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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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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我用力的关上大门,估计第三个人要去医院里找他的鼻子了。
“扑扑”毫不费力的从背后结果掉两个冲的过猛的愣头青。
后门不能走了。
我只好原路退回法式小楼。这时我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小楼的主人出卖了我。
静静的思考一下,觉的有可能是阮灵珠变了心,从心出卖了我。也或许是她被抓住了。想到这我不由的为她当心起来了。
回到小楼的地下室里,我找出了阮灵珠存放的武器。可真不少,有火箭筒,还有ak,以及一些弹夹,手雷什么的。最重要的是还有烟雾手雷。
拿上所有的装备我准备从正门出去。哪里是大量的人群。由于我刚才的战斗只是使用微声手枪,并没有惊动前门的敌人,他们还在穿过浓密的人群包围过来,我的目的就是要冲进人群里去。让他们没法一下找到我。
打开大门,我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扔了几颗烟雾手雷后,翻身从侧面墙上跳了出去。
敌人第一个反应的子弹全打在大门口,好好的一扇大门被子弹打成了碎木屑,他们加快速度超大门冲过来。
完全没有想到,我从侧面的墙上,跳出来。不需要瞄准,放低枪口对着地方上方开枪就行,密集的敌人瞬间被我撕开个口子,烟雾中他们搞不清楚我的位置,从侧面打过来的子弹全打在自己人尸体上。
一边前进一边开枪,一只手摘下胸前的烟雾手雷把战场扩大到市场上的老百姓中去。
烟雾中我照着一条直线冲进了市场。敌人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胆。从正面冲出来,烟雾和人群成为我很好的掩护。等他们疏散人群,处理好自己人的尸体的时候我已经脱出了包围圈冲进了小巷子里。
我用力的跑,像是在跑一个加长的百米。
此起彼伏的越南人召唤部队的哨音响彻耳边,两面的景物时如此熟悉,这不是我们从越南2019医院撤退时的路线吗?我毫不犹豫一路跑下去。从四处聚集来的敌人发现了我。紧跟着我的是越南的老百姓和部队,特工,还有子弹。
前面100米就出城了,不对跑错了,那次出城我们是从一个下水道钻出去的,那个下水道后来被越南人堵住了。那我这次怎么出城呢?
拐弯去找,不可能了,后面的人起码有一个团,有的人已经开始绕道去前面截我了。他们地形比我熟悉。
马上就要出去了,我停住了,揉了揉眼,妈呀!起码一个排的不队排开队形挡在我的面前,后面,后面我想现在应该有3个团,我想哭。
冲,即使是前面是一堵墙,我也要在墙上撞死。手雷开道,ak扫射,我跑着之字形,一无反顾的冲过去。这样的场面,让我想起我军冲击敌人的阵地的时候,让我想起增援荼灵县城的时候,我们连明知道前面是敌人的地雷区,依然义无反顾的冲过去。
想起牺牲的林良金,想起那些用自己的身体为后面的部队开道的战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ak打光了,来不及换弹夹,我抱着ak朝前面冲去。
我看到越南人眼中的恐惧,看到他们打出的子弹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看到他们颤抖的双腿,接着是他们扔掉枪掉头四散逃跑。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想起解放军喊着口号,涨红着脸,不畏生死的冲上国民党军的阵地,打开了通向胜利的大门,而我,打开了死神故意闭起的死门,又一次遁入广阔无边的田野。
太原城里,又一次变的混乱,越南人的那些部队头头,再一次悔恨交加,暴跳如雷,然后等待他们的事情报局特工请他们喝茶的“美好前程”,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一路狂奔,进入森林我才能和他们回到同一起跑线,一个人和大部队在平原上打战,那是找死。进入森林我才能活的更久,生命有保障。
傍晚时分,我爬上一棵大树,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用外衣捆住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早晨起来的时候,检查自己,哈哈,毫发无伤,真是老天爷照顾。
总结自己能够生存的经验,一个字“逃”。见不对就逃。暂时管不了阮灵珠了。
听到下面有响动,我朝下看去,是越军。
一个,两个,端着枪警惕的搜索着朝自己要去的方向搜过去。
不多久,又是两个越军从树下,搜索过去,他们停下来,两个人不知道嘀咕什么,那时候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他们只要抬头朝上望一眼就能看到我,在这上面可是没法躲了,树冠要是从上面可能看不到什么,但是从下面那可是一目了然。
但是我不能下去,断断续续的越军从树下走过去,向树林深处搜过去。
好不容易越军不再出现了我才滑下树,朝越军前进的反方向走去。过了不多久,我又退了回来,那面尽然比这面的越军还多。
跟在后面吧!他们搜索过去的地方应该比较安全,我整肃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已经走很远的越军追了过去。
行动的很慢,天又黑的时候我找了个小池塘把自己埋进深深的池塘淤泥里,嘴里叼着根空心树枝靠在池塘边上的深草里安然入睡。
后半夜里,越军又上来一个班,他们都披着蓑衣,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离我不到3米的地方,幸亏没有进入深草里来,要不然他们只需要捂住我的呼吸管就能把我捉住。
他们很警惕搜索了四周后,放了两个岗哨,吃喝了一起,就靠在一起相互偎依着睡着了。
逃亡了一天多了我还没有进食,我偷偷爬出来,费了2个小时的时间接近他们,又费了2个小时等他们到黎明时分,人最瞌睡的时候才靠近他们偷取一些食物,又费了2小时在天快亮的最后几分钟才脱离他们的警觉范围吃了起来。
悄悄的下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夜晚在此降临的时候我才再次出发,紧跟着越军搜索的脚印前进,我知道只要我小心,应该比我去其他方向或者跑到他们前面更安全。
就这样,我时而昼伏夜出,时而夜伏昼行,始终如影随行跟在他们后面不超越他们,尽然过了七天。
七天内我温习了我以前学习的好多潜伏和丛林生存知识。自己也锻炼得更加健壮,更加具有耐心。
但毕竟越南人能赶走法国佬,打败美军还是有能人的。
我越感到危险的接近,越军好像停止了一天不在前进,再次前进的时候已经不像那几天那么积极了,但是从有些越军的表情里还是能看出他们轻松的外表下是无边的恐惧和紧张。经常不自由的跳起来端着枪四处乱搜。
第四十一章 双狙人
这几天眼皮老是跳个不停,这不是好征兆。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连续的逃亡使自己身体不堪重负,变的虚弱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自己刚休息下越军就来了,害的我不得不再次转移地方。
到底为什么呢?
今夜风有些大,树枝不停的摇动,我隐藏在树冠里,抱着枪寻思着这个问题。
风的呼啸声有些令人害怕,不过一点也不影响我的思考,捆的紧紧的藤条让我不必担心自己会被风吹到地下,让路过的越军捡到熟睡的自己,现在还在思考没有睡着就更不可能掉下去了。
“呜——”尖锐的声音绝对不同于风中任何一种声音,想要躲却也不可能了。
摆动的树枝,黑沉沉的夜帮了自己的忙,我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然后是自己下沉的身体撞断树枝的声音。
“啪”这时我听的清楚,不过我还是没有办法,因为我的身体还在加速下跌的过程中。
“啪咔”我怀中的枪托断裂开来,子弹巨大的动能透过枪托拐个方向击中我的胸。
身体也改变了方向掉在大树下一棵小树的树冠上避免了我没有被打死却摔死或者摔成重伤被越军俘虏的悲剧。
胸口就像被大锤击中一样疼痛难忍,还好没有死还有感觉,小树的高度只有4米左右,继续撞断了几根树枝后下跌的动能消失,我堪堪的落在地面上,扔掉损坏的步枪,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发狂的奔跑。
手摸上胸口的疼痛的时候,我再次感叹自己的运气,炸毁越南人的导弹发射基地的时候突击队牺牲了3位最优秀的突击手,他们都是被我胸前这块‘狗牌’上标明叫‘华西韦伯赫特斯基’的苏联狙击手击毙的,为了找出他的位置我不得不用自己做‘诱饵’,引他开枪,向小平连发两枪才击中他。
撤退的时候向小平扯下他脖子上的‘狗牌’对我说:“头,给你,带在身上希望它会保佑你”。我当时还以自己是无神论者不兴那套的话回应他。
现在看来,无论是巧合还是保佑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它替自己挡住了致命的子弹,看来还是有点作用的,起码相当与自己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防弹衣。
狂奔是不可能再隐藏自己的身形了,沉沉的黑夜变的热闹了起来,越南人的哨音再次响起,我掏出手枪连续结果了好几个差点打着自己的敌人,但是敌人变得越来越稠密起来。连续的改变路线也甩不拖敌人。
尤其是刚才差点要我命的子弹又出现了几次,或许是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差,好几次都是险险的擦着我的身体过去。这得益与我经常改变跑动的频率有关,忽快忽慢,有时突然折返一下,依托树木开两枪,有时干脆绕着树木跑个圈后直冲他们跑过去,他们一散开,我又跑到另一个方向了。
树林里的地形也是我躲过子弹的原因之一,高低起伏,崎岖不平,有的实地,有的是半米厚的枯叶,人一踏上去就可能摔倒,在摔倒几次后,我就故意利用这种效果躲子弹了。
但毕竟是夜,限制了敌人的追击也限制了我的逃跑大计,插在‘狗牌’上的弹头摩擦着我伤口的神经,一点点消耗着我的体力。
从那两颗唤醒我的子弹可以知道,那是两个训练有素的神枪手,尤其是第二个尽然能计算到我下跌的提前量准确击中我的胸部,连我下跌时身体翻滚的角度和致命部位什么时候到达什么位置都能计算出来,想起来都有些后怕,那简直就是另一个瓦西里。
和这样的敌人战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逃跑,疯狂的逃跑。让我和他们开枪,要是我的异能还在那还有的一拼,我是说单独对上其中一个,最好是开第一枪的那位,他第一枪尽然没有计算好风速和枝条摆动的速度和角度,打中了我身体下的树枝。否则的话我也只有和阎王讨论他俩是谁的问题了。
另外他们一定有夜视设备,要不黑夜中从远处打中树冠里的我还是很难,也正是夜视设备才能在黑夜里发现我。
不会是美国佬把他们的“双狙人”派过来了吧?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呢!那一定是苏联的,那也害怕,一定是。
管他呢,只要你们抓不住我,我一定让你们死的比鬼害难看,我心里想。
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身体一顿,“扑通”不知道掉到那里了。
越南人在几分钟后“唰唰,唰唰”都从我头顶上通过。我在下面送了口气,靠在潮湿的土壁上大口的喘气。直到天亮了越南人也没有发现我。
天空大亮的时候一个和我一样掉下来的越南人成了我发泄的对象,我把匕首抽出来,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小腹,另一直手捂住他想要叫喊的嘴直到他惊慌失措的眼神变的没有了神气,翻了死鱼眼。才搜了他身上的食物和水解决自己的饥饿问题。补充因为剧烈运动消耗的体力。
头顶的藤蔓缠绕,枯叶覆盖,被我和那个越南人砸出的空隙里射进了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上空层叠的树冠,几经折射后照进来的阳光是那么珍贵,那么温暖。
我把挂在藤蔓上的56突击步枪取下来,踩着越南人的肩膀,正好可以看到周围的情形。
我在森林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树木稀疏,视野很好,朝下看可以透过稀疏的树木看到大约100米远的地方,哪里是一条小溪,小溪的那面岸上是一道不知道有多高的陡坡,远远的延伸了上去,有好几处空地,阳光充足,比这里要明亮许多,从黑暗的地方看光亮的地方总是要好些,所以哪里宿营的越南人一目了然。大约有七八十个左右。顺着小溪往左右看是高高的树,粗大的枝干遮挡了视野,越远越粗,越密。回头看后面50米以外也是树和一人高的杂草。不知道森林的深处是哪里。
拆下手枪上的瞄准具用越南人的鞋带固定在突击步枪上,突击步枪从架在坑口上枯树的底部伸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宿营的那些敌人。
枪声响彻森林的上空,那些人看着同伴倒下却找不到敌人,隐藏了一会儿,就又爬起来,然后又一声枪响。
直到第五枪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我的方位,但是不知道我具体位置,只是胡乱射击。我缩回坑里,等他们以为我走了的时候我再次开枪射击。
学乖了的越南人爬着朝两面分散开来,正面的一队人不断的射击我的位置。
无论是正面的还是侧面的,都需要趟过小溪,绕过很远是需要浪费很多时间的,这个时间我又放倒好几个,等我的具体位置暴露的时候,两面的敌人也已经进入我的视野,我不断的开枪,直到他们离我很近的时候,我才装好诡雷,提着枪撤退。
后面那一人高的草丛为我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我总是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开枪,引他们一直来追我,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已经消灭了他们一半以上的人了。那个士兵身上的子弹足够我消灭他们一个连,如果百发百中的话。
再加上我身上还有些剩余的子弹,所以我的子弹足够应付一场规模不太大的战斗。再加上总有一些愣头青被我从背后用匕首干掉。
那些是从其他方向包围上来的敌人。
傍晚时分我故意在留下一些线索给后面的越南人,晚上栖息在一棵横架在水面上的树干上,脖子上的‘狗牌’吊在水面上,反射着月亮的光芒。
“哗哗”的踱水声虽然很微弱,但对与有心人来说还是很响亮的。
一个人影咬着匕首,双手举着枪小心的靠近树干上的我。我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个人很小心,认真观察了好半天才再次接近了几米,最后几米他加快了速度朝我扑过来。
等他的匕首插进我的身体里才感到不对,躺在树干上,脖子上挂着牌子的只不过是穿着我的衣服的草人。而我则从水里猛的冒出来匕首划过他的脖子,我看到抽搐了一下,砰然跌进水中。
水的低温和颜色很好隐藏了我的行踪,我捡起他的狙击步枪,拿走了他的所有武器和食物,快速撤离了这个地方。
第四十二章 鼹鼠之战
鼹鼠在地下穿行,为了自己的安全他需要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地下通道,更多的出口,只要他在自己营造的堡垒里,他就是安全的。
越南人同美国的战争使的越南人成了‘鼹鼠’,但是鼹鼠的洞穴有的被放弃了,因为没有了危险,现在我来了,我也就成了‘鼹鼠’,越南人成了穷凶极恶的美国人,成了我的敌人。
在我开了第一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在森林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几乎每一平方公里的森林里都至少有5个越军在找我,这是我在浴血奋战一天得出的结论。
手枪的子弹在打光后被丢掉了,抢来的狙击步枪也不剩几颗子弹了,56突击步枪也被当作了格斗的武器打成了零件后丢弃了,现在只剩下那个瞄准具还在我身上,匕首是最后的防身武器。
现在我在用它挖着单兵掩体,越南人的迫击炮弹不时落在四周,炸起无数的昆虫和不知名生物的尸体随同枯叶腐枝穿行在空气中,久久不肯落下。不远的地方越南人的再一次冲锋马上就要发起。
在被炮弹炸的光突突的裸露出黑色土地的掩体前面是一具具破碎的越南人的尸体,起码有50具,越南人试图组织人抢走尸体,但是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尸体旁边留下了更多的尸体。
昨天晚上的那个神枪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要是他在的话,我不可能有时间处理冲锋的越南人,他一个人就能把我压制在阵地上,那样我就没有时间对包抄上来的越南人造成多大伤害。
阵地后方是更深的丛林,因为太茂密的问题,我和越南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进入。
“铛,”我的匕首碰到好似金属的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已经是地下一米深处。
我小心的处理掉金属周围的泥土,一个金属盖子,好像是一道门,还有把手。金属盖子好像坦克上的顶盖。
锈迹斑斑的盖子有些年代了,我扳了好半天才扳开。正要进去探个究竟,越南人冲锋的呐喊声响起。
趴在掩体上打光了狙击步枪上最后的子弹后,看着越南人可笑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躲避我的子弹我扔掉狙击步枪,拉开盖子跳了下去。
盖子重新盖起的时候黑暗比夜提早降临。
黑暗中许多危险因为未知而变得更加恐惧,更加危险。
我的脚不小心踩住一些东西,黑暗中有些适应的眼睛模糊的感觉出那是一个人的骨架,用脚在骨架周围趟了一遭,金属的坚硬让我知道那是一杆枪。
要是有个火把就好了,我想。再搜索他身上的腐败布料,打火机,可惜没有了煤油。
拾起地上的枪,枪里的子弹早就打空了,从他死的姿态上他生前一定很痛苦,生锈的弹壳散步在他的周围,他一定尝到找不敌人的痛苦。其实从他受伤的部位可以推测出敌人从他的侧面那个小洞里用尖锐的竹子捅穿了他的小腹。他在剧痛中疯狂的向四周打光了满满一个弹夹。在他的裤腿里找到一把匕首和一把赫尔特M1911手枪,有子弹,我把竹子从他身上抽出来,用匕首加工了一下,扯掉他的衣服做了一个火把。
用匕首撬掉弹壳,倒出里面的火药,加点衣服的棉线用弹壳和石头撞击出火花引着火药,汹汹的火光中我见着了这个死了很多年的美军士兵。
几年的尸体是不会看出什么的了,白森森的骨架只能让人知道他的体形很魁梧。可怜的人啊!但愿我不要象他一样死在这里面,我宁愿在二十一世纪小朋友们来参观的时候越南导游那尴尬的脸色,因为我想越南军队是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想我可以象他们当年杀死这个士兵一样杀死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杀死。
我得赶快熟悉这里的一切,可能很快越南人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照刚才的火把多做了几个备用,我朝山洞纵深走去。
这里就和迷宫一样,幸亏就在我如无头的苍蝇一样转了一天左右的时间以后,我那神秘的异能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又出现了。那时候我快要没有信心了,体力的透支,加上山洞里的闷热,神智的混乱,几次都回到同一个地方。
刚进山洞的豪言壮语变成我的噩梦,嘲笑我,为此我有些疯狂的打掉了珍贵的一个弹夹,被我杀掉的越南人的鬼魂一次次的出现,追魂索命。
雷达的出现让我看清了山洞的大概轮廓,虽然才不过是我周围几百米的范围,但那足够引导我不在迷路。一些致命的机关,暗洞也清楚的标识出来。这就像大家经常打的CS的雷达和死后出现的地图一样,只不过是我这比那更详细点。刚刚恢复的异能还不能被完全利用。
第三天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山洞里上面渗下来的水的时候,我看到一些红点在雷达上出现,开始的时候不以为然,还以为又是那些该死的老鼠在作怪,等到听到越南人接近并且就在我头顶的通道里爬行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终于找来了。
跟随着他们,在他们身下的洞里爬行了一段时间后,我已经爬到他们的侧面洞里,悄悄拉开侧面的一个伪装的木门,尾随在后面爬到最后一个人身后,他感觉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压在他的身上,在他屁股上刺了一刀。
他的惊叫引来了前面几个人的惊惶,不过那对我构不成威胁,0。5米高的山洞甬道转身是个困难的事情,越南人真会设计。倒数最后一个人侧身打过的子弹全打在最后这个倒霉蛋的身上,加速了他的死亡,也省了我的心,我慢慢的倒退回去,从刚才的侧门转入另一个侧面甬道,继续跟随这他们。
恐惧不只是因为害怕,还因为明知道自己会死,却无能为力。就像人不能拒绝死亡一样。
逃往的路上我从昨天的被逼反击,到现在掌握主动的还击,让越南人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有时候角色的转换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要是我跌下来的时候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插满倒刺的陷阱那么我可能现在只能喘息,在黑暗里,在无助中,有些自嘲的对自己说至少不用暴尸荒野,有个坟墓,越南人给我挖好的坟墓,现在,我要说:“越南人是个聪明过头了的民族,早早的给自己挖好了坟墓,只是不知道会埋葬多少人”。
侧面的小孔里,我笑着握着一根竹竿,等那个开了枪的越南人战战兢兢的倒数第二个越南人通过,前面已经通过的10个人将会在恐惧中一个一个的死去。
从竹竿倒流回来的血液还带着暖意,而他的生命却渐渐的离开他的躯体,去他信奉的大神和信仰那里报道去了,他终于修成了正果。
惨叫声,那穿透心扉的惨叫声让头一个人和中间心里恐惧到极点的人胡乱开枪以驱散死亡带来的恐惧,失去理智的后果是惨重的,5六个人同时受伤,这时我堵塞了前进的道路,后面的尸体堵塞了后退的道路,在这连转身都困难的地方,我想我不用在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了,在其他的地方一定又更多的猎物等待我去捕捉。
回去的路上我又结果了好几个人,在一个比较大的山洞里,那有个能让人站起来的地方,在尽头却有一挺机枪,我游历的时候拆卸了好几次,用过期的黄油处理了近一个小时,勉强打了一梭子后消灭了突然塌方跌进来的10来个敌人用手雷炸毁了洞口后再次逍遥远去。
一路上消灭了从我进来的那个洞口跟过来的不少敌人,有的还是他们自己掉进洞里的陷阱,被他们的前辈做好的竹子倒刺穿了糖葫芦。没死的也只有等待后面进来的人来救他们了,如果后来进来的人能在他们血流尽时找到他们的话。
我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快速穿行在山洞里。就像死神一样,收割着别人开垦的土地种下的死亡果实。这个冬天还是很寒冷的,黑暗的地下就更冷了。
“参谋长,都半个月了,还没有消息吗?”太原守备师师长坐在帐篷的问他的参谋长。
“没有,师长,第一天我们进去1个连,到天亮的时候,我们总共投进去1个营,中午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有走出来,第二个礼拜我门又进去一个营,现在有一个团进去了,到现在只有5个人走了出来,他们说那里面简直是地狱,越往里走,白骨和尸体越多,现在他们还只是向里面探察了3公里左右,能控制的地方只有一公里,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多深。。。”参谋长颓废的抓着头发跌坐在椅子里。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其他的团找到其他的入口了吗?如果有的话,让他们不要进去了,守住出口,给我往里面灌烟雾,把他熏出来”师长望着地图说。
“没有可能,当初这个山洞起码吞噬了3000美军,我们一个师的人从这座山的四面八方出击打退了乘坐黑鹰进来的2000美军的救援行动,现在让我们投入2个军的人力加上当年老兵的带领或许会把他逼出来,或者击毙。可,那样就会损失更多的士兵,在它死的时候,我门不得不说,他一个人就击败了我们一个师的部队。再说我们这个守备师都是些新兵,如果要找当年那些老兵,那就得让国防部长把在柬的那个军调回来,为了他一个人,国务院是不会那么做的。”参谋长望着帐篷的顶端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消灭这个恶魔了吗?”师长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打到地下说。
“只有一个办法,”参谋长望着师长说。
“围山,在山的周围划出隔离带,驻扎部队,日夜监视,困死他”师长说。
“恩——”参谋长继续望着帐篷顶。
“不行,绝对不行,”政委从帐篷外面吊着受伤的胳膊说。
“那——”师长望这他。
参谋长起立站好候也望着他。
“一边围山,一边继续找那些当年的老民兵,能找到的老兵,带人进去,一定要抓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把碎尸万断,才消我心头之恨,才能让我的胳膊没有白残”政委咬牙切齿的说。
“政委,要顾全大局,不要意气用事,”师长冷静下来说。
“我是政委,我有最终决定权,执行把”政委斩钉截铁的说。
“我保留意见,”师长说。
“我也是,”参谋长说完转身出去布置去了。
我却不知道自己将面临长期围困,还在为自己的主动反击高兴。
第四十三章 烈士陵园
“爸爸,在干什么呢?”陈雪儿调皮的从后面搂住陈志刚的脖子问。
“越南人又开始挑衅了,集团军准备重新整编后回到边境。你爸爸我是个苦命人,又被派去协助那里的军区司令对付越南人。”陈志刚揉揉酸痛的脖子说。
“不是还有许伯伯吗?”陈雪儿在陈志刚对面坐下说。
“你许伯伯年事已高,已经退下来了,前几天听说他进了医院,我本来要去看看他的,无奈最近的事实在太多。对了你去看过你杨伯伯吗?去看看他,不要让他感到我们势利,人家下去,就不和人家来往了。毕竟我和他是多年的搭档,老战友啊!代我去看看他吧!顺便去看看杨文龙那小子,你俩多么般配的一对,我还是想你和他能走到一起,虽然他人有些纨绔了些。”陈志刚絮絮叨叨的对陈雪儿说。
“爸爸,你不要提他了,他现在比在部队还活的好,听说他开了个什么贸易公司,挣了不少钱,每天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吃肉喝酒,抱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不知道又多坏,前一段日子还在街上调戏我。把我本来对他的一点好感也都弄的没了。要是他有张强的一半好就好了。张强。。。。。。”她说到这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原本她还对张强这个人没有什么感觉,但自从和陆梅在一起后,自从结识了老陆,安剑辉他们,她就不能不像其他女孩一样幻想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英雄的男友。那场审判洗清了张强的罪名,记者们的报道让张强和他的团队,成为整个国家的英雄,许多人开始为自卫反击战捐钱捐物,希望国家早日安定下来,早日打退越南人的挑衅。
经过许将军和陈志刚的努力,上面批了下来,把所有的金鸡山上牺牲的突击队员的尸体安葬在龙州烈士陵园,并追授勋章和英雄称号。尽管有好几个人的尸体完全寻找不见了,但还是从他们的家里拿来他们生前的遗物一起合葬。张强的物品就是他所有获得的勋章。海琳把勋章交给了部队,让部队把勋章放了进去。
在安葬的那天是个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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