留下来,他是美国狼群的队长,是上尉,向来就是军官,李小明是从明白了自己的责任以后才被黄海兵授予下士军衔的。 

下士还是个兵,上尉是军官,这样的差距不是说中国式的同志称呼,两个国家之间的公民身份,同是俘虏,一起吃过苦,受过罪,打过战就能抹消掉的。不过现在,杰森也没有什么要责备他的,只是要他尽快进入状态,和大家一起返回这个大院的前门厅。哪里那个越南大员正在等着他们。接下来的战斗还不知道怎么打呢。 

“嗨,来两个人把这个女人也一并带走”杰森说。 

李小明和肖毅平,张欣看着两个越南战士把那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然后放在担架上抬着重新走进黑乎乎的水里,趟着臭水返回地上的大院。这个水牢,已经被安好炸药包,引好引线,只等所有人都返回地面以后爆破。 

“杰森上尉怎么样了,救出你的人了吗?”越南大员在杰森一露头就赶过来问。 

“嗯,救出来了,真是麻烦你们了,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杰森一出来就问。 

“还好,外籍作战兵团在第三军炮兵和装甲兵的配合下,正像这里推进,他们的先头部队叫什么“东南亚营“的刚从门口过去,留下一个班的士兵他们说交给你指挥。这样的话,我的人就可以加入进攻的阵营了,我们要去进攻主席府邸你们也一块来吗?”越南大员说。 

“不,我想在这里修整一下,等待大部队的到来,和黄副团长以及乔纳森上校参谋长碰一下头,看看他们会交给我什么新的任务”杰森说。 

“好吧,合作愉快,我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去你们美国去转转,也希望还有机会再到中国去学习,”他冲着杰森和李小明说。 

“欢迎,到时候我会在我的农场里招待你,希望美国的牛奶比你们越南的咖啡要更令你感到生活的美好”杰森笑着说。 

“但愿中国能和你们重新成为友邦,不会再有战争,我们能就像兄弟一样背靠背贴着,对付外来的侵略,而不是我们在这里厮打”李小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有些成熟起来了。 

三个人相互寒暄一顿,还不见邓肯和黑巴出现,就散了,各自忙各自的活了。外面越南的街上正杀的热火朝天,不时一两颗炮弹还错误的在院子里爆炸,把院子和街上或者邻家的院墙炸弹七零八落,院子里没有一寸的好的土地,人踩上去淹没脚踝的浮尘溅起来,附着在人的裤腿上,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个血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身体上的零件。外籍作战兵团的战车离这里越来越近了。 

“小明,能过活着见到你真是个奇迹,我本来我被越南人抓住没有什么活路了,谢谢你”肖毅平说。 

“谢谢你”张欣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柔嫩白皙的脸盘,几道划痕,几点黑泥,就像点缀一般在她的脸上绽放。 

“李小明,你怎么跟着些外国人,还有越南人混在一起”张欣听到肖毅平叫这样叫他也就跟着这样叫他了。 

“哦,一言难尽,不过一个好的消息就是你们安全了,一会儿我再和你们聊,我要去整顿那些和你们一样被抓到解放军战士,他们还不应该松懈,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越南还得靠自己去争取!”李小明一脸不愉快的说。因为他看到那般解放军战士一个个像没骨头的泥人一样,或躺或坐或卧,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大厅和院子里,一点也没有军人的气质,他要过去整顿他们。 

“起来,你们还像个军人吗?只不过是被俘虏了吗!谁说那一个上战场的士兵就能不被子弹擦破点皮,不会受伤的,甚至是死亡都是经常的事,你们看看,看看地上的这些越南战士们,他们都没有脑袋了,呼吸也没有了还没有什么怨言,你们才只不过是受了点折磨就扛不住了,是不是?”李小明大大咧咧的踢打着那些没骨头的士兵们。 

“呵呵,真好笑!”张欣被逗乐了,死了还能有什么怨言。肖毅平也看到直摇头,他的这个侄子,除了有血性,鲁莽,勇敢以外,就没有一天好好上过学,连教育人都教育的这么有水准,看来以后得给他补补人情世故,补补文化了,要不他可能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不过返回来想,他那种傻劲也蛮可爱的,现在找对象只要家庭条件可以,人好就行了,如果这次他能回到中国去,说不定还能立功受奖,别说其他的事,就是营救自己和张欣这档子事,自己就得为他奔劳,只要自己在张欣父亲面前说,多少人家也会卖点面子,看来李小明你不红都不行了。不过前提是你带我们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肖毅平一个人想着。 

队伍是集合好了,李小明马上请杰森出来讲话,谁让他是自己上司呢,在其他军队里可以没有上司观念,但在外籍作战兵团里,上司就是上司,他们有不可违逆的权利,除非你组成军事法庭否决他。 

但很忙的杰森哪有功夫理他,他要和越南大员调配人手,越南大员不缺街头示威,打架,制造混乱,甚至不缺战士,不缺支持者就是缺像杰森这样的临战指挥官,他也有只是那些都控制在陈文琼,越第三军军长的手里。他们在讨论外籍作战兵团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这里,或者他们现在要干什么,虽然外籍兵团要他们清理附近的区域,接应外籍作战兵团的到来。但是先怎么做,杰森拿主意。谁让他是这里最大的军官呢。 

李小明集合好队伍,还没有做多的训斥,过多的了解,杰森就叫那个叫阿东的人把武器给送来了,清一色的五六全自动冲锋枪,还有几挺布尔轻机枪,也不知道越南人从哪里找来的,估计是法国人或者英国人撤退的时候留下的吧。也或者是美国人。命令是清除从这里到第三军之间的敌军,带领这些刚被救出来的,有气无力的解放军战士。 

第九十八章 动乱的河内(七)

“‘耗子’,去吧空弹药箱拿来堆在院门口;‘水牛’,在这里架起你的机枪,准备给大家提供掩护,其他人见机准备冲出去;冲出去以后分成两部分:‘赌徒’你带领六个人向右冲锋,给我挡住从那个方向来的敌军;黑巴,邓肯,背上那个女人跟着我们,小叔,你们也跟在我们后面”李小明一边指挥着大家行动,一边扫了一眼,准备向他们反方向突破的那些越南人在那个阿东的指挥下跑来跑去,完成集结。他们刚才战斗的很英勇。死伤也不少,进来之前他们起码有几百人,现在他们只有大约一个连左右,那些冲的过头了,从院子后面跑出去,被蜂拥冲上来的敌人打死不少。杰森正在指挥他们防御好院子的四周,那些死在冲锋前夕的越南的尸体被集中堆放在院子中心。一排排的,是那么安详。 

李小明率领的队伍刚出院子就被打倒两个人,四周围的敌人到处可见,毕竟这里还是属于敌人的控制范围。 

退回院子的李小明懊恼的一边从被炸塌的院墙上反击,一边思考到底该怎么办,一冲就被放到两个。是这些被俘虏的解放军战士害怕了,还是他们连枪也不会放了,还是敌人的火力太猛。 

看着墙上的缺口,他幡然醒悟。城市战教程里不是说尽量不要把自己的力量暴露在毫无遮挡的大街上吗?穿墙推进。正面吸引,侧面迂回,以比敌人更猛烈的火力出现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包围歼灭敌人。 

“‘耗子’,拿炸药来,把那堵墙给我炸开”他明白了以后一边命令‘水牛继续给院子里还击的解放军战士提供火力支援,一边大声对耗子吩咐道。 

“‘赌徒’撤销前面的命令,等‘耗子’爆破成功后,带领你的人占领那个院子,”他指着还没有被炸开的那个院子说。 

“是,”‘赌徒’手一挥,他手下的六个人把机枪和枪口一致对准那个将要被炸开的缺口。 

“轰”烟尘还没有散去,‘赌徒’的大手一挥,两个战士就端着枪钻进了烟尘里,其他人迅速移动到缺口处,烟尘散去以后,他们听到两个战士喊‘安全’。于是五个人迅速钻了过去,一会儿,‘赌徒’出现在缺口,挥手示意可以通过,于是李小明指挥其他人从缺口钻了过去。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原先黑巴住的院子。 

他们在那个院子的防守交给了杰森指挥的越南人,他爬上了黑巴原来住的院子的二楼,露头观察,发现街上角落里躲着好多越军,黑巴这个二楼比越军占据的那个院子要小,而且二楼是临街的,可以很好观察到街上越军的情况。他们发现要想从原来院子到第三军方向,这个敌人就必须清除,在街角,敌人的指挥官正指挥着一挺四联装高射机炮进入阵地,那是个三岔口,如果让他们进入阵地,那么,杰森他们原来的院子门口那些用空弹药箱对起来的掩体和纸糊的没什么两样。20毫米或者可以装37毫米弹药的四联装高射机炮可以轻易而举的摧毁院墙。没什么掩护的院落的陷落只是迟早的事。 

可怎么才能解决到那挺四联装高射机炮呢?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巴和邓肯出现在他的身边,身背着一个弹药箱,端着M21狙击步枪的邓肯,利落的推开他,把身上的狙击步枪架在阳台里间的窗口上,而黑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离他们阳台只有一米之隔的另一个院落,一个比他们院落还小,二楼阳台和他们这个阳台几乎紧挨 

着的那个阳台上,并挥手示意他把邓肯帮他背的,现在放下的弹药箱递给他。他赶紧拿起来,还没有递过去去却被弹药箱的重量压垮了,人一下爬在地下,黑巴和邓肯肆无忌惮的笑声还有后面跟上来的解放军战士的笑声让他感到这一生在没有过的屈辱,比他在越南集中营里还要难过。 

他完全忽略了,邓肯,黑巴欧洲人和亚洲人体型和力量上的差距,再加上他在思考怎么解决街角的敌人,还有那些压制着杰森们院子的越军,完全没想到弹药箱那么重。 

但是他没有发作的时间,敌人的四联装高射机炮正进入阵地,进行最后的调试,机械手正摇着炮管朝这个方向转过来,不能让他们转过来,必须在他开后前消灭它。 

他两只手重新提起弹药箱,奋力的扔了过去,黑巴很轻巧的接了过去,并且很快和邓肯一样缩进了阳台后面的房间窗台上,架起机枪。这两个人很熟练的操作着一切,完全不用他去干预。他惊讶的望了邓肯最后一眼,带着解放军战士下到院落里。 

就在他下来后不到几秒钟,阳台上响起了“突突突突”的机枪射击声,“咔,咔”狙击步枪一枪一枪收割者街角的敌人。他冲着阳台上笑了,他知道敌人的高射机炮不会再响起了。 

“‘麻杆’,带六个人留下掩护他们,保护伤员和她们”李小明继续指挥起来。‘麻杆’顾名思义,就是瘦得像麻杆一样,他也不想这样叫他们,可是他刚集合完他们,还没有知道他们的名字,就被杰森那个‘秃顶’指派指挥他们带领伤员和那个女人以及他的小叔和小叔带动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向第三军的方向突破。 

他有点恨这个老家伙,这个老家伙率领的美国狼群老是和他们中国狼群比高低,于是中国狼群的士兵们在训练的时候经常给和他们一起训练的那些美国狼群的士兵们起外号,他们总是用这些外号区分美国人,杰森的‘秃顶’外号就很形象,虽然他很壮,但是他的确秃顶。现在他把这个毛病用在指挥上来,谁让他还不知道这些和他一样曾经当过越军俘虏的解放军士兵。 

“‘耗子’继续进行爆破作业,朝那个方向”他指了指他们要去的方向。 

然后他低下身对‘赌徒’说:“‘赌徒’带你的人,跟着耗子,给我们探路,开道”。 

“小叔,能不能放下你的照相机,拿起枪,我们是在打战呀!”李小明回头看到肖毅平本性难改,拿着也不知道从那找到的照相机,站在邓肯所在的那个阳台上居高临下,狂拍。汗,李小明那个汗呀!自己这样身经百战的老兵都在掩体后面躲着,他却站在那么高拍照,他以为他是谁?佛祖吗?还是越南人的什么马祖呢,或者是美国人的上帝。他急得冲着阳台上大叫。 

黑巴的射击以及邓肯的射击,还有早已趴在院墙上射击的解放军士兵已经把越南人的火力吸引到这个院子里来了,尽管他们被压制着,但是子弹还是钻过重重弹幕射进这个院子里来。‘赌徒’他们已经接连冲过好几院子了。他必须指挥这支部队跟上,要不然会被越军消灭的。 

他迅速的把剩下的人也分成几个小队,每个小队7个人,其中一个人被他用新的外号指定负责。他看到那个人很不情愿的接受了自己的任务,主要是不想接受他硬是给安在头上的外号。中国人向来有给别人起外号,嘲笑别人的习惯,真正有一天这事归到自己头上来的时候是很不情愿的,再说他们被揪出来就被眼前这个也不知道从哪里蹦达出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指挥。想想他们在原来的部队是何等的风光,但是那都是往事了。他们看到在杰森他们院子里,刚列往队的时候,有一个曾经是副营长的官上去说他可以指挥他们,要李小明听他的,李小明瞥了他一眼,命令他归队,他只不过多说了一句:“我比你职位高,我应该指挥他们,谢谢你们救了我们,我们现在自己能保护自己”他说完就看到李小明的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小明就开枪了。等脑浆溅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李小明也只不过是抓下帽子,摸了一把脸。 

现在他们服帖了,人家指挥的头头是道,队伍一点也不乱,要叫那个副营长指挥他们,他们可能刚冲出院落就被数倍的越军给屠杀了。 

‘耗子’熟练的按着炸药包,边上的那个战士给他按导火索,另一个战士拿着五六冲锋枪紧张的警戒着。他的背上背了好几个被分成小个的炸药包。 

“退后,准备引爆,手榴弹准备,投掷,冲”‘耗子’不慌不忙的执行者自己的任务,指挥另两个战士接连不断的爆破着。 

等‘赌徒’率领他的人跟上来的时候,‘耗子’他们一头撞进一个小巷子里,两边的越军正在不断的撤退着。耗子和他的人,真用五六冲锋枪争分夺秒的点杀着惊慌的越军。他们马上兵分两路跟着‘耗子’的人追杀着。从缺口出来的另一个被指派带领人跟进的小分队的队长‘四眼’钻出来以后判断了一下,挥手叫他的一个战士守在缺口处以接应后面的李小明他们,自己则往刚才街角敌人的方向跑去,他原来是个连指导员,当惯了领导的敏锐直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带人往哪个方向去,他要从后面包围越军,逼迫他们撤出这条街道,那样杰森他们就能冲出院落,展开部署。 

越军面对他们不断的从一个院落到另一个院落的快速推进也忙的手慌脚乱,不断的请求支援。邓肯他们从一个阳台到另一个屋顶,一次一次的击杀想要上四联装机炮操作的越军,黑巴的机枪则只转移了两次地方,射杀了起码五六十个越军。自己也被越军特殊照顾,一条手臂被打中,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自己抱着承重的M2H重机枪转移阵地。只叫上来帮助他的战士们帮他抗着弹药箱,那是他和邓肯的积蓄买下的,为的是在这个乱糟糟的越南保命。肖毅平的照相机是邓肯的,他和邓肯比他更像个记者,邓肯则是秉承了美国人的冒险精神,也为了钱财,为了出名才来这个战火纷飞的越南来寻找新闻,他知道现在的美国人爱看什么,他们想知道什么,和美国打了十年的越南人和一直支援他们打美国人的中国开战了,谁输,谁赢,前两年访问美国的中国领导人是怎么面对这场战争的?这都是他们关心的。况且他现在明白,如果不杀出去,即使是自己拿到有价值的新闻也白搭,况且他原来和杰森就在海豹部队混过,他是个狙击手,他知道现在的这支分队没有重武器,没有远程武器,能给他们支援的只有自己手中的狙击步枪,还有黑巴手里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M2H重机枪。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这支部队的救世主,他能凭着自己手中的狙击步枪重现自己当年在海豹部队的辉煌,一个人压制住敌人,分队被直升飞机救走,而当李小明他们冲出院落受挫,转身炸开院墙从院落突围的时候,他傻了眼。突围的进度令他乍舌,只不过半个小时,他们已经杀到那只越军部队的后面,穿越了半条街,这要他们的部队去打,起码要对射一个下午,死伤多少海豹队员才能推进到哪里。中国人不可思议。他说。这是个重要的新闻。中国步兵很凶猛。 

第九十九章 动乱的河内(八)

我听着三十公里以外的炮声,看着自己布置好,等待敌人撞上来的阵地,心中不知道应该是感慨还是感伤。 

纪煥博,那个跟了我好久,那个被我一直认为是我左膀右臂的好助手,一个比我更会指挥军队的越军参谋,今晚就要死在那隆隆炮声响起的地方。陈文琼的弟弟也没有突出来,越军的几个军从两个方向一拥而上杀的我是焦头烂额,仓皇撤退,这要是叫我的那些FANS们知道了,肯定心中的崇拜之情大大受伤。我苦苦的摇了摇头。想到第二天越南人们听到自己心中最害怕的‘恶魔’被打败了,一定是高兴的不得了。但是这些幸亏没人知道。要不我就不能指挥这支军队了。他们都是越南人组成的,对于黎笋政府来说叫叛军。 

还能怎么办呢?我的军队依然沿着九号公路部署和防守,在白冰和香溪之间。 

我的后面我布置了一个团队越军进行防御,指挥部却直接设置在白冰了,再有两个小时,这里的战斗就要打响了,我要走了,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的部队也是我决心要丢弃的卒子。靠这些二线部队,和经历了多少血战,还有装甲优势的越第4,6,7,8军打,别说我没有这个本事,就是我有这个本事这种不平衡,不对称型的战役我也不会打。我这人向来就是不对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中国人的古训。但是纪煥博不是我要放弃的,我真的,真的不想放弃他。他是我的挚友,我的另一颗心脏。 

“长官,快走吧,战斗就要打响了,你看,离我们五公里处冒起烟火,我们的前沿观察哨报告,敌人已经展开了”我的另一个副官催促我说。 

“阮雄,你说他们能坚持多久,”我问。 

“我们的防线可以说经过长官的重新布置,固若金汤,敌人一定会在这里碰一鼻子灰的,我们要做的是回到河内,拥护领袖成立新的政府,救越南人名出战争的泥潭。只要领袖和陈军长占领河内,其他地方的军队起码会保持中立,那样我们的压力就会很小,现在据河内发过来的电报,最多明天傍晚他们就会完全控制河内,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率领军队浩浩荡荡的开进河内,那时候河内人民一定会夹道欢迎我们,我想那样的时刻是多么的美好!”他已经开始意淫了。 

我看着他说完话,盯着他,难道所有越南人都这么想吗?他们没有正确认识到现在的形势是多么严峻吗?一个信仰难道真的可以叫人头脑过热到这种地步? 

“这道小溪里布雷了吗?”我重新翻开地图问他。 

“这个,水太急,不适合布雷,我们插了些竹签,用铁链拉了两颗水雷在里面,但是他有些地方还是挺陡峭的,我想不用太多的布置,在他的上游我们布置了一个班在最危险的地段,配了一挺重机枪”他说。 

“嗯,所有炮火按我说的布置了吗?”我问。 

“是的,反坦克炮在最前沿每两门一组,前面一门,后面一门,都做了伪装,每三组组成一个品字形的炮组,相互之间火力交叉,炮观察员配了双份,一份在明处,一份在暗处,他们前面五百米处还有起码一个连的步兵,步兵前面一百米是地雷。步兵躲在坑道里,我临时决定然他们在最前沿的阵地上五十米的地方挖掘反坦克战壕。在九号公路左右俩侧有十七个这样的阵地。另外我们的装甲部队躲在九号公路第一道阵地的后面的山谷里,当敌人突破第一道阵地的时候,我们的装甲部队就从两侧冲出来,山谷里有藏兵洞,反坦克部队和一些步兵就藏在里面。这样敌人要想突破第一道防线起码要付出和我们布置到第一道防线相当的兵力——两个师,一万多人”他说。 

顿了顿他又说:“第二道防线是我们目前在的地方,依靠高山,树林,在高山和树林里摆放重炮,在山顶上布置炮观察员。在我们所在的地方设置炮火总指挥所,由我们新任命的第一纵队总指挥在这里指挥。道路上我们用少量的装甲车以及战壕,坑道,以及反坦克步兵为主力,守卫。到这里这已经是我们兵力的三分之一了。我们的战斗还有很多所以其他的主力部队只能当作预备队,其中一个师已经撤到白冰,我们的第三道防线就是你在我们后面安排的那个团。如果第二道防线被攻破,我们只能依靠那个团拖延时间。”他说。 

他说完所有的布置的时候,敌人的进攻已经开始了,他说露了一件事,敌人是军级单位,有比我们更多的重炮。所以我看到的不是我的人如果阻止敌人的突破,如何英勇战斗,而是敌人的重炮在阵地上腾起的巨大的火球。炮火持续了二十五分钟,直到把我的第一道防线破坏的他们认为可以前进了才继续前进。或许他们的兵力不足,或许是,我到现在还能听到的三十公里外的炮声。总之他们在从泥里,土里,坑道里,钻出来的士兵们的蜂拥阻击下,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小溪边,山脚下,公路上,哪里没有厮杀,哪里没有流血,哪里没有绝望的喊叫,哪里没有白刀子进去,次啦次啦出来的摩擦骨头的声音。 

我和阮雄只是看着,从第一道防线后面山谷冲出来的坦克和反坦克步兵令敌人的坦克停止不前,我低下头来,看着地图上,指着一条白线问:“这是什么地方,”。 

“啊,那是,那是沼泽,我在那里安排了火炮和重机枪,敌人要是敢从哪里来的话,我叫他们有来无回”他叫道。 

“派支部队去侦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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